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妻子
明朝萬歷年間,徽州府休寧縣蓀田鄉(xiāng)有個姓姚的人家,生了一個女兒,名叫滴珠,年紀(jì)才十六歲,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兩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錢,對滴珠非常寶貝,嬌養(yǎng)過度。 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歲,便是出嫁的年齡了。父母便托了個媒婆,找了個鄰縣屯溪鄉(xiāng)的大戶人家潘甲給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種很特殊的職業(yè),她們一定要把雙方的親事說成了,才能拿到賞金。 所以,她們經(jīng)常把丑漢說成美男子,把窮光蛋說成是大富豪。 這屯溪鄉(xiāng)的潘氏,雖然是大戶人家,卻是個破落戶,家道艱難,外面好看,內(nèi)里卻很困難,男人須要外出經(jīng)商謀生,女人須要縫補漿洗,挑水做飯,沒有一個可以吃閑飯過日子的了。 這個潘甲,雖然也是個秀才,樣貌也長得不錯,但是,因為家境所迫,早已棄儒為商了。 潘甲的父母對待媳婦又很狠毒,動不動出口大罵,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誤聽媒婆之言,以為潘家是戶好人家,把一塊心頭rou嫁了過來。 滴珠和潘甲兩個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愛。 只是滴珠看見公婆這般暴戾,家庭又貧困,心中很是失望,經(jīng)常偷偷掩面流淚。 潘甲也曉得她的意思,只好用一些好話來安慰她。 婚後才兩個月,潘父就向兒子發(fā)了火道: 「瞧你們這樣你貪我愛,夫妻相對,難道想白白坐著過一世?怎麼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無可奈何,只好跟妻子滴珠說了父親的命令,兩人抱頭痛哭一場。 第二天,潘父就逼兒子出外經(jīng)商去了。 滴珠獨自一個人,更加凄惶,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個自幼嬌養(yǎng)的女兒,又是個新來的媳婦,在潘家連個談心的人也沒有,終日悶悶不樂。 潘父潘母看見媳婦這般模樣,更加生氣,經(jīng)常破口大罵: 「這女人大概是想姘頭,得了相思病了!」滴珠本來在父母身邊是如珠似玉,哪里受過這種辱罵?當(dāng)下也不敢回話,只好忍著氣,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窩中偷哭一場。 有一天,滴珠起床遲了一些,公婆的早飯也拖延了,潘父立刻開口大罵: 「這樣好吃懶做的yin婦,睡到太陽照屁股才起來!看她這般自由自在的樣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門賣俏,勾搭嫖客,才會有這樣快活的樣子,如果是正經(jīng)人家,不會這樣的!」滴珠聽了,大哭一場。到了夜里睡不看,越想越氣惱: 「這個老渾蛋這樣罵我,太沒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訴爹娘,前來跟他討個公道。同時也可以趁此機會在家多住幾天,省得在此氣惱?!沟沃橄牒昧擞嫴?,第二天一早起來,來不及梳洗,將一條羅帕兜頭包住了,一口氣跑到渡口。 這時候天氣很早,渡口一個人也沒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錫。 這個汪錫是個專門不做好事的光棍,這日從溪中撐了竹筏子來到渡口,一眼望見了個花朵般年青的女人,獨自岸邊,又且頭不梳妝,滿面淚痕,他便覺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你要渡溪嗎?」