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逃跑路上生/搶救室
“醒了,哥?!?/br> 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他被固定在了一張雪白的大床上,四肢銬在床欄上,動彈不得。 只有床頭的一盞臺燈亮著,床簾被關(guān)得很嚴(yán),分不清過去了多少時(shí)間。 看周圍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高檔情趣酒店,白眼狼的臉在不太清晰的光線下有些扭曲。 “白眼狼,別叫我哥,犯惡心?!?/br> 賀裟向前兩步,半靠在賀也身旁,用溫和的聲音又叫了一聲。 “哥?!?/br> 賀也只感覺肚子里的東西在往下蠕動,身上并不如想象中的疼,按照他現(xiàn)在這種身體狀態(tài),不應(yīng)該能醒過來。 賀裟溫柔的看著賀也,賀也身上不著一物,身體除了肚子還鼓脹著,余下的都瘦成了皮包骨,皮膚也呈現(xiàn)出一種不正常的枯黃色。 他回想著小時(shí)候見到的身體,心疼的摸上了賀也清晰的肋骨。 肚子上被鋼棍敲出的痕跡在肚皮上形成一道長長青黑,他小心翼翼的用指尖觸碰著。又慌張的拿起床底的止疼針,擔(dān)心的問。 “哥,還疼嗎?要不要再打一針?” “滾!” 賀也不清楚這種烈性藥物對孩子的影響,但神經(jīng)性藥物注入母體,想也知道不會有什么好處。 賀裟把針管放在床頭,忍不住舔上了賀也鼓脹的肚子。 賀也汗毛乍起,床簾上的手銬哐哐作響。 “哥,我輸了,幫會全是你的了,你開心嗎?” “你放了我我更開心?!?/br> “不,不要,憑什么!憑什么你就能跟狗雜種生孩子,不能跟我生!我愛你啊,哥!我比那個狗雜種愛你多了!” “你他媽的神經(jīng)病嗎?” “對,我就是神經(jīng)病,我他媽就是個神經(jīng)??!” 賀裟把床頭上的東西通通掃落,兩眼通紅的盯著賀也。 “哥,我好愛你啊,為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他脫下褲子,結(jié)實(shí)的jiba對著賀也的菊花懟了進(jìn)去。 賀也感覺到了有東西進(jìn)入到自己的身體里,很脹,很不舒服。 “哥,你可真緊,要生孩子了也還這么緊。” “艸!” “哥,我?guī)蛶湍愫貌缓茫@么緊可生不出來孩子。” 賀也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白眼狼一槍斃了。 在上上下下的推慫中,賀也越來越疼,藥效好像過去了,身體忍不住發(fā)顫。 “哥,shuangma,哥?” 賀也并不回答,但顫動的身體讓賀裟開心起來。 “哥,你的身體喜歡我對不對?它在抖?!?/br> “我他媽那是疼的!” “疼的?哪疼?是雜種要出來了嗎?哥,你快生,我要把他們?nèi)科?。?/br> 這特么的還能生?賀也忍住不去用力,宮縮本身也并不強(qiáng)烈,應(yīng)該是那一棍的原因。 本就承受了太多的腰也開始疼,一絲絲的,像電擊一樣。 “哥,你流了好多汗,是又疼了嗎?我給你再打一針吧?!?/br> “不許打!” 疼還能忍,但孩子死了就真的沒了。 “這里有水,還有血,哥,你摸摸,狗雜種一定快出了?!?/br> “滾!” 泄在賀也身體里的他饜足的舔了舔嘴角,拔出性器,趴在賀也身上用唇碰了碰他的臉頰。 拆開肌rou松弛劑,打入賀也的身體,然后拆開手銬,將他的雙手反鎖在他身后,抱他起身走進(jìn)浴室。 “老大!開門!我來了!” 賀也正準(zhǔn)備反手掙扎,敲門聲突然響起,救援來了。 賀裟沒想到賀二來得這么快,但他也早有準(zhǔn)備。 向潛伏在暗處的合作者打了個電話,外面的聲音忽然就停止了。 “你乖些,我不會動他的?!?