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落湯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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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何徽大法官是在本朝大統(tǒng)領(lǐng)上位后,方才占據(jù)了首席大法官的職位。這些年來行政司法的頭都逐漸更替,唯有他一直穩(wěn)穩(wěn)坐著位置。 先些年還有人指望著他或許干得累了,自己提個辭呈,后來眼見何正法逐漸升上來,成為公認的二號人物,便知何大法官怎么也要撐到小何常委接任,再選個合心意的人接班,覬覦寶座的人這才陸續(xù)斷了念想。 首席大法官本來便是終身制,除非病到無法發(fā)揮職責(zé),連大統(tǒng)領(lǐng)本人都輕易無法更換。眼見何徽大法官年歲雖一年年增長,身體卻保養(yǎng)的極佳,出席最高院會議一坐半天腰桿倍兒直,開會連說一小時不帶喘氣的,目測可見的養(yǎng)生得當。 一般人提起何大法官,羨慕的倒不是他以一力推行,在法律史上注定留下的輝煌位置,反倒艷慕他生了三個兒子,一個比一個出色。 說來也怪,何家原本子嗣艱難,數(shù)代單傳,直到何徽曾祖父這一代,選擇與女性結(jié)婚,生下兩子,各自繼承了何、沈兩姓。 基因重組帶來的收益,在何徽祖父這一輩還不顯,到了何平,一生獨寵一個侍子,卻也打破了血脈單傳的魔咒,生了一男一女兩個子女,便是如今的何大法官,和曾任聯(lián)合調(diào)查總局局長的何敏。 如今各自開枝散葉,何徽、何敏兩支都已傳到了第三代。 何大法官所出三子,次子何正法不用說了,長子何慕,年少時雖胡鬧了些,卻也是京城黑白兩道有名的人物,憑著愛好到處發(fā)掘遺跡,為了轉(zhuǎn)手販賣遺跡中搗騰出的技術(shù)成立了個科技公司,竟然也成為當今世界排名第一的民用科技公司。 三子何正弦,更是了不得,不到二十歲即成為頂尖數(shù)學(xué)家,發(fā)現(xiàn)的侍子zigong算法,整整將侍寵工業(yè)直接往前推進了三十年。 不時有人請問何大法官,是如何生出如此優(yōu)秀的子嗣的。何徽便謙虛道,哪里哪里,都是小兒胡鬧。如果對方執(zhí)著再問,何大法官方會簡略介紹幾句,無非是優(yōu)選侍子,注意胎教一類。 唯有與二三老友,如前幕僚長閑談之時,何徽方會說出寶貴真?zhèn)鳌?/br> “侍子么,本能是要努力尋求進化的,所以缺什么,就愛什么,胎兒便會有什么。你看生正弦的那個,子健,笨笨的,只有肌rou發(fā)達,生出來的正弦就尤為聰明?!?/br> 老友頻頻點頭,深以為是。 何徽嘆了口氣,“所以啊,這侍子凈身也不能太早,否則沒有小雞雞,就老惦念著。生的兒子,其他都還好,等到長大了,挑選伴侶時,就不太行?!?/br> 當然,說這話已經(jīng)是十幾年前,這些年隨著體外zigong的發(fā)展,何大法官對于兒子們紛紛選擇了男人做伴侶這事,也越來越看得開了。 新春正月,正是好時節(jié)。這日何徽早起,先就著晨勃,用了暖床侍子的后洞,起來時只覺得精神煥發(fā)。 前一陣子全球衛(wèi)生組織重新公布預(yù)期人口壽命,男女的平均壽命已延長到220歲,相應(yīng)也重新做了青中老年的劃分,將175歲之前都劃分為中年,何徽妥妥地仍踩在中年的線上。 