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論玩不要臉,我比你在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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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聲淡淡的微笑了一下,用極為平常的聲音告訴他,“你以為你約她出去的那些天,她晚上都在做什么?你知道她是怎么和我歡愛的嗎?你知道她幾乎每一個晚上都會和我顛鸞倒鳳到幾點(diǎn)嗎?你以為你是誰?隨隨便便一個剛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就想拐走她?”趙政博聽著他的話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 “她是你親meimei,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你這樣說出來,就不怕讓她名譽(yù)受損嗎?你到底有多想毀掉她?” “毀掉她?如果不是你不知好歹鬧到我家來,我會跟你開誠布公嗎?到底是你在毀她,還是我在毀她?”林牧聲說話的時候神色自然,好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既然他想知道,那就告訴他好了,怎么著?他難道還有膽子出去傳播嗎,這種烏七八糟的蒼蠅事兒,怕是也沒幾個想往自己身上扯關(guān)系吧? 趙政博著實沒想到林牧聲可以無賴下流到這種地步,“所有事情影寒沒有親口告訴我之前,我不會相信你的一句鬼話!”趙政博眼睛有些發(fā)紅,對著面前男人咬牙切齒… “可以的,如果你想問,大可以去找她,你還可以跟她當(dāng)面問清楚,她到底在我身下高潮過幾次,以及為什么她計劃謀略那么久,最終還是沒有跟你走的原因?!绷帜谅暫喼钡靡鈽O了,眼神坦蕩的和趙政博對視,說出的話讓人感覺惡心,對趙政博而言宛如當(dāng)頭一棒。 “男人嘛,講究的不就是金錢地位權(quán)力…以及女人。你覺得你現(xiàn)在可以給她什么?你的事業(yè)?還是你的財富?或者你赤誠的愛她的心?” 林牧聲當(dāng)然有自信了,他有的眼前這個男人都沒有,而這個男人能給的,他也全部都能給。說一千道一萬,他和林影寒還有血脈牽扯,他怕什么?世界上唯一讓他害怕的,只是林影寒不要他。 至于其他的,他都無所謂。 什么和林影寒相關(guān)的狗屎名譽(yù)?毀了就毀了,不過是他趙政博用來轄制他的一個說法,量他也沒膽子出去四處招搖,更何況有朝一日他趙政博真說出去又怎樣?只要林影寒還在他手里一天,他就有的是辦法解決,大不了帶她回英國,改名換姓了更方便結(jié)婚! 趙政博沒想到這個男人表面看上去溫吞謙和,內(nèi)心卻是如此無賴,甚至不要臉至極。 對于他和林影寒的關(guān)系,趙政博似乎并不能接受,只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那么…她為什么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只會找我?guī)兔?,對你從來一字未提,按你的說法,你們是最親密的兄妹,甚至……甚至還有過夫妻關(guān)系!可她為什么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真實情況都不愿意告訴你?究竟是我在自作多情,還是你太高估自己了?奉勸你一句話,如果你所說的是假的,就麻煩你管好自己內(nèi)心的邪惡,不要去傷害影寒,畢竟這個玩笑一點(diǎn)也不好好笑,但如果是真的,我會送你進(jìn)班房!” 趙政博幾乎是低吼的威脅,事實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接受兄妹背德這樣的事吧。 林牧聲撇撇嘴,“進(jìn)班房倒不至于,畢竟luanlun這件事,好像并不屬于犯罪吧?只是你最親愛的影寒的名聲可就臭了。你舍得嗎?” 林牧聲無所謂的口氣,猶如一個流氓無賴,甚至說起不要臉的話來,神情輕松的有一點(diǎn)不正常。 其實他心里陳年老醋早就開始冒泡泡,趙政博剛才的話不是沒說到他心里,林影寒從來都在瞞著他,在外和野男人租房子,甚至準(zhǔn)備退學(xué)去私奔!他全然不知情。 他早就酸的想和面前男人打上一架,心里警報大作,可面上還得擺出一副臨危不亂的正宮架子。 回家時林影寒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情緒,一個人坐在床邊發(fā)呆,聽見他開門的聲音并不想理,林牧聲也沒有說話,默默進(jìn)屋,裝模作樣的收拾了一下房間衛(wèi)生,終究沒忍住,“你不問我去了哪里?” 她當(dāng)然想問!可她怎么敢問?! 林牧聲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扔到林影寒身邊,上面顯示有6.7個未接電話,署名全是趙政博。 林影寒一下騰坐了起來,猶如芒刺在背,看看手機(jī),又看看林牧聲,不敢有任何動作。 正在這時電話又一次響了,鈴聲像催命咒一樣狂響,林影寒冷汗直流。 “想接就接吧,看看他怎么說?”林牧聲走到她身邊,模樣溫柔的撫摸她的頭頂。 林影寒緊張的手指都有些顫抖,撿起被扔在床頭的手機(jī),鈴聲一直沒有間斷,好像她不接就要響到世界末日一般。 她顫栗里按下接聽鍵。 “喂…”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因為緊張恐懼而變得有些奇怪。 電話那頭傳來趙政博的聲音,“影寒...