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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母子火車情1在線閱讀 - 綁架姐妹花

綁架姐妹花

面前的這棟飯店對面的住宅樓,心里不禁泛起一絲寒意。

    她摸了摸自己牛仔褲口袋里的袖珍手槍,心里又再仔細盤算了一下自己的計劃,鼓起勇氣走進了住宅樓。

    易紅瀾從二樓開始,她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

    女偵探假裝找人,開始在二樓挨家敲門。

    整個樓層的十幾家都敲遍了,可沒看出一點可疑的跡象。反倒是開門的住戶對這個深夜來敲門找人和美麗女子感到了懷疑。易紅瀾盡量裝做糊涂的樣子,編造著自己早就想好的謊言。

    時間很快過去了,女偵探已經(jīng)從二層到四層找了一圈。除了兩家沒人之外,開門的似乎都是普通人。

    “莫非我的判斷錯了?還是罪犯就藏在那沒人的兩戶里呢?”

    易紅瀾站在樓下的街道上,看看對面的飯店,又看看住宅樓,心里面猶豫起來。

    這時,一雙罪惡的眼睛正從黑布的縫隙里看著街邊的女偵探。

    “老大,這個娘們已經(jīng)在這里轉悠了半天了!我看她不會是條子吧?”

    正享受著美麗的女議員為自己koujiao的快樂的老大聽了,狠狠地將光著身子的江楠踢倒在地。

    被凌虐的女議員還是白天的慘狀,但反綁的雙手已經(jīng)被松開。罪犯知道江楠已經(jīng)無法逃脫,一個全身上下只剩下破爛的絲襪和高跟鞋的女人是不會逃到大街上的。

    老大也過來仔細注視著街邊的女偵探。

    “哼,這個娘們是很可疑!阿鵬、阿敦!你們帶上家伙,把這個娘們也給我抓上來!”

    他回頭看看趴在地上正在喘息著的悲哀的女議員,“哼!想救你出去?沒那么容易??!”

    易紅瀾走到街邊的一個電話亭前面,正在猶豫是不是應該找丁玫。

    兩個黑影已經(jīng)輕輕地朝女偵探走了過來。

    易紅瀾聽見身后的腳步聲,立刻警覺地回頭。

    但似乎太晚了,就在女偵探回頭的同時,一股氣體已經(jīng)朝她噴了過來!

    女偵探易紅瀾只看見兩個男人已經(jīng)到了面前,與此同時一股麻醉氣體的氣味已經(jīng)進了她的鼻子!易紅瀾心里大叫:不好!

    她剛要掏槍,就覺得一陣暈旋,失去了知覺。

    兩個家伙“嘿嘿”獰笑著,一左一右將暈過去的女偵探架了起來。

    易紅瀾感到有人在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臉。

    她慢慢從昏迷中恢復了知覺,頭還是昏沉沉的,全身乏力。

    女偵探慢慢睜開眼睛,出現(xiàn)了兩個戴著熟悉的面罩的男人的樣子。

    “是綁架女議員的匪徒??!”易紅瀾立刻清醒過來。她下意識地想動一動,可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多么不妙:女偵探的手腕和腳踝都被粗繩子死死捆著,朝四個方向拉到了極限,繩子的另一頭栓在了一個鐵架子上。易紅瀾整個人被凌空像個“大”字一樣吊了起來,雙腳離地,只要一掙扎手腕和腳踝就一陣疼痛。更讓女偵探驚恐的是,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被幾乎剝光了,渾身只剩下貼身的乳罩和內褲!

    面前的匪徒見女偵探蘇醒過來,立刻從面罩下的嘴里發(fā)出一陣獰笑,眼睛盯在掙扎著的女人美妙、半裸的身體上。

    易紅瀾見自己的手槍拿在匪徒手里,立刻心里一涼。

    “小娘們,你是干什么來的?”

