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車別戀 下
周老師輕輕地關(guān)上房門走了出去。我閉上眼睛想讓自己睡著，怕自己忍不住 又會在這里自慰，不小心把她的床弄臟?？墒沁^了好久我都睡不著，便悄悄地起 來，輕輕地把門打開一條縫，想看看她在做什么。 她正向我這邊走來！ 我連忙翻身上床，扯上毯子裝作已經(jīng)睡著的樣子。剛躺下，周老師輕輕地推 開門進(jìn)來，走到我跟前，我知道她就俯在我的上方，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均勻地 拂在我的臉上。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眼皮在發(fā)抖，一動也不敢動。過了一 會兒，我感到她給我掖了掖毯子，然后便坐在床邊……床墊發(fā)出輕微的擠壓聲， 隨即又傳來抽屜被打開的聲音。我稍稍睜眼，看見她正背對著我，看著什么東西。 也許是我發(fā)出了聲響，她轉(zhuǎn)過身來看見我睜開了眼。在她轉(zhuǎn)身的一霎那，我看見 她的手里拿著我寫的那句話！ 我一下子激動地坐起來，握住她的雙手。她的手指輕輕地在我的掌心里撥動， 呆呆地看著我，似乎也有說不出的話想跟我說！ 但是她沒有開口，最后……緩緩地合上自己的眼睛…… 我……我猶豫了一下……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否正，可是那是不是在 叫我吻她呢？ 我湊過身去，輕輕地用嘴唇碰了她一下。她沒有動，也沒有睜開眼；我又稍 稍用力一些……她依然沒有動，也沒有睜開眼；我終于鼓起勇氣將整個嘴唇貼了 上去！ 她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沒有反應(yīng)，但是任我開始用力低吮吸她的嘴唇……我 吻得越深，她的嘴張得越開……終于，她緊緊地?fù)ё×宋业念^，暴風(fēng)雨般的吻啜 滿了我整個面頰，最后深深地、重重地吸住了我，將一條微微帶著涼意的靈巧的 舌頭穿進(jìn)了我的唇齒之間！ 我驟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像遭到了猛的一擊…… 她的手纏繞在我的發(fā)叢中，幾乎要將我的頭發(fā)揪了下來。與此同時，她將我 壓倒，側(cè)著身子，把手伸進(jìn)我的汗衫，在我的胸口狂亂地?fù)崦?，不時地撩撥我 的rutou，漸漸地又往下移，可是當(dāng)她的手指已經(jīng)觸及我的褲結(jié)時，卻又像受了什 么支配似地、不情 地緩緩滑回我的胸膛，緊接著便將指甲扣入我的肩頭，灼熱 的呼吸從我們倆接吻的間隙噴入在我的耳蝸、鼻孔……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也仿佛在一瞬間聚集了無窮的力量，被夾在她腋窩下的手 分明已經(jīng)觸到了她rufang的輪廓，在和我緊緊相擁地擠壓下，她的rufang逃脫了胸圍 的束縛，自由自在地滑動在我的雙手和胸膛之間！ 當(dāng)我從她松脫的衣扣間把手探入她的胸膛時，她一下子整個人都癱倒在床上， 任由我的手在她的rufang上胡亂地、堅決地揉摸著，她的一個rutou已經(jīng)堅硬地挺立， 夾在我的指縫中間驕傲地訴說著自己的魅力！而另一個，則像一個柔弱的少女， 依然是柔嫩的、綿軟的，當(dāng)我用手蓋住它的時侯，它又立刻像初綻的花蕾一樣， 帶著嬌羞、帶著嫵媚，在我的手心里吐出美妙的花蕊！ 周老師把頭埋在我的肩窩里，微微地呻吟著，隨著我的按揉，時而緊蹙著眉 頭，時而又舒展開來……她的手在我的胸口游移，在我蜷曲的腿上撫摸，甚至已 經(jīng)伸進(jìn)了我的褲管，觸到了我內(nèi)褲的邊緣?？墒牵也恢罏槭裁?，當(dāng)她的手指 一碰到我腿間膨起的地方時，便像觸電一樣地抽回手…… 我解開她襯衣的所有鈕扣，那只耀眼的黑色胸圍已經(jīng)被翻了過來。我看見罩 杯處依然殘留著那日的痕跡。我心里已經(jīng)知道……我知道周老師已經(jīng)屬于我，她 的一切都將為我倘開！ 我凝視著她的雪白的rufang，和那上面略帶深紫的rutou，用手托起它們，正想 用嘴唇含住它們中間依然嬌羞的一個時，周老師卻突然停止了呻吟和微微的扭動， 把我推開，一手捏緊自己敞開的胸懷，一手在我的嘴唇上抹去唇舌相接時留下的 痕跡，嘴里說著：「不要了，不要了……窗開著，會有人看見的……」 然后，她用無比羞澀的眼神看著傻楞在那兒的我，笑了一笑，扭頭跑出了臥 室。 這天晚上也是在周老師家吃晚飯。離開她家時，天色已經(jīng)很黑了。周老師說 要送我下山坡，便祝福郴郴好好在家待著，拿了手電送我出門。