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的處女(下)
溜溜地藏在腿間。 由貴子架好相機(jī),跪著雙膝,伸手調(diào)好鏡頭,對準(zhǔn)自己的腿間,若從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干。寧可對準(zhǔn)前面,隨便拍一張應(yīng)忖圭介就行了。 她一按下快門,閃光燈一道,立即‘吱’地一聲,她稍為等了一會兒,即影即有的寫真,就慢慢從相機(jī)上冒上來了。一個由肌膚組成的丫字型的寫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 也許熟人見了,也不會想到這是拍自由貴子腿間的寫真吧。 由貴子連看也不看一眼,就將寫真裝進(jìn)紙箱,再將剪下的恥毛用紙包好,用膠紙封口,一起放進(jìn)了紙箱,然后用繩子將紙箱捆好,填妥包裹單,將它夾在紙箱的繩子上。 往后的事,只待往郵局寄出了。 由貴子穿回了內(nèi)褲。 但是,她還是覺得身體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體自照鏡之后,開始濕滑濕滑的了。 ‘……’由貴子屏住呼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體,胸中撲通撲通地跳過不停。 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體,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試探了一下自己的rou縫,竟然又濕又滑了。由貴子屏住呼吸,身體彈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ㄈ锪?。 ‘啊……’她像觸電一樣,打了一個冷顫。 ‘唉呀!不行,這是在做什么呀,我……’由貴子自言自語地,心慌意亂地抓過了衛(wèi)生紙,趕快擦去rou縫流出的蜜汁。 接著,穿好內(nèi)褲,收拾好剃刀、毛巾之類,到洗手間洗手去了。 不一會,她躺在床上,身子還在發(fā)抖,她又想用手指去愛撫自己的下體了,她又有了性的沖動。 她一面自我手yin,眼前浮現(xiàn)出圭介嘻皮笑臉的影子。她立即心清變得很壞。 ‘我怎么啦?……’ 想起圭介帶給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貴子的眼淚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齒地用被單蒙著頭,開始大聲地痛哭了…… ——————————————————————————– 圭介再次來到愛之酒店。 他的身旁擺放著由貴子寄給他的東西。 圭介赤裸著全身,嗅著由貴子寄來的香噴噴的內(nèi)褲,雖然內(nèi)褲上的體溫消失了,但的確散發(fā)著由貴子的體香。 ‘她也許沒有穿四十八小時吧,有這么點體香就夠啦,比在跟前還要令人興舊呢!’ 圭介的那根東西勃起了,朝向兩個全裸的女子,她們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倆驚慌得將身體靠攏在一起。 接著,圭介架好電視錄影機(jī),對著一張床。 芳惠與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況一樣,有寫真掌握在圭介手上。自她們畢業(yè)以后,一直要向圭介追討。 但是,她們都是單獨行動向圭介追討,想不到今天竟在這里碰面,各自嚇了一跳。 ‘你那么喜歡由貴子,就去追求她啦,為什么來找我們的麻煩呀?’ ‘是呀,你找由貴子就行呀,怎么玩都隨你的便!’芳惠與夏美你一言我一語地說。 自高中畢業(yè)之后,她倆都沒有接觸由貴子,由貴子那種女王的形象也漸漸在她們心中淡薄了,這時兩人都有點責(zé)怪由貴子。 ‘哼哼!你倆那里知道!由貴子終會成為我的妻子,到死我也要追求她。