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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母子火車情1在線閱讀 - 神圣的處女上

神圣的處女上

    又塞進了一封……’

    由貴子早晨來到學(xué)校,打開自己擺放拖鞋的箱子,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

    ‘時之間,她見到男人給她的情信,但并不稀罕、珍貴。她從那茶色的信封,從信封上寫的‘松宮由貴子小姐收’的筆跡,就知道這封信是她所討厭的男人寫的。雖然時令是盛暑七月,但由貴子的背脊仍覺得一陣陣發(fā)冷。

    但是又不能不看它一遍,便將信扔掉。

    不知道他寫了些什么,萬一將這個男人寫的情信扔掉,他就會將一些羞恥的事,見不得光的事,在校園內(nèi)公開,千萬扔不得的情信呀!

    當(dāng)然,由貴子并沒有做過虧心事,也沒有什么把柄被人家抓住。

    但是,她總覺得那個男人,好像正躲在什么地方,瞪大著眼睛,正在監(jiān)視著自己似的。她心情沉重地很快將厚厚的信封塞進了自己的書包。

    這里是位于湘南的一所私立學(xué)校。自明治時代建校以來,一直是讓學(xué)歷優(yōu)秀的上流階級的子弟入讀。這也是這間學(xué)校的傳統(tǒng)。

    松宮由貴子是高中部三年級學(xué)生,她只有十八歲。

    她是日本政界有頭有面的松宮財閥的一位千金小姐。

    不僅年青貌美,高子高挑,而且像天使一樣酷愛清潔,學(xué)習(xí)成績以及體育活動也都沒話可說,無可挑剔,名列前茅。

    以前就有男子提出要同她結(jié)交,而現(xiàn)在她家的門第是壓倒性的豪門大戶,誰都憧憬著與她高攀,都在打長遠的算盤,朝遠處看,都跟她保持著一種互相牽制著的狀態(tài),且都怕高攀不上。

    只有這個男人才會繼續(xù)不斷地寫來下流的、卑鄙的情信,而且竟敢公然地署名。

    由貴子在去教室之前,先進入了女廁。在女廁內(nèi)她就放心了,那個男人決不敢闖進女廁來吧!

    由貴子從書包內(nèi)取出了情信,撕開了信封掏出了信紙。

    信上文字寫得很流暢、很整齊,只是內(nèi)容則令人討厭,令人害怕。

    ‘這幾天,我偷了你的體cao衣服,很失敬。因為我無論如何都想得到它。以前我就曾這樣空想過:你的汗是多么的香呀!且一面單思、一面手yin。今次偷而得手,還是覺得很香,我也感到滿足。

    因是上完體育課我便立即下手去偷,所以你的體cao服,還有多少濕濕的汗氣,特別是腋下以及胸前rufang的部位,更是充滿著你的濃烈的汗香。

    我站著連續(xù)手yin了三次,然后將jingye射到了你的體cao服上,昨天我用掛號信的方式寄回府上了,你也可嘗試聞一下我的jingye,一面手yin吧!’

    由貴子看著看著,心情壞透了。不過還得看完它,否則,又會像前次那樣他會將由貴子的照片同另一個女子的裸體拼合在一起,張貼在教室里,她自己還被蒙在鼓里哩!

    這種惡作劇雖然不受歡迎,但對羞恥心強烈的由貴子而言,還是覺得可怕,例如被人拼合一張見不得人的照片,讓全班同學(xué)都見到她實在忍受不了。

    而且,信內(nèi)也許還有其他什么內(nèi)容吧,不全部讀完,就不知他還將玩弄那一招.

    離早上進入自修室還有一段時間,由貴子便繼續(xù)開始讀信了。

    ‘昨天我又失敬,偷了你的室內(nèi)用的拖鞋,鞋內(nèi)混合著你的汗香、油昧,以及污臭,我覺得還是千金小姐的體香最為高級.’

    ‘咦?!……’,由貴子萬分驚訝了。這雙拖鞋現(xiàn)在不是正穿在自己的腳上嗎?

    ‘我舐過你的拖鞋之后,照樣在拖鞋內(nèi)射精,然后將它擺回原位,我想知道你身上散發(fā)的一切氣昧,何時我務(wù)必要嘗試抓住你身上的真正的東西,我一定要將你弄到手。我不會采用強迫的手段,我正等待著你對我說一聲:你抱抱我吧!這是對我愛情的表示。

    最后,為了證明你讀完了我的信,請你在教室黑板的一角,劃一個‘○’作為記號。

    蒲生圭介’

    由貴子讀完了信,惱羞成怒,將信揉作一團了。接著,立即脫下已經(jīng)穿在腳上的拖鞋,自己當(dāng)初穿拖鞋還是沒有發(fā)覺,現(xiàn)在仔細一看,原來拖鞋內(nèi)有一些干涸了的污垢。真令她一時想要嘔吐了。

    昨晚,圭介愛撫著由貴子的拖鞋,然后在里面射精,搞得污糟迫遢,今天一早又將拖鞋擺回固了原處。

    令人討厭的毒液,這不是滲透到襪子里了嗎?但是,她又不便將鞋襪都丟棄,總不能赤著雙腳從女廁回到課室去。

    由貴子氣惱得咬牙切齒,忍耐著步出女廁,將信紙、信封扔進了女廁垃圾箱。在回到教室前,先行到學(xué)校的小賣部買了新的鞋襪。再拐到舊校舍的沖涼房將舊的襪子脫下,重新洗腳,換上新的鞋襪,將舊的丟掉,再回到新校舍的四樓,進入教室準備上課。

    但是,由貴子丟棄的鞋襪,很快就被誰撿走了,由貴子意識到身后有人在跟蹤她。

    由貴子進入課室,環(huán)顧課室四周,不見圭介的身影,她立即呆住了。

    ‘早晨好,由貴子小姐!’班上同學(xué)同她打招呼。

    由貴子向同學(xué)們報以一笑,接著在黑板的旁邊劃了個‘○’的記號。

    蒲生圭介大概是緊跟在由貴子的身后進入教室的吧,不知不覺間他出現(xiàn)在課桌的座位上,臉上浮現(xiàn)淡淡的微笑,色瞇瞇的眼神,緊盯著由貴子。

    蒲生圭介,矮身材,駝背,三角眼,大大的嘴巴老是合不攏,塌鼻子,鼻孔向左右兩邊張開,左上臉頰有一條長長的傷疤,一直拉向半邊臉孔。

    他還在讀初中的時候,經(jīng)常被人玩弄、欺負,因他個子小,毫無反抗能力,連班上的女同學(xué)也不把他看在眼內(nèi)。他的臉孔長得那么丑怪,好像是出現(xiàn)在校園里的怪物。

