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租車上吃手指|根據(jù)jiba認(rèn)出陌生人
虞洲被cao暈了一次,又被弄醒,發(fā)現(xiàn)那人還在不知疲倦地進(jìn)進(jìn)出出,他都快絕望了,最后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第二天一醒來就躺在自己床上了。 虞洲腰疼屁股疼,直接賴在床上不起,正玩著手機(jī),外面?zhèn)鬟^來開門的細(xì)微聲響。 裴辭開門后收好虞洲給他的鑰匙,提著買的早餐,知道人還沒起,直接去了臥室。 “小辭?”虞洲驚喜的看向他,眼睛旋即盯住他手里的袋子。 紅白的袋子是三春店的標(biāo)配,里面的小籠包、皮蛋瘦rou粥可是一絕。 “咦?”虞洲看了看外邊的大太陽,快中午了,“你不用去上學(xué)嗎?” “今天星期六阿,傻哥哥”裴辭把早餐打開放好。 “哦哦哦,我說呢”虞洲反應(yīng)過來,不忘反駁他,“我才不傻” 那不知道昨天晚上哭著說,要被cao的懷孕了的是誰,不傻才怪。 “好好好,不傻”裴辭敷衍的應(yīng)了一句,把吹涼的粥送到他嘴邊。 虞洲看著裴辭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膭幼?,有些別扭,“我都這么大的人了,不用你喂”說著就要接過勺子自己喝。 裴辭沒動,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可憐兮兮的像虞洲虐待了他。 虞洲向來吃軟不吃硬,一看他軟糯糯的樣子,心就化了大半,妥協(xié)道:“那你喂我吧” 裴辭嘴邊抿出一個(gè)笑,開始了自己的投喂工作,隨口問了一句,“哥哥怎么現(xiàn)在都還沒起?” “阿這……”虞洲愣了一下,默默地收緊了自己的被子,同時(shí)慶幸自己沒露胳膊露腿,要不然滿身的曖昧紅印,怎么都解釋不清了??捎葜尥耍緛砭筒皇乔迩灏装椎?。 裴辭看著人滿臉心虛的樣子,眼底閃過笑意,主動找了個(gè)臺階,“哥哥是昨天通宵打游戲了嗎?” “嗯!”虞洲拼命點(diǎn)頭。 “那以后不能玩這么晚了”裴辭叮囑他。 “嗯,以后肯定不會了”虞洲松了一口氣,卻在下一秒又被猛地吊上來 裴辭看著虞洲左半邊臉說,“欸,哥哥臉上是什么東西?” “臉上?” 裴辭湊近看了看,白白的臉皮上明晃晃的一個(gè)紅印,還有兩個(gè)不太明顯的牙印,看見牙印,裴辭才想起來這是自己的杰作。昨天晚上抱著人回來清理完,躺在床上舍不得睡,寶貝一樣的看著虞洲,后來實(shí)在是稀罕得不行,忍不住在人臉上啃了一口,卻沒想到他皮膚這么薄,居然留下了印子。 “嗯,紅紅的”裴辭在印子上點(diǎn)了點(diǎn)。 虞洲瞬間想到昨晚,估計(jì)是那人留下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干笑說:“是蚊子咬的吧,你不知道我從小就特愛招蚊子” 裴辭一挑眉,沒理他的借口,看著人嘀嘀咕咕的樣子,就知道他在心底罵自己呢,“哥哥明天有空嗎?” “嗯?明天嗎?”虞洲想了想,“有空” “那我們出去玩吧”裴辭甜甜的說。 “你不寫作業(yè)嗎?你還是好好復(fù)習(xí),等高考完,我再陪你玩?zhèn)€夠” 裴辭頭一次后悔自己沒選保送,他舉起一根手指,“一次,我們就玩這一次,之后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好不好嘛~” 被子邊被他揪住輕輕晃了晃,跟個(gè)小孩一樣,要東西就撒嬌,偏偏虞洲吃這套,“那行,就玩明天一天,之后你給我好好學(xué)習(xí)” “OK!” 