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姨學電腦學上床
我名叫譚祥,十九歲,我有一個美小姨叫嘉美,我叫她嘉美姨。 嘉美姨是我mama的meimei,她的職業(yè)是模特兒,她十四歲時被街上的星探發(fā)掘,初出道時她已經(jīng)擔任動漫女郎,早在第一代高達動畫和模型出現(xiàn)時,她經(jīng)常出席不同的模型展,動漫節(jié)中擔當角色扮演的模特兒,她以穿駕駛服的馬茜、軍官服的花拉或娜娜造型,穿著機動戰(zhàn)士聯(lián)邦軍制服,作為招倈?!〖蚊酪虡用矘酥拢ㄆ叻窒裥侣剤髮T周嘉儀,三分像桂侖美),身裁不俗是C- CP人馬(對於當時未有波霸的觀念出現(xiàn)時,嘉美姨的身裁已經(jīng)十分勁爆)再加上一對修長美腿,尤其那個年代的女性十分喜歡穿絲襪??梢哉f是十分動人。 因為對漂亮的嘉美姨來說,因為賺錢容易,高中未讀完,便已經(jīng)輟學。用其姣好身裁和容貌走上時裝天橋。曾經(jīng)是紅過一段短時候,但敵不過新晉的模特兒,甚么陳嘉容,周汶錡等。早期的模特兒,很少報章雜志報導,浮浮沉沉半紅不黑多年。最終二十五歲時,搭上了一位風流的太子爺,閃電結(jié)婚,外婆和mama根本不看好這段婚姻,果然不到兩三年,娛樂版報導那太子爺外間包養(yǎng)數(shù)名女星,嘉美姨一氣之下便跑回娘家。 離婚后的嘉美姨那年已經(jīng)廿八歲,身裁和容貌還算保養(yǎng)得好。但曾經(jīng)嫁作馮婦的女人,要再走上天橋并不容易,就算回去做動漫女郎,歲月的痕跡根本不容許她與那些青春誘人的甚么動漫MAGGIE,和新晉電視姐仔爭一日之長短。 在二十世紀末期,嘉美姨可謂真正的三無,「無才,無學,無錢」。年輕時有錢亂花,無錢就賖借渡日。書又沒有多讀一點。 出外找工作,難過登天。 我爸爸總算是一間制衣廠的廠長,我媽便哄爸安排她在廠內(nèi)幫手入單入資料等悠閑工作。 豈料她連電腦也不懂cao作。 吃飯的時候,「祥仔,你明天是不是開始放暑假?」老爸開口道。 「唔!」我口里塞飯菜回應道。 「明天開始你教嘉美姨如何cao作電腦好嗎?」 「不要啦!嘉美姨是正統(tǒng)的電腦白癡!連電腦也會讓她弄壞的!」「她已經(jīng)弄壞了公司的入數(shù)電腦了。我不能再讓自己冒險放一個計時炸彈在身邊。拜托啦!」爸爸苦惱的說「我拜托你別拜托我啦!我最怕這種蠢女人的了」「嘉美姨是你的長輩,別沒大沒小的說人家!」mama忍不住插上一口,「你不要忘了,以前你小時候嘉美姨對你多好呀!她有錢的時候,經(jīng)常買糖、買玩具給你呀!」「咸豐年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說來說去,你這小子都是要有錢駛得鬼推磨,30元1小時?!惯€是老爸最了解我。 「40元,過三十分鐘當一小時計。」 「你這臭小子,竟然跟爸爸計。好!就40元,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跟爸爸一個五所以我十六歲的那個暑假,便當上擔任嘉美姨電腦教師一職,也失去了我的童貞。 第二天早上,家里父母都出外工作,打網(wǎng)絡游戲至半夜的我,在床上被雨聲和門鈴聲吵醒。 甫一打開門,只見嘉美姨全身濕漉漉,全身打顫的站在眼前。 白色的小背心已經(jīng)緊貼著肌膚,連乳葷的型態(tài)都能隱若可見,裙腳緊貼著濕透的尼龍絲襪大腿,連襪褲縫線和內(nèi)褲的顏色都辨認出來,是鮮黃色的。 可愛的臉龐上的發(fā)腳和流海還滴下水滴,真的一股沖動想把她抱到懷中。 「嘉美姨!」我頓時睜開著惺忪睡眼,伸手到背心下抓癢,「你怎么全身濕了?」「今天我一早出門,忘了帶雨傘?!顾难劬ν菞l四角骨內(nèi)褲,因為早上,年少氣盛的我,jiba當然是高昂翹首的撐起褲頭。 「我知,但我不知道你會這么早?」