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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溫存之后,日子還是繼續(xù)的過著,六爺如往常一樣,工作應(yīng)酬。楚洛,還要上課。偶爾六爺心血來潮,抱著楚洛來上一發(fā),也都是淺嘗輒止,洗澡之后回自己家里睡覺去了。 六爺就住在楚洛樓上,這還是當(dāng)初六爺選的地方,樓上樓下,方便得很。是而很多人以為楚洛盛寵就是以為他和六爺住在一起,其實不是,但是六爺不去解釋,楚洛也欣喜旁人這么想,好像六爺獨(dú)寵他是真的一樣。 次日,楚洛起床去上課,臨近期末,課程rou眼可見的緊了起來,每天上課的人比起平日里多了不少,圖書館,自習(xí)室供不應(yīng)求。楚洛是藝術(shù)生,從小學(xué)的舞蹈,期末考試文化的東西反而少,但是自己本身的功夫是要勤加練習(xí)的。 “洛洛,你知道咱們期末考試舞蹈得有一個多人的劇目表演么?” “嗯?!背妩c點頭,這是他們學(xué)校的傳統(tǒng),藝術(shù)生的期末考試要有多人的集體項目。 安章戳戳楚洛的胳膊,“洛洛,我有一個兄弟是表演系的,我把他喊過來,然后咱們幾個整一出舞臺劇唄。” “行啊,我都可以,這聽起來挺有意思的?!背逍χf,以往他們舞蹈系的都是多人舞蹈,要是能演成舞臺劇確實很有意思。 安章比了個歐克的手勢,開始給他兄弟發(fā)消息。不一會兒,對方回復(fù)了,安章看了一眼列表,沖楚洛笑,“我哥們問,你們宿舍的楚洛同學(xué)來不來?。抗迓?,你可真是盛名在外?!?/br> 舞蹈系楚洛,端的是高嶺之花,富家公子,無論是長相還是能力都是佼佼者,家里有勢力有背景,想追他的人數(shù)以百計,但是潔身自好,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讓很多學(xué)生望而止步。 安章回消息,“來啊,我家洛洛肯定去的呀,怎么,這么關(guān)心,看上我家洛洛了?” 對方回,“別,楚洛我可高攀不起,是韓墨,說是想和楚洛來一次合作,這不,我就來問問?!?/br> 韓墨,安章倒吸一口氣,如果說楚洛只是舞蹈系的高嶺之花,韓墨就得是這個大學(xué)的高嶺之花,表演系的天才,大一就被公司簽中,雖然沒演過任何角色,但是公司給出的解釋是先深造,之后直接接上星劇本的戲,不用現(xiàn)在浪費(fèi)天賦與精力。 “洛洛,是韓墨想和你一塊合作呢,你有啥意見么?”安章問道。 “沒,和他合作挺好的,我感覺他會很厲害?!背逭f道。 “那,咱們中午約個飯?”安章道。 楚洛點頭,“好,沒問題?!?/br> 午飯定在學(xué)校外一個挺高檔的日料店,據(jù)說是因為韓墨想吃,楚洛和安章都是沒什么意見的,也就跟過去了。 跪坐在榻榻米上,楚洛明顯感覺到一道目光看向他,抬頭,正對著他的是韓墨。不可否認(rèn),韓墨長了一張極為精致的臉,眉眼處都是風(fēng)情。楚洛長得也好看,但是是那種溫婉的好看,和他性子一樣,溫吞吞的,好像還有點懦弱。但韓墨不一樣,他是張揚(yáng)的好看,攻擊性極強(qiáng)的五官,被這么一雙眼睛看著,楚洛有點不自在,便沖著韓墨笑了笑,眸內(nèi)閃過一絲不解。 韓墨勾勾嘴角,垂下了目光,看著面前小碟中的幾道點心,草草吃了幾口,對著楚洛揚(yáng)揚(yáng)手機(jī),“不好意思了,我有點事要先離開,你們隨便吃,賬記在我那就行,算我提前離開的賠禮。之后你們有什么事隨時聯(lián)系我都行?!?/br> 楚洛下意識的點點頭,還沒說什么,韓墨已經(jīng)起身離開了,臨走給了楚洛一個眼神。 楚洛有點錯愕,韓墨這眼神,怎么看都十分不善,甚至是有點…挑釁?可問題是,楚洛絲毫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開罪了韓墨。 臨近月底,六爺應(yīng)邀獨(dú)自去了派對,說是獨(dú)自,可六爺身邊永遠(yuǎn)不會缺人,頂級的包廂里,六爺坐在首位,沒什么表情的看著下首幾位大少摟著懷中的少年少女們上下其手,不時傳來呻吟與呼痛的聲音。 