    易紅瀾一下呆住了,不知該怎么編造借口。

    這時從她身后傳來女人痛苦的呻吟。女偵探費力地回頭一看:正是自己在找的女議員江楠!江楠赤身裸體,像狗似的趴在地上,撅著傷痕累累的雪白rou感的屁股,一個家伙正在女議員背后jianyin著她的屁眼。江楠用羞恥悲哀的眼神看著就要遭到同樣命運的女偵探,雙手死死地摳著地面,兩個豐滿的rou球垂在胸前抖動著,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易紅瀾不禁渾身哆嗦起來。精明干練的女偵探出道以來破過無數(shù)大案,遇見過無數(shù)兇惡的歹徒,可落到如此狼狽境地還是頭一次!

    一想到很可能馬上也會遭到和女議員同一樣的殘酷凌辱,易紅瀾頓時心亂如麻,沒有了主意。

    “怎么樣?臭娘們,是不是警察?哼哼,還想救人?你就快連自己都保不住了!”

    那個匪徒過來一把將易紅瀾胸前的乳罩扯了下來!

    女偵探發(fā)出一聲驚叫,兩個沉甸甸、雪白嬌嫩的rou球立刻跳了出來。

    “嘖嘖,好大的奶子!一定是經(jīng)常被男人摸才變得這么大吧?”

    易紅瀾羞臊得滿臉通紅,低下頭不說話了。她心里只盤算著自己究竟還有多少機會逃脫?她嘗試著拽了拽捆綁著四肢的繩子,結實的尼龍繩立刻勒進了易紅瀾的手腕和腳踝細嫩的肌膚里,痛得女偵探懸空的身體一陣搖晃,看來想掙脫出來是沒可能了!

    那么該怎么辦呢?不承認自己是警察,說自己是偵探?那不是一樣嗎!要不編造一個借口?可看這些亡命之徒的樣子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更何況他們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手槍?

    女偵探正想著,忽然覺得自己背后一只手在自己飽滿的屁股上捏著,不禁輕輕叫起來:“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臭條子!看我們怎么收拾你這一身賤rou!”

    兩個豐滿的rufang立刻被一個家伙抓在了手里,使勁揉搓起來。

    “啊,你、住手,別……”被前后夾擊的女偵探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搖晃著幾乎全裸的身體抗拒著。

    “老大,咱們怎么玩這個娘們?”

    “嘿嘿,這個條子比那個娘們身材好多了!老大,我真想立刻上去cao她!”

    剛剛在jianyin女議員的匪徒丟下了已經(jīng)被折磨得有氣無力的江楠也走了過來。

    看著三個兇惡的匪徒將自己團團圍住,用色迷迷的眼神盯著自己美麗性感的身體,易紅瀾一陣心慌,預感到自己已經(jīng)在劫難逃了。

    “嘶啦”,易紅瀾身上最后一件內褲也被撕破拽了下來,美麗的女偵探成熟豐滿的rou體完全裸露出來!

    “唔!”心慌意亂的女偵探驚叫著,拚命搖晃起來。

    “老大!這個娘們底下的xiaoxue顏色可真好看!”一個家伙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貪婪地用手摸著易紅瀾嫩紅的rou唇和大腿根細嫩的皮膚。

    一種好像蟲子爬在身上似的惡心的感覺使易紅瀾渾身哆嗦,她低著頭滿臉通紅,嘴里小聲呻吟著,身體不停搖晃。

    女偵探羞恥的表情使三個匪徒越發(fā)興奮,背后的家伙已經(jīng)將他粗大的家伙頂在了女人雪白rou感的屁股上,左右蹭著。

    易紅瀾已經(jīng)快要發(fā)瘋了,她開始感到屁股后面的roubang像毒蛇一樣在自己身體下面隱秘的rou縫里蠕動著,摸索著要伸進自己的身體。

    “你們兩個先停下來!”

    那個被稱做“老大”的家伙不知什么時候拿來一只注射器。他過來將注射器里的藥水打進了易紅瀾的身體,然后怪笑著對手下說:“嘿嘿,你們等著看這個女條子發(fā)浪吧!”

    易紅瀾立刻明白了,這些家伙給自己注射了春藥!

    三個家伙yin笑著退到一邊,開始等著看易紅瀾一點一點在藥力作用下崩潰。

    易紅瀾好像已經(jīng)感到身體在出現(xiàn)變化,一種奇怪的熱流在體內翻騰,下體像火燒一樣地熱了起來。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使一向高傲自信的女偵探感到無比羞愧,她紅著臉,咬緊嘴唇沉重地喘息著。

    “老大,我再來幫這個sao貨一下!”

