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2
徐清才用曉開了葷,就更討厭下體上纏著的裹陰布了,可他不敢也不能自己拆了,雖然裹陰布裹著他男根讓他猶如隔靴搔癢,但他還是體會到一點男人的快樂,抱著曉說了會兒話,徐清更有些好奇曉的身體,繩系法從他養(yǎng)父起就沒人再用了,他伸手捏住曉的小yinjing,剝開包皮,捋了捋曉的廢物幾吧,見那根小幾吧還是有硬起的趨勢,又問他 “曉曉,你這里能硬起來嗎?” 曉有些不明白徐清的想法 “為什么要硬起來,我這根幾吧就是廢物呀” “曉曉,繩系法雖然絕了卵蛋的生機,你這根小東西可能還能硬起來,我給你試試” “不要不要,徐清哥,我不想做男人,我恨老東西給我的這幅廢物東西” “曉曉,你已經(jīng)不能算是男人了,剛剛你都被我cao射了,也沒射出男精,沒事,那個老東西已經(jīng)斷子絕孫了,我只是讓你的小幾吧試試,讓你也快活快活”徐清一邊勸一邊捋著曉的小幾吧,曉扭捏兩下,架不住徐清的要求就張著雙腿任徐清去試。 曉的男性器官由于他自己廢的徹底,盡管他的小幾吧還有用,血液卻進的極慢,徐清拿指腹揉著曉還算敏感的guitou,揉到手都酸了,那根廢物東西才緩緩充血立在曉的小腹上。徐清抱著曉親了親,突然萌生了個念頭,他沾了沾香油,自顧自的伸向自己身后,在褶皺上抹了一圈,忍著異物感把手指往里捅帶著香油抹在腸壁上,想了想曉的那根廢物的硬度,又加了根手指,慢慢抽插,把自己的xue道插軟糜了,才拉著曉的雙腿,讓曉自己抱住雙腿,起身轉過身去,一手扶著曉的廢物男根,一手隔著裹陰布捏著自己的yinjing,將曉的男根對準自己擴張好的xue口,又掰著自己的yinjing對準曉已經(jīng)被裹陰布磨紅了的xue口,一咬牙壓了下去,一前一后都被刺激的感覺讓他有些興奮,曉更是忍不住啊了一聲 “??!徐清哥!你!不行的!我是廢物閹人” 徐清不理曉的抗拒,穩(wěn)穩(wěn)的讓兩人完全結合,他的男根被曉的腸道包裹,他的腸rou裹著曉半軟半硬的廢物yinjing,兩人現(xiàn)在才真正的結合在了一起。緩了緩后xue的不適,徐清抬臀開始慢慢抽插,曉嗯嗯嗚嗚的說不出來話,徐清卻覺得爽利極了,曉的廢物yinjing雖然不大,卻剛剛好在這個姿勢下抵著他的前列腺,硬度不太夠的小yinjing半軟半硬,隨著他的動作刺激的瞇著眼爽的不行,他自己的性器還插在曉的身子里,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即將接受閹割成為一名內庭的閹人,徐清就越發(fā)舍不得這最后的快樂。 曉也被雙重快感刺激的受不了,廢物yinjing被徐清的腸rou絞的讓他爽的差點暈過去,后xue被裹陰布磨的生疼,可前列腺的快感又讓他忽略了那一點不適,兩人的屁股情不自禁的緊緊貼合在一起,互相在對方身體里埋得越來越深,等兩人一塊抵達高潮,曉已經(jīng)一團泥一樣癱軟在床上。 傍晚時分,精疲力盡的徐清抱了抱曉,慢慢穿上衣服,給曉留下了自己養(yǎng)父在京城的地址,親了親還在昏睡的愛人,轉身離開自己的家鄉(xiāng)。