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sao下賤的周總裁故意搖屁股,菊花上妝勾引,卻被總攻嫌棄,一腳踹下樓梯。常識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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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釗清楚周致這是犯了sao病,想要自己的大棒子給他解解癢。 雖然這粉紅的小屁眼雖然可愛,可王釗cao過太多遍了,人又賤得要命,說句不好聽的,連他那兩個的sao洞子里有幾處褶皺都一清二楚,王釗實在提不起興趣cao他。 剛來這個世界,王釗還挺稀罕周致雙性的身體,翻來覆去得cao,后來想明白了,不就比尋常男人多一個洞嘛,他又沒有兩個雞雞,有啥好稀罕的。 周致慢慢在地上爬,他輕搖著圓潤的屁股,以腰為筆以股為毫,一會兒畫個一,一會兒畫八,粉紅色的小屁眼還故意一縮一縮,前進的姿態(tài)如同長毛白貓一樣優(yōu)雅風sao,就好像他生來就該在地上爬一樣,不見絲毫狼狽低賤,只有刻入骨髓的矜貴高傲。 周致的確很驕傲,父親說,這種走路的姿態(tài)才是最受主人喜愛的貴族姿態(tài),可以把身上最漂亮的部位都顯露出來,只有最上等的奴隸才有資格學習。每個月月底,父親都會牽著他去參加墨家舉辦的奴隸晚會,他白嫩的屁股上都會收到無數(shù)客人的贊譽的腳印,印子越多的奴隸代表越受歡迎,主人的臉上越有光,而他永遠是屁股上印子最多的奴隸。 他以為是因為自己姿態(tài)優(yōu)雅,殊不知是他周氏總裁脫掉西裝,光裸著身子只戴一個項圈,像狗一樣在地上爬的賤樣子惹人凌虐。 圈子里的人都和周氏企業(yè)有著或多或少的來往,都是合作伙伴。周氏企業(yè)的大小事務也都是周致在主持,一想到平日里衣冠楚楚,面對利益分毫不讓的周總裁跪在地上爬,那些大腹便便的油膩老總們誰能忍住不去來上一腳。 尤其是那些商場上玩不過周致,吃了暗虧的中年老男人。商場上的計謀玩不過周致,但是風月場上褻弄人的手段,那些酒囊飯袋論第一,誰能稱第二。 不過這個宴會規(guī)矩森嚴,沒得到主人允許,其他人不能隨意cao奴隸的,周致除了挨上幾腳,被咸豬手吃吃豆腐,倒也沒真的被其他人進入過。 下屬面前嚴肅刻板,內(nèi)斂穩(wěn)重的周總裁只有在王釗面前才是一幅sao得沒邊兒的樣子。 他今天還特意起了個大早給他的私處上了薄妝,屁股尖尖專門用妝粉上了一層漂亮的紅色,瑩白圓潤的屁股上輕輕巧巧一點薄紅,還小心機的用粉色強調(diào)了他的菊xue,又圓又翹的屁股輕搖慢晃,如同含苞待放的粉白荷苞清風中顫顫微微,只待有緣人用大棒子粗魯?shù)奶糸_花瓣,重重擊打,狠狠教訓,才會欲拒還迎的展現(xiàn)出內(nèi)里濕軟糜爛的花心。 誰能想到,把周總裁踩在腳底下的王釗前世里是個cao最下等男妓都得攢錢許久的乞丐。 那個男妓又丑又胖,還不愛干凈,身上老是有股魚腥味。 丑就算了,那屁股洞又松又臭,上了他一周后,王釗都能隱隱聞到自己老二上的臭味。讓他動一動,那個婊子還不情不愿,一副你怎末這么多事的樣子,還嫌棄他給得錢少。 更別說周致這種級別美人小意溫柔,風sao勾引的搖屁股的視覺享受。 可憐周致一腔心思唱給了聾子聽。 周致屁股一撅,王釗單知道他犯了sao病,倒是沒想到他竟然賤到上妝勾引。他直接上腳踹了周致一下,讓他別磨磨蹭蹭。 對了,林秋還鎖在客廳呢,想起林秋,他不耐煩周致慢吞吞的動作,他松開手上的繩把手,一腳踹在周致的屁股上,干脆利索地將他直接踹下了樓梯。 