    一個家伙過來,把一種藥膏仔細地抹進易紅瀾下身嬌嫩的rouxue里。易紅瀾咬著嘴唇不敢出聲,發(fā)出模糊的呻吟,使勁退縮著。

    那個家伙抹完了藥膏,yin笑著說:“老大,這個sao貨底下的saoxue里已經(jīng)濕透了!哈哈,這個娘們就快發(fā)浪了!”

    說著,他竟然來到女偵探身后,粗魯?shù)匕情_兩個雪白的rou丘,露出了女偵探渾圓細小的菊花蕾。

    “老大,這個賤貨這里好像還沒被cao過呢!”他說著,將手指插了進去!

    “??!不!不要動那里!唉呦,停、停下來!”易紅瀾感覺到插進自己肛門的手指開始轉動起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強烈的羞恥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斷襲擊著可憐的姑娘,她使勁掙扎著,徒勞地想將被捆綁拉開的雙腿夾緊。

    那個家伙將手指抽出來,沾了些藥膏,然后又插進女偵探后面的xiaoxue里涂抹起來。

    易紅瀾開始要堅持不住了,下面的rouxue里好像有無數(shù)的小蟲子在咬著,這種又麻又癢的滋味使女偵探快要發(fā)瘋了。更可怕的是連身體后面的xiaoxue里也有同樣的感覺,易紅瀾甚至想用手去抓、去撓,可四肢被緊緊捆著,她只有在痛苦和羞辱中承受著煎熬,不停地呻吟。

    看著這個美麗的姑娘渾身發(fā)抖,滿臉通紅,幾乎要哭了的樣子,三個家伙放肆地笑著。

    “阿敦,快把攝像機打開!明天的報紙上又有新聞了:女警察發(fā)浪,慘遭輪jian!哈哈哈,真是痛快!”

    易紅瀾想到自己的悲慘的樣子竟然將要像女議員那樣出現(xiàn)在報紙頭版,立刻絕望地叫了起來:“不!不!啊,求、求求你們,不要拍!求求你們!嗚……”

    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老大,你快看!那個娘們下面流水了!”

    亮晶晶的yin水已經(jīng)從易紅瀾的xiaoxue里流了出來,流在雪白豐滿的大腿上。她不??奁?,被懸空吊著的美妙rou體左右搖蕩,兩條修長勻稱的腿不停顫抖著,拉動著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

    “臭娘們,讓這個sao貨來幫你止癢吧?”

    一個家伙不知什么時候將癱軟在一旁的女議員拽到易紅瀾面前。

    他揪著江楠的頭發(fā),惡狠狠地對女議員說:“賤貨,你去用舌頭舔那個娘們的saoxue!”

    可憐的女議員不敢違抗,乖乖地跪在了吊著的易紅瀾面前,雙手抓住她的腰將頭埋在女偵探濕熱的xiaoxue前,伸出柔軟的舌頭舔了起來。

    “不!不要舔!啊,快、快、快停下來!”

    易紅瀾感到女議員柔軟的舌頭在自己的xiaoxue里轉動著,觸到了里面嬌嫩的rou壁和敏感的陰蒂,一種觸電一樣的感覺襲擊著她。

    “啊,不要舔了!唉呦,不、??!不、不要、不要了呀!”

    易紅瀾豐滿的身體發(fā)瘋似的抖個不停,源源流淌出來的yin水流進了女議員的嘴里,又混合了女議員的唾液流在了本來就已經(jīng)濕了的易紅瀾的下身,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哈哈哈,女議員和女警官搞同性戀!這個節(jié)目精彩!”

