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代課老師 上
「孩兒們,請把你們的注意力集中到這里!」我在自己的鼻子前豎起一只食 指……上課鈴已經(jīng)響了5分鐘了,可教室里仍然亂哄哄的,象一個牲口圈似的, 哪象個畢業(yè)班,尤其是這個班,真是名副其實的特殊班,它的特殊在于學(xué)生的成 績差,同時家境都相當(dāng)優(yōu)越,優(yōu)越得的程度和他們的成績成反比。 「陳老師病了,這個學(xué)期的語文課我來代他!」我真佩服那個老陳頭病得是 時候,把這個爛攤子扔給了我,看著下面的紅男綠女,幾乎沒有一個長得象是個 學(xué)生,個頂個的名牌服裝,個頂個的性格骨感,整個高三。三班,就我一人象個 學(xué)生……嘁!這幫新新人類。 我不和他們羅嗦,自顧自開始講課。 如果說美國人個性自由,崇尚民主的話,那么,看看我的課堂,他們一定會 自愧不如。 我仰著臉講課,他們仰著臉說話,甚至要把腿翹在桌子上,似乎是拿腿在聽 課,而腿現(xiàn)在卻聽累了;也有一對青春豆還沒長完的小狗男女在親親我我;更多 的是在大張旗鼓的講話,似乎是國會議員的演說,興致昂揚,幾乎都要把我勾得 伸脖子聽兩句,傳紙條在這里都算是小兒科,有個小子還算安靜,一直趴在桌子 上做黃梁夢,口水他媽的都要流出來了。還有一些在看閑書,寫情書,我唯一的 聽眾好象是我自己。 我的課是講不好了,但涵養(yǎng)卻不能沒有,象大學(xué)里好脾氣的教授一樣,只要 他們不在我腦袋上吐痰,我是不會睬他們的。 教室臨窗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止是她格外的美麗,而是她在聽我的課, 盡管她坐在后排,可神情很專注地看著我,不時還展顏一笑……嘿!這到是稀罕 事,我的課還有如此魅力,竊喜之余只略向她瞥了一眼,我那職業(yè)化的眼睛立刻 看到她戴著接收手機的耳麥,櫻唇微翕,顯然是在和人聊天……嘿嘿!我大失所 望……看看壓在講臺上的座次表名單,那個臨窗的女孩叫嬰喃。 下課的鈴總算響了,對學(xué)生對我都是一種解脫,他們這時格外的遵守紀律, 我是指遵守下課的紀律,一部分小子發(fā)一聲喊嗷的一嗓子沖了出去,那勁頭好象 是在世界杯上踢進了幾個球而急著宣泄。 教學(xué)的日子很平常,唯一可提的是那個叫嬰喃的女生,她的模樣常讓我想起, 她們有幾分神情上的相似,而且嬰喃的白襪總引起我對少年時期往事的回憶。但 我基本和她沒搭過話,在學(xué)校碰面,她只沖我矜持地點點頭,我后來才知道她是 本校的?;?,而且和幾個關(guān)系密切且相貌都很漂亮的女生結(jié)成了小幫派。 在我任教的學(xué)校,這樣的小幫小派還有不少,而且有的還和外面具有黑社會 性質(zhì)的團體有來往。幾年前,這里出了一個叫刑天的學(xué)生,居然和留在大陸的青 紅幫的一個分支藍田社有很深的瓜葛,因為他的父親是首都軍區(qū)的一個要人,所 以本地的公安沒把他怎樣,但有一次他重創(chuàng)了一個外校學(xué)生后就漸漸不知所終了。 因為考試的日子臨近,班上的紀律少微好了些,但我上課還沒多久就看到幾 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在窗外探頭探腦。這不僅引起了我的注意更使學(xué)生有些恐慌, 要令這幫學(xué)生恐慌是不容易的,我有些納罕。不多一會,正當(dāng)我念李白的「將進 酒」時,他們突然闖了進來。 「嬰丫頭,你給我出來」他們中唯一一個細皮嫩rou的小白臉聲嘶力竭。 我這時不得不中斷「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惯@是李白的詩 自誕生以來遭到的最大褻瀆,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各位,這是教室, 請出去?!?/br> 「嬰喃,你個狗丫頭,你丫的也忒狠點了吧!給我滾出來!」如果不是我橫 在過道,他們幾乎要沖向后排的嬰喃。 我把書卷起來,點住他的肩膀,一字一頓地說:「你……給……我……出— —去!」 那小白臉愣了一下,漲紅著臉,做出一副痞子樣:「你他姥姥的一邊去,我 和嬰丫頭結(jié)了梁子了,今兒就是來算帳的,你是干嗎的,誰的褲襠沒系好,怎把 你給露出來了!」他身后的幾個漢子兇神般地瞅著我,似乎我能在他們的目光下 被化為齏粉。 「你橫什么橫,不就是帶了兩人么?也不看看你那馬子的德行,還替她出頭!」 聲音俏得很,是嬰喃,她從從容容地走了過來,象是這場面見多了。臺下的學(xué)生 一個個噤若寒蟬,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cao你姥姥的,我抽你丫的!」小白臉要動手。 「站??!敢上前一步,我廢了你!」我沉聲喝道。學(xué)生們不認真聽課是他們 的事,但他們有了事我袖手旁觀卻于心不忍,卜飛恩師對江湖道義的訓(xùn)導(dǎo)使我不 敢忘記,再則,我的好涵養(yǎng)還沒練到有人可以在我的課堂上對我的學(xué)生動手。 「呵!一個破教書的,扯擺什么呀!」小白臉伸手推我,我輕輕避開,不料 身后的嬰喃卻飛起一腳跺在小白臉的腰上。我不禁一怔,她這一腳虛浮無力,顯 然不是個練家子,但一個女孩子如此強勝到讓我吃了一驚。 同來的那四個肌rou發(fā)達的漢子把哎呀亂叫的小白臉扶在一邊,其中一個穿甲 克的對我說:「我們不是來惹事的,我兄弟和這個丫頭有的誤會,帶她出去聊聊, 解釋一下就算了。」 