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被擊穿的杏仁體
受鎮(zhèn)壓的原生人格在極端情況下極容易分裂。 昆圖·奧頓壓制內(nèi)心爆裂的欲望囿于名為尹長生的囹圄,唯一的突圍竟是在見到監(jiān)獄長的瞬間完成的。 被鉗制住的青年被擁在致幻劑濃度不算低的懷抱里被迫吸入了劑量不小的藥物。被迫進入了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一樣的藥物代謝周期。 而距離他知道自己懷孕還沒過去幾小時。 他終于因為體內(nèi)的新生命警覺起來。只是他根本孱弱得無力抵抗。 他被剝得干干凈凈。 他被侵犯得毫無快感可言。契合度高如他們倆人,尹長生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體驗到了陌生且十足的侵犯感,可見男人根本沒有一點愛憐。 他完全淪為一個紓解性欲的性愛娃娃。 好在藥物代謝得足夠快,很快他便沉浸地被動享受起這場單方面的暴力發(fā)泄。 宮口被撞開得一點疼痛感都沒有。那處緊致的箍口這么多天以來第一次被打開。不過似乎因為青年潛意識中的抗拒感,那里最多也只緊箍住了進犯yinjing的一點點頭部,無論昆圖再怎么沖撞,都拒不再開。 尹長生能具象出身體內(nèi)來自外力強行征服的猙獰面孔。但他看不到昆圖的臉,他被纏抱著抵在墻上,臉部埋在男人頸窩。那是他平時最喜歡的抱姿,一個給予他足夠安全感的姿勢。 不過現(xiàn)下很難說自己失去了什么,因為他隱隱中也有感受到昆圖的失控。 是皮囊下的另一個陌生人。 而就昆圖而言,他執(zhí)著撬開的那處緊到令他崩潰。他在藥物作用下近乎超越形變限度地脹大,與尹長生緊絞的yindao負隅頑抗——他在抗衡的快感中品嘗到了窒息感。 甚至堅持不下去的下一秒高潮都擊穿了他的杏仁體。 爆射中出的時候,青年啜泣著握著自己的前端尿了男人一身。 他們同時看到的滿目絢爛,鬼魅而迷幻。 昆圖低吼著未歇一刻,又借著溢滿花xue的jingye猛力抽插起來。 他似乎沒有注意到尹長生的奄奄一息,走動間踢到了被摔在地上碎成兩截的玉勢。那個東西令他體內(nèi)的新生人格生氣,沒來由的生氣。因為那根東西占據(jù)著青年的花xue,憑什么。 尹長生在尿過一次又射過一次前列腺液后,致幻劑已經(jīng)代謝得差不多了。他想起來才落在宮苞里剛剛發(fā)育了一點點的孕囊,劇烈地掙扎起來:“用后面!用后面好不好!” “如你所愿?!钡颐耆坏恼Z氣。 后xue被極限擴張著。碩大的guitou擠進rouxue,碾過xue道里的凸起,用每一次鞭撻來回應xuerou俯首稱臣的頂禮膜拜。 “唔啊——慢點!輕點求求你……”這樣的求饒在整個“合jian”過程中在屋頂輾轉(zhuǎn)過千百回,卻一次都沒有得到進犯之人應有的憐惜與施舍回應。 這一次的cao干漫長到恐怖。 男人甚至有了閑心邊cao邊把玩被冷落了許久的肥大陰蒂。那顆肥大的陰蒂按照新中子紀年人們的審美被玩到了大拇指那么大一顆,上面的穿孔掛著一顆羊脂白玉,同玉勢的材質(zhì)。他摩挲著大yinchun上面的名字,用一種挑釁的語氣念了出來:“Quinto Alton.” 他托著尹長生的后頸,指尖拭去他臉上流個不停的淚,又親吻他眼睛,在長時間的以超越受方承受能力的性“施暴”下,第一次好言:“別哭了?!?/br> 尹長生有點被嚇到,不敢再哭,噤聲之后又猛地抽泣了一下,胸前白花花的乳rou像美味的奶凍晃了晃,勾得男人俯身叼住了那上面的紅色茱萸。 他含住一端,那乳尖立刻認主般地泌出了清甜的乳汁。男人的另一只手抓在另一邊rufang上,如若此刻是主人格的狀態(tài),他一定能清楚地察覺到這一手握不住的胸部已經(jīng)比之前大了很多。乳rou似乎是流動般地,從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溢了出來。 尹長生想哭,可rufang上的脹痛感得到紓解,又舒服得叫他無所適從。 男人從后頸一路摩挲向下,大掌在窄小的盆骨處停下了,固定住青年與他交合的下盤,嘴上狠厲地吸嘬乳汁,yinjing也同步抽插沖撞。 青年的后xue吃了精,又吃了大泡的尿液。 于是男人又cao回了花xue。 甚至完全新奇地探索著這幅身子。青年的女竅尿孔被插入男人的一根小指,過于敏感地立刻就被玩尿了,而那小指又完全堵住出口不讓一點尿液流出。 “奶給你吸,讓我尿……要尿了!”青年不知廉恥地求著。 “那就一起吧?!蹦腥损堄信d味地回應。 躺在花xue里被yindao舒服吸啜的半軟yinjing才尿過一次,又施舍般的再尿了不少到宮腔里。男人的手也從竅孔里抽出,讓尹長生尿了出來。 這一夜才剛剛開始。 天光漸明時施暴者才逐漸熟睡過去。 尹長生的肚子被精尿射大,他的花xue還本能地絞緊昆圖的yinjing。他正背對著窩在男人懷里,他們剛剛是用后入位做完的最后一次。 