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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金屏媚 卷五在線閱讀 - 55 兵者不祥

55 兵者不祥

    55

    一夜春宵,鄒凱睡得無比深沉滿足,睜開眼時枕邊人已不在身邊,他打著哈欠,伸手到何正法那邊摸了一摸,床單上只剩下微微余溫。

    窗簾還拉著,屋里很是暖和。鄒凱穿了睡褲起來,光腳走到床邊,拉開窗簾,燦爛的陽光便立即迎面撲來。

    昨晚一夜風緊,如今外邊天色碧藍,陽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讓人有天氣晴暖的錯覺。

    窗外正是游泳池外的草坪,鄒凱低頭看時,一個工作侍正在草坪邊上的樹叢忙碌。干了一會,他可能是熱了,停了下來,脫掉外衣,露出胳膊,上臂凸起滿滿都是腱子rou。

    鄒凱覺得那腱子rou看著眼熟,一時還沒記起是誰,去浴室刷牙時才想起來,笑著“靠”了一聲,吐出了口中的牙膏沫。

    他披了件睡袍下到一樓,何正法果然坐在餐桌邊,他穿了件白襯衣,看起來清爽得像個大學生,正低著頭在平板上看文件,聽見鄒凱的聲音抬頭說了聲“早”,往桌子對面指了下,“早餐”。

    鄒凱先走過去,按著他親了他一會兒,直到胯下蠢蠢欲動,才松開手坐回自己那邊。

    牛奶還是熱的,煎蛋也嫩嫩的略為燙嘴。屋里除了何正法偶爾拿起杯子喝茶的脆瓷碰撞聲外,沒有其他動靜,也看不到服務的侍子。

    鄒凱最先跟何正法住進來時,最驚訝的就是管家調教的這些服務侍。平時似乎并不存在,需要的時候卻又能立即提供服務。久了也就習慣了,將之歸結為何正法身邊的不可思議現(xiàn)象。

    他一邊吃飯一邊說,“哎,你看沒看到,上次我?guī)н^來那個野貨,這大冷天脫光了膀子,是不是有點兒虎?”

    “誰?”

    鄒凱往草坪方向一指,何正法轉頭看了下,微微皺起秀氣的眉。“哦。”

    這只野貨是鄒凱上次回來給他慶生,倒騰的西洋景兒,從前線獵回來的,說是要給他嘗鮮,愣是把主臥的大燈給拆了,掛在燈座上。

    何正法拒絕之后,順手扔給了家里的戰(zhàn)侍。幾個月過去,看來是已調教的好了,被管家派了活出來。

    何正法把手中的平板放下,笑著看了鄒凱?!澳悄昴悴灰苍谘┥缴项^脫光了,還自拍了一張給我?!?/br>
    這事是好多年前,那時鄒凱剛調去南部戰(zhàn)區(qū),原以為從此與冰雪絕緣,沒想到轄區(qū)之內(nèi)的山,高度正好過了雪線,冬天還可滑雪。

    他沒想到何正法竟然還記得,“嗨”了一聲,“那不能比。我們那是什么緯度,就是有雪也不過零下幾度。咱現(xiàn)在這外頭,零下二十度有了吧?!?/br>
    今年天氣特別寒冷,這兩日又恰好寒潮來襲,天氣是好了,外頭的氣溫卻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

    他風卷殘云地把剩下的煎蛋給吃了,這才笑嘻嘻地湊到何正法身邊,“不過那么多年前的一張照片了,小何常委還能記得,我可真是榮幸啊?!?/br>
    何正法看了他一眼,學著他的用詞說,“太虎了,印象深刻?!?/br>
    鄒凱便笑起來,摟著他的腰又親了上去。兩人變換著角度吻了一會兒,何正法聽著鄒凱的呼吸開始變粗,才把他推開了一點。

    “說好的要出門,你還想不想去了?”

    鄒凱心中掙扎了一下。外頭雖風聲不大了,看起來還是很冷的。家里又暖和又舒服,還有小何。

    不過這行程是何正法安排的,他現(xiàn)在的身份,想去哪里不引人注目也是不容易。難得有兩個人單獨外出的機會,鄒凱點頭,“行啊,走?!?/br>
    他們出門時,草坪上的工作侍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門前停著鄒凱的越野,他坐進駕駛座,點了火,看了下里程,還停留在他上次回來的數(shù)上。

    何正法平日上下班,坐的都是公務車,這輛車平日放在地庫里,保養(yǎng)得倒是不錯,鄒凱他們上來前已經(jīng)暖過車,車上溫度此時也很是溫暖。

    何正法系上副駕駛的安全帶,鄒凱便啟動車輛,開出了門,一路往乾壇而去。

    本朝不興宗教。當今大統(tǒng)領上任后,更連沿襲多年的祭天儀式也都廢棄。乾壇及附近的區(qū)域,便都開發(fā)成了公園。

    如今天氣寒冷,公園雖還開著,卻冷冷清清的沒有幾個人。鄒凱將車開到東邊小門,門崗里的警侍匆匆走出,往車里看了一眼,這才抬起車桿放行。

    車一路往前,開到乾壇之下,才停了下來。園長帶人迎了出來。

    何正法下了車,隔了兩步先伸了手?!澳趺从诌^來了。留一個人幫我開門就好?!?/br>
    園長人很富態(tài),頭發(fā)已花白,笑著說,“我一個人在家里,待著也是待著。出來走動一下,正好接接地氣。”

