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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手下從光明神手中奪走魔王,囚禁小黑屋play

    (四)

    吸魔力不成反被精靈王子干的魔王曼古拉可謂是憋了一肚子火,他急匆匆地飛出精靈界,表情猙獰地浮在半空中,巨大的暗紅色翅膀煩躁地上下?lián)鋭又?/br>
    該死的,要不是他這突然抽風(fēng)發(fā)情的身體,他早就把那可惡的三胞胎吸得一干二凈,用得找這么憋屈的逃走嗎。他堂堂魔王自重生起接二連三地雌伏在男人身下,而這一切最根本原因就是可能中了死敵歐牧的魔法。

    不行,不報仇雪恨不是他的性格。他必須出一口惡氣。于是他施了一個轉(zhuǎn)移魔法瞬間移到神殿大陸。

    眾神的神殿位于高空中,浮在高聳入云的逆流而上的水流之上。云霧繚繞,縹緲迷幻。這片不大的浮陸上長滿淡藍色的冰璃花,芳香而迷人。

    他赤腳踩在草地上,不遠處的那些冰璃花因他身上散發(fā)的黑色魔氣而變得晦暗枯萎了些,他看到這一幕嗤笑出聲,哼,天上的東西真是嬌貴,玷污它們果然有趣。

    不過他更想看到那個高不可攀的光明神臉上掛彩被他從天上打到地下的樣子。即便他的魔力沒有恢復(fù)到全盛且不穩(wěn)定,但他不會再過于憂慮。

    他繼續(xù)向前走去,那是一片種得繁密嬌艷的玫瑰園,一想到歐牧身上的玫瑰香味可能出自這里,他就更加氣憤,他手指劃出火焰殘忍地襲向無辜的玫瑰花,就近的玫瑰樹已經(jīng)燃燒起來,很快玫瑰園一片火光。

    就在曼古拉含笑準(zhǔn)備欣賞玫瑰的殘燼時,突然一團濃重極寒的淡藍色煙霧罩在燒得大半的玫瑰樹上,頓時受損的玫瑰復(fù)生,火焰瞬熄。

    “歐,牧……”曼古拉咬牙惡狠狠地盯著這個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銀發(fā)白服的男子說道。

    “曼古拉,為什么要這樣做?”歐牧蹙起眉毛,不理解戾氣重的魔王為何如此殘忍地要燒掉他的玫瑰園,難道是在向上次的情事尋仇么?

    “歐牧你個小人!你還好意思問我……”曼古拉召喚出魔劍,重重地插進草地里大聲道。

    “很抱歉,上次的事情我沒有忍住?!睔W牧雪白的臉上染上幾絲紅暈,他偏移視線,不敢正視曼古拉怕想起上次的瘋狂。

    “給我忘記那件事!我說的不是這個,你竟然給我下了燃欲魔法!”曼古拉用劍指向歐牧,羞憤道。他怎么還敢提上次,要不是歐牧給他下了一戰(zhàn)斗就發(fā)情的燃欲魔法,他的身體怎么可能變成這樣。

    “什么?曼古拉,不是我??赡苁恰睔W牧一臉驚訝,他不明白男人怎么會認為是自己給他下那種魔法,男人就這么看待他嗎?

    “給我閉嘴!今日我就要了你的命!”曼古拉手持沉重的魔劍朝歐牧撲去。

    歐牧靈敏的避開男人的攻擊,嘴里勸道:“曼古拉,我們好好談?wù)劇!彼麄冎g的誤會比他想象中還要深。

    然而氣頭上的曼古拉根本聽不進歐牧的任何良言,一門心思要讓歐牧見血。于是一個攻,一個守,一道淺藍色以及暗紅色的飛行軌跡在空中劃來劃去。

    曼古拉終于失去耐心,一個近身掐住歐牧的脖子將其沖到地上?!班亍钡木薮舐曧憣⑼旰玫谋Щ◤闹U上震落,強大的沖擊力使其飄舞在半空中。

    此時,歐牧被曼古拉掐住脖子,金色的頭冠滑落一旁,散開的銀發(fā)雜亂地鋪在身上。歐牧冰藍色的眼眸里閃過幾絲痛楚,他握住曼古拉的手腕,嘆息道:“為什么不聽我解釋?”

