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母子火車情1在線閱讀 - 奴秦楚 就是個sao貨1

奴秦楚 就是個sao貨1

    (一)陷阱由省廳與省城公安局聯(lián)合主辦的每周一期的節(jié)目制作兼主持秦楚,剛剛錄制完這一期的節(jié)目,開著自己的車回到自己的小屋,傍江的二十九樓住室。

    吃過飯,洗過了澡后,她坐在了電腦前。

    那封信又一次發(fā)在她的郵箱里。

    好長時間了,這封信幾乎天天重復(fù)地發(fā)一次,因為今天沒事,她才認(rèn)真地細(xì)讀起來。

    信中寫到:“秦警官,久違了,想必您早已忘記了我們,但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您。

    您還記得七年前的八月,您制作的一期節(jié)目中抓到的兩個跳脫衣舞的賣yin的小姐嗎?我們就是。

    五年前的五月,您還專門給我們做了一期專訪,讓您和我們兩個都一起在全市出了名。

    您出名了升官發(fā)財,我們出名了就得四處流浪。

    聽說你過的一天比一天好,您的女兒嫣兒,太可愛了,聽說今年正準(zhǔn)備參加超女選拔。

    還有您的的兒子林康,他又考上了一中,真為您祝賀了,不過您光顧了工作,也別忘記安全,特別是您那一對兒女的安全,這年頭壞人很多的?!?/br>
    很顯然,這是一封恐嚇信。

    當(dāng)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并沒有把它放在心上,何況又是她最鄙薄的賣yin女的來信。

    但她錯了。

    手機(jī)優(yōu)美的音鈴聲響起來,女兒來電話了,“mama,有事……快來西部酒店,快點來……”怎么回事?她不是和同學(xué)去海南了嗎,怎么會在本市的酒店?而且那話語那聲音很是奇怪。

    秦楚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她急急地駕車來到了女兒說的那家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mama,我在1010客房,你上來吧……”電話斷了。

    秦楚越發(fā)感覺不對勁,但她仍大著膽子踏入了電梯。

    1010客房虛掩著門,秦楚推門而進(jìn),正要質(zhì)問,突然驚訝的怔在門口。

    只見一個魔鬼般身材與裝扮的妙齡少女端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把玩著一根細(xì)細(xì)的皮鞭,高架起的腳輕輕搖晃著,正面對著門口,挑釁地直視著她。

    這就是那兩名小姐中的一個,胡非。

    “秦警官,您終于來了,五年沒見面了,那封信您已經(jīng)收到了吧?!?/br>
    “你想干什么,我女兒在哪里?”胡非死眼盯著秦楚。

    她腳上是高跟的皮靴,長長的靴筒裹著她的秀腿,一張蠻橫的臉,絕對的霸氣。

    今天的胡非遠(yuǎn)不是七年前那個只是在夜總會跳艷舞的大二女生了。

    婦教所的兩年,流浪的五年,她和她的表姐譚波結(jié)識了今天成為全市最大的跨省級黑惡勢力的王文集團(tuán)的首領(lǐng)王文兄弟,并成為其中的重要骨干,雖然王文已被槍斃,但該黑社會集團(tuán)遠(yuǎn)沒有肅清。

    在王志五的支持下,胡非、譚波姐妹制訂一個非常精心的計劃,要展開最細(xì)致的報復(fù),要最充分的發(fā)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

    她為了這個見面,用盡一切心思,布置一張俘虜對手的網(wǎng)。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搖控器開關(guān)一按,墻上的屏幕上,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被四個男人推搡著,剝?nèi)ヒ路?,肆意的侵犯著?/br>
    那是她的女兒嫣兒。

    女兒尖聲驚叫著,無力掙扎,象受驚的羊羔。

    秦楚渾身都顫抖著,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靈魂來承擔(dān)難以承擔(dān)的痛苦!“呵呵,感覺好么?如果還想要回你的女兒,請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好么?”“好,好,我什么都聽你的,你放開我女兒。”

    淚水順著秦楚的臉頰淌下,一種徹底的絕望和徹底的無助的感覺淹沒了整個秦楚。

    “一件一件脫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內(nèi)衣!什么也別穿。”

    “荒唐!你有點好笑呢!把我女兒交給我,我不追究你們,不然……”“不然什么?”胡非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這是犯罪,我勸你們不要越走越深?!?/br>
    “看看吧,這不是錄像,這是實況?!?/br>
    胡非沒有接她的話,重又看著屏幕說。