    易紅瀾覺得在女議員的舌頭的挑逗下,自己下面的rouxue里那種又麻又癢的滋味似乎輕了一些,但緊接而來的是更加強烈的快感。她的承受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

    突然,女偵探易紅瀾像發(fā)瘋了一樣,嘴里“啊,啊,??!”地大聲叫著,赤裸的身體前后劇烈地搖晃著,撞擊著跪在面前的江楠。

    “快、快、不要停下來!??!??!啊……”

    三個家伙看著受辱的女偵探在攝像機和匪徒面前不知羞恥地達到了高潮,都大笑起來。

    女議員被發(fā)瘋似的易紅瀾撞得摔倒在地上,眼看著一股亮晶晶的液體從易紅瀾下身激射出來,茫然不知所措。

    瘋狂搖晃了一陣的易紅瀾稍微平靜了一點,她的意識已經(jīng)崩潰了,只知道自己剛才當著三個匪徒和攝像機做出了非常羞恥的舉動,低著頭抽泣著。

    可很快,從身體前后的rouxue里又開始傳來那種不堪忍受的酥癢的感覺,rufang依然漲痛不已。

    匪徒給女偵探注射的春藥十分厲害,再加上在她rouxue里涂抹的藥膏,易紅瀾又一次陷入了絕望羞恥的折磨中。

    看到易紅瀾又開始掙扎著,渾身哆嗦,嘴里發(fā)出動人的呻吟。一個家伙拿來一塊寬寬的薄竹片,走到女偵探身后。

    “sao貨,讓我來幫你這個yin賤的大屁股止止癢?”

    說著,他開始拿著竹片打向了姑娘豐滿翹立著的雪白的臀部。

    “啪,啪!”,沉悶的竹片打在rou感的屁股上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屁股上傳來一陣疼痛,這似乎減輕了正在折磨著易紅瀾的酥癢感。她開始感到像要昏迷了似的,全身guntang,嘴里不斷發(fā)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口水也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那個家伙不停地抽打著易紅瀾豐滿的屁股,兩個結實肥嫩的rou丘開始紅腫起來。

    yin水又開始順著女偵探的大腿流了下來,易紅瀾覺得被凌辱的屁股已經(jīng)麻木了,這種羞辱的滋味突然使自己覺得十分舒服。易紅瀾開始感到有一點害怕,她怕自己就此陷入不可救藥的yin蕩的深淵,但漸漸麻木的意識已經(jīng)不能支配受到凌虐的身體。

    隨著沉悶的拷打聲,易紅瀾豐滿的身體開始搖擺起來。沒有一點抗拒,易紅瀾只是不斷呻吟,聲音越來越大。被藥力折磨的年輕女人成熟的身體終于在匪徒的暴力下屈服,她放棄了最后一點自尊,浪叫起來:“啊,不、不要打了,我、我、我要不行了!啊,啊、停、停、不要了!呀!……”

    美麗的女偵探又一次隨著匪徒的拷打達到了羞恥的高潮。

    “你好!易紅瀾偵探事務所?!?/br>
    丁玫忙碌的整整一夜,她終于勸說已經(jīng)丟盡臉面、惱羞成怒的湯政同意了她的看法。湯局長正在調集幾乎全部警察去隨丁玫和杜非搜查“金貴族”飯店對面的大樓。

    這時丁玫才想起來應該和jiejie聯(lián)系一下了。

    電話那端傳來易紅瀾的年輕女助手林丹的聲音:“林丹,我是丁玫。紅瀾回來了嗎?”

    “沒有呀?她不是找你去了嗎?”

    放下電話,一種不詳?shù)念A感在丁玫心里出現(xiàn)。她趕緊又撥通易紅瀾住處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沒有人接聽。丁玫心里一陣慌亂。

    大隊的警察將那棟住宅樓圍得水泄不通。

    心急如焚的丁玫和杜非帶著警察,拿著搜查令將整個大樓所有的房間都查過了,可是連女議員和易紅瀾的影子也沒有。

    丁玫心里暗暗叫苦,可想到易紅瀾就是來這里調查才失蹤的,丁玫認定線索肯定就在周圍!

    她盯著對面金貴族飯店上那閃爍著的霓虹燈,心里忽然靈光一現(xiàn):霓虹燈發(fā)出的光不僅正面能看到,在霓虹燈背面的金貴族飯店的房間里也同樣可以看到!

    丁玫幾乎要叫了出來,她深恨自己怎么沒早想到這些?也許就是這個疏忽害了自己的jiejie易紅瀾!

    她趕緊召集警察,朝對面的飯店沖去!