他筋疲力盡地撐著一口氣,撐到男人失去意識,才悄悄地喚了智能管家過來。 掃描結(jié)果被播報:“母體有多處外傷淤青。胚胎正常,發(fā)育力低下。父體體內(nèi)仍檢測到少量異常藥物。” 尹長生松了口氣,放下心來,睜眼呆呆地看向眼前的虛空。 霎時間淚腺仿佛壞掉,太陽xue突突地跳,整顆腦袋頭痛欲裂。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昆圖似乎已經(jīng)恢復“正?!?。 正拿著溫熱的濕毛巾輕輕擦掉他臉上的淚痕。 昆圖的主人格記憶是從他站在鏡子前準備洗漱開始恢復的。似乎是次人格看了一眼鏡子,鏡中的人令他分神,而只需一瞬,伺機等待的主人格才再次奪回了主宰權。 昆圖回到床邊,看到尹長生滿身的青紫,看到他哭濕的枕頭、滿臉的淚痕,懊悔至極。 他能猜測到昨夜的施暴,但已經(jīng)完全丟失了這一塊記憶。 所以尹長生一醒,他便主動道歉:“對不起,生生。我不知道怎么解釋,但是昨晚不是我。” 尹長生平靜地問:“那他還會再出來嗎?” “……我不確定?!薄±D沉默,“但我一定會配合治療,你相信我好嗎?” 尹長生的不確定有點多,猶豫了少時,才鼓起勇氣問:“那照片上和別人睡覺的是你還是…他?” 昆圖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趕忙解釋:“是我…但是我們沒有睡!你先聽我說……” 昆圖解釋了從開始到結(jié)束的所有細節(jié),每一點都盡可能講得清楚,生怕尹長生多想又誤會了什么。 “腦子里什么時候都只有你一個人。藥勁上來的時候想的全是你。不會有別人,只要你一個?!崩D的坦誠暫時解開了尹長生的心結(jié),但也僅此而已了。 “好的,我知道了?!币L生決定還是先不要告訴他懷孕的事。 不合適。無論是時機還是場合還是他目前的身體狀況,都不合適。 他自我輕賤的時候會覺得,作為弱勢的一方,契主就算真的多納了一個人,恐怕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上流社會的玩法中一對一才是最罕見的。畢竟他真的也只是一個職業(yè)為“昆圖結(jié)契容器”的人而已啊。 陷入了自我檢討中的尹長生看起來有些憂郁。昆圖不敢碰他,他也不會主動要求。爾后,本來只是因為受到過于暴力的性交導致的身體虛弱,這下真的變成了因契主體液補給不足造成的體質(zhì)羸弱。 昆圖守著他寸步不離,尹長生長時間地陷入睡眠,昆圖就總是給他一個厚實的懷抱。再多的就是每次入睡前固定的舌吻。而這一點點的唾液交換是尹長生得到契主體液補充的唯一機會。 他吻得癡纏,昆圖就更不舍得結(jié)束這個吻了。 男人最后還是克制地結(jié)束了一吻。輕拍著懷里人的背,像是說著別人的事一樣給他說睡前故事:“查出來了,那位雙性是二哥的人,我去應酬的軍火商里也有大哥的人。不過現(xiàn)在歪打正著了…那位雙性因為不敢壞事而隨口編排了我和他的事,二哥信了…奧頓家這么大的基業(yè)繼承之爭,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不過現(xiàn)在我們都被摘得干干凈凈的了?!?/br> 尹長生昏昏欲睡,聽他說話又醒了,漫不經(jīng)心地說:“那你還可以對外宣稱我懷孕的假消息。” 昆圖愣了一下,說:“也好。我可以陪你更多時間,其他事情都安排給別人做?!?/br> 好幾天后,尹長生身上的淤青才消散了大部分。而他度過的暴力一夜好似就此揭過了,他和昆圖彼此都默契地沒有再提。昆圖消失的次人格帶著單方面施暴的記憶消失,只剩尹長生一個人背著這段記憶。他好似揣著一個定時炸彈,偶爾會害怕昆圖的這個次人格在什么情況下又卷土重來。 可他又親歷了昆圖每一次與心理醫(yī)生約談的過程。即使自己曾經(jīng)受到傷害,卻也還是會偏心昆圖,覺得自己不應該失去對他的信任。 “這是極端情況下激出的保護人格。一般是比較陰暗殘暴的性格面,只要不再置身于極端心理環(huán)境,就不會被二次激發(fā),這你們大可放心?!贬t(yī)生如是說。 男人知道次人格那晚做的事已經(jīng)給尹長生帶來不可逆的心理傷害,所以一直都不敢太碰他。只是慢慢地引導他重建信任。 昆圖給尹長生很多的擁抱。 給他很多的親吻。 性事禁止。使用容器禁止。 甚至不敢去聯(lián)想尹長生每況愈下的身體素質(zhì)與這兩件事的關聯(lián)。因為他自欺欺人地篤信他們的舌吻足夠補充尹長生需要的契主體液了。 失去了第一次開口的機會,尹長生也變得不會求歡了。 久到他眼暈失足從樓梯上摔下幾個臺階,再次驚動了智能管家。昆圖心疼地把他抱下樓,讓他平躺在沙發(fā)上著接受智能管家的掃描與診斷:“孕囊發(fā)育力極低,母體孕激素紊亂,嚴重缺失契主體液。胚胎有隨時流產(chǎn)的可能。診斷建議:契主血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