所以,我現(xiàn)在需要找比由貴子格調(diào)低一級的女子來玩樂一番。這是游回戰(zhàn)術(shù)!’圭介說。他將嗅過的由貴子的內(nèi)褲收藏好,然后按下了架著的錄影機(jī)的掣。 不久,圭介走近芳惠與夏美的身邊,將她倆推倒在床上。 ‘啊……’ ‘唉呀……’ 芳惠與夏美邊喊邊掙扎,雙雙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今天因有兩個女子在場,她倆也就膽子大些,不過,她倆都為了討回那羞人的寫真,兩人的弱點都掌握在圭介身上,也不敢太過逞強。 ‘喂,你兩人一齊張開大腿呀!’ ‘唉呀!你架起錄影機(jī),打算搞什么名堂呀?’芳惠指著錄影機(jī)說。 ‘只是拍一張紀(jì)念寫真!快!’ 圭介用自己的手分開芳惠的雙腿,接著又分開夏美的雙腿。 ‘行啦,不要動,最秘密的部位都能看到啦!’圭介舐了一下舌頭說。兩人的大腿都在發(fā)抖,呼吸也開始緊張了。 芳惠的肌rou很結(jié)實,下體也很豐滿,少女韻味猶在。圭介至今未曾侵犯過她。稀薄的恥毛、雪白的大腿,因為她太過緊張的關(guān)系,大腿上的紅紫色的靜脈血管清晰可見。 夏美的體態(tài)則已經(jīng)成熟,暴露著的小yinchun閃閃發(fā)亮。 圭介的手一面摸向夏美的下體,一面將臉埋向芳惠的腿間。 ‘唔……’芳惠的大腿在發(fā)抖:‘求求你,讓我沖涼啦……’ ‘不行,我就是喜歡嗅帶點尿味的東西。’ ‘啊,你不要胡說啦!’芳惠大發(fā)脾氣、拚命掙扎。而圭介卻不顧一切,將鼻端挨近她的恥毛,視尿sao如香水。 圭介同時,又用手指去撥弄夏美的花蕊。夏美的下體立即濕滑起來了。 ‘啊……’夏美的喘息與芳惠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她們都對圭介厭惡至極,簡直不把他當(dāng)人看待,但是現(xiàn)在雙雙陷入圭介的泥沼,無法自拔。 兩人被圭介玩弄了一陣,圭介終于起身了,搬弄著芳惠與夏美的上半身。 ‘喂,你們開始搞同性戀吧!從互相接吻開始啦!’圭介說完,抓住她們的頭發(fā),要她倆面對地相吻。 ‘唉呀……這種事,我們絕對不干……’夏美搖頭逃避。 芳惠也用手推開夏美的臉。 ‘那末,就同我接吻吧!誰先呀?’圭介說。 ‘……’芳惠與夏美同時沉默不語。 ‘哼,哼!你們討厭同我接吻嗎?那還是讓你們女人互相親吻吧!’圭介強行將她們的臉孔貼在一起。 ‘唔,唔……’她倆的嘴唇剛一接觸,雙方都緊閉著,很快掙扎擺脫了。她倆口中的熱氣交錯在一起,雙方都愁眉閉眼了。 ‘喂,伸出舌頭來呀,互相舐一下啦!’圭介揪住她們的頭發(fā)說。 ‘啊,你不要抓頭發(fā)呀……’芳惠哭了起來,不得不伸出了舌頭。 夏美也覺得若不服從的話,真不知會遭遇到圭介的何種懲罰,也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伸出了舌頭。 兩人的舌頭剛一接觸,都同時打了一個冷顫。 盡管她倆是很久的朋友,但對同性相吻都有一種厭惡感。兩人都閉眼皺眉。 ‘你倆要大力地互相舐呀,要不要我替你們補充一點唾液呀?’圭介話音剛落,她倆果然互相舐起來了。 圭介同時抓住她倆的手,讓她倆互相撫摸rufang及腿間。 ‘唔……’芳惠邊舐邊呻吟。當(dāng)她的下體被夏美刺激了時,她也去刺激夏美的下體。兩人的手指都同時很自然地動作起來。 在一旁觀看的圭介也逐漸興奮起來,他也埋頭兩個女子的臉間,三條舌頭同時互舐起來。 她們倆已經(jīng)興奮了,對圭介參加進(jìn)來,也就沒有抗拒。 三人又熱又濕的氣息混在一起,令圭介感到心蕩神馳。 不久,圭介將她倆分開,讓夏美仰面朝天地躺下,叫芳惠騎到她的身上。 ‘喂,你現(xiàn)在吸夏美的rufang吧!’圭介將芳惠的頭按倒在夏美的胸前,要她含著rutou。圭介也含著夏美的另一個rutou。 ‘啊,啊……’夏美的身體屈曲著、抽動著。 雖然是吸著夏美的rutou,芳惠也沒有反抗,反而比以前更大膽地吸了起來。 就在這時,圭介轉(zhuǎn)到芳惠的身后,抱著她的腰肢,將roubang對準(zhǔn)了芳惠的下體。 ‘你不要插進(jìn)去呀,我求求你啦……’芳惠拚命反抗著,而且放聲大哭了。 但圭介還是一下子插了進(jìn)去。 ‘啊……啊……’芳惠的背部一縮,破瓜的疼痛,令她全身發(fā)抖。 圭介抱著芳惠的屁股,開始活塞運動。不久,激烈的快感灌注圭介的全身,他的毒液全部射進(jìn)芳惠的體內(nèi)了。 ‘唔……噢……’芳惠的呻吟開始減弱。 圭介也停止了動作,大大地喘息了一聲,抽出了roubang。 ‘呵……’芳惠的下體流出了大量骯臟的jingye。圭介強迫夏美要全部將它舐干凈。 ‘唔……’夏美愁眉苦臉,被圭介逼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奪去貞cao,一時的沖動,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來,也許她那個處女洞富有彈性似乎并沒有流血。 不久,圭介改變了錄影機(jī)的位置,叫她倆跪在地上。 夏美感到惡心,她一直想要嘔吐,芳惠總覺得下身還殘留著異物,下體發(fā)痛,可是圭介既不讓她倆去沖涼,也不讓休息。 ‘你們現(xiàn)在成了我的什么玩藝呀,快說呀!圭介坐在床上,對著趴在地上的兩個女子問。 ‘是,女奴……奴隸……’兩人細(xì)聲地回答。 ‘哼!你們成了我這條癩蛤蟆的奴隸有何感想呀?……喂,快來舐我的腳趾呀!’圭介伸長兩只腳說。兩人雙手托著他的腳,果真開始舐他的腳趾了。 她倆知道,若是不從命的話,圭介就會不客氣地打她們一頓。甚至有可能在她們口中拉尿哩! ‘好呀,你倆好好地替我舐吧……我還要將這些情景怕錄下來哩!’圭介說。 ‘你不能拍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著說。夏美這時目無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這個電視錄影帶我是拍下要送給由貴子的,你們有話要對由責(zé)子說的話,就向著錄影機(jī)說吧?!缃橐徽f完,芳惠與夏美立即仰臉向著攝影機(jī),仿佛由貴子也在場似的,她們就開始說話了: ‘由貴子小姐,我倆的處境你看到啦!你快點成為這個人的戀人也好,太大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情暴發(fā)似的說著。 ‘我們現(xiàn)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無動于衷嗎?你也不希望我倆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與其叫我倆受罪,還不如你獨自忍受一下,就請你同這個男子結(jié)婚!’ 圭介聽了芳惠的這番說話,也在一旁苦笑。 從初中、高中時代起,她倆同由貴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現(xiàn)在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后悔。 對于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樣發(fā)小孩脾氣,她雖然也很惱火,她倒沒有責(zé)怪由貴子,也不想令到由貴子難堪。 ——————————————————————————– 由貴子果然收到這卷錄影帶,她感到很無奈,不得不將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終于睡著。 圭介同她倆zuoai的場面比較而言,還是芳惠的說話最有刺激性。 由貴子對破壞她的友情的圭介無比憎恨,她巴不得圭介早日病死,或者被車撞死。想起這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她自己也流淚了。 ——————————————————————————– 第四章 可怕的意外 第二年的暑假,由貴子領(lǐng)到了駕駛執(zhí)照。 自從她看了圭介寄給她的錄影帶之后,便再無和他接觸。 