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視jian/rujiao/訓導/產(chǎn)乳)
在被囚禁的一個多月里,聞含朝作為男人豢養(yǎng)的臠寵,幾乎沒有穿過一次衣服,哪怕是條內(nèi)褲。 主人很細心地用銀鏈把寵物的四肢都鎖住,叫他跪坐在軟厚的地毯上迎接自己,上廁所都只能由自己抱著他去,性致來了就扔上床cao幾頓。 并且他很喜歡視jian縮在角落里的小寵物,yin蕩直白的目光從鎖骨、胸口一直游移到腰腹、挺翹的屁股和垂在腿間的性器——手腳被束縛的小奴隸任何動作都會引起銀鈴輕晃。 青年通過蒙眼的黑布能模糊看見男人健壯的輪廓,許多次目睹男人在自己面前上下擼動,明顯將自己當做性幻想對象自慰,然后低吼一聲射進自己嘴里。乖巧順從的他學會咽下腥稠的jingye,以及濃烈臊味的尿。 開始他還會橫抱兩臂、屈起雙腿遮掩自己的私處,但當男人威脅他“小母狗不給主人看會有懲罰”時就不敢繼續(xù)動作。 時間一長,聞含朝被看多了竟不再難堪,甚至有時自己也會硬,因為聽到了男人性感的喘息和色情的話語。 聞含朝失去對晝夜時間的判斷,生活只剩下進食、排泄、zuoai、睡覺這些不需要動腦的行為,不需要花什么力氣。 男人每天都會做好三餐送進狹小閉塞的臥房,并且親手喂食。 飯菜的家常味很濃厚,溫馨到讓聞含朝回想起數(shù)年前也曾有一個他心儀的男孩為他洗手作羹湯——一段深埋在心的足夠美好的記憶。 不過現(xiàn)在胃口很小的他吃不完這些,更多的是吃些其他美名其曰“有營養(yǎng)”的東西。 由于長時間獨自一人困在房間里,沒有任何消遣,伴隨男人到來的卻無一例外是絕佳的性體驗,所以失去視物能力的聞含朝漸漸地期待以至盼望聽到每一次轉(zhuǎn)動門鎖的聲音。 一有動靜,門內(nèi)的囚徒便忍不住扒住地毯往前爬,軟聲叫著“主人”祈求憐愛,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欣喜。 男人卑劣的目的達到了。 他將一個獨立純真的少年人馴化,變成離不開他的可憐賤奴。 小母狗一直知道他的主人很喜愛自己的胸。 雖然沒有女孩子那樣優(yōu)美的弧度,但幾乎每次zuoai都會被下狠勁揉捏,吮吸平坦柔軟的胸口。 他以為這些單純是zuoai時的癖好,所以當男人做完愛后往自己胸膛涂抹的溫香軟膏也只是讓自己的胸更適應(yīng)zuoai的需求罷了,就像他的后庭也經(jīng)常會被塞入栓劑溫養(yǎng)著,給予主人良好的性體驗。 不過抹完藥的胸口總會有發(fā)漲的刺痛,自己揉完全不能緩解,只有主人按摩才會變得舒服。 所以青年在吃完男人的“按摩棒”后經(jīng)常會繼續(xù)懇求他幫自己揉胸。 這時候,男人射完精半軟的陽具就插在濕滑泥濘的屁眼里,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抱起小寵物,進行性愛后的溫存活動。 “小sao狗這么想要主人捏奶子,是不是要出奶水了?” 哼哼唧唧不肯回答。 “下面都硬了,上面還嘴硬,真欠cao?!?/br> 在主人頗有技巧的按摩揉捏下,青年原本平坦的胸口慢慢隆起,從小女孩的A罩杯長到發(fā)育期的B罩杯。 胸前的垂墜感加劇,小奴隸盡管惴惴不安,也不敢向男人討說法。 直到某一天,他們交媾的時候聞含朝不小心說出了一個名字,改變了這段畸形黑暗的關(guān)系。 按往常主人最喜歡的姿勢,青年母狗一般匍匐在地,男人從背后進入,每次抽插都精確地戳到身下人的G點。 青年爽到發(fā)懵,嘴巴不經(jīng)腦子吐出一串浪叫:“筑野啊……嗯好爽……哈啊……” 男人開始以為他口齒不清地叫“主人”,后來聽著不對勁,把青年揪起來翻個身面朝他,一邊干一邊問:“賤貨,你在叫哪個野男人?” 