「正要過去?!埂高@樣早,沒有別的筏子了,你上我的筏子上來?!顾贿吔兄骸感⌒模⌒?!」一邊伸出手去接滴珠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錫一篙撐開,撐到一個僻靜去處,問道: 「小娘子,你是何等人家?獨自一個要到哪里去?」滴珠道:「我自要到蓀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認得路,管我別的事做甚麼?」汪錫道:「我看娘子頭不梳,面不洗,淚眼汪汪,獨身自走,必有蹺蹊的事,說得明白,才好渡你?!沟沃橐豢捶ぷ右性谒醒氩粍樱睦镉旨敝丶胰?,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何受氣的事,一邊說,一邊哭,說了一遍。 汪錫聽了,便心下一想,說道: 「如果是這樣,我就不敢渡你了。你現(xiàn)在是離家出走,放你上岸,你或者是逃去,或者是自殺,或者是被別人拐騙去。以後官府查出是我渡你的,我要替你吃官司的?!埂负f!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殺,為甚麼不投河?卻要等過了河?我又認得娘家路,沒人可以拐我的?!雇翦a不死心的對滴珠道:「我還是信你不過。你既然是要回娘家去,這樣吧,我家很近,你且上去,先在我家坐著等,等我走去對你家說了,叫人來接你去,豈不是我們兩邊都放心﹗」滴珠道:「如此也好?!拐桥髦?,沒有見識,同時也是一時無奈,拗他不過,以為他是好心,便跟隨汪錫而去。 上得岸時,拐彎抹角,到了一個地方,汪錫將滴珠引進幾重門戶,里頭的房室倒是幽靜清雅。 原來這個住所是汪錫的一個巢xue,專門設(shè)法誘騙良家婦女到此,認作親戚,然後招來一些浮浪子弟,引他來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樂,或是迷上了的,便做個外屋居住,汪錫從中賺取了無數(shù)的銀兩。 如果這個婦女是沒有家的,他便等人販子到來,把她賣去了為娼。 汪錫做這個勾當(dāng)已非一天兩天,今日見到滴珠的模樣,就起不良之心,騙她到此。 那滴珠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心里喜歡的是清閑,只因公婆兇悍,不要說每天須燒火、做飯、刷鍋、打水的事,就那油、鹽、醬、醋,她也搞得頭昏眼花。 現(xiàn)在見了汪錫這個乾凈精致的地方,心中倒有幾分喜歡。 汪錫見滴珠臉上沒有慌意,反添喜狀,心中不由動了色念,走到她跟前,雙膝跪下求歡。 滴珠馬上變了臉起來道: 「這怎麼可以,我乃是好人家的女兒,你原先說留我在這里坐著,報我家人。青天白日,怎麼可以拐人來此,要行騙局?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如今真的要自殺了。」滴珠說著,看見桌上有枝點油燈的鐵簽,拿起來往喉間就剌。 汪錫慌了手腳道:「好姑娘、有話好說,小人不敢了?!乖瓉硗翦a只是拐人騙財,利心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緊,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麼事來,沒了一場好買賣。 汪錫不敢再強求滴珠,走到屋子里面去,叫出一個老婆子來道: 「王婆,你陪這里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報一聲就來。」滴珠叫汪錫轉(zhuǎn)來,說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囑道: 「千萬早些叫他們來,我自有重賞?!雇翦a走了之後,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頭用品出來,叫滴珠梳洗。 