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如故 第四章
晨曦透過窗簾照進司徒雁姐弟的臥室,司徒彬被有些刺眼的陽光照射,先醒了過來。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jiejie美麗精致的面孔。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妙目緊閉,甜睡正酣,筆直高挺的鼻梁下發(fā)出均勻的呼吸,柔和芬芳的氣息吐在司徒彬臉上,讓他永遠如癡如醉。 薄薄的柔毯蓋著姐弟二人赤裸的身體。司徒彬微微撐起柔毯,看著jiejie渾圓飽滿的胸脯,潔白的rufang上兩顆嫣紅的櫻桃挺立著,柔嫩的rufang上有幾處掐痕,那是昨晚跟jiejie歡愛時,他用力掐出來的,當(dāng)時司徒雁興奮得高叫連連,弟弟對自己rufang的小小蹂躪讓她很亢奮,一股春水不自覺地涌了出來。 原來這樣能讓jiejie如此興奮,司徒彬看著jiejie的rufang想。 他不禁想象著,這么漂亮的rufang,如果用利器捅爛,會是什么情形。想到這里,下面的武器又直了起來,guitou頂在司徒雁小腹上。他忍不住輕輕摟過jiejie柔軟溫暖的身體,讓yinjing接觸到j(luò)iejie的陰部。同時伸出舌頭舔著jiejie的俏臉。 被弟弟這么一擺弄,司徒雁醒了。甜甜地一笑,一臉幸福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弟弟,伸手按住弟弟的頭,向自己胸部按去:“來!吃口jiejie的奶?!?/br> 司徒彬含住jiejie挺立嬌小的rutou,癡迷地吸吮起來。在弟弟的吮吸下,司徒雁的yindao又濕潤了,司徒彬腰部稍一用力,yinjing就順利地插進了jiejie的yindao。 司徒雁輕哼一聲,嬌嗔道:“時間不早了,還要上班呢,你快點。” 說著陰部用力,緊緊地夾著弟弟的yinjing,司徒彬無奈地沖jiejie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因為是學(xué)醫(yī)的,知道怎么控制高潮的到來,他猛勁地cao著jiejie的美屄,用力揉搓著jiejie的美乳,姐弟二人在和諧的性愛交響曲中,一起到達了高潮。司徒彬把nongnong的jingye射進了jiejie的身體中。 擦拭一下陰部后,司徒雁一骨碌爬了起來,畢竟是練武之人,動作干脆敏捷。 司徒彬看著jiejie姿態(tài)優(yōu)美地穿好衣服,才懶洋洋地起床。 他目前在一家醫(yī)院做實習(xí)醫(yī)生,因為剛從醫(yī)科大學(xué)畢業(yè),醫(yī)院還不敢讓他承擔(dān)正式的工作。這份職業(yè)是司徒雁通過在政府的關(guān)系給他找的,干了一個多月后,表現(xiàn)得到了同事的好評,照他的表現(xiàn)發(fā)展下去,很快就能獨立承擔(dān)外科手術(shù)的業(yè)務(wù)。 姐弟二人穿戴完畢,走出房間時刺客迎了上來,狗頭在司徒雁身上蹭著,它知道主人要出門了,特意來送別。司徒雁愛憐地拍了拍刺客的頭。走出門來到車庫。開出克魯茲,司徒彬坐上去,他上班的醫(yī)院正好在司徒雁去特區(qū)政府的中途,每天都是司徒雁載他上班。這也是司徒雁特意的安排。 司徒雁在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電話就響了。是盛俊樹打來的:“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他沒有多說什么。司徒雁拿著筆記本和筆快步走向盛俊樹的辦公室。進去一看,盛美雪也在那兒,看樣子也是剛來。盛俊樹招呼二人坐下,開始談話:“艾莎莎的事,美雪是知道的,你也知道點吧?” 這話是問司徒雁。 司徒雁點點頭,她聽弟弟司徒彬簡單談過。司徒彬是作為醫(yī)生去搶救時隱約了解到一些情況的,但知道得并不全面。盛俊樹也知道她是從司徒彬那兒了解到的。所以雖然見她點頭,還是簡約介紹了一下:“簡單點說,她是個天生受虐狂,在拍片時因為處于極度亢奮狀態(tài),自殺了?!?/br> 司徒雁聽到這里猛然間心里一蕩,感覺下面熱烘烘地,一股晶瑩的液體在下身涌動。她趕緊夾了夾腿,抑制住這股沖動,同時為自己的沖動感到害羞。 “臉上千萬不要發(fā)紅啊!” 她在心里說。 盛俊樹看著二女的反應(yīng),見她倆沒有異常反應(yīng),于是繼續(xù)說下去:“我跟美雪交換了一些意見,也得到了中央的支持,我們決定借著這個事件的機會。把特區(qū)的色情事業(yè)進一步深入發(fā)展。我說一個思路,你根據(jù)這個想法細(xì)化一下?!?/br>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司徒雁的表情變化。感覺司徒雁心底還是被這個事打動了,而且在努力抑制內(nèi)心的興奮。 作為一個混跡商場和官場多年的成功人士,盛俊樹特別善于察顏觀色,這也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和政客必須具備的基本功之一。他也知道司徒雁跟她弟弟司徒彬的luanlun關(guān)系,此時看到司徒雁的反應(yīng),心想看來她確實是辦這個事的合適人選,既有才干又有激情。 “咱們可以效法電影的分級制,保護未成年人,當(dāng)然,如果少年男女愿意為這項事業(yè)貢獻自己的身體,我們更歡迎。我說的保護未成年人指的是針對消費者而言。你去查一下相關(guān)資料,制定出一個合理的分級制來。每一個級別的可以得到哪一種服務(wù)??傊?,頂級的就可以親自參與或者cao作各種性游戲。