以前她經(jīng)常會收到圭介寄來的、令她很不愉快的信件,現(xiàn)在連信也少來了。 一定他自己也知道令人討厭,從此不再發(fā)瘋,有所悔過吧,由貴子也逐漸放心了。 芳惠與夏美,也因被圭介拍了錄影帶事件感到既慚愧、又害羞、又膽怯,也再未和由貴子聯(lián)絡(luò)了。 由貴子在短期大學(xué)的生活,已進(jìn)入了第二個學(xué)年,學(xué)習(xí)方面也很順利,新結(jié)識的朋友也多。 接著她又領(lǐng)到車子駕駛許可證,她的父親立即給他買了一部新車。 上學(xué)時她就自己駕車到校。 她在汽車教習(xí)所學(xué)車時,因她理解力強,因而經(jīng)常被稱贊。 教習(xí)課程她以最短時間就畢業(yè)了,她手握駕駛盤時,一舉一動非常自然,她很快就覺得自己和她的車子已經(jīng)一體化了。 父親買給她的車子是小型的一千二百CC的車子,她很快便熟練了,有時還用自己的車子送朋友回家。 有一天,由貴子自短期大學(xué)開車回家的途中--正下著小雨,湘南也是車子由大馬路開進(jìn)住地小路時,視野不清的陡坡又多,拐彎也多,盡管道路不好走,但這是她走熟了的道路,她輕松地握著駕駛盤。 事件就發(fā)生在這一瞬間。 ‘啊……’在一個狹窄的拐彎角上,她緊急煞車,大叫一聲。 因她看見有個人影在她車前一閃。 由于車子的慣性向前猛力一沖,由貴子看到車子擋風(fēng)玻璃前面倒下了一把黑傘。 車子停住以后,由貴子急忙解下安全帶跳下車子一看,她見到車子前面有人被她撞倒了。 ‘啊……你不要緊吧?’由貴子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像作了一場惡夢,恐怖與不安一齊襲上心頭。 那個男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樣,不能動彈。 由貴子四處尋找公用電話,但這是一條閑靜的住宅區(qū),沒有公用電話。 ‘若不快些送醫(yī)院的話……’由貴子沒有辦法之際,只好拜托傍邊的住家,請代為召喚急救車趕來現(xiàn)場。 然后她像發(fā)夢一場,其他之細(xì)節(jié)她也記不清了。 救護(hù)車一來到,將倒地的男子抬進(jìn)了車內(nèi),由貴子也不想駕車回家了,她打電話回家,叫家里人來將車子開回家,她也坐進(jìn)了救護(hù)車,一同到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警察來向她錄取口供,她也不知說什么才好。 那個男子被診斷為右腳復(fù)雜骨折,需要住院治療最少一個月。 當(dāng)她知道傷者沒有生命危險時,這才使她放下心頭大石。 第二天她陪同交通警察來到出事現(xiàn)場,檢查出事原因,得出的結(jié)論是因由貴子開車時不注意前方而出了事故。 這事沒有在報紙上登出來,也許是由貴子的父親在背后活動結(jié)果吧!兩年前,在高中讀書時,她射箭傷人的事故,也是不點名的方式登了一則新聞,松宮家人從來就很敏感,怕家人鬧出新聞。 下午,由貴子來到那男子的病房來探望。 ‘???蒲生君……’由貴子大吃一驚,她昨天怎么沒有留意到呀!原來被她的車子撞倒的,竟是她早已忘記的yin獸--蒲生圭介。 ‘哼哼,好久沒見啦!昨天你也沒有留意是我,我被你撞倒,滿身滿臉都是泥漿真是沒有辦法認(rèn)出我啦!’‘總算有了戲劇性的相會,我還是感到高興,你也比以前長高了、漂亮了,十九歲,就是由少女成為大人了,就會再添幾分微妙的美態(tài)啦?!缃檎绽蒙悦缘难凵裼^賞著由貴子。 由貴子全身在發(fā)抖,圭介完全就像一頭惡夢中的怪物,她逃到那里就追到那里。 病房也是松宮家里替他安排的最高級的單人房。 圭介的右腳從大腿到腳踝,都用石膏固定著,他的上半身穿著浴衣,半靠在支起一半的病床上。 他的臉孔、體形與在高中時,與在中學(xué)沒有多大的變化。 中學(xué)一年級學(xué)生的身高、一對鬼頭鬼腦的眼睛、嘻皮笑臉的口唇、左臉一道丑陋的傷疤。 由貴子覺得跟他共處在這么高級的病房,連空氣都要凝固似地,且充滿著不健康意識。 