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教師
秋風習習,炎熱的夏日逐漸遠去。茶余飯后,三三兩兩的人們出來走走,盡 情享受著清爽天氣帶給他們的快意。天,還是不要太熱了。 「天,還是不要太熱了?!刮疫@么想著。 天太熱,讓人心神不寧,教不好書,上不好課,吃不好飯,睡不好覺,現(xiàn)在 就比較好,清清爽爽的,還可以穿裙子,還可以穿著夏天的衣服過著秋天的時光。 清晨,一陣陣清爽的空氣吹了進來,我從睡夢中蘇醒。 起床,穿衣,收拾床鋪,上廁所,洗澡,動手做早飯…… 這一系列的工作已經(jīng)進行了多年,完全都是下意識的,我的大腦卻可以在干 活的同時把昨晚備過的課再溫習一遍,然后,坐下來,一邊看著早間新聞報道一 邊吃著早飯。 這就是我的生活,一個人的生活,沒有丈夫等著我去伺候,沒有孩子等著我 去叫醒,我并不是沒有婚姻和家庭,只不過,我的丈夫和孩子在多年前便去了大 洋那邊的國家,我成為了留守女人。我也想他們,想的死去活來,恨不得一步邁 到他們身邊,不過那是在他們離開的那幾年。 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早已經(jīng)適應了這種生活,每周和他們通一次電話或者收到一些 他們寄來的照片。 我吃過早飯,收拾好廚房,回到臥室換衣服,對著鏡子,我看到鏡子中的女 人,即便是平常,也略帶一點點的哀愁,似乎是誰欠了誰的,鴨蛋臉,彎彎的眉 毛,不大不小的眼睛,筆直的鼻子,小巧的嘴唇,一米六五的個頭,白皙的皮膚, 高聳的rufang,圓潤的屁股,優(yōu)美的小腳……可,也有,皺紋,松散的皮膚,長發(fā) 中卻有了零星的白發(fā),小腹似乎也隆起……每當看到這些,有一股無名火起。 我平靜了一下,嘆了口氣,開始穿衣。作為教師,穿著自然要得體,這是我 多年養(yǎng)成的職業(yè)習慣,一切的衣服都要圍繞著自己的職業(yè)來選擇,清爽的白色乳 罩和三角內(nèi)褲,rou色的連褲絲襪子,一身棕色的套裙裝,配上白色的高跟鞋,這 對我很滿意,不但做著老師的工作,還要有老師風度和氣質(zhì)。 收拾好一切,我從家出來,直奔學校。 我家距離學校不遠,步行10分鐘的路程,清晨的馬路上除了有三三兩兩的 晨練者,幾乎看不到行人,在這個北國的小城市中,沒有宣泄的人群,沒有早高 峰,這里的人們一向很清閑,雖然他們并不富裕,但他們卻知道享受生活,這個 城市的大多數(shù)老百姓似乎沒有太多的奢望,他們只要能吃飽就不會象奴隸那樣為 了錢而奔波。我雖然是從大城市里來的,不過這幾年的生活下來,我覺得自己平 淡了許多,活的自然也輕松了許多。 我所說的大城市,就是距離這里70公里以外的省城,那是個有著將近70 0萬人口的城市,是一個省的中心,那里一個區(qū)的人口也要比這里全市的人口總 和還要多。 我是以「援教」的名義來到這個城市的,不過其實,我是被貶到這里的,被 貶的原因是因為我告發(fā)了當時我所在的那個學校的校長有經(jīng)濟問題,可告發(fā)的結(jié) 果是人家還是校長,我卻被貶到這里來「援教」,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又被分 配到了這個城市條件最差的一所學校的最差的一個班級里當班主任,活了33年, 我第一次真正領(lǐng)略到了什么是「禍從口出」。 不過,我的適應能力還是比較強的,幾個月下來,我就融入了這個城市,這 個學校,這個班級。如今,我已經(jīng)送走了幾批學生,學校的條件也有所改善。 整點,我走進了學校大門。 穿過不大不小的cao場,我徑直走進了位于東側(cè)有五層高的教學樓,樓道里熙 熙攘攘,學生們在樓道里穿梭著,為上課做準備。