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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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兩人回到臥室,便見屋內(nèi)一切已恢復(fù)原狀,水晶燈重新吊在屋頂上,光開了一半,柔和的光線為整個房間暈染出暖黃情調(diào)。床上被揉搓成一團(tuán)的床單已悄然消失,換上了干凈的同款。 鄒凱一屁股坐在床上,摸了下床單,“嘖,你這喜歡什么就來上一打的毛病喲?!?/br> 何正法這么些年來愛好單一,衣柜一打開,同款襯衣黑白灰每樣十件,床品也是萬年不變的冷色調(diào)。 何正法將他脫了順手扔在一邊的浴衣折好放在床尾椅上,鄒凱已經(jīng)在床上跪趴好,朝他晃了晃屁股,“來呀。” 何正法站到床邊他身后,松開了浴衣帶子,將guitou頂在他的入口處,“唔,可惜了,你只有一個?!?/br> 鄒凱聽得笑了一聲。他之前剛被猛烈開發(fā)過,肛口還松軟著,身體又很是放松,何正法的guitou幾乎不費力地滑了進(jìn)來。 鄒凱一邊往后頂腰,一邊興致勃勃地扭頭看何正法,“現(xiàn)在不是有訂制么?你要不訂制個我同款?” 何正法往前緩緩?fù)ρ?,看著自己的陽具一點點埋進(jìn)鄒凱體內(nèi),他的yinjing越往底部越是粗大,到了一半,鄒凱的肛口便撐到薄薄一線,何正法暫停了一下,順手在鄒凱臀部拍了一巴掌。 “胡說。那是你么?” 鄒凱臀部肌rou緊實,這一下雖不甚用力,皮rou相撞,聲音卻頗是響亮。鄒凱夸張地“哎哎”叫了一聲,不滿地用力夾了一下臀部,“挑剔。這要換了別人,早樂不得的了?!?/br> 他用力夾的那一下,何正法只覺得yinjing被腸道蠕動著按摩,舒服地出了一口氣,又在另一邊順手來了一下子。 “我是別人么?” 鄒凱又夾了一下。見他喜歡,反復(fù)自己收臀,何正法便停在里面不動,兩人玩了一會兒,何正法才說,“我要再往里了?!?/br> 鄒凱便再次放松了身體。何正法往后稍微退了兩分,估摸著guitou抵在他前列腺附近了,用力往下往前頂了下腰。 這張床是他們反復(fù)實踐后確定的,恰是何正法站在床邊,鄒凱跪趴床上時最適合的高度,何正法這一下,guitou重重頂在前列腺上,鄒凱只覺得一陣激流從尾骨直奔腦仁,忍不住迎著何正法的方向,往后頂去。 剛剛已似被撐到極限的肛口,終于又被頂?shù)脭U(kuò)大了一圈,何正法的胯骨頂?shù)搅肃u凱的屁股,卷曲的陰毛戳在了他的肛口上,又癢又舒服。 鄒凱努力回頭,“都進(jìn)來了?” 這個姿勢唯一的缺點,就是看不到對方臉上的表情。但是何正法能進(jìn)得更深,鄒凱也不用張開大腿扯到大腿根,最是適合持久戰(zhàn),可以毫無壓力地大戰(zhàn)三百回合。 何正法沒回話,只拿手指順著他的肛口摸了半圈。他指尖有老繭,鄒凱平日感受不到,此時肛口被撐到極限,略加一點刺激都無比敏感,反而被摸得渾身發(fā)顫,笑罵了一句,往他的方向用力一頂,何正法才把手指挪開。 鄒凱繼續(xù)跟他說,“哎,我說真的。你哥他們公司,不是可以定制侍子么?我看他們做的那些電影周邊,也有模有樣的。” 自從安浩發(fā)現(xiàn)娛樂偶像所帶來的巨大影響力,這些年,電影電視行業(yè)便慢慢改成只能以男女做為主角。