這話聽來還算江湖,綿里藏針。 「你們不是來找事的,可我姓黃的也不是個怕事的主!」我冷冷地看著他。 「那是!那是!老師是為學(xué)生好,這樣的老師現(xiàn)在不多了……」 甲克杉滿臉堆笑,猛然間臉色變惡,一擰身一個左鉤拳向我狠擊過來,我們 相距極近,無處可避,當(dāng)下使了一個太極拳中的「卸」字訣,書本搭住他的拳背, 把力量引向一旁,隨即反手一記「反彈琵琶」正打在他的鼻梁上。 另三個漢子大吼一聲,插身來襲,對付這樣的莽漢不讓他們知道厲害是很難 善罷的,我身法連變,一記「降獅伏虎」拳打側(cè)面那個胖漢,膝攻正面來襲的壯 漢,力道渾厚,使的全是重手法,出手地頃刻便讓他們委頓在地,第三個漢子猶 豫了一下,不敢再上。 甲克杉還欲反擊,被我拿住他右臂「中府xue」,尺骨反扭,立刻呲牙裂嘴嗷 的一聲趴在了地上,嬰喃舉腳向甲克杉的頭上跺去,這丫頭可夠狠的,她穿的是 硬底短靴,靴口露出一截白色的棉襪,這一腳下去還不把這家伙弄得生活不能自 理,我飛腳輕格,她的腳就落偏了,正跺在甲克杉的背上,雖則如此,那家伙殺 豬般嚎了起來,剛才的兇悍早就無影無蹤了。 嬰喃橫了我一眼,繼續(xù)抬腿要踹。我一把攔?。骸感辛耍氵€能要他們的命?」 「不要你管!」她美麗的臉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在我以為,漂亮的女孩 子打打殺殺的,就不美了,但嬰喃似乎不同,她打人的架勢雖然不專業(yè),可另有 一種美感。 那幾個尋釁的漢子共那個小白臉見勢就向外跑,連一句場面話都沒敢留,狼 狽逃出。 教室里出奇的安靜,是我所見到的最好的紀律,嬰喃拍拍我的肩膀:「看不 出來啊,你還行!」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我面色平靜,若無其事,繼續(xù)講我 的課,對于學(xué)生在外校結(jié)怨、惹事的我沒有興趣管,我又不是班主任,學(xué)生只要 不在我的課堂上太過分就行,至于校外的事,我更懶得過問。 「古來圣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我朗朗而誦,學(xué)生面面相覷…… 這樣的情景我到真成了孤獨的圣賢。 「五花馬,千金裘,與爾將出換美酒!李白的豪放就在于此?。⊥瑢W(xué)們,英 雄本色就在于快意恩仇……」學(xué)生聽我突然提起英雄本色,不約而同來了興致, 「現(xiàn)代的英雄模式要比中國古代的民主和平等,你看李白這樣仗劍出游的人物, 很少提及他的女人,喝酒只是和男人的事,而現(xiàn)代的英雄則很重情誼,即和女人 的感情、和朋友的友誼,越有男人味的英雄都有自己心愛的女人,而且這女人往 往很漂亮。李白不提他的妻子,看來在這方面很不理想,他說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及王倫送我情,難道他的妻子就和他無情無義么?只有朋友沒有女人是不完整 的英雄……」 我覺得可能跑題了,就重把思路轉(zhuǎn)到的「酒」上「酒是糧食精, 越喝越年輕……酒量大的人并不見得會喝酒,會喝酒的人并不見的酒量大。會喝 在于能體會到喝酒的樂趣和意境,如果酒量如牛卻喝得爛醉,當(dāng)街撒尿,嘔吐頭 痛又有什么樂趣可言,人如果被酒控制了無疑是把握不住自己,酒如果被人控制 了那肯定是件妙事,李太白號稱」酒仙「其實并不見得會喝酒,他的酒里愁緒太 多,仕途的不得意才寄情于酒,結(jié)果這位一代詩圣醉酒撈月,溺水而亡……當(dāng)然, 這種傳聞或許不確切,有史說他是病死的,我看也多是死與酒精肝,所以無論什 么嗜好都要有個度,縱情使性,放流欲望,結(jié)果只是自己遭殃?!怪v到這里的時 候,班主任侯老師在窗外向我招手,只得放放下手中的課本:「同學(xué)們自己把這 首詩背會,我要檢查?!?/br> 當(dāng)我走出教室的時候,身后立刻沸沸揚揚起來:「……古來圣賢皆寂寞,唯 有飲者留其名……喝喝喝!」 在辦公室,我看到候老師一臉的沉重。 「唉,你看這學(xué)生,真是沒法辦,你看看吧!黃老師?!顾岩化B資料遞到 我手里,掃了一眼之后,我不禁吃了一驚。 材料是一個女孩子寫的,字跡娟秀,只是字里行間透著哀怨和恐懼,大意如 下: 那一天對我來說真是一場惡夢,我想起這件事就感到害怕,可我又有什么辦 法,她們在學(xué)校一直如此,沒有不避讓她們的,我在這里只想好好讀書,不想惹 誰,可她們?yōu)槭裁催@樣對我呢?白康一直想和我好,但我從未同意,他是被開除 的,我怎么會喜歡他呢?可她們中的丁瓊硬說是我奪走了白康,那一天,三班的 嬰喃和她還有二班的林琳把我拉到體cao室,先是罵我,我不睬她們,她們就又打 我,踢我,還,還罰我跪下,讓我給她們磕頭求饒,向我臉上吐痰…… 我的臉都被打青了,在家里,父母多疼我啊,可在這里,真的,老師,事后 我都不想活了,可我知道要是我死話我的父母一定會很難過的,白康見我臉上腫 了就問我怎么回事,我沒有對他說,我怕他會找社會上的人來對付丁瓊她們,但 后來不知怎么的,他還是知道了,他說他會替我出氣的,我不要他替我出氣,我 只想讓她們不要再欺負我了,另外,丁瓊她們在社會上也有人,丁瓊的父親還是 區(qū)公安分局的頭頭,誰敢惹他們啊,我雖然不喜歡白康,但也不希望他為我挨打, 可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呢,求求老師,幫幫我! 