我上到三樓,拐進了位于樓道 口的十年級辦公室。 「劉老師,你早啊?」迎面走過來一位年輕的教師,高挑的個頭,俊俏的模 樣,一身黑色的裙裝,不過下身卻穿了一雙白亮絲的絲襪和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我笑著回應到:「張老師,你早?!剐闹邪迪耄盒〉胤骄褪切〉胤剑〉胤?/br> 的人自然品位不是那么高,如果換了是我穿這身衣服,我會配一條灰色或深色的 絲襪,白色實在是太顯眼了,反差也大,不好看…… 我這么想著,已經(jīng)坐在了我的位置上,辦公桌上擺著教案,課本,卷子,各 種參考書,我一邊整理著,一邊想著今天的上課內(nèi)容,第一節(jié)課是陳老師的化學, 第二節(jié)課是我的語文,第三節(jié)課是蘇老師的外語,然后是課間cao,下午是自習而 我要參加每個星期二學校召開的例行會。 「劉麗娜老師!你們班的學生又在課堂上吃早點了,你應該管一下!」我正 在整理桌面,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的確把我嚇了一跳。立刻,一股反感的情緒涌了 出來。 不必看我也知道!說話的人一定是學校里「著名的」紀律主任毛主任。 我放下手里的課本,側(cè)過身看著她,「學校已經(jīng)是三令五申了!劉老師!可 你們班的那幾個學生,還是明目張膽的上課吃早點,上次開全年級會的時候,你 沒跟他們說嗎?沒強調(diào)嗎?」毛主任胖乎的臉蛋一直發(fā)顫,她一邊說著,一邊不 停的用手向上推著眼鏡,似乎她臉上的眼鏡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 站在我面前的毛主任,今年50歲了,個頭不高,可橫向發(fā)展的卻比較厲害, 我一直懷疑她的腰圍要比個頭還長,圓臉蛋,圓眼睛,圓鼻頭,圓圓的小嘴,再 加上爆炸式的卷曲發(fā),簡直人想起哪個漫畫上畫過的人物,兩個已經(jīng)下墜的大乳 房似乎成了她的累贅一般,看著就讓人感覺累,一身淺灰色的裙裝,竟然沒穿襪 子而直接穿著黑色的高跟鞋! 「毛主任,我上次已經(jīng)跟他們強調(diào)過了?!刮也痪o不慢的說。 毛主任推了推眼鏡說:「既然強調(diào)過了,那為什么還會有這種現(xiàn)象?」 我微微一笑,說:「主任,那您說,既然大家都知道殺了人要償命,那為什 么還會有那么多殺人案呢?」 「你……」毛主任哼了一聲,對我說:「劉老師,我希望你能明白,咱們這 么做是為了讓學生有一種紀律約束,全年級七個班,就你們班在今天的choucha中出 現(xiàn)了這種現(xiàn)象,這不能不說是有你一部分責任的?!?/br> 我說:「毛主任,這個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不過我也希望您能明白,我?guī)У?/br> 班,一直都是全年級最難管的班,我希望學校能給我一些時間,我相信憑我的教 學方法,應該會讓學生們有紀律約束的?!?/br> 毛主任聽完,點了點頭,說:「劉老師,我希望你管好你的學生,我也相信 你一定可以,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拐f完,她扭頭就走。 毛主任就是這么個人,來的快,去的快,不知道是利索還是莽撞,總之,她 對每一位同事都是如此,屁大點事情也會被她搞的緊張兮兮,全學校的老師都習 以為常了。 化學課下課后,我走進教室,把班長李蕾叫到跟前,李蕾這個男孩卻取了個 女孩子一樣的名字,一米八幾的大個頭,白白的皮膚,白白的臉蛋,不過他的身 體十分的強壯,不但是班長,也是班里的體育課代表。 「你把今天上化學課時吃早點的那幾個帶到我的辦公室來?!