    在那間昏暗的房間里,落入匪徒之手的女偵探易紅瀾正被五花大綁地吊在天花板上。

    整整一夜的殘酷蹂躪使女偵探美麗的rou體已經(jīng)失去了光彩,她手腳被擰到背后用繩子捆在一起,整個人像個大rou粽一樣臉朝下吊在半空。在春藥的作用和匪徒的輪番jianyin下,易紅瀾一夜之間無數(shù)次被送上快樂和羞恥的顛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渾身酸痛,汗水淋漓,長發(fā)披散在肩上,圓潤雪白的屁股可怕地紅腫著,從前后兩個被蹂躪的小rouxue里流淌著白濁的液體,整個樣子十分狼狽。

    在易紅瀾身后,一個家伙正惡意地推著被捆綁得像個rou球似的女偵探,豐滿的身體在空中悠蕩著,從女偵探的嘴里發(fā)出微弱的呻吟。

    女議員江楠此刻的狀況比易紅瀾好不了多少,她頭下腳上地被倒綁在一把椅子上。江楠的雙肩抵在椅子上,雙手被綁在椅子腿上,雪白的兩條腿被疊著,腳踝被繩子捆在一起,腰上有幾道繩子將女議員的身體與椅子靠背捆在了一起。江楠肥厚的屁股朝天撅著,前后兩個rouxue清楚地暴露出來,頭無力地耷拉在椅子邊緣,兩只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經(jīng)變得暗淡失神。

    這時,另一個一直在窗戶邊通過黑布的縫隙看著窗外的家伙,驚慌地回頭喊道:“鵬哥,不好了!警察好像朝這邊來了!”

    那個捉弄著吊在半空的女偵探的家伙聽了,惡狠狠地飛起一腳踢在易紅瀾的肚子上。易紅瀾有氣無力地輕輕慘叫一聲。

    “都是這個sao貨將條子引來的!”

    “鵬哥,我們快逃吧!”

    “走!不過也不能便宜了這兩個臭娘們!”

    丁玫帶領警察來到飯店門口。金貴族的老板——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迎上來。

    “警官,您要干什么?”

    丁玫沒好氣地將搜查令一舉,“奉命搜查綁匪!”

    說完,她將老板推開,沖進飯店。

    “隊長!后門那邊有一輛汽車跑了!”一個警察喊叫起來。

    杜非立刻帶著一些人追了出去。

    丁玫帶著其他的警察在飯店里挨個房間搜查。

    突然,三樓傳來一個警察的喊聲:“丁警官!找到了!”

    丁玫心里猛地揪緊了,她飛快地沖進了那個房間。

    里面的景象慘不忍睹:兩個女人全身赤裸,一個被像個rou棕一樣吊在空中,紅腫的屁股里被插進了一截中間掰斷的木棍,鮮血從被撕裂的肛門中流出來;另一個女人被倒捆在椅子上,另外半截木棍插進她的yindao。兩個女人都渾身是傷,奄奄一息。

    “紅瀾!”丁玫尖叫一聲,朝吊著的女人沖過去。

    她將繩索解開,小心地將易紅瀾放下來,抱著失去知覺的jiejie傷痕累累的身體哭了起來。其他警察也趕緊將女議員從椅子上解下來,急忙叫救護車來搶救。

    “局長!這個案子就這么算了??”

    “丁玫,那兩個綁匪已經(jīng)拒捕被擊斃,線索全斷了!”

    “那飯店的老板呢?”

    “唉,我剛剛接到報告,在郊外的一個湖里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體,法醫(yī)鑒定是自殺!”

    “……”

    “丁玫,我理解你的心情。易紅瀾和你是好朋友,你一定想為她報仇??晌覀兪蔷?,一切行動都要有證據(jù)!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千萬不能感情用事啊!”

    “局長……”

    “好了,丁玫!我給你放幾天假!你去看看你的朋友吧!”

    醫(yī)院的病床上,易紅瀾正在躺著看報紙。她的身體受到很大傷害,但年輕的女人恢復起來也很快,現(xiàn)在她的精神很好。

    “jiejie,過兩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阿玫,這個案子我覺得實際上我們是失敗了!你看,報紙上說江楠已經(jīng)退出競選,并且要移民去美國!”