等曉次日清晨醒來,下體的刺痛和腰腿的酸痛提醒他昨日的瘋狂,他卻止不住的落淚,徐清昨晚抱著他的時候告訴他,半個月后,徐清就要進宮驗身然后接受閹割手術,正式成為徐太監(jiān)手下的接班太監(jiān),而曉卻只能努力參加高考,考一所帝都的大學,以大學生的名義進京去找徐清。曉擦干凈臉,忍著一身酸疼起床,不愛學習的他開始突擊學習,只為和徐清再見的那一天。 而徐清回到京城養(yǎng)父家里后,等養(yǎng)父在一群太監(jiān)的見證下給他辦了成人禮,第二天他就被養(yǎng)父領進了凈身房,一進凈身房,他就被養(yǎng)父按住拉下了褲子,凈身房的刀子匠上手捏了捏徐清性器根部,滿意的夸了夸徐太監(jiān) “徐公公不愧有家學,這成年男子還淺襠,屬實不易,這裹陰布裹的極好,您家公子可少受不少罪了?!?/br> 徐太監(jiān)踢了踢徐清的屁股蛋,得意的哼了一聲,客套的回了那個刀子匠 “您客氣了,不過是個閹人,哪里能有公子命,我這干兒子給您添麻煩了,還勞您細細割了他的命根并卵蛋,好讓他跟我進宮做事” 刀子匠又和徐公公客套幾句,就推著徐清把徐清按在閹割床上,拿床上的繩索把徐清捆的嚴嚴實實,一邊用無菌棉花沾著酒精給徐清下體消毒,一邊給徐清說著流程 “徐小公子莫怕,奴才在宮里伺候凈身已經(jīng)30年了,您這根玩意束的好,待會兒奴才先用尖刀剜了您的卵蛋,再淺淺一刀,您這身上不該有的東西就割干凈了,只是依得規(guī)矩,奴才得提醒您,您這躺這床上可不能后悔了,您斷子絕孫也別恨奴才,您是為皇上和皇家斷的根,這根斷了,日后生死都是皇家的奴才,您可記好了” 徐清咬牙點了點頭,他從被徐太監(jiān)選中起,就注定是這個命運了 刀子匠給徐清下體消了毒,拿了剪刀,貼著徐清的裹陰布把纏了徐清多年的裹陰布剪開,用一根懸在房梁上的繩子系著那根發(fā)育不良的yinjing拉直在半空,刀子匠一手把徐清兩顆雞蛋大的睪丸往下擠,一直擠到y(tǒng)innang最下頭,才伸手取了刀在徐清yinnang上劃了兩刀,徐清才覺得yinnang上被撩了兩刀,有些害怕,刀子匠就捏著他的睪丸往刀口擠,他嘶了一聲。忍住睪丸被捏的劇痛,卻在刀子匠把那兩顆睪丸往刀口外擠的時候,疼的再也受不了了 “疼,干爹,疼死我了干爹” 徐太監(jiān)撇了眼養(yǎng)子,沒好氣的訓斥他 “疼?疼就對了,不疼怎么會記住你是為了效忠主子閹了卵蛋和命根,成了閹人的” 徐清疼的臉色發(fā)白,刀子匠卻不依不饒的繼續(xù)擠,脆弱的睪丸被刀子匠強行從刀口擠出來,噗的一聲被精索懸著掛在徐清體外,刀子匠捏了捏徐清雞蛋大的兩粒睪丸,笑呵呵的給徐太監(jiān)道喜 “徐公公,這對卵蛋真夠大的,可惜要做閹人了,奴才就不給公子炸了,怪可惜的,您去取個玻璃罐和一瓶烈酒,這一副陽勢用酒好好泡著,若是徐小公公日后伺候的主要養(yǎng)身,拿這酒溫補最好!” 