刮覍罾僬f。 李蕾答應一聲,扭過身,沖著教室里喊到:「張凱,許繼山,周濤,劉賓, 陳文志,你們到劉老師的辦公室來一下?!?/br> 我看了看被點名的幾個學生,扭身回到辦公室。忽的一回頭,發(fā)現(xiàn)李蕾竟還 跟著我,我對他說:「你跟來干嗎?回去吧?!?/br> 李蕾聽完,臉一紅,低頭說:「老師,我今天也在課上吃早點了?!?/br> 我聽完一愣,隨即狠狠的瞥了他一眼,沉著臉說:「行啊,大班長,你倒是 挺誠實啊,身為班長你的帶頭作用發(fā)揮的不錯啊?!進來!」說完,我走進了辦 公室。 此時正是辦公室里忙碌的時刻,剛下課的老師回到辦公室休息,將上課的老 師拿著教案出去,再加上進進出出的學生。我坐在座位上,看著李蕾,問他: 「你今天遲到了?」 李蕾搖了搖頭,我又問他:「你差點遲到了?」 李蕾點點頭,我看著他說:「起晚了?」 李蕾又點點頭,我說:「下次注意點,你去吧?!?/br> 李蕾看了看我,扭身剛想走,我又把他叫住,說:「一會如果我沒來,你就 讓大家先自習。」李蕾點點頭走了出去。 在我的內(nèi)心里,對于學生們例如象課上吃個早點的問題原本就沒放在我心上, 毛主任完全是小題大做,你不讓學生吃飽肚子,他們哪里來的精神聽課呢?之所 以把他們叫到辦公室里,不過是走走形式而已。 李蕾出去的時候,張凱他們進來了,幾個人一直走到我的跟前,我抬頭看著 他們,這幾個壞家伙,一向是班里的調(diào)皮鬼,李蕾雖然比他們強不到哪里去,不 過李蕾身體強壯,能壓制住他們,所以自然選他做班長??粗@幾個學生,我心 里一陣好笑。 不過再仔細看看,這幾塊料,雖然調(diào)皮搗蛋,不過一個個模樣卻是俊俏的很, 最矮的周濤也有1米75,剩下的幾個都比李蕾矮一點點而已,一個個都是身體 強壯。 他們之所以敢淘氣不是沒有原因的,我這個班40來個學生,卻有八成的學 生都是富家子弟,另外兩成也多少跟學校的管理層有點關(guān)系,這里尤其是張凱這 幾個,張凱的爸爸是這個區(qū)的區(qū)長,張凱過了今年,明年就出國去了,他自然什 么都不在乎,許繼山的母親是這里規(guī)劃局的一把手,和張凱一樣,他最終也是出 國留學。 李蕾和周濤一樣,他們的父母雖然不是當官的,可卻是正經(jīng)的商人,按周濤 父母的話說,家里窮的就剩下錢了,因為他父母長年在外,所以周濤早就成了脫 疆的野馬,至今我還記得他父親上次到學校來對我說的話「劉老師,只要您能讓 我家周濤混個畢業(yè),我月月給您雙份的工資?!?/br> 真是讓我哭笑不得,不過周濤的父母的確夠意思,去年過年的時候,他們到 我家來,硬是塞給我2000塊錢,我最終收下了,一來是給人家家長面子,另 外,周濤的確是讓我cao了不少的心,得到點辛苦補償也是應該的。劉賓的父親是 市里領(lǐng)導的高參,雖然沒有任何官職,可說起話來卻比當官的還管用。至于說陳 文志,他的來頭也不小,省城里土地局的副局長,也就是俗稱的「土地爺」。 按理說,這些孩子都是有背景的,不是有權(quán)就是有錢,那他們的家長為何放 著省城里優(yōu)越的學校不讓他們上,卻偏偏把他們送到這個小城市里受罪來呢?我 一開始也十分納悶,后來才漸漸明白,這些孩子的父母其實各自有各自的目的, 有的是為了讓孩子遠離權(quán)力的斗爭圈,然后在神鬼不知的情況下將孩子送到國外, 一起帶走的,或許還有許多巨額的不明來源的財產(chǎn)吧。 而有的父母是為了鍛煉孩子能吃苦的精神,特意把他們送到這個小城市里來, 還有一些父母是因為孩子實在太淘氣,索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總之,這些孩子 一個個到了這里,便如到了天堂一般,父母不在身邊,而身上又有大把大把的鈔 票,他們能不任性而為嗎?