    他身上裹著厚厚的羽絨服。鄒凱看了眼何正法穿的大衣,有點后悔還是應該不管風度,硬給他塞個厚衣服。

    三人說著話,沿著臺階開始往上爬。

    風高云淡,陽光落在背上暖洋洋的。鄒凱稍微放下了心。等爬到了最上頭的平臺,工作人員已經(jīng)等在上頭,見他們上來,便將手中的香料投入到爐中,沒一會兒,香煙裊裊上升,繚繞在祭臺四周。

    何正法從館長手上接起燃起的線香,一個人朝前走去,到祭臺的中間停下。

    鄒凱看著他的背影。這臺子太過空曠,又高,四周毫無阻礙,稍微有點風,便又覺得冷了起來。

    鄒凱一時很想解開身上的衣服,上前給他披上。

    身邊的館長跟他搭話。

    “您這一年也不容易啊。我有個遠方親戚在部隊上,聽說前線也不是很太平。”

    鄒凱忙說,“哪里哪里,挺太平的,還好?!?/br>
    館長聽了也就只微微笑了一下,話題轉到了別的上面。

    過了好一會兒,何正法走回兩人身邊,鄒凱正跟館長一起蹲在欄桿旁邊,研究上頭的紋路。興致勃勃地指著其中一塊,“哦哦,所以這里畫的就是一個人,對吧,手里還拎著個東西?”

    館長點頭,“對,你再看對面?!?/br>
    何正法依言望過去,只看出一團凌亂的線條,唯一能看出來的線條就是一群蛇,栩栩如生的噴著信子四散在空中。

    鄒凱摸著下巴盯了一會,眼睛倏忽一亮。

    “哦哦,這不是蛇,這底下是人的身子,所以這其實是表示這人被砍了頭,噴出來的血?!?/br>
    他望向另一邊,“那這邊這人手里拎的就是他的頭了。這是兩邊在打仗!”

    他說了之后,何正法順著蛇形往下看,才隱約辨識出一個大致的人型。至于對面提著頭顱的敵人,卻是怎么看也無法分辨了。

    乾壇是前朝祭天的場所,已有千年歷史,這里雖經(jīng)翻修,一磚一木卻還是盡量保持了原狀。欄桿上的壁畫,被風雨侵襲,線條模糊,卻也能夠看出筆觸古樸,極有可能是真的舊跡。

    前朝祭天時,偶爾還會宰只羊。再往前推上若干年,真的殺個侍子甚至人類祭天,也不是不能想象。

    何正法這么想著,臉上卻不動聲色。

    鄒凱咂舌,“沒想到,還挺血腥暴力的。”他轉頭四望。祭臺四周,皆是這樣的白玉石欄桿,不知上面的畫面是否也都類似。

    園長笑道,“沒錯。戰(zhàn)爭就是如此?!彼幸鉄o意地看了一眼何正法,“所以古人說,兵者不祥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啊?!?/br>
    回去的路上,何正法一言不發(fā)。

    他平時也很安靜,卻不至于顯出沉思的樣子。鄒凱開到一半,扭頭看看他,伸手把胳膊搭在了他的椅背上。

    “哎呀,人老了么,就容易嘮叨。你別往心里去?!?/br>
    何正法轉身抬起鄒凱的胳膊,按回了方向盤上。

    “不要忘記交規(guī),雙手都不要脫把?!?/br>
    鄒凱“嘖”了一聲,從善如流地雙手都放好了,嘴上卻沒停,“再說了,這么冷的天,人家一大把年紀,為了說句話給你聽,還大老遠地跑來,也是不容易。”

    何正法這才笑了。

    他倒也不是真的在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先生對于戰(zhàn)爭或是人性的思考,而是意識到了烏托邦這事,雖官面上沒人提起,私下的傳說卻顯然并不少。

    什么事情就怕空xue來風。這卻是將來要想法解決的。

    他淡淡說,“你別擔心,我沒在琢磨他的事。我在想的是你?!?/br>
    鄒凱抬眉,“啊?我有啥好想的,一個大活人,就在你旁邊?!闭f到這里他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擠眉弄眼地給何正法飛了個媚眼。

    “當然,我可以現(xiàn)在、馬上,找個岔路停車,路邊來一發(fā)?!?/br>
    何正法忍不住橫了他一眼?!昂煤瞄_車,注意后車?!?/br>
    鄒凱“哦”了一聲。這么大冷天,車上到底不如家里舒服,停了車還不好關窗開空調,他也就是勾搭一句,并沒真的打算實行。不過口頭便宜不占白不占,“那你是想我個啥???”

    何正法輕“哼”了一聲?!拔蚁肽闼瓦M宮里的那個野貨,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活著呢,還是埋到樹底下去了?!?/br>
    鄒凱“啊哈”了一句?!安恢劣诎?,就算大統(tǒng)領不喜歡,也不至于就埋了。”

    何正法一臉正經(jīng),“誰說一定是大統(tǒng)領?”

    鄒凱瞪大了眼睛,“難不成顧毅還有這膽子?哇,我是聽說他特別手黑來著?!?/br>
    何正法看他有些信了,故意憂心忡忡地點頭,“你老是在外邊,不知道情有可原。就他院里那樹下,已經(jīng)不知道埋了多少個。還有扔到軍中當營妓的,受了私刑死得不明不白的,多了去了。”

    鄒凱先還聽得一愣一愣的,看何正法說到后來嘴角已帶了笑意,再一想安浩的為人,便知道他是騙自己玩呢。

    他雖已看破,卻也還是配合著演出,故意裝出害怕的樣子?!皣聡聡?,那他要是記恨上了我可怎么辦,小何常委你可要救我。”

    他嚶嚶得過于矯揉造作,何正法撐不住笑出了聲,順著話往下接,“唔,要救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什么好處了?”

    鄒凱便踩了一下油門,加速往家的方向駛去,一邊笑道,“那我自然只有以身相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