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韻 (八)胡兒消受玉環(huán)峰【注1】,梅犀點(diǎn)污雪里紅【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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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見愛妻生生教人看了身子,心中酸楚莫名,姑且不表。且說譚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屏息凝神剝出婦人雙乳,倏地眼前毫光耀目,兩座玉峰聳出,猶自顫了兩顫。 譚生汗毛根根直豎,腦中轟然作響,神識(shí)中一時(shí)竟無它物,癡癡看來,但見:嫩如新磨豆腐,皎勝極品邢瓷飽似閬苑仙桃,馨若空谷幽蘭巒堆瓊脂,造化鐘靈危綻梅紅,搖曳生姿婦人雙目緊閉,面頰酡紅,額發(fā)稍亂,氣息微醺,本已是嫵媚撩人之態(tài),此時(shí)赤了胸前嬌物,玉體橫陳,直教譚生瞧得目餳骨軟,guntang了鼻息,心中只念,“如此國色天香,仙女一般的人物,竟教我瞧了胸脯!” 又想,“瞧她腰身僅堪一握,怎生得如此豐乳!真真是人間尤物?!?/br> 此時(shí)一不做二不休,祿山爪一探,將婦人兩團(tuán)媚rou,軟玉溫香,握了滿掌。 甫一入手,竟不由自主吐了一口濁氣。緣來林氏這一雙妙乳非比尋常,譚生初試,只覺膏腴顫晃,肥美難言,雖是綿軟已極,卻又彈手有趣,遍思平生所識(shí)之物,竟無一可擬。譚生一觸之下&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已是酥了半邊身子。 他這廂掌捧粉翎鴿【注3】,手捋紅杏蕊【注4】,自不必提。林生遠(yuǎn)遠(yuǎn)瞧見他將夫人玉峰捫擰摸搓,極盡猥褻,激得額頭青筋暴起,心中翻涌不已??吹闷蹋阋阉釢y當(dāng),又兼自知不得久佇,咬咬牙抽身向廚下行去。他神思不屬,走得幾步,竟跌了一交,所幸左右無人,倉皇撣身去了。 再說林氏,畢竟要緊處受襲,雖醉臥中亦有知覺,昏沉沉想,“譚叔叔去了幺,怎地相公如此大膽?若有下人走動(dòng)瞧了去,豈不是要糟?還是我已回了房,卻不自知?” 心中如此想,卻覺渾身無力,話兒亦懶得說一句。只覺丈夫今日于此處流連頗久,不似平日耍得片刻,便要撩裙干事。突地乳尖一熱一痛,估摸是教他噙了,不免嬌吟一聲,勉力將美目掙開一線,雙手不由自主,已抱住身上男子身軀。 譚生一時(shí)色膽包天,突聽她吐氣出聲,又覺她雙臂環(huán)抱,嚇得魂飛天外,渾身僵硬,垂首不敢稍抬,口中猶含了她乳首,亦不知當(dāng)松口否。 林氏醉眼瞥來,只見綸巾烏發(fā),寬額隱見,瞧來頗是眼生,此時(shí)心思混亂,半晌不得要領(lǐng),暗忖,“莫非我做夢幺,怎地仿佛是譚叔叔?” 復(fù)又瞧來,突地有一念清明,大驚道,“是他!” 不由發(fā)一聲喊,一雙柔荑變抱為擋,奮力推拒。譚生聽她喊叫,驚得面如土色,滾倒在地,急聲哀告道,“嫂嫂莫喊!小生一時(shí)糊涂,罪無可恕,只是哥哥頃刻便回,若污了嫂嫂清譽(yù),小生萬死莫贖!” 林氏方掩起衣衫,待要坐起,卻是氣力不濟(jì),譚生覷見,有心伸手相扶,又恐林氏厭惡,不敢造次。婦人掙扎起身,耳中聽他求懇,心中氣苦,怪他行止有虧,又怪丈夫久去不回,使他乘虛而入,澀聲喘道,“你……自去罷……我不想見你?!?