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生產(chǎn)/夾住忍?。盎螅伦?/h1>
在空曠的寢宮里,小皇帝喘息呻吟著,一次次將肚腹上挺。 兩鬢間的長發(fā)已經(jīng)變得濕漉漉的,他推著巨腹,但蛋好像卡在盆骨間了,無論怎樣動作,都是徒增痛苦。 “下去啊,小畜生!” “嗯!~?。?!~” 宮外晨鞭聲響起,窗外依舊是一片黑暗。 小皇帝喉間的嘶吼已經(jīng)沙啞了,晨鞭的聲音讓他陡然睜眼。 要天明了。 門外敲門身響起,應(yīng)該是洗漱的婢女來了。 “出去!兩刻后再過來!” 小皇帝靜靜聽著腳步聲遠(yuǎn)離,他努力撐起身體。 時辰到了,來不及把這小怪物解決。 腹下收縮間隔的時間變得越來越短,他強忍著讓人麻木的劇痛,披上衣服。 撿起床邊用于束腹的白綾,一邊系在床欄上一邊挽在腰上,虛虛的肚子裹上一圈。 他看向鏡中畸形丑陋的自己,像是下了決心。 他深吸一口氣,白綾崩的筆直,他盡全身力氣向外拉扯。 一股劇痛從白綾勒緊的地方迸發(fā),他無聲的尖叫,差點軟倒跪到地上。 肚子勒的像個葫蘆,里面的東西還是一動不動,頂在盆骨上。 有了第一圈,就有第二圈,他緩慢而又堅定的繼續(xù)捆綁著肚子,疼痛逐漸變得麻木,骨頭都傳出來了咔嚓的響聲。 “呃……” 牙咬的酸痛,他跪坐在地上,渾身已經(jīng)濕透,手臂都沒了力氣,連站起身都困難。 肚皮捆的只剩一個小小的圓弧,內(nèi)臟一起擠壓著讓他忍不住干嘔。 適應(yīng)好狀態(tài)后,他抖抖索索的綁好外袍,遮住身體的異樣。 “來人,沐浴?!?/br> 嗓音啞的自己都覺得驚訝,他撐著床欄,一點點站起身。 婢女們不敢直視天顏,都低著頭,快速的拿來屏風(fēng)和浴桶,快速的出去。 他泡在水里,肚子里的東西好像向下滑了一下,粗糙的外殼摩擦著身下的軟rou。 一種欲出不出的感覺,他撫著堅硬的下腹,兩指深到臀后。 里面還是十分的緊致,他將手指用力往里深,可惜什么都摸不到。 敏感的龍鞭再次翹起,溫?zé)岬乃o他撫慰,他一手扶住龍鞭,一手在身后摳挖著,沒一會水中就浮起一群小蝌蚪。 他擦干身體,給自己穿上繁重的內(nèi)外袍,招來婢女,為他打扮。 梳頭女婢見天子臉上慘白,唇上沒有一絲血色,不由得手上一抖,一根長發(fā)被她扯斷。 剎那間腹下一陣抽痛,小皇帝悶哼一聲,手虛搭上肚腹。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梳頭女婢跪在地上連磕幾個響頭,見天子沒有說話,不敢起身。 小皇帝正在痛苦當(dāng)中,他額頭青筋暴起,不敢張嘴,怕出口就是呻吟。 緩過這一陣后,他才擺了擺手,示意讓她繼續(xù)。 挽好發(fā)冠,鏡中人容貌朗朗,但氣色極虛。 “退下吧。” 他拿起脂粉,輕抹在臉上唇上。 脂粉讓人有了幾分顏色,瞧著要正常許多。 門外剛好傳來當(dāng)當(dāng)鐘聲,要上朝了。 天色剛明,看起來不是個好天氣,大殿內(nèi)暈暈暗暗的。 “吾皇萬歲萬萬歲!” 朝臣伏在地上,一跪三扣首。 “起!” 太監(jiān)尖銳的嗓音傳向四方。 殿內(nèi)站著百來重臣,殿外還站著數(shù)千名官員,他動不敢動,只能端莊的坐在龍椅上。 “今日冊封之事以以全全備好,午時是為吉時,請皇上不誤了時辰?!?/br> “嗯?!?/br> 小皇帝撇看他,肚子又開始抽痛了,他攥著腹前的衣物,布料幾乎要被他扣破。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大臣們都知道今天冊封登基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遂無人說話。 大臣們及時退去,趕去神山參禮。 小皇帝扶著座椅起身,剛向前一步身體就一陣悶痛,還好有太監(jiān)扶著,不然真會倒在地上。 貼身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但看他臉色太差,不敢多言。 “馬車已經(jīng)在殿外候著了,皇上小心些?!?/br> 太監(jiān)扶著他的手臂,為他引路。 他還能勉強站穩(wěn)腳步,抬步進(jìn)入馬車。 進(jìn)入密閉的空間內(nèi),他陡然放松,解開沉重的外袍,揉扶著下腹。 這一趟下來,里面的東西又下行了些,密密麻麻的疼痛,讓他坐臥不安。 他也心虛自己能不能堅持到冊封禮完成。 神山里皇宮有三個時辰的路,即使是官道也難免顛簸。 