由此看來,圭介中箭也好,這次撞汽車的交通事故也好,都不僅是偶然事件吧?由貴子不禁懷疑起來了。 不管偶然也好,必然也好,由貴子還是將她帶來的鮮花插進(jìn)花瓶,擺在窗前,將生果放進(jìn)雪柜。 ‘喂,這次交通事故,我們還是來和解吧!’由貴子說。 ‘啊,這件事怎么解決都行,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我只有一個條件,即我在出院以前,你要天天來探我。’‘……’由貴子低頭不語了。 ‘護(hù)士會很好地照顧你的,你的日常用品我會安排專人送來?!?,我一定要你送來。 事無大小一切用錢來解決,這是資產(chǎn)階級的慣用手法。 如你要上學(xué),那你在下課以后再來吧……’由貴子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若是拒絕他的要求的話,圭介不但會拒絕和談,而且可能向報社造輿論吧。 因為嫉妒松宮家族的人實在太多了,報紙以及出版社都極有興趣登載松宮家千金的消息。 圭介嘻皮笑臉地望著困惑與悲哀中的由貴子臉孔。 她有柔軟而又光艷的長發(fā),清秀雪白的衣服、成熟的胸部非常之飽滿,雪白透明的肌膚,就像打磨過了似的。 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端下面,是花瓣似的可愛的櫻桃小嘴,圭介色迷的眼睛,找遍四面八方,都沒有見過這么美貌的青春玉女。 ‘你不要沉默不語呀?這么久不見面,總有些話要對我說吧!’圭介說。 ‘磯部老師、芳惠、夏美小姐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由貴子反問他。 ‘那次同她們……以后就再未見面啦!她們讓我玩飽啦,芳惠與夏美現(xiàn)在大學(xué)同別的男人怕拖了吧!奈美子老師已經(jīng)被我弄大肚子啦,墮胎之后,好像有些神經(jīng)病,現(xiàn)在醫(yī)好啦,恢復(fù)教職啦!’跟圭介說話,狗口里長不出象牙,只能令由貴子的心情更加憂悶。 ‘喂,你給我削個蘋果呀,天黑以前你要好好地和我談心呀……’圭介說。 由貴子從雪柜取出蘋果,削去皮之后,就排在小碟子里。 ‘我自己不能吃呀,我的腿痛得很,加上我臉頰上的傷口還會發(fā)痛,我的牙齒也不能咬東西,你來喂我啦……’圭介像是責(zé)怪由貴子似地,一步步地向她迫進(jìn)。 由貴子被她逼得沒有辦法,只好搬來椅子坐在圭介的床邊,抓起蘋果塞到他的嘴邊。 ‘不是這樣。我沒有力咬碎蘋果,你先替我嚼碎?!??……’由貴子瞪大了驚奇的眼睛,絕望地嚇得縮成一團(tuán)。 她說:‘那種事……’‘呵,你是說不能替我嚼嗎?我被你用箭射傷,今次又被你的車子撞碎大腿骨頭,難道我的痛苦你不知道嗎?……’‘求求你不要再說啦,我會賠償你……’由貴子含著眼淚說,迫于無奈,她咬了一口蘋果,稍微嚼了兩下,便將臉挨近圭介。 這種方式的親吻,圭介連發(fā)夢也未曾想到。 而且他照例不是自己伸出胳搏摟住由貴子,而是等待著由貴子的紅唇主動地向他吻去。 也許不如強行捉住由貴子接吻那么刺激,但是他還是等待著親自吻去,他注視著由貴子向他吻去時的臉部表情。 由貴子將臉靠近圭介的臉時,稍微有些猶豫,她稍微嚼了幾下的蘋果,混合著唾液,下定決心嘴對嘴地吐給圭介了。 圭介見由貴子帶著愁眉苦臉的表情,嘴唇向她移近,他準(zhǔn)備好好地體味一下這種果rou的滋味了。 要將自己嚼過的東西,再吐到他人的口中,由貴子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生里要做這種事。 圭介嗅著由貴子的馨香的鼻息,慢慢地品味著混合著唾液的蘋果的滋味,然后吞了下去。 由貴子見蘋果連同唾液吐給他之后,便立即將嘴唇離開,用手帕擦干凈自己的嘴唇,憎恨地望著圭介。 ‘再喂我呀,蘋果少咬一點,多一點你的唾液最好?!缃檎f。 ‘……’由貴子滿臉通紅,她毫不遲疑又咬下第二口蘋果。 嚼碎以后,再嘴對嘴地吐給圭介。 ‘這個混蛋真不是人,不知人間羞恥?!少F子一面在心里暗罵,一面又嘴對嘴地將蘋果吐給他。 