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談先覺:目標是讓談哥在床上說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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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余澤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習慣談先覺的性格。 倒不是談先覺很兇或者怎么樣,在這么久的相處之后,余澤已經(jīng)意識到談先覺在他面前脾氣算是挺好的了。 雖然還是別扭。 習慣是習慣了,平常逗起來也還挺好玩的,但是偶爾還是有一種奢求,希望他家談哥能坦誠一點、熱情一點。 話又說回來,談先覺也就坦誠過一次,就是他給余澤寫的那首歌。 談先覺算是唱作俱全的歌手,他給余澤寫的那首歌,名叫。歌詞就全是情書,從認識到相愛,里面沒有一句我愛你,但通篇都是告白。 后來這首歌拿了獎,談先覺領獎的時候,或許是因為沒有當著余澤的面吧,就在所有人面前說了一句:“這首歌獻給我的愛人。我愛他?!?/br> rou麻得要死,雖然全網(wǎng)吃瓜群眾都知道他們那點事……以及他們的激情車震…… 咳。 可是余澤根本沒有親自聽到這句話。 真是怨念。 于是在這一天,余澤閑著無聊,就摸摸下巴,開始思索著搞事情。 他搞事情的時候,比他做正事還要嚴肅和認真。 他的目標就是,讓談先覺在床上說情話。 這個目標非常遠大,極其困難。 因為談先覺連在床上哼哼都很少,通常也就悶悶地叫兩聲。這家伙太要面子了,于是在床上就特別隱忍,被干得狠了,寧愿把嘴唇咬破都不愿意叫出聲來,那時候余澤就心軟了,不想讓談先覺折騰自己。 ……但是余澤又真的、特別蠢蠢欲動地,想要讓談先覺在床上爽得放飛自我一樣。 這和余澤的技術沒太大問題。 真的。誠懇地說。 他們都干了這么多回了,余澤的技術不說突飛猛進,好歹對談先覺的身體也很熟悉了。他既然知道談先覺哪里敏感——比如說耳朵——那么自然就知道如何讓談先覺動情。 但是這實在是很困難。 因為談先覺總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他在床上,眼神低垂、爽到哽咽的時候,是一副表情;害羞到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還是一副表情……余澤都要學會察言觀色了! 不過,談先覺相貌生得太好,于是在床上的時候,眼尾那一抹艷色就極為明顯,讓人覺得這個男人合該是躺在床上婉轉低吟,露出媚態(tài)來的。 ……但是余澤也看見過他在舞臺上奪人眼球的、炫目的風姿。 仿佛是掌控著舞臺、掌控著觀眾靈魂的神只,天生就耀眼奪目、引人瘋狂。 大概是前年的巡回演唱會,談先覺第一次正式把余澤介紹給了他的粉絲們。 當然咯,因為很久之前的那次車震風波,不少談先覺的粉絲都是知道余澤的。不僅僅是知道,棉花們在余澤微博下可是打了不少卡。 要知道,談先覺自己的微博是全權交給公司去運營的,但是棉花們卻可以從余澤這邊看到很多談先覺的照片。 于是棉花們就不停地在余澤這邊搖旗吶喊,希望余澤能夠多PO一點照片上來。 在車震風波結束之后的某段時間里,關于談先覺身體的流言,忽然甚囂塵上,各種奇奇怪怪的消息都傳了出來,雙性自然也身在其中。 談先覺長得太美,一早有碳黑說他不男不女像個怪物,現(xiàn)在有不清不楚、引人遐思的流言傳出來,碳黑們立刻就抖了起來。 然而余澤很快就回應了。 談先覺自然是不好回應的,他回應什么都是錯。然而余澤是圈外人,他就很不客氣地回應說:“我的男人,我的男人的身體,我喜歡就行了,不需要你們來喜歡?!?/br> 他倒是變相承認了談先覺的身體確實有些問題。這是在詢問過談先覺、得到對方同意之后才決定的。他們確定,任何擁有完整版視頻的人都知道談先覺身體的問題,所以他們不可能隱瞞。 ……但是余澤也不想談先覺受委屈。 他思來想去,想著既不能承認,也不能否認……他媽的,干脆任性一點吧。 于是那種驕橫跋扈的語氣躍然“微博”上。 不過倒是有很多人稱贊余澤這種護短的作風,畢竟還是有不少人只是喜歡談先覺的歌,并不太關注他的場外八卦。 至于那些更為污穢的想法,余澤也不想去管了,也管不了,還不如眼不見為凈。 當然,他管不了,有的是人愿意幫他管一管。 在幾天之后,很多人就發(fā)現(xiàn)自己存著的完整版車震小視頻消失了。