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

    廢話！

    失去意識前，視野里出現(xiàn)一根黑色手杖，聽到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還有一句話：斷觸的回禮，不用謝。

    小孩是餓醒的。人搖搖晃晃地坐起來，聞到一股對于他來說，十分香的氣味。他很快就找到了源頭——一根斷觸，上面已經(jīng)被人撕咬了幾口。雪地上有幾塊地方黑漆漆的，像是血，還有一把短刀。

    我咬的？不記得。小孩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牙尖，感覺很鋒利。

    他拿起斷觸，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太餓了。吃著吃著，小孩嘗試想起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但一點都想不起來，現(xiàn)在所能想起的，只從醒來開始。

    不那么餓后，小孩抱著沒吃完的斷觸，呆呆地坐在雪地里，看著眼前的海洋。有風(fēng)吹來時，沒有感覺冷。小孩騰出一只手，埋進雪地里，按理說應(yīng)該感覺很冷，可卻感到有點熱。小孩沒有露出疑惑，手收回來，把衣服、褲子和鞋子脫了，只穿了一件單衣，繼續(xù)抱著斷觸，出神地看著海面，感覺那下方有什么東西，想去看看，而坐在小孩身后的魯飔有點不爽。

    我的存在感很低嗎？沒我你還能爬起來？

    他用手杖戳了戳小孩的后背，小孩回過頭，魯飔剛準備開口，砰的一下，他倒地了，小孩不停地蹭他的臉，嘴里說著好看好看，喜歡喜歡喜歡。親魯飔一下后，小孩就趴在那里看著魯飔，兩眼放光，好像魯飔是什么好吃的東西。

    “唉？”

    魯飔站起來，小孩被他拎著衣服，放在眼前，大眼對小眼的，小孩深藍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幾下。

    “賣萌對我沒用，你。”魯飔感覺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他低下頭，小孩也低下頭。

    噗！

    兩條白凈的手臂從魯飔胸腔下方伸出，放在小孩的胳肢窩下，把人抱過來，進入魯飔體內(nèi)。

    這是穩(wěn)定了多少？

    小孩被一位全裸的人抱在懷里。他覺得很舒服，不由地往這人懷里擠了擠，回抱這個人。這人背靠著一堆透明觸手，他的腿部和腹部被觸手纏住，后背也有觸手，都在溫柔地撫摸他。下體隱私部位那里也有觸手，之前在他體內(nèi)有規(guī)律沒規(guī)律地攪動、抽插，這會兒都安靜了。

    小孩抬起頭，想看看這個人長什么樣，可他還沒看到一點就被這人送出了魯飔體內(nèi)，從魯飔腹部送出來的，出來時，衣服換了一套。

    “對他倒有用。”魯飔說道，但他又感覺不對勁了。

    接下來，一個全裸的人，硬生生地從他的腹部爬出來，摔在雪地上。小孩湊過去，看到一張模糊的臉，灰蒙蒙的。他沒被嚇著，還蹭了幾下。

    這人的四肢還被透明的觸手纏著，體內(nèi)的觸手沒有動靜。觸手連著魯飔，他的腹部完好無損。小孩這時注意到有什么纏住了這人，摸索過去，覺得和自己吃的斷觸一樣。

    “你出來干什么？”

    魯飔脫下外套，讓觸手把人扶起，外套給人披上，自己坐在一旁。小孩站在這人的“眼”前，小臉蹭他的臉，因為覺得這人好像有點難受，不像之前。

    “他怎么了？”小孩問道。

    “沒完全穩(wěn)定。形成的殼子還有點弱?！?/br>
    說著，他驅(qū)動在這人體內(nèi)的觸手，開始工作了。小孩被魯飔拎到一旁，完全不建議這個小孩接下來將會看到什么場面。

    一聲聲浪叫，喘息，液體聲，rou體碰撞聲。這人四肢被觸手牢牢拉住，身體被觸手愛撫。他的一只手張開，試著朝魯飔伸去，不是求饒，是讓他過來抱自己，摸他、吻他。

    我想出來試試。他回答了魯飔的問題。你過來。

    “小屁孩，我覺得你應(yīng)該不建議，不然，你這個眷族就太弱了?！濒旓t對小孩說道。

    “你是誰？嗯！”小孩頓時感到腦中一陣刺痛。抱著腦袋縮成一團，側(cè)躺在雪地里。

    “不是在你腦袋里了嗎？”

