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月與男孩城的其他男孩不同,他是清醒狀態(tài)下,自愿被他哥哥送到男孩城接受閹割手術(shù)的,原本在頂級學(xué)府就讀材料學(xué)的他,如果沒有走錯那一步,成為學(xué)術(shù)新星也未必不可,可他在他哥和未婚妻訂婚的前一夜,不知怎么摸進了未來嫂嫂的房間,試圖侵犯他親哥的未婚妻,被趕來的親哥逮了正著,他家家規(guī)之嚴,再也容不得他,兄弟倆關(guān)上門談了談,他就自愿被親哥帶到了男孩城。 他到男孩城那年,年紀已經(jīng)算是大齡了,四年本科兩年碩士,同學(xué)里已經(jīng)有人有了孩子,他順從的被男孩城的管理員帶到玉醫(yī)生辦公室,脫了褲子坐在手術(shù)椅上,都不需要束縛裝置,毫無反抗的任由玉醫(yī)生給他yinnang注射了麻醉藥,然后破開yinnang,摘除了一對睪丸,成為了一個大齡閹人。 縫合結(jié)束,玉醫(yī)生在他yinnang刀口上貼好膠帶,給了他一份抗感染一份止痛藥,就讓他換上男孩城的裙子,跟著管理員辦理入住手續(xù)。麻藥消失前,他簽好放棄民籍的文件,領(lǐng)了一把鑰匙,一個出入男孩城的芯片,得到了他在男孩城的住所。 他哥哥一路跟著他,沉默的看著弟弟接受閹割手術(shù),失去性腺,成為閹人,注冊進男孩城,又跟他進入那間一室一衛(wèi)的宿舍,等管理員一走,還沒開口,就被弟弟搶了先 “我知道,是你故意安排的,我說過了,我對家產(chǎn)沒有想法” 哥哥愣了愣,卻冷笑一聲 “你現(xiàn)在有想法也只能沒有想法了” “你還是不信我,不過也不要緊了,哥哥,這個家,我只對你有想法”他忍著術(shù)后慢慢壓抑不住的痛,直白的盯著親哥 “現(xiàn)在知道討好我了?不過也不晚,作為你血緣上的親哥,我愿意給你一點小小的零花錢,讓你這種又老又丑的閹人少去舔幾根洋雞吧”親哥不以為然 他也不再多說,麻木的送走親哥,撩起裙子,半臥在床上,咬牙忍耐手術(shù)后yinnang里火辣辣的疼痛。 比起古代的閹人,男孩城的手術(shù)要科學(xué)細致的多,月這樣只閹割睪丸的手術(shù),靜養(yǎng)三五天,就可以正?;顒?,月在術(shù)后第四天就出了門,穿著條豎紋半身裙,無視一路上被探究打量的目光,坐公交車回到父母留給兄弟兩人,如今完全為哥哥所有的房子里。月的房間還沒有被哥哥清理出來,他最后一次打量了自己前半生的痕跡,嘆了口氣,估算著哥哥回家的時間,取了蒲團放在玄關(guān),撩起裙子分開雙腿跪在蒲團上,盡量不碰及傷口,低頭等著哥哥回家 門鎖轉(zhuǎn)動,熟悉的皮鞋走進屋,月深吸一口氣,恭敬的對哥哥問好 “月恭迎主人回家” 哥哥吃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月,有些不知怎么回應(yīng) “你,你怎么,跑出來了” “主人,月是以想為主人的家奴的理由接受手術(shù),轉(zhuǎn)變身份的”月低頭謙遜的提醒哥哥 “那,那你傷養(yǎng)好了?” “主人不用擔(dān)心,月已經(jīng)可以服侍主人了”月平靜的回答 “很好,但我告訴你,不管你心里還有任何打算,記住你的身份,記住你下賤的閹人身體,老老實實的做個本分的閹人”哥哥還是懷疑他 “是,月明白”月還是平靜的答復(fù)著,隨即跪行到哥哥腳邊,生澀的給哥哥脫鞋,盡力溫柔的給哥哥換上拖鞋,才又開口 “主人,月能為您更衣嗎?” “準了” 月?lián)沃匕迤鹕?,恭敬的脫下哥哥的外套,順貼的掛在衣架上,雙手抱在小腹,低頭讓到一邊。 等哥哥走進房間,月才往廚房走去,按著哥哥的口味,準備了一桌飯菜,擺放在餐桌上,才又壓著裙擺,跪在餐桌邊,等著伺候哥哥就餐。哥哥對月的乖順有些吃驚,簡單用過晚餐,就又回書房加班加點。 月就著哥哥吃剩的飯菜吃了點東西,收拾完廚房,就去了自己房間的浴室,他yinnang的傷口沒有徹底長好,還碰不得水,他也只能就地取材,從廚房拿了保鮮袋,連yinnang帶yinjing一起裝進保鮮袋里,再用膠帶封好,然后才開始洗澡。