徐公公看了看徐清,出門去找他的小跟班,刀子匠也不急,取了帕子給徐清擦了擦汗,一邊玩著徐清掛在外面的兩顆睪丸,一邊跟他說著話 “小公公可備下兜尿布和汗巾了嗎?” “還,還不曾” “那小公公待會可得請徐公公給您置辦齊了,后院昨兒送來一位皇后娘娘娘家的遠房侄子,才閹了,皇后娘娘就傳了口諭,讓緊著東西給那么小公公用著,這月內要把小公公養(yǎng)好了送皇后娘娘宮里聽用去呢” “謝謝您了,我待會兒會跟干爹講的” “您算是有福的,打小就定了要送宮里來,有裹陰布拘著,這男根也不大,那位小公公就難熬了,送來時,男根足有7寸長,奴才給那位小公公割男根的時候,足足劃了5刀,才把那根玩意割下來,可惜割下來也沒割干凈,又不得不動了剜刀,順著小公公的根兒,一點點往里剔,足足剔了半個時辰,小公公嗓子都嚎啞了,才給那位剔干凈了,也不知道等小公公傷好,驗身的時候需不需要刷茬,不過就算不刷茬,那位下面挨了剜刀,怕是一輩子都得穿著兜尿布了” “勞您費心,為何那位公公得一輩子穿兜尿布?” “哎,咱們這進宮的閹人,除了你們家和另外那些世代送孩子進來伺候的閹家,像皇后娘娘家里選送的那位,也是成年了才選進來,男根粗大,割的深了狠了,傷了尿道,傷好了也制不住尿勢,一輩子都有漏尿和尿不盡的毛病,也只能生生忍著” “那,那我不會也…” “您放心,您只要老老實實的別亂動,我的手藝,包您日后干干凈凈不留暗傷,只是咱們內庭閹人嘛,去了男根,尿道短了一截,遇上個值守時間太長又或是大喜大悲的時候,總是會有些憋不住的,您自己小心著些就好了” 才聊幾句,徐太監(jiān)就帶著東西回來了,刀子匠也收了收神色,雙指夾著徐清的精索扯了扯,把徐清精索扯出來些,嘆了口氣,一刀劃過,把徐清兩顆鮮活的睪丸割了下來,直接扔進裝了酒的玻璃罐里泡著,徐清這會兒反倒沒覺著疼,眼見睪丸被扔進玻璃罐里,他下面還有著被刀子匠捏著睪丸的幻肢錯覺呢。只是他還沒楞多久,刀子匠就又掐了掐他yinjing根部,把他yinjing扯的生疼,不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刀,一下就把他yinjing從他小腹割了下去,他才覺得下體火辣辣的疼,他的yinjing帶著血就被扔進了玻璃罐里,湊成一副完整的陽勢。 刀子匠剖開兩顆豬苦膽,一顆對半貼在徐清沒了yinjing的傷口上,一顆一邊半顆的貼在徐清yinnang上,徐清火辣辣的疼被豬苦膽的涼意驅散一些,刀子匠又有了動作。他對徐太監(jiān)伸了伸手,徐太監(jiān)從袖口掏出一個銀色的小棍,刀子匠笑了笑,把小棍對準徐清殘缺的尿道口插了進去,徐清才平緩一點的傷口又疼的受不了,刀子匠卻不心軟,一直把小棍插的只剩一小截在外頭,才羨慕的跟徐家兩位公公抱怨 “你們閹家的好東西真不少,瞧瞧這純銀的尿道栓,這當年奴才要是有這么根寶貝,奴才下面也不會感染的尿不出來了,成了,勞煩您扶著小公公去后院休息,也讓小公公多走兩步,免得日后落下毛病來?!?/br> 徐清下體又疼又黏糊,純銀的尿道栓一插進去就開始了作用,釋放出來的銀離子高效殺菌保持他傷口的清潔和抗感染,但卻刺激的他整個尿道都難受的不得了,他順從的被養(yǎng)父攙扶起來,光著下半身慢慢往屋外后院走去,盡管整個凈身院的圍廊都用竹簾遮的嚴實,但一股陰風撞到他身上時,他不禁的打了冷戰(zhàn)。 