四班學(xué)生:容嫣 「嬰喃她們打人是上禮拜的事,這個叫容嫣的學(xué)生沒敢對家里說實話,但嬰 喃和丁瓊并沒放過她,近來還不斷的侮辱她,并讓她……」侯老師遲疑了一下 「她這才告訴了我們。你知道這班人可真不好帶,你是新來的,學(xué)生對你都還尊 敬……」我暗笑,學(xué)生什么時候尊敬過我,只不過是各不相擾吧!「……所以, 這件事,我想由你出面解決。」侯老師這時才托出底牌。 媽的!也是個老狐貍,你是班主任,怎么把事推我頭上。 「容嫣的父親是區(qū)教委的一個領(lǐng)導(dǎo),他還不知道容嫣的事,我想,我們應(yīng)該 把事情處理的好些,讓學(xué)校面子好過?!购罾蠋熝a充道。 都是不好惹的主兒,我尋思,如果不是這個學(xué)校的特殊生太多,也不至于如 此。 「嬰喃有什么背景么?」我問。 「唔!她到?jīng)]有,父母都是文藝工作者,不過很有能力,嬰喃是這幾個女孩 的頭,丁瓊她們都聽她的,她的性子也倔強的很,我很沒辦法」侯老師苦笑道 「小黃,這次,算幫老大姐個忙!」 看到這位工作了幾十年的老教育工作者眉宇間的無奈,我心中一軟:「好吧! 我盡量幫你做工作!」 放學(xué)時,我告訴嬰喃,晚上我請她吃飯。她習(xí)以為常的樣子「我可不去那些 抵擋的地方。」 「王府餐廳吧!沒什么檔次,但很安靜,那里的西餐還行?!?/br> 「想泡我么?可沒那么容易!」嬰喃嘟著嘴。 「你的追求者有一個連,能輪到我么!」我一副不介意的樣子。要和她們這 個年紀的人做思想工作簡直是扯淡,和她們交成朋友,她們才有可能和你溝通。 「你開車接我吧!」嬰喃甩給我一個地址,徑自走了。她的態(tài)度雖然不冷不 熱,但我感覺得的出,她樂于和我接觸,有著豐富的社會經(jīng)驗和人際交往的我還 是看出了她這一點。 我是得開車接她,因為在王府餐廳就餐的沒有不開車去的,那里根本就沒有 自行車的車位。 找一輛車并不算什么,晚上7點的時候,我開著從朋友那里借來的奔馳50 0把嬰喃接到了王府餐廳,在幽雅流淌的鋼琴曲中,我們來到了預(yù)定好的位置上, 那里很幽靜,是一個單獨的兩人餐桌。確切來說,我們絕不象一對師生,她穿著 無袖,背后開著V字形的長米色長裙,若隱若現(xiàn)出兩條修長的美腿,露腳跟的黑 色小牛皮皮鞋,稱出穿著光滑絲襪的腳后跟,精致得無懈可擊,加上她那1米6 7的苗條身段,和我站在一起明顯是一對品位高雅的戀人,我怎么也想不出這樣 的女孩子是怎么用惡劣手段對待那個叫容嫣的女生,如果侯老師看到我這樣做思 想工作,恐怕一定會駭?shù)玫舸髁巳甑睦匣ㄧR的。 她沒怎么要菜,只要了一份法式沙拉和墨西哥VS。蝦片,飲料卻要了不少, 諸如「帝國之花」之類的昂貴貨色。我想,這簡單的幾樣,至少要一個普通教師 當(dāng)月的全部收入。 「你不必緊張,今天你幫了我,我結(jié)帳」她用纖美的玉指恰倒好處地握著刀 叉,神情閑淡幽雅。 「今天能幫你,我就不是一般的老師」我呷了一口烈性的威廉二世。 「這能看得出!盡管我不喜歡老師,我還是要謝謝你!」嬰喃的口氣比威廉 二世還要烈,盡管她是在謝我。 「你那車是借來的吧!」嬰喃說。 「一輛車并不算什么,我隨時都可以自己有!」我想我說的是真話,我的存 折上可以買十輛這樣的車。 「哼!隱藏得還挺深的,你的衣服可都是地攤貨!」她白玉般的脖頸微仰了 一下,也喝了一口威廉二世「你的女朋友看到我們在一起,不吃醋么!」 「我暫時還是自己管自己」我凝視著她漂亮的眸子。 「這也上你約我的原因吧!」她的話讓我意外。 「和女人上過床么?」她帶著幾分調(diào)侃,微紅的粉頰透著引誘。 「唔!……」我遲疑著,少年時的那段往事能叫和女人上過床么?「怎么談 這個問題……」 我下面幾乎都要說,你還是個學(xué)生,怎么有這樣的思想,可我硬生生地給憋 住了,對這樣的女孩說真是太老土了,就象勸妓女從良一樣愚蠢,她會在心里嘲 笑我的。 「不可以么,難道你見到漂亮女孩時,下面……不硬么?」她笑吟吟地看著 我,我感到胯下一軟,她竟脫了鞋子,用腳尖觸了一下我的yinjing。 我渾身一震,不知所措。 她收回了腳:「我知道,不管哪一個男人,看見漂亮女孩都會心動的,我可 以保證,剛才我如果把腳在你那寶貝的地方放一會,它肯定會硬起來的!」她臉 上帶著微笑,帶著洞悉一切的微笑,帶著能讓男人傾倒的微笑,我簡直不敢相信 她是一個高三的女生,所以,這時的我有些惘然。 「你沒有生氣,也沒有假道學(xué)地擺老師的譜,這很好!」她看了我一會,突 然這樣說「看來我們今天坐在一起是合適的。我是說做朋友挺合適的,你想做我 的朋友么?」 我感到滑稽,不是我沒有反應(yīng),而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我這樣一個人竟 然面臨一個丫頭的挑戰(zhàn)。雖然在江湖上我結(jié)識了不少人,社會經(jīng)驗同那些從學(xué)府 直接出來的書蟲有著根本的不同,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低估了她這樣年齡段的人, 尤其是她的能力。這讓我感到被動。我可是來做思想工作的!而她,卻和我提上 床的事,媽的,我感自己真可笑。 「你和容嫣有過節(jié)么?」我好容易把話題轉(zhuǎn)了過來「今天那個小白臉是她的 朋友吧!」 「我和容嫣到?jīng)]什么,但她奪走了丁瓊的朋友,當(dāng)然,那個小子也是個混帳! 我以后會收拾他的,所以我想讓那個叫容嫣的知道,我們是學(xué)校最優(yōu)秀的,她不 應(yīng)該冒犯!」