    曼古拉凝視著身下的人,皺了皺眉毛,為什么歐牧不躲?以歐牧的身手絕對不會讓自己碰到他。

    兩人在僵持著,而空中下起了冰璃花雨,一片一片落在他們身上,黑衣魔王與白衣光明神似乎成了一道風(fēng)景線,良久的靜默。

    曼古拉出奇地率先妥協(xié),他松開握住歐牧脖頸的手,挫敗地坐在一旁,煩躁道:“你連讓人打你的激情都沒有,每次都是這樣?!?/br>
    “曼古拉,我說過了我不想和你打。”歐牧摸了摸脖子上的紅痕頓時紅印消散,他平淡地說道。

    “理由?!?/br>
    “我不忍心。”

    “為什么?我們不是敵人嗎?”

    “我從未把你當(dāng)成敵人?!?/br>
    “哈哈,真是可笑……”曼古拉捂住眼笑出聲,這個高高在上的光明神歐牧竟然會對一個魔王不忍心,搞笑呢吧。

    “快點解釋?!?/br>
    “曼古拉,聽我說,我從未給你下過任何不良魔法,給你施那個魔法另有其人?!?/br>
    “還有你中的不是燃欲魔法,而是代償魔法?!睔W牧握住曼古拉的肩膀溫聲道。

    “什么?!”曼古拉睜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他一直以為自己中的是燃欲,結(jié)果竟然是代償,那么能做到向他施魔法的除了歐牧只有自己的得力手下了。好你個法拉爾與賽奇蒂斯,你們是活膩歪了。

    曼古拉臉色陰沉,眼神兇狠鋒利。

    “曼古拉,情緒波動不要太大,可能會誘發(fā)你的癥狀?!睔W牧在男人耳邊善意提醒道。

    “怎么可……”曼古拉剛想說怎么可能,畢竟他在三胞胎那里吸收了不少jingye,但很快突然的心悸與嗅覺的敏感化讓他止住了要說的話,他臉色黑得嚇人。

    “曼古拉,你怎么了?”歐牧打算伸手去察看男人的異樣,但隨即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你身上味道很香,最好離我遠點。”那歐牧身上的玫瑰清香無時不刻不在摧殘他的理智。他的身體怎么發(fā)情的間隔越來越短,為什么如此渴求著jingye?

    “歐,牧,有沒有,去掉這個魔法的辦法?”

    “除了jingye,暫時沒有辦法解決?!睔W牧低下頭,表情有幾分內(nèi)疚。

    “歐牧,快封了我的嗅覺,我現(xiàn)在沒法使用魔力?!甭爬叽俚?。

    歐牧手指劃來劃去,先在周圍設(shè)了一道淡藍色的結(jié)界,然后準(zhǔn)備將指尖點在男人的額頭上,但還未等他施出封覺魔法,男人發(fā)燙的手便一下子抓了上來,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可惡,你為什么這樣香……”這一次,曼古拉竟然神智清醒,可依舊無法控制身體的感覺。歐牧身上的玫瑰香氣讓他不由自主地靠了上去,貪婪地歐牧頸側(cè)聞來聞去。

    那灼熱的呼吸撲在歐牧的脖子上很癢,他微微向外移了移身子,聲音遲疑道,“曼古拉,不然我把你打暈吧?!?/br>
    “歐牧,你在害怕……”曼古拉抬起歐牧的下巴,篤定道。他一下子就看穿了歐牧藏在冰藍色眼眸深處的恐慌。那個雷打不動堅韌而清高的光明神竟然有一天會感到害怕?就這么怕自己褻瀆他的圣體嗎?

    真是有趣,曼古拉邪魅一笑,他撫摸歐牧的手指上移毫不猶豫地戳進歐牧微啟的口中,性暗示地來回抽插著。

    “曼古拉!”歐牧面色微慍,拽出男人玩弄他口腔的手指,語調(diào)抬高道。

    “你生氣了?!甭爬蝗槐ёW牧的身體笑道。發(fā)熱的唇在歐牧的耳后蹭來蹭去,閑出的手也挑釁似的撫上歐牧的下身,曖昧地揉來揉去。

    “曼古拉,你別這樣……”歐牧嘆了口氣,不理解發(fā)情撩撥自己的男人這么做有什么好處。

    “歐牧,我很清醒?!?/br>
    “還有,你硬了不是么?”曼古拉抓住歐牧因情動而隆起的胯前笑道。

    “我……”歐牧啞口無言,雪白的臉上浮現(xiàn)窘迫的紅暈。

    曼古拉得意地挑起眉毛,大手隔著神殿服上下taonong著這位光明神的男根,突然覺得比起歐牧癱著臉打斗的模樣,這副因情欲失態(tài)的樣子更令他愉悅。

    他雖笑著,但他的身體卻先他腦子一步朝著歐牧的胯前投奔了過去,他明顯感到他的手不受自己的控制扯開歐牧的神殿服,自己的嘴巴卻主動含住歐牧的男根。

    瘋了吧,他堂堂魔王竟然要koujiao一個男人?可即便他如何不情愿,他的舌頭卻自動纏上歐牧的莖身,舔弄得津津有味。

    “曼古拉……”

