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四款八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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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安浩后宮之中,向來不缺名器。但八款名器齊聚一室,此前還未試過,頗覺新奇,連帶著正在使用的這款收口荷包,也覺得比以前用過的小口兒收得更緊,zigong里面的纖毛也更為柔密。 他就著這只洞抽插了數(shù)百次,耳聽得身下戰(zhàn)侍喘息漸重,心情愉悅之下,便沒特意堅持,用力頂了幾下,便松開精關(guān),將jingye射入他zigong深處,笑道,“先賞你了罷。” 這戰(zhàn)侍喜出望外,忙道“多謝主人”,一邊條件反射地夾緊了屁股。 他這洞原本就緊,又用力一夾,安浩往外抽時,竟然沒能抽動,笑罵了一句,抬腿踢了下機械下頭的按鈕,滾輪松動,那戰(zhàn)侍猝不及防,腰腹不及使力,上肢部分便沿著滑輪軌道往前,原本折疊成180度的上身打開成鈍角,屁股隨著身體往前,收口荷包便也終于收不住口,順著安浩的大jiba一路前滑,“?!钡匾宦?,終于從安浩陽具上脫離。 安浩看時,那荷包果然厲害,小口吐出guitou時尚張成一個圓口,隱約能看見里面殷紅軟rou,下一秒鐘卻如有皮筋一抽般,立即閉合,將安浩射在里面的jingye一滴不漏地留在體內(nèi)。 安浩向來持久,雖然射了,yinjing卻還硬著。這戰(zhàn)侍被用了前面,手足酸軟,面孔潮紅,咬牙努了兩下,才終于慢慢將滑輪往后拉動,身子由平鋪慢慢折疊,屁股湊到了安浩面前。 安浩笑瞇瞇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后洞。“唔,看看這只又是什么?!闭f著將guitou頂在后洞入口,往前挺了下腰。 guitou一進,便覺得里面層層疊疊,安浩認出這是只千層褶,當即站在原地不動,這種洞十分會吸,里面媚rou蠕動,千萬層環(huán)形細褶,熨帖安浩的陽具,裹著他往里插入,沒一會兒,竟然便入了大半。 再往前便是生殖腔了,安浩這才按住戰(zhàn)侍的屁股,上下左右晃了晃腰,猛然往前挺身,給后洞也破了處。 他剛已射過一次,此時便格外從容,在這只千層褶中抽插了幾百下后,拔了出來,就勢換到旁邊器械上,一直在做下蹲舉重的那一只戰(zhàn)侍身邊。 這一只眼看著自己的兄弟被cao,臉色早已潮紅,眼中汪著一攤水。 見安浩走到自己身后,他忍不住回頭,動作卻緩了下來。安浩捏了他的屁股一把,“繼續(xù)?!?/br> 王府尹深知安浩喜好,挑選的這幾款健身器械,都是最能突出戰(zhàn)侍特色的。 這款戰(zhàn)侍,腰細腿長,屁股卻極圓。下蹲時臀型放松,成為完美球形,舉重而起時,肌rou一緊縮,臀部又曲線畢露。 眼前的戰(zhàn)侍,全身赤裸,腰部綁了皮護具,被汗水打濕了些,看來正如疾馳之下,停下來的駿馬一般,安浩果斷騎了上去。 戰(zhàn)侍正在做下蹲的動作,被安浩的guitou頂在會陰處,挺腰向上,兩邊力一錯,不但破處而入,大jiba更直接埋進了一半,當即忍不住“嘶”了一聲。 