嬰喃的口氣讓我想起了的一些片段。 「我們?我們指的是誰?最優(yōu)秀,什么最優(yōu)秀?」 「你以后會知道的。」 「恩……你打了容嫣?」我問 「是的!我想這樣不好,我要作到不用動手就讓她看見我發(fā)抖,在我腳下哭 泣!」嬰喃冷冷地說,我隱約感到煞氣。 「我說嬰喃,不管你和容嫣有什么過節(jié),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好么?」我 知道和她再多說都是廢話,索性把話攤開了。 「你請我吃飯的目的就是這個?……」嬰喃臉上帶著冷笑,「也太讓我失望 了!」即而她又有幾分嘲笑,「你不是喜歡上容嫣了吧?她可是許多男生的白雪 公主!」 她的話大膽而放肆,我?guī)缀醵紣佬叱膳?/br> 「我不認識她!」我注視著嬰喃「答應(yīng)我,事情就到此為止!」 「那好吧!……我本以為你是要追求我,原來卻是為了這個女孩,我答應(yīng)你, 不過你確實讓我失望,以你的身手,做我的男朋友還基本可以,但現(xiàn)在……哼!」 她突然抓起那杯琥珀色的威廉二世,兜頭潑在了我的臉上,揚長而去。 我可以保證!好半天,好半天我才從懵懂中清醒過來,媽的,這叫什么事, 莫名其妙! 我暴躁地跳了起來:「WAITER!WAITER!」 *** *** ?。 。?/br> 那次和嬰喃的談話雖然讓我狼狽不堪,但她很受信諾,從此不再sao擾容嫣, 候老師一臉釋然地說,還是黃老師會做工作,還是黃老師會做工作,令我哭笑不 得。 想起嬰喃的話我就感到好笑,我怎么會是喜歡容嫣呢?嗨!真不知他是怎么 想的? 但不久,我就感覺到我錯了,我對這個時代都有一個錯誤的認識,盡管我已 經(jīng)27歲,有著黑道、白道的社會經(jīng)驗,可我真的竟然愛上了容嫣,一個只有2 0歲的女孩。是的,我沒法不愛她!她生就是讓人疼愛的女孩,是每個男人夢中 的白雪公主,如果一個男人不愛她簡直就是罪過。我不愿犯這樣的錯誤,所以我 徹頭徹尾地愛上了她,愛得一塌糊涂。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從靈魂深處愛上了她,被她的絕世無雙給俘虜了, 她的容貌不算美麗無比,甚至比不上嬰喃,但她給我的感覺確實無與倫比的,雖 然侯老師介紹她給我認識的時候有很多人在場,雖然她在鞠躬向我表示感謝的時 候我深知師生間的距離,可我還是義無返顧地愛上了她。 更讓人興奮的是,她的感覺是和我一樣的。在我們認識不久就雙雙證實了這 一點,而且象所有的戀愛一樣,我們很快從純粹的情感戀愛轉(zhuǎn)入到rou體的纏綿。 我以前沒有女友,那方面的欲望都是三陪給解決的,也正因此,我在床上的表現(xiàn) 一點也不比那天在教室里展現(xiàn)的差,容嫣很喜歡我給她的感覺。我少年時期戀足 的癖好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再次實現(xiàn)。 「佳!你會永遠愛我么。」她用修長的雙腿纏著我的脖子。 我赤身躺在寬大的席夢思上,享受著她雙腿的溫柔,「那當(dāng)然了,我的寶貝!」 「你可不許欺負我,不然我不饒你的!」她嬌嗔道,用腳尖踩著我的胸膛。 她的腿腳可真白,我按耐不住地把她的纖纖玉足含在了嘴里,一個一個地吮吸舔 舐。 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這樣,這也是我少年時遺留下的在性上的唯一嗜好,她能滿 足我,我對此總充滿了感激。 「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不給腳趾讓你舔了!」容嫣微笑著,看著我貪婪的 樣子,她知道我對于她腳的渴望,在她達到高潮時,她常常用腳愛憐地撫著我的 小弟弟,把我送到情欲的顛峰。對于在正常的性交中,她做不到這一點,所以在 抱歉之余,她努力用腳來滿足我。 我含著她的大腳趾,舌尖在趾甲背上愛撫搜索,傾吐柔情與愛慕。另一只手 卻伸到了容嫣的兩胯之間,這使得她歡喜得緊緊夾住。要知道,我從少年時期, 就在恩師卜靈的幫助下,對雙手進行了特殊的訓(xùn)練,柔軟、纖細、溫暖,風(fēng)一樣 平和,水一樣靈動,氣一樣細膩,做為一個職業(yè)空空兒,不達到這個境界是不行 的,尤其是在卜靈這樣一個高手的熏陶下,我的雙手,早已經(jīng)被賦予了新的生命。 在三年前和一個三陪女zuoai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我只用手,就讓她在一夜 間四次達到高潮。在后來的性生活中我藏匿了這一點,我要把我的手奉獻給我心 愛的女人,終于,奉獻給了容嫣,我生命中的女人。 我只動了一下中指的關(guān)節(jié),她就立刻發(fā)出guntang的呻吟,她喜歡這樣,喜歡我 手指的進入,她獻媚般地把另一條美麗的大腿向我伸來,用腳緊緊地壓在我的陰 莖上,直到它變的硬挺,她才感到欣慰。 我的每個指頭都可以反扭到九十度,每一個手指都可以在頃刻間增長或縮短 1個厘米的距離,這一個厘米在生活中是不起什么作用的,但在這里,在女人隱 秘的部位,他的作用簡直是神奇的! 容嫣把腳在我胯間蹭來蹭去,蹭掉了白色的短襪,用她好看勻稱的腳趾飛快 地來回挑逗我的yinjing,她知道,我會對此給予她更柔美貼切的回報。她的腳心有 著絲質(zhì)般的感覺,當(dāng)它掠過我guitou的馬眼時,我幸福得感覺猶如來到了天音齊奏 的伊甸之園,她常在這時壞壞的移開她的腳,故意讓我哀求她:「我的寶貝,我 的好嫣嫣,用腳弄我的那里,求你了!」