一路上我們默默 并肩而行?？斓铰房跁r，周老師說她要回去了。我點點頭，目送著她往回走了幾 步?？墒俏以僖部酥撇蛔∽约旱臎_動，沖上去從后面抱住了她。 她的腳步痕慢，也似乎在等待著我的擁抱。我狂吻著她的脖子和臉，兩個人 跌跌撞撞地挪向一旁的墻角。一進(jìn)入黑暗，周老師火熱的嘴唇就包圍了我，舌尖 不停地掃動著我的牙齒和嘴唇，最后緊緊地吸住我的舌頭！ 我的手在她胸口撫摸著，揉搓著。她不顧一切地將襯衣從褲子里拉了出來， 引導(dǎo)著我的手進(jìn)入，又掀起胸圍，牽引著我的手指重重地握住她的rufang。我感到 自己的身體如同烈焰一般燃燒，也可以感覺到她的rufang在我的手中迅速地膨大、 豎立！ 我又一次陷入了魔化的境地…… 這時，兩個路人交談的聲音從我們的上方由遠(yuǎn)而近，周老師拉著我閃進(jìn)一旁 的黑影中。我們都喘著粗氣，急促的呼吸沖擊著彼此的耳膜，感受到對方的心臟 在強烈地跳動！直到那二人從離我們不遠(yuǎn)處的路上經(jīng)過，我又一次把頭埋在周老 師的胸前，用嘴唇尋找那兩粒成熟的櫻桃。周老師用急促的聲音、輕聲地、堅決 地告訴我不要這樣了，可是我依然將她緊緊抱住，終于吮吸到那粒敏感的。而我 的另一只手，則在那粒羞澀的上面輕輕揉捏著……周老師靠在墻上，低頭看著我 如癡如醉地吮吸著她的rufang，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把手指插進(jìn)我的頭發(fā)里，輕柔 抓著我已經(jīng)發(fā)麻的頭皮…… 終于，她趁我想換口氣的功夫飛快地拉下自己的胸圍，雙手捧住我的臉。借 住微弱的光線，我可以看見她的眼里閃著盈盈的淚光……我也這樣看著她…… 「以后不要這樣了……我還是阿姨啊！」她似乎是在等待我的回答?？墒沁€ 沒有等我說話，她又一次將我緊緊地抱住，在我的額頭上印下深深一吻…… ＊＊＊ ?。 。 。?/br> 我覺得自己從這一天起走完了男孩到男人的路。雖然我朦朧地感覺到那種快 樂還不是最頂點的，但是我內(nèi)心卻依然 意這樣認(rèn)為。 爸媽對這一切依然沒有什么覺察，只是那一天爸爸恰好替我整理房間，從我 的枕頭底下找到一條沾滿痕跡的內(nèi)褲，那是我常常用來事后擦拭的。他把我叫進(jìn) 屋去，說這就是jingye，不可以這樣沒有意志力的。 我點點頭，心里也決定不再做自慰的事情。我要把這一切都獻(xiàn)給她，獻(xiàn)給我 最喜歡的人。所以，雖然白日的癲狂讓我無法入睡，情不自禁地想滿足噴射的沖 動，但是我依然咬牙挺住，甚至把手壓在屁股下面。 還有明天……明天會怎么樣呢…… 當(dāng)周老師開門迎接我的到來時，我發(fā)現(xiàn)她特意換上了那件寬松的上衣，可是 下面，卻穿了一條舞蹈藝員常穿的那種短腳的緊身褲。這樣一來，雖然寬松的上 衣掩蓋了她上身的曲線，可是下面卻更顯得玲瓏有致。 從房門關(guān)上的那刻開始，我就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期望能立刻擁抱著她的 身體?？墒侵芾蠋焻s像完全沒有昨天的事情一樣，一口一句「小衛(wèi)你要不要吃東 西」、「小衛(wèi)你要不要看報紙？」 難道她這么快就真的變心了嗎？我的心里，竟第一次產(chǎn)生了「女人怎么這樣 容易變心的想法。」 當(dāng)她再次說「小衛(wèi)……」的時侯，我「蹭」地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死死地抱 住她的肩膀，想去吻她的唇。可是她拼命地把頭扭開，又死命地?fù)踝∥移髨D探入 她衣內(nèi)的手。兩個人像扭打一樣摔倒在沙發(fā)上。 她的力氣卻比我還大，幾下就從我的懷抱中逃脫出來，站在客廳中央大聲地 叫道：「小衛(wèi)！我說過我是阿姨，不可以這樣了！」 我頓時覺得自己的眼前黑暗起來，原來女人真的就是那么容易變心的。我覺 得自己被愚弄了，眼睛忍不住酸脹起來。我不想在她面前哭，于是扭頭就往門口 走！ 「小衛(wèi)！小衛(wèi)！」一看到我要走，周老師從后面叫了我?guī)茁?，見我不理她?/br> 便沖上來擋住我的去路。托起我的下巴……才知道我的眼淚已經(jīng)「唰唰」地流了 下來。 「唉……這孩子……」周老師嘆了口氣，眼神迷茫地看著我。這迷茫，更像 是對她自己的。 「小衛(wèi)，你不要走……」她拉著我的手，把我領(lǐng)回到沙發(fā)前，按我坐下。隨 之自己也坐了下來。 「小衛(wèi)……我是阿姨啊……阿姨比你大２０多歲，你知道嗎？我們是不可以 的呀！」 我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她，抽泣著說：「那……那你昨天……」 周老師的臉上掠過一絲自責(zé)的神情，低頭不語。