周邊是用于販賣的,不在此列,一般是影視公司或版權(quán)方與明星合作,將其肖像授權(quán)給侍寵畜公司,通過基因模組調(diào)整,打樣后挑選最接近真人的批量生產(chǎn)出來。 何正法一邊淺淺抽插,一邊懶洋洋的用手在鄒凱臀背上撫摸?!拔矣植皇呛握??!?/br> 何大法官這位小兒子,智商200,從小便是數(shù)學(xué)天才。從他念小學(xué)開始,說的話家里就沒幾個人能聽得懂。他第一次去找何慕要求訂制周邊時,何慕震驚地給何正法打電話。 何正法淡定說,“挺好的。父親大人知道了應(yīng)該很高興?!?/br> 鄒凱說,“哎。那我老不在旁邊,你也不能總餓著啊?!?/br> 何正法奇道,“誰說我餓著啦?” 鄒凱回頭看他,“那你用了誰?我派給你那個兵,你連指頭都沒碰啊。” 何正法停住動作,前后想了一想,明白了。 “哦,所以你是以為他沒前頭,我才沒用?才又給我搞了個野味?” 鄒凱倒也沒想這么復(fù)雜,總覺得他自己在外頭沒閑著,老公卻在家里獨守空房,不太好。 何正法說完,將手扶在鄒凱臀上,又恢復(fù)了抽插,這次他動作幅度增大了點,鄒凱只覺得連綿不斷的電流從尾骨只奔腦仁,忍不住發(fā)出大聲呻吟,很快把腦子里的其他想法拋到九霄云外了。 這一次何正法果然十分持久,直動作了數(shù)千下才射在鄒凱體內(nèi),鄒凱早就射了一次,被他最后幾次動作直頂前列腺,腦中一片白光,前頭又噴出jingye,卻已比第一次稀薄了許多。 兩人倒在床上,鄒凱翻了個身,笑著給何正法按了按腰?!鞍パ?,我們何常委,不說別的,就這腰,就絕對是宇宙第一強?!?/br> 他手心熱度高,力氣又大,何正法被他按得十分舒服,伸手摟住他的腰,抬起一只腿壓在他身上,兩個人四肢交纏。 “你不用費心,我有你就夠了。” 鄒凱正一邊幫他捏著腰呢,一邊滿腦子黃色呢,突然被他煽了這么一下情,一愣之下,反倒不好意思起來,胡亂在他腰上又按了幾下,看著他胯下那條巨龍又略抬了頭,便將人拽到了窗邊的貴妃榻上躺好,自己分開雙腿跨到他腰上。 “來,這次讓你歇歇,我來動?!?/br> 他說著,一手扶著何正法顫巍巍的陽具,一手自己掰開臀縫,便要往下坐。何正法抬手托住了他的屁股。 “等一下。” 他說著,伸了一只手指進(jìn)去,鄒凱忍不住皺了下眉。剛剛何正法在里面一起狂搗,雖然沒弄破,卻也擦得里頭微腫了些。 何正法果然立即抽出手指?!吧洗文撬幠兀课医o你上?!?/br> 鄒凱說,“哎呀不打緊的,來,再打一炮?!焙握▍s蜷起腿,光著腳踩在地毯上,朝抽屜走去。 “沒事,不耽誤,我給你上?!?/br> 他拿了藥回來,打開瓶蓋,沒給鄒凱涂,反而在自己大jiba上厚厚涂了一層。 鄒凱原本看他非要去拿藥,還有些不情不愿的,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笑得咣咣捶床。 何正法拉起他的手,“小心,別把床再弄塌了。”牽了他的手回貴妃椅。 上次何正法去南邊視察,到了軍區(qū)時正好是鄒凱做的接待。他視察的地點比較偏僻,招待所里的桌子不夠結(jié)實,鄒凱的體重又重了些,何正法一動,桌子就塌了。 還好鄒凱反應(yīng)夠快,一覺得不穩(wěn)立即雙手往后撐在墻上,支持了自己大半體重,才沒發(fā)生“咔嚓”一聲的慘劇。 想起往事,鄒凱持著何正法的陽具,一邊往下坐一邊還在笑?!