老婆子自己站在旁邊看著,插口問道: 「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滴珠把前因後果,是長是短地說了一遍。 王婆聽了故意跺跺腳道:「這樣的老混蛋,不識珍珠!有你這樣漂亮的小娘子,做他的兒媳婦,已經(jīng)是他的福氣,虧他還舍得用毒口來罵你!簡直不是人,這種衣冠禽獸,怎麼能跟他相處?」滴珠被王婆說出了心中傷痛事,眼中不由滴下淚來。 王婆便問:「你現(xiàn)在想去哪里?」「我要回家告訴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時間,等丈夫回來再說。」「你丈夫幾時回家?」滴珠一聽到她丈夫,又傷心垂淚道:「成親兩個月,就被罵著逼他出去做生意,誰知道他甚麼時候回來?」王婆故意為滴珠打抱不平,道:「好沒天理!花枝般的一個小娘子,叫她獨守空閨不打緊,又要她cao勞家事,更要罵她!娘子,你莫怪我說,你如今能在娘家住多久,遲早總是要回公婆家的,難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這種痛苦將伴隨你一輩子了!」滴珠聽了王婆一番話,無奈地嘆道: 「唉!命該如此,也沒奈何了?!雇跗庞懞玫貙Φ沃榈溃?/br> 「小娘子!老婆子倒有一個辦法,可以使娘子你快活享福,終身受用?!沟沃槁犃撕闷娴貑柕溃?/br> 「您有何高見﹖」王婆欣喜地對滴珠說道: 「跟我往來的都是富家太戶,公子王系,有的是斯文後俏的少年子弟。娘子,你也不用問,只要你看到喜歡的,揀上一個。等我對他說成了,他把你像珍寶一般看待,十分愛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纖手不動,呼奴使婢,也不枉了這一個花枝模樣。勝過守空房,做粗活,受責(zé)罵萬萬倍了?!鼓堑沃楸臼菋缮鷳T養(yǎng)的女兒家,是不能吃苦的人,況且小小年紀(jì),婦人水性,又想了夫家許多不好的地方。更重要的一點,在未嫁之前,尚不知魚水之歡、云雨之樂,如今嫁了丈夫後,讓她嘗到了男女交合的暢快滋味,今後要她獨守空閨不知多久,如何教她守得住。 所以滴珠聽了王婆這一番話,心里活動了起來。 她嬌羞萬狀地對王婆說道: 「但是……如果被人知道了,怎麼辦?」王婆道:「這個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門,神不知鬼不覺,是個極秘密的地方?!埂缚墒恰覄偛乓呀?jīng)叫那撐筏的報家里去了?!惯@時見汪錫笑呵呵進來,原來他根本沒去報信,只是在門外偷聽而已,見滴珠有些意思了,便進門道: 「王婆的話是你下半世的幸幅,萬金之策,請娘子三思。」滴珠嘆了口氣道:「我落難之人,走入圈套,沒奈何了。只是不要誤了我的事?!雇跗判判氖愕氐溃骸肝覄偛耪f過,一定要你自己揀中的,兩廂情愿,絕對不會誤了你?!沟沃槟晟伲粫r沒了主見,聽了花言巧語,又見房室精致,床帳齊整,便放心地悄悄住下。 王婆和汪錫對這棵搖錢樹,更加殷勤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歡得忘懷了。 第二天,汪鍚走出去,到大街上便遇見本縣高山地方一個大財主,名叫吳大郎。 那大郎有家財萬貫,所謂飽暖思yin慾,是個極好風(fēng)月的人,由於在風(fēng)月中打滾慣了,對那男女之間的事兒,懂得不少,是個床第老手。 汪錫見了吳大郎欣喜的對他說道: 「哎喲!吳大爺!今個這麼巧,在此遇見您吶!您今天真是艷福不淺,小的有一件大喜的事兒向您報告!」那吳大郎曾到過汪錫之處,讓他嘗過一些少婦幼女的新鮮滋味,所以對汪錫介紹的女人有相當(dāng)?shù)呐d趣! 今天聽汪錫的話,知道汪錫又有好貨色讓他嘗鮮,他眉開眼笑地對汪錫說道: 「哈!哈!是什麼喜事?你是知道的,我在花叢里打滾久了,如果不是真正的好貨色,你就甭提了吧!」汪錫自信地對吳大郎道: 「嘻!嘻!我說吳大爺!這次的姑娘可是與眾不同,小的包您滿意,如果吳大爺您不滿意的話,那您就不用打賞小的了!」