須臾，她抬起頭，似乎想好 了什么理由似的欲言又止。 我干脆撲進(jìn)她的懷里，在她耳邊輕聲地說出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的話：「阿姨，等 我長大了，你就嫁給我，好嗎？」 「嫁給你？」周老師一把將我從自己懷中扶起來，用一種非常出乎意料的表 情，張嘴結(jié)舌地說：「阿姨嫁給你？」 「對啊，你收了我的戒指??！」我抹去眼角的淚水，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小衛(wèi)……你……」周老師把我摟進(jìn)懷里，自言自語地說道：「你果真是個 小冤家！」 而我此時卻不想讓自己像一個孩子一樣地被抱著，坐回沙發(fā)，伸手想把她摟 入懷中。可是她似乎還在回味我剛才說的話，幾次都拉不動她。最后，她呆呆地 看著我，緩緩地靠在我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整整一個上午，我們就這樣依偎在一起，什么話也沒有說，甚至連午飯都忘 記了…… 「小衛(wèi)……你是不是經(jīng)常自慰？」周老師突然問了我一句。 「我……」我想了一下，回答道：「昨天沒有?！?/br> 周老師臉上掠過一絲想笑又沒有笑的表情。又接著說：「自慰太多很容易傷 身體，如果你真的喜歡阿姨，以后就不要很多次。」 我使勁點點頭，表示自己 意做到。 「還有……」周老師停頓了一下，看著我：「你要答應(yīng)阿姨，跟阿姨在一起 的時侯只可以相互撫摸或者親親嘴，絕對不可以做其他的事。你能保證嗎？」 「可以啊……」我答應(yīng)道：「不過……」 「不過什么？」周老師很訝異。 「不過你都說不可以自慰很多啊！」 「對啊，那又怎么了呢？」 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要、給、你！」 周老師楞住了，她似乎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我這樣一個年紀(jì)的孩子怎么會對她 如此癡情。雖然我不知道我這樣說，就意味著 意獻(xiàn)出童貞。可是對她來說，卻 是完完全全可以體會到我已經(jīng)對她抱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那……」周老師遲疑地停頓了一下。 「你不要我嗎？」我直了直身子。 「不是……不是不要……」周老師輕輕地在我懷里嘆了口氣，接著說：「是 你還小，不知道怎么做?！?/br> 「那你可以教我?。 刮颐摽诙?。 周老師抬起身子，也看著我：「聽阿姨的話，等你再長大一點的時侯，阿姨 會跟你做，好嗎？」 「長大一點？那是多大呢？」 「嗯……十八歲，好嗎？在你十八歲生日那天?！?/br> 我聽了，心想等自己長大一點也沒有什么不好，更何況自己是不知道怎么做。 聽人家說，這種事情是要很有技巧，才可以讓女人舒服的。 「好吧，那你不可以翻悔喔！」我?guī)缀跸胍退础?/br>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周老師在我懷里翻了個身，親吻著我的大腿。 我被她親得好癢，可是那感覺又好舒服。忍不住把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面，撫 摸著她的背脊。 她的喘息又粗重起來，用牙齒咬著我的皮膚。手順著我的短褲伸進(jìn)來，輕輕 地?fù)崦业钠ü伞?/br> 我也順勢把手伸向她的屁股，覺得她的屁股好結(jié)實，而且那到溝溝好深。當(dāng) 我想進(jìn)一步順著溝溝往下摸的時侯，周老師推開我的手，同時把頭往我的小腹上 靠了靠。 我覺得下面已經(jīng)變得好硬，正好被壓在她的下巴下面，而且一跳一跳的。周 老師也感覺到了，重新?lián)Q了一個姿勢，伏在我的胸口。 「阿姨……讓我摸一摸你這里，好不好？」我的手已經(jīng)停留在她的胸口。 周老師嘆了口氣，閉上眼睛點點頭。 我的手穿過胸圍握住了她的一只rufang，輕輕地捏著。她的rutou漸漸地開始變 硬，翹翹地頂著我的手心。 周老師又把身體向上移了移，吻著我的嘴唇，同時也用手玩弄著我小小的奶 頭。 這樣相互親吻、撫摸了好久，周老師把手伸進(jìn)自己的衣服里面，拉下自己的 胸圍， 滿的rufang立刻突了出來，在我手里顯得脹鼓鼓的。 「你把阿姨弄得好難過，以后可讓啊姨怎么辦??？」 我停下手，對她說：「我不會變心的?！?/br> 周老師聽了，笑笑點點頭。輕聲在我耳邊說：「吃吃它……」 說完，她起身坐在另一張沙發(fā)上，閉上眼睛。 