    即使現(xiàn)在升上了高中部,誰也無視他的存在。

    而且他的尊姓按日文讀法與‘懶蛤蟆’的讀音相似,再加那么丑怪的長相,班上的同學(xué)便給他起了個‘懶蛤蟆’的渾名。

    當(dāng)然,由貴子并沒有捉弄過他,也不敢公然對他報以輕蔑的眼神……

    現(xiàn)在到了高中部三年級,全班同學(xué)都忙于應(yīng)付明年的升學(xué)考試,誰也不與圭介為伴,免得消耗時間,而圭介自己總是躲在教室的一角長噓短嘆,同學(xué)們有時會對他皺一下眉頭,表示對他的反感,然而很快便掉轉(zhuǎn)頭去,不再理睬他了。

    圭介能進入這間專供富家子弟上學(xué)的校園,全仗他出身于資本家的家庭,論學(xué)習(xí)成績則是麻麻的。

    但是現(xiàn)在的圭介,全憑前年因事故而死去的父親的遺產(chǎn)以及保險金而生活。

    他的父親經(jīng)營金融業(yè),所留下的遺產(chǎn)足以供圭介揮霍一生了。

    他幼年的時候母親便病故了,既無兄弟,亦無親戚,在那古老的大宅大院內(nèi),據(jù)說跟他的老乳母一同生活著。

    可以說他是天涯孤客一名,再無任何牽掛,是個有強悍性格的男人。

    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八歲,似乎對人生也很看得開,伴隨著性欲焚身,不會考慮到任何的后果,養(yǎng)成了為人輕薄,胡來的惡習(xí)。

    終于開始上課了。

    由貴子感到圭介坐在她的斜后方,正在向她斜視,有如芒刺在背。

    ‘為什么要這樣胡思亂想呢……’難道自己平時對圭介寄以某些同情與好意,反而令到自己倒霉了嗎?總不能以此為理由提出從這間名校轉(zhuǎn)到其他學(xué)校去吧?!’

    而且已經(jīng)讀高中三年級了,再過半年就要畢業(yè)了,現(xiàn)在正忙于準備考試,也是最為重要的時期。

    由貴子的這些煩惱,當(dāng)然沒有對家人以及老師提及,連對親密的朋友也沒有談及這些事。

    不久,下午有一堂體育課。

    已經(jīng)是七月半了,期末考試也完了,再過一星期就要放暑假了。

    雖然是在暑假期間,高中畢業(yè)生仍要準備應(yīng)付升學(xué)考試,不過這是高中生活的最后一個暑假,大家都感到很開心。所以上體育課時,感到輕松愉快。

    由貴子的學(xué)習(xí)成績名列前茅,體育運動也是樣樣皆精。下午二時她忘記了早上的一切煩惱,以美好的姿勢在泳池內(nèi)暢泳。

    但是,這時的圭介并沒有進入游泳池,而是偷偷地躲進了女子更衣室。

    無論在教室、在泳池,圭介不在場,大家也不會懷疑他,也決不會去四處找他,他不在場大家反而覺得開心些。

    女子更衣室較為暗淡,里面放有二十三位女生的內(nèi)衣褲,混合了二十三位女生的體香。

    圭介立即找到了由貴子的衣服。他打開由貴子的衣服。

    這間學(xué)校的女學(xué)生全部要穿著校服。夏天的校服是白色的短袖上衣,衣襟與袖囗用白線縫上藍邊,再配以紅色的校裙。

    圭介將自己的臉貼向由貴子校服的胸前部位呼吸著由貴子滲入校服內(nèi)的溫柔的體香。然后再嗅到校服的腋下,他聞到了一股類似牛奶味的汗臭。

    無論一位女子多么講究清潔衛(wèi)生,在這炎夏酷暑,只要稍微活動一下,肌膚一定會出汗。

    不久,圭介從自己的褲中,掏出了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然后拿著由貴子的校服、裙子、內(nèi)衣來摩擦自己的yinjing,且一面拿起由貴子的乳罩,襪子嗅了又嗅……

    然后再從疊在最下層的,也是圭介最想要的東西拖了出來。那是由貴子的內(nèi)褲。

    圭介將由貴子的內(nèi)褲最里層翻轉(zhuǎn)過內(nèi),緊貼在自己的臉頰上,但他看不到內(nèi)褲里層有些什么異樣的污點。大概她們都知道下午要上游泳課,所以都不想穿上有污點的內(nèi)褲吧,圭介倆頓時感到有點失望了。不過,他還是仔細地檢查,小心地觀察,看看有否恥毛脫落,看看能否找到深入女子那個‘夾縫’的折痕之類。

    不久,圭介使用右手握著自己的yinjing,開始有韻律地活動,一面將鼻子緊貼著由貴子內(nèi)褲的中心部位……

    圭介從由貴子的內(nèi)褲,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汗臭和異味,是一股充滿酸氣的異味。

    圭介縮著鼻子哼啥了兩聲,似乎氣味很難頂,而又將內(nèi)褲仔細地觀察著、體驗著。

    處女特有的體臭以及尿臊的氣味,圭介覺得特別芳香,他出神入化地陶醉著。內(nèi)褲的正前方緊貼女人私處的部位,有點潮濕,他再將頂住肛門的部位擦向自己的鼻端,意圖探索另一種神密的氣味。