    “是??!她這么要強的女人受到這么大打擊,尤其是被強jian的裸照還被登得滿世界都是,換了我也沒法在這里呆下去了!更別說還要競選市長!”

    “阿玫,偵探流傳著一句話:要找出案件的兇手,就先找案件的受益人!你不想繼續(xù)追查嗎?”

    “jiejie,我也知道這個案子一定有背景,決不是一起簡單的綁架和強jian案!

    不過以你和我的力量現(xiàn)在是不可能查出個結果的!我們還是等機會吧。是狐貍遲早還會出洞的!“

    “阿敦,攝像機準備好了嗎?”

    “好了,鵬哥,馬上就好了!……OK!可以開始了!”

    聽見這兩個家伙在準備攝像機,躺在地下被繩子捆住手腳的女人立刻產生了一種不詳?shù)念A感,馬上使勁地掙扎起來。

    這個女人的眼睛被黑布蒙著,嘴也被膠帶粘住了,雙手反剪到背后和雙腳一樣被黑色的尼龍繩緊緊綁著,丟在燈光昏暗的房間角落里。她大約三十歲出頭,身裁非常好,上身穿著的一件粉色襯衣在地上蹭了不少灰塵,下身穿的淡藍色西服套裙里的白色內褲隨著身體的扭動不時暴露出來,修長勻稱的腿上穿著rou色的絲襪,纖美的雙足上穿的黑色無帶高跟鞋正驚怒地踢著冰冷的地面,被膠帶封住的嘴里發(fā)出含糊的“唔、唔”聲。

    那個被稱做“鵬哥”的家伙大約二十七、八,中等身材,非???。他的臉上戴著一個黑布做的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吹侥莻€叫做“阿敦”的同樣戴著面罩的瘦子已經(jīng)架好了攝像機,鵬哥面罩下露出的兩只小眼睛射出殘忍和yin邪的目光,低聲怪笑著朝地上徒勞地掙扎著的女人走去。

    他彎腰將女人臉上的黑布解開。那個女人長著一張橢圓形的俏臉,彎彎的眉毛下兩只美目此刻睜得圓圓的,充滿驚慌和憤怒。眼睛下的鼻子小巧挺拔,嘴由于被膠帶封著看不出形狀,但整個臉已經(jīng)算得上標致俊俏,再加上盤在頭上的烏黑的長發(fā),更顯出成熟女人的魅力。

    鵬哥低頭湊到女人的耳邊說:“江女士,我們的兄弟費了好大勁終于把你請來。東西都準備好了,現(xiàn)在就等你這個女主角登場了!嘿嘿嘿!”

    那女人向四周一看:昏暗的房間里門窗都被堵死了,天花板上垂下鎖鏈和滑輪,墻壁上掛著皮鞭和鐐銬,房間中央還擺好了攝像機,立刻眼睛里露出哀求的神色,驚恐地扭動著成熟誘人的身體掙扎起來。

    國南卓市警察局里的警察們正忙碌著,南卓的治安實在算不上是好,犯罪率一直以來居高不下,所以警察的工作總是那么忙。

    此刻在警察局長的辦公室里,湯政局長正像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湯政看上去快五十歲的樣子,比他實際年齡大出將近十歲,實在是壓力太大的緣故。

    “局長,我們來了!”

    隨著一聲門響,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年輕警官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男的高高的個子,方方正正的臉上卻不和諧地張著兩只小眼睛,不過眼睛十分有神,透出精明強干。那個女警官中等身材,大約一米六五左右,梳著齊耳的短發(fā),高高的鼻梁上兩只大眼睛總是水汪汪的,筆挺的警服下的身體十分苗條,只有豐滿的胸膛明顯地突出著。

    這二人正是南卓市警察局里最出色的警官刑警組長杜非和他的副手,被稱做“刺人的玫瑰”的警局第一美女——丁玫。杜非今年二十九歲,丁玫二十三歲,兩人近兩年已經(jīng)聯(lián)手破了好多大案。

    湯政指了指椅子,兩人坐下。

    “局長,找我們來一定是有大案了?”