    他聽見歐牧輕輕地呼喚著他的名字,卻沒有推開他。那喘息微重的聲音讓他心中閃過復(fù)雜的感覺。他更加賣力的吸吮,直至歐牧射出他渴望已久的jingye,而他則盡數(shù)吞了進去。

    該死的,他竟然要吃掉這種東西,他恨他的手下法拉爾與賽奇蒂斯!

    “曼古拉看著我?!睔W牧捧起男人的臉,冰藍色的眼睛閃閃發(fā)光,語氣溫柔地催眠道,“快睡吧,你現(xiàn)在很困,快睡下去……”

    催眠后歐牧就封了曼古拉的嗅覺,他抱住已經(jīng)昏睡的男人,動作溫柔地撫摸起男人的黑發(fā)。

    就在此時,一股濃重的殺氣與魔氣向他襲來,一把閃著血光的彎刀直直地穿過結(jié)界射向他,他手一揮淡藍色的冰盾攔住彎刀,難破其盾的彎刀彈了回去,回到了刀的主人手里。

    攻擊他的人是法拉爾,他的一旁還站在來勢洶洶的賽奇蒂斯。

    “把我們的主人還來。”法拉爾死死地盯著那抱住主人曼古拉的手冷言道。

    “我不認為我會聽一個叛徒的話。”歐牧抱起男人不甘示弱地站起身,不出意外向曼古拉誣陷自己就是他們,如此狼子野心的叛徒他怎么能放任曼古拉回到他們手中。

    “歐牧,你找死!”法拉爾拿起彎刀極快地向歐牧沖去。

    那樣極致的速度,rou眼難見的刀光卻被歐牧輕易地用冰劍擋住,歐牧持劍的左手一揮,將法拉爾震出幾米開外,平淡地勸道,“回去吧,你們不是我的對手?!?/br>
    “的確,一個人不行,但是我們兩人就不一定了?!辟惼娴偎龟庁频匦α诵?,突然現(xiàn)出七個一模一樣的分身與法拉爾一起襲向歐牧。

    既要分辨真假分身躲避攻擊還要保護懷中之人免被誤傷,縱然強大的歐牧也有點力不從心了,終于為了替懷中之人抗下一擊一個不慎被賽奇蒂斯的真身刺中,頓時肩膀流出鮮紅的血。

    而法拉爾看中這個時機把曼古拉搶了過去,臨走前,賽奇蒂斯譏笑道:“高高在上的光明神竟然會為一個魔王扛傷,不過你錯了,我們不可能去傷害主人?!?/br>
    歐牧捂住淌血的肩膀,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身上第一次散發(fā)出殺氣。

    ——*——

    “主人,就這樣只屬于我們好不好?”法拉爾給昏睡的魔王曼古拉套上鎖鏈,自言自語道。

    不知過了多久,等曼古拉清醒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身置古休倫堡的地下囚牢里。他的脖子被戴上頸圈連著長長的鎖鏈,雙手已套上手銬同樣長長的鏈子異常牢固地鎖上墻上。更為糟糕的是,鎖鏈上被施了限制魔力的魔法。

    從魔王變?yōu)殡A下囚,被手下背叛這一認知讓他氣紅了眼,他在空曠的地牢咆哮道:“法拉爾!賽奇蒂斯!你們給我滾出來!”

    過大的音量讓囚牢里的火焰燈晃了晃,終于在他的呼喚下叛徒法拉爾與賽奇蒂斯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主人,你醒了。”法拉爾對曼古拉微微一笑,語氣輕柔道。

    “哼,你沒有資格喊我主人,給我滾!”曼古拉兇狠地瞪視著兩人,胸腔氣得一起一伏。

    “主人,我們只是想讓你只屬于我們而已。”法拉爾說得理所當(dāng)然。

    “滾吧,你們現(xiàn)在讓我惡心?!甭爬瓱o法想象跟了他數(shù)千年的左膀右臂會有一天背叛他,在他重生后做了手腳令他成為一個yin魔。他不是沒被背叛過,只是他們真的跟了他太久了,久到讓他放下了防備。