安浩的陽具剛被阿武4號的千層褶吮過,此時完全硬挺,堅硬如杵,捅入的這新生小屄,雖然尺寸不合,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不適,調(diào)笑道,“不急,慢慢來。“ 這話聽著,似乎是他分外浪,讓男人都無法招架。旁邊尚未被臨幸過的兄弟,難免偷眼瞧他一眼。 這戰(zhàn)侍雙腿微微顫抖,弓步幾乎都扎不穩(wěn),一時也顧不得別的,只用力抬腰,胳膊努力往上,舉起重物,用力時臀部自然緊縮,把安浩夾得更緊了。 安浩隨著他也微微抬身,陽具插在里面并未拔出,等到這戰(zhàn)侍再往下蹲時,身體重加上手中所舉的重量,一起壓下來,從旁邊人的角度來看,便是他主動往安浩的大jiba上坐了下去。 戰(zhàn)侍只覺得身體內(nèi)部甬道被撕裂,疼痛之中,卻也有一絲異樣的快感。這次坐下去后,他一時無力再起,滿頭滿臉的汗噼里啪啦地往地上落。 安浩騎著他,手扶在皮護具上,手背很快被落下的汗滴打濕,笑了句,“可真能出水兒?!?/br> 話音剛落,便覺得大jiba所埋入的甬道中,涌出大量的液體,安浩試著動了一下,先前略感艱澀的甬道,已經(jīng)變得無比順滑。 他往后抽出了一些yinjing,再重新捅入,來往動作之間,只聽水聲“嘰咕嘰咕”,卻是這戰(zhàn)侍前頭出的水兒太過豐沛,不但潤滑了通道,還有一些順著縫隙淌了出來,很快將屁股周圍的一小塊染成亮晶晶的一片。 身下戰(zhàn)侍扭腰擺臀,大聲呻吟起來。安浩心中得意,越發(fā)要讓他浪起來,每一動作,總要抽到只剩guitou在外,再奮力往前,腹部皮rou與臀部相撞,啪啪聲響,中間又有嘰咕嘰咕的水聲,聽得旁邊的幾只戰(zhàn)侍面紅耳赤,呼吸的節(jié)奏亂掉,或是停下運動,或是趴在地上裝死。 安浩扭頭看到,笑罵,“怎么,難不成還真通感,cao一只你們就都受不了了?!边呎f邊將guitou往里用力一頂,只聽身下戰(zhàn)侍“嗷嗚”一聲,兩股戰(zhàn)戰(zhàn),卻是安浩終于捅進了zigong。 旁邊幾只趕緊勉力動作了起來,一時臀波共器械起伏,汗水與荷爾蒙蒸騰,安浩埋在戰(zhàn)侍溫暖濕潤的zigong里,只覺得guitou浸泡在春水之中,稍一晃蕩,幾乎能聽見水聲。這只名器,顯然便是“春水玉壺”了。 他此時尚未興盡,不愿就此射精,雖被這戰(zhàn)侍zigong入口的小嘴兒啜得十分舒爽,卻并不戀棧,晃了腰在里頭,攪皺一池春水,便又拔著陽具,退了出來。 那玉壺內(nèi)里水多,壺口卻小,禁箍著安浩的大jiba,不想放他出去,安浩只覺得里面如有漩渦,吸力強勁,笑罵了一聲,往后退了一步,guitou才“啵”地一聲,從壺口拔將出來,一股透明的液體隨之流出,落在地板上,亮晶晶的一攤。 安浩雖將guitou拔出,人卻沒離開,只換了個所在,抵在后洞笑道,“再試試這里如何。” 這戰(zhàn)侍尚未到達高潮,就被安浩拔了出去,正覺得心中體內(nèi)空蕩蕩的,聽了這話欣喜不已,忙塌腰撅臀,安浩沒太費力,便捅入了他的后洞,只覺高溫異常,如入暖爐,大jiba上剛沾了的水兒都立即烘干了。 這后洞高熱之外,更兼軟綿異常,安浩只覺得所觸之處皆如絲絹,熨帖著從馬眼到柱身的各處,溫柔撫慰。 這只名器正是紅綃。