吳大郎見汪錫這麼自信的話,便對汪錫道: 「聽你說的這麼有信心,我不妨與你去見識一番!如果真是好貨色,我的賞賜你是知道的,一定讓你滿意!」汪錫聽了大喜道: 「是!是!吳大爺!請您跟我來。」汪錫便將吳大郎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來,二人見面。 滴珠一看吳大郎,是個俊俏可愛的少年郎君,芳心中早就中意了幾分。 吳大郎上下看了滴珠一番,只見她清秀俏麗,不施脂粉,淡雅梳妝,令他見了色心大動,也自酥了半邊。 女有意、男有心,兩人都喜歡,事情就好辦了。 當(dāng)下談妥了價錢,談定了成親的日期。 很快地就到了成親的那一天……吳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風(fēng)流瀟灑,來到汪錫家中圓房。 吳大郎只是抱著玩女人的心態(tài),所以怕人知道,也不用儐相,也不動吹鼓手,只是托汪錫辦了一桌酒,請滴珠出來同坐,吃過了便直接進了洞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來,後來被強不過,勉強出來略坐一坐,又找了個藉口,走進房去,吹熄了房中燈,先自睡了,卻不關(guān)門。 吳大郎這花叢老手隨後走入房中,先上了燈,關(guān)上房門,然後走近床前,坐在床邊。 他親熱地把滴珠擁過來,輕吻她的櫻桃小嘴……滴珠被吳大郎輕吻小嘴,她的嬌軀就軟下來,頭枕在他的肩上。 吳大郎又輕吻她紅潤的粉頰,她的眼睛也閉上了……吳大郎把她攬入懷中,她好像一只柔順的小貓似的依偎著……吳大郎吸著她的香氣,觸著她那柔嫩的嬌軀……吳大郎是個花叢老手,他知道今天讓他遇到一個真正良家婦女的好貨色。 他更知道要溫柔體貼去慢慢地挑逗玩弄她,才會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樂趣,千萬不可太過於粗魯,讓女的害怕退縮,就得不到樂趣。 於是吳大郎他的手輕輕地沿著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rufang上,慢慢地撫摸著她的rufang……吳大郎撫摸了一會兒,把她那兩顆rufang,玩得脹滿堅挺著,他才伸手解開她的鈕扣……此時呈現(xiàn)兩座雪白的小峰,不是豐滿,而是小巧。 吳大郎見到如此玲瓏可愛的雙乳,也忍不住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乳峰上。她的身子就跟著扭動起來……這時滴珠的喉嚨也開始發(fā)出「哦」、「嗯」、「哼」、「哎」、「喲」、低低的呻吟……她仍然閉著眼睛,讓吳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脫得一乾二凈……此時滴珠全身赤裸裸地,一具少女美妙的嬌軀,整個呈現(xiàn)在吳大郎的眼前。 一般男人一見到像滴珠這樣美妙少女嬌軀,一定都會忍不住的很快上馬去沖鋒陷陣。 可是吳大郎不愧是個花叢老手,他并不急於上馬沖鋒。 他此刻忍住氣,慢慢地由滴珠的rufang一直吻了下去,他要把滴珠逗得興奮到了極點,吻得她忍不住的自己央求他插xue。 吳大郎吻著滴珠的小腹,吻著她的肚臍,吻著她的右腿,吻著她的右小腿,吻著她的右腳趾及腳底,再去吻她的左腳趾及腳底,而後去吻她的左小腿及往上吻她的左大腿。 滴珠是被吳大郎吻得無比的刺激,雙手緊緊抓住床褥,整個嬌軀不住地扭擺著,草叢間已經(jīng)有了潮濕的露水……每當(dāng)吳大郎換了一個地方吻之時,滴珠就會被吻得莫名興奮,全身不停地顫抖著。 就是滴珠這種扭擺嬌軀,全身顫抖這種像是痛苦又舒暢的表情,才激起了吳大郎無比的快感,興致勃勃地吻個不停。 最後吳大郎終於吻到了滴珠那女人最神秘地帶了。 吳大郎用舌尖慢慢地去舔吻著滴珠的yinhe。 本來滴珠為女人的矜持,盡量忍住她那舒爽的呻吟聲,只由喉嚨發(fā)出低低的「咿」、「唔」、「嗯」、「哼」之聲。 