再過幾天,連保存在本地的視頻都消失了。 那之后很多陰謀論都圍繞著余澤發(fā)生,但是余澤心大,甚至還感嘆一句:“我這是成了大反派嗎?有趣?!?/br> “有趣什么?!闭勏扔X不太高興地說。 他想到那個視頻就不太高興。 雖然他們兩個在那里面都沒有脫光衣服,甚至有種朦朧美的色情片的感覺,但是談先覺就是覺得不舒服。 余澤瞧了瞧他的樣子,就小心翼翼地說:“談哥,對不起?!?/br> 他說完,心里就一松。 這句對不起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當面說,但總是覺得找不到機會說。直到現(xiàn)在,他終于說出口了。 談先覺說:“沒有什么對不起的,這不是你的錯?!?/br> 余澤就癟著嘴說:“是我太不小心了?!?/br> 談先覺嘆息一聲,俯身親了親余澤,甚至捏了一下余澤的臉。他冷哼一聲,說:“和你沒有關系。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有很多辦法來折磨我。如果那天你沒有出現(xiàn),或許網(wǎng)上傳播的視頻就是我被輪jian或者我吸毒,而不是你和我車震了?!?/br> 余澤愕然地睜大眼睛,眼神中帶著些許的茫然和慌張,他下意識問:“他們這么肆無忌憚的嗎?” 談先覺冷笑一聲,并不愿意回答。 之前他們調查的結果指向了錢理,事實上也正是他將藥物放進談先覺的水里的。但是繼續(xù)深入地追查下去,就抓到了另外一條線,讓他們意識到背后可能存在的一個大勢力。 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 幾年之前,他和談先覺的事情還是網(wǎng)友們津津樂道的重大話題,那個大勢力還在幕后輕巧地cao縱著娛樂圈的錢權交易。 但是現(xiàn)在,他和談先覺生活得很好,而那個大勢力早就被搞死了。 余澤嘴角揚起一個懶洋洋的笑。 他躺在躺椅上,在陽光的照耀下昏昏欲睡。美妙的午后。 他剛才想著什么來著? 哦,讓談哥在床上說情話。 這個目標,他其實已經(jīng)嘗試過好幾回了。 比如掐著談先覺的yinjing不讓他射精,逼迫他說情話才會放過他;又比如說是瘋狂又猛烈地進攻談先覺的前列腺,讓那種激烈的、可怖的快感始終充斥于他的身體。 但是到最后,往往又是余澤心軟了。 因為談先覺總是會被折騰到哭,可是哭了也不會說一聲求饒的話,最多就是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你,眼神中帶著包容、欲望和懇求,讓余澤硬生生放過了談先覺。 ……然后第二天還得被王生耳提面命地罵一頓,因為他把談先覺折騰得嗓子啞了。 行吧……確實是他的問題。 想著,余澤又笑了一下。他愜意地伸了個懶腰,舒舒服服地癱在椅子上。 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談先覺回來了。 他走過來,低頭在余澤的臉上吻了吻,說:“又躺了一下午?” 談先覺的語氣很篤定,因為他的小助理就喜歡躺著玩玩手機刷刷視頻,最多玩玩游戲了。 可省心可好養(yǎng)了,還會自己用手機訂外賣,根本不需要準備食物。 談先覺在心里把余澤埋汰了一下,但是臉上卻是有著笑意的。 余澤哼哼唧唧地說了聲是,又說:“談哥今天好早?!?/br> “工作已經(jīng)做完了,不回來干嘛?” 余澤就摸了摸下巴,說:“加班?” 談先覺笑了出來,他說:“你當我什么職業(yè),公司職員嗎?” 余澤就說:“您老人家一年開了十幾場演唱會,算不算加班?” “那只能說是拓展業(yè)務?!?/br> “拓展個屁?!庇酀删屯虏鬯?,“您老也三十來歲了,該喜歡您的早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也喜歡不了了。我看您這叫逮著一只羊就使勁薅,非得把他們薅禿了才行?!?/br> 談先覺忍俊不禁,卻還是忍不住說:“我前幾天才剛過了三十歲生日,你干什么說我三十幾歲?” 他還是有些意難平。他的小助理這么年輕,而他…… 余澤用眼睛瞅瞅他,然后說:“越老越妖啊,我特別喜歡?!?/br> “……” 鬼知道這個妖到底是哪種意義上的妖! 談先覺才不搭理小朋友的黃腔,他站起來,活動一下腰肢和手腳,然后說:“我去做飯,想吃什么?” “談哥做的飯都好吃?!?/br> 談先覺就哼笑了一聲,卻沒說什么,直接走進廚房開始做飯。他系好了圍裙,兩根帶子繞過他的腰肢,讓他的腰臀比顯得格外誘人。 