圭介趁機(jī)伸出舌頭,舐了一下由貴子的嘴唇。 ‘啊……’由貴子大吃一驚,立即抬起頭來。 她露出不悅之色,掏出紙巾,擦了一下自已的嘴唇,然后走向病房的水龍頭漱口。 ‘我不喂你啦,我要回家啦!’由貴子說。 ‘不行!你將我撞傷了,叫你來照顧一下不行嗎?’圭介說。 ‘護(hù)土?xí)疹櫮阊健c到六點這段時間是誰也不來的,都是叫未婚妻來探望,來照顧的?!椿槠??你不要說這些無聊的話呀!’‘哼,連護(hù)士小姐都很吃驚,我這么矮的男人也有末婚妻……’圭介歪著左臉笑了。 他充滿心想事成的自信。 ‘蘋果我是吃夠了。 你幫我全身按摩一下吧!從昨晚一直睡到現(xiàn)在,我很疲倦啦!’圭介說。 他按下床頭的電掣,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著。 由貴子細(xì)聲地嘆息一聲,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 交通事故是由貴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況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強行zuoai,還是多少照他說的去做吧!‘那里要按摩呀?……’由貴子問。 她開始揉圭介的手腕。 ‘全身按摩啦,胳膊、肩膀,還有臉上的傷疤?!缃榛卮?。 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他只能仰臥著。 由貴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著,她感到非常之苦悶。 ‘唔,好香!室內(nèi)好熱吧,這是你的汗香吧!’圭介胡言亂語起來了。 由貴子很害羞,她很想盡快離去。 但又拚命忍住,繼續(xù)揉著圭介的胳膊及肩膀。 病房內(nèi)雖有冷氣,但是由貴子覺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熱得難受。 ‘真是不可思議,你全身總是很香似的,包括你穿過的內(nèi)褲在內(nèi)……’圭介說。 由貴子聽后,頓感背脊骨一陣陣發(fā)冷,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內(nèi)褲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給他的,還寄去了恥毛,自那以后,由貴子勾起了對圭介的不愉快的回憶,每天悶悶不樂地度日。 ‘求求你,不要再說啦……’‘那末,你揉揉我的臉頰吧,你的手掌很柔軟,揉起來很舒服。’圭介說。 由貴子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揉在圭介的傷疤上。 其實,圭介若去整容,疤痕是可以消失的,但是他為著以此作為束縛由貴子的證據(jù),便任由傷疤留在臉上。 傷口的兩端的傷疤,粉紅色的肌rou鼓脹起來。 一看就使人惡心,由貴子的手指揉著他的傷痕,眼睛卻看著窗前的鮮花。 ‘我口渴啦,給我飲品呀!’‘不去買的話,沒有飲品呀!’‘我就飲你的唾液吧,還是跟蘋果一起混合……’‘你說什么呀……’‘你的唾液……這不是很簡單嗎?嘴對嘴接觸就行啦!’圭介嘻皮笑臉地說,她為由貴子的困惑表情而高興。 不久由貴子的口中儲存了不少唾液,然后伏下身去,收緊嘴唇,伏上圭介的臉上。 只見唾沫泡閃閃生輝,一條二十cm的唾液拉長的線,滴進(jìn)圭介的口中了。 由貴子立即離開圭介的嘴唇,圭介便‘唧唧’地品味起來。 ‘唔,味道很好,你不能多給我一些嗎?’‘不要啦!這種事你不要叫我做第二次啦?!少F子流著淚說。 ‘哼,這統(tǒng)統(tǒng)都是你自己給我做的,啊,不要流淚啦,現(xiàn)在你繼續(xù)為我按摩,今次要按摩這里?!缃榻忾_了浴衣的帶子,將衣襟在兩邊敞開,露出了瘦弱的rou體。 因為他的腿是用石膏固定,為了他的方便著想,只給他穿了一條丁字型的兜布。 