    湯政嘆了口氣,道:“唉,真是麻煩!江楠被綁架了!!”

    “什么?!江楠?!”兩人都跳了起來。

    在南卓,江楠如今可算是一個名人。這個三十四歲耶魯畢業(yè)的經(jīng)濟學博士不僅是大學的教授,而且對政治也很有興趣。作為在野黨的國會議員,江楠一直十分活躍。她還是即將開始的南卓市長競選的在野黨候選人,由于近年來南卓治安惡化、經(jīng)濟停滯,所以她被認為很有希望在下個月的競選中獲勝??涩F(xiàn)在江楠卻遭綁架,這不僅令南卓的警方大丟臉面,更會讓人聯(lián)想到政治原因。這就難怪湯政會如此緊張和焦躁。

    “江楠今天早上自己開著汽車去大學,在公路上被綁架。巡邏的警察在六號公路上發(fā)現(xiàn)了空車,現(xiàn)場的目擊者目前還沒有找到,不過當時是清晨,目擊者存在的可能性也不大?!?/br>
    “那么目前有綁架者和她的家人聯(lián)系嗎?”杜非問。

    “沒有?!?/br>
    “都快四個小時了,還沒有綁架者聯(lián)系。我看不會是政治綁架吧!”美麗的女警官丁玫說出了她和杜非共同的疑問。

    “丁玫!這么敏感的時候怎么能這么說!你知道我現(xiàn)在的壓力多大嗎?!弄不好我這個局長就當?shù)筋^了。”

    “是!不、不不。我不是說您的局長當?shù)筋^,我是說我不再亂說了!”丁玫頑皮地解釋。

    “好了,都現(xiàn)在了,你還開玩笑?我已經(jīng)命令封鎖消息,限你倆兩天內要破案!”

    杜非和丁玫對望一眼,堅定地說:“放心!局長,只要江楠議員還活著,我們保證兩天內把她給找出來!”

    “不許亂動!否則就在你的臉上刻上字!”鵬哥惡狠狠地威脅。

    阿敦把江楠按住,解開反綁著雙手的繩子。然后兩人把由于害怕而渾身不住顫抖的女議員架到房間中央,用滑輪上垂下來的繩子牢牢地把舉過頭頂?shù)碾p手捆住,搖動滑輪將江楠吊了起來,使她雙腳剛剛能站在地面上。

    女議員的眼睛里一直充滿著驚恐和緊張,她已經(jīng)能預感到這兩個家伙要對自己做什么,可嘴被膠帶封住說不出話,只好拚命搖頭和扭動著成熟豐滿的身體。

    見女人已經(jīng)被吊好,兩個家伙開始yin笑著圍著江楠轉了起來。

    鵬哥伸手隔著襯衣捏了捏兩個彈性十足的rou團,對他的同伙說:“阿敦,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女人和街頭的婊子就是不一樣!都三十多了可一點都不松弛,彈性很好呢!”

    阿敦正把手伸進女議員的裙子,在勻稱豐滿的大腿上摸了兩下說:“鵬哥,這里也是。嘖嘖嘖,很結實,沒有贅rou。這個娘們平常一定很注意運動!今天咱倆可走運了!”

    綁著雙手吊起來的江楠幾乎要暈過去了。她使勁搖頭,嘴里拚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豐滿的身體搖擺不已。

    鵬哥用手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臉蛋,慢慢地說:“美女,想說話嗎?可以,不過你不許大叫!否則、就把你扒光了丟到大街上!讓所有人都看看光屁股的女議員的樣子!”

    江楠趕緊點頭。

    鵬哥輕輕地揭開粘在江楠嘴上的膠帶。

    膠帶一揭開,江楠趕緊深深地喘了口氣,平靜一下緊張的心情,接著說道:“你們知道綁架是很重的罪嗎?尤其是綁架一個國會議員!快放了我,然后去警察局自首!”

    “啪”女議員被鵬哥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

    “臭娘們!想嚇唬我們?!你以為那些笨蛋警察能抓住我們?議員很了不起嗎?扒光了和其他女人都一樣!”