兩人去了最近的游樂場,幾乎把所有的都玩了一邊。 虞洲頭上戴著粉色兔子頭箍,坐在長椅上等裴辭買冰激凌回來,虞洲本就長得好看,配上粉色頭箍也意外的和諧,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力,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裴辭回來就看到一個(gè)小姑娘羞答答的跟他搭訕,被虞洲拒絕了,還一步三回頭的往回看。 他把草莓味的冰激凌往虞洲手里一塞,酸溜溜的道:“哥哥可真受歡迎” “我可是都拒絕了” “哼,要是沒拒絕你就慘了” 虞洲瞥了他一眼,“你這小孩,怎么沒大沒小的” 虞洲吃冰激凌喜歡舔,裴辭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他伸出殷紅的舌頭,將奶油卷進(jìn)嘴里,像只sao兔子在舔男人的jiba。 裴辭被他激得下腹一緊,暗罵了一句就趕忙移開眼,平息了一下呼吸才又轉(zhuǎn)回去,“哥哥的冰激凌好吃嗎?” “好吃啊”虞洲被他灼熱的眼神盯得發(fā)毛,以為他想吃,就把冰激凌往他眼前一遞,“你嘗嘗?” 粉嘟嘟的唇一開一合,像春日枝頭的薔薇,嬌艷動人。 裴辭覆上去,吻住這朵秋日里的薔薇,在虞洲愣住的時(shí)候,抵開人的皓齒,在口腔里上上下下掃蕩了一番才戀戀不舍的退出來。 裴辭不忘評價(jià),“好吃” 周圍都還有人看著,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音,姑娘們心碎了一地,惋惜的離去。 虞洲一下子就紅了臉,看著裴辭輕佻的流氓樣說不出話,竟然還覺得這人帥,他騰的一下站起身,隨便找了個(gè)方向邁步,只想快點(diǎn)離開這么羞人的場景。 后來被裴辭兩三步追上來,又給拉到了摩天輪的隊(duì)伍。 虞洲雖然是個(gè)文藝青年,但身上有大多數(shù)藝術(shù)家的通病,喜歡追求極致和刺激,所以不管是裴辭還是“陌生人”的粗暴性愛,對他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相比鬼屋之類的,摩天輪就有點(diǎn)興致缺缺了 此時(shí)被拉著排隊(duì),還以為是裴辭想玩??斓阶罡唿c(diǎn)的時(shí)候,裴辭說,“哥哥有沒有聽過摩天輪的傳聞?” “聽過啊,傳說相愛的人在摩天輪最高的時(shí)候接吻就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說完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肯定是假的了” 裴辭剩下的話被堵的不上不下,這哥哥,怎么一點(diǎn)都不懂浪漫呢。 “我就不該跟你這愚鈍之人講話”裴辭說著親了上去, 虞洲瞪大眼睛,都敢罵他了,想挨揍是吧。 裴辭親的狠,虞洲怎么都推不開,不能呼吸的窒息感卻有些熟悉,被放開還是因?yàn)樵撓氯チ恕?/br> 下去之后,裴辭一句話沒說,拉著他一臉陰沉的往前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是要去打架。 虞洲給他拽的一個(gè)踉蹌,看著他的黑臉莫名其妙,要生氣也是他生氣吧。 他被拉到廁所最里面的一個(gè)隔間,被推到門上的時(shí)候才覺得不妙。 虞洲看著滿臉戾氣的裴辭,又陌生又害怕,他咽了咽口水,“你,你怎么了?” 白皙透涼的指尖捏住虞洲下巴,來回摩挲,裴辭整個(gè)人靠的極近,兩人呼吸交錯(cuò),曖昧橫生。 