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結局/愛分尸的場景/干掉人渣就是爽/別問,問就是我想
在意識世界里,無盡的白色空曠而孤寂,妖嬈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說到,“我是帶你過來系統(tǒng),很遺憾因為我的失職對你造成傷害,出于補償,我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br>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傷害我的人去死?!?/br> 白色的平面瞬間縮成一個白點,在黑暗的意識世界里炸成碎末。 易煬驚坐起,眼前是胡檀的尸體。 “死了?死了?!?/br> 易煬僵硬著,退后半步。 “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嬌俏的聲音在大腦回響。 “別害怕,我和你是一體的,我和你永遠一起?,F(xiàn)在,處理掉這具尸體,我?guī)汶x開,去下個世界?!?/br> 易煬看著胡檀,他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死亡的灰霧蒙上了他的雙眼,憤怒的表情僵在臉上,滿身血跡,眼球快要瞪出眼眶,顯得有些滑稽。 “下個世界會比這個世界好嗎?”易煬側(cè)身望向窗外。 “會,一定會?!毕到y(tǒng)模擬出溫暖的身體,從背后給于了易煬一個輕柔的擁抱。 “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呢?” “因為一個意外?!倍吥剜颇赣H。 “為什么要處理尸體呢? “因為我想啊,我想看著他死無全尸,孤魂野鬼,日夜恨怨。我恨他,恨他那般對你?!?/br> “好?!?/br> 把尸體搬進浴室,花灑打開。 把它瞪大的眼睛挖手出來,用玻璃瓶裝起,留做紀念。 用菜刀將四肢順著關節(jié)從小到大依次砍下,鮮紅的血液止不住的亂流。 水粒滴在新鮮的rou塊上,像是菜市場早上的鮮豬rou。 將腹部剝開,白的胰臟紅的腸胃總讓人莫名的想起餐桌上的食物。 將腹腔的器官全部掏出,放入冰箱。 找到抽屜里的水果刀,從耳下到眉上劃開,撬入皮里,拎著頭發(fā),將額頭的皮膚向上撕扯,整個頭皮就可以落下來,像和頭套相連的假發(fā)。 沒有了皮膚的頭顱泛著紅色的水光,并沒有想象中的惡心。 頸椎砍起來真的有些麻煩,永遠無法估計人體有多少血液,頭顱整個砍下來時,血液還是噴濺易煬一臉。 身體部分的肋骨和脊柱還是太大,無法裝進垃圾袋。 用力掰斷肋骨,然后用刀將皮rou切下,一整塊的樣子真的與超市的精品豬排骨沒有分別。 現(xiàn)在這樣,實在是分不清人與牲畜的區(qū)別了啊。 易煬如此感慨。 人rou的話,狗會喜歡嗎? 手腳,腦袋太容易分辨出是人了。直接扔進樓下工地的大型攪拌機的話,被發(fā)現(xiàn),嚇到人就不太好了。 晚飯時間了,天氣有些暗沉,工地上剩下的人不多。 易煬背著黑色的書包,胡檀的頭顱在里面靜臥著,空蕩蕩的眼眶朝向書包拉鏈口,是惡魔在向陽光祈禱? 水泥筒里灌漿作為地基,狹長而深的筒柱,是緣分給予的最好的墳墓。 龐大的肚子真的是妨礙和麻煩,既吸引了人的目光又讓人動作失調(diào)。 他裝作路過的走了過去,去到后面的菜市場。 花大價錢買下一只小狼狗,牽著小繩跟身后,狗尾巴歡快的搖晃著,灰白相間的絨發(fā)拱著黑俊的眼睛,有獨屬于幼小生物的萌意。 走到工地合適的空心柱前半跪下,前面有建筑材料擋住,左右沒人。拉開書包拉鏈,快速的扣起頭顱扔進,沒有聲響。 把在腿邊蹭來蹭去的小狗放進書包里,提著包難受的站起身來。 蹲跪總是擠壓到龐大的肚子,有些喘不過氣。 回望了眼黑糊糊的水泥柱里,誰知道自己居住的房子下藏著一個惡心的頭顱呢?千百年后或許還會成為標本,供后入觀摩。 有趣至極。 背上小狗,拖著腰腹搖搖晃晃的踩著深深淺淺的步子回去,給小狗弄頓大餐。 大腿和肩部的肌rou實在太多,一鍋都裝不下。用高壓鍋熬出兩鍋rou,放上鹵料和油鹽,雖算不上美味,但也可以入口。 給小狗一碗,自己一碗??粗〖一锢峭袒⒀剩葑永锞尤粡浡鲆唤z溫馨感。 rou都這么腥臭了,那內(nèi)臟豈不是更加難已處理,算了,扔了吧。 吃完晚飯去不遠的江散步,垃圾袋的內(nèi)臟在未完全解凍,沒有很重的味道,隨手扔進江里時也沒有人注意。 給魚兒的大餐,算是積福了。 回家看著冰箱滿滿的rou發(fā)呆。 也不能天天喝骨頭湯啊,rou的味道又不好,真是垃圾。 活著是個垃圾,死了更是個難以處理的垃圾。 埋藏好一具尸體要挖一米五以上的坑,這活帶著這大肚子干不了,也不想干。 吃又吃不完,扔了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燒又燒不掉,麻煩,真的是麻煩。 剁碎了喂狗? 難怪人常說這句話,真是處理尸體的好辦法啊。 一點點剁成rou沫,絆上狗糧,喂給流浪狗。 嗯,真是殘忍而美妙的做法,就這樣行動。 用了整整三天,冰箱的rou終于清空了。 沒有一個人來找這個突然失蹤的人,也是奇怪。 胡檀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連工作都是臨時找人湊活著在暗處傳播著的。除了他那些在網(wǎng)絡上相互補給的客戶,估計這世界沒有人知道他。 活著,死了?沒有人在乎,沒有人知道,沒人報案。 這樣活著,同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可以讓我去到下一個世界嗎?” 易煬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對著鏡子突然冒出來這句話。 “他還沒有完全消失啊?” 有雙溫柔的手撫上他的肚子,微微拖起。又扶住了他的后腰,讓他好受許多。 “他還留了東西在這個里面,處理好了,再走不遲。” 撫住肚子的手微微揉了揉,一股劇痛之沖大腦。 他被攙扶著坐在床上,一胎足月大小的腹部,已rou眼可見的速度漲大,成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