情急之中,我的手指驚悸般顫動,激得 她喘息呻吟:「再來些,佳哥,再來些,把我弄舒服,好么?我會把腳腳給你的 小弟弟吃的?!?/br> 通常她并不急著給我,她喜歡我的求饒,喜歡我這個男人因為她的腳而呻吟。 在她感覺我的手指在花蕊內(nèi)飛得遲鈍了,她就會不失時機地把纖足伸到我的yinjing 上,踩、揉、挑起,用腳把我的yinjing弄硬,對她來說,是很有成就感的。她很清 楚地意識到這一點。 我們在一起都是快樂的,偶爾我不開心時,她就象個乖順的小貓一樣依偎在 我身邊,把她美麗的小腳伸給我看,并問我一些挑逗的話語「喜歡么,它們好看 么?」那令人心悸絕美的腳形深深地吸引著我,在我把臉馴順地貼在她的腳心上 時,郁悶也就煙消云散了。 我們就這樣赤裸裸地相互狂熱地愛著。 學(xué)校一切都還照舊,唯一不同的是在我上課時,學(xué)生都在紀律上收斂了很多。 沒人知道我和容嫣的事,作為一個善于找出別人隱藏的東西的專家,我也一 樣善于隱藏自己,那個叫白康的男孩因為沒有為容嫣辦好那件事情,也不好厚著 臉來找容嫣,雖然容嫣仍有許多追求者,但這只能成為我們的煙霧彈。而嬰喃似 乎沒把王府餐廳的事記在心里,她和許多正常的女生一樣和我相處,這讓我感到 安慰,而她那洞悉一切的眼光又讓我覺得她知道我和容嫣的事情,我雖然無所畏 懼,但容嫣是個脆弱的女孩,我不想她因事情暴露而受到傷害,所以對凡涉及嬰 喃的事情都很小心。而侯老師因為我上次處理的圓滿,竟不斷地把嬰喃的事告訴 我,希望我能多管管這個學(xué)生,因為只有她在班上和社會上的各色人等有復(fù)雜的 聯(lián)系。 從侯老師那里我知道,嬰喃因為父母的關(guān)系,和文藝圈里的很多經(jīng)濟人,明 星相當(dāng)熟,她和學(xué)校一班的丁瓊、二班的林琳、鄭樂結(jié)成了一個「美少女組合」, 意圖朝演義界發(fā)展,因為缺乏充足的條件,所以沒有成功,而這個「組合」卻沒 有解散,變成了「美少女社團」。 嬰喃就是頭兒,和外界來往仍然很密切,長長在晚上和京內(nèi)知名度相當(dāng)高的 明星聚會,學(xué)校有不少長相稍微出眾的女孩在「美少女社團」的邀請下能夠和自 己崇拜的明星聚餐,聊天,出游,所以,在女生的圈子里,能夠被嬰喃她們邀請 是很不容易的,那首先是在相貌上的被肯定。 無論任何時期都有追星族,這些追星族造就了明星們的輝煌,這正如天空的 星星之所以奪目,是因為許多不計其數(shù)的星星成了不再發(fā)光的死星,以黑色襯托 了發(fā)光星星的閃亮。而我所在的學(xué)校學(xué)生都是追星族,狂熱的不的了,而和一大 批明星有聯(lián)系的嬰喃成了他們巴結(jié)的對象,一個不可得罪的人,一個人人要去討 好的人,怪不的她對王府餐廳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對不該屬于她的生活那么熟。 侯老師不去招惹她的原因還在于她那兩個上大學(xué)的女兒也恰恰是追星族,這一點, 侯老師沒有告訴我,是其他老師偷偷對我說的,對于這樣一個又慈祥又狡猾的老 人,我真不知道說她些什么好。 我并不吃驚于學(xué)生們的追星,而容嫣的追星卻讓我吃驚了,更吃驚的是她竟 然要我和嬰喃打個招呼,請嬰喃幫她認識大名鼎鼎的AA歌星。 「你忘了她是怎么對付你的么?」我有些不快「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工作環(huán)境 里,我會一個一個要她們好看!」 「你會怎么樣么?」容嫣撒嬌地摟著我的脖子,用舌尖舔我的耳垂。 怎么樣?想想也是,她們都是女人,我一個大老爺們,能暴打她們一通么! 我啞然失笑:「我會讓她們出丑的」 「怎樣出丑嗎?」 「就是這樣!」我倏地離開了容嫣溫暖軟滑的身子。 她有些奇怪,蹙著眉頭:「什么樣子嗎?」 我把雙手從背后伸了出來,手里是容嫣的文胸! 「?。∧愫脡拿?!大色狼!」容嫣又驚異又感到好笑。 「不過,我不想讓你這樣,我只想讓嬰喃介紹我認識AA」容嫣又從床上坐 起來,把我攬在她的懷里。 「她們那樣對你,你不恨她們么?」我很不解。 「以前恨的,現(xiàn)在不了。丁瓊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真象,是白康在搞鬼么,再 說,她也是受害者?!谷萱躺屏嫉卣f。 「她們用那樣的手段對付你,你還替她們說話!丁瓊那樣的女孩子怎么會受 害,她的男朋友恐怕不止一個!」我對容嫣的善良大度感到憤然。 「我已經(jīng)不生氣了,你不要惱么,乖乖的,好么!」容嫣解開了上衣,把豐 潤的rufang貼在了我的臉頰上。 「她是你的學(xué)生,你去說說,她會同意幫我的?!谷萱逃萌嵋姆魇弥伊硪?/br> 邊臉。 「她可不是一般的學(xué)生!」我把嘴埋在她的乳尖上,小生聲嘟囔著。 「沒關(guān)系的么,幫幫我,好么,你不愛我了么!你去給她說說好么?」容嫣 把著她的乳尖放在了我的嘴里。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有沒有頭腦的男人才會拒絕。我自信很有頭腦,但我還 是拒絕地搖了一下頭,我太了解嬰喃了,雖然接觸不多,但我知道那絕對不是一 件簡單的事。 容嫣沉默了一會,說:「你說過,你是我的好乖乖的,會幫我做一切的?!?/br> 我的臉色羞得緋紅,我是說過這樣的話,那是和她作愛時說的情話,而且當(dāng) 時,我正在舔舐她美麗的腳趾。 「可這次不一樣的!」我固執(zhí)地說。 「是么?」