澳氵€好意思說。你是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可還得在軍區(qū)混呢?!?/br> “怎么能怪我。我之前就說那桌子恐怕不行?!?/br> 鄒凱用屁股夾了何常委一下。 “說不行,你不也還是上了么?” 薄弱部位落入人手,何常委聰明地選擇了閉嘴。 鄒凱身高腿長,這貴妃榻高度又正好,他跨坐在何正法身上,腳還能踩在地上,如此上下運動間,便不用全靠腰腿力量,乃是居家行路,騎乘必備的好道具。 何正法既然打著“上藥”的名號,以醫(yī)者自居,便一會提一個要求,先是嫌鄒凱坐得太快了,“要慢慢涂進(jìn)去,才能均勻”,一會兒又嫌他動作太慢了,說,“藥膏都要化了?!?/br> 氣得鄒凱擰了他胳膊一下,他才終于住嘴。鄒凱也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一手撐在貴妃榻上,慢慢地坐到了底。 這藥膏也是何正法師父的贈品,只覺得內(nèi)部習(xí)習(xí)生風(fēng),初入甚是清涼,動作了起來之后便慢慢變得暖洋洋的,最是止疼消腫。 鄒凱后邊原本的些微不適,被何正法用yinjing當(dāng)藥杵,抹了藥膏,當(dāng)即一掃而消,重新生龍活虎了起來。 兩人這一夜雖沒真的折騰一整晚,大半晚卻是有的。各自射了五六次,過了凌晨兩點,才相擁著躺下。 第二天一大早,鄒凱聽見鬧鐘響,立即從床上跳起,按了鬧鐘,飛快地洗完戰(zhàn)斗澡,出來穿衣服時,何正法才終于從床上爬起,睡眼惺忪,平日一絲不亂的頭發(fā),此時頭頂上翹起一撮毛。 鄒凱忍住笑,坐到床邊給了他一個早安吻。 “我得回去了。你——要不要跟大統(tǒng)領(lǐng)請個假?” 何正法倔強的搖了搖頭。 當(dāng)天的常委會上,參會人員便看見小何常委一杯接一杯的喝黑咖啡,偶爾轉(zhuǎn)身動作大了時,眉頭間極快速的掠過一縷不適。 中間休息時,安浩便笑瞇瞇地問小何常委,“你這要不要緊啊。要不讓你家那個小戰(zhàn)侍給你捏捏腰?” 何正法默默搖頭。 鄒凱回京這事兒,到了今日,該知道的人便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層級的人也難免有人八卦,此刻湊過來問,“聽說那邊狩獵時,經(jīng)常能弄點野味兒回來。怎么樣,你家鄒凱有沒有給你帶個回來???” 這個安浩倒沒聽說過,順嘴兒問,“什么野味?”對方便繪聲繪色地形容了一下。 何正法覺得這事不宜在這種會上討論,正要阻止,安浩已經(jīng)不悅地看向他。 “還有這事?!” 何正法心中迅速掂量了下,謹(jǐn)慎回答,“以狩獵為名,去前方偵查肯定是有的,至于——” 安浩揮了揮手,表示不在意那些政治正確,“我是說,鄒凱給你帶了野味,竟然沒給我送一份?怎么搞的,還想不想混了?!?/br> 一號人物對二號人物疾言厲色,先前八卦的人一看氣場,早已腳底抹油溜了。何正法只覺得后腦勺隱隱發(fā)疼,“目前他們還只在邊緣sao擾,沒進(jìn)腹地,捉到的貨色都不夠好。再過一陣子,有好的估計就會給您送過來了?!?/br> 安浩這才滿意?!拔揖驼f么。你告訴他,慢慢挑,我不急。鄒凱那小子,其他也就算了,挑屁股的眼光還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