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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裙子的男孩在線閱讀 - 紅(中)

紅(中)

    自太醫(yī)給紅診治過后,皇帝就格外小心紅的身體,調(diào)配了藥方,拿頂好的阿膠收了湯,搓成一個個鴿子蛋大小的丸子,一天天的給紅塞在吸收能力最強的腸道里,讓他吸收藥性養(yǎng)護身體。

    紅與皇帝一起住在青雀殿里,那日后xue被皇帝用的腫成蓮霧一樣后,皇帝為了他的身體,很是忍耐了幾日,等太醫(yī)給紅用藥把身子養(yǎng)回來,他才忍著性子又嘗了一回紅的滋味,等內(nèi)侍太監(jiān)退出去,他剝了紅的衣衫,先取了鎖精環(huán)小心翼翼卡在紅豌豆莢一般大小的yinjing根部,揉了揉紅空蕩蕩的yinnang皮,才取了太醫(yī)院改良過的潤滑藥油慢慢在紅褶皺和淺處腸道涂抹,紅小巧的金蓮套著玫紅的睡鞋,半搭著踩在皇帝肩膀上,皇帝偏過頭親了親紅的足尖,才俯下身去親紅的雙唇,紅回抱住皇帝,鎖精環(huán)卡的他很有些難受,皇帝卻不許他伸手去摸他那僅存的男性器官,他難受的緊,皇帝卻是不許他用那處獲得快樂,連平日里排泄,也是太監(jiān)用斑竹托架給他撐著,不許他碰,太監(jiān)更是日日忠實的監(jiān)督他,宮里的太監(jiān),為了對皇室盡忠,男根男勢是去了干凈的,紅還留著那根玩意,自然也讓太監(jiān)們心生妒忌,有皇帝的命令在也格外用心的看管他。

    紅摟著皇帝的脖頸,小腹靠近皇帝的腹肌若有若無的蹭著,皇帝和紅溫柔纏綿一陣,等藥油開始起了效才不緊不慢的分開了他的雙腿,皇帝盯著紅嬌嫩的褶皺,用龍根在褶皺外蹭著,并不著急進去,紅被蹭的直蠕動褶皺,卻沒被滿足,不滿的撅嘴哼哼,皇帝點了點他的唇瓣,假意呵斥他

    “小嘴這么饞?不怕再腫成蓮霧?”

    “哥哥~進來嘛哥哥”

    皇帝被紅喚的破了防,按著紅的小腹頂了進去,雙手握著紅兩只小巧的金蓮,盯著紅被撞擊的在半空中亂甩的小yinjing不放,紅驟然被滿足,爽的閉著眼享受起來,發(fā)絲被汗水打濕,如海草一樣貼在他雪白的肩膀和胸膛上,緋紅的唇瓣大張著,下意識張開的牙關(guān)露出紅艷的小舌,皇帝時不時隔著睡鞋親一口紅的金蓮,邊cao弄邊慶幸自己奪得帝位可以獨享這個尤物,紅被皇帝cao了會兒前列腺就有些受不了,那根軟軟亂甩的小yinjing想射出來,卻被鎖精環(huán)卡住,紅被頂?shù)氖Я松瘢恢辣簧砩系哪腥穗S意擺弄,連皇帝什么時候脫了他的睡鞋,大嘴包著他畸形的足尖吸吮都不知道,紅被做的迷迷糊糊,皇帝卻只許他和自己一樣泄出來兩次,等在紅的腸道里灌了兩回龍精,皇帝便忍住欲望收了手,也不喚人進來伺候,取了保養(yǎng)的藥丸就著紅還不能完全閉合的xiaoxue塞了進去,摸了摸紅艷的肛rou,拿用羊奶和裙邊熬制的藥貼貼在紅的后xue外面,才喚了內(nèi)侍進來給兩人擦洗,紅上床前穿的那雙睡鞋已經(jīng)被皇帝的口水打濕,皇帝把臟了的睡鞋扔下去,讓內(nèi)侍重新取了雙藕粉的睡鞋來,握著紅的腳踝,親手給紅穿好,等兩人都清清爽爽的換了寢衣,紅自然而然的撲進皇帝懷里,享受皇帝溫暖的懷抱。

    皇帝從他還是皇子出宮開府身邊有伺候的人起,就沒有人享受過紅這樣的待遇,能進皇帝寢殿伺候的太監(jiān)們自然不敢亂嚼舌根,但候在外面伺候干雜事的小太監(jiān)們卻有不少愛往后宮售賣消息的,其中一位專司將主子臟污衣物送去漿洗的太監(jiān),就在進殿收拾皇帝和紅的臟衣時,親眼目睹皇帝溫柔認真的給紅穿睡鞋的過程,高貴妃例行打賞他時,他毫不猶豫的將此事捅給了高貴妃,高貴妃聽完氣不打一處來,砸了整屋的擺件還沒消氣。

    高貴妃出身南平高氏,卻是旁支的女兒,她長到束腳的年紀,家中無錢請嬤嬤,是她母親琢磨著給她裹的腳,雖然裹住了,卻沒裹成金蓮,而是低一等的四寸銀蓮,且足形也不夠雅致,高貴妃與皇后原是同批參選的秀女,就因為那雙銀蓮被先帝嫌棄,雖然才貌出色,卻也只被當做通房丫鬟賜給了皇子,而皇后卻因為更完美的金蓮作了嫡王妃,從此兩人一主一奴天差地別,雖說高貴妃后面靠著姿色和恩寵成了側(cè)妃,卻一直對此耿耿于懷,她伺候還是王爺?shù)男碌蹠r,也屢次被王爺嫌棄那雙銀蓮,只得遮遮掩掩的不讓王爺瞅見,如今聽聞紅這么個不男不女的玩物都被皇帝親手伺候穿鞋,她哪里咽的下這口氣,卻也有些對紅無處下手。

    紅與皇帝同吃同住,白日里去皇家戲曲團練功,也有皇帝的親信伺候著,高貴妃一肚子壞水都沒地使,只能好生憋著。這一憋就憋到了除夕夜,因得宮內(nèi)還在先帝的半年孝期里,除夕家宴便沒有歌舞,只有一些清雅的絲竹,家宴雖是男女同席,皇帝卻不好在和寢殿里一樣讓紅坐自己身邊陪侍,紅按他郡主身份與輩分,坐在妃嬪們的下首,公主們的前頭,家宴這事紅也是頭次參加,早早入席坐好,他真就當是來吃飯的,只是開席沒多久,高貴妃就開始了發(fā)難。

    皇后敬酒過后,就是諸位妃嬪敬酒,高貴妃等皇后敬完酒,才開口讓紅與諸位嬪妃們一同敬酒,讓原本混在公主堆里的紅被皇帝的親兄弟們狠狠打量著,紅沒心沒肺的起身跟著敬了酒,才要坐下,卻被眼尖的麗嬪拉住,指著他腳上那雙縞瑪瑙底百花云錦的華貴弓鞋做起了文章

    “紫宮郡主真是好福氣,這頂好的百花祥云云錦,妾身只見皇后娘娘有這么條褶裙,臣妾等更是連摸都沒摸過這么好的料子,郡主居然裁去做了鞋面?臣妾真是羨慕郡主的福氣”

    紅不解的點了點腳,看著自己的鞋面,不經(jīng)意露出腳踝上那顆被作扣子用的碩大南洋珠,他不太明白用云錦做鞋怎么了,只是他還沒回答,其他妃嬪看到他腳踝上圓潤閃亮的南洋珠,更是炸開了鍋

    “郡主未免也太奢侈了,還是孝期,弓鞋都墜著南洋珠,皇后娘娘可要好好管管,整頓后宮風氣”

    “就是就是,我瞧皇后娘娘入主中宮后,所得的一對南洋珠耳墜,都沒有他鞋面上的大,實在是不像話”