虞洲愣愣的,還沒搞明白就感覺小腹被戳的生疼,他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少年運(yùn)動褲中沉睡的巨物已經(jīng)蘇醒,大刺刺的昂揚(yáng)著,像即將奔赴戰(zhàn)場、躊躇滿秩的士兵,似乎下一秒就要頂破衣服,讓虞洲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哥,大嗎?”裴辭輕佻的問。 不僅大,還他媽的硬的一批。 “小,小辭,要不我先出去,你自己解決一下?” “不要,是哥哥勾引我的,自然要哥哥解決”話落,不給虞洲說話的時(shí)間,抬起人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裴辭親得霸道,舌頭一進(jìn)去就卷著他的吮吸,要么就在口腔里掃蕩,不給人半分喘息的機(jī)會。 含不住的津液溢出嘴角,被裴辭色情的舔去。 “你……”虞洲喘的不行,胸膛起起伏伏的大口呼吸,話都說不完整。 “哥~難受”裴辭抱著他蹭,漆黑的眼睛大大的,長睫輕顫,淡唇色的嘴巴抿成一條直線,剛才的兇狠消失無蹤,精致漂亮的面容蒙上了一層脆弱感。這么沖人撒嬌的時(shí)候,誰也擋不住。 “好不好,哥~” ……別,別撒嬌,還歪頭。 “哥哥,真的不能進(jìn)去嗎?” “...不行”虞洲被他色迷心竅之后,手就被迫和他的小兄弟來了個(gè)親密接觸,代價(jià)就是現(xiàn)在他的兩只手都快斷了,這人還硬的跟鐵一樣。 裴辭倒想來硬的,把人扒光了直接cao,可之后虞洲肯定像老鼠躲貓一樣躲他,“那用這里?” “嗯?”虞洲正疑惑,裴辭就點(diǎn)了點(diǎn)他已經(jīng)紅腫的唇。他愣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爆紅,心里羞得要死,手也不自覺的用了勁。 “嘶”裴辭倒吸了一口涼氣,太陽xue上的青筋都緊繃起來,這哥哥可真會折磨人。 虞洲知道弄疼了人,著急忙慌的剛要松手,又被裴辭截住,guntang粗長的jiba一下下往他手心里撞,他甚至能感覺到上面隱隱跳動的脈絡(luò)。 廁所并非沒有人進(jìn)來,所以兩人都是壓低了聲音。 裴辭黑色的眼眸里浮動著欲色,深深淺淺的呼吸就打在他耳邊,空氣中還有淡淡的麝香味,男性荷爾蒙瞬間爆棚。 虞洲像是被迫發(fā)情的omega,弱弱的哼唧出聲,后xue發(fā)癢,前面的yinjing也悄悄立起來。 裴辭看見,輕笑一聲,手伸進(jìn)虞洲褲子里,握住他略秀氣的yinjing。 虞洲被他笑得不好意思,紅著臉埋進(jìn)人的肩膀里當(dāng)縮頭烏龜。 外面時(shí)不時(shí)的有人進(jìn)來,說話都聽得一清二楚,讓虞洲有種當(dāng)眾zuoai的錯(cuò)覺,他身子本來就敏感,現(xiàn)在又被這樣肆意玩弄,射精的欲望越來越迫切。 “你,你干嘛~”馬眼被人堵住,虞洲睜著水潤的桃花眼瞪人,偏偏眉目含春,反倒像是在嬌嗔。 “一起”裴辭說著底下頂弄的動作越來越快。 “唔,你快點(diǎn)” 虞洲被他抵在門上,屁股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落到裴辭手里,跟面團(tuán)一樣一下下的揉,他被揉的渾身發(fā)燙,滾圓的屁股露出大半個(gè),股縫處的xue口若隱若現(xiàn)。 裴辭攬住他的肩頭,性感的悶哼一聲,射在虞洲手里,同時(shí)放開了堵住虞洲馬眼的手。 虞洲全靠裴辭撐著,射精之后更是腿軟的站不住,一直往他身上依,他腦袋有些懵,靠在人懷里慢慢平復(fù)著呼吸,不經(jīng)意一抬頭,就對上裴辭有些兇狠的眼神,像老虎盯住獵物。 虞洲被盯的心下一緊,寒毛都豎起來,本能讓他漸漸離開裴辭的懷抱,改為撐著門,“那個(gè),天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話剛出口,虞洲才意識現(xiàn)在也就兩點(diǎn)多。 “好” “欸?”虞洲一喜,也顧不得裴辭答應(yīng)的原因,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裴辭在后面看著他雀躍的背影,笑了笑。 虞洲攔了輛出租車,招呼裴辭快點(diǎn),自己就先坐到了最里面。裴辭到了以后,緊挨著虞洲坐下。 兩人穿的都是T恤,坐這么近就導(dǎo)致虞洲右臂和裴辭左臂rou貼rou的靠著,明明很正常,虞洲卻覺得別扭,十分的別扭。 他不動聲色的往窗戶邊移動了一點(diǎn),右臂離開裴辭的,卻在下一秒又被裴辭不經(jīng)意的靠近貼上,虞洲一移再移,最后幾乎是貼在車窗上。 司機(jī)師傅看不下去了,cao著一口當(dāng)?shù)氐姆窖裕澳銈儍蓚€(gè)小娃擠什么,地方不大的是么? 確實(shí),后座的空間坐下三個(gè)人都綽綽有余。 裴辭抬頭,一邊往外挪了點(diǎn),一邊不知情的問,“是我擠到哥哥了嗎?” “……不是”虞洲也不再掙扎,貼著就貼著吧。他往裴辭那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認(rèn)的這個(gè)弟弟比他高大不少,腿需要彎起來才能放下,后座很大的空間對他來說卻略顯逼仄,看起來清癯的身體卻有一層緊實(shí)的肌rou,就連那地方都比他大得多 虞洲有些出神,頭一次意識到裴辭跟自己幻想中軟軟糯糯的弟弟不一樣。 他是獨(dú)生子,從小就羨慕有弟弟meimei的同學(xué),所以遇見裴辭才格外照顧,但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好像除了臉,裴辭根本不是當(dāng)?shù)艿艿牧稀?/br> 不僅不是當(dāng)?shù)艿艿牧?,虞洲又看了一眼安靜玩手機(jī)的裴辭,沉靜無言卻又不能忽視他的存在,怎么隱隱有種大魔王的氣質(zhì)。 虞洲正為自己看走了眼而后悔,就感覺到一只手從衣服下擺探進(jìn)來,“你干什么嘛!” 司機(jī)師傅和裴辭都看過來,前者疑惑,后者無辜,“哥哥,怎么了?” 你他媽能不能把手抽回去再問這句話?虞洲礙于司機(jī)不好發(fā)作,狠狠瞪了裴辭一眼,才對司機(jī)師傅擠出一個(gè)笑,“沒什么” “沒事就好” 虞洲壓低了聲音跟裴辭說話,“你趕緊把你的手拿出去!”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虞洲后腰處游移,往下摸到尾骨處的腰窩,鐘愛的搔了搔。 “你拿出去~”虞洲腰窩敏感得不行,被裴辭摸上兩下,腰就軟了大半,嗓子也跟泡了水一樣,軟綿綿的,沒點(diǎn)氣勢。 裴辭看人軟在座位上,不僅沒抽手,還加大了力度,向下摸到圓滾滾的屁股rou,大力揉捏了兩下。 見裴辭不抽手,虞洲扭著腰想躲這人的“咸豬手” 可地方就這么大,不僅沒躲過,還把屁股往人手里送了送。 臀rou綿綿溢出指縫,裴辭愛不釋手,一邊捏著人的屁股,一邊湊到虞洲耳旁,調(diào)笑著說,“哥哥屁股真大,我一只手都握不過來” 可現(xiàn)在,虞洲連瞪他的力氣都沒了,他本來就沒被滿足的欲望再次燒起來,面色潮紅的靠在座位后背上,最令他羞恥的是,這么一小會的功夫,xiaoxue就開始春水潺潺,翕合著等待什么東西進(jìn)入。 裴辭也發(fā)現(xiàn)了,手指碰了碰吐水的xiaoxue,唇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語氣卻還是無辜,“哥哥怎么這么不禁逗阿,把我的手都弄濕了” “那就把你的臭手給我拿開” “那,那哥哥弄濕了人家座位怎么辦?”