    “你們開個價,要多少錢?”“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要見你的女兒,按我說的辦,不然就只能在這陪我一起看實況轉(zhuǎn)播吧。”

    秦楚看著屏幕,張張嘴,想說什么,終于沒說,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脫光,只剩下絲襪和皮靴。

    “還有鞋子襪子,要全脫光。”

    秦楚脫下了靴子襪子,真正的一絲不掛了。

    這時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傳來:“母狗!到1016房間來吧。

    記住,跪下,象狗一樣爬過來!”秦楚簡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這個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終于按下紛亂的念頭。

    抱定一種豁出去的決心,跪了下來。

    胡非在前邊走著,秦楚地后面爬著,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長,幸好并沒有人路過。

    進(jìn)到了1016房間,頭頂傳來胡非的命令:“別動,把頭低下!”“我要見我的孩子!”——啪——,一記耳光重重?fù)粼谇爻樕?,“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說兩遍,我就讓你女兒永遠(yuǎn)消失!這是最后一遍警告!聽好了嗎?。 鼻爻劬σ婚],把臉貼到了地上,一頭秀發(fā)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撫摩幾下秦楚的頭,“這就對了。

    乖!”一條細(xì)細(xì)的繩子纏繞過秦楚的脖頸,慢慢勒緊,拉起繩子在胸前交叉打結(jié),然后擒起秦楚的雙手,反擰到背后,用繩子套住、捆綁。

    胡非每個動作優(yōu)雅而緩慢,仿佛認(rèn)真的對待一頭小綿羊。

    但捆綁的非常緊。

    秦楚感覺自己脖子被勒的難以呼吸,然后胸部的雙乳被繩子驀的突出高聳,然后雙手捆的幾乎血液停止了流動。

    胡非用一種興奮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獵物。

    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親自來捆綁她,整個捆綁的過程對她都是極大的滿足。

    胡非滿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綁成一團(tuán)的女俘虜,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項圈。

    托起秦楚的下巴:“迷人的老jiejie,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秦楚”“嗯,那你看這個項圈上刻的字,念給我聽!”“是……‘母狗秦楚’?!?/br>
    “念對了,知道我為了準(zhǔn)備這次會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來!戴上我給你準(zhǔn)備的項圈吧?!?/br>
    秦楚無聲,屈辱的淚水已經(jīng)流滿面龐。

    她無法忍受這種羞恥,只有一種想去死的念頭,可,不能不考慮自己相依為命的女兒。

    既然今天已經(jīng)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那就忍受吧,噩夢總有結(jié)束的時候。

    秦楚放棄了抗掙的努力,實際上也早喪失了抗掙的能力。

    胡非牽著鏈子,令秦楚爬進(jìn)了房間。

    里面原來是很大的一個套間,中間是個大廳。

    大廳的正中有一個類似演播室那樣的攝影臺,燈光、攝像機(jī)、照相機(jī),應(yīng)有盡有,燈光聚處,是一個雪白的rou體,細(xì)細(xì)看來,卻是一個被紅色的繩子捆綁著的全身赤裸著的美少女。

    秦楚定神一看,卻正是自己的心肝,十七歲的女兒鄢兒。

    嫣兒被捆成一個棕子模樣,并不發(fā)達(dá)的胸部被繩子勒的突出著,兩條長而筆直圓潤的大腿被牽到了脖子上,rou呼呼的腳丫向天上舉著,大腿分開,露出少女紅潤的私處,幾名壯漢肆無忌憚地搬弄著嫣兒,像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藝品,變換著不同的角度照相、錄像。

    嫣兒一見到自己的mama被匪人像狗一樣牽進(jìn)來,徒勞的拚命扭動,可全身被緊緊綁住的她在幾名大漢的手里簡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