    皇后聽著后妃的嘰嘰喳喳,心理也被梗的慌,她為皇帝生育了兩個嫡子,雖不算受寵,可皇帝剛登基幾個月,就這么嬌寵那個宮妓,實在是不給她臉面,她雖默許紅在丈夫孝期伺候,卻沒想被如此羞辱,她捏著筷子的指尖按的發(fā)白,努力壓著怒氣開口

    “百花云錦乃是專供帝后所用,郡主年輕不懂事,逾矩了,本宮也不愿責罰郡主,只是郡主年歲小不懂這些,郡主身邊伺候的也不懂嗎?伺候主子都不上心,一律罰了俸祿,從內(nèi)宮攆出去,發(fā)配去行宮做活”

    紅看著皇后,他不懂皇后怎么突然為一雙鞋要處置自己身邊伺候的下人。只是不等他申辯,皇帝已經(jīng)開口了

    “皇后何必為一雙鞋生氣,梓潼這是跟朕撒嬌呢?那雙鞋是朕讓人拿剩下的布頭給紫宮做的,紫宮往前被父皇養(yǎng)育教導,新衣新鞋都是父皇私庫所出,如今父皇不在了,紫宮又不過是才成年的孩子,朕偏疼他些,梓潼也不必為一雙鞋吃醋,朕私庫里還有一對渾圓的南洋金珠,明日派人送梓潼那去,梓潼拿去做新鞋可好?”

    皇后被皇帝堵住了,只得謝了禮,沉默不語。

    高貴妃卻不滿意,對著紅附近的一位貴人使了使眼色,貴人假意站立不穩(wěn),往紅的方向倒去,暗中用力,直接把紅撞的往后倒退幾步,倒進睿王爺?shù)膽牙铮M鯛敱ё〖t,嗅了嗅紅的發(fā)頂,很有些意亂情迷,紅慌亂的撐著睿王爺?shù)拇笸认肫鹕?,卻被睿王爺摟住他的細腰,控制在懷里了。

    “紫宮這是怎么了?嬌弱的站都站不穩(wěn)了?要不今日跟本王回府,本王好好嬌養(yǎng)你,必不能讓你孱弱的站立不穩(wěn)”睿王眼神不善的盯著紅,邊在紅身上揩油邊哄騙他

    “睿王!”皇帝急了,按規(guī)則,紅自己若是接受了睿王的邀約,皇帝也不能強行不許睿王帶走紅,紅心思單純又活潑可愛,皇帝拿不準紅能不能不被睿王欺騙。

    “陛下,本王問的是郡主,您得讓郡主自己選”

    紅看看皇帝又看看睿王,下意識的覺得不喜歡,搖了搖頭,掙扎著從睿王懷里出來,開口婉拒

    “我,我沒事,我只是被那位jiejie撞了一下,謝謝您的好意”

    睿王見哄騙不成也不強求,放紅回了座位,高貴妃見計謀不成,也只得作罷,一屋子帝國最尊貴的貴人們各懷心思的吃完飯,帝后分別乘著嬌攆回自己寢宮,紅也坐上小轎被抬回青雀殿。

    才進殿,就被皇帝狠狠抱在懷里,紅不明就里,皇帝卻已經(jīng)思索往后家宴都給紅找些理由不參加,免得他的那群兄弟赤裸裸的覬覦紅的美色。紅推了推皇帝,心無顧念的開口問他

    “睿王爺好奇怪,為什么邀請我去他府上?還會覺得我身體孱弱?”

    皇帝一面把紅抱著放在自己腿上,親自動手去脫紅的禮裙,邊信口開河的給自己親哥抹黑

    “睿王他有病,他最愛騙紅這樣可愛的美人去他府上,拿鞭子把美人抽的頭破血流,仗著他王爺身份胡作非為,你往后見他就躲遠遠的,千萬別被他擄去府上挨打”

    紅真信了,點點頭記住皇帝的瞎話,張開雙臂讓皇帝脫下他的禮裙,皇帝把禮裙扔到一邊,捏著他的腳踝幫他脫今天的導火索,那雙玉雕珠綴的華貴鞋子,其實除了那雙華麗的鞋子,紅腳踝上還有一串閃亮的切面鉆石珠子做的腳鏈,也是皇帝親手給他戴上,把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部分奢靡飾物。流光溢彩的云錦鞋被脫下,紅的一雙金蓮還套在束腳襪里,皇帝慢條斯理的解著他的束腳襪,那雙金蓮再度暴露在空氣里的時候,皇帝捧到面前嗅了嗅,滿意的點點頭,紅的金蓮一貫沒有什么異味,即使紅出去練功一天,那雙白嫩的小腳也只有淡淡的體味,并沒有其他束腳女子那種令人厭惡的惡臭,皇帝等太監(jiān)端著盆放了玫瑰精油的溫熱水進來,才把紅的一雙小腳放進盆里,紅被泡的舒服極了,吐出一口濁氣靠在皇帝懷里,皇帝一手捏著紅在他身邊伺候后日漸豐腴的臀瓣,一邊勾著紅時不時親上一口,逗得紅發(fā)出些清脆的笑聲,驅(qū)除了一場宴席帶來的倦意。泡了腳,被太監(jiān)伺候洗漱過,紅的全身保養(yǎng)品被端了上來,皇帝近來也熱衷親自給紅涂抹保養(yǎng)品,尤其把乳霜抹遍紅胴體的時候,他刻意多揉幾下紅的敏感處,就能換回紅軟軟的求饒聲,紅的臀瓣在他授意下由太醫(yī)院研制了專門的臀膜,除了常規(guī)的補水美白之效,更能提拉緊致皮膚,避免紅臀rou豐腴后出現(xiàn)橘皮紋,紅的一雙金蓮也有醞了茉莉花的手磨米粉,紅趴在床上敷著臀膜,皇帝捏著他的金蓮,小心翼翼剝開他束腳后蜷縮在一起的四個腳趾,將香氣撲鼻的米粉用粉撲涂在紅那對金蓮的每個角落里,再打開有活血化瘀貢獻的香膏,抹在紅白日受力的腳掌和腳跟上,抹完按壓xue位給紅揉一揉,讓紅那對畸形的雙足血液暢通經(jīng)脈舒暢,這也是太醫(yī)提出的可以養(yǎng)護紅的壽數(shù),讓他不必早逝的法子之一。只是皇帝這些親力親為的寵愛,若是讓那幫嬪妃知道,不知后宮又要碎了多少瓷器。

    除夕過后的頭三天,皇帝有著一年中最清閑的時光,紅卻一切照舊,除了不去戲曲院練功,改去月樓吊嗓子,仍舊兢兢業(yè)業(yè)的維護他的功底,初一大清早醒來,被皇帝摟著溫柔的喂飽了后xue,再給后xue塞了藥丸,才換好衣衫,皇帝替紅選了雙樺木雙龍云錦的弓鞋,親自給他穿好,又將那條正圓無瑕的黑珍珠腳鏈戴在他左腳踝上,打橫抱起紅,上了龍輦,把紅帶到專門為他修繕過的有著一個小小戲臺的鐘秀宮,親自陪紅去練功,紅一路腳不沾地,到鐘秀宮才被放下來,清了清嗓子,站在戲臺上,蓮步輕移裙擺不見一絲波瀾,脆脆的開了腔,皇帝坐在臺下,滿眼歡喜的看著紅展露出與平日里不一樣的榮光,整座鐘秀宮除了紅清脆的嗓音和紅弓鞋敲擊地板的噠噠聲,再無雜音,皇帝欣賞著獨屬自己的戲曲,時間都愈發(fā)閑適而美好。

    等皇帝連聽三天戲,他已經(jīng)有些眷戀悠閑的時光,清晨醒來,雖不用上早朝,卻還要去勤政殿的書房聽取內(nèi)閣議事,他有些念念不舍的吻著紅細長的脖頸,有些不愿這短暫的分別。紅正巧想到自己從前的習慣,開口給了皇帝一點慰藉

    “哥哥,紅練完功還是和平日里一樣,去偏殿等哥哥嗎?”