沉浸在性高潮中的人怎么聽得見他在說什么,還是顧自呻吟。 男人有些惱火,熱汗飛濺灑落,沖撞更加猛烈。 他掐住青年后脖頸,又質(zhì)問了一遍:“蕩婦,看清楚了!你在老子床上!你他媽在叫誰!” 青年被嚇住了,晃晃神,迷茫地應(yīng)答:“夏哈啊……夏筑野啊嗯……干什么啊……” 男人像被雷劈了一道,頓時停下聳動,手忙腳亂地摘下青年眼前的黑布,顫顫巍巍地請求他再說一次。 失去遮蔽的雙眼對著刺目的光漫上淚水,聞含朝扭過頭,回答的還是同樣的答案。 男人高興地快瘋了。 他放下懷中的人,下床冷靜了好一會兒,又爬回去圈住他的大寶貝。 “朝朝……你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 被折騰得疲累至極的聞含朝耳朵捕捉到久遠熟悉的昵稱,哼了一聲,仍然沒回神。 “朝朝,朝朝……” 男人哪里還有之前的蠻橫粗魯,光是失心瘋一樣念叨著聞含朝的小名,都溫柔得不可思議。 幾分鐘之后,清醒過來的聞含朝恨不得撕爛自己這張不聽話的嘴。 什么好的不說,偏生說這個! 還是在主人的床上叫的! 這下那個男人肯定要摁著他狠cao,罵他是條人盡可夫的賤狗了! 聞含朝被自己可怖的想象給魘住了,驚慌地掙開桎梏,閉眼低著頭,跪伏男人面前,連聲乞求原諒。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賤奴知錯了,不應(yīng)該在您的床上喊別的男人!請主人懲罰賤狗吧!” 可等了半天,面前的男人都毫無動靜。 有些疑惑,聞含朝一邊反復(fù)小聲“對不起”“請主人原諒”,一邊偷偷抬眼看。 無他,充分的性愛經(jīng)驗讓他有十分清楚的認知——這個男人的身材配置好得要命,嗓音也性感得要死,不然怎么會每次都勾走自己的魂,叫自己臣服,被干到下不了床? 他對男人的臉有近乎瘋狂的探知欲。 是冷漠鋒利的,溫柔俊美的,還是陰險猥瑣的? 不管怎么樣,被開發(fā)的身體已經(jīng)習慣了男人,再差的結(jié)果也能接受。 但只看了一眼,聞含朝就被天降的驚喜砸傻了。 奪走他貞潔的男人,他的主人,和“夏筑野”畫上了等號。 此刻,夏筑野含笑俯視聞含朝:“小母狗朝朝,主人原諒你了?!?/br> 沒給聞含朝反應(yīng)的機會,他扣住聞含朝的頭,尋到他的唇舌,野獸一樣撕咬啃吻。 聞含朝簡直要窒息了,夏筑野就這么按著自己親了十幾分鐘,完全動不了。趁著換氣的時候,他攀著夏筑野的手臂,拼命推開強勢的擁吻。 聞含朝想破腦袋都不明白,怎么會有這樣戲劇性的場面? 時隔多年的重逢竟是在臟污的床上,擁有那張魂牽夢縈的英俊面龐的人竟是對他做出種種暴行的色中餓鬼。 他想象了無數(shù)次,強迫他、囚禁他、調(diào)教他的,可以是任何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卻絕不能是他所熟悉的,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夏筑野—— 可偏偏是。 這讓他之前所有的掙扎和反抗都顯得毫無意義。 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愛他。 他愿意被他所愛的人改造成任何理想的模樣。 夏筑野神色黑沉偏執(zhí),凝視傻乎乎的聞含朝身上,橫縱交錯著自己烙下的印記和體液,下流陰暗的思想在翻涌叫囂。 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動,要等他的小寵物徹底接受他才行。 但他克制不住了,也不再需要克制。 青年早就曖昧地撩起他心頭的火。 