洗完澡,月拆掉保鮮袋,在房間搜尋一番,找到自己以前買的潤滑劑,翻身趴跪在床上,毫不客氣的把潤滑劑的頭塞進他的后xue,擠進去半管,又按他看了無數(shù)遍的教程,把食指插進去慢慢開始給自己擴張,等后xue適應(yīng)了食指的異物感,又加了根手指,邊揉邊插,讓括約肌適應(yīng)外物的入侵,他一直對自己嚴苛,一直加到四根手指,才勉強放過自己。裹上浴袍,看了眼燈火通明的書房,他默默走進哥哥住的主臥,脫掉鞋子,在床邊跪好。 等哥哥忙完工作,沖了澡一進臥室,看見跪在床邊的他,就有些煩躁 “你特么怎么在這?” “主人,月來伺候主人的” “伺候?” “是的,主人,家奴是要伺候主人的任何需求的”月平靜的不像是才成為家奴的人 “哈哈哈,任何要求?包括我的性欲嗎?” “主人,這是月的本分,請讓月伺候您吧”月卑微的請求 哥哥又笑了笑,他也想看看這個手下敗將弟弟怎么伺候自己,點頭應(yīng)下,月就起身慢慢挪到他身邊,扶著他的腿再度跪下,雙手解開他腰間的浴巾,一抬頭,毫不猶豫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guitou “你?”哥哥一聲驚呼 月卻雙手捧住哥哥軟塌的性器,張大嘴,一口含了進去,牙齒避開性器,努力讓哥哥的性器往自己口腔深處去,一直吞到頂著自己的喉頭,才一手捏著根部一手捧著哥哥飽滿的yinnang,晃動上半身,吞吐起哥哥的性器來,哥哥被他服侍的又爽又驚奇,性器在月的口腔里慢慢蘇醒,他選擇沉默,月卻更加賣力起來,柔軟的舌頭和濕熱的喉頭讓哥哥有些爽上了頭,如果這個人不是被自己算計,成為閹人的弟弟,哥哥會非常享受這一切。 哥哥在自己忍不住射進月的喉頭前拉住了月的頭發(fā),抽出自己腫的生疼的性器,低頭盯著跪在地上的弟弟,挑釁的問 “你就只有這么點伺候人的本事嗎?” “主人,月會好好伺候主人,月已經(jīng)清理干凈自己了,請主人躺下,月馬上開始服侍主人” 哥哥半信半疑,躺在床上,等著月脫了浴袍,大方的張開雙腿,露出還貼著繃帶的空蕩蕩的yinnang,胯開雙腿,跪在哥哥雙腿兩側(cè),月低著頭看不見表情,雙手卻靈活的繞到身后,扶住哥哥挺立的性器,調(diào)整屁股位置,慢慢往下,把后xue貼在哥哥guitou上,哥哥盯著月還沒長好的下體,剛還在思考月害自己的可能,月已經(jīng)壓低身體,慢慢把哥哥的guitou吃進去,盡管他事先做了充分潤滑和擴張,但第一次做這種事的他,還是有些難受,咬牙硬忍著被破開的痛,吃下哥哥的guitou,月疼的滿身是汗,終于憋不住,大口喘息兩下。 換過一肚子新鮮空氣,月毫不心疼自己,用身體重量往下壓,賣力的把哥哥的性器吃進腸道里,哥哥被月濕滑的腸rou夾的有些爽,抽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換氣,月已經(jīng)慢慢搖著屁股,模擬性愛抽插的動作,月第一次被進入后xue,抽插頻率也不敢太快,哥哥早就開過葷,性器都被月主動吃進去半根,就有些嫌棄月的生澀,他再也懶得想月有什么后招,翻身把月壓在床上,拉開月的雙腿,不管不顧的大力頂弄起來。月被哥哥的性器cao的瞇起眼,二十幾年的夙愿終于成真,雖然他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總算得償所愿。調(diào)整屁股,讓哥哥插的更舒爽些,他淺淺的前列腺被哥哥的guitou一次次刮過,爽的他再也顧不得所謂家奴的守則,環(huán)抱著哥哥,大肆呻吟起來。 兩人一起全心灌注的投入性愛,安靜的夜里,只有彼此的喘息與rou體拍打聲,等兩人一并到了高潮,哥哥甚至不能自已的低頭吻住了弟弟。高潮結(jié)束,哥哥喘著氣從弟弟身體里退出來,往旁邊一倒,放開了對月的壓制。月顫抖著度過他作為閹人的第一個高潮,等體力恢復(fù)些,又敬業(yè)的翻身爬起來,試圖離開大床。 哥哥一把摟住月的腰,不滿的問 “你去干嘛?” “月…月去去下人房休息,不能打擾主人休息的” 哥哥一把把月帶進懷里,抱緊弟弟,親了親弟弟那張與自己十分相近的臉,有些不滿的拒絕 “誰告訴你我只cao一次了?” 月低頭不敢看哥哥,低聲細語的道歉 哥哥哼了一聲,休息好大一會兒,等體力恢復(fù)大半,又再度把月壓在身下,拉開雙腿,大開大合的又cao弄一次月,將自己存貨的jingye都射進弟弟肚子里,才抽出性器,抱緊月,沉沉睡過去。 