我俯在她胸前，用舌尖撩撥著她的rutou，含進(jìn)去，又吐出來……雖然我在昨 天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但是此刻，直覺和周老師的反應(yīng)卻在教我如何去做。 她眼睛微閉著靠在沙發(fā)上。時而抬頭睜看看我，時而又躺下去搖這頭，發(fā)出 微微的嘆息和呻吟。我也被她的表情弄得神魂顛倒，非常想要她撫摸我的身體。 我的下面已經(jīng)硬得像根鐵桿一樣，在自慰的時侯從沒這么堅硬的感覺，幾乎 要從褲子里露出來。 我終于忍不住，在吻到她的耳邊時，輕聲地說了句：「阿姨，我想摸下面?！?/br> 周老師睜開眼睛，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隨后點點頭，把手伸向我的下體。 我萬沒有想到自己想自慰一下的請求卻被她認(rèn)為自己是在要求她撫摸我，而 且這樣主動地把手伸了下去。解開我的褲結(jié)，將短褲褪至我的大腿，把手輕輕地 放在我的內(nèi)褲外面撫摸著：「這樣可以了嗎？」 我霎時覺得被壓扁的感覺，這和我自己的撫摸是完全不一樣的！那么輕柔， 又是那么有節(jié)奏！她的整個手掌罩住了我，來回移動的時侯，手指甚至常常擠進(jìn) 我的屁股中間，讓我覺得好順暢、好爽快！我覺得自己快要噴射出來了！ 可是好久了，我都還沒有到那種會全身酸脹又放松的狀態(tài)，雖然很舒服，卻 無法射出jingye來。這時我發(fā)現(xiàn)周老師的另一只手好像在我的大腿上撫摸，卻又不 像是在撫摸我，騰起身體一看，卻發(fā)現(xiàn)周老師的手正在自己的腿中間來回地摩擦！ 周老師的喘息越來越大聲，甚至她的臉都好像很痛苦似地扭曲了。這時她停 住了撫摸我，猛地伸進(jìn)我的內(nèi)褲，抓住我的下面，另一只手卻飛快地在自己下面 撫摸著，好像要挖進(jìn)去一樣。突然，她的喉嚨里發(fā)出一種我從未聽到過的低吼， 全身都繃緊了，手也停止了運動，死死地壓在自己的下面！ 時間凝固了大約１０秒鐘，她才漸漸恢復(fù)過來，睡眼惺松地看著呆呆望著她 的我。然后繼續(xù)用雙手撫摸著她自己和我，手勢卻比剛剛還要輕柔許多。 「小衛(wèi)……你真的還是個小孩子……」 「我不……是啊……」我被她的撫摸弄得有點哽咽。 「你……」她像是很累一樣從我褲子里抽回了手，看了一看，說：「你還沒 有長毛呢！」 「長毛？」我想我有??？已經(jīng)長出來啦！ 周老師看我滿腹狐疑的樣子，笑著舒了口氣，說：「有是有啦，可是還不很 長喔！」 我點了點頭，下面依然覺得好難過?？墒俏覅s問道：「阿姨，你剛剛是不是 到了？」 這個說法我是從同學(xué)那里聽來的，他們說女生「到」的時侯會變成這樣。 周老師擰了擰我的臉蛋，點點頭說：「是啊……我到了。你呢？」 「我？我……我到了嗎？」 聽我這樣一說，周老師「撲哧」笑出了聲。隨即緊緊地抱住我，小聲地說了 幾句。 我也笑了…… 周老師是說：「等你長大以后，兩個人就可以一起到了?！?/br> 這時，我突然好想知道周老師下面是什么樣子？就問她可不可以？ 「那你不可以伸進(jìn)褲子里去喔！」 我點頭答應(yīng)，把手伸到她的腿中間，覺得那個地方像rufang一樣柔軟，只是中 間有微微凹陷的地方。而且，周老師那里的褲子都是濕濕的，映出很多潮氣來。 我把手縮回來，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聞了一聞，想知道那是什么氣味。周老 師一下把我的手打開，然后又把我抱得更緊。 ＊＊＊ ?。 。 。?/br>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八月下旬。 每當(dāng)夜深人靜，傾聽著書桌上小鬧鐘發(fā)出清脆的「滴答」聲，我的心里仿佛 覺得那是新學(xué)年腳步的腳步聲，而且由遠(yuǎn)至近、越來越近了…… 我每個星期和周老師約會兩次。時間一長，我覺得郴郴對我的目光里多了一 絲懷疑，甚至幾次在我和她mama面前故意作出很失落得樣子，說我其實每次都是 去看他媽咪的。我不知道這個像小精靈一樣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什么， 所以當(dāng)我每個星期三去的時侯，通常也只能是真的去看看她，至多也只能趁著郴 郴不注意的時侯很快地和她溫存一下。只有在每個星期六或者星期天的時侯，我 們倆才能盡情盡暢地互訴幾天來的掛念，幾近瘋狂地在對方身體上尋求慰藉─雖 然那也是在「規(guī)則」的嚴(yán)格約束之下的。 所以，當(dāng)我眼看著事實上一個星期一次的約會都將隨著學(xué)期的開始，而變得 無法保證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憂郁。