/br> “呵,你太小看他了?!?/br> 正說著,敲門聲又響起了。 “開門,警察辦案?!?/br> “他報(bào)警了?!可真有你們的。” “當(dāng)然,我們都是守法公民,你是不是就不知道了?!?/br> 賀裟默不作聲,他思考著現(xiàn)在是不是該逃了,拉開窗簾觀察了一下過來的警力。 外面的人已經(jīng)開始砸門了,還好這房間是經(jīng)過他改造過的,應(yīng)該還能頂一段時(shí)間。 他拿著浴室的浴袍,一股腦的將賀也裹嚴(yán)實(shí)了,抱著賀也進(jìn)了浴室暗門。 這個電梯本來是酒店老板為了躲老婆抓jian用的,特意花錢定制的,直通地下停車場。 黑暗中,兩三分鐘過后,他抱著賀也躲進(jìn)轎車?yán)铩?/br> 他將車啟動直接從沖了出去,乘著警察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沖入了黑夜里。 “本來不想離開這的,現(xiàn)在不想也不行了,不是嗎?” 他向著港口前進(jìn),那有船能直接帶他去國外。 身后警車的聲音響起,他向后看了看,踩門提速。 他知道自己可能跑不了了,但還是不甘心。 止疼劑的藥效逐漸失效,賀也已經(jīng)疼到開始發(fā)蒙了。 xue口淅淅瀝瀝的流血,帶走了身上的溫度,在這種情景下,他依稀聽見賀裟平靜的聲音。 “哥,我們一起下地獄吧?!?/br> 這聲音將他驚醒,他還不能死,肚子里兩個孩子還沒出來看過這世界。 他猛咬一口舌尖,鐵銹味滿嘴。 扶著座椅撐起身體,兩個崽子順著力向外沖,恥骨被撞開,他手一用力,撕開了扶著的座椅皮套。 眼看著車窗向?qū)γ娴挠凸捃囎策^去,他撲向駕駛座盡力把方向盤向另一邊打去。 肚皮夾在桌椅中間,他快疼得麻木了。 “媽的,誰想和你一起下地獄??!” 聲音微弱但狠辣。 說完,天旋地轉(zhuǎn),車撞上了綠化帶,倒翻在人行道上。 來來回回的碰撞,賀也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 毛刺刺的觸感在xue口充漲著,孩子距離降臨人世之剩下一步。 “呃——” 賀也低聲嘶吼著,胎頭一點(diǎn)點(diǎn)的從xue口蠕出來。 “快快快,這有個孕夫!” 他感覺自己被人拖了出去,有人掐著他的人中讓他清醒。 “氣喘勻,深呼吸,別憋著!” 他盡量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再暈過去。 “還有力氣嗎?向下用力!” xue口撐到了難以想象的大小,血腥味彌漫開來。 “啊——!” 宮口裂開了,看著像是要大出血。 救護(hù)車還沒到,警察也不敢亂動,唯一一個有生產(chǎn)經(jīng)驗(yàn)的女警指揮著,看著這情況,一時(shí)間也有些害怕。 “別,現(xiàn)在停下,慢慢呼吸,別用力了,不想死就忍一下。” 在極其漫長的煎熬中,賀也眼前出現(xiàn)了走馬燈。 從在大宅院里被老頭子罵著長大,到領(lǐng)回家的兩個弟弟,最后定格在第一次看見余歌的時(shí)候。 陽光很好,半大少年害羞的笑著,很美。 “爸爸?” 艸!還不能死啊! 睜眼就是刺眼的白光,他在躺在搶救室里,各樣的管子在他身上插著。 肚子還是鼓著的,陣痛強(qiáng)烈,像是有東西把孩子向下吸。 護(hù)士看他醒了,擦了擦他頭頂?shù)暮梗凵駡?jiān)定的說到,“撐住了,會好的。” 急救室外,接到消息趕過來的余歌,簽了好幾張病危通知書后有點(diǎn)懵。 賀也怎么會出事呢?他怎么可能會這么快就死呢?他懷著自己的孩子快死了?真可笑啊。 他端坐在門外,思緒混雜不清。 他依稀聽見了孩子的啼哭聲,還有滴的一條紅線,有人跟他說,孩子生下來了。 賀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