我不好意思拿起咕臣遮擋著下體,打了一個呵欠。 「我想到浴室換件衣服。你可以幫我拿你mama的衣服給我好嗎」她嬌羞的說。 「你先到洗手間,我去給你拿衣服!」 我從mama的抽柜中拿出一件舊白色發(fā)黃的T裇,上面印有白雪公主粉紅色的外廓。 我敲敲門,門扉微開。只見嘉美姨全身赤裸的在浴室中擦拭著濕透的頭白,嘉美姨的身裁均稱,rufang和臀部都堅挺結(jié)實,手臂高舉露出光滑的下腋。 看得我喉乾舌燥,這時嘉美姨也發(fā)現(xiàn)我的身影,我只好側(cè)過面把衣服搋入洗手間內(nèi)給嘉美姨,「嘉美姨,我把mama的衣服放洗手盤上。」「謝謝,慢著,祥仔,可以幫我拿一包你mama未開的襪褲給我嗎?我全身都濕透了。 我含糊的應了一聲,便跑到mama房里,在內(nèi)衣物的柜子內(nèi),找到一包三元一包的愛美神牌rou色尼龍襪褲。 回到大廳時,只見嘉美姨坐在沙發(fā)上走出來微笑著望著我,天呀!是男性荷爾蒙還是費洛蒙作的怪嗎?我竟然有一種心如鹿撞的感覺,嘉美姨明明穿的是mama套頭T裇,但卻比mama穿得漂亮何止十倍,化上淡粧,衫擺下露出一對雪白無毛的長腿,腳趾甲上涂上無色的指甲油,發(fā)出如珠貝的珍珠光。 我把襪褲搋給嘉美姨 嘉美姨拆開包,把幼滑的絲襪抽出,仔細的卷起襪筒,把小巧的腳掌套入,她竟打算在她的姨甥面前穿絲襪,絲襪一直從腳跟滑上小腿、膝蓋,然后嘉美姨又穿上另一端,看得我的小弟差點兒脹爆。 正當她要把襪褲套上大腿時,「你不是要教我電腦的嗎」「對呀!嘉美姨,電腦在我的房間,你不介意到我房間嗎?」「我不介意!你先到房里準備一下,我很快進來?!刮一氐椒块g,從門扉偷窺,只見嘉美姨把雙手插入襪褲的筒子內(nèi),慢慢仔細地把襪褲套上大腿。讓絲襪緊貼著大腿,然后再抽上了小腹,只見嘉美姨把襪褲的縫子調(diào)整至正中,隔著襪褲的小腹上竟有灰黑一片的恥毛滲出,原來嘉美姨全身濕透,索性連內(nèi)褲也脫了下來。嘉美姨檢查了自己那渾圓的屁股,是否沒有走樣后,便要步入我的房間。 我立時如「仙鶴神針」中的白云飛使出迷蹤步一樣,踏了幾個圈,跳上了床上。 嘉美姨甫一進我凌亂的房間,連路也沒有得走,「請問我該怎么進來呢?」「看著我!」我重新示范上床的動作。 「來吧!」赤足的嘉美姨只好仿效我一樣,跳上床,坐在我身旁。我不禁多望她的長腿數(shù)眼。 「祥仔,我看你要執(zhí)拾一下房間了?!?/br> 「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我的學生,有甚么訓話,下課后再說?!刮已b上老師的「對不起,老師!」「你先開電腦給我看看?!?/br> 她把螢光幕掣扭開了,她很自豪的說︰「開了。」我差點兒滴汗,我嘆了一口氣︰「嘉美姨,她只是螢光幕的電源開關!不是電腦的電源開關」「是嗎!哈哈哈,我是不是很有幽默感呀!」尷尬的嘉美姨還在自圓其說。 我便開始如幼稚園手的捉她的柔荑教她如何開啟電和使用滑鼠時,從寬松的衣領處看見兩只雪白堅挺的rufang,原來嘉美姨T裇內(nèi)是真空處理。 嘉美姨的肌膚十分嫩滑,就好似絲絹般,身上還傳來淡淡白蘭花香水味。嗅得我唾液狂吞。 我教了嘉美姨如何進入微軟的ECEL,如何入數(shù),嘉美姨也確實是用心學習,再加上一點小聰明,她已掌握了初步。 但不久嘉美姨雙頰微紅,全身抖顫起來。 「我好冷呀!」嘉美姨把我的被子蓋在身上。 我見她抖得厲害,用手背一碰她的前額,熱得燙手。 「嘉美姨,你發(fā)燒耶!」 「我好辛苦!」 「我們樓下有中醫(yī),要去看看嗎?」 「不,中藥很苦呢!你有西成藥嗎?」 「我去找找看吧!」 我走了去廚房放置的藥箱中,找到一盒退燒感冒藥,我知這成藥的藥力十分之猛,上次老爸吃了一顆,便睡了一整天。 我把水杯和藥包拿進房時。 「唉唷!」嘉美姨一個跟斗跌在地上。 我立時把藥包和水杯,先放在桌上,扶起嘉美姨,「你的模型勾住我的絲襪了。」