    “主人,無論你現(xiàn)在怎么想,都逃不出這個地牢?!?/br>
    “我們等這一天真的太久了?!辟惼娴偎棺呓爬瓝崦腥说哪橗嫑]有表情道。

    “主人,讓我們好好疼愛你吧?!狈ɡ瓲柦忾_男人的衣服勾唇笑道。

    “滾開!cao!別碰我……”曼古拉很慶幸自己被歐牧封了嗅覺,不然他肯定會被兩人身上的濕木香迷了心智。

    “主人,乖一點,我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賽奇蒂斯強硬地分開男人的雙腿,在男人的胯前揉來揉去。

    曼古拉被揉得氣息不穩(wěn),聲音斷續(xù)道,“呃給我……放手……”

    “不,明明主人的身體很喜歡。”賽奇蒂斯低下頭舔弄起男人的陽物,愉悅道。

    一旁的法拉爾也沒有閑著,細致的手撫上男人袒露的胸膛,兩指夾住男人胸前的rutou來回搓弄著。

    “嘶……”rutou被玩弄的刺痛讓曼古拉皺起眉毛,發(fā)出難忍的氣音。

    “主人,我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狈ɡ瓲柾皇`的男人感慨道。強大的主人順從地任自己肆意妄為,那強健迷人的胴體今后只會屬于自己。這一認知讓他性欲更加高漲,手上的動作也愈發(fā)粗魯了起來。

    “呃啊……”曼古拉不適地扭動了下身子。

    “過來……”男人張嘴的模樣讓法拉爾側(cè)耳挨了過去,想要進一步聽見男人的輕語。

    誰知當(dāng)他湊了過去,耳朵便被男人狠狠地咬住,撕裂的銳痛一瞬傳來。

    “額呃……”法拉爾用力掰開男人的下顎,才讓血rou模糊的耳朵重出惡口。他捂住耳朵,正對上男人蠻橫兇狠的得意表情。

    曼古拉吐掉嘴里的血絲,無所畏懼地盯著一臉不可置信捂著耳朵的法拉爾。

    “主人,你竟然咬我?”法拉爾受傷地看著男人。

    哼,我恨不得咬死你,整出這副受傷的表情給誰看,曼古拉不屑地冷笑道,“叛徒。”

    賽奇蒂斯與法拉爾聽后臉色一變,隨后很快恢復(fù)正常。

    “主人,那你就看著自己是如何被叛徒cao的吧。”賽奇蒂斯扯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隨后他粗暴將手指捅進男人因發(fā)情而濡濕的后xue之中,不斷翻騰與攪弄著,他用手指撐開那濕淋淋的xue口,撐出一個兩指寬的縫隙,隨即將自己guntang的分身挺了進去。

    “啊呃……”他那強大的主人顫抖著身體,充滿恨意的殺人目光與過分主動吞吐男根的后xue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給我……出去……”男人嘴里吐出無力的抗議聲,但卻沒有激起他的絲毫同情,他反而更加用力聳動著下身,更深地將自己埋進男人溫?zé)岬捏w內(nèi)。

    “法拉爾,你難道就要在旁邊一直看著嗎?”他瞥了還在自我審視的法拉爾一眼,不咸不淡地提醒道。

    法拉爾簡單地給自己的耳朵用魔法治療了一下后,不緊不慢地走近被鐵鏈吊起來的男人。

    他放低吊環(huán)的高度,掏出早已勃發(fā)的巨物,充滿玩弄意味地將其打在他心愛的主人臉上。為了防止主人突然咬他,他還捂住了主人的嘴。

    “唔唔……”給我滾尼瑪!曼古拉被吊在半空中,兩條腿被架到賽奇蒂斯的腰上,兩條手臂被鐵鏈吊了起來,就連唯一可以用來攻擊的嘴也被捂住,無處泄憤的他兇狠地瞪著敢用jiba打他臉的叛徒。

    法拉爾接收到男人的目光,輕笑出聲,他繼續(xù)用那guntang的巨物用力甩在男人的臉蛋上,上下來回甩動間,啪啪聲格外刺耳。

    仿佛被人打了耳光的曼古拉睜大眼睛,似乎難忍這不堪的屈辱。

    他們怎么能?怎么能如此羞辱他?他最恨叛徒,如今法拉爾與賽奇蒂斯的行為讓他氣憤地想要殺了他們。

    他幾乎毫不猶豫地張嘴咬住覆蓋在他嘴上的手掌,那腥甜的血味涌入他的口腔中,頓時他幾欲作嘔。

    再次被咬的法拉爾可謂悲憤到了極點,他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打在男人的臉上,迅速抽出流出血液的手,果然,他不能再對主人留有一絲一毫的柔情,因為主人恨他!因為主人恨不得咬碎他的骨血!

