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辦公室里孤男寡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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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魚猶豫了一會,才輕聲說:“老師想要……做嗎?” 余澤噗地一聲笑了出來,調(diào)侃道:“沈同學,這可不是一個好學生該說的話?!?/br> 沈知魚羞慚,卻又不自覺抬眸望著余澤,確認余澤是真的調(diào)侃,而不是生氣了。畢竟這是他的老師。 當他發(fā)現(xiàn)余澤只是隨口地玩笑時,沈知魚不自覺放松了下來。 他們挨得很近,呼吸相聞,余澤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沈知魚的舉動。敏感、害羞又坦誠的少年,很容易討得他人的喜愛。 余澤就說:“還有二十分鐘,抓緊時間吧?!?/br> 說著,他又一次親吻沈知魚,沈知魚有些驚訝,呆呆地任由余澤的舌頭長驅(qū)直入,僅僅只是親吻,他就感受到令他頭皮發(fā)麻的快感。他不自覺抱住余澤,緊緊地抱住,手里攥緊了余澤的衣服,又本能地放松,生怕不小心抓疼了余澤。 他身體又一次僵硬起來,這一次是因為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未嘗情事滋味的少年又是恐懼又是期待。 外面忽然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學生們做完cao,開始跑步了。再過不多久,學生和老師們就要從cao場上回來了。 沈知魚忽然慌張起來,他輕輕地掙脫開余澤,然后懇求地說:“老師,這是辦公室……” 余澤十分不講道理:“是你在辦公室里向我表白的?!?/br> 沈知魚抿著唇,點點頭。 余澤又說:“也是你說還剩二十分鐘,要抓緊時間的。” 沈知魚這次猶豫了一下。余澤這話十分倒打一耙,但他還是點點頭,因為剛才余澤說的時候,他同意了。 余澤便說:“沈同學,人不能言而無信?!?/br> 沈知魚有點委屈,俊秀的少年白皙的臉龐紅透了,全然看不出他對外的冷漠和波瀾不驚的樣子。他囁嚅著說:“真的要在辦公室嗎……” 余澤忍俊不禁。夢中的設定對他產(chǎn)生了一些影響,讓他也不自覺以老師的姿態(tài)來看待他的學生。沈知魚這樣子寡言沉默的乖學生,還真是習慣性地服從師長的權(quán)威啊。 可他又覺得沈知魚這樣左右為難的樣子很可愛。 余澤便作勢道:“那就算了。” “別!”沈知魚立刻否定,他幾乎馬上就伸手到自己的校服外套,把紐扣一顆顆地解開。紐扣解起來比較慢,他急得眼睛都要紅了,連忙對余澤說,“老師,您等一下。我、我沒有不同意,您等一下。我這就脫衣服。” 余澤嚇了一跳,沈知魚的動作差點讓他自己倒下去,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窩在余澤懷里的。余澤趕緊把他抱住,順便也制止他的動作。 沈知魚可憐巴巴地抱住他。單純又執(zhí)著的少年患得患失,小聲地對余澤說:“我可以的,您不能算了?!?/br> 余澤就說:“你才是別急。才只有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在你眼里,我就這么……不行?” 沈知魚愕然地看他,然后搖搖頭,說:“沒有,您是最棒的?!彼肓讼?,又害羞地補充了一句,“我最愛您了?!?/br> ……這叫害羞? 坦誠得嘴巴像抹了蜜一樣。 不過余澤被奉承得身心俱爽。 他拍了拍沈知魚的屁股,順手又捏了一把,摸到一手軟rou。沈知魚啊了一聲,羞恥得把臉埋進余澤懷里。他身材纖細,剛巧能被余澤像個大娃娃一樣抱在懷里。 