裴辭佯裝想了一會,最后提議說,“我?guī)透绺缍伦“?,堵住xiaoxue就不會流水了”他說著就探入一根手指。 “嗯~”虞洲小聲嚶嚀一聲,他不敢說話,怕出口就是不成調(diào)的呻吟,虞洲只好在心里暗罵,媽的,死腹黑。 裴辭打著為他好的幌子,xue里的手指從一根,兩根,到三根,虞洲努力平息呼吸,讓自己看不出什么異常,而后咬牙切齒跟裴辭說,“你夠了” “可是哥哥的xiaoxue貪吃的很,里面還有空隙呢”說著為了證明他的話,三根手指在xiaoxue里曲起扣了扣。 游樂場到兩人的住處有一個(gè)小時(shí)的車程,司機(jī)師傅許是太過無聊,在半路上跟兩人聊天,“你們兩個(gè)是兄弟嗎?我家也有兩個(gè)小子,跟你們差不多大” “嗯,我是弟弟,他是哥哥,很疼我的” “哎,我們家兩個(gè)小子整天打架,要是能像你們,我就放心了” 裴辭沒再回答,卻不忘跟虞洲賣乖,“我一定會好好疼哥哥的” 我信了你的鬼。好在裴辭沒再出什么幺蛾子。 虞洲看到越來越熟悉的景色,推了推裴辭,“快到了,把你的手拿開” “哦” 虞洲感覺到埋在xiaoxue里的手指正在慢慢抽離,悄悄松了一口氣,但裴辭的動作卻比進(jìn)去的時(shí)候更加緩慢,酥麻感從xiaoxue向四肢蔓延,他只好咬緊下唇,不想自己發(fā)出什么聲音。 裴辭目光緊鎖虞洲的眉眼,手指徹底抽離時(shí),發(fā)出“?!钡囊宦?,好在沒有引起司機(jī)的注意。 到了地方,裴辭付完錢先下車,然后袖手旁觀的看著虞洲慢悠悠的下來。 虞洲軟著身子從車上下來,抬頭剛想說什么,就見那人舉起自己亮晶晶的手指,虞洲所有的話就這么堵在喉嚨里。 “哥哥流了好多水” 虞洲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討論這種話題,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裴辭追上來,從后面打橫抱起。 “你放開我,我要回家”虞洲掙扎了兩下,就被打了屁股,“老實(shí)點(diǎn),摔下去我可不負(fù)責(zé)” 路上還有不少人,虞洲為了不丟臉,只好把臉藏起來,于是被放到床上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被帶到了裴辭家。 “你干嘛?”虞洲警惕的往后縮,卻被裴辭拽著腳腕子拉了回來。 “哥哥覺得我要干什么?”裴辭一邊說一邊脫衣服,從旁邊抽屜拿出條領(lǐng)帶,三兩下就把虞洲捆了起來。他想了想,又把人的眼睛蒙起來,耳朵里也塞上了耳塞。 虞洲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視覺和聽覺就被迫消失,皮膚感官無限放大,輕微的一點(diǎn)動作都能激起他的顫栗。 “裴辭!”虞洲難得叫了他的名字,聲音卻有點(diǎn)抖,“我,我想看著你”他找了個(gè)裴辭能接受的理由。 卻沒點(diǎn)動靜,他不知道是自己沒聽見,還是裴辭沒回答。 虞洲開始害怕,小聲的抽噎起來,眼淚打濕了黑色的條紋領(lǐng)帶。 裴辭嘆息一聲,安撫性的親了親他柔軟的唇,“裴辭?” 代替裴辭回答的是他噴在虞洲皮膚上輕輕淺淺的呼吸,親吻從唇邊輾轉(zhuǎn)到喉結(jié),最后落到胸前的rutou。 看不見,聽不到,虞洲卻以外的安心,裴辭身上淺淡的木質(zhì)香將他包裹起來,構(gòu)筑起獨(dú)屬于他的安心巢xue。 “啊呃……嗯~”虞洲抑制不住的呻吟從唇邊漏出來。 roubang早就硬起來,裴辭迫不及待的撕開人的褲子,草草擴(kuò)張幾下,便扶著前端捅了進(jìn)去。 “啊??!” 