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妖精打架
中歐式莊園總顯得詭譎而浮夸,豐富的植被圍繞著,像是童話里陰暗巫婆的城堡,讓人聯(lián)想到蝙蝠,狼人,還有月圓時的詛咒。 但還好住在這的是華夏一族,到了月圓之夜,讓人想起的也是家鄉(xiāng)和故人。 特別是在今天,中秋十五月圓之日,大多數(shù)人團圓歸家的日子。 水晶燈和大幅的油畫和古堡的畫風一至,大廳里暈黃的燈光照著。 在莊園工作了兩年的年輕管家,突然拿出了親子關(guān)系證明變成了本該死去的孩子。 年紀輕輕的小狼狗一身嚴板板的西裝,筆挺筆挺的站著,將上一任管家嚴謹認真的氣質(zhì)繼承了十成十。 他的外貌繼承了他傻爹的干凈陽光,但笑起來又像另一個抖M的生父,邪氣凜然。 “你說,我是應(yīng)該繼續(xù)叫你父親還是叫你主子呢?” 小狼狗把莊園的主人推到在沙發(fā)上,兩人目光相對著,細看是兩人容貌是有五分相似。 “吶,親兒子啊,要不你叫聲爸爸聽聽?” 易原很輕易就接受了這種設(shè)定,這世界的奇怪事多了去了,親兒子活了還想上他親老子這種事,倒也見怪不怪。 “你配嗎?” “配不配無所謂,主要是叫起來有一種感覺,特別是在床上?!?/br> 易原的無恥成功超過了他的兒子。 兒子像吃了個蒼蠅似的,臉色發(fā)綠。 “你可真是惡心?!?/br> “你也不愧是我兒子?!?/br> 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為了讓他父親的最準備不再吐出些庵臟話,他用舌頭堵上了易原的嘴。 唇齒相交,膩滑的舌頭掠奪過易原的嘴里每一個地方,像是要把人吸個干凈。 “唔、” 易原呼吸不得,在即將窒息的輕吻下,他感受到了奇妙的快意。 窒息將死的快意。 小易原在這種快意下撅了起來,把西裝褲頂出一個小鼓包。 “爸爸?渾身上下寫滿變態(tài)兩字的爸爸?” “你可別胡說,哪有渾身上下,變態(tài)的只有這和這。” 易原指了指腦袋,又指了指翹起的下體。 “乖兒子,快干我?!?/br> 易原囂張的抬起下巴,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看得小狼狗口干舌燥。 小狼狗趴著舔上了他的喉結(jié),急不可耐的扒開了易原的衣服,一件件的,連褲子帶內(nèi)褲,把自己親手穿上去的衣服扒了下來。 用力把鎖骨吸出兩到紅印,惡趣味的用牙磨了磨兩顆豆豆,值到兩顆rutou熱紅的硬起才往下繼續(xù)舔。 “別,憋舔了,癢?!?/br> 舔到肚皮時,易原推了推他的腦袋讓他停下來。 “癢?” “對,你以前可就待在這里面,天天踢我,鬧得我可癢?!?/br> “那個時候就讓你癢了?那么現(xiàn)在呢?” 小狼狗伸出手指扣了扣不斷流水的xue口,易原禁欲許久的身體居然就這樣射了出來。 “真浪!” “對,欠干,別像只狗一樣舔去舔來了,快干我吧,乖兒子?!?/br> 小狼狗有點搞不懂誰才是被干的那個了,咬著口老rou,想來是有點吃虧。 但易原也完全不像快四十歲的人,除了眼角的皺紋,說他二十都有人信。 被強行指揮的小狼狗憤恨的咬了一口他的肚皮,拉開褲鏈把硬了的jiba塞進濕漉漉的rouxue里。 “嗯……快點……” rouxue的yin水泛濫,用jiba戳起來暢通無阻。 并沒有多少性交知識的小崽子一味蠻干,但出乎意料的適合他浪蕩的生父。 “唐方百是滿足不了你嗎?這么欠干?” “他個殘廢,哪有你這么有用?!?/br> “也是,每次都只能讓父親自己動的話,那可真是累到父親了。” 小崽子突然加速,將xiaoxue的每一個地方都狠狠的攆過去。 躺著并不過癮,易原自己換起了姿勢,他轉(zhuǎn)身把臀著高高的,讓小狼狗頂?shù)缴眢w的最深處。 小狼狗半跪在他翹起的臀后,被動換了姿勢的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高級按摩棒。 “打我屁股,快打我,讓我再來射一次?!?/br> “媽的,賤貨。” “賤貨……賤貨生你……小賤貨……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