此刻她被吳大郎用舌尖舔住她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使她再也忍不住了。再也顧不了女人的矜持了。 她已由小嘴中發(fā)出了低蕩的呻吟聲: 「哦……哎……唷……哥……你……要人家的命……哎……哎……唷……人家會被你……整死了……嗯……哼……嗯……哼……」滴珠一面低聲呻吟出聲來,下面的嫩xue也隨著流出一股又一股yin水來。一面又忍受不住的低吟著: 「喔……哎……喲……好哥哥……人家……怕你了……哎……唷……好親哥哥……不要……再整人家了……人家已經(jīng)……受不了了……哎……啊……哎……喲……求……求你……做個好人吧……人家……好……好癢……好癢喔……求…求你……喔……唉……」吳大郎知道滴珠已到了興奮的極點,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步。 如果再不去干她,滴珠會恨死他一輩子。 於是吳大郎飛快除下了自己的衣裳,然後使跨上了滴珠的身子……滴珠的嬌軀在吳大郎的輕撫和輕摸之下,她扭動得更厲害。直到她不能只滿足於外表的愛撫了,而吳大郎也一樣。 於是吳大郎不再用手也不再用吻了,他將他那根已興奮到極點,堅硬而憤憤挺立的大yinjing,對準(zhǔn)了滴珠那濕淋熱烘烘的小嫩xue口,慢慢地一寸一分的插了進去。 此刻滴珠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吐出了一陣舒暢的「哎呀……哎唷……」的呻吟聲。 就像有所接受之後,空氣就給逼了出來似的。 當(dāng)然實在不是這樣,這不過是一種心里上的反應(yīng)而已,得到了滿足之後,便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來的一聲嘆息。 她的反應(yīng)仍然是不太強烈,不過則是一步一步地增強,直至引到了一個高峰,便抖顫著放松下來了。 吳大郎感到滴珠陰戶內(nèi)熱熱的,緊夾著正向里挺進的大yinjing,異常舒服。 吳大郎剛插入了一半,滴珠像贊美似的吐了一口氣,更似忍耐不住地早就拋臀上迎。 「啊……呀……」只聽滴珠一聲驚呼,原來剛才她猛的一抬豐臀,吳大郎那根粗大的yinjing,盡根全入。直頂?shù)盟ㄐ奈㈩濏敗?/br> 滴珠紅著臉,望著吳大郎笑笑,圓挺豐臀又在下面轉(zhuǎn)動起來。 吳大郎見她如此媚浪,亦顫動著屁股,輕輕抽送起來。 女人絕大多數(shù)都是這樣,如果還沒有干過她的xiaoxue,為了女人的矜持,她的一切作為都是假惺惺的。讓你覺得她高貴不可侵犯。 假如她跟你發(fā)生了rou體關(guān)系,她就把女人最後一道的防線——女人的矜持拋到九宵云外,跟你最初與她交往之時,完全是兩樣。 此刻的滴珠就是最好的寫照。 滴珠已被吳大郎抽插得,只樂得眉眼帶笑,口角生春,豐滿的嫩臀不停的轉(zhuǎn)動、浪笑著。 「哦……哎……喲……好哥哥…親心肝……雪……雪……頂?shù)健璵eimei……的花心了……玩得……meimei……真舒服……哎……唷……真好……真美……哎喲……嘿……呀……」吳大郎見滴珠這位千金小姐似的小娘子,插起xue來yin浪得可愛,讓他感到非常的受用與刺激,猛的用力抽插,只干得滴珠死去活來。 「哎……哎……唷……我的……好哥哥……好爺爺……meimei……哦……哦……美死了……meimei沒命了……嗯……哼……唷……呀……親愛的大難巴……哥哥……嗯……哼……」吳大郎見滴珠暢快的浪叫,欣葛喜地一邊抽插一邊問著滴珠道: 「哦……哼……我的……好meimei……嗯……哼……哥哥……也很舒服……要不要……喔……大jiba……用快的插……」正在舒爽的滴珠聽到吳大郎如此一問,她的頭如鳳點頭似,馬上猛點個不停的說道: 「要……要……喔……喂……人家……要……大jiba……哥哥……再快一點……再重……一點……哥哥……哎……唷……喂……呀……meimei……不想活了……唉……哎……唷……大jiba……爺爺……插死妹……妹……吧……哎……唷……喂……呀……」「……好……」「……meimei……舒服……xiaoxue心……給頂……住了……唔……唔……哥哥……快……快……」吳大郎又加速挺動的抽插。 