雖然情欲燒身,后xue也早早濕透,但對于虞洲來說,那東西還是太大了,可腫脹感之后便是越來越清晰的感知,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裴辭在他里面的長度和形狀,而出色的想象力,讓他能夠幻想出那碩大的前端埋在他深處的畫面。 裴辭整張臉漲得通紅,抓住他的兩條腿盤到腰間,先是淺淺的抽插,等到xiaoxue越來越濕潤,才一挺腰桿,重重的搗進(jìn)去,接著就是又重又狠的進(jìn)出。 高中生的床事很野,沒有太多技巧,憑著本能直沖橫撞,有時(shí)候連姿勢都懶得換。 虞洲唯一的感官來自于裴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幾乎要把人逼瘋,喉間的呻吟怎么也藏不住,咿咿呀呀叫出來,然后他就感覺xue里的roubang更硬了。 roubang的每一處都被濕軟的xuerou吮吸,裴辭呼吸越來越重,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都透著色欲,濕漉漉的幾綹劉海貼在額頭上,他掐著人的腰,一下下的往里撞,帶著不顧一切的架勢。 “你,你…輕點(diǎn)~”虞洲受不住的求饒,卻換來更深重的頂弄。盤著裴辭腰的雙腿早就酸軟的垂下來,隨著裴辭或深或淺的動作前后晃動。 “嗯~好舒服,再,再深點(diǎn)……”虞洲剛讓人輕點(diǎn),就又改了注意,讓人深一點(diǎn),裴辭輕笑一聲,拿掉他的耳塞,俯身銜住他的唇,“小sao貨,叫我什么?” “小,小辭” “再叫”裴辭底下動作淺淺,就是不肯給他一個(gè)痛快。 “……老公~”聽見了自己想聽的,裴辭一下cao到最深處,手里還拉扯著虞洲艷紅色的乳尖,就這么把虞洲cao到了高潮。 虞洲jingye一股股的噴射到裴辭腹肌上,把兩人小腹處弄的更加粘膩,后面也把裴辭絞的愈緊,進(jìn)出抽插都變得困難。 裴辭艱難的把jiba抽出來,連帶出外翻的xuerou,他緩了緩射精的欲望,摘下虞洲眼睛上的領(lǐng)帶,在人濕噠噠的眼睫上親了親,接著猛地cao進(jìn)去,破開層層xuerou,大開大合的把虞洲cao的高潮不斷。 眼睛上的領(lǐng)帶被拿走,虞洲還不太適應(yīng),瞇著眼睛去看伏在他身上的人,率先入眼的是裴辭鋒利的下頜線,精致漂亮又格外熟悉,電光火石之間,虞洲想起前天晚上看見的那個(gè)“陌生人”的下頜線,極其相似。 虞洲故意縮了縮后xue,把人絞的一聲悶哼,扇著他的屁股說他sao浪,虞洲現(xiàn)在卻沒什么心思,所有的巧合都在這一刻涌上來,比如兩人的jiba都是又長又粗,全部進(jìn)入的時(shí)候可以抵到最深處,幾乎一樣的下頜線,一直被他忽略的相似的木質(zhì)香…… 虞洲這么想著,心里越發(fā)篤定,他趁裴辭不注意,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裴辭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虞洲掐住了脖子,惡狠狠問,“那天晚上的人是不是你?” 裴辭有些驚訝,聯(lián)想到虞洲剛才主動夾他,直接大方承認(rèn)了,“是我,寶寶真聰明,是不是認(rèn)出了老公的jiba?嗯?”說著把人頂?shù)淖笥覔u晃。 虞洲被他頂?shù)臎]了力氣,趴在人身上,一字一頓的說著狠話,“我要?dú)⒘恕拧恪?/br> “嗯”裴辭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我可想死在寶寶身上了,再夾緊點(diǎn)!” 虞洲腦子混亂,奶聲奶氣說著胡話,“我要,要把你夾斷” “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