    她不住的把頭轉(zhuǎn)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著她的mama。

    秦楚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撲向他們。

    胡非手里的鏈子差點脫手,忙緊緊收住,可憐的秦楚離自己的女兒只有幾米遠(yuǎn),卻無法貼近。

    秦楚厲聲嘶嚎咒罵,身子猛烈的抖動。

    胡非卻大為光火。

    雙手勒緊鐵鏈,一只腳使勁踩著秦楚的頭,沖幾個黑衣男人喊:“愣什么?都上來!按住這個婆娘!”四個男人一擁而上,牢牢按住了秦楚。

    三名壯漢一下子將秦楚控制住,她被按在地上跪著,頭發(fā)被揪起來,正面對著仍然被玩弄拍攝著的女兒。

    胡非走到她身邊,低下頭,搬起秦楚的臉,壞壞地問:“你女兒還是不是處女?要還是處女的話,想不想親眼看著她在你面前讓人開庖?”秦楚拚命搖頭,說不出話來。

    “你搖頭什么?是說她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問完話又沖著一個已經(jīng)脫了褲子正手握棒硬的jiba準(zhǔn)備向著嫣兒插去的壯漢:“看來人家這當(dāng)母親的教育的好,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耶,還有興趣干嗎?”“胡小姐,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處女也讓人饞的慌呀,當(dāng)然愿意干?!?/br>
    說著將雙腿跪在了大腿已經(jīng)被極度張開的嫣兒的對面。

    “mama……”嫣兒嚇的大叫。

    秦楚仍然搖頭,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終于鎮(zhèn)靜住開口說話:“不……你們有什么沖我來……放了孩子。”

    “可你并不馴服呢。”

    “求求你!饒了她,她還小。

    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說吧,只要我能拿出來?!?/br>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要你服從!絕對的服從!像狗一樣的聽話!我要你向我們倒歉,向我們認(rèn)罪,要你像我們在婦教所那樣接受我們對你的審問和指使,你能做到么?”“能!能!我服從!我保證!”胡非聽到這里,嘴里輕輕吐出煙圈,沖那個正將jiba在嫣兒的私處磨擦著的男人:“還沒進(jìn)去?停下吧!你們幾個都到一邊站吧!”那男子萬分的不情愿,但決不敢回嘴,慢騰騰的站起來,提上褲子,和那三個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規(guī)矩站好。

    (二)奴隸胡非走到鄢兒跟前,抬腳撥開鄢兒的大腿,露出又發(fā)狠又狡黠的笑容。

    靴尖慢慢的劃著,劃到鄢兒秀美的臉龐,挑撥幾下,然后踩住,“你聽見你mama的承諾了么?我要你也同樣發(fā)誓,服從我,讓我玩,讓我們開心?!?/br>
    鄢兒嚇得六神無主,抬頭瞧瞧女魔,到底有點說不出口。

    猶豫間,尖尖的皮靴已經(jīng)加勁踩著鄢兒的面頰,“如果你不答應(yīng),也很簡單,由你來讓你mama看著,讓她看你如何給男人輪jian?!?/br>
    “不要!……我發(fā)誓,……我,我永遠(yuǎn)服從您,您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br>
    鄢兒含淚嚶聲應(yīng)諾。

    秦楚看著女兒,萬箭穿心的難受,可已經(jīng)半句話也不敢說了。

    胡非彎身解開了鄢兒的綁繩,卻不肯放開秦楚,仍舊拾起鏈子牽著秦楚。

    回身坐到了沙發(fā)上,秦楚被牽著爬到了沙發(fā)前,鄢兒剛起身跟著,被胡非杏眼橫掃,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后面。

    胡非自在地往沙發(fā)上一靠,伸個懶腰,雙腿也一伸,放在母女兩人面前,“幫我舔舔鞋,也許對你們會有好處。”

    聲音比原來并不大,那口氣里卻有戰(zhàn)勝者才有的不容抗拒。

    說著,悠閑的閉上眼睛。

    秦楚母女彼此誰也不敢看對方,都悄悄地低著頭,探出舌頭來將自己面前的靴子認(rèn)認(rèn)真真地舔舐起來。

    從靴筒到靴跟,從靴面到靴底,兩條粉嫩的舌頭反復(fù)游走,惟恐舔的不徹底。

    胡非看看跪在她腳下的秦楚母女,一個風(fēng)韻雅致的美婦,一個是曼妙嬌艷的少女,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恥辱的報復(fù)心漸漸平了,代之以一種盡情羞辱對手的快感,越讓對手低賤自己就越興奮的快感。

    于是用腳踢踢她們:“我的腳乏了,把鞋脫了給我按摩腳!——快點!”秦楚本來是那么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層層摧殘凌虐下,已經(jīng)徹底被摧毀了心理底線,漸漸的,那種死都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變得不再那么難以接受,對女兒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