包括luanlun、SM、秀色和冰戀、性虐殺等,總之只要能想得到的,都可以實施。” 說到這里,他看著面前兩個美女的反應(yīng),只見女兒美雪和秘書司徒雁都是臉頰潮紅,顯然十分興奮。 他笑了笑,同時有些遺憾有女兒在,不能得到司徒雁的身體。當(dāng)然,作為一個領(lǐng)導(dǎo),他也能分清同事、親人、朋友和情人。一般他不會對女同事下手的,尤其是司徒雁這種親密的同事,工作就是工作,除非對方自愿,他是不會利用手中的權(quán)力強迫對方就范的。 本來,在政府官員中有個明文規(guī)定,就是官員不能配女秘書,所以司徒雁事實上是以政府外事辦主任的身份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的。 “我說的是真實的性游戲,不是拍片時運用的電影特技。根據(jù)我多年海外色情行業(yè)的從業(yè)經(jīng)驗以及最近我和美雪的資料查詢,有很多女孩都是受虐狂,喜歡遭受凌辱甚至虐殺……”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幾秒鐘,看著女兒美雪,接著說:“其實,美雪都是這樣的女人?!?/br> 盛美雪聽爸爸說出自己的秘密,有些害羞,但還是勇敢地抬起頭看著父親,眼神里充滿愛意。司徒雁看了看美雪,美雪轉(zhuǎn)頭看了看她,給了她一個善意的微笑。司徒雁感到心里的悸動更明顯了,下體開始不爭氣地濕潤,難道……自己也是這種人?她有些驚慌。努力裝著若無其事。 盛俊樹痛愛地?fù)崦畠旱哪橆a,他并不在司徒雁面前避諱跟女兒的luanlun關(guān)系:“你們兩個分一下工,美雪負(fù)責(zé)監(jiān)督各家色情企業(yè)招聘欲女,原則就是一定要是自愿的,不能武力強迫,你要把好這個關(guān),可以抽樣跟招聘的欲女交談,確定她們確實是自愿的。司徒雁就負(fù)責(zé)制定分級制的條款。就這樣吧?!?/br> 司徒雁明白,盛俊樹最后一句話是打發(fā)她走的意思,這父女倆看來又要來一番rou體交流了。她知趣地告辭出來?;氐睫k公室就直奔辦公室內(nèi)的小衛(wèi)生間,她下面已經(jīng)濕漉漉了,需要擦拭一下。自己竟會聽到性虐殺這些話題時興奮,她有些意外,幸好沒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態(tài)——至少她認(rèn)為沒人發(fā)現(xiàn)。 “這種工作,最好能跟小彬一起做,讓他協(xié)助我?!?/br> 司徒雁想到,一想到跟心愛的弟弟一起干這項工作,她就興奮激動起來。首先要查一些資料,這種激情性活動都有些什么形式,而這些,跟弟弟一起查,一定很有勁…… 司徒彬下班回來后,司徒雁給他講了事情的原委,然后問:“你對這些性游戲方式了解多少?我們一起上網(wǎng)搜集一些資料吧?!?/br> 司徒彬在jiejie說話的時候一直觀察著她,等她說完這些話,才抓住她的手說:“我的老姐!你說的這些,其實不是很稀罕的事。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男人喜歡變著方兒折磨女人,也就是S,而更有意思的是,幾乎有同樣多甚至更多的女人,喜歡受到這種折磨和凌辱,也就是M,而這種心態(tài)的極致,就是性虐殺。這些,我在醫(yī)科大學(xué)專門學(xué)過?!?/br> 他省略了一些話,那就是,他其實也有很大的S傾向。無數(shù)次幻想著對天仙般美麗和純潔的jiejie實施性折磨,當(dāng)然,這些他不敢在jiejie面前表露出來。jiejie是他最愛的女人,他可舍不得折磨她。 司徒雁也注視著弟弟,她跟弟弟提起這些話題時,感到心里一陣陣悸動,陰部潤潤的。見弟弟沒有排斥自己話題的意思,心里稍安。臉上還是微微一紅,說:“原來我們小彬還是個內(nèi)行啊!比jiejie懂得多,看來找你幫忙是找對人了。” 于是姐弟二人開始在網(wǎng)上搜集查詢相關(guān)信息,輸入關(guān)鍵詞后,大量信息被搜索出來。姐弟倆興奮地去粗取精,把有價值的歸類整理。然后按口味的輕重進行分級。輕一點的有l(wèi)uanlun、群jian,稍重一點的有鞭打、蠟燭燒烤,獸jian,極致的就是性虐殺了,花樣很多。包括秀色以及各種酷刑折磨至死。 姐弟倆屏住呼吸,滿懷興奮地看著這些性游戲方式。當(dāng)看到秀色、凌遲,烙鐵捅yindao等酷刑時,司徒雁再也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亢奮,一聲呻吟,下身一股春水狂噴而出,軟癱在弟弟身上。司徒彬也是jiba硬直,懷抱著春情泛濫的jiejie,只想將自己內(nèi)心淤積的yin邪沖動都發(fā)泄到懷里嬌美的佳人身上。 他拼命克制住自己yin邪的念頭,只是抱著jiejie,往jiejie嬌艷欲滴的香唇上吻去,司徒雁貪婪地吸吮著弟弟的舌頭,也讓弟弟吸吮著自己的香舌。弟弟的手正在自己身上游走,她柔若無骨的嬌軀隨著弟弟的撫摸起伏著,只希望弟弟放在自己yinchun上的手能快點入進去。 當(dāng)?shù)艿艿淖旖K于離開自己的嘴唇后,司徒雁輕聲問道:“小彬想折磨凌辱jiejie嗎?想怎么折磨jiejie?” 司徒彬此時也是意亂情迷,喃喃地說:“我要吃了jiejie,jiejie一身美rou,奶子和嫩屄都這么香艷,吃起來一定很美味?!?/br> 司徒雁高興得把弟弟緊緊摟住,氣喘吁吁地說:“好的!jiejie都給你,jiejie是rou畜,是小彬的性奴,jiejie喜歡小彬弄死jiejie,吃了jiejie。” 姐弟倆沉溺在瘋狂的性愛中,如饑似渴地從對方的身體上獲得性的快感,luanlun的禁忌突破加重了這種愉悅。 接下來的幾天,姐弟倆一邊制定分級制度一邊假設(shè)性地討論著怎么處理司徒雁的身體。 