    魯飔的手覆在那個人身上撫摸。他低下頭，看著這人的臉，笑了一聲，吻住該是人類口部的地方，把人抱在懷里，人的手和觸手一起撫摸，類似蛇信子的舌頭在這人的口腔里挑逗，讓他享受“性”帶來的快樂。這人四肢纏在魯飔身上，體內(nèi)的觸手繼續(xù)工作，他只想緊緊貼著魯飔。

    腦袋漸漸不疼了，小孩剛剛看了很多東西。轉(zhuǎn)向魯飔那邊時，正好看到那個人進入魯飔的身體里。

    “沒好就別出來。”等人全部進去后，魯飔說道。他讓那人抱著一根觸手，這人的腿夾住抱著的觸手，磨蹭幾下，睡覺去了。

    魯飔把小孩拎過來，上下前后左右瞧了瞧，兩手握住小孩的腳裸處，倒拿著人，正面看著小孩說：“該說是你有這個資質(zhì)，還是你的人類年齡太小了？你完全接受了，不錯嘛?！?/br>
    “爸爸！”小孩說道。認為自己該這樣稱呼魯飔。小手指了指魯飔的腹部，又說道：“mama！”肯定是指那個人了。

    “隨便你。”魯飔兩手一松，小孩掉在雪地里。

    沒哭沒鬧，爬到魯飔身上，說著爸爸爸爸mamamama，掛在魯飔身上不下來，睜著深藍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魯飔。

    “這件事你可記不了多久?！濒旓t說道，偏了一下頭，“地上那根斷觸的回禮?！?/br>
    小孩下來，把斷觸撿起來，兩手握住，向上舉，從魯飔視角看，只看到小孩一雙深藍色的眼睛和一頭銀白色的頭發(fā)。

    “對不起?！?/br>
    說得可憐極了。雖然不記得自己對爸爸干了什么，但好像自己干了什么不好的事，現(xiàn)在討好還來得及嗎？

    “都被你切了，吃了，要回來干什么？痛惜斷了一根觸手？”魯飔用手杖把斷觸推回去。

    小孩在雪地里找了找，找到一個袋子，把斷觸放進去，系好，背在身后，再爬到魯飔身上，坐在后頸處。

    “我可沒打算帶著你?！濒旓t想把小孩拿下來，隨便往哪里一丟，自己一個人逍遙快活去，但小孩兩腿交叉，雙手抱住魯飔的人類頭部，緊緊地，明擺著不想下去。

    這算個什么？你看了那么多，就這樣！逗我呢！

    “爸爸，不要走?！蔽蓱z極了，就差哭泣泣了。

    “肯定要走。我無所謂什么時候?！濒旓t讓小孩把遮住他眼睛的手拿開，“等你稍微出現(xiàn)異化趨勢時我再走?！?/br>
    小孩聽不懂，不過他覺得魯飔是不會趕他走了，開心地蹭著。

    “如果你撐不過去我就把你吃了?！?/br>
    小孩沒反應(yīng)，繼續(xù)蹭，魯飔頭發(fā)都亂了。

    “我說真的。”

    沒反應(yīng)，不，小孩軟糯糯地喊了幾句爸爸，爬過來，掛在魯飔脖子處，大眼對小眼：“爸爸。”

    我再也不把人類小孩變?yōu)榫熳辶?！這就是看了之后的結(jié)果嗎？不應(yīng)該早跑向外面了嗎？我轉(zhuǎn)化的能力很弱？除了體內(nèi)那個人類的部分，我就是ta。

    “爸爸。”小孩蹭了蹭魯飔的臉，吧唧一口。在魯飔面前無意識地賣萌。

    魯飔把小孩抱在懷里，顛了顛，小孩開心地咯咯笑幾聲，伸出小手，抓住魯飔的衣服，貼上去，十分親昵地蹭。

    就這樣，魯飔抱著小孩離開這里，至于后來出現(xiàn)幾個來找小孩的人，發(fā)現(xiàn)雪地里衣服、血跡和短刀，還有一些凌亂的痕跡后，都認為小孩死了。他們再找不到食物，或是出海的人不能及時回來，不知道僅憑存糧，能否撐過去？他們對未來一陣子有點擔(dān)憂。

    人吃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段時間了······

    每一天，小孩的腦內(nèi)都要接受一堆東西，漸漸地，他臉上露出了神經(jīng)質(zhì)的笑容，不過面對魯飔和魯飔體內(nèi)那個人時，臉部表情還是正常的。軟糯糯，奶聲奶氣地叫爸爸mama，撲進對方懷里，享受著。幾乎每天晚上，小孩都會陷入沉睡，中途還會抽搐幾下。魯飔跟擔(dān)心小孩的那個人說這不是在模擬，就是在整合，過一陣子就好了。