六爺身邊跪坐著幾個俏生生的男孩,看上去也不大,只謹(jǐn)慎的給六爺捏著肩,六爺不發(fā)話,沒有誰敢直接過去求歡,就這么僵持著,六爺手中的煙已經(jīng)快燒到了指關(guān)節(jié),六爺抬手在茶幾的煙灰缸按滅,頓覺無趣。 底下的人笑著說,“六爺莫不是看不上身邊這幾個小孩?” “嘖,”六爺涼涼掃了一眼身邊因為聽到了這種問題而變得更加拘謹(jǐn)?shù)纳倌?,冷哼一聲,“千篇一律,毫無意思?!?/br> “知道六爺身邊有可人,普通的自然是看不上,我這有個極品,聽說心心念念六爺好幾年,六爺不看看么?美人可要傷心了?!苯鸫笊僬f道,他既然敢辦派對并且把六爺叫過來,定然是有資本的,而他篤定,六爺看到這個美人,不說寵幸,也得是有興趣的。 果然,六爺微微抬頭,“哦?是怎么的美人?!?/br> 金大少擺擺手,從身后出來一個男子,穿著白襯衫,黑色西服長褲,徑直走到六爺身邊,跪了下來,脆生生的叫了一聲,“六爺?!?/br> 六爺瞇眼打量了一下,確實有點意思,男子長得妖媚,眉波瀲滟,偏偏穿著清純的不行的白襯衫,看上去禁欲的很。 六爺食指勾著對方的下巴,拇指在臉上摩挲,“叫什么,多大了?” “回爺?shù)脑?,叫韓墨,今天剛滿二十。”韓墨討好的用臉在六爺手上蹭了蹭,笑著答道。 六爺也笑,不過笑不達(dá)眼底,拉著韓墨的領(lǐng)子把他從地上拉進(jìn)自己懷里,半摟著,就要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六爺,六爺,爺…”韓墨輕聲叫著,看似在求饒,身體卻乖順的變著姿勢方便六爺動手,直到襯衫半解,六爺伸手去扯皮帶扣子的時候,韓墨附身到六爺耳畔,“求您,別在這里?!?/br> 六爺看他一眼,沒說話,仍然自顧自的解著皮帶扣子,韓墨就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 六爺想當(dāng)場辦事,有點眼力見的男孩們都躲開了,把寬大的沙發(fā)整個留給六爺,底下的少爺們也是不敢長時間看的,喝酒的喝酒,不喝酒的也就拉過旁邊的男人女人隨處把玩著。 饒是韓墨在來之前已經(jīng)做過了潤滑,六爺剛進(jìn)來的時候還是疼的他一哆嗦,“爺?!彼澪∥〉慕辛艘宦暎瑒傁肱ぱ?,立刻被六爺用手按住,六爺在做的時候向來不顧及底下人的感受,從來只是自己痛快。比如現(xiàn)在,韓墨感覺自己仿佛被折斷一樣,六爺?shù)拈_開合合他只能感覺到疼,撕心裂肺的疼,沒有一點快感,但是他還要配合著六爺發(fā)出呻吟,柔柔弱弱,好像沉浸其中。 六爺從來持久,等到六爺真正舒坦的時候韓墨意識都快沒了,強(qiáng)撐著幫六爺清理干凈,沒管自己還在打著顫的大腿,赤裸著身體重新跪回地上,抹了一把眼淚,抬頭,淚眼婆娑的看著六爺,“爺…” 美人落淚,自是美不勝收,看的人心生憐憫,痛快了之后的六爺心情也好,把地上跪著的小人兒有一次拉回懷里,摸著韓墨的臉說道,“伺候的挺好,爺賞,說吧,想要什么?” 韓墨在六爺頸窩蹭蹭,“不想要什么,想一直跟著爺。” 六爺笑,“怎么,怕爺棄了你,你乖點,爺就疼你,這個不算,再想一個。” “那,我可以要的本子嗎?”韓墨問。 是林氏投資的電影,大制作,要評獎的那種,一個月后開機(jī)。 “行,爺去打聲招呼。”六爺?shù)?,雖說所有的演員都定下來了,可六爺想安個人進(jìn)去,不過就是一聲招呼的事情,哪怕是個男主也是一樣。 “謝謝爺?!表n墨討好的又蹭了蹭六爺?shù)南掳汀?/br> 六爺也沒惱,手指一下一下的劃過韓墨后背的皮膚,“想進(jìn)娛樂圈?” “人家就是表演系的學(xué)生啦,而且簽公司了,只是從沒有演過戲而已?!?/br> “沒事,慢慢練。”六爺說的輕巧,好像隨便把送出去是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爺,您真好。”韓墨道。 “爺還能更好你知道么?”六爺?shù)?,說話的瞬間,身體又起了反應(yīng)。 “您真是,”韓墨媚笑著又靠了過去,“我真的好愛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