    她聽到命令后,便非常乖地匍匐在胡非腳下,用嘴巴輕輕拉開胡非長靴的拉鏈,咬住靴跟,費力地扯下皮靴,然后叼起胡非的絲襪慢慢地向下拉,終于把胡非肥嘟嘟白嫩嫩的腳露出來。

    秦楚欠欠仍被緊縛的身軀,用舌頭使勁地舔胡非的腳,最后干脆用嘴巴將這個小女王的腳趾包住,恭敬的吸吮。

    她的女兒鄢兒還有別的選擇嗎?也同樣的老老實實用嘴去服侍胡非的腳。

    看到昔日高傲不可接近的女警官跪在自己的腳下親聞自己的臭腳,胡非像是自言自語,卻又對著腳下的秦楚說起來,“秦警官,沒想到會有今天吧?!?/br>
    說著用腳丫托起秦楚的臉蛋。

    秦楚不想抬頭,但被迫地還是抬起了頭,透過貼在臉上的腳,看到了那張變態(tài)的俏臉,搖了搖頭,這搖頭與其說是對胡非問話的回答,倒不如說是悲嘆自己今天的落難。

    胡非變的嚴(yán)肅,對秦楚搖搖頭,“你知道么?我也曾經(jīng)憧憬過美好的未來,偶爾做了一回小姐,你就把我往死里整,讓我失學(xué),讓我沒臉在這個城市甚至在中國呆下去。

    我當(dāng)年那么求你,人家都答應(yīng)了放我一碼,就是你,非要將我們曝光。

    曝了光你是好了呀,全國出名了,你想過我們嗎?”胡非激動起來,“沒錯,我是雞,我是婊子,你罵我也沒罵錯,可我媽怎么惹你了,我姨怎么惹你了,你那么說她們?yōu)槭裁矗齻兡敲创竽昙o(jì)了,給你下跪求你放我一碼,你們那個案子我后來已經(jīng)知道了,跟我兩個就全沒關(guān)系,你放了我,你們一樣立功,你們的案子一樣的完美,可我家找了那么多人全答應(yīng)了,就是你,秦楚,你為了自己的偏見,為了逞能,就全不把我們的前途和人生放在眼里。

    秦楚,你聽著,姑奶奶我想了你七年了,我要讓你連雞都不如?!?/br>
    胡非越說越氣,狠手揪起秦楚的頭發(fā),“我要讓你看著你的心肝女兒在我面前給我舔腳,我還要讓你也和當(dāng)年我哭著求你一樣,爬在我腳下哭泣著求我。

    不!我要讓你負(fù)出我當(dāng)年十倍的代價?!?/br>
    說完猛地將秦楚的頭按下去:“舔!把姑奶奶的腳丫子含著!”秦楚讓一個做雞的女流氓當(dāng)著女兒的面如此的數(shù)落,很丟面子,可她又能怎么樣呢,仍舊低著頭與自已的女兒一起賣力地舔舐著人家的臭腳。

    胡非伸著雙腳任由兩個女俘虜溫柔的舔著,內(nèi)心又得意又興奮,一種發(fā)sao情緒蔓延全身,不自覺地竟用手中的鞭柄摩擦起自己的陰部。

    而秦楚正甘心墮落的親吻一個她原來根本沒正眼看過的三陪小姐的腳趾,突然驚訝地察覺自己的下體居然不知怎的,開始濕了。

    秦楚原本蒼白的臉突地變紅,忙更低下頭加緊舔腳。

    這是怎么了?她想,難道我真是個賤人?胡非玩弄著母女二人,忽聽手機(jī)鈴聲響了,“誰?”胡非不耐煩地問。

    手機(jī)里傳來機(jī)關(guān)槍似說話:“我們到了,他媽的,費了我好大的勁,追到麗江,他媽的狗崽子已經(jīng)跑到西雙板納了,我們趕到西雙板納,他媽的又到了北海。

    不過總算把小崽子弄回來了,你瞧好吧。”

    “你下飛機(jī)了?!?/br>
    沒等對方說話,胡非忙著說,“快來1016房間,他媽的,讓他們母子見個面。”

    母子?秦楚聽到胡非這后一句話,心里咯噔一下,一個她不愿意也不敢去想的可能襲進(jìn)她的腦袋,她自己說著,不可能,不可能,孩子是隨團(tuán)去旅游的,她們不可能找到他。

    但她仍然低估了譚波姐妹的能力。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胡非的表姐,譚波,一個比她只大二十幾天的妖艷女子,氣喘噓噓地走進(jìn)了1016房間。