    圭介聞著、嗅著,他的性興奮非常強烈了。但是,在不知不覺間,不知是那位女學(xué)生、也不知她為著何事,進入女子更衣室來了。

    圭介加快了手指動作的速度,將自己的guitou在由貴子內(nèi)褲的中心部位擦來擦去。

    ‘哼,由貴子……是我的人了……’他小聲地自言自語著,jingye也咕嘟咕嘟地射了出來。

    白濁似的jingye將一條雪白的內(nèi)褲搞得污濁邋遢,且滲入到內(nèi)褲的纖維之內(nèi)了。

    ‘陣快感過后,圭介松了一囗氣。他將白色內(nèi)褲放回原處,再將校服、裙子依原有順序疊放好,盡量做到與原先的擺法一模一樣,讓人看不出有觸摸過的痕跡。

    圭介然后溜出了女子更衣室,躺在泳池旁邊休息。

    不久,下午兩小時體育課上完了。同學(xué)們有說有笑、吵吵鬧鬧準備去沖涼、洗眼,男女同學(xué)各自走向自己的更衣室去。

    圭介躺在女子更衣室旁邊的草地上,豎起兩耳,靜聽著女子更衣室內(nèi)的動靜。

    由貴子擦干了身體,用一條浴巾包裸著身體,脫下深藍色的泳衣,從疊得好好的校服下面,抽出內(nèi)褲準備更換。

    但是,這時她發(fā)現(xiàn)內(nèi)褲上有污濁的粘液。

    ‘唉呀……’由貴子驚叫一聲。難怪泳池內(nèi)不見圭介的身影,也許他躲進女子更衣來了。

    ‘你怎么啦?由貴子!’正在隔鄰赤裸著身體的川囗惠芳,邊擦拭著身體,邊問。 ‘不……不,沒有任何事……’由貴子連忙回答,但是要不要穿上這污濁的內(nèi)褲呢?她面有難色了。

    當(dāng)然不可以就這樣穿上,可是洗了再穿的話又有那么多同班的女同學(xué)在注視著自己,加上平時應(yīng)急用的運動短褲還放在教室的蓄物柜里。

    她只好暫時不穿內(nèi)褲了,先戴上乳罩,然后穿上校服與裙子。

    為了不讓周圍的女同學(xué)發(fā)現(xiàn)她不穿內(nèi)褲,她便快手快腳地將泳衣、內(nèi)褲揉成一團,手急眼快地塞進自己帶備的膠袋內(nèi),沒有穿內(nèi)褲就那樣準備回教室了。

    為何要搞出這種令人厭惡的事情呢?由貴子對圭介既憎且恨,她悲憤得似乎要哭起來了。

    她急步登上往教室的樓梯,又擔(dān)心裙腳被風(fēng)翻卷,被人看到裙底春光,她曾數(shù)次回頭朝樓梯下面看去,看有否其他同學(xué)跟在她的后面。

    她第一個搶先回到教室,打開自己的蓄物箱,取出了運動時才穿的短褲,那是一條深藍色的短褲。

    由貴子急急忙忙卷起了校裙,涼風(fēng)吹到大腿褪上,終于將短褲穿上,包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就那樣不穿內(nèi)褲也行嘛……’

    ‘啊……’由貴子驚叫一聲,回頭一看,圭介神神秘秘地站在教室門口,笑迷迷地,但卻是不懷好意地嘻笑著。

    ‘你不要靠近我……我要大聲喊啦!’由貴子謊張地整理一下校裙,且后退了幾步。

    ‘你發(fā)現(xiàn)內(nèi)褲有jingye吧!很遺憾,搞得你那個部位粘粘糊糊了吧?!哼哼,你的內(nèi)褲有一種特殊的氣味了吧!’

    ‘你,你住嘴啦……’由貴子很厭煩了,她眼里含著淚花,雙手啪地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更換運動短褲時,你的臀部一下子被我看到了,又白、又結(jié)實、又豐滿。我?guī)讜r都想舐一下你的屁股呀!’

    ‘你為什么老想欺負我呀!我沒有做得罪你的事呀!’

    ‘不是得罪不得罪的事呀,是因為我喜歡你,我的戀人就是你,現(xiàn)在我也是很想念你呀!’圭介這樣解釋道。

    由貴子絕望地低頭不語了。

    這時全班男女同學(xué)蜂擁著回到了教室。

    ‘由貴子,你先回來了嗎?’川囗惠芳問道。且掃了一眼圭介,她看見圭介正與由貴子對峙著。

    ‘喂,你說了由貴子的什么壞話呀?!’惠芳板著臉,責(zé)問著圭介。

    ‘跟班上的同學(xué)說話也不行嗎?’圭介翻了一下白眼,也回望了惠芳一眼。

    ‘不行呀!懶蛤蟆不知自慚形穢嗎?’站在惠芳身旁的江原夏美小姐代為反駁道。惠芳的個子比較矮小。而夏美小姐則長得高頭大馬,她們倆都是由貴子的好友,她倆雖然沒有由貴子那么漂亮,但她倆也算得上是美麗的校花一名,是名符其實的美少女。

    她們倆都是與由貴子形影不離的密友,遇事都是相信由貴子,內(nèi)心向著由貴子。

    而且她們倆以往都經(jīng)常捉弄圭介,敢于明目張膽輕蔑圭介,現(xiàn)在依然輕視圭介,視他為班上的一條可憐蟲!

    ‘好啦!另外再找時間同你談?wù)劙?!’由貴子靜靜地說著,在全班同學(xué)眾目睽睽之下,感到萬分羞怯的神色,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你以為由貴子善良,好欺負吧!’芳惠氣結(jié)敗壞地責(zé)罵圭介。

    ‘是呀!你說對啦!下下等賤貨他都眼巴巴的,而由貴子則有女神那般溫柔呀!’江原夏美幫腔說道。

    終于大家都無視圭介的存在,各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不久班主任磯部美奈子老師進入教室了。開始進行放學(xué)之前的自修了。

    美奈子二十三歲,由貴子升上高中部二年級時,美奈子老師就來赴任了,她是一位年青的美麗的英語教師。

    不論男女學(xué)生都喜歡美奈子來擔(dān)任班主任,她是能統(tǒng)領(lǐng)好班級工作的一位老師。

    但是,唯獨圭介一人,不管上課與否,他依舊看他的色情,雖然不敢明目張瞻地在教室里掏出那根東西手yin,但經(jīng)常隔著褲子去摩擦自己的褲襠。連美奈子老師也拿他沒有辦法,依順序輪流朗誦英語時,一輪到圭介頭上時,經(jīng)常都是越過他,由圭介的下一位學(xué)生接著朗讀。