雖然錢對于我來說并不是那么急切的渴望,但從省城 到這里,我的收入的確少了一半還多,誰樂意過著拮據(jù)的生活呢?面對這些孩子 們或他們父母饋贈的鈔票,我真的很難拒絕,畢竟我也要生活啊。 我看著他們,說:「你們這幾個,讓我說你們什么好呢?吃早點我可以理解, 不過眼神也要放活點,還讓毛主任看見了,以后都要注意,你們都聽見了嗎?」 幾個男生見我并不是很在意,氣氛頓時緩和下來,張凱做出他慣有的嬉皮笑 臉說:「老師,我就知道您向著我們,嘿嘿,這次不小心被那個老妖婆發(fā)現(xiàn)了, 我們下次一定注意。」 我沉下臉說:「沒大沒小的!誰是老妖婆!在辦公室里還這么不老實!」 張凱笑著做了個鬼臉,其他的幾個男生也跟著笑了起來。此時,上課的鈴聲 響了起來。我站起身,帶著他們一起回到了教室。短暫的45分鐘一晃就過去了, 下課的時候,我吩咐下去作業(yè),回到了辦公室。 中午,我在學校的食堂里打了飯上來,剛坐下,門一開,周濤探頭進來,他 見辦公室里就我一個人,笑著說:「老師,我有點事跟您請示?!?/br> 我放下飯盒,說:「進來說?!?/br> 周濤推開門走了進來,他走到我的面前,說:「老師,明天是我的生日,我 想「小搞」一下,請張凱李蕾他們到歌廳「K」一下,您也一起來吧。」 周濤這一連串的新名詞聽的我模模糊糊知道他說什么,我問:「你是說明天 晚上你過生日,想請我和幾個同學到歌廳唱歌?」 周濤點點頭。 我看了他一眼說:「什么「K」呀「搞」呀的!小小年紀哪這么些新名詞, 以后在我面前不許你這么說話,好好說中國話。」 周濤笑著答應著,問:「那老師您來嗎?」 我想了想說:「幾點?」 周濤說:「晚上7點,包房我都定好了?!?/br> 我猶豫著說:「你們同齡人在一起玩的多開心,我去了,你們不覺得約束嗎?」 周濤笑著說:「老師,您不去我們才覺得沒意思呢?!?/br> 我一聽他這么說,便說:「那好,我去??稍蹅冊趺醇??」 周濤笑著說:「這個您放心,到時候我們坐車去接您。不過……」周濤欲言 又止。 我問到:「不過什么?你說?!?/br> 周濤說:「老師,那地方可不是咱學校,您可千萬別穿的這么正規(guī),否則可 容易鬧笑話。」 我被他氣的「撲哧」一樂,說:「去……小屁孩,老師我能連這個都不知道 嗎?快吃你的午飯去吧!」 周濤樂呵呵的答應一聲走了。 轉(zhuǎn)天放學后,我到家一看表剛剛6點,我先做了點吃的,吃過晚飯后,洗個 澡,然后翻出所有的衣服來。 早年月我跟我老公談戀愛的時候,也曾經(jīng)去過歌廳舞廳瀟灑過,那里面的環(huán) 境我多少還是有印象的,雖然許年沒去過了,不過憑借那時候留下來的經(jīng)驗,我 還是知道自己該穿什么。 翻來翻去,翻出一條前兩年一時心血來潮時買的一條深藍色的牛筋褲,這條 褲子只穿過一次,以后就再也沒穿,所以跟新的一樣,我撐開褲子試穿了一次, 可沒想到,因為這兩年稍稍有些發(fā)福,竟然怎么也穿不進去了,真讓我又氣又急, 我本不想穿它了,可看看其他的衣服,實在沒有更合適的了,我又試了一次,可 還是不行。 忽然我靈機一動,想到,因為胖了所以穿不進去,也就是皮膚和褲子摩擦太 厲害了,如果我穿上一雙光滑的連褲襪子或許就可以了,想到這,我打開衣柜, 將我的幾雙連褲絲襪找了出來,挑來挑去,挑出一雙加厚的亮滑rou色連褲襪,這 雙襪子本是冬天才穿的,可那幾雙都不如這雙光滑,所以就將就些穿了。 穿好絲襪,我再次穿褲子,果然,因為摩擦力小了,一下就穿了進去,我頓 時很高興,可問題又來了,現(xiàn)在我的腰比那時胖了些,穿上褲子卻怎么也系不上 扣,好不容易系上了,也覺得勒的緊,我解開扣子,發(fā)現(xiàn)除了絲襪以外,我里面 還穿著一條白色的棉質(zhì)三角褲衩,或許脫了三角褲衩就能讓腰瘦一點呢? 