他自覺距離初老尚遠,早晨在侍子體內(nèi)馳騁一番,更證實了寶刀未老,心情愉悅,沐浴更衣后,先去書房練了幾筆字,記起今日新春,又讓人拿來紅紙放在一邊,這才用了早飯。 飯后沒一時,拜年的人卻已上了門。這日只是家宴,不開大廳,何徽只在日常起居院子的主廳坐著,人還未近,便聽見遠遠的笑語聲,等到走到跟前一看,果然是長子一家,走在最先的何小滿,進來先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給他鞠了個躬,領(lǐng)完管家發(fā)的紅包,便立即湊到他身邊坐下,咬著耳朵低聲跟他說,“等會送來的是明面兒的,我還有私下里的禮物,等下沒人了給你?!?/br> 何徽笑著捏捏他的耳朵尖,也悄聲數(shù)落,“就你淘,送禮還要分明面兒和私下的?!?/br> 何慕站在下首,笑瞇瞇看他家小兒子替他承歡膝下,一邊的管家還在報大少爺送的新年禮,除了日常年貨一類,還有一對兒前朝的玉如意,四件人體力學(xué)自動按摩椅等等。何徽想來,前者該是默默站在何慕身后的夏天樞送的,后者便是他親親長孫所謂“明面兒”的禮了。 他聽完禮單,略一揮手,管家便也給大少爺和他身邊人端上紅包,兩人領(lǐng)了,何徽沒見另一個姓夏的,雖然不算正經(jīng)兒孫,難免問一句,“怎么好像人不全啊?!?/br> 何小滿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夏靈問,忙說,“哥還在火星呢。說是工程趕進度,回不來了。不過他特意給您準備了盆火星紅珊瑚,最是延年益壽,回頭跟著補給船回來就給您送過來?!?/br> 他小嘴巴巴,說得好聽。何徽雖猜那所謂火星紅珊瑚,搞不好只是在火星打了個轉(zhuǎn),卻也只一笑揭過,小滿探頭朝書房看了一眼,瞥見書桌上一抹紅色,當即做出一臉懊惱表情。 “哎呀,不說這個還忘了,我今年都忘記買春聯(lián)了。爺爺你給我寫一幅好不好?” 何徽搖頭,“不好。事不預(yù)則不立,這么大了,做事還沒規(guī)劃?!?/br> 何慕也湊過來,在他鼻子尖彈了個镚兒,“大過年的就指使爺爺干活?!?/br> 何徽不悅地擋開兒子的手,“哪有你的事兒。去,我愛給他寫。”說完起身,挽著大孫子的手就往書房走去。 何慕氣鼓鼓地回到夏天樞身邊,“你看!”爹和兒子攜手欺負他,這日子沒法過了。 夏天樞默默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書房里,祖孫兩人正和樂融融,何小滿邊看何慕運筆如風(fēng),邊夸贊道,“哇,這字兒寫的,真是鐵畫銀鉤!” 正熱鬧著,何正法一家子也來了,同樣帶了大包小包年貨不說,還有活物兒,六只大錦雞,金羽垂肩,藍翅紅腹,個個顏色鮮亮,扯著嗓子一叫,園子里更是熱鬧非凡。 何徽從書房中望出去,正是一只大錦雞從籠子中被放出來,一時沒捉好,撲騰了翅膀飛到園中的葡萄藤架上,陽光落在它身上,五彩斑斕的,煞是好看。 何小滿笑道,“喲,有鳳來儀,這是佳兆啊?!?/br> 何徽便猜是鄒凱來了。不一刻果然看著何正法帶著他進來,穿了一身軍禮服,胸前掛了五顏六色,也不知都是什么勛章,肩頭兩顆將星銀光閃閃,反襯得一身常服的何正法過于樸素了。 鄒凱一進門便親親熱熱叫了聲“爸”,行禮拜年之后,收了長輩的紅包,轉(zhuǎn)頭從懷里掏出個更厚的,塞給了何小滿。 “小滿也過年好,心想事成大吉大利?!?/br> 小滿瞥了眼一邊的正經(jīng)叔叔,“鄒叔您也是好。謝謝叔叔和鄒叔。