    美奈子老師也很討厭圭介,才不過十八歲的毛頭小子,其色迷迷的眼神,其內(nèi)心境界,就像一條油頭滑腦的中年色狼。

    不過,班上還是沒有發(fā)生重大的問題。雖然全班欠缺一種協(xié)調(diào)性,但圭介還不致于公然地掏出他那根猥褻的東西來示眾。班上也尚未發(fā)生有暴力毆打事件。當(dāng)然,班上偶然有些暴力似的‘小地震’,多數(shù)情形都是由圭介引發(fā)的。

    而且,圭介那亡故的父親,對這間學(xué)校有過巨額的捐款,學(xué)校校長的立場也是不能令圭介退學(xué)了事。

    結(jié)果是美奈子也覺得自己不像個老師,反正都快要畢業(yè)了,只好視圭介之不存在,拖到畢業(yè)算了。

    不久就放學(xué)了,圭介站在正要回家的由貴子的前面。

    ‘你不能陪伴我一下嗎?’圭介壓低了聲音問由貴子。

    ‘你說什么呀……有什么事嗎?’代由貴子回答圭介的是川囗芳惠。

    ‘我又不是跟你說話,我是跟由貴子說呀!’

    ‘怪不得人家都罵你懶蛤蟆啦!你不想大家放棄對你的這一稱呼嗎?’芳惠說。江原夏美這時也挺身而出,像是要保護由貴子。

    一陣sao擾,吸引住男同學(xué)的目光,都以為由貴子這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你有什么事呀?’由貴子趁大sao亂尚未發(fā)生之前問圭介,她雖殊不希望人家纏住她,但因自己是名門千金,平時總是被人吹捧、奉承,而且往往自己成為被sao擾的中心人物,令她感到羞怯、畏縮。

    ‘我撿頰上的傷疤很痛,你不陪我去保健室嗎?’

    ‘……’聽圭介這么說,由貴子一時無言以對了。

    ‘不要去呀,由貴子,那是意外事故,而且你不是對他作了充份的賠償了嗎?’川囗芳惠制止由貴子道。

    ‘好吧,要我去就去!’由貴子對芳惠說,接著跟著圭介離開了教室。

    ‘那末,我們也陪你去,只你兩個人去危險呀!’川囗芳惠與江原夏美也想跟去。

    ‘不要緊,你倆先回家吧,你們不是要復(fù)習(xí)功課嗎?而且,保健室還有醫(yī)生在場哩!’由貴子阻止她倆相陪,臉上帶著一分凄苦的笑容,終于跟隨圭介去了。

    ‘哼,簡直是瘋狗,就是因為我沒有用暴力對付她們……’圭介以威脅的囗吻自言自語著。

    如果要說弱點的話,圭介撿頰上的傷疤是由貴子被圭介纏住的唯一弱點。

    因為這個傷疤是由貴子造成的。

    這是兩個月前的事了。由貴子放學(xué)后,去射箭俱樂部練習(xí)射箭,這是她日常的課外活動。當(dāng)她將一枝箭射了出去時,偏離了目標(biāo),那枝箭射到校園后面的樹林里面去了。

    ‘哈哈,哈哈,你太用力啦!’顧問老師笑著對由貴子說。她羞得滿臉通紅,她沒有想到自己射得那么遠……

    但是,一眨眼間,聽到從樹林里面,聽到‘哇’的一聲慘叫。

    由貴子一時臉都嚇青了。

    接著由貴子跟著顧問老師、同學(xué)一起,急急忙忙地跑進了樹林里。

    樹林里平時是個禁區(qū),為了便于生物部采集昆蟲標(biāo)本,以及美術(shù)部進去素描寫生,便將樹林與校園用鐵絲網(wǎng)圍起了一部份。

    不用說,每逢有射箭活動時,誰也不許進入,學(xué)校當(dāng)局有提醒大家要充份地注意。

    由貴子的雙腿,嚇得發(fā)抖了。

    接著她發(fā)現(xiàn)圭介捂住自己的臉頰,倒在樹林里打滾,由貴子一時嚇得魂飛魄散了。

    圭介捂著臉的手指間,流下幾股紅紅的鮮血,在圭介的身傍,的確插著染有鮮血的由貴子所射出的那枝箭……

    原來箭頭沒有射中箭靶,反而射中了圭介的左臉頰,而且挖掉了一塊rou,傷口相當(dāng)之深。

    據(jù)圭介自己說,他是進入樹林中散步的。

    雖殊樹林內(nèi)被列為禁區(qū),不準進入,但學(xué)生們都曾擅自進去過,由貴子覺得還是自己疏忽大意,應(yīng)當(dāng)負有責(zé)任。

    結(jié)果是學(xué)校當(dāng)局將整個樹林都用鐵絲網(wǎng)圍了起來,絕對禁止學(xué)生進入。由貴子也因這次事故,退出了射箭俱樂部。

    圭介的全部醫(yī)療費用都是松宮由貴子家里支付,不過圭介臉上的傷疤劫是永遠消失不了。

    在箭傷事故發(fā)生以前,圭分就色迷迷地盯住由貴子不放,事故發(fā)生之后,圭介也就堂而皇之地給由貴子寄去yin穢的情信了。

    ‘本來他就夠丑陋的啦,現(xiàn)在撿上再添一塊傷疤,真是沒有任何辦法啦!’芳惠與夏美都這樣說,她倆反覆地告訴由貴子,今后別再理會圭介了。由貴子還是感到有責(zé)任,每當(dāng)接觸到圭介時,心情也就特別沉重了。

    事發(fā)很偶然,被害者是圭介,若是這塊傷疤是發(fā)生在自己的臉頰上,豈不也是很糟糕的事嗎?由貴子始終不能從這一想法中擺脫出來,責(zé)任與同情之心,同時在攬擾著由貴子。

    不久,由貴子陪同圭介,雙雙來到學(xué)校的保健室。

    因?qū)W校放學(xué)之后,保健醫(yī)生不在保健室。

    ‘誰都不在呀,我去叫醫(yī)生吧!’由貴子說。

    ‘你別去叫啦,反正治療方法都知道了。’圭介說,鬼鬼崇崇的眼神望著由貴子,自己坐上了診斷病情的小床。

    ‘你到我這邊來吧!’