一個急轉(zhuǎn)彎后看不見的坑洼讓馬車一歪,躺在馬車內(nèi)的小皇帝還未扶穩(wěn),肚皮就撞在了車壁上。 “嗯呃~” 馬夫趕緊勒馬停下。 “殿下!” 馬夫躬身聽著車內(nèi)的響動,傳來的只有小皇帝粗喘的呼吸聲。 好一陣后,小皇帝才說話。 “沒事,還有幾個時辰。” “回殿下,最多半個時辰就到了。” 時間不夠了,小皇帝看著褲子上的一攤水跡,有些絕望。 小怪物正快速的向外鉆,盆骨已經(jīng)撐開,他能感覺到那個粗糙的殼已經(jīng)出了盆骨一半,離外面的人世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他要放任不管的話,這東西,肯定會在眾目睽睽下出生。 他遲鈍的思考著,要是能堵住就好了。 對了,堵住。 打開馬車暗格,能用的就只有一個夜光杯和藏青色的常服腰帶。 蛻下褲子,將手伸到后xue。 xue口的肌rou已經(jīng)外張了,容得下三根手指。 再向里伸,就能摸到粗糙柔軟的蛋殼,觸摸起來像是蛇卵。 將小孩拳頭大小的杯子倒扣在鋪了獸毛的車座上,扒開xue口,用力坐下。 “哼呃——” 他仰頭悶哼出聲,杯子進(jìn)到內(nèi)里去了。 悶哼聲被馬車行進(jìn)的聲音蓋住,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偉大的殿下在馬車內(nèi)干這種事情。 孜孜不倦的龍鞭再次立起,小皇帝沒心情管它,拿來腰帶,橫在襠口系腰上,讓xue口多一層阻隔。 整理好繁復(fù)的外衣,再披上寬大的外袍就什么都看不出了。 “到了,殿下?!?/br> 天上下起了蒙蒙細(xì)雨,雨滴落在他的臉上,掩蓋了他頭上細(xì)密的汗珠。 他盡力的夾著臀部,并攏雙腿,讓自己的身姿筆直。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步都讓小怪物向下墜,即使盡了全力,外袍下的兩條腿也是微曲的。 在山下敬了山神三柱香后,小皇帝看著狹長的九百九十九層天梯不由得苦笑。 他得親自爬上去,敬上神。 要是在平時這也不難,但是現(xiàn)在。 他在長袍內(nèi)摸了摸下腹,心里悲泣。 現(xiàn)在由不得他選擇了,他一抬腿就感覺到小怪物頂在杯子上。 他強忍著排出的欲望,邁著鴨子步,趁著還能動,快速上爬。 只有爬的夠高,下面就看不見了吧。 他這樣想著,壓上了最后一絲希望。 前百步是在官員的注視下行進(jìn)的,他憋著氣,夾住xue口,不敢有半點懈怠。 在百步之上就沒那么注意了,下面的人雖然還看得見他,但也不清楚他的小動作。 他將杯子向里推了推,xue里摩擦的他發(fā)麻,他弓腰頓了一下,龍鞭一陣激射。深吸一口氣后,繼續(xù)上爬。 雨水和汗水洗干凈了他的胭脂,他唇上慘白,臉上卻有著病態(tài)的紅暈。 再往上百步,已經(jīng)由不得他思考了,腦袋里除了疼和邁步已經(jīng)容不下其他東西。 他不敢弓腰,夜光杯已經(jīng)往外頂出了。他也不敢把杯子向里推。再來一次高潮,他一定會攤在這天梯上。 天梯已經(jīng)完成了一半,他向下看,確認(rèn)朝臣們在這個高度看不見細(xì)小的事物了,他放松了一下臀部,哐當(dāng)一聲,夜光杯從褲腿落了下來。 他再次勒緊了xue口的腰帶,感覺小怪物還沒出來后,他繼續(xù)邁著鴨子步繼續(xù)上走。 上面還有神官在等他。 每一步都感覺到血里在被巨大的卵殼摩擦,下腹每隔十幾秒就一陣劇烈的抽動,眼前的階梯已經(jīng)模糊。 他全憑意志支撐著,抬腿,呼吸,不能倒下。 當(dāng)他看到白衣的神官時,他四肢伏地,真的像野獸一樣爬著。 神官好像早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情況。 優(yōu)雅俊美的神官下行幾步,扶起他上走。他整個身體都靠在白衣的神官身上。 到了頂上,神官解開他的衣物和白綾,青黑的腹部彈出,即使是早有預(yù)料的神官也不由得同情這個年輕的帝王。 神官蛻下他的褲子,看著在腰帶的阻隔下冒出一半白的卵,他打開帝王的雙腿,溫柔的對著年輕的帝王說到,“放松吧,該讓它出來了?!?/br> 帝王本能的像落在地上的魚一樣抬腹,腰和喉都是幾乎崩斷的弧度。 嘶啞綿長的叫聲不像人類發(fā)出的。 時間仿佛靜止。 “呃——” 柔軟的蛋從xue口沖出。 神官撕開蛋殼,抱起咯咯笑的嬰兒,用神力喚醒了暈過去的帝王。 “你看,神子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