甚至有一次在我們親熱的時侯， 我都不自覺地想到這些、想出了神…… 「怎么啦？」周老師從我的胸口抬起臉來，溫柔地問我。 「沒什么……」我低聲地回答了一句，沒有再說話。 「身體不舒服嗎？」說話間，一只柔軟的手已經(jīng)搭在我的額頭。 「沒有啦……沒什么……」不知道為什么，我竟覺得很心煩：「我想起來了。」 「你到底怎么了？」周老師坐了起來，還是用她特有的溫柔看著我：「是不 是……我不懂你最近為什么老是看我不順眼的樣子，還是說我不能讓你……」 「不是不是！我不在乎！沒有什么……」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因為幾乎 每一次親熱的時侯，周老師幾乎都會比我先到高潮，而后便會覺得很懈怠，無力 地靠在我的胸口，不管那時我想不想要，幾分鐘以前的情景便也是一樣。 「我才不在乎什么，你不要亂想。」我的口氣分明已經(jīng)不耐煩了。 停了一會兒，周老師滿臉帶著笑意看看我，又掀起我們身上的毯子看了一眼， 剛想說話，我卻一把把毯子掀掉，怒氣沖沖地說道：「我不蓋了，熱死了！」 其實更熱的應(yīng)該是周老師。因為她始終都穿著褲子，而我，則在一次兩個人 都很瘋狂的纏綿中第一次把衣服脫光，此后便也成了習(xí)慣一樣。 此時此刻，我的心態(tài)和我的身體所反應(yīng)的完全是兩碼事。身體依然處于勃發(fā) 的狀態(tài)，而心里卻沒有了想再繼續(xù)下去的心思。因此，周老師被眼前的情景迷惑 了，她只以為我還沒有得到滿足，因此心里面才那么煩燥。 她的一只手輕輕地握住我的下體，緩緩地摩擦著。另一只手把我攏進(jìn)懷里， 把我的嘴按向她的rufang。 我的不安被下體和口中同時傳來的刺激暫時緩解…… 「你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嫌棄我了？」周老師一邊撫摸著我，一邊卻說出這樣的 話來。 我一聽，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情緒又被點著了。索性一把推開了她的手，從 床上坐了起來，拉過一只靠枕擋在自己腿間。一言不發(fā)。 周老師嘆了口氣，把身上的毯子往我腿上蓋了蓋，也不說話。 過了很久，我忍不住扭頭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里充滿了淚水，卻沒有 落下來。我的心里一酸，歉意立刻涌上心頭?？墒遣恢罏槭裁矗挼搅俗爝?， 說出來的卻完全不一樣。 「我嫌棄你？你不問問你自己，哪一次讓我……」我發(fā)覺自己想說的意思完 全和心里想的不一樣，可是話已經(jīng)收不住了：「你哪一次不是自己滿足了就算， 哪一次不是像玩我一樣地玩過就丟開？」 周老師轉(zhuǎn)過頭來，帶著不解和惶惑，嘴唇顫抖著說道：「我玩你？那我…… 那我是個蕩婦嘍？「她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眼淚掉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被問得說不上話，只好呆呆地看著她。 「說得好好聽啊……」周老師自言自語地說道，把頭扭了過去。 我的心里亂成了一團(tuán)，知道自己說錯了，卻又不知道怎么道歉。事到如今， 當(dāng)兩個人越來越親密的時侯，道歉也仿佛變得越來越困難了，只好呆呆地看著天 花板…… 房間里的空氣似乎凝固了，而墻上的掛鐘也不識時務(wù)地插進(jìn)來，發(fā)出讓我更 為心煩的「滴答」聲。我的心里亂極了，一會兒想的是怎么用前一天夜里想的那 些新花樣哄她開心起來，一會兒卻又被即將到來的相思之苦弄得如坐針氈。 「小衛(wèi)……」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耳邊傳來周老師的聲音。 「小衛(wèi)，你說我只是想玩你，可是你知不知道……」周老師的聲音里充滿了 痛苦，停了一停說道：「你想要我，是不是？」 我一下子沒弄明白她的意思，依舊不解地看著她。 她在毯子下扭動著身體，像是做著什么。片刻，她伸出手將我的手拉到她的 胸口，閉上眼睛說道：「你自己掀開吧……」 我突然明白她剛才在做什么！ 見我沒有動，她睜開眼又說了一句：「掀開毯子……」 我還是沒有動…… 她似乎一下子暴怒了，沖著我大喊了一聲：「掀開！聽到?jīng)]有！我說掀開！」 她的眼睛里剎那間充滿了血絲，仿佛一頭震怒的母獅一樣對我狂吼，同時準(zhǔn) 備自己將毯子從身上掀去！ 我的腦子里閃過一絲念頭：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這樣就意味著一切都 將結(jié)束了！ 