容嫣有些失望,她在我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佳,或許你是對的。 但你知道,我很喜歡AA的歌的!我真的很想見她。你說過,崇拜別人不是件好 事情,可我還沒你那樣的年齡和豐富的人生經(jīng)歷,我只是個高三的學(xué)生么!」 我很愛容嫣,真不想讓她失望,但…… 「侯老師都讓嬰喃幫她安排女兒見了好幾個明星了,你開一次口,她是不會 拒絕的?!谷萱淘谖叶呁職馊缣m,飽滿的rufang和櫻唇在融化著我的防線。同時, 容嫣正輕輕地提起玉腿,把赤裸的腳趾壓在了我的褲襠上,只幾下揉搓,我那玩 意兒就鼓脹起來。 現(xiàn)在輪到我沉默了。 容嫣的腳趾很靈巧,她是一個有靈性的女孩,她知道怎么樣讓我高興,牛仔 褲拉鏈正被她的腳趾夾住,一點一點往下拉,我真怕她停住。 「它又在想我了」容嫣俏皮地說,用腳尖滑著我的內(nèi)褲「你看,它多讒,想 和我的腳趾擁抱!」 「你不想用腳趾讓它振奮么?」我柔聲問,舌尖開始舔容嫣的乳尖。 「它太不聽話了,我的腳只給聽話的孩子!」容嫣繼續(xù)著我們的情話。 「它聽話的,真的,很聽話,安慰安慰它,好么?」 「那好吧!我聽你的,佳!」容嫣用腳在我的內(nèi)褲上打著圈圈。 「你能進去么?它急得厲害?!蛊鋵嵤俏壹钡膮柡?。 容嫣的腳順從地插進了我的內(nèi)褲,在guitou觸到她腳趾頭的剎那,我的心象被 羽毛撓了一下。 「我喜歡它,佳。」她用腳心踩住了硬起的yinjing,慢慢的往下壓,我感到漲 疼。 我把她的乳尖含的更緊了。 我雖然是一名不可多的的偷盜好手,但我的工夫還沒練到能讓yinjing彎曲自如, 象我的手指那樣大幅度的彎曲,尤其是在它硬挺的時候,所以,我很快感到了腳 趾對我的壓迫有些過了。 「能輕些么,它很怕你的!」我輕輕地說。 「不!我就要她怕我!」容嫣故意繃著小臉。腳下的力道使yinjing朝著一個不 可能的方向彎曲。 我有些疼,「好寶貝,它怕你了,它都投降了,你快饒了它吧!」 容嫣笑吟吟地看著我,玉足的力量又開始增加。如果在yinjing沒充血的情況下, 這樣的壓迫算不上什么,偏偏我的yinjing在她的纖足下早已強硬無比?!杆ε挛?, 還這么硬?我要它軟起來!」容嫣蠻不講理的神態(tài)。 「它怎么會軟起來呢?它已經(jīng)投降了,快饒了它吧!」 「那要求饒才算!」 「好!它求饒,它求饒!」 「不好玩么,不好玩么,我要你替它求饒!」容嫣玩心正濃。 「好,我求饒……容嫣jiejie,饒了我這個可憐蟲吧!」 「不行,態(tài)度不誠懇么!」容嫣忍俊不禁,其實,她腳下的力道已經(jīng)大有放 松。 「那?……好容嫣jiejie,好容嫣jiejie,我投降了!」我的心里甜得發(fā)膩,這 個時候男人的形象是一點沒有了。 「不么,我要你叫我‘mama’,叫mama才饒你!」容嫣笑意更濃,看得出, 這樣作弄我使她開心。 我很愛她,沒有理由不陪她開心。 「那么,好吧,媽……媽!」盡管我和她之間什么事都干了,可這句話叫出 來后,還是感到臉燒的厲害?!附形襪ama干嗎?我可比你還??!」容嫣用修長的 手指刮著我的臉。 「叫mama饒了我??!」 「那……那也不行啊!乖兒子」她一邊開心,一邊用腳撥弄著我的yinjing,那 無比的爽意和愉悅讓我忘了自己身在何處「mama都叫了,還能怎么樣呢?」我膩 聲問。 「要給我磕頭求饒啊!」容嫣光滑的趾肚蹭著我的馬眼。 「真的要磕頭么?」我裝著不情愿的樣子,我不想讓她感到我這么沒有原則, 事實上她讓我干什么我都會去的。對于自己的愛人,跪下磕幾個頭算什么! 「是?。∫某鲰懧晛戆。 谷萱虂碚娴牧?,她輕輕把我推下床。 跪在木地板上,看著美麗的容嫣,她的眼神是最有效的命令,我重重地磕了 下去,在聽到響聲后,容嫣駭?shù)锰讼聛恚奶鄣乇е遥骸干岛⒆?,你還真磕 啊,你要是疼mama,就去找嬰喃說說好么,讓她安排一次?!?/br> 這次,盯著如花的容嫣,我沒再猶豫,點了點頭。 我希望,事情確如容嫣想象的那么簡單。 「不行!沒有這樣的先例,她憑什么身份見AA?!?/br> 再次坐在王朝餐廳,嬰喃直接回絕了我的意圖,而且,今天她的態(tài)度顯然不 如上次,對于她來說,上次用酒潑我還算是對我的重視,今天,她幾乎沒正眼看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讓她如此討厭的,如果作為一個老師和她對話,我早就拂 袖而去了。餐桌上是兩份阿爾撒斯肥鵝肝,她的那份幾乎沒怎么動,不過這回我 是不會讓她把那東西也扣到我的頭上的。 「只有我們少數(shù)的幾個才可以隨時見到?!箣豚攘艘豢诎途S而紅酒「我是 指參加了我們的才可以。事實上那個容嫣在今天早上也給我說過了,我已經(jīng)告訴 她條件了……她沒告訴你么?」 我一怔:「沒有,她沒對我什么。我不知道她找過你的,她前天才說要我給 你提提!」 嬰喃失聲笑了一下:「她當(dāng)然不會告訴你,哈,她怎么會告訴你呢?」 「告訴我什么?」我直納悶。 「哦!或許你們的關(guān)系還沒進展到你為她做任何事的那一步?!?/br> 「你什么時候知道我和容嫣的事了?」我指的是師生戀。 「你以為好稀罕么,從最初我就知道,現(xiàn)在知道的更多罷了,有的還是容嫣 今天早上告訴我的,她說你會為她努力的,會不惜一切幫她加入我們的,當(dāng)然我 告訴了加入社團的條件,單獨對于她來說的條件,很明顯,她沒告訴你?!?/br> 這個單純的容嫣啊,你都給嬰喃說些什么呢? 「什么條件?」我問。 「哼!也很簡單,……就是要你……跪下來!