「哎……呀……哎……唷……好哥哥……這一下……可真要……meimei……的命了……哎……喲……喂……呀……快?!Q健H哥哥……唔……唔……我的……好爺爺……人家……快……忍不住了……喔……喂……」吳大郎不愧為床第的老手,他知道滴珠要xiele,忙用力地將他的大guitou緊緊頂住了滴珠的花心。 只聽滴珠「哎……呀……」的嘆出一口氣,像走了氣的皮球,周身軟綿綿地,整個人無力的癱瘓在床上。 此時的吳大郎緊緊的摟住滴珠,他的大yinjing感到被陰戶里面的內(nèi)yinchun,一張一合的吮吸著大guitou。真是舒服極了。 良久,滴珠才微微的張開美目,唇角微向上翹,露出一種愉快甜美的笑意,凝視著俯在身上的吳大郎道: 「哥,剛才實在太舒服了,人家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靈魂像飛走了,在空空飄得太美了?!箙谴罄晌⑿χ鴮Φ沃檎f: 「哦!meimei舒服了,那我怎麼辦呢?」這時滴珠才感到自己小巧的陰戶中感到有點發(fā)漲,那根巨大的rou柱還在里面一跳跳的在跳動。 「哥呀!你太厲害了,meimei差點給你插散了?!埂负?!嘿!meimei,你說我厲害,是我的什麼厲害?」「嗯……人家……不知道嘛……」「嘿!嘿!你說不說?……」吳大郎見滴珠不肯說,他用大難巴猛烈的抽插滴珠xiaoxue兩下,緊頂著滴珠的內(nèi)yinhe不住地磨動,直頂?shù)盟睦锇l(fā)顫,受不了的大叫著: 「哎……喲……好哥哥……別弄了……人家……怕你了……親哥哥……你饒了我吧……嗯……哼……我說……我說……」吳大郎。見滴珠求饒之狀,得意的說: 「好、快說?!怪灰姷沃楹π叩恼f: 「嗯……羞死人了……哥……你好壞……你故意整人……是……是……哥哥的……大jiba……厲害……哎……喲……羞死人了……」滴珠慢吞吞的說完之後,粉臉飛紅,羞得忙閉上了眼睛。 吳大郎見滴珠那份羞態(tài),更加迷人誘惑,把他逗得心癢癢地,故意的又抵住她的xue心磨動著說: 「嘿!嘿!你還沒有說完,好meimei你被大jiba插得怎麼樣了?」滴珠粉面通紅的,但又經(jīng)不起吳大郎的輕狂,終於開口道: 「哎唉……哥……好嘛……人家說……meimei的……xiaoxue被……哥的……大jiba,……插散了……哎……」吳大郎聽了滴珠這樣說,樂得眉開眼笑的「嘻……嘻……」笑著。 滴珠被他笑得羞愧地輕打了他一下道: 「哎呀……人家不來了……哥哥……你……真壞!……」吳大郎被滴珠這一聲嬌滴滴的撒嬌,興起了一陣沖動的念頭,他滿意的笑了,又再度抽插起來。 這時的吳大郎像脫韁的野馬,發(fā)狂的上下抽動了三、四百下,插得剛泄身的滴珠又再度泛起高潮,忍不住的又呻吟著: 「嗯……哼……曖……唷……好哥哥……我的……親哥哥……你又把……meimei……插得……又浪……起來了……哎……唷……喂……呀……人家……又好癢……哥……重……一點……吧……」「好吧……我重重的插了……」說著吳大郎大力猛插,guitou在xiaoxue洞內(nèi)猛烈的活動,直插得滴珠陰戶內(nèi)的rou粒,陣陣發(fā)癢,周身發(fā)抖,提高了聲音浪哼著: 「曖……哎……喲……我一個人……的親哥哥……好……好美……哎……唷……這一陣……真的……把人家……插得……好舒服……哎……唷……喂……呀……我的……大jiba……哥哥……」吳大郎知道她又要xiele,忙又重重的抽插。 此刻滴珠的頭發(fā)散亂在床上,頭由兩邊擺動,銀牙緊咬,兩條粉嫩的玉臂纏住吳大郎的腰,一付yin蕩的神情。 吳大郎這一陣的大力抽插,直把滴珠抽插得呼天喚地的yin叫著: 「曖……曖……唷……meimei……的花心……又被……哥哥……的……大jiba頭……碰到了……哎……喲……喂……呀……我的……心肝……哥哥……哎……呀……人家……受不了……嗯……哼……嗯……哼……親哥哥……快呀……meimei……又……忍不住了……哎……哎……」吳大郎此時也感到一陣酸麻,才想強忍著精,但是,眼看著滴珠她那付可憐可喜的樣兒,和鼻孔哼出的浪聲,真怕她會受不了。 