我撲到她身上，和她扭打在一起，雙腿死死地壓住毯子兩邊，竭力不讓她把 自己袒露在我的眼前！ 漸漸地，眼前的一切使我變得迷亂，再也無法克制自己，開始狂亂地吻著她， 同時嘴里說出自己心底的話：「阿姨，我舍不得離開你……真的……我沒有嫌棄 你，我怕自己很快看不到你了……」 周老師停住了和我的搏斗，不解地看著我。于是，我說出了我的擔(dān)心…… 聽完我的話，周老師緊緊地把我摟在懷里，好久都說不出話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周老師破涕為笑地說道：「好了，我也說錯話了。不要怪 我，好不好？」 我見她笑了，心頭的不快也隨之一掃而光。笑著點點頭。忽然我想起了她剛 剛說的一句話，就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 她一聽，差點兒跳了起來。在我已經(jīng)光了好久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嬌嗔地說： 「不要亂說話，說好的事情不能變。」 我做了個鬼臉，說道：「好好好……算我沒有說，行不行？」 「說都說了，要罰你的！」周老師的臉上也露出一絲頑皮。 「你想怎么罰呢？」我作出好委屈的樣子。 「把手拿過來！」周老師故意很嚴(yán)厲的樣子。 我閉著眼睛老老實實地把手伸出去，心想：最多就是輕輕打幾下，最后還得 親一親。 沒想到……這又是我人生里的第一次…… 我的手觸到一片濃密而柔軟的草地，微微地透著一股潮濕的空氣。它們細(xì)密 地卷在一起，纏繞在我的指尖…… 我終于知道那是什么，雖然我也曾經(jīng)隔著布料的阻隔感覺過它們的存在，可 是當(dāng)自己第一次這樣直接地接觸到它們時，一種一樣的感覺，一種趐癢……以極 快的速度穿透到我的全身。 我情不自禁地試著想往下伸去，因為我已經(jīng)感覺到草地中間是一粒小小的突 起，再接下去，是不是應(yīng)該是那道溫暖而潮濕的…… 可是我的想法還沒有變成現(xiàn)實，或者說當(dāng)我還在這樣想著的時侯，周老師已 經(jīng)把我的手拉了出來，紅著臉，看著如癡如醉的我…… 我睜開了眼，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個懲罰怎么樣？」周老師刮了我一下鼻子。 「太短了……我是說時間太短了……」 「呵呵呵……」周老師忍不住笑了起來，又把我摟住，輕聲說道：「小衛(wèi)， 阿姨不是不想跟你……可是你現(xiàn)在真的還太小了，忍一忍，好不好？」 我點點頭，心頭還被這意外的欣喜激蕩著。忍不住說道：「那……你讓我看 一看，好不好？」 「看一看？不行不行！」周老師連連搖頭：「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會忍不住的！」 「不會啦！不會忍不住的。」我像罰咒一樣：「我起誓不會忍不住。再說， 你忍住了，不是一樣嗎？我不用手……」 周老師又笑了，嘆了口氣：「真的想看嗎？」 又像自問自答一樣點點頭：「真的只能看喔……」說著，把身體躺平，緊緊 地閉上眼睛。 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夢寐以求的東西即將展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周老師 的手緊緊地抓著毯子，似乎很不情 地松了手。而我…… 原來是這樣……我不知道如何描述。當(dāng)一切都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時侯，我的 心里像是在頂禮膜拜一樣，充滿著虔誠?？墒钦f實話，當(dāng)我看見時，我的腦子里 一下子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怎么會是這么怪怪的樣子？ 我的心里異乎尋常地平靜，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那個部位：真的是很奇怪的，而 且說實話有點難看。跟小女孩不一樣，大很多，而且中間有一條突起……怎么形 容呢？我一下子想到了那條毛毛蟲！ 這是我真正的感覺。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異性下體時的真實感覺！我永遠(yuǎn)地記 著這時的感覺…… 我輕輕地把周老師的腿分開一些，她抗拒了一下，還是把腿松開了。于是， 那里整個都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也許因為是第一次，我心里對號入坐地搜索著以前 曾聽說過的部位。