想到這,我脫了個光溜,然后重新穿好,這次雖然也感覺緊,不過比剛才算 是好多了,不過里面光身穿著絲襪,感覺總是怪怪的,索性是和我的學生一起出 去,他們這幾個小鬼也不敢對我怎么樣。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這條牛筋褲的確是很緊,就象一層皮膚緊包著身子一樣, 顯得我的屁股更大了許多,而且曲線十分分明,如果稍微有經(jīng)驗的男人只瞟一眼 我的屁股就可以推斷出我里面沒穿褲衩,渾圓的屁股顯得那么的性感和突出。 選好了褲子,上衣就好辦了,白色的乳罩,外面是一件亞麻的白色開領(lǐng)衫, 整個人都顯得那么有精神,我對自己的這身打扮十分滿意。 最后,我又把我的鞋翻了個遍,穿牛筋褲自然不能穿高跟鞋,皮鞋也不行, 還好,我還有一雙沒穿過幾次的白色「健」牌跑步鞋,穿上以后,再對著鏡子一 照,這一身衣服,配合著散肩的長發(fā),我似乎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我好象又回 到了大學時代,那個天天做夢的年紀。 我剛穿好衣服,就聽見樓下有人喊:「劉老師,我們到了,您在嗎?」 我急忙走到窗口前,打開窗戶向下望去,只見樓下停著三輛紅白相間的出租 車,只有李蕾和周濤站在車外面正向上望,我對他們喊了一聲:「等一下,我這 就下來。」關(guān)好窗戶,我又整理了一下房間,然后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一出現(xiàn)在樓洞口,馬上就引起李蕾周濤的注意,而坐在車上的劉賓等幾個 人竟然還吹起了口哨,周濤樂呵呵的跑過來,對我說:「老師,我真認不出您了! 您還是那個嚴肅而威嚴的劉老師嗎?」 我也笑著看著他說:「怎么樣?老師沒給你鬧出笑話吧?」 周濤一挑大拇指,說:「歪瑞古的!」頓時把大家都逗笑了。 我和周濤坐進了第一輛車,李蕾他們分別上了后面的車,就這樣,我們出發(fā) 了。 車子一啟動,我問周濤:「你今天的作業(yè)都完成了嗎?」 周濤故意苦著臉說:「老師!今天是我的生日,咱不提學習行嗎?我就想高 高興興的玩一次?!?/br> 我想了想,笑著說:「那好,今天你的理由成立,咱不提學習的事情,讓你 高興的玩?!?/br> 我又問:「咱們?nèi)ツ莻€歌廳?」 周濤說:「就是靠近解放大道的「蘇夢」,那里環(huán)境特棒!而且平常還很清 凈,閑雜人等一律沒有,尤其是那里的「拼盤」在省城里難見到的水果那里都是 很平常的,的確很不錯?!?/br> 我聽他說的頭頭是道,問:「你這么熟悉,經(jīng)常去嗎?」 周濤忽然神秘的對我說:「老師,您不知道嗎?蘇夢是許胖子(許繼山)二 姨夫開的,我們經(jīng)常去那里亂吼,他給我們優(yōu)惠的?!?/br> 我點了點頭,剛想說幾句讓他以后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到學業(yè)上的話,可又一 想,既然已經(jīng)答應他不談學習,也就別掃他的興了。 我又問:「他們那里消費大概多少?」 周濤不在意的說:「每次也就消費個六、七百塊錢,消費倒是挺低的?!?/br> 我一聽,暗暗吃驚,心想:現(xiàn)在的這些孩子可真能花錢,一次就花上六、七 百塊錢,就為了唱幾首歌曲,吃幾片水果??晌肄D(zhuǎn)念又一想:也難怪啊,有有錢 的父母,才有大手大腳的孩子,如果他父母不給他這么多錢,他又哪里有這個條 件去高消費?他們不去消費,那象蘇夢歌廳這樣的娛樂場所又如何維繼?這或許 就是市場經(jīng)濟商品社會帶給我們的啟示吧…… 我這么胡思亂想著,出租車已經(jīng)飛馳上了解放大道。 