……求我們,當(dāng)然,這也包括 容嫣在內(nèi)!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不知道你怎么想考慮?!箣豚瓢恋卣f。 「什么?」我大感震驚! 「這就是條件。你考慮一下」說完,嬰喃開始很認真地吃盤里的鵝肝。 *** ?。 。 。?/br>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長時間,我還沒理清自己混亂的頭腦。時間還在嬰 喃呷酒聲中流逝。 「那個女孩子簡單地認為,你會為她做一切的,這真好笑!」 「她沒說錯!」我咬著牙。 「是么?」她不屑地聳聳肩。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 「我想,對于你這樣的人來說,這樣的選擇作出答復(fù)是很難的……這樣吧! 我?guī)湍阋粋€忙。如果你不答應(yīng)的話,就立刻走人。如果答應(yīng),那么,剛才我不小 心掉了一片鵝肝,請你把它她撿起來吃掉,就算是認可。」 我沒做聲,腦子風(fēng)車一樣旋轉(zhuǎn),瘋狂地旋轉(zhuǎn)。 沉默,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我想,我應(yīng)該走了……」嬰喃開始收拾她的坤包。 「等等!」我艱辛地吐出了兩個字。 我的腰在向下彎,吃力地向下彎,好象身負千均! 先看到她的黑色高跟皮鞋,很性感的皮鞋,鞋邊就是那塊鵝肝。 我的手抖得厲害,從來都沒有那么厲害地抖過,當(dāng)我好不容易把那塊鵝肝握 在手里的時候,嬰喃的皮鞋一下子踩住了我的手指,我的心很疼,很疼,沒有反 抗,只有承受。我聽到了頭上傳來的格格笑聲,在笑聲中,我的手指被踩的更緊 了。 當(dāng)我從懵懂中清醒時,嬰喃已經(jīng)走了,留下的只是我手里的那塊鵝肝和桌上 的一張便箋:「明天中午,體cao室?!?/br> 確切的的說,應(yīng)當(dāng)是體cao室的一間獨立的更衣室,只有四個更一柜,是嬰喃 和丁瓊她們專門向校方租用的,這樣獨立的更衣室在體cao室只有兩間。 體cao室多在上午和下午放學(xué)后開放,現(xiàn)在,則空無一人,學(xué)生們都放學(xué)回家 了。 嬰喃、林琳、鄭樂都已經(jīng)在了,丁瓊還沒到。 林琳、鄭樂都不是我班的,在學(xué)校常看到她們,因為她兩個同嬰喃一樣的漂 亮出眾,所以我很有印象,林琳一米六七的樣子,樣子很秀氣,一襲「江南麗人」 的白色長裙,赤腳穿著藍色的布制淺口休閑鞋;鄭樂是個活潑青春的樣子,笑起 來很甜,牛仔裝束,腳下穿著奈克白色運動鞋;平常我們見面都是相視一笑,算 是招呼,現(xiàn)在,我不知道如何向她們打招呼。 嬰喃穿的是鵝黃色的裙裝,頭上扎著橘色的三角巾,腳下一雙短腰皮靴,露 出靴口的白襪看起來很干凈。 「我們歡迎你的到來,黃老師,希望象我們達成的協(xié)議一樣,您會做的很好!」 嬰喃道。 「難道不能換另外一種方式?」我還抱著僥幸。 「如果您改主意的話,可以現(xiàn)在就走出去!」嬰喃的口氣不容置疑。 鄭樂笑嘻嘻地說:「黃老師,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她坐在長蹬上,俏皮 地翹起一條修長的大腿。 我沉悶地問:「嬰喃,我該怎么做?」 「向她們跪下,一個一個地乞求!直到每一個人同意為止!」 我看了一眼鄭樂,她離我最近,就在她面前先跪了下來。 在跪下之前,我的頭腦很亂,不知道自己的尊嚴會被這幾個漂亮的高三女生 折磨成什么樣子,跪下后,我的心卻穩(wěn)定了,少年時期跪在歆歆和箐箐面前被踐 踏的情景歷歷在目,有一種歸宿感,在向我招手。 「跪近些么,人家夠不著你!」鄭樂嬌嗔地說。 我只得又向她膝行幾步。 她恰好可以把兩條腿架在我的肩上。我聞到一股薄荷味,她在嚼口香糖。 「好了,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請求了」鄭樂舒適地抖動著架在我肩上的雙腿。 「請你,請你同意容嫣加…加入…加入你們」畢竟,跪在一個比自己小歲 的女孩面前,我還是感到了羞臊和屈辱。 「你,你就是這樣請求的么?……一一點不好玩么!」鄭樂撒嬌地說。 「你可以讓他做任何事使你高興,隨便了,現(xiàn)在是他跪在地下求你!」嬰喃 提醒鄭樂。 「是么?我到忘了這一點……那么!坯!」她把口香糖吐在了地上「黃老師, 麻煩你把我的口香糖給舔起來,知道么,上面有我的口水?!?/br>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粘在地上的口香糖,她們對付男人的辦法一點也不比當(dāng) 年的箐箐差。我沒有那樣做,我的心還不適應(yīng)這樣的屈辱,但……很快。我看到, 我看到我心愛的女孩容嫣走了進來,不,確切地說,是「爬」了進來,一走到門 口,她就自動地跪了下來,馴順地爬到嬰喃的腳邊,然后把嬰喃的一只穿著短靴 的腳放在了自己的頭上,嬰喃不經(jīng)心地踩著容嫣,我看到了容嫣羞紅的臉頰,在 四目相視的一瞬,我的臉灼燒般發(fā)燙。 「你不用吃驚,黃老師,這是你的阿嫣和我達成的協(xié)議,在沒有外人的時候, 她就必須跪在我的腳下,做我的女奴,一個聽候主人差遣的女奴!是這樣么,阿 嫣?」嬰喃用力把容嫣的頭向下踩去。 「是這樣的,我的主人!」容嫣低低的聲音說。 天啊!這是怎么回事哪?我焦灼而痛苦地看著我戀人,她怎么會這樣呢? 