    皇帝貼了貼紅的額頭,嗯了一聲,理好紅的衣裙,才咬牙把人放開。牽著紅走出寢殿,親自把紅送上小轎,由他看中的親信護送著去了鐘秀宮,他才棄了龍輦大步往勤政殿走。等紅練完功,被轎子抬去勤政殿偏殿時,皇帝還被內(nèi)閣拉著議事,等到午膳時分,皇帝才從書房出來進了偏殿,抱著紅在偏殿傳了膳,又急沖沖的去書房繼續(xù)商議公事。

    紅坐在偏殿御座上打著哈欠,皇后身邊的陪嫁進宮后才凈身的族弟太監(jiān)因為替皇后給皇帝送東西,而被放了進來,他見紅歪歪扭扭的斜靠在御座上,吃了一驚,放下東西,回到皇后的宮里,看皇后帶著高貴妃和幾個出身還算不錯的妃嬪吃茶,猶猶豫豫沒敢開口,皇后平日里就挺寵著這個族弟,見他滿臉心事,便開口讓他說出來

    “回娘娘的話,奴才不知該不該講,奴才剛剛?cè)ソo陛下送東西,一進偏殿,就,就”

    “就怎么了?”

    “就瞅見紫宮郡主癱在偏殿御座上小憩,身邊伺候的太監(jiān)宮女沒有一個攔著他的,就讓他那么大膽的僭越御座”

    皇后猛地放下茶盞,氣的不輕,吩咐自己宮里的總管太監(jiān)帶著一群膀大腰圓的嬤嬤去把紅押去擺滿先祖靈位的英靈殿,帶著一群妃嬪,氣勢洶洶的等在英靈殿里。

    紅本來在偏殿已經(jīng)睡了過去,被皇后的人和身邊伺候人的爭執(zhí)吵醒,在他身邊伺候的皇帝的內(nèi)侍太監(jiān)也無法拒絕皇后的命令,摻著他下了御座,一面使眼色讓自己的徒弟留在勤政殿等皇帝出來和皇帝匯報,一面護著紅被那群人圍著慢慢往英靈殿走,紅足足走了半個時辰,金蓮都開始酸痛,才走到英靈殿殿外,剛要繼續(xù)往前,卻被皇后喝止住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宮妓不許踏進內(nèi)殿,去,讓他在殿外好好跪著,給他本宮規(guī)和女則,讓他好好背背,當著一群祖宗的面,好好學學規(guī)矩,免得他那具骯臟下賤的身子,仗著蠱惑陛下的手段,敢往御座上爬!”

    紅無法,只得壓著裙擺跪在堅硬冰冷的青石板上,內(nèi)侍太監(jiān)扶著紅一并跪下,捧著宮規(guī)給紅翻著,皇后帶著妃嬪們站在內(nèi)殿,冷眼看著紅靠著太監(jiān)跪在地上,滿肚子火仍泄不出去。等空中飄下鵝毛大雪,內(nèi)侍太監(jiān)暗叫不好,趕緊開口向皇后請求

    “娘娘,下雪了,您通融通融,讓郡主挪到廊下去跪吧,這樣的雪天被雪凍著,郡主的身子骨也受不住呢”

    皇后還氣著,自是不許,高貴妃瞪著紅,沒好氣的回絕

    “怎么受不住,他又不是女子,又不會因為受涼影響生育力,只是讓他跪一跪祖宗,有什么好嬌氣的,莫不是當著祖宗的面,還要使狐媚手段,污了先祖的眼?”

    妃嬪議論紛紛,紅雙腿跪的發(fā)冷麻木,直往太監(jiān)懷里倒,太監(jiān)扶著紅心里焦急著盤算皇帝怎么還沒到,想著怎么才能讓郡主躲過去,只是還沒等他想到辦法。紅已經(jīng)因為雙腿麻木和受凍,歪倒在他懷里,皇后卻以為紅是演的,氣的更狠,下了命,讓身邊的嬤嬤去拿拂塵抽打他的身體讓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好,高貴妃卻還有些不滿意,她本以為皇后會命人掌嘴,最好能把紅那張狐媚的臉打爛,可偏生皇后是重禮之人,對著有“郡主”封號的這個宗室罪子,自然是以懲處女眷的那套規(guī)則處罰,就沒有掌嘴這個懲處男性的刑罰。

    嬤嬤們拿著拂塵而來,內(nèi)侍太監(jiān)暗叫不好,側(cè)過身去替紅擋住抽打,嬤嬤們見太監(jiān)替紅擋著越發(fā)下狠手,照著太監(jiān)擋不住的胳膊和后腰,狠狠抽打紅,紅疼的慘叫連連,扭曲著躲避,嬤嬤們按住兩人,不管不顧的狠狠抽打,一直打得太監(jiān)都有些撐不住了,才聽見皇帝遠遠的一聲暴喝

    “住手”

    嬤嬤們慌亂的退到一邊,皇帝撇開儀仗大步跑到紅身邊,也不管紅一身灰塵雪水,直接打橫抱起,看了眼皇后,狠狠瞪了瞪諸位妃嬪,轉(zhuǎn)身就走,內(nèi)侍太監(jiān)撐著石板爬起身,對著皇后行了行禮,轉(zhuǎn)頭往太醫(yī)院跑。

    等皇帝把紅抱回寢殿,紅已經(jīng)哭的睡了過去,皇帝手忙腳亂的剝了他臟污的衣裙,把他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取了帕子擦了他滿臉的淚水,等內(nèi)侍太監(jiān)帶太醫(yī)來,又焦急的等著太醫(yī)的診斷,太醫(yī)給紅診了脈,又用儀器測了紅的身體指標,請皇帝掀開紅的衣衫檢查了紅的雙腿和周身的抽打傷,才算勉強放下心來稟報

    “郡主雖然在雪地跪著受了些涼,好在伺候的人一直小心給他揉著xue位捂著關(guān)節(jié),雖然避免不了寒氣入體,卻也沒讓寒氣沖撞主要經(jīng)脈,微臣給郡主開一方發(fā)散劑,痛痛快快的出回汗,就無甚大礙了,只是抽打傷卻有些陰毒,看似不嚴重,實則已將郡主皮rou之下抽的出了血,若不能及時醫(yī)治用藥油揉開,淤血阻塞經(jīng)脈,輕則四肢無力,重則傷重而亡,請陛下讓內(nèi)侍用藥油給郡主揉開淤血,臣去給郡主制藥”

    皇帝接過藥油,來不及生氣,也不讓內(nèi)侍太監(jiān)近來服侍,揭了藥油的蓋子,倒一點在自己指腹上,按在紅被抽打的發(fā)紅的傷處,用力揉搓起來,紅疼的弓起身,睜開眼,帶著哭腔呼痛

    “哥哥,疼,別揉了哥哥”

    皇帝心疼極了,按著紅不讓他亂動,一邊狠心給紅揉開淤血,一邊耐著性子哄人

    “乖寶別亂動,哥哥給你把淤血揉開,不然乖寶以后可不能再登臺唱曲兒了,哥哥親親乖寶,揉完給乖寶吃糖藕,好不好?”