如玉一般光潔纖細的手臂將男人攏住,溫熱芬芳的吐息近在耳畔,兩人的胸乳緊密貼合,下體翹起摩擦,雪白嬌小的身軀陷進麥色精壯的rou體里,情欲噴薄欲出。 “你好壞……嗯啊……把手拿出去嗚嗯……別勾了好癢哈啊……” 聞含朝幾乎要伏在夏筑野身上了,男人一只手橫亙制住他的肩背,大掌搭在雪臀上方兩寸,另一只手探到身后隱秘之地,將手指一根根插入滑膩的xue口,模仿性交肆意jian弄攪動,水紅色的軟rou往外翻起,難耐的呻吟時斷時續(xù)。 小奴隸抱著主人的頭,高揚起脖頸,脆弱如瀕死天鵝,原本系著鈴鐺的黑絲絨帶換成了皮革項圈,叮鈴啷當仍舊不絕于耳。 “朝朝水好多啊,把主人的手都弄濕了。”夏筑野徹底撕下溫柔的偽裝,牙齒兇狠地咬住青年綿軟胸口上紅艷的rutou,廝磨繾綣,“奶頭也變大了,真是一條小sao狗?!?/br> 難以想象這樣一個舉止言行都得體優(yōu)雅極了的人中龍鳳,在床上竟會表現(xiàn)出如此驚悚的十二分野蠻陰鷙。 言語刺激無疑最是催情,聞含朝在男人三重攻擊下xiele精水,弄得兩人交疊的下身水光瀲滟。 夏筑野浸滿腸液和潤滑液的手抹了一把流淌的精水,撬開聞含朝的牙關(guān)叫他舔干凈。 “主人哈啊……朝朝求你別吸了好不好……沒有奶的嗯嗯嗚……” 聞含朝柔媚的少年音甜得發(fā)嗲,極盡所能想制止暴行的繼續(xù)。 “那你知道主人之前抹在你奶子上的是什么嗎?”男人像嬰兒一樣吮著,“是給小母狗催乳的藥膏喔,已經(jīng)抹了這么久,很快就會產(chǎn)奶了?!?/br> “嗚嗚你變態(tài)啊……禽獸……我怎么會喜歡……你這個色情狂啊嗯別吸了……我不要給你吃奶……” “那由不得你,畢竟老子cao了你這么多次,怎么搞都爽的要死,是不是?” 夏筑野抽出手去揉捏擠壓聞含朝的兩乳,枕頭下翻找出開拓乳孔的細小裝置,接上電動吸乳器打開,一副不把聞含朝搞到噴奶高潮不罷休的狠厲模樣。 酥麻的震動和強勁的吸力從乳尖傳到大腦,燒壞了聞含朝的理智。他撐著夏筑野結(jié)實的腹肌,無力拍打,千般嬌嗔萬般媚吟。 “嗚嗚……好痛啊怎么這么漲……夏筑野你這個混蛋嗯啊……” “對,老子就是混蛋,就是變態(tài),寶貝繼續(xù)罵,很快你男人就有奶喝了?!?/br> “啊啊啊你關(guān)掉好不好嗚……求求你了嗯……真的受不了了啊……” 男人殘忍壓制住所有細微的反抗,冷眼熱切注視青年胸脯發(fā)生的變化。rutou在吸乳器的作用下漲大了一倍不止,B罩杯大小的乳rou隨著震搖而晃動,仿佛可以預(yù)知下一秒,奶水就將汩汩流出。 的確如此。 伴隨青年尖聲嬌喘,吸奶器連接的兩條軟管里涌出了淡黃的白色液體。 夏筑野扣著吸奶器,聞含朝軟軟的捶打只會讓他更興奮。餓狼似的目光緊盯著,直到接滿一小杯,才摘下折磨青年的器具。 大變態(tài)心滿意足抿了一口奶水后,又渡過一點給失神的小奶牛。 初乳的量不多,甜美醇厚,帶著一點咸腥。 聞含朝側(cè)臥著,淋漓香汗讓黑發(fā)雜亂地黏在面頰上。rufang腫脹,夾出一道溝壑,奶頭紅嫩挺立,器械蹂躪過的紅痕觸目驚心。 夏筑野欲求不滿,跨坐在他身上,擠壓他的胸部,硬挺的jiba塞進豐潤的乳rou里來回摩挲,射出的白濁盡數(shù)涂在臉頰、胸口—— 天,爽得要命。 昏睡的小母狗對主人做的一切都無知無覺。 銀鈴和鎖鏈都安靜下來,奶香和腥膻味卻彌漫一室。 聞含朝幻想中完美可靠的夏筑野已經(jīng)崩塌破碎,只剩下現(xiàn)實里偏執(zhí)下流的變態(tài)yin魔。 可是他有什么辦法呢? 他自己也不過是一個下賤的人,無時無刻不想向愛人求歡,rou體交合,以期滿足最原始的欲望。愛人帶著齷齪心思開發(fā)他、教養(yǎng)他,蘊含在身體里yin蕩不可知的因子聚成驚濤駭浪,潑綻開魅惑的華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