    這是一個身材長相都與胡非很是相像的女子,如果不是看臉蛋的話,極有可能將二人認(rèn)錯,其實就是臉蛋也有幾分相像,也難怪嗎,她們的母親是雙胞胎的姐妹,有著這么近的血緣關(guān)系,二人自然長的很像。

    譚波身后,有兩名黑大漢,挾持著一個盡管身高與兩個大漢差不多但從臉上明顯可以看出是未成年的美少年,這美少年,正是秦楚正在擔(dān)心著的自己的寶貝兒子林康。

    譚波急急在走到正跪著扭轉(zhuǎn)臉,張大口看著自己的兒子的秦楚跟前,低下身子,用手一把抓住秦楚的頭發(fā),狠狠地將秦楚的頭抓得向上揚起,驚呼了一聲,“太他媽的棒了?!?/br>
    幾乎要跳起來,右手猛地打了個響指,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胡非的身邊。

    “又沒跑什么路,要兩個人給你舔腳,去!我來一個?!?/br>
    說著,用腳碰了一下胡非的左腿,將嫣兒正在舔舐著的胡非的腳踢到了一邊,“來,給姑奶奶舔舔,累死我了。”

    說著將一條大腿伸向跪在她面前的嫣兒。

    胡非的腳被譚波碰了下來,她抬頭打量著剛剛被帶進(jìn)來的林康。

    這是秦楚與第二任丈夫所生,雖然只有十五歲多一點年齡,卻已經(jīng)長的一米七五的身高,嘴唇上已經(jīng)開始了有了細(xì)絨絨的胡須,顯然在路上他已經(jīng)受到過幾人的威脅,也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情況,英俊的臉上滿是恐懼,當(dāng)進(jìn)門看到mama和jiejie正在跪著給人欺辱,他更嚇的說不出話來。

    “小帥哥,過來過來,跪我這來。”

    胡非招呼著林康,說不清楚是熱情呢還是蠻橫,好像她用不著太重的語氣就足以使面前這小男子漢征服似的。

    不過她估計的不錯,十五歲的嬌哥林康還遠(yuǎn)沒有練過膽,一路上早已被譚波幾人徹底征服了。

    聽到胡非要他跪過去,沒有敢猶豫,就乖乖地跪在了胡非的腳前。

    “來,叫我聲jiejie?!?/br>
    胡非竟然用友好的笑容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小伙子說話,似乎有著某種程度的喜愛似的。

    “jiejie……”林康怯生生地叫胡非。

    “嗯,乖!多大了?”“十五了。”

    “好帥呀,十五歲就已經(jīng)長這么高大了耶?!?/br>
    說著話,胡非女流氓的本性顯露出來,伸出剛才秦楚舔舐過的胖腳丫,往林康的臉上蹭去。

    林康羞怯地本能地偏頭躲避。

    “怎么?不喜歡jiejie的腳丫嗎?”說著話,不僅沒將剛才的那支腳收回,反而將另一支腳往林康的下面伸去,眼睛象毒蛇一樣地盯著羞怯的小伙子,“來親親?!?/br>
    林康木然地將嘴湊過去,親到胡非的腳上。

    胡非的另一支腳仍舊在林康的下體上搓弄,很快,不經(jīng)世事的林康的下體快速地膨脹了,把褲子頂了一個帳篷。

    秦楚和嫣兒并不認(rèn)識譚波,但秦楚已經(jīng)猜到了她是誰。

    看著伸到自己臉前的腳,二人像是依慣性動作似的并沒有經(jīng)過再次的命令,就像剛才伺候胡非一樣地為譚波脫鞋脫襪。

    所不同的是,譚波在外奔波了好幾天,腳上的汗臭卻遠(yuǎn)比胡非的強(qiáng)烈,鞋子剛剛從譚波的腳上脫下,立時,整個房間彌漫了刺鼻的腳臭。

    胡非一下用手捂了鼻子,大聲喊起來:“哇!你要不要人活,熏死我了,你幾年沒洗腳了你?!?/br>
    譚波只是懶懶地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將自己還在冒著熱氣的腳抱住,并用極難看的表情將臉正準(zhǔn)備湊上去,得意又調(diào)皮地說:“臭嗎?我怎么聞不到?”說著又用腳尖點了一下嫣兒的臉蛋,“你聞到臭了嗎?”嫣兒可憐地膽怯地看著譚波,強(qiáng)忍著緊緊挨到自己臉上的幾乎要窒息的臭腳,不敢說臭,也不敢說不臭,只是臉上微微地動了一下,說不清是點頭表示臭呢,還是搖頭表示不臭。