    “你現(xiàn)在感覺怎樣？”魯飔撫摸著懷里全裸的人，臉依舊模糊。

    能出來的時間漸漸變長了，就是······他倒下去，睡著了。

    魯飔把人收回體內(nèi)，讓觸手溫柔地把人纏住，撫弄。在這人體內(nèi)的觸手，小心地抽動、按壓，拂過內(nèi)壁。魯飔看向一旁，窩在一堆被子里睡得正香的小孩，手指戳了戳軟乎乎的小臉。

    啪！被小孩拍了。

    真沒良心。那也挺好，不然可活不了多久······說真話，完整敘述經(jīng)過被人害慘了，后來還是說，只說一半或說得含糊。在此之前，問道為什么人們喜歡假的，討厭真的。卻總是鼓勵周圍人誠實，自己一個搞欺騙？如果真和假混雜在一起，形成完全沒有邏輯問題、任何漏洞的事情，那······

    “啊——”魯飔向后躺去，“誰讓待在那種垃圾地方。不是同流合污、被那個群體甩掉、或是按照設(shè)計好的，傻乎乎地過日子，大難臨頭了才反應(yīng)過來，就是逃出去，永不回來?！?/br>
    一會兒后，魯飔感到小孩在自己身上爬，深藍色的眼睛出現(xiàn)在視野里，只是這雙眼睛里閃過一道黑光。銀白色的頭發(fā)，有幾處發(fā)根變黑了。

    “爸爸?！毙『⒄f道，手在魯飔身上抓了幾下，“mamamama。”

    “他累了，別去打擾?！?/br>
    魯飔翻個身，小孩順勢下來，側(cè)躺在魯飔身邊，往他懷里鉆，魯飔把小孩抱住。別說，魯飔覺得若不是自己情況十分特殊，讓他像個人類一樣，體內(nèi)的人是他的伴侶，小孩是他們的孩子，挺不錯，然而他不是人類。

    某天，小孩看著海面，十分出神，好似有個聲音在告訴他該去海下面看看，那里有東西。小孩飛奔了過去，潛入水底，身后的魯飔一臉無所謂。小孩出來時，手上抱著一坨黃綠色，類似果凍的膠狀物，他咬了下去，覺得好吃，但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臂有一絲異樣閃過。

    小孩正吃著，魯飔走過去，說：“我走了。你算是撐過異化了，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br>
    “不要！”小孩丟掉手中的“果凍”，抱住魯飔的腿部，睜著一雙哭泣泣，顏色偏暗的深藍色眼睛看著魯飔，他銀白色的發(fā)間已有幾縷黑發(fā)了。

    “不行?！濒旓t用手杖把小孩移開，不允許他靠近，“臨別前，我提醒你一句。你，會忘了除那些進入你腦袋里的一切?！?/br>
    “我不想忘記！不想！不想！”小孩揮著手，哭喊道。魯飔禁止他靠近。

    “那你試試，看看你能記住多少？我之前說了，這是斷觸的回禮?！?/br>
    “我不管什么回禮！我不想忘記！一點都不想！以后也不想！”小孩大哭。

    “你不忘記，我可不會記得，mama也不會記得。”魯飔指出了這一點。

    小孩不哭了，只睜著眼睛看著魯飔，眼淚還在不停地流，鼻子一抽一吸，手緊緊抓著手杖。

    “你想記得？那可要看你的能耐了，還有事情對你的重要程度。這個我沒有插手。”拋下這一句話，魯飔表演一個原地消失，留下小孩一個坐在那里。

    一開始，小孩是提醒自己要記住和爸爸mama過的日子，可時間久了后，小孩某次自言自語道：“我在干什么？什么爸爸mama？我好像根本沒有。看來餓壞了?！?/br>
    他先讓自己醒醒覺，然后開始捕食，腦袋里想著要做一個能把一些東西轉(zhuǎn)化為自己可食用食物的武器。

    至于魯飔，他老人家逍遙了幾天就全忘記這事了。體內(nèi)的人因為沒穩(wěn)定，也沒記住這件事。等小孩和魯飔再次碰面時，雙方也沒想起來。魯飔即使后來想起了一點，也沒管什么。

    宇晻和路勒逖克的房間里傳出陣陣浪叫。

    “你，嗯，慢，啊，慢點！??！”