    ‘你如何痛法呀?不去醫(yī)院行嗎?由貴子提心吊膽地走近圭介的身旁。

    ‘已經(jīng)受傷兩個月了,不必去醫(yī)院啦,我不會傷害你,你坐到我身旁來吧!圭介說。由貴子稍微離開一點,坐在診斷床上。

    ‘你的傷勢現(xiàn)在怎么樣啦……’由貴子坐在圭介的左側(cè)說,她不想看見圭介臉頰的傷疤。

    ‘痛得像火燒一樣啦,我想讓傷疤冷卻一下?!?/br>
    ‘那該怎么弄呀……’

    ‘首先,你替我愛撫一下,要用你的溫柔的掌心……’

    ‘要快呀;你就按住我的傷疤吧……’圭介說著,便將臉頰挨近由貴子。他決不強行拉住由貴子的手,去接觸自己的傷疤。他耐心地等待著由貴子替他愛撫。他想,若是自己焦急地拉她的手的話,由貴子會向老師去告發(fā)他。所以他自己決定不主動觸及由貴子的身體。他看到由貴子被迫到左右為難、表倩很困惑,他一面抓住由貴子的這一心理,一面自己覺得很興奮。

    由貴子感到惡夢似的恐怖和討厭,終于伸出了震栗著的手指。

    由貴子本來是可以拒絕、逃離去報告老師,不過圭介的傷疤是她所造成的,令她對此而內(nèi)疚,心里很矛盾。她頭也感到發(fā)熱,身體也發(fā)熱,好像被圭介這只懶蛤蟆的妖氣所cao縱了。

    由貴子抬眼見到圭介的右臉頰,從鼻孔房邊一直拉到耳朵邊的一道丑陋的傷疤,這道傷疤還在微微地牽動著,震動著。

    傷痕的兩端繃得很緊,中間的黑色的肌rou鼓了起來,好像一條百足蜈爬他的臉上。

    由貴子的心情很不好,他盡力張大自己的手掌,捂住那道傷疤。

    ‘啊,你的手很溫柔,我感到很舒服,你再溫柔一點,替我愛撫吧!’圭介想入非非地說

    但是決非一只手捂住傷疤那么簡單,圭介那大汗淋漓的肌rou,以及這個討厭的傷疤,令到由貴子六神無主了。

    ‘你光用手撫摸還不夠,你替我往傷疤吹一吹吧,這樣的涼爽點,或者索注替我舐一下,就更舒服啦!’圭介邊說,邊拉著由貴子的手掌,在自己的腿間像劃圓圈一樣擦來擦去,且呼吸也開始緊張了。

    由貴子終于忍耐不住,她抽離了自己的手站了起來說:

    ‘不要這樣呀,我要回家啦!’

    ‘是嗎?我這樣一搞,就會射精,你不看一下嗎?’圭介看著由貴子、公然將自己腿間挺起的‘帳蓬’要讓由貴子看。

    ‘你們做什么?!’這時,保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班主任磯部美奈子老師進來了。

    一定是川囗芳惠和江原夏美將情告訴了班主任老師吧!

    ‘沒有什么呀!只是給我治療傷疤呀!’圭介不慌不驚地回答,美奈子也盯著圭介的臉。

    ‘保健醫(yī)生都回家了呀?!’

    ‘那末,就請美奈子老師替我治療好嗎?’圭介說。美奈子老師頓時收起那美麗的眉眼,她決不能對跟前的圭介坐視不理了。她問:

    ‘由貴子,他沒有對你不規(guī)矩吧?!’

    ‘啊,不要緊……’由貴子答。

    面對她倆的談話,圭介很下流地笑著說:‘不管是誰,都把我當(dāng)作罪犯、老師,到目前為止,我沒有侵犯過一次女同學(xué)吧!’

    ‘沒有呀……’

    ‘可是,你們不是很不相信我嗎?’

    ‘也許互相之間的確有所誤會,我想好好地同你談一次?!少F子你回家吧!’

    ‘是’由貴子邊說邊向老師行禮,終于離開了保健室。

    美奈子拉過一張可以旋轉(zhuǎn)的椅子,面向著坐在診癥的圭介而坐。

    ‘我先問你,你治療得怎么啦,痛吧!’

    ‘夠了,由貴子不在,就不能治療了?!?/br>
    ‘圭介君,你為何要專門纏住由貴子呀?’

    ‘老師,你也很漂亮,不過只能排第二名,由貴子對我來說,是今生碰到的第一個漂亮的女子?!?/br>
    ‘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嗎?我很喜歡追女子。難道因為我長得丑怪,就沒有資格喜歡一個資本家的美人嗎?’

    ‘話不能這么說。不過由貴子對你沒有意思……’

    ‘她有意呀,所以我沒有強迫她,現(xiàn)在也是主動跟我來保健室的!’

    ‘既然她對你有意思,你們都是高年級學(xué)生,可以公開地談呀……’

    ‘哼,人家會笑話我呀!我個子又矮、又丑,怎么敢公開談呀,或者,我突然采取這樣的行動,老師你不會見怪嗎?’

    ‘啊……你要干什么呀?’圭介抱住了美奈子,美奈子掙扎著,被他拉到掛著窗簾的睡房了。

    美奈子覺得自己個子又小,又沒有力氣,又沒有估計到與圭介兩人在一起,會發(fā)生任何危險,碰到這個渾身是力的怪物,她不能作出反抗了。

    ‘晤……唔唔……’美奈子被圭介強行推倒在床強行同她接吻,美奈子拚命地掙扎。

    圭介將二十三歲的女教師按倒在床,接吻時柔軟的口唇的感觸,混合口紅的香昧,以及美奈子的喘息,令他感到心曠神怡了。

    圭介有的是揮霍不完的財產(chǎn),他經(jīng)常到橫濱、川崎的架步去混,有個幾次性經(jīng)驗了,不過動手去搞一個處女,他還是第一次。

    美奈子拚命地要推開圭介,她狠抓圭介的頭發(fā),猛抓他的臉頰。

    身為一個女教師,在這種危機關(guān)頭,作出了激烈的反抗。

    圭介壓住美奈子,‘吧吧吧’地一吻再吻,也許他臉上的傷疤令美奈子感到很恐怖吧,她立即精疲力盡了。

    ‘若是這個班級沒有我,也許真是個很好的班級吧,上課時你說我是頭野獸?!?/br>
    ‘喂,你不要這么愚蠢呀……住手……’