    譚波卻不答應(yīng),用腳丫子使勁踹了一下嫣兒的臉蛋,“問你呢,啞吧嗎?”嫣兒挨了踹,才用極細(xì)小的聲音說了,“不臭。”

    說的同時又害怕地用眼角看了一眼胡非。

    “哼!怎么樣,人家離那么近都說不臭,你還在這亂說?!?/br>
    聽到這話,最害怕到是嫣兒,一邊將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譚波的腳底上,伸出舌頭舔上面的腳垢,又幾次偷偷地用眼掃視著胡非,似乎腳臭的刺激到已經(jīng)忘記了。

    胡非到是沒再接話,這讓嫣兒放了一下心。

    譚波享受著,當(dāng)然她們不會如此就滿意,她們還要好好地從精神上折磨一下這個在本市有著極高知名度的漂亮女人。

    她將秦楚舔的那只腳架在自己的另一條腿上,秦楚只好挪動著膝蓋向前蹭了幾下,以讓自己的嘴能夠到胡非的腳丫。

    譚波用留著長長的指甲的手指托起秦楚的下巴,將身子前探,可怕的大眼睛看著被自己俘虜在腳下的這個美少婦,不急不慢地說:“美人,全市這么有名的大美人,在干嗎呢?”秦楚臉上極難看,氣的要爆炸,卻不敢還嘴。

    見她不說話,譚波的手上用勁,掐的秦楚的下巴生疼,“說呀,我問你話呢。”

    秦楚臉上氣的難看,又不得不說:“我在給您……”她使用了對長輩說話時用的“您”字,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不用“你”而用“您”,“我在給您……舔……腳?!?/br>
    最后的“腳”字低的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

    “還認(rèn)識我嗎?知道我是誰嗎?”“知道。”

    秦楚低頭小聲回答。

    “一個賣yin小姐,對吧,一個曾經(jīng)跪在你的腳下求你放一碼的小姐,一個讓你送去婦教了兩年的小姐,對吧,”見秦楚不說話,又說下去,“您是個大警官,而且是全國知名的警花,當(dāng)年您給我們上銬都不愿意碰我們說嫌我們臟,那您現(xiàn)在用您的臉貼我的腳底,就不嫌我這么一個做小姐的腳丫子又臟又臭嗎?”見秦楚不說話,譚波繼續(xù)說下去,“我的腳可能味道不太好,不過你得習(xí)慣,因為接下來還有你更不習(xí)慣的地方等著你舔呢,知道我們做雞的什么地方用的最多嗎?逼,上飛機(jī)前我剛剛與人zuoai,還沒來得及洗,一會你要給我舔它。

    哼,你不信是吧,我有辦法要你相信的?!?/br>
    見秦楚仍不吱聲,譚波用手使勁地捏著她的下巴:“抬起頭來看著我?!?/br>
    雖然聲音并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勁,手指甲也用力掐進(jìn)秦楚雪白嬌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頭,兩張女人的臉幾乎貼到了一起。

    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濃煙,噴在秦楚漂亮的臉上,從來不吸煙的秦楚嗆的難受,可也沒辦法,下巴讓這壞女人的長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聲來。

    “警官jiejie,知道你為什么會有今天嗎?”秦楚沒辦法,只好跪直在自己當(dāng)年極看不起的賣yin小姐面前,屈辱地說起來:“對不起,我……我……不該……不該對你們那樣,我……對不起你們……你們要怎么我都行……別讓孩子……他們都還小。”

    譚波“呸”的一口,一大塊濃痰啐在秦楚的俏臉蛋上,秦楚一股惡心,想要嘔。

    譚波卻壞壞地笑起來,用十足的裝假地:“噢,真對不起,吐錯地方了,我當(dāng)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一口唾沫,怎么吐在這么一個出了名的美人的臉上了……”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nongnong的正往她的嘴邊滑落,秦楚想到了死,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么也沒做,盡管那張可惡的臉就在她的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譚波用眼使勁盯著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罵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譚波的聲音是那么的陰狠,而眼神又是那樣的充滿了挑釁,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長指甲也不動聲色地慢慢地用著力。

