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上市(車上鋼筆插入/拉珠/肛門曬縛/龜責(zé)失禁)
年后只是幾天,眼看即將上市,一切緊鑼密鼓,我也就不怎么顧得上折騰謝離。謝離畢竟在高三,我讓他自己把握著節(jié)奏,他每天也需要花不少時間在功課上。 股票正式掛牌上市已經(jīng)是2月26日。公司上下終于都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前前后后,折騰了足足兩年,終于走到了勝利的日子。 我十九歲來到這里,如今兩年過去,也終于初步建立了我的威信。 晚上的慶功宴,我?guī)Я酥x離一起去。 他不是公司的人,便正常穿了一件黑色的羊絨大衣,里面只穿了一件米灰的薄毛衣。大衣的剪裁顯得很輕盈,因此不顯得滯重。 我向大家介紹的時候,只說他是我弟弟。 但是公司里總少不了明眼人。其實也確實沒什么好說的。我已經(jīng)有了一番事業(yè),又掌握著錢與權(quán)。對于現(xiàn)在的謝離而言,他還太過于弱小,我要掌握他是一件太簡單的事。 就像他奈何不了程越一樣。 所以,我并不驚訝于有人會把謝離當成是我的玩物。這兩年來爸爸mama也許不知道我的性格,會單純認為我把謝離當?shù)艿軐Υ?,這些下屬卻清楚我并沒有那么單純。只是,我絕不會允許別人輕看他。 所有對謝離有戲弄意味的話,我都拉下臉擋回去。不過一兩次,已經(jīng)足以讓大家知道我對于他的重視。 謝離和我的關(guān)系,遲早會讓他們知道,這一次也不過是打一個底。也有人給謝離敬酒,謝離只是抿了抿唇,很溫和地笑了笑:“不是不給大家面子,實在是高三學(xué)業(yè)太重,明天還有課……等畢業(yè)后如果還有機會,一定好好喝一頓?!?/br> 大家這時候才想起他到底還是個學(xué)生,哄笑著用飲料和謝離喝了幾杯。 慶功宴結(jié)束,我又帶著高層和審計券商去唱歌。包廂很大,我本人并不熱衷于這一類活動,只是靠在邊角。大家到底不會忽略我,財務(wù)總監(jiān)走過來把話筒遞給我:“小卿總,您要不要請一個?” 來都來了,沒必要掃興。 我接過話筒,唱了一首。 起初不經(jīng)意的你,和少年不經(jīng)事的我。 紅塵中的情緣,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想是人世間的錯,或前世流傳的因果。終生的所有,也不惜換取剎那陰陽的交流。 來易來去難去,數(shù)十載的人世游。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 本應(yīng)屬于你的心,它依然護緊我胸口,為只為那塵世轉(zhuǎn)變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 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別已不見的我。 至今世間仍有隱約的耳語跟隨我倆的傳說。 無論是裝的還是真的,所有人都在聽,謝離同樣在聽。 可是,在場的人中,又有誰能夠真正地明白我?明白這滾滾紅塵,曾經(jīng)將我們湮沒。 一曲唱完,不出所料,滿堂喝彩。我把話筒遞給陳燁,“我是獻丑了,還是陳哥有水平,快來一個拿手的吧!” 陳燁這會兒已經(jīng)當上CFO了,一向是場中麥霸。話筒到了他的手里,一時半會我可以得到清凈。我坐回原處,謝離坐在我身邊。 我望著他,忽然覺得有一些恍惚。我真的得到他了嗎? 謝離偏過頭望著我,晃動的光影照在男生的側(cè)臉上,顯得他的眉眼有些遙遠。我忽然有一種沖動,想就這樣在這里吻住他。 但是我到底還有一絲理智。謝離卻忽然伸出手,悄悄握住我的手。 十指相扣,也有原本不曾期待的溫暖。 待到十點,我終于借口累了先行退場。我喝了酒,沒法開車,只好叫司機來送我和謝離回家。 到了車庫,我讓他換一輛車回去。司機不明所以地應(yīng)了一聲,換了旁邊的車走。 謝離窩在我旁邊,迷迷糊糊地睡得正香。我伸手過去,不輕不重地隔著他的褲子揉捏他。 謝離微微皺起眉,有些不舒服地扭著身子想要躲閃,被我按住肩膀固定在原地。