嘉美姨蹏起一腳,一根模型框子勾住了嘉美姨腳掌的絲襪。 「這些藥是給我的嗎?」 「對!」我太過專注把框子上的絲襪纖維拆下,忘了告訴她一聲。我忍不住輕撫嘉美姨的美腳掌。 當我回頭時,只見藥包內(nèi)有少了兩片藥片。 「你吃了兩片嗎?」我嚇了一驚! 「對呀!」 「這藥很猛的,一片已經(jīng)教人睡上一天了?!?/br> 「別擔心沒事的?!?/br> 不出所料,不到十分鐘,嘉美姨開始昏昏欲睡。 她正想喝口水提提神,竟把杯中水倒到身子和床上,我去洗手間拿抹布時,發(fā)現(xiàn)嘉美姨的衣服掛在衣架上,雪白的乳罩和一條鮮黃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還滴著水滴。 望著那套內(nèi)衣褲,我竟然產(chǎn)生出對嘉美姨的妄想來。 回來時,只見嘉美姨已經(jīng)倒頭於床上,發(fā)出微微鼾聲。襯衣翻倒屁股上,連襪褲的褲頭和屁眼都能清晰可見。 我輕輕推她,「嘉美姨,嘉美姨。」全無反應。 只見嘉美姨胸前一片濕透,rufang和rutou的形狀顏色都清楚看見。 我抖著抺布,我繞到嘉美姨的背挨著她,把她身上衣服多余的水份抹去。 抹著抹著,抹布已經(jīng)不在手上了,我的手已經(jīng)搓揉著她一對糯軟的rufang。 我還是一個處男,只是靠閱看「龍虎豹」(香港某著名色情雜),才學到皮毛的性知識。 我的褲襠緊頂著嘉美姨光滑的屁股,拚命磨弄著我的呼吸很粗糙。 我向嘉美姨的粉頸索吻,太贊了,女孩子的皮膚又嫩又滑。 我索性把自己的四角骨褲拉到膝蓋下,把自己那粗脹的jiba,頂著隔著絲襪的屁眼(我當時還以為那兒是女性的yindao),那種幼滑的感覺令人shuangsi了。 我只有拚命的磨弄著。 「啊‥‥啊‥‥啊‥嘉美姨‥‥啊」下體一陣刺痛,那濃稠的jingye如噴泉般從輸精管激射出來,當我回過神時,只見幾團白濁鋪在嘉美姨的屁股上。 我怕被嘉美姨,我決定把她的襪褲和T裇一并脫掉,。 我又去mama的房間拿了一套乾凈的T裇和rou色襪褲,打算替嘉美姨換上時。 只見嘉美姨的裸體美艷地攤在我的床上,令我又立時沖動起來。 當替嘉美姨穿著襪褲時,只見她一叢恥毛下,一只如熟爛的蜜桃透出淡淡的甜香,看了很多色情的描述,知道這是陰阜,那些好色老頭都是如夜襲自己的年輕媳婦,舐至她叫公公我要。 我便照辦煮碗的舐刮嘉美姨那陰戶,沉睡中的嘉美姨竟然起了反應,本來乾澀的陰戶,竟流出滑潺潺的蜜液,甜膩中帶點咸香。 「唔‥啊‥‥‥唔‥」嘉美姨在睡夢中發(fā)出誘人的呻吟聲。 我只好繼續(xù)舐啜嘉美姨的美xue,yinchun也被我舐翻了,沉醉在綺夢中的嘉美姨更自動的張開兩腿。 我只見yinchun翻開的xiaoxue呈濕潤的粉紅色,令我忍不住把長繭的手指插入其內(nèi),xiaoxue緊啜著我的手指。 當我拔出手指時,上面黏滿了嘉美姨的愛液,我把手指放進口中把嘉美姨的愛液吞下,下體如同吃了威而鋼一樣,又翹又硬。 我把嘉美姨一條腿抬起,把硬直的jiba試圖插入她的流水汨汨的xiaoxue中,taonong了好幾次,總算成功的將陽具插進去。嘉美姨的陰壁把我的jiba緊緊吸啜著。 免得自己一插入便早泄,我大力深呼吸了數(shù)下,才開始用力干嘉美姨,一抽一入的,我拚命干著嘉美姨,又怕她會醒過來。 嘉美姨的rufang真是美死了,一路插一路愰動著。 最后在緊急關頭,我立時抽出噴精的陽具又弄污了嘉美姨的小腹。 當嘉美姨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三時多,身上當然穿了整齊的T裇和襪褲,我則繼續(xù)打網(wǎng)上游戲。 嘉美的衣服也乾透了,便嚷著肚子餓的出外吃飯。 那天晚上我拿著嘉美衣穿過的襪褲來打炮,差不多打了三發(fā),才能讓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