    “主人,你一定在恨我吧,那我就讓你恨得徹底一點!”法拉爾從后面托起男人的屁股,在已經(jīng)埋了一根陽物的xue口殘忍地擴充著,然后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呵啊……我會……讓你們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有力的撞擊詭異的脹痛讓曼古拉的話支離破碎。

    被手下背叛,又被其一齊貫穿,這一事實讓他憤怒的心中涌進幾絲悲涼。昔日他被師長背叛,那人親手將他送往祭壇,萬幸千年神獸避諱魔血,他被獸爪一揮,跌落懸崖。

    他落在深不可測的潭水之中,被兄長所救幸得一命。后來他又被擁護者反戈一擊,傷痕累累,倉皇逃離。重獲實力的他好不容易鏟除異己,距離魔王之位只手可得,然而真正的魔王他的兄長卻把他逼到床上,對他懷著背德的情感。

    他狠下心哄走他的兄長,反手用狠厲的魔法將他的兄長封印在這古堡之中。從此漫漫長夜,便是登上魔王之位的他一人度過。

    后來他遇到他的手下法拉爾與賽奇蒂斯,等他好不容易卸下猜忌全心信任時,他們卻給了他狠狠一記耳光。

    他們的粗長男根在自己的體內(nèi)進進出出,可他身體卻歡愉地接受,麻酥的快感讓他胯前的欲望諷刺的挺立,微抖著吐出爽意的薄液。

    “嗯啊……”是誰在發(fā)出yin蕩的呻吟,又是誰在用溫?zé)峋o致的內(nèi)壁自動包裹著體內(nèi)的兩根巨物。

    “主人……我們愛你……”誰在呼喚著他,眼前熟悉的兩張面容為何只讓他感到厭惡。

    為什么他抬頭,頭頂卻是昏暗封閉的墻壁,沒有一扇窗透露著月光。為什么他會被鎖鏈困住,像是一只困鳥在兩人所造就的壁壘中茍延喘息?

    不,這不是他,他是魔王,他不是兩人的玩物。他不會心甘情愿地被囚在這里被當(dāng)成雌獸任兩人索取,他要不惜任何代價沖開兩人的桎梏,徹底地離開這里。

    “主人,你別夾得這么緊……”法拉爾在曼古拉耳邊低聲說道。

    沉思中的曼古拉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后,啟唇道,“Ψφδξζψφ……”

    那是一串召喚魔法的咒語,兩人聽到曼古拉的喃喃后以至于微微一愣。

    突然間,平坦的地面裂開一個大洞,巨大的黑色漩渦從里面一點點旋了出來,那強勁的旋轉(zhuǎn)風(fēng)將地牢的燭火盡然熄滅,頓時四處一片黑暗。

    很快地,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燭火又重新點亮,從那平息的漩渦之中走出一個人。

    那人一頭長至腰間的黑色秀發(fā),身著黑色薄紗長袍。那人皮膚蒼白無血色,紅瞳薄唇,修長高大的身形散發(fā)迫人的氣壓,肅殺而充滿黑暗氣息。

    “我的曼古拉,你終于肯召喚我了。”

    曼古拉迫不得已在逆境中召喚出他的兄長弗蘭納,那個垂涎自己弟弟的變態(tài)。

    “還不救我?我的哥哥?!甭爬蓻]忘自己的身體連著兩人,這副yin穢的模樣讓他尷尬異常。

    “當(dāng)然了,我的寶貝?!备ヌm納打個響指,那套在曼古拉手腕上的鐵鏈頓時碎裂,然后他瞇了瞇眼睛用手掌吸走曼古拉,極快地用一件黑色斗篷蓋住曼古拉袒露的身體。

    “寶貝,你怎么被他們碰了?”比曼古拉還要高的弗蘭納輕柔地撫摸著曼古拉的頭發(fā),森然地問道。

    只有曼古拉聽出那語氣中的不滿與質(zhì)問,他忍著弗蘭納膩人的觸碰,沒好氣道,“別廢話,殺了他們?!?/br>
    “如你所愿。”弗蘭納親了親曼古拉的發(fā)頂,一雙紅瞳銳利而冰冷地望著已有防備的兩人,身上散發(fā)的黑暗氣息仿佛要吞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