    紅還是疼的直掉眼淚,卻不再亂動了,呻吟著顫抖著讓皇帝用藥油一一揉開淤血,疼的流了一身冷汗,滿頭青絲都被浸的濕透,粘在額鬢間,皇帝又心疼又氣,給紅揉完淤血,接了湯藥,小聲哄著紅服下,把紅抱進懷里,摸摸抱抱著哄了半響,才讓紅在他懷里安穩(wěn)睡過去,掩好被子,皇帝轉(zhuǎn)頭看向太醫(yī),又問起紅的情況來

    “陛下,郡主已無大礙,只待發(fā)回汗便能把寒氣排出來,不過往后卻不能再受涼和如此罰跪,須得好生細養(yǎng),許是能熬到不惑之年”

    “不惑之年?郡主才多大,怎么就只能活那么些年?”

    “陛下,郡主這一脈,從無長壽者,且又因是為了容貌出挑,歷代都是采選樂坊名姬配生,也是一代更比一代孱弱,郡主生父也不過三十有二就紅顏薄命,若是郡主被細養(yǎng),又不如他生父一般隨侍太多貴人,多活那些年,已是臣等極限”

    皇帝心里疼的滴血,他從沒想到這樣可人的紅只能陪他短短二十來年,皇室因為醫(yī)學的進步,幾乎每任皇帝都能活到80來歲,像他父皇那樣七十多歲就突發(fā)心梗的反而是少數(shù),他又心痛又氣,卻越發(fā)冷靜,問了太醫(yī)一些注意事項,送走太醫(yī),才開口問內(nèi)侍太監(jiān)是什么情況

    “陛下,當時奴才陪著郡主在偏殿休息,皇后娘娘身邊的掌事太監(jiān)和一群嬤嬤過來要押著郡主去聽訓導,奴才沒法攔著,留了小鹿子給您報信,陪著郡主去了英靈殿,才進院子,皇后就不許郡主往前,命郡主跪在殿前的廣場上,背宮規(guī)和女則,奴才扶著郡主跪了一個時辰,就下了鵝毛大雪,奴才怕郡主受涼,請皇后娘娘開恩,讓郡主去廊下受罰,皇后娘娘并高貴妃等一干宮中主位主子皆不許,以郡主身子下賤污濁不凈為由,不許郡主挪去廊下,郡主撐不住靠著奴才緩緩腿,皇后娘娘以為郡主偷懶,便命嬤嬤抽打郡主,不許郡主偷懶,這才傷了郡主的身子”

    皇帝冷笑一聲開口下旨

    “主子?她們也配?紅兒乃是宗室血脈,與朕同宗同族,怎就下賤污濁了?去后宮傳旨,皇后無故責打宗室子,失仁失德,罰俸半年,于宮內(nèi)禁足,無事不得出宮,高貴妃不勸諫中宮,失職失德,貶為妃位,遣去女學館復讀一年,其余嬪妃一律禁足一年,無朕旨意,不得外出,那些責打紅兒的嬤嬤一個活口不用留,先扔進死牢讓死囚們快活快活,再拖去在皇后宮外杖斃,給皇后長長記性,另外你去告訴皇后,郡主雖頂著郡主封號,卻不是她能管著的女眷,郡主有朕親自管束教育,不勞她費心。”

    秉筆太監(jiān)得了旨,帶著人往后宮去,挨個給闔宮宣了旨,也不管皇后和嬪妃們是什么反應,就又回到青雀殿,在殿內(nèi)頂替下去治傷的內(nèi)侍太監(jiān)伺候著。紅后半夜果然發(fā)了汗,皇帝拿著帕子給他擦了半夜,臨近天亮才安穩(wěn)的睡下來,因著擔心紅的身體,秉筆太監(jiān)趕在諸位大臣進宮前在宮門外以皇帝不適為由推了當日的議事,皇帝抱著紅安安穩(wěn)穩(wěn)睡到晌午,才給紅換了居家服,扶起來用膳。

    這么鬧了一出,后宮也安靜了不少,內(nèi)侍太監(jiān)下手查了青雀殿里伺候的人,把幾個愛傳話的都攆了出去,只留了忠心的人,紅受了次傷,身上被藥油揉過的地方青紫了好多天,悶悶不樂的嫌棄青紫難看,皇帝給了做了許多新衣新鞋都沒把他哄好,一邊費勁心思哄人,一邊在前朝發(fā)落皇后的母族。

    紅被皇帝精心養(yǎng)著,卻還心心念念著先帝薨前他還沒來得及去唱的第二臺戲,一出了正月,往他教習公公那跑的更多,皇帝自己政務繁忙,只讓承禮太監(jiān)和秉筆太監(jiān)輪流跟著,不許紅再出事。快開春的時候,總算出了孝期,紅也得以和皇家戲曲團排練起來,準備第二臺戲,紅原先用的頭面行頭都是先帝置辦的,內(nèi)務府為討好先帝,收走和先帝早早交待的紅的蜀錦睡鞋一起葬在先帝陵寢里,紅自己向來不愁衣食,承禮太監(jiān)卻注意到了,晚間和皇帝匯報時提了一嘴,皇帝就從自己私庫里翻檢了頂好的鴿血紅寶石和織錦,讓內(nèi)務府重新置辦。

    等紅在后臺梳妝時,皇帝一身便衣,親自帶著行頭來給紅,在紅的撒嬌下親手把血紅的寶石釵子給紅簪上,幫他穿上戲服,坐在后臺,目送紅一身柔弱女子模樣的走出后臺,去前臺飾演那位端莊賢淑的弱女子。等紅唱完,回后臺,皇帝陪他卸了妝,不顧一干人的眼光,抱著紅回了宮,戲曲院的人自然不敢亂議皇家秘事,只是再面對紅,卻越發(fā)恭敬小心。

    紅唱完第二臺戲,在星網(wǎng)就有了一點不通戲曲的粉絲,只是單純被戲迷們視頻里紅清脆的嗓音吸引,成了他最早的一批粉,但從來沒有社交賬號的紅卻不知道,他接到了許皇后劇組的通知,熬過孝期,劇組終于要開拍了,雖然不用紅和其他演員一樣住在劇組,但有些夜戲紅要拍到2,3點,卻已經(jīng)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皇帝有些吃味,卻沒攔著紅,紅雖是他的小金絲雀,但能讓天下人都看見他小金絲雀的絕美,他還是很樂意的。只是在紅進劇組前,狠狠纏著紅做了兩日,累的紅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才安排秉筆太監(jiān)和承禮太監(jiān)輪班陪紅去劇組,伺候在側(cè)。

    紅開機那天穿著銀紅色郡主禮裙,一頭烏黑長發(fā)只拿同色的緞帶松散束在腦后,脖子上戴著串粉色暈彩大溪地珍珠項鏈,兩只白嫩的手戴著雙白底帶黑點的白鼬皮手套,腳上踩著雙柿子紅瑪瑙為鞋底藕色云錦百蝶紋鞋面的硬底弓鞋,華貴的弓鞋被禮裙裙擺遮的嚴嚴實實,拍完開機合照,紅蓮步輕移的去了化妝棚,他打小被教導又被戲曲師傅打磨的端莊步伐很是讓劇組全員吃驚,行走間只見裙擺微微擺動,絕不露出一點鞋面,只是工作繼續(xù),紅端坐在梳妝臺前,幫他盤頭的師傅,是劇組請來從前在宮里服侍過妃嬪的梳頭嬤嬤,見了紅周身的氣度和緊跟在紅身邊的太監(jiān)的威嚴,心下有些畏懼,更是輕手輕腳的解開紅的發(fā)束,不敢亂來。