這個城市原本不大,整個城市中,繁華一點的街道也就可數(shù)的那么幾條而已, 解放大道算是其中之一了,這里店鋪林立,不過以服裝,銀行和行政單位居多, 蘇夢歌廳其實并不在解放大道的主干道上,而是在它的一條分支路上,這條路叫 三里鋪新街。 出租車剛停穩(wěn),周濤就跳下了車,先是張羅著給出租車結(jié)帳,然后又和許繼 山跑進歌廳里去了。我下了車,看了看這個蘇夢歌廳,單從外表看,就覺得這個 地方挺有那么點層次,外墻都呈樹皮色,木制的圓拱門,門的上方用霓虹燈制作 的蘇夢歌廳幾個字閃閃發(fā)光。 李蕾等幾個學生圍攏過來,此時周濤和許繼山也從里面出來了,跟他們一起 出來的還有一個40歲左右的胖男人,許繼山原本就胖,所以才得了一個「許胖 子」的外號,可他和這個男人一比,簡直就「苗條」了許多,這個男人帶著商人 慣有的微笑迎接過來,對我說:「劉老師是吧?我門家繼山可讓您cao心了您能來 我這個小小的歌廳娛樂,就是給我面子,給孩子面子!」 我聽完,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笑笑點點頭。在周濤等的引領(lǐng)下,我走 進了蘇夢歌廳。 一進門,我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原來從外面看是渾然一體,里面卻是別有洞天, 歌廳分為兩層,下面一層是音樂茶座,還有一個小巧的舞池,正中央是個高臺, 各種音響設備具全,兩個穿著怪異的年輕人正在那里擺弄著吉他,整個房間里飄 散著柔和的音樂。 在一角,還有一個很精致的吧臺,一個年輕的小姐站在后面正為客人倒酒, 四周的茶座上散落著三三兩兩的男女,因為燈光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說實話,我沒想到這里的氛圍會是這樣,沒有嘈雜的人群,沒有奇怪裝束的 男女,更沒有雜七雜八的人,一些顯得很有層次,很有味道。這時我聽見許繼山 對胖男人說:「姨夫,你就忙你的吧,我們?nèi)ネ嫖覀兊模枰裁丛僬夷阋??!?/br> 胖男人笑咪咪的點點頭,消失在昏暗的燈光里。 周濤和許繼山在前面領(lǐng)路,我和李蕾等幾人在后面,隨著他們繞過舞池,直 接上了二層,到樓上一看,樓道里裝修的也比較有氛圍,地面上鋪設著厚厚的紅 地毯,左右各有幾個拱門,許繼山推開一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接著我們也進去 了。 房間不小,正對面是一排柔軟的轉(zhuǎn)角大沙發(fā),沙發(fā)前面有玻璃茶幾,與沙發(fā) 對面的是一臺挺大的東芝電視,各種影音設備具全,點歌器放在電視旁邊,十分 顯眼。 進了房間,頓時孩子們有說有笑起來,周濤嚷嚷著上拼盤上茶水上扎啤,劉 賓和李蕾各自拿著一個麥克風正準備點歌,許繼山則打開電視,陳文志和張凱則 坐在沙發(fā)上又打又叫,我也走過去坐下,笑著看著他們。 不大工夫,周濤所點的各種飲食都被服務員送了上來,周濤靠近我坐下,張 羅著讓我吃這吃那,然后他拿起一杯扎啤放在我面前說:「老師,今天是我的生 日,您就給我個面子,喝點酒吧?」 我急忙說:「我可不會喝酒,還是你們喝吧,不過你們也別喝多了?!?/br> 周濤說:「沒關(guān)系的老師,一點點啤酒不會醉的,再說,即便您醉了,我們 也能把您送回去???」 我說:「我不會喝酒,你們喝吧?!?/br> 這時,李蕾和陳文志也湊過來說:「老師,您嘗嘗,這是啤酒,一點也不苦, 還有點甜呢,喝一點沒關(guān)系?!?/br> 我一想,既然今天是出來玩,索性瀟灑點,別讓這些小鬼小看了我,所以在 他們的勸誘下,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然,這新鮮的扎啤非但不苦,而且又清 涼又甜爽,我也就和他們喝了起來。 