爺爺正在寫春聯(lián),你們要不要?” 何徽佯怒道,“我可只答應(yīng)了給你寫?!奔懿蛔∴u凱立即狗腿地湊上來,看了一眼便諛詞如潮地夸獎,“哇,爸這個字可真是好。看著硬弩欲張,鐵柱將立,昂然不可侵犯。” 何正法清了下嗓子。“鄒凱,管家叫你。” 卻原來是管家見那錦雞飛得太高,怕等一會兒要飛出院子去了,正扎著手在一邊等候。鄒凱忙和他走到一邊,何徽似笑非笑地看了兒子一眼。 他前幾年突然迷上了顏體,練了一陣,剛剛鄒凱夸的這幾句,便是形容顏體書法巔峰之作的詞句。難為他倒也下了功夫,背誦如流。他知以鄒凱之能為,定然是不懂什么柳體顏體的,這些話自然是兒子教的。 只是今日他在寫春聯(lián),寫的楷體,這馬屁卻拍到了馬腳上。 沒一會兒何正弦也到了,見父親正在書房忙著寫春聯(lián),進來請了個安,又走出去。何慕跟鄒凱一起出去看管家指揮著人捉錦雞,轉(zhuǎn)身回來,便見何正弦跟夏天樞坐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正在說什么。 何慕這個小弟,上了小學(xué)之后,說話家里便無人能懂的。何慕好奇過去聽了一耳朵,只聽何正弦連比帶劃地正在說“離散”,“收斂”,看夏小哥時,面無表情,一臉高深。 何慕當年初見他時,也被他這一副世外高人,遺世獨立的范兒給騙了,后來處的久了,才知道他此時大腦中多半正在放空,并沒真的在聽身邊人說話。 只是他雖腦中一片空白,偏偏目光清澈堅定,日光之中看著,如同黑鉆石,襯得白凈面皮更是好看。何慕也便笑瞇瞇坐在對面,貪看美色。 好一會兒,何正弦終于證畢,問夏天樞,“你覺得呢,對不對?” 他語氣堅定地回答,“你要是覺得是這樣,那肯定沒錯?!?/br> 何正弦心滿意足,等他走了,何慕笑著推夏小哥,讓他讓開點兒地方,自己在他身邊坐下。 “你都沒有聽他講,說的那么肯定干嘛。” 夏天樞便轉(zhuǎn)過頭,認真看著他,“他是你家人?!?/br> 何慕聽了,只覺得心中暖融融的,趁著別人沒瞅見,湊過去在他臉上“啪嘰”一下,滿足地嘆了口氣。 一大家子湊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很快到了中午飯時,在桌邊坐下,竟然也將近坐滿,何徽左右看看,子孫滿堂,心中喜悅。 這日的菜單是管家早就給他報備過的,從冷熱碟兒開始,花開富貴、招財進寶等等,不但色香味俱全,還要名字吉祥好聽。 眼看熱菜鋪陳完一遍,就該上點心了,卻見管家又親自帶人,端上了一只白色湯鍋,擺在中間,擦著汗道,“這是,呃,鄒爺吩咐特意加的菜,說叫‘有鳳來儀’,吉祥?!?/br> 揭開湯鍋看,里頭是只整燉的雞,何徽還在琢磨這是哪來的一出呢,鄒凱已經(jīng)端起他的碗,一邊盛湯一邊說,“爸,這是我?guī)Щ貋砟清\雞,沒別的好,就是湯鮮,您嘗嘗?!?/br> 湯鍋中,羽毛華麗如鳳凰一般的錦雞,如今拔了毛,果然也就還是只落湯雞。 *:此理論由讀者KW最先提出,經(jīng)司馬等共同延展討論,本處謹做引用,深表感謝。Thanks?(?ω?)? (何大法官!首作俑者在樓下!) KW: 于 【金屏媚 卷四】 - 【69 重起爐灶】 留下足跡: 只是要和身體的一部分說拜拜這件事,還是挺讓人惆悵的哈。都換口味了手段不換,也許沒有唧唧的侍子會對唧唧有特別的渴望,所以生出來的男女自然也要找有唧唧的男人? 以上純屬我胡說八道抹黑何徽大法官,看到了不要逮捕我?。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