    說著,他動手來撕江楠的襯衣。“嘶啦”一聲,粉色的襯衣上半截的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黑色的胸罩和一片誘人的白嫩肌膚。

    “別!住手!”女議員驚慌地小聲叫著,吊起來的身體努力向后退著。“你們別碰我!你、你們到底要干什么?我、你們要錢嗎?”

    “錢?我們當然要!不過、我們還想看看女議員主演的色情片!如果您這么個又出名又漂亮的女人主演三級片,哈哈,那一定賣座??!”

    “??!”江楠心里驚叫著,這些家伙看來不僅綁架自己,而且還要強迫自己拍色情電影??!如果這樣那自己可就全完了!不僅不要想再競選市長、當國會議員,就是想再在這里生活都不可能了!

    想到這里江楠再也受不了了。她大聲地尖叫起來:“不!你們不能!混蛋!

    快放開我!混蛋……“

    不等她叫完,鵬哥已經(jīng)摀住了她的嘴,接著惡狠狠地給了江楠柔軟的小腹一拳!接著罵道:“臭娘們!告訴你不要叫??!”

    江楠被打得差點昏過去,豐滿的身體立刻痛苦地扭曲起來。

    阿敦過來又用膠帶將女人的嘴封上,對鵬哥說:“鵬哥,咱們還和這個娘們羅嗦什么?快動手吧!我已經(jīng)忍不住了!”

    “好,你去把攝像機打開!”

    女議員知道悲慘的事情馬上就要發(fā)生,嘴里絕望地發(fā)出“嗚嗚”聲,成熟性感的身體抖動不已。

    兩個家伙貪婪地看著這個陷入絕望痛苦中的高貴的女人,如此有身份有教養(yǎng)的美女如今可以任自己擺布,使這兩個流氓無比興奮。

    鵬哥對阿敦說:“阿敦,你小子先忍一會!看我的!我得好好收拾一下這個高傲的賤女人!”說著,他雙手開始在女議員身上亂摸起來。

    江楠感到極大的侮辱,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鵬哥放肆地揉搓著女人柔軟的胸膛,說:“怎么?是不是覺得不舒服了?我給你放松一下!”

    說著,他開始解女議員襯衣上殘余的幾個紐扣。他每解開一個,女人的身體就一陣哆嗦,悲哀的眼睛里已經(jīng)開始流出了淚水。

    他將襯衣從裙子里拽出來,扣子全部解開,女議員豐滿美麗的上身已經(jīng)露了出來。

    鵬哥接著輕輕拽著包裹著美麗的rufang的胸罩,將手伸了進去,立刻觸到了兩個溫暖而有彈性的rou團。他yin笑著使勁捏了捏女人的rufang。

    江楠立刻羞得滿臉通紅,除了自己的丈夫,女議員還從沒被別人摸過自己驕傲的胸部,她羞辱得拚命搖頭,眼睛里露出企求和悲哀的神色。

    鵬哥更加興奮,他將手伸到女議員背后,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將胸罩從美麗的身體上拽了出來。

    女人嘴里發(fā)出一聲含糊的驚叫,身體猛烈地扭了起來,敞開的襯衣里面兩個rou感十足的rufang跟著抖動起來。

    鵬哥的眼睛里射出貪婪的目光,看著兩個雪白細膩而富有彈性的rufang,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伸手輕輕揉著rou團上面那兩粒嬌嫩的紅櫻桃,還把臉湊過去聞了聞,說:“嘖嘖,女議員的rou可真是香?。 闭f著,他竟然使勁在那rufang上咬了一口!

    江楠一陣疼痛,再加上被下流的家伙這么凌辱自己驕傲的rufang,眼淚立刻大滴大滴地掉了下來。

    在旁邊的阿敦實在受不了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他過來不等鵬哥吩咐,就粗魯?shù)貙⑴h員的裙子用刀割開,撕扯下來。

    江楠感到下身一陣哆嗦,裙子已經(jīng)變成破布掉在了腳下。阿敦正隔著褲襪和白色的內褲在她豐滿勻稱的屁股和大腿上摸著。

    女議員心里大叫著:不!快停下來!她知道那邊的攝像機正在將自己被凌辱的過程拍下來,誰知道這兩個家伙還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