    ‘你溫順一點,我就不打你,你讓我抱一下吧,我的jingye本是留給由貴子的,今天我好好地為你服務(wù)呀!’圭介說。

    ‘啊……住……住手啦!美奈子已經(jīng)不像一個女教師,而只是一個弱質(zhì)女子了。她想大聲呼喊,可是教職員辦公室聽不到她的喊聲。而且保健室外面的走廊,也沒有任何學(xué)生來往。即使有學(xué)生來往,美奈子也不想讓生看到這幕丑事,她沒有自信大聲呼喊了。

    圭介再次將他的丑臉,貼近怕得發(fā)抖的美麗而又清秀的美奈子那歪向一邊的臉孔。一面嗅著她身上發(fā)出的香味,一面同她接吻,還粗暴地揉摸她那豐滿的rufang。

    美奈子咬緊了門牙,眼淚潤濕了長長的睫毛,她仍舊掙扎著。

    圭介巧妙地解開了美奈子上衣的鈕扣。將她的乳罩移向一邊,還伸手向她的腿間,脫去她的內(nèi)褲。還用手指挖她的私處。

    ‘噢……’美奈子痛得張開了嘴巴。

    圭介的手挖著美余子的恥毛。

    ‘喂……停手啦!’美奈子大聲怒喝著。

    圭介的手掌撫摸著那柔軟的恥毛,手指仍然挖進她的私處。私處濕濕的了,不過那不是愛液,而是炎夏掙扎著的汗水。

    美奈子咬牙切齒地搖頭,她像被人痛打了一頓,全身都在發(fā)抖。

    圭介這時吸住美奈子的rutou,用手抓住另一只rufang。他還用牙齒去咬她的rutou。

    ‘喂,啊,不要咬傷啦……’美奈子有心要拚命地反抗,怎奈她沒有激烈反抗的力量了。

    美奈子終于被圭介玷污了,她感到恐怖和羞恥,她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美奈子像作了一場惡夢,她感到頭昏眼花。

    ‘你很美麗呀,你沒有男朋友嗎?’圭介問。

    ‘你……不要說啦!’美奈子含著眼淚說,她聞到了一股不潔的異味,大概圭介這頭畜牲是射出去了,美奈子愁眉苦臉了。她這時只想要嘔吐……

    ‘哼哼,美麗的老師,你已經(jīng)失去貞cao啦!你敢到外面去申訴嗎?要說你盡管去說吧!’圭介若無其事地說著,整理著自己的褲子。

    美奈子帶著滿懷的屈辱與厭惡,步出了保健室……

    美奈子被圭介施暴一事,她對誰都沒有說過。她并非被不良少年強jian,而是被一個誰也瞧不起的、像螻蟻般的微不足道的小男人搞了一場惡作劇罷了。美奈子這樣想,總得保住自尊心吧!

    第一,她不想為了這個小男人,來糟蹋自己的教師生活。即使將事件講了出來,學(xué)生也未必同情自己,甚至可能失笑于人:怎么那么笨呀、被那樣一個小子……

    美奈子含屈忍辱,想努力將這事忘記,從第二天開始,她更加無視圭介的存在了。

    圭介也是偶而為了解決性欲,他的眼睛是經(jīng)??粗少F子。

    第二章 露營之夜

    蒲生圭介自從幼稚園開始,就是被人欺侮的小孩,但是被人打也好、罵也好,他從不動手反抗,不哭也不逃跑,只是淡淡地一笑罷了。

    可是因被人虐待得多了,久而久之令他的心情變得很惡劣,對那些加于自己身上的痛苦與屈辱,漸漸麻木了。

    圭介還很有自知之明,自己丑陋的相貌是與生俱來的,若面對他人的欺侮而逃脫,或者哭哭鬧鬧的話,自己不是更加滑稽可笑了嗎?

    而且他很明白,像自己這樣的男人,無論如何都要找一個最漂亮的女子為妻才甘心。

    圭介讀中學(xué)一年級時,就懂得手yin,二年級開始使到浴室去找按摩女郎了。

    那些浴室的按摩女郎最初覺得圭介可怖,可是圭命不惜花費金錢,也就很歡迎他了,而且忘了他還是個未成年毛頭小子,竟然將一切性愛技巧都傳授給他了。

    圭分到了中學(xué)三年級的時候,便開始熱烈地追求松宮由貴子了。他想只要能將由貴子搞到手,就別無他求了。

    但是還是慎重其事,女人味他從按摩浴室嘗夠了,對由貴子這樣的高級對手,一定要長期作戰(zhàn),才能將他搞到手。

    女子最美麗是在二十歲的時候,還有大把時間,可以慢慢它追求,為了將由貴子追求到手,圭介決心窮追不舍。

    圭介覺得很快就與由貴子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的話,那太不盡興太無價值了,也會令自己失去人生的目標(biāo)。

    這到底能否說是時下日本少年中學(xué)生的思想狀況呢?

    接著圭介進入了高中部,便沉迷由貴子的體cao服以及皮鞋,目的是睹物思情、自我手yin,這更加撩撥起他對由貴子的愛慕之情。

    再加上升上高中三年級的五月間,被由貴子射出去的利箭,傷及自己的臉頰,留下一道難看的傷疤,他便逐漸大膽地開始接觸由貴子了。

    正如圭介預(yù)料的那樣,由貴子一天天地更加美麗、更加艷光四射了。

    追求由貴子的別的男人,也是多不勝數(shù)。

    但是,圭介看見別的男子將情信塞到由貴子的儲物柜的話,他便第一時間內(nèi),將那些情信丟掉。因為他每天必定先于由貴子到達學(xué)校,儲物柜也是由他去開啟,所以處置起來十分簡便。

    圭介掌握了由貴子一切情況,從她的愛好,以至月經(jīng)周期、一天上幾次廁所、什么時候肚子疼痛、表示月經(jīng)將臨,他全都知道了。

    只不過,松宮由貴子到底是出身于名門的大戶人家,圭介不敢悄悄地潛入到她家里去。

    不久,高中時代的最后一個暑假來臨,班里同學(xué)開始召集參加暑假野營的名單。旅行野營的地點是風(fēng)景美麗的箱根,雖然只在外住宿一晚,大概為了應(yīng)付大學(xué)入學(xué)考試的原因,全班報名去野營的同學(xué)不滿三分之一。