    紅一頭秀發(fā)濃密,梳頭嬤嬤都不用給他加假發(fā)片,用他一頭真發(fā)就在他頭上梳了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鬟髻,只在發(fā)髻中間簪了只精巧的五尾鳳簪,又插了兩只珍珠單簪就不做太多裝飾,化妝師略微給紅修了修眉,給紅眼尾補了一點眼影,修容都有些不知從何下手,只用唇膏略微給紅的雙唇填了點血色,就這么完成了紅的妝面。將劇組準備的許皇后常服交給秉筆太監(jiān),兩人默契的退出了梳妝棚,秉筆太監(jiān)先去檢查了門鎖,將門反鎖好,才過來伺候紅更衣,紅被太監(jiān)伺候著脫了禮裙,只留了貼身的中衣中褲,圍上那條化纖褶裙,在中衣歪罩上素色的仿古上衣,紅摸了摸衣料,有些扎手,秉筆太監(jiān)給紅整理好衣裙,將那條全劇組最貴的暗紋素絲披帛搭在紅臂膀上,格外嫌棄卻無奈的安慰精貴的小主子

    “郡主略忍一忍,平民不知內(nèi)庭用度,這布料糙的狠,奴才回去讓內(nèi)務府制一套襯衣給您墊著,您也小心一些,莫讓粗布擦傷了玉體,否則陛下又要心疼。”

    紅點了點頭,不再碰那身對他來說有些粗糙的衣飾,秉筆太監(jiān)摻著紅出了化妝棚,紅指了指剛剛遮住自己鞋面露出他柿子紅瑪瑙鞋底的下裙,柔聲和導演反饋

    “導演,這條裙子有些短了,按宮規(guī),下裙當遮住整個弓鞋,不當露出鞋底”

    導演皺了皺眉,剛要找道具師麻煩,監(jiān)制卻出聲勸阻

    “如今再趕制也來不及,拍的時候小心些,只拍到膝蓋就好”

    秉筆太監(jiān)本想說點什么,紅也不想太麻煩別人,也就認可下來,等一切就位,第一場戲就此開拍,紅端坐在仿照坤寧宮內(nèi)殿搭建的后座上,收斂青澀氣質(zhì)慢慢入了戲,將他一身端莊與清貴氣質(zhì)外放,一身貴氣的等妃嬪來晨昏定省,與他飾演的許皇后一身素雅不同,武宗的后妃們可謂爭奇斗艷,最受寵的兩位寵妃身著織金的仿緞華服,氣勢洶洶的進了殿內(nèi),嫻熟的對他福了福禮,就各自坐在兩人隔著走道的座位上坐下,眼神里都充滿火藥味。

    其他妃嬪陸陸續(xù)續(xù)請安坐下,許皇后環(huán)顧殿內(nèi),柔聲細語的叮囑闔宮清理宮室,準備接納新選秀進宮的秀女,說完,又和兩位寵妃分別說了幾句話,讓她們好好伺候皇帝,就點點頭,讓她們離開。妃嬪們各有心事,退出大殿時,許皇后親生的嫡子也進了殿,和妃嬪們問過好,才撲到許皇后身邊,好奇的問許皇后

    “母后,兒臣要有很多新娘娘了嗎”

    許皇后慈祥的摸了摸二皇子的頭,剛哄著孩子讓他收起玩心去學習,武宗就進了殿里,興奮的將一卷畫冊塞給許皇后,點了三個秀女的名號,讓許皇后參看。

    許皇后展開畫卷,被畫中三位女子的容貌吸引,仔細看過三人資料,才慢慢開口

    “陛下,白家上次已有一位貴人入選進宮,此次采選怕是不好再填補進宮,敬親王還未婚,不若指給敬親王可好?”

    武宗皺了皺眉,有些不舍,一時卻想不起來那位白貴人是誰只得開口問皇后

    “白貴人是哪位?”

    “正是前日賞花會,被陛下夸了詩作的那一位”

    “是她啊,性子也太過冷清了,罷了就將白美人指給十弟好了”

    許皇后提筆圈了白美人的名字,批注給敬親王,才有問皇帝

    “另外兩位美人,陛下可有封號?”

    武宗色眼一瞇脫口而出

    “一位封為甜妃朕看她笑的挺甜的,一位封為柔妃吧”

    “甜妃,是好聽,可她出身書香門第,不若用恬字可好?”

    武宗學識上不比許皇后,自然應下,和許皇后慢慢商議完秀女的封號,又哄了哄兒子,就借口政務,去后宮別處找樂子了。二皇子看看武宗遠去的背影,天真的問許皇后

    “母后,父皇為什么老去找別的娘娘玩,不陪您呢?”

    許皇后點了點二皇子的鼻子,耐心教導兒子

    “娶妻娶賢,娶妾娶美,母后是你父皇的妻子,容貌姿色不如你其他娘娘出眾,卻只需做好本分,安頓好六宮,撫育好皇子,母儀天下便是了,你父皇愛鮮艷姿色,有其他妃嬪伺候好他,母后也好安心打理宮里上上下下,往后你娶妻,母后也會為你挑選一位賢良溫順的妻子,你只需把后院諸事交予她便是了”

    等導演喊停,紅才放開小演員,等導演確定這場戲過,才微微笑了笑,準備下一場。下一場就是新秀女覲見皇后的戲碼,因為用了幾個新人演員,對宮廷禮儀不甚了解,進場時總有些行走的不規(guī)矩,被導演反復重來了好幾遍,紅坐在并不柔軟的后座上腰都有些酸了,那些女演員仍然沒找到訣竅,紅將手里握著的玉如意放到一邊,伸胳膊想讓飾演太監(jiān)的男演員把自己摻起來,男演員不太機靈沒動,秉筆太監(jiān)趕緊快步走過去,摻起紅,慢慢把他扶下后座,紅走到女演員旁邊,柔聲詢問導演

    “導演,覲見禮我也略懂一二,不若我領(lǐng)著jiejie們走一次吧”

    導演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點了頭,紅放開秉筆太監(jiān)的胳膊,正了正腰,即使下裙太短遮不住他的鞋底,也讓女演員看到他穩(wěn)穩(wěn)當當,肩膀毫無波動的蓮步,等他嫻熟的對著御座跪下雙膝,那雙三寸大的弓鞋鞋底露在眾人面前,導演和女演員都驚呆了,等他起身,被秉筆太監(jiān)清理著裙擺上的灰塵,導演才忍不住開口

    “你怎么束了腳?公司不是說你是男孩子嗎?”

    紅看著導演,坦誠的介紹自己

    “我進學院就去學了青衣,學青衣都是要束腳的”

    導演點點頭,這就說得過去了

    “哦哦,那難怪了,青衣不僅束腳,禮儀規(guī)矩都是一頂一的好,你們這群女人多看看人家的儀態(tài),多跟他好好學學,剛剛他的示范都看懂了嗎?再來一遍”

    于是紅端坐到后座上,耐心等著演員們繼續(xù)嘗試,有了他的示范,后面又再拍了四回,導演就收了工,因為公司上層專門提點過,不用讓紅跟劇組同吃住,等一收工,紅就卸妝換了衣裙,被秉筆太監(jiān)摻著坐上專車,直接回了宮里。因為拍戲的忙碌,中午也來不及讓御膳房送膳食來,紅只吃了幾塊秉筆太監(jiān)帶著的點心,此刻已經(jīng)餓的有些腿軟,到宮里,皇帝早早備了一桌他愛吃的小菜等著他,用完膳,皇帝邊聽著秉筆太監(jiān)的匯報,邊等著紅洗漱,聽到紅主動給女演員教覲見禮,皇帝樂的不行,等上了龍床,插進紅腸道里,皇帝捏著紅rou粉的rutou,不停拿這事逗弄紅,紅被調(diào)戲的忍不住夾緊腸道,皇帝才暫時放過了他。