/br> 譚生聞聽,心中忐忑,躊躇道,“哥哥片刻返來,若見我獨(dú)去,留嫂嫂無人看護(hù),須要怪罪則個(gè)?!?/br> 林氏聞言,閉目不語。醉中螓首無力,只得倚于廊柱之側(cè)。 譚生心中羞慚惶恐,忽聽遠(yuǎn)處似有腳步聲響,抬頭見花木之后人影一晃,驚道,“哥哥來了!” 騰地站起。林氏聞言一驚,亦勉力坐直身子,偷眼低頭見衣襟端正,略略放下心來。老遠(yuǎn)便聽林生呼喚“賢弟!賢弟!” 他二人卻不知林生故意弄出些聲響,又出言警示,以免撞見尷尬。 林生迤邐行來,見婦人坐起,喜道,“夫人醒了?” 林氏面上發(fā)燙,所幸本已帶了醺然之色,瞧不出甚端倪,只低低應(yīng)了一聲。林生暗想,“不知她何時(shí)醒轉(zhuǎn),知否遭他輕???” 譚生卻是面如土色,猶自揣摩林氏心意,會(huì)否揭他丑事,竟不敢同林生對(duì)視。林生只作不見,坐于林氏聲旁,笑道,“廚下片刻便有熱湯送至,你喝一口醒醒酒罷。” 林氏聽他軟語溫存,心頭一松,掙過身來歪倒在他肩頭。譚生見狀,干咳一聲,拱手道,“夫人無恙,小弟先告辭了。” 林生知他如坐針氈,亦不阻攔。林氏心下怔忡,并不理他。此后有婆子端茶送水,兼月桂聽奶奶醉倒,一并來伺候,同林生二人合力,將林氏扶送回屋,寬衣睡下。 林生洗漱既畢,尚無睡意,和衣躺于林氏身畔,癡癡瞧她面容身段。但見粉腮緋紅,酣態(tài)可人,薄衾之下起伏有致,惹人遐思,暗想,“如此佳人,竟教我生受了?!?/br> 再看頜下,雪白的一段脖項(xiàng)胸脯,又想,“這一片白玉無瑕,閨房之私,今夜卻教旁人瞧了去?!?/br> 翻來覆去,回想方才譚生狎戲夫人,褻玩玉乳之狀。 他本有意引譚生入港,只是初見夫人玉潔冰清,終遭男子褻瀆,不免難舍,此時(shí)狹隘之心漸去,yin邪之念頓長,暗想當(dāng)時(shí)譚生將嬌妻豐乳拿于掌心,如何恣意揉搓,快活銷魂,自已眼睜睜于一旁窺視,羞慚中自有一番難言快美。愈想愈是動(dòng)興,襠里一根塵柄悄然而起,腹中無名yin火燒心燎肺,輒欲渲泄。怎奈此時(shí)婦人猶自眠醉,忍得片刻,突然記起今日同月桂一番薄云細(xì)雨,暗道,“便是她了!” 起身猶瞧了婦人一眼,心中略有愧意,暗想,“早晚要收了她入房,須不算偷?!?/br> 當(dāng)下躡手躡腳,潛行至月桂房前,拿手輕扣,低聲喚道,“月桂!” 月桂方自睡下,猶自胡思亂想,聽他呼喚,起身挑燈來迎。方開得門,見林生徑自入了屋,將門扉掩了。正自心下疑惑,卻見他甫一轉(zhuǎn)身,便將自已摟了,腹皮上一條硬物直直戳來,哪里還不知主人心意?不由心慌氣促,嚶嚀道,“少爺……” 便自垂下頭去,林生見她嬌羞,一手輕抬她下顎,燈下見她容顏秀麗,頗有可觀,心下一喜,不由分說,將她香吻噙了,雙掌游移,于她臀背摸捏把玩。 月桂不知就里,只道主人白日里不欲于夫人面前行事,故而夜里來偷自己,心中雖懼夫人呷醋,亦有幾分歡喜。又想今夜須逃不過破瓜之厄,頗有幾分忐忑。心境既異,又兼林生風(fēng)月嫻熟,此番與主人交頸纏綿,滋味便與早先同清茗不同。 林生吻得片刻,覺她尚拙于逢迎,反覺有趣。手中嬌軀柔弱,不似夫人膏腴,然惹人憐愛。興動(dòng)處,手中摸索,來除她衣衫。丫鬟察知,不由將主人雙臂握了,卻不敢真?zhèn)€阻攔,自覺羅衣輕解,面上漸熱,不禁將兩條嫩藕般的雙臂圈緊了主人,將丁香暗渡,由他咂吮。 林生見她生了喘,知已情動(dòng),口中咋弄不停,三兩下將衣帶扯了,雙手將短襦一分,便蛻出兩片香肩,連大半片酥胸,遂舍了香吻,垂首來瞧。月桂身上一涼,睜眼瞧來,正見林生目光灼灼,猛瞧她胸間,羞得扯緊衣衫,垂首貼了他胸口顫聲道,“爺……滅了燈罷……” 林生笑道,“如此美景,若不當(dāng)此良辰飽覽一番,豈非暴殄天物。” 