也許那里就是人家說的「洞洞」，也許這里就是人家說的「花 芯」……總之，一切的一切在我腦子里飛快地閃過，而我的眼睛也像照相機(jī)一樣， 將一生中第一次見的一切攝入記憶中，永久地保存起來…… 猛地，我覺得內(nèi)心好激動，真的好激動！我覺得我一生一世都將無法離開眼 前這個使我得到第一次的女人，我撲到她的跟前，顫抖的手指撫摸著她的面頰， 說道：「阿姨，我永遠(yuǎn)不離開你，我永遠(yuǎn)愛你！你……你愛我嗎？」 我這么說，這么問的時侯，仿佛周老師是一個把貞cao獻(xiàn)給我的人，真的好想 聽她也說一句「我愛你」?？墒侵芾蠋焻s是點點頭，說道：「你永遠(yuǎn)都是在我心 里的……」 隨后，她緊緊地吻住了我，雙腿也纏住了我，我們倆第一次完全赤裸地?fù)肀?/br> 在一起，緊緊地貼在一起…… 那一次的高潮，我們倆一起到了。雖然我沒有進(jìn)入她的身體，可這一次的摩 擦不再是用手，切地說是不光是用手，而是在熱烈的擁吻和撫摩以后，周老師握 住我的下體，放在她的下面摩擦著，飛快地摩擦著……她的高潮來得非常強烈， 以至于最后讓我自己去控制那里的一切，雙手緊緊抱住我，使勁地扭腰頂住我。 而我，則學(xué)著她的樣子，用自己的下體在她的突起和溝壑之間快速地揉壓…… 終于，當(dāng)她癱軟下來的時侯，我也在她的身上爆發(fā)了…… 男女之間的感覺……竟然會是這樣美好…… ＊＊＊ ?。 。 。?/br> 也許這真的是一種畸戀，連兩情相悅的頂點都停留在「外表」；也許這真的 是一種rou欲，其中一個人始終不 意說出一個「愛」字……當(dāng)是對于那時的我， 這一切已經(jīng)讓我非常滿足，甚至 意為此付出血的代價…… 那是一個極其悶熱的下午。我和周老師互相擁抱在一起看書。書拿在她的手 里，每看完一頁，我就親她一下，告訴她我已經(jīng)看完這一頁了。周老師覺得我的 吻越來越多、越來越密，所以就笑著叫我不要那么快，搞得她都看不下去了。 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聽她這樣一說，索性就撲到她的身上求歡。起初她 還推擋了一番，可是我又是濕吻、又是撫摸的……她也漸漸興奮起來，便摟住了 我…… 可是就在我倆親熱的時侯，卻萬萬沒有料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即將發(fā)生在我們 身上！ 這天，不知道是我的挑逗起了作用，還是周老師也非常的需要我，她很「大 膽」地提議和我玩捉迷藏的游戲。在空空蕩蕩的房間里，如果我先找到了她，待 會兒我就在她上面，如果我找不到，那么就反過來。我聽了當(dāng)然很樂意，而且在 她躲了起來以后，還故意裝作找不到她的樣子。因為我心里其實好喜歡她在我身 上的感覺，雖然同樣只是摩擦，當(dāng)是她上下抖動的rufang，還有那柔軟、 潤的草 地在我的小腹摩擦?xí)r，那種享受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我這樣想著，心里說：差不多了，「投降」的時侯到了…… 可是就在我轉(zhuǎn)身向臥室走去的那一刻，一雙有力的手扳住了我的肩膀，同時 一陣陰笑從我背后傳來： 「嘿嘿嘿！你在找什么？」 我剎那間覺得脊梁一陣發(fā)寒，不由自主地回頭看去： 一個戴著墨鏡的家伙正在對我冷笑！ 我下意識地大聲問道：「你是誰！」 那人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fā)里，同時摘下墨鏡，說到：「我是誰不關(guān)你的事。 告訴我，那個婊子在哪兒？」 我立刻意識到來人是來尋周老師的，于是本能地大叫起來：「不要出來！有 強盜！」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我是強盜？你又是什么東西？犯賤的小 東西，快說，你的大情人在哪里？不說的話，小心我宰了你！」 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朝我襲來，我閉上眼睛捂住頭，同時大叫救命！ 「你來干什么？」 我睜開眼，卻看見周老師不知道什么穿上衣服出現(xiàn)在我和那個男人面前，并 且奮力地扭住那人向我揮來的拳頭！ 「我……問你??！」那個男人似乎也吃了一驚，拳頭舉在空中，頓了一頓， 似乎極不情 地放下，抖了抖歪到一邊的外套。 「你干的好事！」那人看了我一眼，依然是陰陰的聲音：「怎么？男人找不 到，吃起嫩草來了？」 「不關(guān)他的事！你到底想怎么樣？」周老師平靜地說道。 「想怎么樣？我要我的兒子！」 「你的兒子？」周老師的嘴角露出嘲諷：「你有過兒子嗎？」 「他在哪里？