    宇晻再次夾緊，和壓著他的人一起抵達高潮。在余韻里，兩人互相撫摸，親吻，腿部互相磨蹭，路勒逖克那玩意兒還在宇晻體內(nèi)，旁邊的鞭子上沾滿了兩人的體液。路勒逖克把鞭子拿過來，抽出yinjing，調(diào)好指令，鞭子的前端放在宇晻的前xue處，探進去一點，鞭子立即鉆進去，冰涼的觸感讓宇晻渾身一震，同時，路勒逖克插進了宇晻的后xue繼續(xù)運動。鞭子進入設(shè)定好的距離后停下，在那里面攪動，按壓。

    路勒逖克一手覆在宇晻的腹部，打著圈撫摸，按壓，另一只手放在宇晻的后腦處，盡力從宇晻的口腔里索取更多。宇晻很好地回應(yīng)著，他知道路勒逖克預(yù)感到了什么。等再次釋放后，路勒逖克把人抱在懷里，怕宇晻下一刻就要消失了。

    “宇晻，我?！彼幌胝f出那句話。一想到這件事，他只想再和宇晻好好為生命而運動。

    “別怕。”宇晻的臉蹭了蹭他，“你真的記得。”

    “可我為什么還是怕？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我不記得了?！甭防斟芽擞H吻著宇晻的臉。

    宇晻翻身，坐在路勒逖克身上，將那根挺立的yinjing塞進前xue。鞭子拿過來，扒開前xue一點，鞭子前端塞進去，手離開，在沒有任何設(shè)置好的指令下，鞭子鉆了進去，纏繞在路勒逖克的yinjing上。

    “嫌我不夠大嗎？”路勒逖克拉動鞭子，很好地刺激宇晻身下的那一點。

    “你要是不夠大，啊，我第一次就把你給踢了。”他開始動，屁股上一只熟悉的手在盡情地蹂躪。

    “你要不是散發(fā)出的氣息，我做都不會做，直接把你殺了?！?/br>
    路勒逖克松開抓著鞭子的手，拉住宇晻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上猛地一拽，放在屁股上的手狠狠地向下壓去，滿意地聽到身上的人發(fā)出的呻吟聲，喘息聲。翻身，繼續(xù)奮力耕耘，隱隱約約覺得這是他們最后一次zuoai了，這讓路勒逖克想做到自己離開的那一刻。

    中場休息，路勒逖克靠在床頭，宇晻跨坐在他身上，他老二還沒拔出來。眼神迷戀地看著宇晻，手在對方裸露的身體上摸這摸那，這只會刺激宇晻的兩個rouxue更濕，讓宇晻還想要，于是他在路勒逖克身上蹭，身下發(fā)出水聲。

    噗！路勒逖克看到一根觸手插進了宇晻的后xue，他知道這是宇晻的觸手，很少拿出來使用。不過，他把這跟觸手給拔出來了。

    啪！宇晻拍了路勒逖克一下。

    “你拔出來干什么？”他有點責(zé)怪的說道。后xue一張一縮，好緩解突然的空洞，但不必了。

    “不想試試我的嗎？”路勒逖克說得很邪惡。

    一陣金屬的嘩啦聲響起，宇晻看到幾根銀白色的金屬觸手互相纏繞，它們在宇晻的眼前停頓了一下，給他看看待會兒要插他后xue的東西長什么樣。這東西迅速插進去，激烈地進行性交，宇晻叫他慢點，太快了。路勒逖克緊緊把人按在自己身上，隨意壓向一個方位。

    好了，宇晻只有小腿還在床上。他手肘撐著自己，承受后xue里那根觸手的動作。這根觸手在激烈性交的同時，交纏在一起的觸手抓準時機散開，刺激腸壁，然后又交纏在一起，它們沒有吸盤。后xue里一陣熱，腸壁一下收縮，一下放松，像還要再吃進去一點。前xue里的也沒安分。路勒逖克是跪在地上，在前xue里抽插。他摟住宇晻的腰，抬起。宇晻兩手抓著他的肩，起來。

    兩人同時吻了對方。

    “上將，我們到底誰是誰的‘性奴’？”攢積分時，路勒逖克在兩人又一次翻云覆雨后問道。

    那次，路勒逖克得到的回答，是宇晻的一個吻，十分深情、專注。他知道答案了，然后又把人cao了一頓。

    倒不能說這兩人的愛情是zuoai做出來的，雖然他們的故事敘述起來和情色故事沒差別。也不能說對方能滿足自己的性需求。用那很久以前的話是什么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我看遍世間，唯獨看中了你什么什么的。啊——愛情，你可真復(fù)雜。得了！咱們說得十分簡單點，這兩人就是始于顏值，終于靈魂，且這兩方面同時進行！如果靈魂不錯，顏值是可以不考慮的，但要講究干凈、整潔！禁止把自己搞得很邋遢！