於是吳大郎最後用勁的沖刺幾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個冷戰(zhàn),那一股股的陽精,直沖泄於花心。 吳大郎和滴珠倆人同時泄出了精,倆個人軟得橡濕面一樣,勞累舒暢得不由得互擁著對方喘息。 經(jīng)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吳大郎的大jiba縮小了,隨著那些滑潤的精水,由滴珠的xiaoxue洞內(nèi)滑出來。 倆個人互相凝視著,心底都在贊美對方,發(fā)出了甜甜的微笑,才心滿意足舒舒爽爽地相擁著睡著了。 從此之後,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吳夫人了。 真假妻子(下)話說吳大郎和姚滴珠千恩萬愛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起來,王婆、汪錫都來訴苦,說是為滴珠費了好多心機,也花了不少銀元,昨夜更是通宵未眠為他們守了一夜。 由於滴珠表現(xiàn)出色,讓吳大郎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樂趣,他已深深的迷戀著滴珠。 當(dāng)然他也感謝汪錫、王婆的撮合,所以也給了他們倆人不少的賞賜。 自此之後吳大郎與姚滴珠快活住了下去。 吳大郎是隔個把月才回家走走,又來到滴珠之處住宿。 *?。。。。。。ㄩ_兩朵,各表一枝,現(xiàn)在回來說說那潘家。 自從那天早上起來,不見媳婦煮早飯,潘婆以為又是滴珠晚起,便走到房前厲聲叫她,聽不到回答,潘婆走入房中,把窗門推開了,朝床上一看,并不見滴珠蹤跡。 潘婆不見滴珠便恨恨的罵道:「這個賊yin婦,跑到那兒去了?」潘婆出來跟潘公說了,潘公道:「又是她整古作怪,可能是回家去了?!轨妒桥斯泵ψ叩蕉煽谙蛉思掖蚵?。 有人對潘公道:「大清早、有一婦人渡河去了,有的認得,說是潘家媳婦上筏去了。」潘公聽人如此一說,頓時大怒罵道:「這個小婊子,昨天說了她兩句,就跑回去告訴爹娘,這般心性潑辣,哼!就讓她在娘家住不去接她、睬她,到時候還不是乖乖回來?」潘公匆匆也跑回去,跟潘婆說了,倆人死要面子,不肯認輸,也就不去理睬滴珠之事。 過了十來天,姚家記掛女兒,辦了幾個禮盒,做了些點心,差一男一婦到潘家來,向他們詢問滴珠的消息? 潘公得知姚家來人,以為要來與他理論滴珠之事。 他一到大廳,也不問青紅皂白,非常憤怒的說:「你們來做什麼?滴珠偷偷地跑回家去,我都沒有去跟你們理論,你們今天居然敢找到我頭上來。」那送禮的人,聽了潘公的話,吃了一驚道:「說那兒的話?我家小姐自從嫁到你們家來,才兩個多月,我家又不曾來接她,為什麼自已回去?因為主人放心不下,才叫我們來探望,為什麼你們反而這樣說?」潘公聽了送禮的人如此一說,好像是他在說謊,於是他急忙的解釋道:「前些日子,因為說了她兩句,她便使了性子,跑了回家去,有人曾在渡口見到她的蹤影,她不回娘家去,又能跑到那里去呢?」送禮的人因滴珠確實沒有回娘家,他理直氣壯的說:「滴珠她實實在在沒有回娘家,請您不要錯認了?!古斯犃烁颖┰甑恼f:「嘿!嘿!我知道了,可能是滴珠回家去說了什麼壞話,你們家要悔婚,想把她再改嫁給別人,所以故意裝著不知道,才派你們來此問消息?!顾投Y的人聽了潘公如此胡說,覺得很奇怪的道:「人在你家不見了,反倒這樣說,這樣必定有蹊蹺!」潘公聽得「蹊蹺」兩字,以為是他在作怪,於是破口大罵:「哼!狗男女,我一定去官府告你們,看你們還敢不敢耍賴?」那對送禮的男女見苗頭不對,盒盤中的點心禮物也不拿出來,仍舊挑了回家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對主人稟告。 姚媽聽了傷心的大罵,不由啼哭起來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