周致像個足球一樣咕嚕嚕翻滾下樓,咣得一聲頭嗑在玄關的鞋柜棱角上,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響,鮮紅的血液慢慢地從周致的后腦滲出來,睜得大大的眼睛還帶著討好的神色,慢慢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 王釗仍是不緊不慢的走下樓梯,果不其然,等到下樓時,周致已經(jīng)坐起來了,傷口rou眼可見的愈合,只有后腦勺粘著血跡的頭發(fā)昭示著這不是一場幻覺。 周致腦子有點暈暈的,他摸了摸后腦勺,沒摸到傷口只抓到了些殘存的血跡,他幽怨地盯著王釗:父親,這是這個月第三次了,父親對我耐心一點嘛。 王釗斜了他一眼。 周致收到信號,又笑嘻嘻地抱著王釗的大腿改口:父親大人踹得好,等我把屁股練得更軟一點,父親踹得更舒服。 真賤!沒意思。 唉,怪他,怕周致的主角光環(huán)太盛沖破催眠印記,給他催眠了好幾次,讓他賤得沒了邊兒。 王釗看著毫發(fā)無傷的周致,他都有些嫉妒了,這就是主角嗎?怎么作踐都不會死,好像還恢復得更快了。 好幾年前,都不記得啥時候了,王釗有一次玩過了火,差點把他弄死,看著周致滿身血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樣子,王釗嚇死了,他沒想搞出人命。 他嚇昏了頭,醫(yī)院都沒敢送過去,直接就丟到周家別墅的后山上。 沒想到第二天,周致就活蹦亂跳的自己回來了,身上白皙光潔得沒有一絲傷口。 連平時他身上的鞭痕,燙傷之類的舊傷也一并沒有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皮膚都更加細嫩了。 從那以后,王釗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主角光環(huán)。 主角不死定律,不但不死,還有后福。 不過,這倒也便宜了王釗,反正周致不會死也不會拒絕,王釗手段十足花樣百出,玩了個夠本。 王釗后來問過周致,周致也不知道為啥自己不會死。 倒是后來,周致借著王釗殘留的一丁點兒愧疚,央求著他cao自己,還得了每天早上讓他舔給自己jiba的承諾,雖然他技術不錯,把他伺候得舒舒坦坦,但他是真不耐煩碰周致,膩味了。 男人嘛,就是圖個新鮮。 之前給他裹jiba的小男孩更討他歡心,他還挺喜歡的,小嘴那叫一個銷魂,還會甜甜得叫他王爺爺,有一次考差了,還央求自己幫他開家長會,他毫不客氣,當著全班老師同學和家長的面,cao得他哭爹喊娘。 聽說,班上的學生都因此乖順了好長一段時間,他班主任還特意寫了感謝信,感謝他的嚴格管教,給家長教育帶了個好頭,還邀請他去當什么特聘校長,幫助他管教小孩。他婉言謝絕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王釗催眠了那個學校,他們常識扭曲。 后來才知道那個小男孩成績很好,耍小心機故意考差,只是為了挨一頓cao。 只可惜后來周致接了這個差事,那個小男孩就不知道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周致修長的手觸到王釗冰涼的肥腳,皺了眉頭。 父親,你的腳好冷。 雖然是夏天,但客廳沒鋪地毯,還是父親還是不要貪涼,免得感冒。 他一邊輕聲囑咐一邊自如的用暖和的手輕輕揉捏王釗的腳,想給王釗暖腳。 父親,抬一下腳吧。周致把王釗的一只大肥腳放到自己緊致的小腹上,他這里最暖和,感覺到暖和一點了,又換上另一只腳。 王釗受用他的小意溫柔,感覺到差不多了就掙了一下,沒掙脫。 滾滾滾,敢管你老子的事兒了,早點滾去公司,別耽誤老子的正事。說罷王釗直接地蹬開周致巴拉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朝桌角旁邊軟倒在地上的林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