    宇晻知道自己連米克本體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不能說他沒有一丁點地方和本體一樣，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像。

    本體對瘋子這一類人情有獨鐘，不過沒到談情說愛的地步，只是聊聊天。可人太少了，懂他們的人也很少，即使懂了，不會靠近并握住他們的手，只會遠遠地看著，放棄對他們行為的思考，無法評價。追隨的人？呵！做、夢。

    我之前好痛苦，沒有什么能緩解，除了我自己，于是——我愛上了我。

    在腦內(nèi)，那個獨屬于自己的幻想世界里，給兩個“我”，舉行了一場婚禮。在場的“人”無不祝福這對“新人”。鮮花、掌聲、白鴿，該有的全都有了，畫面停格在“新人”相擁而吻那一刻。

    幻想到這里，本體醒了，也哭了，后來再也沒有幻想過了，包括其他的一切，只是預(yù)測和判斷。

    路勒逖克睡下了，今天玩得很累，但他很開心。睡前，這人說：“如果回不來，這樣的結(jié)局也不錯?！彼碌阶约哼@次醒來后會怎樣了。

    宇晻沒有睡，依舊全裸，坐在路勒逖克身上，他還沒讓那東西離開自己體內(nèi)，后xue里的觸手是離開了，被路勒逖克收回去。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路勒逖克的睡顏。

    “再給你一次機會，后悔還來得及?！濒旓t某次和宇晻說道。

    宇晻扭頭看向樓下，他的三個孩子在和他們的父親路勒逖克，玩耍？

    “你們?nèi)齻€小兔崽子！把我的鞭子還給我！”路勒逖克被觸手組纏住了，墨魌和白癘在一旁看好戲，還給自家娃加油。米克也在一旁看戲。

    “不還不還不還不還不還不還！”半人類組繼續(xù)玩，還開刃了，這不重要，他們還！

    找死！

    “你們自找的！”路勒逖克生氣地吼了一句。

    觸手組一個接著一個被扔到墨魌和白癘臉上，半人類組僵在原地。路勒逖克一臉黑線的走到自家娃面前，娃們乖乖地把鞭子恢復(fù)成平常狀態(tài)，乖乖地舉過頭頂，露出他們令人憐惜的眼神，討好自家老爸中。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甭防斟芽诵Φ煤芟駛€魔鬼。

    啪！啪！啪！

    “爸爸！我們錯了！嗚哇——”半人類組被倒吊在銀杏樹上，被鞭子打小屁屁。白嫩嫩的小屁屁成紅屁屁了。三個娃哇哇大哭，太疼了。

    “還有你們?nèi)?！”路勒逖克轉(zhuǎn)向觸手組，觸手組瑟瑟發(fā)抖地躲在墨魌和白癘身后，不敢看拿著鞭子的路勒逖克。

    這會兒就米克一個看戲的了。吃著軟歐包，喝著汽水，坐在小板凳上。

    宇晻笑得很開心。

    “你知道我不建議?！濒旓t補充道。

    “不后悔?！闭f到這兒，宇晻眼淚流下來，他還在笑，“我們不是知道ta是什么嗎？”

    Ta······呵。

    路勒逖克醒了，但，眼睛里沒有神采。好似聽到了什么，他下床。宇晻在他醒來前給他清洗一下，穿好衣服，這才和他分離。

    在往銀杏林里走，漸漸消失的過程中，路勒逖克都沒有看宇晻一眼，而宇晻一直走在他身旁，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臉上。直到魯飔拉住宇晻，宇晻才停下，看著路勒逖克一點一點消失在銀杏林里。

    “魯飔，你個混蛋?！庇顣暱粗防斟芽讼У姆较蛘f道。

    “謝謝，混蛋是我的本質(zhì)。”魯飔很不要臉地接下了。

    “你是哪位？”

    “你可以稱呼我為戈貝里帕貝?！?/br>
    “找我干什么？”

    “那位存在讓我來幫你，說是你找不到路，什么都不記得?！?/br>
    “我只記得一個人，他叫宇晻，我記得很清楚他的長相和聲音?！?/br>
    “來吧，還來得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