司徒雁慢慢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渴盼著被弟弟以殘酷的方式虐殺吃掉,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有些吃驚,也有些慌亂。作為全國散打武術(shù)冠軍,一直以來都是她痛快地暴揍別人,現(xiàn)在她才逐漸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也期盼被凌辱虐殺,而這個處理自己的人,最好是自己心愛的弟弟。 “不能讓弟弟看出來自己的這個欲望,這太羞人了?!?/br> 她暗暗對自己說。但這個對自己的告誡好像越來越松懈。 司徒雁制定的分級制遞交上去后盛俊樹很滿意,將其作為特區(qū)基本法頒布出去。色情行業(yè)老板們積極響應(yīng),紛紛著手推出更加刺激的性游戲方式。盛美雪監(jiān)督下的欲女招聘工作也取得了很大的進展。全國各地很多青春靚麗的女子積極應(yīng)聘,讓一向自詡受虐yin女的盛美雪很是意外,同時也高興自己居然有這么多同好。 特區(qū)成立三周年慶的日子到了,按照特區(qū)法,全城放假5天,盛俊樹在假期第一天發(fā)表了慶祝特區(qū)成立三周年的講話,第二天,政府一樣放假。他按照早就計劃好的,帶領(lǐng)全家一起去特區(qū)的休假勝地南河海灘游玩,還邀請了司徒雁姐弟一同前往。 兩家人來到海灘上,盡情地嬉戲沖浪,盛俊樹一家絲毫不想在司徒姐弟二人面前掩飾他們的luanlun關(guān)系。盛俊樹和美雪從海里上來后就一起躺在沙灘上,美雪偎依在父親懷里,兩父女說著悄悄話。在離他們不遠處,盛銀志和苗姍姍也像情人那樣偎依在一起,時不時地親吻著。 司徒姐弟看著他們一家的舉動,也不再顧忌,司徒雁躺在弟弟大腿上,司徒彬的手在jiejie穿著比基尼的身體上游移著。 海灘上嬉戲沖浪的人很多,也沒有誰專門去注意這兩家人。因為這些人中很多也是情侶,有些大膽開放的女孩干脆脫了上衣,赤裸著上身在海浪中盡情地游弋。 一陣女孩的咯咯嬌笑聲由遠而近,吸引了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的注意,只見一個全身赤裸,十七八歲左右的漂亮女孩在沙灘上矯健地跑過來,一片跑一邊回頭看著后面追她的男孩。那是一個看上去比她稍微大點的男孩,也是一絲不掛。 就在女孩跑到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所在的沙灘處時,男孩追上了女孩。一下把女孩壓在沙灘上。 兩人在沙灘上摟抱在一起。男孩把手伸到女孩腋下?lián)纤W癢,女孩被撓得扭動著好看的玉體,嬌聲笑著:“好了!哥哥!別撓了……meimei今天……先給你cao……” 聽女孩說出這句話,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才注意到這對男女相貌長得很像,看來真是一對兄妹。這時男孩已不再撓女孩的癢癢,而是把她壓在身下,一只手在meimei的rufang上揉搓著,另一只手卻伸到meimei兩腿間,撫摸著meimei的陰部。女孩被哥哥摸得嬌聲連連:“啊……哥哥……咱們到爸媽那邊去再做吧!” 男孩兩只手并沒有停下來,一邊玩弄meimei的身體一邊說:“不去!一過去爸爸又要先cao你……今天我要先cao了……” 女孩用眼神示意哥哥:“這邊有人看著咱們呢!” 說著眼睛住往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這兩看了看。 “那我們到那邊去吧!” 男孩指了指他們跑來方向的前方,也就是離他們家人更遠的地方。女孩點點頭,于是男孩抱起女孩,向更前方走去。 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看著這對兄妹向前方走去,相視一笑。盛俊樹對女兒說:“咱們父女也來一次吧。爸爸要在這里把你剝光了cao你?!?/br> 美雪看了看母親和弟弟的方向,只見母子二人已經(jīng)在沙灘上重疊著連在一起了,弟弟盛銀志正激烈地運動者腰部,在mama身上抽插著,母子倆早已一絲不掛了。 美雪沖父親一笑,任憑父親剝光了自己本就穿得不多的比基尼。 那邊,正在熱吻的司徒姐弟見盛俊樹一家都開始luanluncao屄了。司徒雁輕聲在弟弟耳邊說:“jiejie不想在這兒做,這兒這么多人。” 司徒彬也撫摸著jiejie的臉說:“知道!我才不想讓這么多人看到j(luò)iejie的身體呢。jiejie只是我一個人的?!?/br> 司徒雁見弟弟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大是感動,摟住弟弟,送上香唇,姐弟倆深情地吻在一起。 姐弟倆纏綿良久,又一起下到海里沖浪。這時盛俊樹一家也都完成了又一次歡愛,一家四口也下到海里嬉戲。 玩夠了之后,兩家人坐車開往下榻的賓館。開車的是盛俊樹。汽車在市區(qū)內(nèi)穿行著。司徒雁忽然對盛俊樹說:“首長,后面那輛奧迪一直在跟著我們。” 盛俊樹點點頭:“我也發(fā)現(xiàn)了。咱們走咱們的,馬上到賓館了,看他什么反應(yīng)?!?/br> 說著一轉(zhuǎn)方向盤,拐入另一個路口,抄近路駛向賓館。從后視鏡里一看,那輛奧迪沒有再跟過來。其他幾人聽了二人的話才知道他們被跟蹤了。盛銀志往后看了看,沒有再看到有奧迪車在后面,轉(zhuǎn)頭看了看母親,苗姍姍不動聲色,不知心里怎么想。盛美雪眉頭微蹙,但想到有父親和弟弟在,還有司徒雁這個武林高手,也并不驚慌。 汽車在賓館門口停下,大家都下車準(zhǔn)備進賓館。司徒雁卻沒有下車,盛俊樹還要把車駛?cè)氲叵峦\噲?。她對盛俊樹說:“首長,我跟你一起去停車吧。” 盛俊樹點點頭同意了。