兜布的中心部位已經(jīng)鼓脹起來,撐得像帳蓬那樣了。 由貴子見狀,立即轉(zhuǎn)過身去,圭介自己解開了兜布的帶子。 ‘哼哼,你來看呀,跟在錄影帶上看到一模一樣?!灰健F(xiàn)在請你替我按摩下身呀,你是要快點替我按摩好呢?還是要我公布一個錄影帶?這個錄影帶錄的是松宮財閥的千金小姐和男人親嘴,讓男人飲唾液的呀!’‘啊……’由貴子這時才發(fā)現(xiàn),在立柜的上面用三腳架支著一部攝影機(jī),鏡頭正對著病床。 準(zhǔn)備工夫做得很周密的圭介,自由貴子進(jìn)了他的病房之后,立即按下了拍攝掣,自始至終拍下了兩人在病室內(nèi)的一切動作。 ‘你知道就好啦,快點替我揉一揉呀,我自已每天都要手yin兩、三次,我現(xiàn)在不能起身,手一動,腿就疼,在住院時,只好用你的手指替我揉摸了……’圭介說。 由貴子咬牙切齒地轉(zhuǎn)過身來,兩眼淚汪汪地說:‘我,求求你,將攝影機(jī)關(guān)掉!’由貴子很氣憤。 ‘好呀!只要你來替我按摩,關(guān)掉還不容易?’圭介說,果然將拍攝掣關(guān)上了。 由貴子再次面向病床而立。 圭介的yinjing硬挺地指向天花板,圭介的這根東西以前她在錄影帶上見過,實際一看更為怪樣。 紅中帶黑的guitou,隨著圭介的呼吸,一搖一擺……。 ‘開始時隨你摸吧,當(dāng)我要射出去時,我會叫你用紙巾托住,不要污染了床單。’圭介說。 兩手板著頭,半探起身體。 由貴子極力抑制自己厭惡的表情,伸出纖纖玉手,握住了脹暴的yinjing。 若是有人然闖進(jìn)了病房,也許會誤認(rèn)為是由貴子自己這么yin蕩吧!她的眼睛不敢正視那根東西,只是用手指隨便揉著。 圭介覺得很刺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由貴子的手勢是較為笨拙,但在圭介看來反而更有新鮮感。 手感也同自己手yin時不同,一下子他就獲得了快感。 ‘你的另一只手摸摸睪丸呀,你什么都不懂,也可借助男人的身體,對自己進(jìn)行性教育呀!’由貴子捏了一下他的睪丸,圭介再度興奮得作了一次深呼吸。 ‘好啦,不要捏那個啦,摸我的guitou吧,這是芳惠、夏美、奈美子老師都含過了的呀,相信你也會喜歡的。’圭介嘻皮笑臉地說,由貴子聽了全身發(fā)震。 現(xiàn)在的圭介得意洋洋,他雖然沒有叫由貴子替他koujiao,但這要慢慢地升級,總會有那么一天要她含住的。 也許現(xiàn)在叫她含住,她會嘔吐的,現(xiàn)在她只是傻兮兮地用手來摸。 ‘哇,我快要射去啦,你快準(zhǔn)備紙巾吧!’圭介一面指示由貴子,一面大聲地呻吟,呼吸也開始緊張起來。 由貴子咬緊牙關(guān),忍受屈辱,左手抽出兩三張紙巾,這是她出生以來所做的最討厭的一件骯臟事。 ‘你再用力一點啦,用你的手掌握著yinjing上下滑動呀!’由貴子只好從命。 她感到y(tǒng)injing在掌心搏動,他立即用紙巾接住他那尿道囗旦將guitou包住。 圭介是如何射精的,由貴子并沒有看到,只見包著guitou的紙巾滲出黏糊糊的jingye,沿著yinjing漏出來的jingye,沾滿由貴子的手指溫溫?zé)釤岬母杏X。 ‘唉呀……’由貴子條件反射似地縮了一下手,慌忙擦拭干凈手指。 一種奇異的臭味,沖向由貴子的鼻端。 從紙巾滲出的jingye也弄污了由貴子的玉手,她將之全部擦干凈。 ‘啊……我感到很舒服啦……’圭介像xiele口氣似地說,全身感到很輕快。 由貴子的手終于離開了yinjing,將沾滿了jingye的紙巾丟進(jìn)了垃圾籠內(nèi)。 接著,由貴子又抽出一條新的紙巾,擦干尿道囗及yinjing上的jingye。 終于將污濁的jingye擦干凈了,由貴子這時急忙去洗凈自己的手指。 但是任憑她用了多少香皂,洗了再洗,手指總是黏黏糊糊的,似乎永遠(yuǎn)洗不干凈,她感到很惡心,這時她真想嘔吐了。 圭介這時睡著了。 即使這時由貴子乘機(jī)溜出病房,圭介也是不知道。 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束縛住她的行動。 