你不用說話,聽我說,我今天見到你哥哥了,他對我說了很多話,可是我不相信他的話,我只會聽你的,但是我不追問你,如果你愿意,你就告訴我,你不愿意…我永遠(yuǎn)不問,現(xiàn)在…我只需要確認(rèn)兩件事:你安全嗎?需要我過去接你嗎?” 林影寒天靈蓋好像被人打了一棍子似的,突然愣在原地,趙政博說林牧聲告訴了他很多事?都是什么事?所以他剛才出去,是去見趙政博了?那她所有計劃他也都一清二楚了?面對趙政博“不追問”的追問,她又要怎么去回答? 太多太多問題一瞬間沖進(jìn)她腦子里,她根本沒有辦法回答…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林牧聲站在一邊睇著她,他似乎也想聽聽她怎么回答,可見她半晌不做聲,輕輕搖了搖林影寒的手臂,“怎么不說話?” 他像是安慰她一般輕輕用手背蹭著她的臉頰,一路滑到她的耳垂,用手指關(guān)節(jié)夾住輕輕玩弄。 林影寒覺得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舌頭打結(jié),“我在…我沒事?!?/br> 她其實根本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或者說她完全就是答非所問,即便現(xiàn)在問她想吃什么,她也會下意識回答一句“下了課”。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感受得到她的緊張,深吸一口氣,安慰她不要害怕,又問她是否不方便講話,如果她愿意的話,他可以報警。 林牧聲看著她的表情,有些玩味,指背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上下拂動,眼看就要往領(lǐng)口里鉆…… “我沒事!你暫時不要再打電話了,我如果有事會找你的!”林影寒被他動作弄得心煩,只能先大聲應(yīng)付了趙政博。 掛掉電話,她一爪子打開林牧聲像鬼魅一樣在她皮膚上游走的手,“你們見面了?都說了什么?” 她將頰邊的一絲亂發(fā)攏到耳后,不想讓他看穿她的緊張。 林牧聲站在她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覺得她就像流沙一樣,只要他一不看緊,就會從手中溜走... 他沒有回答林影寒的問題,剛才被她爪子打掉的手已經(jīng)泛起紅色抓痕,他直接把手從衣領(lǐng)處伸了進(jìn)去。 “我以為你會叫他來救你呢?!彼麥?zhǔn)確無誤的握住了女人的rufang。 林影寒被捏的很痛,用力掙脫,想把他手從衣服里拿出來,可他抓的很用力,似乎要把她揉碎一樣。 林牧聲不喜歡她的掙扎,以為她在為了那個男人抗?fàn)?,“你剛才說什么?如果有事,你會去找他?”怎么找?像之前一樣,背著他去求救?真是好樣的。 林影寒被他用力握著rufang,痛的答不上話,只能去抓他手臂,像是報復(fù)一樣,指甲蓋狠狠摳進(jìn)他的rou里。 林牧聲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小動作,直接撕開她輕薄的蟬絲上衣,讓她只穿著文胸蕾絲面對自己。 “聽說你還要退學(xué)?為什么我不知道這件事?退學(xué)沒有親屬同意,好像辦不到吧?”林牧聲口氣輕松平常,一點(diǎn)也不像在發(fā)火,可每一句話都像一個錘子一樣,直朝她頭頂砸去。 他一把拽住林影寒的胳膊,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林影寒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一路推推搡搡被他拖到門邊,讓她站好...而她面前的,是她平時換衣服用的立式穿衣鏡。 印在鏡子里的兩個人,一高一矮,如果不說,竟然顯得登對至極,可女的雖然美麗,卻狼狽不堪,頭發(fā)有些凌亂,隨意披散在背上,上身僅著一件白色蕾絲文胸,下身的家居褲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和后面周正干凈的男人比起來,形象確實過于難堪了…… “你想做什么?!”林影寒見識過他變態(tài)的行徑,聲音有些顫抖的發(fā)問。 “不做什么,就是想問清楚,你這一個月,瞞著我做了什么,為什么趙政博告訴我,你要退學(xué)了,并且你們一起租了房子,是在同居嗎?那你每晚和我睡覺又算什么?白天伺候一個,晚上再伺候另一個?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決呢?” 他把林影寒一把推到鏡子跟前,讓她臉貼在鏡子上。 林影寒這才知道,他已經(jīng)什么事都知道了,全部都知道……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可以辯解的。 她死咬著嘴不回答,身體被按在冰冷的玻璃上,覺得有點(diǎn)冰人…… 林牧聲從后面摸上去,用手掐住她的臉頰,痛的她張開了嘴,手指直接鉆進(jìn)口腔中,“回答我呀…” 他把整個手指探到林影寒嘴里,用力攪弄她的舌頭,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臉,讓她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就回答我一句好不好。”他貼在她的耳朵上,聲音又低又柔的哄她出聲,模樣溫柔極了,但修長的手指卻插在她舌根最深處,還想往里死摳,她有些干嘔,口水順勢從嘴角流了出來。 林牧聲伸出舌頭全部把她流出的口水全部舔干凈,終于把手指從她嘴里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