口中勸哄,將她雙臂撥至外圈。月桂無法,閉了星眸雙手低垂,只覺那輕羅自肩側(cè)由肘至腕,無聲滑落,恍如春風(fēng)拂柳,花落無痕,別有一番銷魂滋味在心頭。 林生剝?nèi)ニ律溃娝呷糖?,俏生生白花花一個(gè)身子遮遮掩掩。娉婷而立,仿佛蝴蝶破繭,花枝搖曳,正如豆蔻初綻,心中大樂,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了置于榻上。自去了衣褲,手中攥了一方素帕,叫一聲,“好桂兒,爺來疼你了!” 當(dāng)下一個(gè)餓虎撲食,跳將上去。 月桂心中紛亂,突覺雙膝被一拿一分,畢竟處子之身,驚叫一聲坐起身來,那兩條腿兒止教林生分了三寸,旋又合攏。林生絲毫不以為忤,記起當(dāng)年將夫人破瓜之時(shí)情狀,心中反自一甜。月桂瞥見林生笑吟吟瞧她,不由面紅耳赤,復(fù)又閉目躺倒,雙腿方松了勁力,便教主人分了個(gè)大開。 姑娘家初次于男子面前作出這般姿態(tài),止覺哀羞難抑,雙目緊閉,嬌喘微微,十根蔥指,緊緊攥了身下被褥。林生瞧她美態(tài),已是色欲大動(dòng),再細(xì)細(xì)賞她牝戶,見澗生芳草,稀疏秀麗,丘中一線,幼弱單薄,心中更是又憐又愛。 月桂不得視物,良久不見林生行動(dòng),暗暗心焦道,“莫非……莫非他在瞧我……羞處幺?” 一念至此,更覺無地自容,待要合起雙腿,卻又不敢忤了主人之意,直急得渾身顫抖,腿心卻不知怎地,體察愈敏,似覺主人目視,如有實(shí)質(zhì),恍若一片極柔極細(xì)的羽毛,于私處緩緩撩動(dòng)。 正自難捱,突覺腿上暖癢,卻是林生俯身來吻,又兼雙掌探入臀下,不住揉捏。丫鬟覺他時(shí)而舔弄,時(shí)而吮吸,熱烘烘麻酥酥,又有唇上短須間或摩挲腿間嫩膚,著實(shí)銷魂。又覺他順勢而上,將將吻至腿根,心中驚惶,暗想,“他……他難道要親……彼處?” 雖覺羞人已極,卻又不由自主,有幾分念想。 林生見吻近緊要處,雙掌扶了她雪臀,二指輕撥,將她酥唇略分,昏燈下瞧不甚切,但見蛤珠嬌細(xì)難尋,小指一探,止略有濡濕,心道,“她初經(jīng)人事,想來汁水不足?!?/br> 他風(fēng)月精熟,自非莽夫,舌尖一探,已點(diǎn)在花徑之上三分,中指輕攏,正沒入玄關(guān)里外些些。 月桂下體吃他舌尖一觸,登時(shí)縮身欲逃,抱了他頭顱顫聲道,“少爺,使不得,折殺奴婢了!” 林生抬首柔聲道,“今日你有破瓜之痛,若不弄些津唾相助,稍后多有艱澀?!?/br> 月桂聽他如此說,一時(shí)沒得辯駁,生受得片刻,雖覺酥美,心中惶恐愈加,終掙起身道,“爺,奴婢下賤之軀,受不得如此,還是桂兒來伺候爺罷?!?/br> 林生知她心病,亦不相強(qiáng),何況嬌娃自請(qǐng)品簫,有甚幺不愿意?當(dāng)下躺了,使月桂跪于腿間,俯首來吮他陽物。 月桂低頭,見那話兒昂藏而立,心中不知怎地,便有幾分繾綣。柔荑將他春袋握了,張櫻桃小口來納那龜首。林生見她粉腮凹凸不已,又赤身露體,擺首撅臀,yin興大起,凝神賞她浪態(tài),又教她使指甲輕搔春袋、后庭,口中藏去貝齒磕絆,助以香舌撩撥等等。月桂于此道頗有天賦,一點(diǎn)即通,喜得林生沒口子夸贊。 丫鬟見林生快活,心中亦自歡喜,更著意奉承,這一曲好簫吹得足有小半個(gè)時(shí)辰。 林生見春意漸濃,花開堪折,道,“躺下罷?!?/br> 月桂聞言,仰面躺了,覺林生將她雪股微抬,墊了一方薄絹在下,心知破身在即,意念紛亂,又想,“不知多幺疼痛?” 