這也是由貴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 她自小對惡人及丑陋的東西,有可憐、同情之心。 她決不是見死不救的女孩。 而且,由貴子在這樣對待圭介之前,她已經(jīng)有過很多的犧牲了。 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師奈美子,以及從小就要好的芳惠、夏美,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這件事,令她們受到了牽連,被圭介糟蹋,自尊心被踐踏、純潔的心靈被污染。 由貴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擺布,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與自己有關(guān),便不該只顧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第二天,由貴子在短期大學(xué)放學(xué)時,又來到圭介的病房。 她自碰傷圭介以來,已不再駕駛小車了。 她那次駕車傷人的沖擊,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她再不想嘗到這種滋味了,況且也并非特別需要駕車。 ‘你來得正好,我想放尿啦,快拿尿壺給我?!缃檎f。 由貴子從林底下拿出尿壺,面不改容地默默開始cao作。 圭介只是嘻皮笑臉地望住由貴子。 由貴子掀開圭介浴衣的前襟,圭介自己解開褲帶亦要自己掏出yinjing。 由貴子將尿壺的口對準(zhǔn)那根yinjing。 不久,黃色的尿液就緩慢地排出來了。 由貴子提著的尿壺是玻璃制品,尿液的溫度一下子傳導(dǎo)到她的手上,她感到十分惡心。 為了怕弄臟林單,由貴子必須緊町著圭介拉尿。 她看見圭介排尿的同時,yinjing也跟著勃起。 他慢慢地排尿,花了很長時間。 然而終于拉尿完了。 由貴子一將尿壺放回床下,立即拿來紙巾,擦干圭介的尿道口。 接著由貴子將尿壺拿到病室的洗手間,將尿倒掉,又將尿壺用水沖洗一下,擺回了原處。 圭介還是暴露著下體,且還是勃起狀態(tài),當(dāng)然,這是故意露給由貴子看的,而且還一振一振地彈跳著。 ‘喂,小便以后,輪到替我將jingye射出啦!’圭介說。 這雖然在由貴子的預(yù)料之中,但她感到全身處于黑暗世界了。 ‘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就能射出,很有趣呀!你有充足的時間呀!’圭介望著站在身旁的由貴子,笑著說。 雪柜內(nèi)有罐裝啤酒,你拿出來口對口讓我飲呀!’圭介和由貴子是同年,十九歲。 當(dāng)然是很會飲酒的。 由貴子在短期大學(xué)的座談會上雖然也飲過滲水的洋酒,但體質(zhì)上她與酒精是不合的。 由貴子取出啤酒瓶,揭開蓋子,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進(jìn)口中。 啤酒很冷,由貴子毫不猶豫地伏下臉去對著圭介的嘴唇。 兩人的嘴唇一碰,圭介也立即張大咀巴,由貴子將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 圭介透了一口粗氣,貪婪地吞下啤酒說:‘好味呀,酒的溫度也正好。 這樣飲法特別有味呀!’圭介飲下混合著由貴子唾液的啤酒,終于口對口地飲完一罐了。 而且有時圭介還央求由貴子先將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樣,漱一漱,混合了足夠的唾液之后,才吐到他的嘴里。 由貴子即使想將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也難免自己也會吞下少量啤酒,再加上羞恥與緊張,她也醉得身體有點搖晃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