    由貴子、芳惠、夏美等為了很好地回味一下高中時代的生活,都一起報名參加野營了,領(lǐng)隊當(dāng)然是班主任老師美奈子擔(dān)任。

    但是,就在要截止報名的時候,圭介也報名參加了,美佘子也不便拒絕他參加。

    不久便租了一輛巴士,十五個同學(xué)連同美奈子一同來到箱根了。

    乘坐巴士的時候,圭介獨自老老實實地坐在最后一排,其他的學(xué)生也并無不愉快的感覺。全班同學(xué)都無視他的存在,唱歌也好、游戲節(jié)目也好,都輪不到他的頭上。

    到了野營目的地,分成好幾組,分別住進各個營房。

    男同學(xué)來的少,圭介與四位男生住在一起,那三個男生也無視圭介的存在。

    大家準備好晚膳,晚膳完后,也就天黑了。大家合作點燃起營火,大家圍繞著營火,跳起了民間舞蹈。但是輪到與圭介一同跳舞的時,女學(xué)生個個臉上都露骨地表示不悅,似乎已經(jīng)遺忘的令人討厭的舊事,又重新勾起在心頭,有的同學(xué)索性扭轉(zhuǎn)臉去,根本不想握圭介的手。

    ‘怎么你也在這里呀?!你怎么不到山里去呀?你到山里獨自去玩的話,大家反而開心呀!’芳惠當(dāng)面挖苦圭介。

    別看芳惠個子較矮小,臉孔也很可愛,但當(dāng)她面對著圭介的時候,說話可很辛辣。當(dāng)然她也是小聲地罵圭介,反正大家正玩得開心,也聽不到她在罵他。

    芳惠比圭介身高一個眼眉。

    不,全班的女同學(xué)沒有一個矮過圭介。

    芳惠沒有與圭介握手,圭介也就不跳舞,離開了芳惠了。

    下一輪輪到由貴子同圭介跳舞了。由貴子見圭介伸出了手,她也沒有拒絕,只是舞姿稍微生硬,便同圭介敷敷衍衍地跳起來了。

    ‘還是你溫柔呀!又有天使一樣的舞姿,誰不為你而傾倒呀!’圭介緊緊地貼近由貴子的身體,小聲地奉承著。

    ‘不要說話……’由貴子連看他一眼也不,冷冷地回答他。由貴子是為了創(chuàng)造一個大家都愉快的氣氛,才沒有拒絕與圭介跳舞。

    ‘如果我是由貴子,才不和癩蛤蟆跳舞哩!’由貴子身后的芳惠,很不滿地說。

    但是,其他信賴由貴子的女同學(xué),見到由貴子能沉著氣跟圭介跳舞,輪到她們的時候,也就握著圭介的手,跳起來了。

    ‘跳舞以后,你可不要得意洋洋呀!一生之中你有了這段美好的同憶也就夠啦!’長得高佻而又窈窕的夏美,很不情愿地小聲地對圭介說。

    ‘誰要跟你跳舞呀!你同由貴子相比,就像一頭營養(yǎng)不良的母豬!’圭介反唇相譏了。

    ‘你說什么呀!……’夏美橫眉怒目地責(zé)問他。

    圭介苦笑著,立即走向下一個同學(xué)的身旁。

    不久,營火被水淋熄了,同學(xué)們各自回到自己的營房。

    每間營房都可以住四人,因來參加野營的男女學(xué)生的數(shù)目不均,有的營房只住了兩個女子。美奈子與由貴子共宿一間營房。

    到了深夜十二時,圭介便偷偷摸摸地溜出了男生的營房。與圭介同室的三個男同學(xué)都睡著,即使發(fā)現(xiàn)他往外溜,誰也不會去注意他的行動。

    到底都是上流社會的良家子弟集中的學(xué)校,到了高中三年級,沒有一個‘勇士’瞻敢偷襲女生夜宿的營房,大家都不作非非之想,睡著了。

    月亮出來了。

    山上涼爽的夜風(fēng)吹拂著熱熱的臉龐,一個個同學(xué)睡得很舒服。

    圭介直接走向美奈子與由貴子的營房,他一點不覺得緊張,他總是那么鎮(zhèn)定自若,機械地向著他的目的地前進。

    他既不敲門,也不出聲,打開了營房的門,像風(fēng)一樣地不聲不響地溜了進去。

    不出圭介所料,美奈子的營房并末從內(nèi)面栓上門,因為她不知道夜里學(xué)生的營房到底會發(fā)生些什么意外的事故,作為一個教師,任何時候都要準備奪門而出,去關(guān)照她的學(xué)生。

    即使拴上門,圭介也可以用一枝鐵線將門弄開,圭介是有這種撬門開鎖的技術(shù)的。

    但是雖然美奈子掛記著她的學(xué)生,她自己也睡得很熟了。

    室內(nèi)較為幽暗,女人的體香淡淡地籠罩這間營房。

    營房的左右側(cè),放著兩張上下層的單人床,美奈子與由貴子各自分開而睡,都睡在碌架床的下層。

    圭介來到由貴子的床前,彎下身去,看著由貴子睡著的美麗的臉頰,他嗅了一下由貴子的芬芳的均勻的呼吸,再聞了一下她的發(fā)香?!?,還不要侵犯她吧,她會變得更加美麗……’圭介這樣想著。他完全視由貴子為自己的天生的藝術(shù)品,大發(fā)慈悲之心,將由貴子露在外面的手腕,塞進毛巾被里。

    ‘啊……’圭介的背后有人出聲了。

    是美奈子被驚醒了。

    ‘誰呀?……’美奈子透過淡淡的月色,認出是圭介。

    ‘噓……你不要出聲,到外面去吧!’圭介一下子轉(zhuǎn)身,迫近美奈子,捂住她的口,不讓她喊出聲。

    ‘唔……’

    ‘我想要……了。干過一次的話,再干幾次都不要緊啦……’圭介不由分說,將美奈子拉起床了。美奈子全身發(fā)抖,她感到眼前漆黑一片,她感到絕望。

    盡管如此,她還是想到教師的責(zé)任,即使自己大叫起來,由貴子也不能將圭介推開。

    況且由貴子被吵醒了的話,圭介有可能會去侵犯由貴子。因而美奈子只好默不作聲,她覺得背后似乎被手槍頂住,就這樣被圭介弄出了營房。

    ‘到這邊來!’圭介將美奈拖進了樹林中。

    ‘我求求你最近我對誰都沒有說過那件事,你可別再胡來了……’美奈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