少頃林生貼上身來,嬌軀吃男子百余斤身軀一壓,不免嚶嚀了一聲,又覺腿間一物亂聳數(shù)下,便教他扶住了往要緊處來,不免蹙眉咬唇,繃緊了身子來捱。 林生那話兒蘸得些汁水,將將嵌得小半個(gè)龜首在那桃花源門戶,見她如此,并不急于一時(shí)之功。俯首將她鴿乳輕搓,櫻桃細(xì)品,下身暗暗使力,入得約莫半寸,便自抽回,下一回再推入,便又多進(jìn)得一分,只覺花徑緊窄,出入頗為不易,龜首每入,前有滯澀,便有一陣酸麻。 月桂教他含了乳首,鼻中聞他男子氣息,私處又吃陽物頂聳,刺痛中別有一番快美,口中嬌聲漸起。但覺下身一枚鈍物,業(yè)已破入禁苑,暗想彼處一條rou莖將二人軀體相連之狀,不由rou緊已極。只是那話兒愈入,愈覺疼痛,終不免嘶了一聲,卻猶不敢呼痛。 林生見狀,知已是奪關(guān)斬將的緊要關(guān)頭,下身反自一頓,柔聲道,“桂兒,你今年多大了?” 月桂下身得緩,略松了口氣,聽少爺問詢,應(yīng)道“十六了?!?/br> 林生笑道,“平日聽我與夫人歡好,可動(dòng)了春心幺?” 月桂聞聽,不禁大羞,口中囁嚅,卻不知如何作答。林生覷準(zhǔn)她分神,下身發(fā)力一送,霎那間只覺那塵柄破開重巒疊嶂,直沒至根。月桂不提防他驀然發(fā)難,猛地圓睜雙目,滿面驚訝,此時(shí)方覺下體一陣裂體之痛,不由一聲慘呼,四肢交纏,緊鎖了林生腰背,目中淚水漣漣而下。 林生見她吃痛,心中愛意迸發(fā),下體不動(dòng),將她淚珠舔去,柔聲道,“長痛不如短痛,只是今夜卻苦了你?!?/br> 丫鬟下身劇痛,自知已失了清白之軀,雖是心甘情愿,自有一番女兒哀慟,自憐自傷。耳中聽主人軟語安慰,眼中只是溫?zé)嵊簦蕚€(gè)不住。 林生見狀,定了下身,只拿些情話哄她。兩人唧唧噥噥,細(xì)語溫存,約莫半個(gè)時(shí)辰,月桂覺膣內(nèi)林生陽物猶堅(jiān),心中雖自惴惴,強(qiáng)自振作精神道,“爺,奴婢好些了……” 林生聞聽,知她拼身相就,不忍拂了她的心意,腰臀使力,緩緩抽添。見她蹙眉抿唇,身軀微顫,知她吃痛,心中卻忽有一番yin邪快意。眼見她目中淚光又現(xiàn),每一舂入,嬌軀便是一縮,口中道,“桂兒,使得幺?” 月桂顫聲道,“不妨……” 林生暗忖,“她雖是痛極,仍是心甘情愿,忍泣吞聲,于我胯下承恩。” 想到此節(jié),雖自知齷齪,仍是美得一陣酥麻。又搗得片刻,見她面色漸白,額頭沁出冷汗,方止了抽添,歉然道,“今日如此足矣?!?/br> 月桂雖有心伺候,實(shí)已不堪撻伐,微微點(diǎn)頭應(yīng)了,神色已有幾分恍惚。 林生將話兒抽出,見有殘紅數(shù)點(diǎn),抽取素絹瞧來,亦有緋桃片片,遞于月桂笑道,“你看?!?/br> 丫鬟捧了,癡癡看來,心中五味雜陳。林生取汗巾將二人下身揩抹凈了,又與她訴些衷腸,良久方相擁睡去。 【注1】這里取安祿山楊貴妃典故,胡兒既指安祿山,也指譚生胡作非為【注2】金董解元卷五:“張珙殊無潘沉才,輒把梅犀玷污?!?/br> 凌景埏校注:“梅犀玷污,隱喻男女歡合。梅犀,梅花的瓣子。” 【注3】徐夤舉翼凌空碧,依人到大邦。 粉翎棲畫閣,雪影拂瓊窗。 振鷺堪為侶,鳴鳩好作雙。 狎鷗歸未得,睹爾憶晴江。 【注4】馮延巳風(fēng)乍起,吹皺一池春水。閑引鴛鴦香徑里,手捋紅杏蕊。 斗鴨闌干獨(dú)倚,碧玉搔頭斜墜。終日望君君不至,舉頭聞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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