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吃辣的mama
怕吃辣的mama 說來奇怪,我自己非常嗜辣,老媽卻怕辣怕得要命。 一道菜里面只要有放一點胡椒,她就受不了。 更別提辣椒了,明明我吃起來沒什么感覺啊。 上禮拜買烤鴨回家聚餐,特地交待老板炒鴨骨只要微辣。 想不到老媽吃了以后,癥狀非常嚴重。 不僅辣得說不出話,還一直咳嗽,猛灌水也沒用。 老爸在一旁只是埋怨媽,說她太夸張了。 但我看得出來媽是真的很難受。 心里也很自責,早知道就不要加辣了。 因為我知道辣是痛覺的一種,所以帶媽到廚房,拿冰塊給她冰敷。 但似乎沒什么用,媽都痛到眼淚流出來了。 既然辣是痛覺,那我用呼呼的方式好了。 「媽,你嘴張開,我?guī)湍愫艉??!?/br> 「啊——」老媽也只能照做,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好一點了嗎?」我已經(jīng)吹了好幾口氣。 「啊——沒用啊。」老媽張著口說著。 我靈機一轉(zhuǎn),既然辣是痛覺,那我何不用推拿的方式? 「媽,你舌頭伸出來,我?guī)湍惆茨υ嚳纯??!?/br> 「喔?!估蠇屔扉L了舌頭。 不得不說,媽雖然年過40,但舌頭還是保持著很健康的鮮紅色。 而且在辣味的刺激下,唾液分泌很多,所以舌頭看起來水亮水亮的,很可口 的樣子。 「要怎么弄呢?」我思考著。 用手好像不太好弄,便湊過嘴去,將母親的半截舌頭含入口中。 「唔……嗯……」老媽一下子推開我,害我的后腦碰地一聲撞在冰箱門上。 反作用力下,我又彈回來和她口對口接合著。 媽看見我痛苦的表情,不敢再推,反而伸手在我腦袋瓜上揉著。 我趁機把她的舌頭吸將過來,用盡一切的方式按摩著。 起初媽還是有點掙扎,舌頭像只泥鰍似的,不停地從我嘴里逃走。 但我極有耐心的,或卷或纒,欲吐還吸,用上了畢生所學。 終究媽的經(jīng)驗還太淺,最后只能乖乖待在我的口中,任我擺布。 我又怕媽整個人逃走,便雙手環(huán)抱她腰際,向我身上靠攏。 「嗯哼……媽嚶嚀了一聲。 我見她神情漸漸舒坦,眉頭不再深鎖,看來方法奏效了。 此時我注意到媽的腰枝,其實是蠻纖細的,稍微有點rou,抱起來很舒服。 尤其媽的臀部非常豐滿,又翹又挺,彷佛訂做的一般,讓我的手剛好可以擺 在上面。 不禁懷念起讀小學時,母親每天騎機車載我上下學。 我坐在后座,都會偷偷用小雞雞去頂媽的屁股。 那時還不知道什么是勃起,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純潔吶。 往事歷歷在目,我已長大成人,媽的屁股卻還保有當年的風范。 童心一起,我大著膽子揉起媽的sao臀來。 媽的褲子用料挺好,雖然隔著一層布,但是彈嫩的觸感絲毫沒有打折。 很輕易地就能抓在手中把玩,真想問問她是什么牌子。 此時媽似乎察覺到異狀,扭了扭屁股,想要擺脫我的手掌心。 我有點兒生氣,人家在幫你的忙卻還在搗亂,就算是當媽的也不能這么胡鬧。 我用力抓了一下媽的肥臀,不讓她繼續(xù)扭動,媽卻掙扎的愈厲害。 看吧,這下子害你兒子勃起了吧,要怎么辦? 我將雞雞頂向mama,想讓她知道亂動造成的后果。 「唔……嗯……哈啊……」媽松口喘著氣,盯著我用氣音說道:「沒-大- 沒-小-」 我笑問:「媽,你還會辣嗎?好點沒?」 媽吸了吸鼻子,說:「想不到真的有效耶,現(xiàn)在沒那么辣了?!?/br> 說完膝蓋朝我肚子一頂,揚長而去。 