    “怎么不啐我一口,手捆著,嘴不是沒堵嗎,來,這么近,啐就是了?!?/br>
    說著將臉更湊近一些,幾乎要貼到秦楚的臉上。

    見秦楚仍然不做聲,譚波說:“怎么,是不敢呢,還是怎么?”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聲:“哎呀……疼……”譚波的手仍然沒放松,仍然繼續(xù)問,“沒聽到我問你話嗎?”“我……不敢……”“看你的臉色,你好恨我,我好怕呀,警官jiejie,上次你銬的我就很疼,我都怕你了?!?/br>
    說著,譚波抬起了右腳,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用腳掌與腳趾沾了臉上的唾沫又在臉上揉弄起來,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讓她這臭腳丫弄上了粘呼呼的東西,更加的惡心難忍,可她最終仍然是沒敢動一下。

    “??!腳底好粘好臟,好惡心,警官大姐,求你幫個忙,幫我舔干凈好嗎?”分明是命令,卻用這種腔調(diào)說出,秦楚受到的是比原來更加的屈辱,但,她還是伸出了舌頭,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腳掌和腳趾。

    秦楚實在忍受不下去,一下子將頭碰到地板上,給譚波磕頭:“你們欺辱我也夠可以的了,我承認(rèn)我那年做錯了,我已經(jīng)給你們倒歉了,你們也不能太欺辱人呀,你們說吧,還要我怎么辦,我讓你們欺辱,你們要錢,要多少,我盡量給你們湊,行嗎,我已經(jīng)做錯了,我現(xiàn)在也知道我那年不該那么對你們,可也不能太當(dāng)著孩子的面……”沒等她再說下去,譚波打斷了她的話,“給我跪直了聽著?!?/br>
    秦楚臉上很是不服地跪直了。

    譚波接著說,“你這是第一天,恕你無知,以后跟我說話可不能用這種語氣,你這是在跟我談判的口氣。

    你是文化人,應(yīng)該知道,談判是要對等的,可我們現(xiàn)在不對等,就像當(dāng)年你罵了我們兩個又罵了我mama我姨,我們還是要給你下跪求你一樣。

    現(xiàn)在也一樣,你看,我坐著,你跪著,這表示我們不對等;我啐你一臉,你卻不敢啐我,這也表示不對等;還有,你的香臉只能挨著我的臭腳丫子,這還表示不對等。

    你看,這么多的不對等,你卻用談判的語氣和我說話,你還是個文化人,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呢。”

    秦楚的臉上抽動著。

    譚波又接著說話了,“嘴里動什么?是不是在心里罵我呀?”秦楚不知該怎么辦,她實在太低估了她們。

    最后,譚波狠狠地說了一句:“別氣壞了,別把我們看的太高尚,也別想的太天真,你的日子還早著呢?!?/br>
    (三)教訓(xùn)“給你看看錄像吧?!?/br>
    胡非湊過來說著,大屏幕上立刻出現(xiàn)了秦楚母女跪著給她們舔腳和任她們玩弄的鏡頭。

    “秦警官這方面是行家,我們拍的可能不是很楚,還得請秦警官給我們指導(dǎo)一下?!?/br>
    看著自己如此下賤的鏡頭,秦楚的腦袋像是遭遇到了雷擊一樣,她竟然不敢想像這是真的。

    胡非又接著說了,“怎么樣,這樣的錄像要是給你父母看到了,或者給你們領(lǐng)導(dǎo)看到了,或者上了網(wǎng)讓全國的網(wǎng)民都看到了,可能秦大警官的名聲比現(xiàn)在還要響吧。”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我已經(jīng)按照你們要求的做了?!?/br>
    “五年以前,你給我們做節(jié)目時,我們也說過這樣的話,你是怎么訓(xùn)斥我們的,還知道嗎?”“是……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你們,但……”“但什么?”見秦楚想不出什么來,譚波說話了,“不過呢你也別怕,只要你聽話,乖乖地按我們說的去做,讓我們把七年來的仇恨發(fā)xiele,讓我們開心了,我們也不會很快就給你公開的。

    怎么樣,你考慮一下好嗎?”“我全答應(yīng)你們,只要你們別公開出去,還有,別為難孩子,讓他們出去,我保證他們不會去報警?!?/br>
    “你看你看,我剛才怎么和你說的忘記了,你沒權(quán)和我們這樣說話,你對于我們的話,只要服從就是了,如果你表現(xiàn)好了呢,我們也許會考慮放你和孩子一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