    不算清閑的拍攝工作占據(jù)了紅大量的時間,紅除了清晨的練功保持功力,根本沒時間排練新的戲曲,不得不停了牌暫時不去戲曲團登臺,因為天氣熱起來,太醫(yī)考慮到紅每天清晨要去吊嗓子,就給紅早起加了碗蓮子蜂蜜燕窩羹,原本按紅的郡主份例,他只能用官燕,皇帝疼他,直接從自己私庫給他撥了血燕,早起兩人在床上纏綿完,太監(jiān)把溫了一陣的湯碗奉上去,皇帝親手哄著紅吃完整碗燕窩羹才會放紅下床。半個月的燕窩羹滋養(yǎng)下來,紅臉色紅潤皮膚粉白,氣色都好了不少,化妝師為了讓紅在飾演許皇后的時候表現(xiàn)的成熟冷清一些,不得不用偏白的粉底壓著他的血色。

    順順利利的拍了大半年,劇組因為保密工作做的好,紅相關(guān)的消息一點沒露出去,等劇組殺青,進入后期制作,導演才開始放風,說許皇后不是大家認識的演員所飾演的,星網(wǎng)被導演這句話激起了好奇心,有好事者去翻了近三年從皇家藝術(shù)大學表演學院畢業(yè)的女學生的名單,與劇組放出的廣角全員圖比對,竟然沒有一個對的上,這讓吃瓜群眾更加好奇了。

    因為是皇帝有心顯擺他的金絲雀,許皇后這劇在審核部門那過了一道,就直接可以上映了,皇家電視臺還為它把另一個劇挪后播出,搞的網(wǎng)友以為導演找了哪位權(quán)貴賣了屁股,才換了這么好的時段。

    第一集播出,許皇后領(lǐng)銜主演只打了個紅字,更讓觀眾摸不得頭腦,只是隨著制作精良的畫面展開,年輕賢惠的許皇后陪著武宗登上皇位,卻不爭不搶,端坐后位,相夫教子,被兩位寵妃夾逼的狠也從未對兩個寵妃下手,只是仁善至極,盡顯國母風范。

    網(wǎng)友看的憋屈,卻對紅越發(fā)好奇,導演看著熱度,趕緊讓后期把紅親身示范覲見禮,并告訴眾人自己所學青衣的那段花絮剪輯后放出,紅那穩(wěn)穩(wěn)的身段和旁人難有的清貴氣質(zhì)讓他首次出現(xiàn)在屏幕上就有了自己的粉絲,花絮里,紅露出的小小鞋底更是戳中一干男人的心,一個個嚎著愿意做紅的鞋底,卻莫名其妙讓紅的粉絲被稱之為鞋粉。而更有好事者聯(lián)系紅學青衣的信息,與之前登臺唱過兩臺的年輕青衣對比,確定是紅以后,紅就直接擁有了真實不含水的十幾萬鐵粉。

    許皇后開播就大熱,一集更比一集熱度高,因為武宗偏心幾位寵妃,喜歡這劇的觀眾都成了紅飾演的許皇后得粉絲,然而反復看了已經(jīng)放出的那幾集,鞋粉對紅越發(fā)好奇,卻偏生再也找不到更多資料,只能蹲在導演星網(wǎng)賬號下,聲討導演,讓他放出更多紅的花絮。

    一面是紅的首部劇熱播,一面在青雀殿的寢殿里,紅被剝干凈衣褲仰躺在床上,自己抱著雙腿張開,正在被皇帝懲罰,入冬后紅因為活潑的天性有些貪玩,年初被皇后罰跪一場,太醫(yī)說他從此不能受凍,故而下雪后,皇帝便看著攔著不許他玩雪,只是人總有疏忽之時,皇帝被右相緊急求見,他身邊只跟著秉筆太監(jiān),他支使秉筆太監(jiān)去給他拿手爐的時候,摘了手套,搓了團雪球才剛捏成團,就被回來的皇帝逮住,皇帝拿走雪球,宣了太醫(yī),好在發(fā)現(xiàn)及時,沒有傷到身體,皇帝卻生了氣,推了議事把紅鎖在床上,讓他自己抱著雙腿張開,從他荷包里取出他常年帶在身邊的那對樹脂封好的小巧睪丸,涂了些藥油,貼著紅的褶皺,試著往里送。

    紅松了松肛rou,不用皇帝用力,自己就把那粒永遠保持剔出來時鮮活樣子的睪丸吃進去一半,看的皇帝更生氣了,松了手讓他自己夾著自己的睪丸,沒好氣的問他

    “乖寶下面的嘴怎么這么貪吃?知道朕剛剛放你小嘴外面的是什么嗎?”

    “哥哥放的是紅自己割下來的外腎,圓圓的yingying的,裹著樹脂呢,哥哥要紅吃進去嗎?”

    “吃!把它吃進你的屁股里面去好好溫著”

    紅蠕動著肛rou,慢慢把那粒裹在樹脂里的睪丸吞進腸道里,用肛rou完全裹住睪丸,才又開口

    “哥哥,紅吃進去啦”

    皇帝按了按紅的褶皺,頓時來了興趣,把他另一顆睪丸也按在他褶皺上,開口下令

    “還有一顆,也吃進去”

    紅乖乖把另一粒也吞進腸道,靜靜等著皇帝的下一步命令,皇帝卻有心調(diào)教紅,起身跪在紅脖頸兩邊,把自己碩大的龍根抵在紅臉前,頂了頂紅的唇瓣,示意他張嘴,紅乖乖含住皇帝的guitou,下意識吮吸一下,就被皇帝猛地頂開牙關(guān),按在床上從唇舌一直插到喉頭,被迫為皇帝koujiao,皇帝帶著怒氣在他唇齒間侵略,卻還顧及他要用來唱戲的嗓子,偶爾頂?shù)胶眍^卻溫柔的只是碰一碰就退出來生怕頂傷了他的嗓子,皇帝用紅的唇舌泄欲,卻比用紅后xue來的更快,在紅喘不上氣之前就抵著紅的扁桃體,射了出來,射完也不抽出去,堵著紅的小嘴,逼他完全吃下去,才抽出龍根,皇帝起身穿了起居服,給紅蓋上被子,留紅獨自在床上,就狠心的去批閱奏章,紅本想起身去陪皇帝,后xue里被抹的足量的潤滑藥油卻起了作用,他自己的那兩顆被樹脂封著的睪丸早就因為潤滑劑的助力加上他腸道的蠕動進到深處,他的腸rou裹著曾經(jīng)長在自己身上的睪丸讓他更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凈身禮上他自己親手割下這對東西到現(xiàn)在用后xue裹著兩顆睪丸還不到一年,盡管平時這兩粒東西也是被安放在香囊里貼身放在他衣袖里收著,但他用腸rou裹著完全感受到睪丸的形狀和它微小的凸起與附睪的豆芽狀,還是更讓他覺得有些詭異的滿足。

    只是心理的滿足之后,他敏感的腸rou被藥油撩起了興,腸rou里裹著的那兩顆半個雞蛋大的睪丸根本不能滿足他夜夜被皇帝粗大龍根喂飽的后xue,紅夾緊雙腿,有些難耐的扭了扭屁股,皇帝卻狠的下心空留他一人在床上,他的腸道已經(jīng)開始為性愛作準備,慢慢分泌潤滑的腸液,腸rou緩緩蠕動,等著粗大龍根的愛撫,可他卻聽不到皇帝的聲響,他用敏感的臀尖在柔軟的床單上蹭了蹭,卻更加渴望皇帝的溫柔的性愛,他嗯嗚一聲,抱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后xue卻越來越敏感,下腹泄不去的火燒向全身,紅難受極了,看向?qū)嫷盍硪粋?cè)的軟榻,嬌滴滴的喚了一聲

    “哥哥~”