古時青樓為了達到這般高熱的效果,需要以高溫的玉石提前埋入侍子體內(nèi),令其腸道充分吸收熱量,晚上才能伺候得客人舒爽。冬日用時最是適合。 此時天氣正熱,安浩試了一下,抽插了幾十下,還是又插回來先前那玉壺之中,大jiba如一條活魚般,在春水中活蹦亂跳,激得身下侍子浪聲不斷,這才抵在zigong深處射了給他。 他連試數(shù)洞,身上熱了,伺候的人正好端了茶水進來,便正好潤了嗓子,歇息片刻再戰(zhàn)。 此時室內(nèi)四個侍子,兩個是已前后開了苞的,1號也試用了后面,唯有2號至今未曾挨到安浩的身。 他手腳捆縛在身后,被綁在一只瑜伽球上,手腳不能著地,只能靠著腹肌運動,挪動那只瑜伽球。 大約是真的急了,竟然靠著一點點蠕動,挪著身下的球朝安浩方向靠近了一點點。 那球充氣甚足,圓滾滾地,極難控制方向和速度,這戰(zhàn)侍對平衡的掌握卻實在了得,竟然能隨著球的滾動,蠕動腹肌逆向平衡,保持身體沒有跌下來。 安浩見了有趣,示意下人將他解開束縛,放到一邊球桌上。又記起來剛才1號只用了后洞,招手讓他也過來,令兩侍抱在一起,一起躺好。 兩只扭手扭腳的,在臺上試了若干姿勢,才終于擺好,卻是一個仰躺在桌上,雙腿打開,翹在半空,另一個趴在他胸前身上,大腿和小腿折在一起。 如此,兩只圓滾滾的屁股便正好露到桌邊,上下相疊。 安浩走近了看時,剛剛用過后洞的那只被壓在了底下,他便伸手先在這只會陰上揉了兩下,guitou對準了柔軟處,猛一發(fā)力。 這只名器乃是“玉蚌含珠”,陰蒂如珠,半隱半露在yinchun中,最是敏感不過的。安浩的大jiba橫沖而入,正好擦過那陰蒂,這戰(zhàn)侍“啊”了一聲,只覺得心臟如過一股強電,差點當場背過氣。 他身子想往上挺,卻被上面的那只壓制得死死的,絲毫無法逃開,如柔嫩蚌rou的yinchun,被安浩的大jiba擠壓著,飛快分泌出蜜液來,正如玉蚌生珠般,溫潤如玉,又柔軟潮濕。 安浩探得了蚌心深處,并不留戀,抽出陽具,往上移動了半寸,抵到了最后一個戰(zhàn)侍會陰處。 那戰(zhàn)侍眼見兄弟們都已得了趣,早羨慕得眼睛都紅了,如今可算等到了自己,忙不迭地往后拱臀迎接。 不想他那里的薄膜卻比之前幾只都要韌性許多,安浩用力往前動了腰,竟然沒能進去,guitou打了個滑,朝上掠過了后洞。 這個戰(zhàn)侍情急之下,忙將雙手挪到后面,努力掰開臀縫,只恨不能手撕自己會陰處的那層薄薄阻礙,顫著聲道,“主人,麻煩您再捅一次?!?/br> 安浩從未見過這么難破的處,倒也被撩起了興趣,這次將guitou對準了縫隙處,凝神細看。 只見那層薄薄皮膚,被guitou頂著往里凹陷,被撐大到透明,卻還勉力支撐,安浩笑了一聲“有趣”,倒也不急,收了力之后再往前頂,如是再三,那層薄膜才終于如橡皮筋般,累積了疲勞度,再安浩再次用力時,悄然裂開。 安浩guitou終于進入戰(zhàn)侍體內(nèi),呼了一口氣,再往前頂時,里面卻仍極是狹窄艱澀,幾乎如盤山小徑般,細細一條,曲曲折折,乃是名器之中的“層巒疊翠”。 安浩知這一款名器,是需要器物尤其雄偉堅硬方能征服,一旦進入?yún)s又有說不出的妙處,此刻他被挑起斗志,反倒不急了。伸手到下邊的玉蚌處,摩挲著那個小小珠般突起,逗弄得底下人喘息不已,一邊好整以暇,一寸寸地往前開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