孩子們一看我也喝酒了,他們也放開了,為了給周濤慶祝生日,從李蕾開始, 輪流給周濤敬酒,每個人敬酒后都點一首歌唱,房間里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周 濤原本就是個人來瘋的主,現(xiàn)在他更加活躍,一會和許繼山逗逗,一會拉著劉賓 唱歌,然后他又提議說:「咱們敬劉老師一杯酒,感謝我們辛勤的園?。 ?/br> 他的這個提議馬上得到了另外幾個人的附和,大家圍攏過來,各自拿著酒杯 向我敬酒,我也高興的拿起酒杯和他們碰杯,說:「你們這幾個調(diào)皮鬼,以后老 老實實的學習,少讓我cao點心就行了?!?/br> 喝過酒,李蕾又提議讓我唱歌,我一開始推脫,可寧不過這些孩子們,我笑 著說:「你們唱的那些流行歌曲我可不會,我就唱我會唱的。」 說完,我接過張凱遞過來的麥克風走到點歌器前面,在仔細翻看之后,點了 一首這是一首少數(shù)民族歌曲,描寫一名叫阿里的姑娘的愛情故事, 這首歌在我大學時代是很流行的,樂曲輕輕響起,房間里飄滿了我的歌聲,周濤 他們都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仔細的聽著我唱歌。 「在那輕輕的小河間,我心愛的情郎正向我走來,我的情郎啊,你可知道我 對你的思念……」我盡情的陶醉在自己的歌唱中,借著酒勁兒,我慢慢的晃動著 身體,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有節(jié)拍的擺動著大腿和手臂,下面的周濤等還不時的吹起 口哨,又是鼓掌又是喝彩。一曲唱完,周濤首先帶頭喊好,頓時幾個男生跟著喊 了起來,接著,李蕾上場,他點了一首又迎來一片喝彩。 歡樂的時光過的就是快,不知不覺間,兩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可我和孩子們 卻都正在興頭兒上,誰也不在意時間。一次次的碰杯,一次次的歡呼,吃水果, 喝扎啤,歡笑,快樂,陪伴著我和學生們度過這個快樂的夜晚…… 不過,似乎象是注定了一般,該來的終歸要來。 酒,燈光,這一切讓人興奮又沉醉,起初,我只是感覺渾身發(fā)熱,我把這歸 咎于房間的密閉,酒精的發(fā)揮,可接踵而來的,我逐漸感覺下身瘙癢,尤其是每 每一動大腿,那略顯粗糙的連褲絲襪的內(nèi)壁就輕輕的摩挲著我的屄門兒,一蹭兩 蹭之下,屄里竟然泛出了粘粘的yin水兒來…… 再加上牛筋褲的緊,絲襪子的糙,yin水兒越流就越發(fā)的瘙癢,越是瘙癢就越 想蹭,越蹭yin水兒就流的越多,我越發(fā)顯得不知所措起來,只好緊緊的夾住自己 的雙腿,不停的用喝酒來掩飾自己的窘迫,心里不停的問:這是怎么了?這是怎 么了?可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想越亂,越想越難受,只恨不能老公能一步跨過大 洋來到我的身邊…… 周濤李蕾他們也顯然是喝多了,加上氣氛的活躍,他們再沒有了把我當做他 們老師的那一點點念頭,靠著我的身體,躺在我的腿上,摟著我的肩膀,甚至不 知道是誰的手,竟然伸到我的后面放在我的屁股上摸著,我想制止,想拿出老師 的姿態(tài),想嚴肅的警告他們,可內(nèi)心卻有一個聲音在急切的呼喚:來,再來! 呼吸中,我聞到了男人特有的氣味,這更加讓我沉迷,那是男人特有的體味, 它可以激發(fā)女性最原始的沖動,壓抑在我內(nèi)心深處許久的性欲開始呼喚,開始爆 發(fā),開始泛濫起來…… 「恩……」不知道是誰,不經(jīng)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