我痛的在廚房地上打滾,太過份了,我到底做錯什么? 到了這個周末,仍然心有余悸,實在不想回家。 卻接到媽的來電,說今晚準備我最愛吃的麻辣鍋,我一聽口水都流下來了。 到底要不要回家呢? jiejie最近變得迷信了 jiejie最近愈來愈迷信,還不是信耶蘇,是信佛信道。 放假去各大行宮參拜不說,還拿回家什么神符香包的鬼東西。 送我?guī)讉€,要我掛車上,我不屑地拒絕:「連一些飾品娃娃都沒在掛了,會 掛這玩意?」 跟她盧了半天,真是氣煞我也。 最近姐開始吃素。 吃了幾天,我看她自己也受不了,給朋友家人帶來太多麻煩,又改成吃方便 素,我看了只能搖頭苦笑。 這些倒還罷了,我最氣的是她要改動家里擺設(shè),搞起風水來了。 自己房間弄得亂糟糟也就罷了,客廳還硬要擺一個水族箱養(yǎng)魚,說是可以招 財。 招鬼咧,父母倒是好說話,對這種鬼神之說,老人家還是不敢亂造次的。 但是我卻無法忍受了,姐好歹念到碩畢,雖然是文組,但平常也很明事理, 怎么會熱衷這種破事? 我常常想著要怎么回復大姐的理智。 下定決心,要跟jiejie好好聊聊,看看她到底入魔多深? 夜里到大姐房里,說是想請教這方面的事情,她聽了自然很感興趣。 我問道:「為什么要吃素?」 姐答道:「殺生造孽終有報應(yīng),是故吃素?!?/br> 我問:「植物亦有生命,何能殺之?!?/br> 姐合掌道:「植物又不會痛,不然肚子餓要怎么辦?」 我改問:「什么是道?」 姐微笑說:「天地是道?!?/br> 我問:「什么是佛?」 姐點點頭,答道:「眾生是佛。」 我追問:「你是佛?」 姐搖搖頭:「我非佛?!?/br> 我又問:「我是佛?」 姐似有深意地笑道:「你是佛?!?/br> 我低頭陷入沉思,好半響才抬頭問:「姐,什么是空?」 姐敲一下我的頭,笑而不語。 我摸著頭吃痛道:「你怎么打人呢?」 姐道:「你電視看太多了。」 我不服輸,伸手抓了一把jiejie的奶子。 姐驚道:「你干什么呢?」 我道:「我已經(jīng)放下了,你卻還沒放下?!?/br> 姐回復鎮(zhèn)定,說道:「你只得到了我的皮?!?/br> 我又伸手在姐盤坐地大腿上肆意摸著。 姐的身子微微一震,卻沒反抗。 我停下動作,喝問道:「什么是空?」 姐答道:「這就是空?!?/br> 我滿意地笑著,邊起身邊唱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br> 走到姐身后坐下,伸手從姐的衣服領(lǐng)口探入,續(xù)唱:「本來無一物,何處惹 塵埃?!?/br> 大姐如一尊觀音菩薩似地,坐著一動也不動,任由我的手掌玩弄她柔軟的乳 房。 姐的脖頸整片泛紅,我湊嘴輕咬一下她的耳垂,也是紅得發(fā)燙。 由此可知,姐的修行仍未臻化境。還有挽救的空間。 我在jiejie耳邊輕語:「我是不是佛?」 姐撇開頭道:「你是畜牲?!?/br> 我捏了姐的rutou一把,問道:「舒不舒服?」 姐聲如細蚊:「自然舒服?!?/br> 我哈哈一笑:「這就是道?!?/br> jiejie嬌赧地倒在我懷里,說道:「你只是得到我的rou罷了?!?/br> 我親了親大姐賭氣般的小嘴,說道:「還沒完呢?」 姐美目圓睜,好奇地問道:「還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我回以神秘一笑:「佛曰……不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