雖然那輛奧迪沒有跟過來,但還是小心點的好。 汽車緩緩駛?cè)氲叵峦\噲?,擺好車后,司徒雁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才向盛俊樹點點頭。盛俊樹下車。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輛車下面忽然滾出一個黑影,司徒雁眼尖,連忙伸手?jǐn)r住往前走的盛俊樹。那個黑影已經(jīng)一個翻滾站立起來,竟是個身著緊身運動衣褲的女子。只見她一抬手,手上是一只裝著消音器的手槍。幾乎就在同時,司徒雁手一揮,一件物事飛向女子。 女殺手的槍里已射出子彈,但司徒雁動作更快,已把盛俊樹往旁邊一推,子彈射在盛俊樹身后的車上。這時司徒雁擲出的物事已經(jīng)打落了女殺手的槍,力道很大,那只槍居然不是掉向地面而是被打得飛向女殺手的臉部。女殺手猝不及防,被槍打中臉頰。但這女子顯然也是個高手,馬上伸手一抓,居然抓住了碰到臉頰后下落的槍。 就在她做出這個漂亮動作的時候,司徒雁一手在身旁的一輛汽車上一按,借著這股力道,人已飛向女殺手。女殺手剛一抓住槍,司徒雁已經(jīng)飛到,半空中就已揮動拳頭,這時一拳擊出,正好打在女殺手抓住槍的手上,女殺手剛剛接住的槍再次被司徒雁擊落。兩個女子拳來腳往斗在一起。 幾個回合下來,女殺手的拳腳功夫雖然也是了得,但還是遜了司徒雁一籌,終于被司徒雁一招擒拿手制住。盛俊樹走過去撿起掉在地上的槍,用槍指著女殺手,然后對司徒雁說:“押回房間,先別報警,審清楚了再說?!?/br> 女殺手看著司徒雁,眼神里有些佩服,她似乎沒想到盛俊樹身旁有如此高手。 司徒雁從盛俊樹手里接過槍,死死頂在女殺手背部,押著她走進回房間的電梯,女殺手功夫不錯,她也不敢放松,一手鎖住她的雙臂,拿槍的手用力頂在女殺手腰部。自發(fā)現(xiàn)有車跟蹤后她就有了戒備,進入地下停車場時手里握了一顆鐵蛋,剛才就是擲出這顆鐵蛋才打落了女殺手手里的槍。 盛俊樹在電梯里掏出手機給兒子打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盛銀志的聲音:“爸!什么事?” 盛俊樹懸著的一顆心落下來:“你們沒事吧?” “沒事兒??!怎么啦?你們……”。盛銀志在電話那頭問。 “我們也沒事?!?/br> 盛俊樹簡短地說了這句話就掛了電話。他是擔(dān)心還有另外的殺手去襲擊家人。他當(dāng)年在國外色情行業(yè)中任CEO時,曾結(jié)下一些仇家。這也是他最終回國走上仕途的原因,為了擺脫那些始終處于暗處的仇家。但這些事不便讓政府部門知道,所以他讓司徒雁先不要報警,審清楚了再說。 電梯到了,司徒雁押著女殺手跟盛俊樹一起走進了房間。房間里的四人,盛銀志、盛美雪、苗姍姍和司徒彬一看司徒雁押著一個女子走進來的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盛俊樹隨手關(guān)上門,按了按房門邊“請勿打擾” 的指示燈。示意司徒雁和盛銀志:“把她綁起來?!?/br> 盛銀志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連忙從房間浴室拿出幾根浴袍的束腰帶,接在一起后用水浸濕了,這時司徒雁已用槍指著女殺手,讓她坐到椅子上,盛銀志麻利地用浸濕的浴袍束腰帶將女殺手捆了起來。 這時房間里的幾人才注意到女殺手眉目清秀,英姿勃發(fā),是個很具中性美的靚女。被綁起來后她似乎并不緊張,臉上倒是一副沉靜的表情。 盛俊樹從司徒雁手里接過槍,指著女殺手,問:“誰派你來的?” 聲音低沉平穩(wěn),這是一種透著成熟老練和冷酷的聲音,比那種惡狠狠的吼叫更讓人不寒而栗。 女殺手看了看盛俊樹,接著就將目光轉(zhuǎn)向司徒雁,似乎在認(rèn)真審視眼前的這個女人,然后說:“你叫司徒雁是吧?” 她一開口,房間里的人都有些吃驚,因為她的口音有點奇怪,既不是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也不帶任何地方口音,而是那種外國人說中國話的腔調(diào)。 司徒雁點點頭,女殺手接著說:“全國武術(shù)冠軍,果然厲害!沒想到我栽在一個女人手上?!?/br> 司徒雁禁不住笑了:“你不也是女人嗎?栽在我這個女人手上還不服氣?” 女殺手看著司徒雁,嘆了口氣。低頭沉思片刻,似乎決定了什么事情似的抬起頭,掃視了一遍房間里的人。盛俊樹看著她這些動作,知道她在考慮什么事情,也不忙著追問她。只看她到底會說出什么話來。反正房間里這么多人,又有司徒雁這種高手,不怕她掙脫束縛反擊。女殺手終于開口說話:“我可以告訴你誰派我來的,既然失手被你們抓住了,我也沒打算活著回去。只希望你們滿足我此生最后一個要求,而且,讓我把我想說的話說完?!?/br> 盛俊樹點點頭,心平氣和地坐下來,也招呼房間里其他人坐下。然后對女殺手說:“先吃點東西吧,慢慢說,我也不一定要殺死你?!?/br> 女殺手微微一笑,說:“我不用吃了,你們要是餓了你們就吃吧,不過我勸你們少吃點,待會兒會有更美味的東西給你們吃?!?/br> 說到這里,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竟帶了幾分嬌羞,房間里的幾人互相看了看,目光中的意思是,這女殺手怎么怪怪的,不會是腦袋有病吧。 女殺手繼續(xù)說:“先告訴你誰派我來的吧。是安東尼。里夏爾先生。你該知道他吧?!?/br> 盛俊樹點點頭:“知道!” 女殺手說:“當(dāng)年你在法國色情行業(yè)任CEO時,吞并了他的公司,逼得他走投無路。為了報仇,他找到了我。我在我們這個行業(yè)里干了十年,也算有些名聲。他找到我的時候,他已經(jīng)快死了,是肺癌。他知道這病好不了了,就把平生最后一筆積蓄用來作為雇用我的傭金。