這很符合余澤的性情,因為他對于喜歡的事物,就是喜歡抱在懷里,隨時親親抱抱,這樣才讓他獲得一種得到的滿足感和掌控欲。 沈知魚在余澤耳邊輕輕說:“老師,我做過準備的?!?/br> “嗯?” “就是……做那個事情,要做的準備?!?/br> 余澤就笑他:“是不是剛知道我要做你的老師了,就開始意yin我了?” 沈知魚猶豫了一會,然后軟綿綿地嗯了一聲。他在余澤面前軟得像是只小羔羊,毫無殺傷力和戒備心。 余澤心中一動,就問他:“怎么準備?” 沈知魚有些難以啟齒,他小聲地說:“就是……后面,插進去……”他說著就覺得渾身發(fā)軟,那曾經(jīng)被自己的手指插入的地方也一縮一縮地顯示著存在感。他忍不住往余澤身上靠了靠。 余澤禁不住想要逗他:“那你知道,同志圈里,都是0比1多的。1才是稀缺資源?!?/br> “???”沈知魚呆住了,他猶豫了一會,然后支支吾吾地說,“那、那我也可以做1的,如果、如果老師需要的話,我愿意的……” 余澤怔了怔,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爽朗的笑聲令沈知魚無地自容,只能呆呆地注視著他。 余澤笑夠了,沈知魚也快想要找個洞鉆進去了。余澤說:“沒事,我喜歡你這樣?!?/br> 我喜歡你…… 沈知魚只覺得一陣眩暈。那夢寐以求的渴望以這樣隨意的形式便被他抓到了手,他實在是太高興了,甚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余澤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他問沈知魚:“我記得你等會兒是自習課?” 沈知魚回過神,點了點頭。他想詢問剛才余澤的那句話,但是又不好意思,于是余澤就這么跳脫地換了話題,全然不管純情少年心中的糾結(jié)和混亂。 余澤說:“那就好。辦公室里另外兩位老師都有事,你等會自習課的時候來找我?!?/br> 沈知魚呆呆地點點頭。 余澤心想,一個春夢而已,求求沈同學你就別學習了吧。 沈知魚暫時離開。隔了許久,當上課鈴聲敲響,他又回來。這一次他真的褪下衣衫,在余澤面前袒露身體。 不過他沒有全部脫掉,還留了一條內(nèi)褲。余澤發(fā)現(xiàn)他的皮膚果真也十分白皙,又看見他粉嫩的rutou、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看見他小巧的yinjing,垂在那兒,看著就很秀氣,并不是被使用過度的猙獰。 兩條又長又白的腿露在空氣中。他的鞋襪也脫了,赤腳站在地上,腳趾頭緊張地蜷縮起來。 這是真正的少年軀體,青澀的、干凈的。 辦公室里開著空調(diào),并不是很冷,余澤也已經(jīng)把窗簾全部拉上,但是平白赤裸身體,沈知魚還是感到了害怕,他把衣服放到一邊,就又一次鉆進了余澤的懷抱。 余澤還衣著整齊,伸手抱住他,輕輕撫摸著他光滑細膩的皮膚。少年的軀體正在輕輕發(fā)抖,因為緊張和羞澀。 在喜歡的人面前顯露出自己的身體,要是他不滿意怎么辦…… 可是,可是他已經(jīng)抱著一種近乎獻祭般的虔誠和渴求了。 沈知魚又是惶恐又是激動。他被撫摸過的皮膚一點點地戰(zhàn)栗著,他發(fā)出小聲的呻吟,因為余澤對他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這讓余澤的觸摸幾乎產(chǎn)生了魔力一樣,只要指腹輕輕一碰,沈知魚就敏感地發(fā)顫。 臉頰、脖頸、脊背,然后又繞到前面,鎖骨、胸膛、腰肢、小腹……余澤的手指一點點勾畫著他身體的線條與肌rou的走向,在這具青澀的身體上耐心又謹慎地開發(fā)著。 當余澤的手握住沈知魚勃起的性器時,沈知魚已經(jīng)渾身發(fā)抖,滿臉通紅,額角生汗了。 他嗚咽著軟在余澤的懷里,輕輕蹭著余澤的臉頰,撒嬌一樣。 余澤摸得很爽……反正就是很爽。特別當沈知魚柔軟青澀的身體主動為他打開,順從地接受他所有的撫摸和挑逗的時候,余澤真正感受到一種爽快,來自于掌控欲的滿足。 