    卻沒人理他,皇帝早在泄在他嘴里后,就趁他還迷糊,穿了衣服離開了寢殿,關(guān)了門讓承禮太監(jiān)看著不許人進去,故意讓紅在龍床上熬鷹。紅難受的夾著被角讓他被鎖精環(huán)卡住的性器在被角上蹭著,卻不能緩解他后xue的渴望,他急紅了眼,抱著被子在床上難受的打滾,腸rou把兩顆睪丸越吞越深,燒的他周身都成了粉紅色,連打滾的力氣都慢慢失去了,后xue一股一股的吐著腸液,褶皺快速蠕動渴望性器的愛撫,一頭黑發(fā)披散在枕頭上,襯得他的后背更加嬌嫩紅潤,只是這般美景卻無人欣賞,紅癱在龍床上,滿嘴皇帝的雄性氣息,后xue卻饞的直流口水,他被隱蔽的欲望折磨的快暈死過去,皇帝卻眼不見心不煩的躲在書房工作,一直到批完全部奏章,才伸了伸懶腰,慢慢往寢殿走,承禮太監(jiān)替皇帝打開門,皇帝走近龍床,隔著床帳就聞到紅身上散出來的那股勾人的體香味,皇帝撩起床帳,只略微看了眼龍根就硬的發(fā)疼,紅已經(jīng)把被子完全踢到角落,面朝下趴著,雙腿大張,白皙粉嫩的后背上滿是香汗,小山包一樣的兩座臀瓣紅成兩顆水蜜桃,無人撫慰的肛rou紅艷艷的在空氣里蠕動,從褶皺縫隙里流出一股濕噠噠的粘液,勾的皇帝不住的吞咽口水,但他還是忍住了,抱著紅的雙肩把紅翻過來,伸手玩著紅的舌頭把紅欺負的清醒一點。

    “乖寶知道錯了嗎?”

    紅點點頭

    “乖寶錯哪了?”

    “乖寶不該不聽話,去玩雪”

    “乖寶以后還敢嗎?”

    “乖寶不敢了哥哥”

    紅可憐兮兮的抱住皇帝的大手,被皇帝又狠狠說教一頓,才被皇帝捏著兩只金蓮分開雙腿,對著饞哭了的后xue頂了進去,皇帝龍根才進去,就頂?shù)侥穷w被紅溫養(yǎng)的火熱的睪丸,往里一撞碰在更深處的那顆睪丸上面,只聽的從紅身體里傳出啪的一聲響,紅才反應過來,伸手抵住皇帝的下腹,軟著嗓子提醒他

    “哥哥,那個那個還在里面”

    “哪個?”皇帝其實知道,卻故意又頂了頂,逼的兩顆睪丸撞擊在一起,在紅體內(nèi)又發(fā)出一聲脆響

    “乖寶的外腎,還在乖寶的屁股里面呢哥哥”

    皇帝親了親紅已經(jīng)熟透的雙唇,滿不在乎的又問

    “然后呢?”

    “不能頂進去了哥哥,讓乖寶把外腎取出來吧”

    “不行,那兩顆睪丸本來就是你身體里的東西,哥哥給你頂深點,免得你丟了”

    “唔,哥哥壞,欺負我”紅連著被頂幾下,兩粒睪丸在肚里撞的噼啪作響,才反應過來皇帝故意欺負他,可他卻毫無辦法,從他踏進皇帝寢宮的那天起,他的一切都是皇帝決定的,他只能默默接受默默承受。紅被脆響羞的閉了眼,雙腳踩在皇帝肩頭承受皇帝的疼愛,一直做的他兩眼發(fā)黑,才被開了鎖精環(huán)允許射出來一次,紅哆哆嗦嗦的射了粘液出來,又被鎖上,皇帝扶著還在高潮里的紅坐起身,揉了揉他的肚子又要求他把肚里的兩粒睪丸吐出來。紅委屈的直哭,皇帝卻用又復蘇的龍根在他敏感的褶皺上蹭著,用行動告訴紅,如果他不愿意用后xue吐出來,皇帝不介意直接cao進去疼愛他。

    紅抱著皇帝的胳膊,不情不愿的抬起屁股,收緊腹部肌rou在外擠那兩粒睪丸,他屁股下早被皇帝拿寢衣墊著,他擠壓睪丸,腸道里的龍精也源源不斷的流出,紅只覺得有些羞恥,皇帝卻很喜歡,看著他屁眼里一股股往外冒的龍精,越發(fā)沉迷在紅的嬌媚里,紅耗盡大半體力,終于把兩粒睪丸從敏感的后xue排出,噗噗兩聲掉在寢衣上,皇帝不嫌棄那兩顆東西黏著jingye和腸液,從那團臟污里撿出那兩顆渾圓的東西慢慢把玩,把紅按著撐著枕頭跪好,欺身上去,第一次從背后侵入紅的身體,紅頭一次被背入,有些不習慣,皇帝握著他那把細腰,邊把玩他的一雙睪丸邊慢條斯理的cao弄他,他被cao的直往前躲,皇帝卻越來越逼近他,逼到他躲無可躲,才伸手臂環(huán)住他,在他耳邊低聲教他一點壞東西

    “乖寶知道乖寶現(xiàn)在是什么嗎?”

    “嗚嗚,哥哥,要哥哥抱,不要跪著”

    “不行,乖寶現(xiàn)在就是一條發(fā)sao的母狗,只配跪著給哥哥cao”

    “哥哥,乖寶不是,不是母狗”

    “乖寶的屁眼都sao的直流水了,就是母狗,來,跟哥哥念,乖寶是sao母狗”

    “哥哥~”

    “不許撒嬌,念”

    “嗚嗚,乖寶,是,sao母狗”

    “真乖,sao母狗就是跪著撅著給哥哥cao的乖寶,乖寶只能做哥哥的sao母狗,記住了嗎”

    “乖寶記住了”

    皇帝扣住紅,直把人cao暈過去,才喚人進來收拾,重新把紅的兩粒睪丸放回錦囊里收好,心滿意足的抱著紅睡過去。

    紅被皇帝折騰一夜,第二天雖然還本能黏著皇帝,眼神卻對皇帝有了幾分躲閃,昨夜的皇帝終于展露出一些變態(tài)的癖好和強悍的占有欲,讓紅有些害怕,皇帝卻照舊端著雪蓮阿膠羹親手給紅喂食,等紅換上禮服帶好香囊準備出門去戲曲團時才湊到紅耳邊,小聲刺激紅

    “哥哥一直在宮里等著sao母狗回來哦”

    紅被羞紅了耳朵,瞪了瞪不正經(jīng)的皇帝,踩著硬底弓鞋小跑出門,坐上轎子,耳朵和脖頸都還是紅的?;实燮圬摿思t一回,身心舒暢的去了前朝。

    等許皇后熱播到快大結(jié)局的時候,紅才被皇家娛樂公司的管事邀請,參加大結(jié)局的預熱活動,因為他往后行走娛樂圈的需要,皇帝建議他直接頂著郡主頭銜面對世人,擋住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紅也同意了這個方案,于是上節(jié)目的那天,紅就穿著皇帝給他挑選的海棠紅鸞紋滾雪狐毛邊的禮裙,踩著白瑪瑙底水紅色雙鸞弓鞋去了節(jié)目現(xiàn)場。

    他一頭秀發(fā)在腦后用紅色錦帶束著,雙手套著雙棕紅色皮手套,踩著蓮步慢慢從后臺走到節(jié)目組安排的沙發(fā)前,穩(wěn)穩(wěn)當當又端莊的坐下。在他亮相時,節(jié)目組已經(jīng)把皇家娛樂公司給他準備的對外身份信息打在屏幕上,星網(wǎng)在線的幾億觀眾都沒來得及看紅的身份介紹,就已經(jīng)被紅自己雍容典雅的美所震撼,滿屏的彈幕已經(jīng)被臥槽兩字刷白。

    等紅坐下,主持人卑微的和紅打了招呼,小心翼翼問了點不痛不癢的問題,才壯著膽子開始問起觀眾想知道的內(nèi)容

    “紅郡主聽說是有一雙三寸金蓮對吧?是為了唱青衣專門去纏足的?郡主當時還小吧,怎么會做這種決定呢?您的父輩,他們沒有反對嗎?”