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回到中國,在這里做起了特首。他給了我一些他搜集到的關(guān)于你的資料,就是從這些資料里,我知道了你身邊有個很厲害的保鏢叫司徒雁。順便說一下,你不用找里夏爾算賬了,他已經(jīng)死了。他把任務(wù)交給我后的第三天就死了??蓱z的老頭,企業(yè)被你吞并了,兒子又不成器?!?/br> 盛俊樹插一句:“要不是小里夏爾不成器,我也打不敗老里夏爾。你也很守信??!雇主都死了還是要完成他交下的任務(wù)?!?/br> 女殺手認(rèn)真地說:“我們也是有職業(yè)cao守的。你以為像你們中國人那樣不守誠信嗎?” 盛美雪這時插問:“你不是中國人嗎?” 女殺手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我是華人,但不是在中國大陸長大的。” 然后接著剛才的話題說:“接下來就該說我的事了,我殺了很多人,干這行十年,從沒失過手。不過我內(nèi)心一直有一個秘密,現(xiàn)在既然被你們擒住了,我就可以告訴你們了。那就是,我其實一直希望被人虐殺,然后吃掉?!?/br> 盛美雪聽到這里,心里一震,更加關(guān)注地看著女殺手,認(rèn)真聽她的話。司徒雁也是心里跳動一下,急切地想聽女殺手要講的話。盛俊樹和盛銀志的jiba都開始充血,當(dāng)然,外表看不出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司徒彬也有這種沖動,他偷偷瞥了一眼jiejie,發(fā)現(xiàn)司徒雁也在偷偷看他。苗姍姍感到陰部有些發(fā)癢,悄悄動了動大腿,陰部就稍稍加緊,可以止一下癢。 女殺手剛才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了一下眾人的反應(yīng),才接著講下去:“是的!被凌辱虐殺,這才是我們女子的歸宿,我從做殺手殺死第一個人的那天起,就給自己定下規(guī)矩,哪天執(zhí)行任務(wù)時失手被更強大的對手抓住了,我就讓他折磨我至死,然后吃了我。只是,沒想到,這一天到來時,我是栽在一個同性的手上,所以,你們可以一起來折磨我,虐殺我后,吃了我?!?/br> 說到這里她看著司徒雁,說出的話卻是對房間里所有人說的:“我自信我這身rou還是很美味的,我自小就練習(xí)搏擊,身體很好,皮膚也很好,而且,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前,我都會提前兩天不吃東西只喝水,所以,你們放心,我體內(nèi)是很干凈的。” 房間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女殺手的話。 女殺手看著大家的反應(yīng),笑了笑說:“本來我也不會反抗,但既然你們懷疑我的誠意,那就不用給我松綁吧,就這么切割我。” 盛俊樹看了看司徒雁姐弟,他已經(jīng)動心了,想要對這個女殺手動手,但不知司徒雁姐弟是否接受這種做法,作為特區(qū)最高長官,他還是要顧及自己的形象,不想表現(xiàn)得過于殘暴變態(tài)。他見司徒雁臉頰緋紅,眼神似乎在躲閃什么,司徒彬卻是興奮的表情,知道這兩姐弟都是此道中人,司徒雁在掩飾自己的激動,司徒彬卻沒怎么掩飾。 看到這里,盛俊樹心里有數(shù)了,于是對女殺手說:“那你希望我們怎么處理你呢?” 女殺手見盛俊樹這么問,知道他會滿足自己的愿望了,他是這群人的頭兒,他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也就同意了,而且,她看得出,房間里的人都很想吃她的rou。明白了這些,她不由得興奮起來,同時也有些害怕,自己一直盼望的事情就要發(fā)生了,也不知道那會是一種什么感覺,以往都是自己殺別人,現(xiàn)在,終于輪到自己被殺了。 她掃視了一遍房間里的人,眼光停留在司徒姐弟身上,柔聲問:“你們倆長得真像,一定是姐弟吧?” 見司徒姐弟都點點頭,女殺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看得出,你們倆有那種關(guān)系。” 司徒雁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女優(yōu),微微點了點頭。 女殺手看著司徒雁:“你要是個男人,我會很樂意讓你來主刀處理我的……現(xiàn)在,就讓你弟弟來代替你吧。我要你第一個動刀。” 最后一句話她是看著司徒彬說的。 然后,眼光又轉(zhuǎn)向盛俊樹,回答他剛才的問話:“吃美女火鍋吧。這家賓館有專門宰殺女人的設(shè)備和房間,我希望你們把我身上的rou一刀一刀割下來煮著吃,那一定很痛苦很刺激……” 她說到這里,眼神里充滿向往,雖然房間里的人看不到,但她自己知道,她下面已經(jīng)濕漉漉了。 盛美雪走到床頭拿起電話:“我是806房間,給我們準(zhǔn)備一個秀色房間和一套秀色用具……對!是美女火鍋的!” 在聽完電話里服務(wù)員的話后,她放下電話:“走吧!房間在頂樓,器具都是備齊的。” 盛銀志看著綁在椅子上的女殺手,問:“就這么把她抬上去?” 女殺手知道盛銀志這么問是不敢給她松綁,怕她?;ㄕ?,但又不想當(dāng)搬運工把她抬上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看著眾人作何反應(yīng)。 司徒雁用槍指著女殺手,對弟弟示意:“給她松綁吧?!?/br> 司徒彬走上前去,由于浴袍帶子浸過水,綁得很緊,要想無損地解開繩子很困難,于是拿了一把水果刀,貼著女殺手的身子開始割繩子。 