余澤摸摸沈知魚的性器,只覺得這個少年就連男性器官都一如外表一般干凈,毫無欲望和yin靡的氣息,看上來就是一根粉粉嫩嫩的、腫脹的棍子。 就是比棍子粗了點,長了點,燙了點。不還是棍子嗎? 余澤腦子里就轉(zhuǎn)著這些莫名其妙的念頭,還十分地自得其樂。 沈知魚眼神迷醉,頭靠在余澤的肩膀上,著迷般地盯著余澤的側(cè)臉。只是當余澤的手揉搓著他的guitou的時候,才小聲地說:“老師?!?/br> “嗯?” “輕一點。”沈知魚為難地說,他隱忍地吸著氣,“嗯,老師……輕點?!?/br> 余澤就放輕了手中的動作,于是沈知魚就又一次沉默下去,只是在余澤的耳邊呻吟和喘息著。少年清朗的聲音發(fā)出纏綿的嗚咽和情色的喘息,十足的反差,也十足的帶感。 至少余澤誠實地勃起了。 沈知魚有些恍惚。他感受到身下的灼熱和余澤略顯凌亂的呼吸,隔了許久才明白過來是為什么,他下意識有點羞澀,雖然他愿意讓余澤插入自己的身體,可是當真刀實槍地做起來的時候,他反而有些畏怯了。 但不是不愿意。他對自己說,不是不愿意。也不能讓余澤認為他不愿意。余澤想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他們之間差了這么多的時光和其他東西,如果連余澤要什么他都不能給的話,他用什么來留住余澤呢? 在他單純的、直白到一根筋的愛情觀里面,愛一個人就是要給他最好的東西。他能擁有的、所有的東西。 沈知魚青澀的身體經(jīng)不起太多的快感折磨,只不過片刻,他就顫抖著射了出來,他失神片刻,jingye被余澤拿手裹住,然后抹到沈知魚的后xue。 少年跨坐在余澤身上,屁股瓣被分開,手指在其中進進出出。余澤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給他擴張潤滑。 一如沈知魚所說,他的確是做了一些準備的,至少在余澤感覺中,沈知魚的后xue略微濕熱和柔軟,顯然是早已經(jīng)過了一些提前準備的。 真是細致啊。余澤忍不住想到。 沈知魚緊張得渾身僵硬,他用勁抱著余澤,呼吸灼熱,只覺得自己汗流浹背,身下傳來源源不斷的、想要吞噬他的快感。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肌rou,只能任由括約肌緊緊地夾住余澤的手指。 他聽見粘膩的水聲,咕嘰咕嘰,然后余澤的手指就越放越多,一開始一根都進出困難,后來就兩根、三根…… 沈知魚近乎驚嘆地感知到余澤的四根手指在他的身體里活動著。他禁不住詢問:“老師,可、可以了嗎?” “著急了?” 沈知魚張了張嘴,啞口無言。讓他承認自己著急,他不好意思;讓他否認,他怕余澤生氣,就只好這么進退兩難地沉默著,耳根卻是通紅,表現(xiàn)出他真正的內(nèi)心活動。 余澤便笑了一下。 此時沈知魚的下身沾滿了各種濕潤的液體,他的jingye、后xue里流出來的yin液、還有余澤手心的汗液,把他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空空蕩蕩的辦公室回蕩著他們的喘息聲,沈知魚想到外面走廊隨時可能有老師和學生走過,他就覺得心驚rou跳,但隱隱地又有一種刺激的感覺。 他無暇思考更多了,因為余澤在他的后xue里頭轉(zhuǎn)動了一下手指,按向他剛剛找到的沈知魚的前列腺,使勁用指腹揉按。 “老師……啊——!” 沈知魚猛地尖叫了一聲,他撐不住,差點從余澤身上滑下來,他的后xue抽搐了兩下,流出一點yin液,讓他后邊的那些軟rou蠕動得更加愉快了。 快感在一瞬間積累到一個可怖的程度,超過了他的承受范圍,也超過了他的想象范圍。他呆滯地愣在那里,嘴里發(fā)出一些含含糊糊的嗚咽。他眼睛又紅了,眼眶里溢滿了淚水。 過了好久,他才緩過神來,委屈地抱住余澤,沙啞著聲音說:“老師,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