    既然不是在學(xué)校,而且在這遠離村莊的山中,圭介更加窮兇極惡了。他似乎在黑暗中也能看得見路,一直拖住美奈子的手,往樹林的最偏僻處走去。

    ‘你對誰都不敢說前次的事,那是為了你自己著想呀!無論如何,我現(xiàn)在又想要了。要不,你就指給我另一個女同學(xué),作你的替身好不好呀!’圭介說。

    ‘……’美奈子沒有出聲。

    美奈子絕望地低著頭,不久就被拉到湖邊的草地上,要她躺下。

    青色的月光,照映著湖水在閃閃發(fā)光。周圍沒有一個露營的人,四周寂靜無聲。

    ‘你不想我動粗的話,你就自己脫吧!’圭介說,仰臥著的美奈子只好照脫了,她今晚沒有穿睡衣,穿的是運動衣褲。

    ‘啊……’美奈子膽戰(zhàn)心驚地夾緊雙腿。她的下半身完全暴露著,略帶夜露的雜草刺激著她的肌膚。

    ‘你張開大腿吧,那樣我才看得清楚呀!’圭介說。

    美奈子的腿在發(fā)抖,她兩手抱著大腿,大大地張開了。

    這時,朝著美奈子的腿根‘嚓’了一聲,一道強光閃了一下。

    ‘??!你要干什么……’美奈子驚慌地抬起臉來罵,而圭介則嘻皮笑臉地拿著相機。

    ‘以后還要拍照,現(xiàn)在讓我舐一舐你的下身吧!’圭介將相機放在草地上,再次將美奈子緊閉的雙腿分開,他立即埋首到美奈子的腿間……

    ‘噢!’美奈子喘著粗氣仰著臉,一輪圓月高懸在中天。

    圭介拚命地吮著女教師美奈子的私處。

    明天上午,約定到溫泉沐浴之后就要踏上歸途了。今晚美奈子也未曾入浴。一天之內(nèi),四處活動,汗香混合著體臭,比以前更加濃烈地撲向圭介的鼻端。

    ‘哼哼!一股比以前更濃尿sao味……’

    ‘啊,啊……’美奈子羞恥與屈辱交加,仍舊呻吟著……

    圭介的舌尖,舐向美奈子的陰蒂,且用嘴唇猛吸她的小yinchun,他感到稍微有點咸酸味。美奈子面對圭介這一變態(tài)行為以及激烈的刺激,她那二十三歲的rou體,經(jīng)受不了這種刺激,反應(yīng)非常之激烈,令她一時愛液四溢。

    圭介吻遍了她的下體,再用手指撥弄她的陰蒂,然后拉開自己的褲子抬起頭來,跨在美奈子的胸前。

    ‘喂,你也替我舐一下吧!你當(dāng)學(xué)生的時候,大概也替男人舐過了吧!’圭介說著,便將自己的guitou頂住美奈子的嘴唇。

    ‘唔……’美奈子雙眉緊皺,但還是將guitou含了一點進口中。這時,相機的閃光燈突然一亮,一下子將美奈子含著guitou的臉拍了下來。

    ‘唔……’美奈子拚命搖頭掙扎,圭介的雙膝則緊緊地挾住她的頭部,令她動彈不得。

    ‘喂,喂,你若不想讓我在校內(nèi)公開這張相片的話,你就不要用牙齒咬呀,好好地替我吹簫吧!’圭介俯視著美奈子的臉說,且將roubang插進美奈子的喉嚨深處。圭介感到又溫暖、又濕滑,得到很大的快感,且倒抽了一口氣。而美奈子則感到很反胃,她感到想嘔吐,全身哆嗦著。

    轉(zhuǎn)瞬之間,圭介的roubang沾滿美奈子的唾液,最大限度地勃起,不停地抽動著。

    今日不同往日,以前在保健室時,總是慌里慌張,今日可以慢慢地行事……

    ‘喂,在你口中射出去好呢?還是射到你的那個地方好呀?!’圭介勃起的roubang搏動著,要美奈子作出殘酷的選擇。

    美奈子搖著頭,射向哪里她都惡心。皎潔的月色田射著她那發(fā)青的臉頰,眼淚漱漱而下……

    ‘你不選擇的話,我就亂射啦,既要射進rou縫,又要射到你的臉上……’

    ‘啊,討厭,求求你,千萬不要射到臉上。’

    ‘那末,你自己說一聲啦,請射進rou縫吧!’圭介說著,再度分開了美奈子的雙腿。

    ‘啊……請你射進來吧!啊……’美奈子為自己說出這種話,感到非常羞恥,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而圭介也趁機用手指摸向她的rou縫,滑溜溜的了。他說:

    ‘你這美女老師,也還是喜歡射入rou縫呀,你也忍耐不住了吧!濕滑得很啦,你自己也該清楚吧!’

    圭介的roubang一下子插了進去,一直插到了最深處。

    ‘唔……’

    ‘舒服吧,你的腰從下面動一動吧!’

    ‘啊啊……’美奈子細聲地呻吟著。她本來要拒絕這個丑怪的男人,可是,她這時也感到很興奮、很刺激了。

    ‘老師,你也來勁了啦,你再扭動一下身子吧!覺得刺激吧!’圭介壓在美奈子的身上,卷起她的條紋衣服,露出rufang,又吸又揉,動作非常粗魯。

    ‘啊,啊……’美奈子一面呻吟,雙手緊緊地摟住圭介的背部。

    ‘我射出去啦,老師!你說呀,舒服嗎?’圭介的腰身用力一挺。

    ‘好舒服呀,啊……美奈子的聲音有點沙啞,圭介感到非??鞓放c刺激,拚盡最后的力氣射了出去。

    不一會兒圭介便感到精疲力盡,美奈子也軟綿綿地舒展著四肢了。

    圭介將濕滑的yinjing拔了出來,起身穿回褲子。

    ‘快把菲林交給我吧!美奈子呆然若失地說。

    ‘等我畢業(yè)時,我再交給你吧。在畢業(yè)之前,你還得滿足我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