女殺手看著雪亮的刀子楔進繩子和自己身體之間,由于綁得太緊,刀子劃破了她的衣服,刺傷了皮膚,這帶給她一陣快感??粗蹲釉谧约荷砩蟿澇鲅?,女殺手忍不住輕輕咬住下唇,陰部微微收縮,yin水再次流了出來。 盛美雪看著她的反應(yīng),知道是同道中人,看了看父親。沖父親點了點頭,意思是:放心,這女的只會順從,不會?;?。 割開一個口子后,綁在女殺手身上的繩子就順利解開了。司徒雁看著女殺手的表情,也感到她很享受受虐的滋味,應(yīng)該不會反抗。但還是用槍指著她。女殺手身上的束縛解開后,似乎因為剛才的捆綁有些麻木,第一次竟然沒有站起來,又坐了片刻才站了起來。 盛俊樹看著女殺手的舉動,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把衣服都脫了吧,反正也用不著了?!?/br> 女殺手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一下拉開運動衣的拉鏈,幾下就脫下了緊身衣褲,然后解開乳罩褪下內(nèi)褲,眾人發(fā)現(xiàn),她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漉漉了,可見真是很興奮。 這下女殺手全身赤裸了。幾近完美的身材,健康的膚色,堅挺的rufang,圓潤有力的腰肢,陰毛比較稀少,rufang也不算大,但整個身體很勻稱,只有經(jīng)常做體育運動的女人才擁有如此身材。 房間里的六人都不由得贊嘆女殺手身材驕人。跟她比,盛美雪顯得纖弱了些。 苗姍姍則偏于豐腴,只有司徒雁的身體可以與之相比,屬于同一類型。司徒彬心里暗想:jiejie的奶子可比她要大要挺,揉起來更舒服,陰毛也比她漂亮。盛俊樹和盛銀志則貪婪地盯著女殺手的裸體,褲襠不約而同地頂了起來。 盛俊樹父子的反應(yīng)自然沒有逃過女殺手的眼睛,她眼波流轉(zhuǎn)看了他們一下,眼神中充滿了誘惑。然后又看著用槍指著自己的司徒雁,眼神曖昧,說:“不放心我就用槍抵著我吧?!?/br> 司徒雁心想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小心行得萬年船,就抵著你吧。她已試出這個女殺手在搏擊上只比她稍遜一籌,雖然自己能制住她,但也要小心應(yīng)付,所以,用槍頂在她身體上確實更穩(wěn)妥一點。于是走過去把槍緊緊抵在女殺手腰上。 槍一觸碰在女殺手的裸身,她微微一顫,轉(zhuǎn)過身,握住槍管,緩緩向上身移動,停在左乳下部,面對著司徒雁:“這里是心臟,我不聽話,就一槍打死我!” 女殺手眼神魅惑,看著司徒雁說。 司徒雁注意到她rutou挺立起來了,心想這個怪怪的女殺手還對自己動情了呢。 司徒彬也看著jiejie,調(diào)皮地笑了笑。弄得司徒雁倒有些尷尬了。盛美雪心想,畢敏要是在這兒,一定會嫉妒司徒雁的??粗就窖愕膶擂伪砬?,她也不禁暗暗好笑。 七人走進電梯,向頂樓升去,電梯里,女殺手依然跟司徒雁面對面站著,看看司徒雁又看看抵在自己胸口的槍,眼神曖昧。這下連盛俊樹父子和苗姍姍都忍不住偷笑起來。弄得司徒雁嬌羞起來,顯得更加迷人了。 走出電梯,展現(xiàn)在幾人眼前的是一間布置得充滿溫馨格調(diào)的大型房間,以粉紅和黃色為主色。大型火鍋,屠宰器具一應(yīng)俱全。還有一個寬大的榻榻米,顯然是用來zuoai的,榻榻米旁邊是一個洗澡間,可容三人左右。一般情況下,在宰殺美女前,吃美女rou的人都要最后再享受一下美女的身體,榻榻米和洗澡間就是為這件事而準(zhǔn)備的。 盛俊樹環(huán)視了一下房間,笑著對女殺手說:“這里倒是什么都考慮到了,你這么漂亮的身體,就這么宰殺了豈不可惜,臨死之前,還是讓我們享受一下吧,你也最后一次享受一下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br> 苗姍姍和盛美雪聽到這話都帶著醋意和不滿看著盛俊樹和女殺手,但她們一時也沒有反對的理由,事實上,這母女二人在外面也都沒讓自己的sao屄空閑,所以,對于“忠誠” 二字,盛俊樹一家都是很淡薄的。 女殺手嫣然一笑,走到榻榻米邊,坐在上面看著六人,眉目流轉(zhuǎn),笑吟吟地說:“能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嗎?我想讓她們倆先上我?!?/br> 她指的是司徒姐弟。 盛俊樹一家忍不住笑出聲來,盛俊樹看著司徒雁說:“人家愛的主要是你,你就滿足人家臨時前的最后一個要求吧?!?/br> 司徒彬也帶著壞笑看著jiejie:“姐!去吧。我不吃醋。” 司徒雁嗔怒地看了一眼弟弟,臉頰緋紅,又不好說什么,愣了一下說:“你也很想上她吧?” 這話是沖著弟弟司徒彬說的。 司徒彬笑瞇瞇地看著jiejie:“人家主要喜歡的是你,我只是她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一塊兒拉上的。” 女殺手看著司徒雁的目光果然充滿曖昧的情愫,怔怔地盯著她說:“咱們都是女人,談不上zuoai,你能擁吻我一下嗎?而且,咱們都是練武的,也算是同道中人了,我很佩服你的身手,你也……你也很美麗!” 說到這里,女殺手臉頰上也浮現(xiàn)出一點淡淡的紅暈,配合著她微微低頭,很是迷人。 司徒雁看著女殺手的表情,有些不忍了。紅著臉走過去,她依然穿著衣服,不像女殺手那樣一絲不掛。在女殺手身邊蹲下來,看著這個有些奇怪的女子,問她:“可以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我叫藍馨?!?/br> 女殺手說。 說完,藍馨一把抱住司徒雁,兩片紅唇熱烈地貼了上去,激情萬分地吻著司徒雁。