我又弄了他幾下,他就有點懵懂地睜開眼。 但是,下一秒就已經(jīng)低低呻吟出聲。 “來,自己把下面脫光?!?/br> “容容,在車里……” 謝離有點乞求地低低道。 “又不是沒有過。” 我靜靜地抱著雙臂看著他。謝離呆了一瞬,到底妥協(xié)了。他慢慢彎腰脫掉鞋,襪子疊好放在鞋里,又脫掉褲子和絨褲。最后是白色的內(nèi)褲。 我看著謝離一點一點在我面前變得赤裸,他的臉也越來越紅,連白皙的脖頸都開始泛上淡淡的粉意,低著眼睛不敢看我。 他的下身已經(jīng)一絲不掛,上身還完好地穿著毛衣,靠在半解的大衣上。我卷起謝離的毛衣,露出男生胸口兩枚淺粉的乳尖。 顏色很淡,有點脆弱的模樣。 我按住謝離的腰,輕輕重重地舔吻他的乳尖。男生微微顫抖著,兩只手徒勞地攥緊自己的大衣,喘息一點點急促,“唔,容容別……” 我起身從前抽屜中翻了翻。那里被我放了些小玩具,剛好派上用場。我拿了個鎖陽環(huán)牢牢戴在謝離已經(jīng)有些翹起的yinjing上,低下頭繼續(xù)吮吻他胸前的敏感。 他的乳粒迅速變得硬挺起來,透出一股遭受了蹂躪的紅潤。謝離半仰著臉承受我的愛撫,暴露出脆弱修長的脖頸,喉結(jié)不斷輕輕地滑動。他臉上已經(jīng)一片紅潮,唇也紅潤得不行,拿一雙眼有些迷離濕潤地瞟著我:“容容……” 他的眼睛原本清澈漆黑,眼下卻含著淺淺水汽,不自覺透著一股淡淡的勾人勁兒。我看得有些心癢,拿手指有些粗暴地揉捏了他的乳尖兩下,謝離就可憐巴巴地皺著眉:“難受……” “是嗎,才這點,算得了什么?” 我把謝離推倒在座位上,把他的大衣團成一團塞在他肩膀下,把他的腿扯開。謝離皺眉低低唔了一聲,就被我把腿架在前座的靠背上,另一條腿也抬高。 男生白嫩的臀部襯著黑色的皮革座位,顏色鮮明,格外惹人蹂躪。 我從謝離的口袋里把之前給他的鋼筆取出來,在筆身上涂了些潤滑液,抵住男生微微張縮的后口。 謝離顯然知道我要對他做什么,歪著腦袋,有些急促地喘息著閉上眼睛。 我笑了一聲,慢慢將鋼筆插入他。冰冷的筆身觸及男生體內(nèi)的熱度,我按著謝離,感覺他的腰都跟著一哆嗦,不自覺低低呻吟了一聲,張開眼有些乞求地看著我。 “這支鋼筆很適合阿離?!薄∥椅兆」P身在男生的身體中攪動了兩下,謝離“啊”地叫出聲來,有點想要躲閃,卻被我按住兩腿,承受著我用鋼筆侵犯他,喘息和呻吟聲漸漸壓抑不?。骸叭萑?、別,別……” 我把鋼筆從他后口抽出來,換成手指抽插著男生的后庭。謝離的腳趾都繃緊,仰起臉半咬著唇,表情像是忍耐,卻也沉迷。 車里到底有些狹窄,我沒有許謝離在車里就到高潮,折騰了他一會,隨手給他把衣服套了套,從車庫直接上樓到臥室。 謝離被我弄得難受得不行,被灌了個腸,我一按就躺在床上。我把他的兩只手銬在身后,讓他自己分開腿。 謝離就乖乖把腿張開。我擠了些潤滑油在他后xue,然后兩指緩慢地推進去。 謝離低低呻吟了一聲,腰本能地弓起來,讓我的手指進入到更深。 人的身體是誠實的。再羞澀內(nèi)斂的人,最終都忍不住追求rou體的快樂。我拿了個眼罩戴在謝離眼睛上,讓他仰臉躺著,將男生的兩腿壓高,彎折著他的身子固定在他頭頂?shù)拇仓?,兩手則在頭頂綁牢。 “容容?” 驟然被奪走視線,謝離顯然有些慌亂,肩膀不安地輕輕顫著,仰著臉想要尋找我在的方向,“我有點怕……” 他估計也是想起上次我用這個姿勢折騰他,心有余悸。 “別怕?!薄∥野矒岬赜H了親謝離的臉蛋和脖頸,男生的唇紅艷艷的,被我拿手指碾壓了兩下。謝離溫順地張開唇,舌尖乖乖舔著我的手指。 這個姿勢讓男生的私處完全張開,暴露在我面前。我輕輕撫摸了他兩下,謝離就偏著頭無力地喘息著,白皙的臉上潮紅一片。 我又逗了逗他,就起身拿了一串拉珠來。其實很早就買了,但之前謝離還沒有調(diào)教到能受得了拉珠的程度,我也就沒有太急著給他用上。 圓潤的珠子彼此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謝離明顯有點慌張,腰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躲避。 可惜這個姿勢讓他基本毫無掙扎的空間。男生兩條腿完全張開,屁股被拉得高高抬起。我把拉珠上下涂好潤滑油,稍微用力地在謝離由于緊張而地緊閉著的后口探進兩指,略微撐開一個空隙。 “啊!” 謝離猛地繃緊身體,有些慌亂地喘息,“容容,容容……” 我保持著這個動作沒有動。男生的身體熱燙驚人,我怕動作略大會刮傷他,只是空出一只手拿了口球湊到他唇邊。謝離感覺到我拿來了口球,一下慌了,竭力側(cè)開腦袋躲避,語調(diào)急促,含著乞求:“我不叫,容容,我不叫了……” “別怕,不叫就不戴了,乖點,身體放松?!薄∥野矒岬赜H親謝離的耳尖和肩膀,手卻沒有留情,將第一枚拉珠緩緩擠進男生的后口。 謝離咬著嘴唇,卻還是悶悶地哼了一聲,額頭上細細的一層薄汗。他的肛口吞納了那一枚拉珠,已經(jīng)緊緊合攏,只是留下一根細細的線拖拽著剩余的拉珠。 第二枚要更大些,謝離的眉頭都皺緊,兩腿緊緊繃著,哼聲里已經(jīng)含著泣音。 “放松點就不痛,別怕,這是讓你舒服的好東西。” 我把第二枚往他xue道深處推了推。謝離大概知道躲不掉,努力配合著放松了身體。我撐開他的xue道,往里又推了兩枚。 直到第五枚,謝離的后口已經(jīng)被撐得圓滾滾的。我動作之間,男生幾乎忍不住顫抖。他被我嚇得不敢叫,緊皺著眉頭仰起臉承受我的動作,居然真的只是痛楚地悶哼。 “好了,不放了?!薄∥医o他用的型號其實不大,但是謝離還是不大能受得了全部放進去。我適可而止,及時停手,隨手揉捏著男生的臀瓣。 男生白皙柔潤的臀瓣間,偏偏掛出幾粒黑潤晶瑩的珠子垂落在臀股間。另一半則延伸到他的秘處,被他的肛口顫巍巍含著,隱約露出小半顆圓珠。 “阿離的同學(xué)真應(yīng)該看看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對不對,謝離學(xué)長?” 我撥弄著那些珠子,故意逗弄他。謝離便偏過頭在枕頭上,抿著唇羞愧地搖頭。 我摘掉謝離的鎖陽環(huán),愛撫著他已經(jīng)軟軟垂下去的yinjing。謝離到底忍不住開始跟著哼哼唧唧,臉蛋通紅,下面很快熱乎乎地翹起來。 我加快了速度。謝離很快仰著臉射出來。他被我固定成這個姿勢,白濁的jingye全濺在自己身上,我也沒有給他擦掉,只是將謝離放平,兩只腳拉開綁在床柱上。 謝離一下子被放下來,有點急促地張開嘴巴喘息著,脖頸和胸口白皙的肌膚都泛著淺淺的粉,唇紅齒白,怪動人的。 我有點惡意地捏著男生瀉出之后軟軟垂著的小東西,輕輕碾在他guitou上。 謝離啊地哭叫了一聲,身體就要往起蜷縮,手腳卻被牢牢固定住。他的腳腕和手腕都被我加了軟襯,不至于傷到他,隨便他怎么亂動。 我握著他的yinjing,在男生的敏感處肆意碾壓。謝離拼命蹬著腳,搖得床都有些響動,含著哭腔,“容容,別,別,別碰那里!” 我不管他,繼續(xù)輕輕重重地摩擦著那一處。謝離的哭叫漸漸語無倫次,我最后在他guitou下方用指腹碾了兩下。 “啊——啊——” 謝離猛然繃起身體,大腿哆嗦著,幾乎透明的液體一下從鈴口濺射出來,淌落在男生白皙的大腿上。 “不要……” 謝離竭力仰起臉,尖尖的下巴頦抬起來,只是吐出半句話便死死咬著嘴唇。他胸口劇烈起伏著,透出壓抑不住的哭音。 我伸手摸了摸眼罩,已經(jīng)被他的眼淚洇得濕透了。只是黑色,所以看不出來。 我摘掉他的眼罩。男生的眼里全是淚,不斷吧噠吧噠往外冒,看見我看著他,便無力羞慚地閉上眼,聲音低低的:“容容,別看我、別看我……” 實際上,他會尿床完全是我刻意調(diào)教的結(jié)果。謝離卻總是歸結(jié)到自己身上,不斷加重自己的羞恥心。但是,我并不打算糾正這一點。 “不像話,怎么才兩下就又尿出來了?!薄∥夜首骼涞阎x離解開拉著肩膀拎起來,逼他審視自己弄出的水痕。男生的兩條腿都發(fā)軟,逃避地偏過頭,卻被我勒令仔細看清。 然后,才被我拉到浴缸沖洗了一遍。 謝離難堪地低低啜泣著,耷拉著腦袋不敢看我。我給他把身上洗干凈,讓他自己去換床單。 拉珠還塞在男生的后庭,晃來晃去的。 謝離很快把床單換好了。我看著他忙忙碌碌地折騰,有點莫名覺得好笑又有點心軟。 以他的聰明,不會想不到我讓他換好床單是準備繼續(xù)折騰他。但是,倒還換得很快。也不知道尿床的羞和繼續(xù)做的怕哪個最后占了上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