「容嫣,你?你?」我不知道能對她說些什么。 容嫣低垂著頭,秀發(fā)擋住了她嬌媚的臉頰。 嬰喃用靴尖勾起容嫣的下巴:「告訴你的佳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嫣在哭泣,在低聲哭泣,我聽不到她的任何解釋。 「為了看那個他媽的AA,你就這么作踐自己么?」我撲到容嫣身邊,嘶聲 問道。 「對不起!佳哥,是我連累你了………」容嫣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我的 心軟了,愛憐地抱著她。 「當(dāng)然不會那么簡單,雖然她確實想認識AA,事實是……」嬰喃正準(zhǔn)備往 下說,容嫣突然抱住她的靴子,把臉貼在上面:「求你了,我的主人,不要告訴 黃老師,我不想讓她知道。!」 「哼!」嬰喃一腳踢開容嫣「可是你看到了,你的佳哥并不那么容易就范!」 「我來給他說,請您別生氣」容嫣又把臉轉(zhuǎn)向我:「佳哥,我知道是我不好, 我確實是想見而和她們達成了協(xié)議,一切都聽從她們的驅(qū)使,如果你還愛我,就 順從她們,好么?」 從來沒見過容嫣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的心難受極了。 「照她們的話去做,好么?」容嫣哀求著我。 我的心軟化了,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決定去承受一切的苦難和屈辱,艱難 地點了點頭。 「現(xiàn)在,爬過來,來」鄭樂急不可待地用鞋尖點著地「爬!來!爬到這里!」 我遵從地爬到了那塊口香糖旁邊,正要低頭舔起,鄭樂卻用鞋尖撥開我的腦 袋,用鞋底把那塊口香糖踩住,當(dāng)她抬起腳的時候,那糖已經(jīng)粘在了她的鞋底: 「舔?。≡趺床惶??」鄭樂笑瞇瞇地沖我晃著鞋底。從兩雙鞋的空隙中,我抬眼 看著她,一個花季少女,青春而健康,潔白整齊的牙齒,令人嫉妒的光潔皮膚, 可這時的笑卻充滿了邪氣。 「舔不舔?。俊灌崢钒脨赖臉幼?。 嬰喃把容嫣拖到我面前,厲聲道:「快!讓你的黃老師舔鄭樂的鞋底?!?/br> 容嫣凄楚地央求:「佳哥,你就舔吧! 我的心在碎裂,這就是我心愛的女人??!事情為什么會這樣呢? 我初戀的愛人啊,是什么促使你變成這個樣子呢? 「他不舔!你來!」嬰喃把容嫣的臉湊近鄭樂的鞋底。 容嫣近乎討好地現(xiàn)出微笑:「鄭樂jiejie,我來舔掉你鞋底的口香糖!」 「哼!」鄭樂不高興的樣子。 容嫣立刻雙手捧住鄭樂的運動鞋。 在容嫣的俏臉貼在鄭樂的運動鞋上時,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不能讓我心愛的 女人遭受這樣的侮辱,她是我的女人,我有責(zé)任保護她,我驀地站起來,順勢把 容嫣摟在懷里。容嫣輕輕掙扎著。 「我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阿嫣!這就是你們表現(xiàn)的態(tài)度?」嬰喃冷笑「我 們跳一會舞,再讓他們考慮一下,最好是讓他們自愿跪在你的腳下」她的下巴向 鄭樂勾了一下「走吧,到外面!」 林琳、鄭樂、嬰喃魚貫而出,在將近100平方米的體cao室跳她們自己編排 的現(xiàn)代舞,隔著透明的玻璃,她們矯美的形體一覽無余。 舞蹈很青春、流暢,象夜空里閃動的精靈,修長勻稱的大腿劃出美麗的狐步, 纖細的腰身和亮麗的面孔形成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她們的年輕、奪人心魄的嬌媚、 明亮如星的眸子和無懈可擊的時尚,以及凌人的傲氣使她們更象一群任性胡為的 公主,她們在節(jié)奏中扭動的豐臀似乎在嘲笑我的怯懦,譏諷我的虛偽和膨脹的欲 望,自慚形穢的感覺鞭子一樣抽打著我可憐的尊嚴,容嫣的目光現(xiàn)出艷羨和傾慕, 著更增加了我的不安。 「佳哥!我們向她們跪下,求她們收留!」 我心中動搖跌宕,拉著容嫣,在極大的控制力下,勉強逃出了強歌勁舞中的 體cao室。 第二天上午有我兩節(jié)語文課,嬰喃坐的位置在教室后排,我極力控制著不和 他的目光接觸,腦海里是亂哄哄的,教室的秩序較好,我講得卻一塌糊涂! 夜,靜謐的夜。 我和容嫣精赤著身子摟抱在寬大的席夢思上。 「佳哥,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的,為什么不做呢?」容嫣不快地問。 「我怎么能做呢,這分明是陷阱!」我分辨。 「我喜歡這樣的陷阱!」 「你瘋了!」 「不!我沒瘋,我至少知道你并沒真心愛我,不肯為我作出犧牲!」 「這樣做就算愛你么?」 「但你說過的,會為我做一切事情,是一切事情,一切!」容嫣的眼圈紅紅 的。 「可這是……」我語塞。 「你是個男人,怎么能反復(fù)無常呢?嬰喃告訴我你在餐廳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多 么高興,因為我的男朋友會為我做一切事情,哼……」 「你就愿意我去做那種屈辱的事情?即便是我愿意,我也不希望你被侮辱!」 「我不覺得那是侮辱,你舔我的腳指頭的時候,口水都流出來了,怎么不覺 得侮辱?」 「我愛你,你是我的愛人,你的一切都美!」 「她們也很美?。∧阋部吹搅?,而且我也喜歡她們,嬰喃的腳也挺漂亮的!」 「那是不一樣的!」我嘶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