也許是被藍馨的激情所感染,也許是可憐她,也許是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也許是身體內(nèi)潛藏著同性之情的本能,司徒雁也閉上眼睛,回應(yīng)以熱烈的擁吻,兩個英氣逼人,美麗脫俗的女子像情人那樣吻在一起。 司徒彬和盛俊樹一家有些意外地看著這一幕,似乎沒想到司徒雁還有這一面。 司徒雁已把藍馨壓在榻榻米上,兩人的身體糾結(jié)在一起,互相用舌頭在對方嘴里探索著。片刻,司徒雁忽然發(fā)出一聲悶哼,努力推開藍馨,只見藍馨依然咬著司徒雁的下嘴唇,司徒雁用力推藍馨才把她推開。司徒雁有些慍怒地看著藍馨,嘴唇已被咬破,滲出血來,藍馨帶著快意笑著,看著司徒雁,眼神忽又轉(zhuǎn)為柔情。 “請記住,司徒雁,我是真心喜歡你。” 藍馨說。 司徒雁知道藍馨是動情了,也不忍沖她發(fā)火,站起來吸吮了一下流血的下嘴唇,默默走開了。女殺手藍馨也舔了一下自己嘴角上司徒雁的血液,看著其余幾人說:“我的身體屬于你們了,都別客氣,想來就來吧?!?/br> 司徒彬沖盛俊樹做了一個“您先請” 的手勢。本來藍馨說的是想讓司徒姐弟先上她,司徒雁“上” 過了就該是他,但剛才藍馨的話分明透露出,只要“得到了” 司徒雁,接下來誰先上她并不在乎,所以,按照長幼有序和長官優(yōu)先的原則,他讓盛俊樹先上。 盛俊樹也不客氣,麻利地脫光了衣服,yinjing早已一柱擎天了,走過去把藍馨按在榻榻米上,藍馨配合地分開雙腿,陰部已是濕淋淋的。盛俊樹順利地cao了進去,兩人在榻榻米上激烈地cao了起來。接著就是盛銀志“子承父業(yè)” 爬了上去……盛美雪和目前苗姍姍無奈地對望了一眼。 司徒雁見弟弟一直不動,便在他身邊碰了碰他,用眼神指了指yindao里已被盛氏父子灌滿了jingye的藍馨:“上啊!小彬,jiejie不會怪你的。” 司徒彬看了看jiejie,搖了搖頭。 司徒雁笑了笑,在弟弟耳邊輕聲說:“滿足人家生前最后一個愿望吧!” 看了看盛俊樹父子,把聲音壓得更低說道:“你要不上,盛俊樹會認(rèn)為你嫌他們父子上過的女人臟所以不上,這不太好?!?/br> 司徒彬再次看了看jiejie,司徒雁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于是,司徒彬也脫了衣服爬到藍馨身上,已被盛氏父子cao得春興狂亂的藍馨熱情地接納了他。 當(dāng)司徒彬在藍馨的yindao里射完jingye時,藍馨似乎也滿足了,慵懶地躺在榻榻米上。片刻,才爬起來,說一句:“我去洗一下,你們就可以動手了?!?/br> 說完走向洗澡間,打開淋浴沖洗起來,她洗得很仔細(xì),反復(fù)地搓洗身體,漱了口,又把蓮蓬頭對著yindao和肛門認(rèn)真地沖洗。如同一個稱職的家庭主婦細(xì)致地洗菜那樣。 這么漂亮健康的一個美女,馬上就可以虐殺吃rou了,盛俊樹父子看著藍馨沖洗中的美麗胴體,jiba同時翹了起來,司徒彬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底的欲望,jiba同樣翹得老高。 司徒雁看著弟弟的反應(yīng),心想看來弟弟真是也喜歡虐殺美女了,下體不由得漸漸濕潤了。和司徒雁懷有同樣心思的,是盛美雪,她看著爸爸和弟弟的生理反應(yīng),心里一蕩,暗暗高興。 藍馨終于洗完澡走了出來,紅暈白嫩的肌膚,緊繃的肌rou,矯健的步伐,隨著走動微微跳動的rufang,清麗的面龐英氣颯爽,實在是一副英武版的貴妃出浴圖。 “我們可就要動手了,我都餓了?!?/br> 盛銀志對藍馨說。 藍馨微笑頷首,輕盈地走到火鍋旁,擰開火鍋上方的水龍頭開始往鍋里放水。 接著走到掛著刀具的架子邊,看著長短寬窄不同的刀子挑選起來,架子分為幾排,每一排都掛著同樣型號的刀子二十把,那是考慮到火鍋都是多人一起吃,有時同一群人會使用同一種型號的刀子。 藍馨看中了一種型號的刀子,伸手剛要去取,盛銀志走過去,搶先摘下另一個型號的刀子?!坝眠@個型號!” 他把摘下的刀子沖藍馨晃了晃。這種刀子要比藍馨想要選的那個型號小一點,刀身更短,刀刃也更窄,是架子上的刀子中型號最小的。這樣,可以更零碎地切割rou畜女,也給rou畜造成更大更長久的痛苦。 藍馨看了看盛銀志手中的刀子,又看了盛銀志,眼中先后流露出領(lǐng)會——畏懼——激動——佩服——嬌羞的表情。一開始她想到要遭受更大更長時間的痛苦,不禁本能地感到畏懼,接著內(nèi)心深處的被虐本性被激發(fā)出來,于是畏懼轉(zhuǎn)化為激動,繼而佩服起盛銀志手段的毒辣,然后,女性天生的矜持又讓她在驚喜中有些害羞。 盛俊樹對兒子的選擇不禁暗暗點頭嘉許,美雪感到心頭一熱,想象著自己被慢慢零碎切割的景象,下身不由得一股水快要涌出來,連忙克制心神。苗姍姍似乎重新認(rèn)識了兒子似的,看著盛銀志,心想:自己哪天如果要做rou畜的話,也讓愛兒來處理自己吧。 跟美雪同樣心思同樣感受的是司徒雁,一股春水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她感到自己臉頰發(fā)燙,心想這時自己一定臉紅得厲害,轉(zhuǎn)頭看弟弟,司徒彬這時卻在注視著藍馨,眼神中流露出激動和一種近似野獸的光芒。她知道,弟弟此刻也是很激動,看來,弟弟對于虐殺美女也是非??释?。想到這里,心里一甜,神游物外…… 這時盛銀志已經(jīng)把架子上的刀子取下來,一人一把遞給自己的家人和司徒雁姐弟。 藍馨走到大型火鍋旁,那是一個高高的橫杠,橫杠上垂下來兩個吊環(huán),其實是一副手銬,只是,手銬上綁上了柔軟的布套,這樣雙手吊在上面的人就不會感到太勒手腕。藍馨舉起雙手伸進手銬,靈巧地cao作手銬把自己銬住。然后看著注視自己的六人,微笑著說:“來!把我吊上去吧?!?/br> 司徒雁姐弟走上前去,吊環(huán)上的鐵鏈分別纏繞在兩個滑輪上,司徒姐弟拉動滑輪另一端的鐵鏈,就把藍馨吊了起來。由于兩個滑輪之間距離較大,被吊起來的藍馨雙手就呈V字型分開。 