清晨,月比哥哥醒的早的多,忍著酸麻的腰肢和火燎疼的后xue,月回到房間安靜洗漱,換上閹人的裙子,給哥哥準備早餐。哥哥也懶得管月的行跡,只當(dāng)他是準備裝一陣子三好家奴,享用過月的勞動成果,在月的伺候下出了門,就不再考慮那些。 月送走哥哥,才癱下來休息一會兒,身為家奴,家中主人的衣服,家務(wù),都是他份內(nèi)之事,加之昨夜哥哥把他艸的太狠,他幾乎是半跪在地上做完的清潔。 兩人的關(guān)系在月重新回家后變得怪異,月在盡職盡責(zé)的做個家奴,哥哥時不時防備著他,卻有些迷戀月的侍奉。婚期在即,哥哥沒有再帶未婚妻回家過夜,卻夜夜要求月用身體滿足他的性欲。 直到哥哥婚禮當(dāng)天,作為家奴,他不能出現(xiàn)在只能有民籍出現(xiàn)的婚禮現(xiàn)場,他安安分分的把新房收拾好,估算著時間,等哥哥嫂子回家。 晚間,半醉的哥哥被嫂子扶著回家時,月還是平靜而恭謹?shù)慕o家中女主人問好 “夫人晚上好,月是主人的家奴,往后也是夫人的家奴,請夫人盡情享受月的侍奉” 嫂子明顯吃了一驚,拽著丈夫指著月說不出來話,哥哥卻習(xí)慣了月的謙卑,伸腳過去讓月伺候自己換鞋更衣,笑著妻子大驚小怪 “怕什么,這么個閹貨,已經(jīng)是個廢物了,他又不能對你做什么” 說完直奔浴室,留下妻子和月尷尬的不行。 “夫人,主臥的浴室已經(jīng)放好了水,需要月伺候您沐浴嗎?”月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不,不必,我自己去”嫂子避開月往主臥去。 月趕在哥哥出浴前,在臥室地板跪好,等新婚兩口子進入臥室,嫂子的臉色就不太好了。 哥哥卻無所謂,拉著妻子倒在床上,仿佛故意刺激月一樣,也沒讓他出去,直接拉開妻子的浴袍,揉了兩把妻子豐滿的胸脯,就對著妻子肥美濕滑的yindao插了進去,他一邊侵占妻子的身體,一邊斜眼盯著跪著的月,rou體撞擊聲在主臥回響,月卻毫無動作。哥哥有些挫敗,簡簡單單在妻子體內(nèi)射出來,又惡趣味的要求月爬上床。 妻子還愣著,哥哥已經(jīng)拉開月的浴袍,把他逐漸縮水,開始有勃起障礙的性器拉到一邊,露出帶著一倒粉色刀疤,空蕩蕩的yinnang,哥哥扯了扯月空空如也的yinnang,羞辱道 “閹貨,好好看著這個女人,你的狗卵子已經(jīng)沒了,你以后只能好好伺候她,不能日她,只有我,只有我能日她的逼?繼承家里的一切,明白嗎?” “月會好好伺候主人和夫人,月是閹人,月明白閹人的本分” “不,你不明白”哥哥說著,一把把月?lián)ピ诖采?,拉開他雙腿,粗暴的cao進月的后xue,邊在月身上聳動,邊繼續(xù)羞辱他 “你這個沒了卵蛋的廢物,你只能跟女人一樣被我騎被我上,不,你不如女人,這個女人也是你的主子,你只是個低賤的家奴,把你的屁眼夾緊,把你主子我伺候好了,就讓你在家里當(dāng)家奴,不然,有的你好果子吃!” “嗯,月明白,月會好好伺候主人”月一邊隨著哥哥的動作夾緊放松xuerou,一邊冷靜的回答。 月距離閹割的時間越久,他身上男性的痕跡就越不明顯,就連下腹上的性器都縮水了一大半,不過他也不用那根玩意就是了,成為哥哥的家奴后,隨著時間推移,他也做的得心應(yīng)手,只是女主人始終有些不喜歡他,尤其在女主人懷孕,哥哥決定讓月伺候自己住書房后,女主人對他的嫉妒有些上了頭,不僅對他的侍奉百般挑剔,更會在哥哥出去工作時,故意責(zé)罰月。月卻一一忍了下來。 只是也沒忍多久就是了,嫂子難產(chǎn),剖腹出個兒子,卻死于羊水栓塞,哥哥辦完嫂子的喪事,沉默許久。月也沒多花,只是默默做好家奴。 一晃,月已經(jīng)成為閹人家奴五年了,哥哥一直不明白月到底想干什么,只是卻放心讓他帶著自己的兒子,畢竟那也是有和月同樣血脈的孩子。月的身體也越來越雌雄莫辯,平坦的胸口也積攢了不少脂肪,哥哥晚間按著月發(fā)泄獸欲時,也有些分不清月到底是什么性別。 月勤勤懇懇伺候了哥哥一輩子,等哥哥壽終正寢時,他還是不敢相信月老老實實作為家奴陪伴他身邊。等辦完哥哥的喪事,月沒有繼續(xù)留下,他和自己的小主人也是自己的侄子告別,回到男孩城,安靜的度過了人生最后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