徐太監(jiān)拍了拍他的后腰,加快了腳步,他們才走了一半,后院另外一個男孩痛苦嘶啞的呻吟就透過墻壁傳了出來 “好兒子,你忍忍疼,別跟這位似的叫壞了嗓子,日后在皇帝和皇子面前得不了臉面” 徐清點了點頭,忍著下體的劇痛聽著那個男孩的呻吟進了他的休息間,徐太監(jiān)和他講了許多注意事項,親自盯著他過了最危險的頭7天,等徐清拔尿栓那天,徐太監(jiān)還是手心出了汗的。 刀子匠捏著銀色小栓往外拉,徐清疼的青筋直冒,卻沒叫喚一聲,等尿道栓徹底拔出來,刀子匠按了按徐清的小腹,徐清悶哼一聲就尿了出來,除去前頭一點點發(fā)白的尿,徐清后面的尿還算正常,等他尿完,拿棉花清理了下體,上了藥,依舊拿尿栓給他插著,徐清看了看自己光禿禿只有yinnang皮垂著的下體,有些明白了自己的命運。 等曉拼了命的學習,努力考進帝都理工大學后,曉變賣了老家的房子和田,帶著錢進了帝都,他第一件事就是按徐清留下的地址去了徐太監(jiān)的宅子。 只是他去時徐太監(jiān)與徐清都不在宅子里,他給門房留下自己來過的信息就老老實實去上學了。 等徐清在宮里混的穿上水藍色的太監(jiān)服,兩人才重新見了一面,徐清再見曉,除了靜靜擁抱在一起,也沒有太多話講,只讓曉等著自己,就離開了。 一直到曉大三的時候,徐清才去學校把曉帶進他買下的一套一進一出的四合院里。掩上門,曉就迫不及待的伸進他西裝褲子里去摸他下體,徐清也沒攔著,自己拉開褲拉鏈,任曉把他平滑的下體摸了個遍。 “曉曉?害怕嗎?” 曉直接解開他的皮帶扣,盯著徐清已經(jīng)只剩皺皮垂下的yinnang皮,拿手指狠狠摸著徐清原本長著yinjing的地方,有著明晃晃的羨慕 “徐清哥下面好干凈,曉很喜歡” 徐清松了口氣,看著曉還有許多稚氣的臉,又無奈的提醒他 “曉曉,我沒了男根,以后不能讓你幸福了” 曉噗的一聲笑出來,抱住徐清親了親愛人,湊在他耳朵邊小聲說 “徐清哥真單純,有玩具有假陽具,曉曉為什么要執(zhí)著于徐清哥那根小的過分的男根?” 徐清瞪大眼有些氣,卻沒法反駁。穿好褲子,給曉做了晚飯,吃完飯兩人像一對老夫老妻一樣合衣躺在床上,徐清還沒什么想法,曉卻把自己背包勾了過來,從里往外掏出不少東西,挑挑揀揀的,最后選了一根雙頭的假陽具遞給徐清,徐清有些無奈,曉卻興趣十足,拉著徐清脫了衣服,給假陽具抹了草莓味的潤滑油,張開腿,自己把一頭慢慢塞進他的屁眼里,一直插到底,才翻身抱著雙腿躺好,開口催著徐清 “徐清哥,快點,上來,干我” 徐清忍住打人的沖動,在自己屁股上抹了些潤滑油,扶著另外那頭陽具,慢慢往腸道里送,他一邊往下壓,曉的腸道也被擠開了些,曉忍不住的呻吟著,徐清更是被惹起了火,不管不顧一坐到底,臀rou貼著曉的臀rou,撞的兩人都一哼,徐清緩了緩,抱住曉親了親,心里有了點猜測 “曉曉平時也是這么玩自己的?” “沒有,曉平時只用跳蛋塞里面” 徐清試著小幅度抬了抬屁股,曉嗯了一聲,有些不滿的催促起來 “徐清哥,你快點,快點干死我呀” “小sao貨,就會勾引人”徐清罵罵咧咧,卻真的用肛rou夾著屁股里的陽具,大力擺動腰肢,讓兩人身體里的那個陽具一前一后的在兩人腸道里刺激兩人的敏感點來,曉摟著徐清不放,張嘴大口大口的亂叫著,徐清雖然沒了男根,卻更有一種在把曉cao死的滿足感,他越來越用力,曉也yin叫的越來越放蕩。 “cao死你sao貨,sao貨,你被太監(jiān)cao成這樣,你是不是個sao婊子?” “嗯啊,cao我,cao死我,徐清哥,我是,我是徐清哥的sao婊子,我也是sao閹人,徐公公,啊,啊,cao死我,徐公公” 徐清眼睛都紅了,按著曉折騰了一夜,兩人體力不支睡過去時,那根雙頭的陽具還被兩人一起含在腸道里,睡下不久,曉冷的直往徐清懷里鉆,徐清一個閹人身上也冰涼涼的沒火氣,徐清慢慢拔出假陽具,忍著被撩撥起來的快感,披衣下床,灌了四個湯婆子塞進被子里,才讓自己和曉兩個閹人夜里過的暖和些。 兩個閹人就這么在京城過上了姘居的日子,白日里還算正常,一到了夜里,明明兩人一個下面割了個干凈,一個捆廢了很難挺立,卻靠著花樣百出的玩具和假陽具,將那個小院變成了一個yin窩。徐清原本以為自己的日子就會這樣平淡的過去,等他伺候五皇子用完膳,被其他太監(jiān)壓著跪在地上,他還有些發(fā)懵 “本王聽說,你在宮外養(yǎng)了個美嬌娘?走,帶本樣去看看,看看是什么樣的美嬌娘,勾的你這個太監(jiān)都魂不守舍!” 一路被押進小院,徐清還十分不解,卻沒有在主子面前辯駁的機會,等曉也被太監(jiān)們按著推了出來,五皇子撇了撇徐清,冷哼一聲 “原來是個野男人?這么嫩的弟弟,不知道多大歲數(shù)了?你jiejie呢?怎么不在家” 徐清忙跪地磕頭 “主子,您饒了奴才吧!奴才是!是瞞您了,可奴才不敢碰也碰不了女色,奴才院里只有曉曉一個,真的沒有美嬌娘” 五皇子還是不信,太監(jiān)們搜了個遍,也只找到兩個男人的洗漱用具,五皇子親自看了一遍,不解的問 “說說,怎么回事?” “主子,是奴才膽大包天,這曉曉,原是,原是奴才的同學,他,他考進了帝都,尋了奴才,奴才這沒根的閹人,就,就和他湊了一對,就這么過著” “湊一對???” 徐清見五皇子還是不解,跪著爬過去,猛地拉下曉的褲子,露出曉沒發(fā)育的下體和仍用紅繩系著的yinnang,哆哆嗦嗦的解釋 “殿下,曉他也是個苦命的,他,他也是個閹人,不過沒入籍罷了,他,他真不是美嬌娘” 五皇子湊過去看了看,擺了擺手,又抓住了重點 “湊一對?你們兩個閹人還能湊一對?” “主子,奴才雖然,雖然凈身了,可奴才也是,也是成年后才凈身,自是渴望歡愛的” 五皇子撇了眼,又問 “你們兩個怎么湊的一塊?老實交代!” 曉看不下去,掙脫太監(jiān)把自己包拿出來,從包里掏出新買的雙頭假陽具,一頭塞進自己屁股里,當著五皇子的面夾著假陽具走到徐清面前,拉下徐清的褲子,就把另一頭塞進徐清的屁眼里。 五皇子也不急了,坐在椅子上看著兩人,開口下令 “繼續(xù),做給本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