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奇怪！」周老師更顯得不屑：「你自己的兒子丟了，跑到我這里來做什么？」 那人一聽，隨即又抓住了我的手臂：「好??！既然你不肯交出我的兒子，那 也別怪我不客氣，只好把你的小情人帶走了。我想……他的家長和警察會幫你想 起來的。」 周老師看著我，又看看那個人……坐到了沙發(fā)上……極其痛苦地點點頭，說 道：「好吧……你先把他放開……」 那人放開了我。周老師對我說：「小偉，你先回去吧。」 我很奇怪周老師怎么改口叫我「小偉」，而且我根本不 意把她一個人留下， 和這樣一個不速之客在一起！ 「快走！」周老師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我，隨后從一旁的皮包里抽出一疊錢， 甩在我的腳下：「你怎么還不走？拿去吧！」 望著眼前陌生的周老師，再看看這個似乎和她有不同尋常關(guān)系的男人，又看 看自己腳下的錢……我登時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拽起自己的上衣就沖出了房門！ 可是當(dāng)我猛跑著沖到路口時，卻突然覺得自己好傻：一定是周老師為了保護(hù) 我，才故意說錯我的名字，才故意甩錢給我像是她自己在招男妓！可是她現(xiàn)在怎 么辦？那個男人會不會對她…… 我越想越怕，越想越怕！于是扭頭就往回跑，我的心突突地跳著，深怕我出 來以后的幾分鐘之內(nèi)已經(jīng)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墒钱?dāng)我回到那里的時侯，卻發(fā)現(xiàn)已 經(jīng)什么人都沒有了……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渡過了假期中最后的時光，常常一個人呆呆地守在電話旁 邊，等著她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的眼前，時而出現(xiàn)第一次和她肌膚相親的情景，時而又出現(xiàn)那惡夢一般的 情景。當(dāng)我回憶起替她捉去領(lǐng)口的毛毛蟲時，我常常會情不自禁地笑起來，可是 當(dāng)我想到她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時，愁緒便緊緊地揪住了我的心…… 轉(zhuǎn)眼之間又是一個多月過去，我已經(jīng)重新投入了學(xué)習(xí)。我常常一早出門，依 然去坐那路公車，然后中途再換坐回頭的車輛，甚至放學(xué)以后也跑到她的家門前 等著她的出現(xiàn)……然而，始終沒有看見她。她的家里，也再沒有出現(xiàn)過燈光…… 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侯，我想起和她的纏綿，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那許多第一次 ……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呼喚她的名字，情不自禁地想在夢里和她纏綿……有的 時侯欲望很難抑制，她的身體時常浮現(xiàn)在我的面前，她的呻吟和呼喚常常在我耳 邊回響……可是我壓抑著自己，甚至將手用鞋帶捆在一起，我不想……我不想破 獲和她的約定…… 我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話，于是我常常在上課的時侯想著跟她 在一起，在休息的時侯也想著她……不說、不笑……整個人像是完全變了……于 是……她出現(xiàn)了…… 「小衛(wèi)，你好嗎？很想我吧？」 「我也很想念你，想著我們在一起渡過的時光……我知道自己對你來說是重 要的，你對我也是一樣……」 「雖然我們的差距很大，可是我想說……小衛(wèi)，你是我所見過的人中最好、 最棒的！真的……你對我的感情，還有你給我的一切……我想說，我恨不能自己 可以把自己全部奉獻(xiàn)給你……」 「可是事實很殘酷。它逼迫我離開了你……為了郴郴，我不得不壓抑自己對 你的思念……我已經(jīng)離開這里了……不知道你會不會怪我狠心？」 「如果你要怪我，那么你就在心里痛罵我吧！」 「但是我仍然要說，如果你對我是真心的，那就好好地念書，不要亂想，好 嗎？我永遠(yuǎn)會遵守我們的約定，永遠(yuǎn)會的?！?/br> 「就說到這里。愛你的……周悅?cè)??！?/br> 我站在空無一人的車站，默默念著她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