    紅點點頭解釋道

    “對,決定學青衣時候,就去請了纏足嬤嬤幫我纏的,我想學青衣,家里沒有人反對的”

    “那您可以給我們展示一下您的三寸金蓮嗎?”

    紅點點頭,略微撩起華麗的裙擺,露出兩只尖尖的弓鞋尖,伸出右腳,讓攝像機更好拍到,紅的雙腳和小腿都被束腳襪裹著,束腳襪外還有那只更為華貴的瑪瑙底的水紅色雙鸞云錦鞋,紅的金蓮是極為標準的三寸金蓮,尖足圓跟,無論從側(cè)面還是從腳背往下拍都是漂亮的三角形,又被華貴的鸞紋云錦裹著,腳踝還戴著一只金絲絞成梅花紋的足環(huán),松松垮垮的掛在腳踝上,襯得紅的小腿細長優(yōu)雅,節(jié)目播出時皇帝也不再批閱奏折,讓人接了信號投影在書房,他滿意的看著全網(wǎng)對他金絲雀的夸贊,和紅露出錦鞋和足環(huán)后越發(fā)瘋魔的彈幕,他暗爽的不行,他的小金絲雀只是露出鞋襪就能引得無數(shù)男人瘋狂,而小金絲雀美麗的赤足和胴體全天下只有他一個活著的男人見過,這才是他最迷戀的帝王之樂,也是他的極樂之樂。

    紅放下裙擺,理好裙角,彈幕才慢慢恢復一點正常,主持人見紅極好說話,又跟著問了幾個世家少爺花了大價錢加塞進來的大膽問題

    “您的封號是郡主,但您卻是個男孩子,而且您數(shù)次露面穿的都是郡主的禮裙,雖然帝國已經(jīng)許久沒有對外封親王女兒為郡主,但按常理,郡主的封號也不會給男性吧,能冒昧的請問郡主,您為何會得到郡主的封號嗎?如果不方便講您也可以不用理會這個問題”主持人還是有著最后一絲求生欲

    紅神色如常,按著皇帝左思右想給他敲定的答案慢慢說了出來

    “嗯,也沒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我獲得封號的時候確實已經(jīng)不是男性了而已”

    主持人吃了一驚,又忍不住追問

    “不是男性的意思是?”

    “我獲得封號前,已經(jīng)接受了凈身手術(shù),成為了一名閹人,所以不是男性,也是一直穿著裙裝的原因”

    “您,為什么會做這樣的選擇?您這樣的身份,這樣選擇確實很難讓人接受”

    “也沒有什么別的原因,只是唱青衣的男子,若是不凈身,成年后年歲越長身段越硬,唱腔也會變的剛硬難以完美演繹曲目,所以就去太醫(yī)院接受了凈身手術(shù)罷了”紅說的平平淡淡,星網(wǎng)的粉絲卻炸了鍋,他原本就不多的女粉們抱頭痛哭,還做著嫁給他的美夢的女粉們心碎了一地,男粉們雖然還有別的妄想,此刻也心疼起紅來,畢竟作為男人選擇凈身成為閹人,無論如何也是莫大的痛苦與恥辱

    “那,那您的家人不反對嗎?您為青衣付出這么大的代價,您,您不會后悔嗎?”主持人強忍情緒繼續(xù)追問

    “嗯,只是讓太醫(yī)告訴我凈身后的問題和風險,我確定要接受手術(shù),也就讓我去了,后來也是因為身體的性別不再是男性,所以封號便是郡主,至于代價么,我從來沒覺得這些是代價,學著成為一個青衣,我很快樂,我喜歡這些我也有天賦,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吧”紅很平靜的給主持人說出準備好的說辭

    “那,您往后,往后不會怕一個人太孤單嗎?看見其他的兄弟姐妹有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您不會難過嗎?”現(xiàn)場的編劇忍不住搶過話筒問了紅

    紅搖了搖頭,當場回答了她

    “為什么會難過呢?哥哥們有他們的幸福,我也有我的幸福,怎么會孤單難過呢?父皇,哥哥,都很疼我的,年節(jié)時宮里都很熱鬧,怎么會孤獨難過呢?”

    編劇紅了眼,不再追問,主持人拿回話筒,又冒險問了另一個足夠被追殺的問題

    “那您有過喜歡的人嗎?”

    “有啊,我喜歡父皇喜歡哥哥”紅回答的很真誠,皇帝看著屏幕里的紅,雖然他更想抹掉前面那句話,但這樣的回答他還是能接受的

    主持人尷尬的打哈哈圓過去,只當是郡主年少單純,卻沒想到紅說的就是真話

    又問了些關(guān)于許皇后劇組的事,東拉西扯的湊完時長,主持人流著虛汗結(jié)束了今天的節(jié)目,紅倒是無所謂什么,被承禮太監(jiān)摻著上了皇室專車回宮,繼續(xù)窩在皇帝身邊當皇帝的金絲雀。

    星網(wǎng)卻炸開了鍋,紅的女粉幾乎都轉(zhuǎn)成了mama粉,而被他的美貌與金蓮吸引的男性各個都成了他的男友粉,甚至幻想著有一天能尚郡主,那幾個加塞問問題的世家子看了紅的回答,又吃驚又妄念,雖然得到郡主是閹人的這個慘痛信息,卻證明如果他們舍得承擔沒有嫡子甚至需要過繼子嗣的代價,只要被皇帝看中,指婚給郡主也不是不可能的美夢。

    但紅卻不知道這些,他的粉絲們哭的哭做夢的做夢時候,他正被皇帝隔著睡鞋咬著金蓮,張嘴含著皇帝的龍根,被皇帝從里到外的吃了個遍,一雙白嫩的金蓮被皇帝又親又咬又舔弄的布滿紅痕,兩顆睪丸也被從香囊里拿出來塞進他后xue被皇帝用龍根頂?shù)缴钐?,皇帝頂?shù)乃麅深w睪丸噼啪作響,他羞得埋頭在皇帝懷里不肯出來。等皇帝盡了興,揉著他肚子哄他排出睪丸,他才惱火的扭頭咬了皇帝一口,卻沒用力,皇帝低聲道歉,卻計劃著更刺激的性愛。

    一夜過去,他和皇帝神清氣爽,皇帝心滿意足的去前朝接受群臣的炮火,他窩在偏殿御座上,蓋著皇帝的那件雪狐皮披風,抱著暖手爐呼呼大睡,皇帝頂著外臣的壓力依舊既不將紅交與皇后作宗室女管理,也不將紅挪進宗人府管理,仍是自己管著紅的一切,只是和大臣達成共識,要開始在后宮播撒種子。等忙碌的白天過去,到了夜里,皇帝把換了寢衣的紅抱上床,拍著他后背把他哄睡,等紅睡過去,才悄悄下床,去了后宮。

    后宮里妃嬪早就睡下,皇帝先去了皇后寢殿,原本還有些興致的他看見皇后匆忙從被子里拔出的穿著睡鞋的金蓮,就失了興致,皇后雖也是三寸金蓮,足尖卻不夠尖小,足跟又圓鈍,比起紅完美的三寸金蓮,實在是讓皇帝倒胃口?;实酆突屎筠揶砹藘删?,轉(zhuǎn)身就走,想了想宮里金蓮還算能看的人選,就又去了曹貴人宮里,只是曹貴人一靠近,皇帝就聞到那股被香水壓制的腳臭味,皇帝被惡心的夠嗆,灰頭土臉的回了寢殿,一時間也找不到去后宮播撒種子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