姐弟二人再從橫杠的兩邊立柱下各拉起一根鐵桿,鐵桿可伸縮,盡頭是手銬似的箍子,同樣可以分別拷住兩只腳,鐵桿可以調(diào)節(jié)長短和角度,這樣,就可以根據(jù)需要把rou畜的兩腿分開或閉合。 拷藍馨雙腿的時候,司徒雁和司徒彬才看到,藍馨兩腿間已是yin水潺潺,愛液橫流了,顯見是十分興奮。即將被屠宰的命運對藍馨而言,是期盼已久的終極享受,她對此充滿期待。 盛俊樹父子倆拿著刀走了過來,盛美雪和苗姍姍也跟著過來。司徒彬這時也是眼放光彩,躍躍欲試的樣子。 藍馨看看圍著自己的幾個人,平靜地說:“你們一個個來,一刀一刀地割我吧。我想慢慢感受一下被凌遲的這種痛苦?!?/br> 鍋里的水燒開了,各種調(diào)味品也已在鍋里調(diào)好,沸騰的水面上冒出的熱氣氤氳繚繞,勾起了眾人的食欲。盛俊樹上前輕輕撫摸著藍馨的右乳rutou,其實不用他捻弄,藍馨的rutou已經(jīng)挺立起來了。盛俊樹手里的刀子放在藍馨rutou根部,藍馨看著刀子,深吸一口氣,沖盛俊樹點了點頭。盛俊樹刀子一揮…… “嗯……” 藍馨一聲悶哼,沒有她想象中的痛苦,可能是盛俊樹割得太快的緣故。藍馨低頭看著自己的右乳,這時已是一個小小的血窟窿,嫣紅的鮮血正汩汩地涌出來,她的右乳rutou已在盛俊樹手中,盛俊樹沒有把rutou丟進鍋里,而是直接放進了自己嘴里,一股股咸咸的味道,又有些微微的甜味,盛俊樹慢慢地咀嚼著嘴里的rutou,眼神怡然。 咀嚼完rutou后,盛俊樹又把嘴貼在藍馨右乳的血窟窿上,用力吮吸著還在冒出的鮮血。 盛銀志走上來了,同樣舉起刀子,放在藍馨的左乳rutou上,藍馨忍著痛給了他一個微笑,盛銀志有意微微用力,一點一點地切割藍馨的左乳rutou,像用鋸子鋸下木頭那樣。藍馨昂起頭閉上眼,一邊發(fā)出輕微的呻吟一邊享受著這份夾雜著痛苦的快美。 兩顆rutou都被盛俊樹父子割下來吃掉后,司徒彬也走了上去。司徒雁從弟弟的眼神中看出,他有些急不可耐了。 司徒彬在藍馨大大分開的兩腿中間撫摸著,藍馨的陰戶不斷有春水涌出。司徒彬把刀尖對準(zhǔn)藍馨濕淋淋的陰戶,藍馨低頭看著他的舉動,身體微微動了動,顯然有些興奮,又是一股yin液涌出來。司徒彬手里的刀子慢慢而有力地捅了進去。 盡管四肢被拷著,藍馨還是猛烈地試圖并攏雙腿,頭也激烈地擺動著??吹贸鏊氩n雙腿夾緊刺入yindao的刀子,那種冰冷刺痛的感覺給了她很大的痛苦,而這種痛苦里隱藏著她為之沉醉的快感。 美雪偷眼向父親看去,盛俊樹眼神里是一副贊許和興奮的表情??磥砀赣H很欣賞這樣折磨女人,如果是父親要這樣對待自己呢?心愛的爸爸喜歡這樣凌虐自己呢? 司徒彬的刀子已經(jīng)在藍馨的yindao中直沒至柄,鮮血和yin液從藍馨的yindao中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藍馨痛得滿頭大汗,臉上卻是痛苦和快美并存。司徒彬又慢慢把插進她yindao的刀子抽了出來,一股血水隨著刀子的抽出而涌出來,司徒彬皺著眉頭,似乎在控制自己高漲的欲望,臉上的表情同樣帶著痛苦。 司徒雁此時幾乎要癱在地上了,弟弟的舉動讓她大吃一驚,她這才見識到弟弟隱藏著的另一面,這樣兇狠的弟弟,她從未見到過。他會這樣對待自己嗎?他會不會也想這樣兇殘地折磨自己? 一股熱熱的愛液很不爭氣地從司徒雁的胯間涌了出來,她極力克制著自己的狼狽,下身卻熱烘烘地春潮泛濫,rufang也微微顫動,“要是弟弟這時來割掉自己的rufang……” 她心里有個聲音在喊:“來割爛jiejie的身體吧!小彬!” 好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藍馨身上,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狼狽。 司徒彬在藍馨的yindao內(nèi)捅了一刀后沒有割下她的rou,這時是苗姍姍上前去割藍馨大腿上的rou,她割下了一小塊放進鍋里。然后盛美雪也上來割藍馨腰部的rou,母女二人都是濕潤著陰戶,心思卻不盡相同。苗姍姍在想著:“真有這么快美嗎?”,盛美雪卻感同身受地心潮澎湃,簡直就想一刀捅在自己身上了。 “姐!該你了!” 司徒彬的叫聲將司徒雁從沉迷中喚醒過來,她鎮(zhèn)定一下,拿著刀子走過去。藍馨定定地看著她,眼神曖昧迷離。 “把我的rufang切開……好嗎?” 藍馨對司徒雁說。 司徒雁把刀放在藍馨右邊rufang上,感到似乎也是放在自己的rufang上。藍馨沖她點點頭,司徒雁手中的刀子有力地切了進去,同時想象著那是在切自己的rufang,她把刀子從藍馨的右乳上沿往下切,直至將藍馨的右乳劃成兩半,藍馨咬著牙忍住沒吭聲,她不想發(fā)出呻吟來打擊司徒雁的心。鮮血染紅了她的肚子。 盛俊樹父子迫不及待地走上來開始割藍馨屁股上的rou,割下的rou塊陸續(xù)扔進火鍋里,苗姍姍已經(jīng)開始將煮熟的rou撈起來放進嘴里,味道非常鮮美。 大家繼續(xù)切割藍馨身上的美rou,藍馨痛苦而快美地呻吟著,rou一塊塊被煮熟,六人都處于高度興奮狀態(tài),紛紛撈起藍馨的rou放進嘴里,司徒雁一邊吃一邊看著弟弟津津有味咀嚼的樣子,味道確實很鮮美。 如果小彬也這樣折磨我,吃我的rou…… 司徒雁一邊享受著嘴里的美味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春水早就把內(nèi)褲打濕了。 美雪不得不承認(rèn)美女rou真是很好吃,“如果自己也被這樣折磨吃掉……我受得了嗎?但是,如果是心愛的爸爸要處理自己……” 藍馨這時已經(jīng)變成一個血人,骨架也露了出來,她已經(jīng)處于彌留狀態(tài),臨時前,嘴角居然露出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