余澤摸摸下巴,忽然想到,他家談哥好像不太喜歡被人碰上身,確切地說,胸部的位置。 每次碰到,就會不自覺地縮一縮。余澤也不會刻意去玩這個地方,但是這會兒想起來了,他就眼睛一轉,有了些壞主意。 他可還記得剛才那個目標呢! 余澤走過去,從后面把談先覺抱住。他比談先覺高一些,就把談先覺整個人都圈進了懷里。 談先覺有點被他嚇到,頓了頓,就佯裝生氣地說:“干什么!” 余澤笑嘻嘻地說:“看到談先覺屁股對著我,我就硬了?!?/br> 談先覺語塞。 他覺得這些年來,余澤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墒撬謱χ酀珊翢o辦法。 他手里正洗著菜,這會兒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他有點難為情,為了剛才那反應。他們都一起生活這么多年了,怎么他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說:“快放開,我做飯呢!” 余澤就蹭了蹭他,還惡趣味地扭動胯部,用下身頂撞著談先覺的屁股。他說:“別呀,讓我先吃一口談哥?!彼皖^,伸出舌頭舔了舔談先覺的耳垂,然后故作驚訝地啊了一聲,“舔到了,是甜的耶?!?/br> 談先覺被他弄得面紅耳赤,連拉帶拽地把他弄出廚房,然后自己回去做飯。 可是他又沒有把門關上,屁股還是對著余澤,這會兒因為要準備食材,就一扭一扭的,看著真招人疼。 余澤就咧了咧嘴,心想談哥你欲迎還拒個什么呢,到最后還不是乖乖地主動求歡…… 這么想著,余澤就覺得有點好笑。 他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的目標,就又一次走上前去,這一次目標明確,直接隔著衣服就捏住了談先覺左乳的rutou。 他就穿了一件T恤,面料薄,于是rutou毫無防備地就被余澤捏住了。談先覺甚至嚇了一跳,低頭看看那只手,才確定是余澤,于是松了口氣,又好氣又好笑地說:“干什么?想喝奶自己去冰箱里找。” 余澤摸摸下巴:“我又沒說你能產(chǎn)奶?!?/br> 談先覺心想,小朋友越來越過分了,應該好好教育一下。 可是他被余澤壓在料理臺上胡搞的時候,也沒見他拒絕一下。 余澤把他壓在料理臺上,把他的衣服脫光,只剩下圍裙。圍裙的邊沿正好磨著他的rutou,讓他微微蹙起眉,有些難受。 但是難受過后就是奇特的快感了。 他一直不想被玩弄這里。他是個雙性人,女性器官發(fā)育得也不錯,于是胸部發(fā)育得……至少比普通的男人要大一些。 這地方總是提醒著他,他有一副多么畸形的身體…… 但如果是余澤的話,如果是余澤的話……他想,什么都可以。他早就將身體、靈魂都獻祭給了余澤。他甚至不知道余澤想不想要,但是都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他也不可能放開余澤了。 余澤的手摸到他的rutou,談先覺就似哭非哭地低吟了一聲,余澤被他叫得有點硬,就生著悶氣瞪了他一眼,心想我的計劃!我的計劃最重要! 于是他猛地開始了蹂躪。先是掐掐那個小rutou,然后揉搓對方的yinjing,然后將手指插入談先覺的雌xue。 他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假yinjing,插入了談先覺的后xue,開關被打開,嗡嗡嗡的假yinjing讓談先覺驟然發(fā)出一聲哭叫??旄醒杆俚貙⑺先胗纳顪Y。 余澤趁機問道:“談哥你喜歡我嗎?” 談先覺眼神迷蒙,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然后說:“喜歡。”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下,“很喜歡?!?/br> 他的聲音有些抖,不知道是因為快感,還是因為害羞。 余澤說:“喜歡誰?” “喜歡……余澤……” 這時候就乖了。 余澤滿意地笑了一下,猛地抽出那個嗡嗡作響的假yinjing,然后將自己整根埋入。 談先覺低低地叫了一聲,神智有一瞬間的清醒,但是余澤的氣息、余澤的性器,讓他很快又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余澤施為,最后壓著他在料理臺上內射了。 最后,談先覺還得給余澤這個小祖宗做飯。 真是……非常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