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貪婪的人付出的代價會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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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譚肆給了我一點時間考慮他的建議,他說的沒什么問題,只是我自己有點不相信而已,我也確定會考慮一下。 等他們把秘書放回來,我直接去了醫(yī)院,我媽剛剛回來,護(hù)工說是去做檢查了,這幾天癌細(xì)胞有所控制,想問我是繼續(xù)堅持化療還是直接手術(shù)。 我跟醫(yī)生了解了之后又跟我媽商量,最后還是決定要做手術(shù)。 我媽這個人怎么說呢,她自己看開了,活多久都無所謂,要好看要漂亮,我也順著她。 后來我問她如果那處宅子沒收回來怎么辦?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跟我撒潑打滾要死要活,說如果這宅子回不來,她干脆一頭撞死在大門口算了。 想了想,我沒告訴她公司的事,但是那個宅子還是要拿下,可是距離招標(biāo)還有幾天時間,怎么譚肆就知道我一定中不了呢? 我也是不死心的,即使被排擠出去,這塊地也要拿到手,我也一直沒有聯(lián)系他,心里頭還是有股子火的,就是不信那個邪了。 直到招標(biāo)的那一天,我看著譚肆坐在了那個位置上,心涼了一大半。 怪不得他說我一定拿不到,原來他就是那個背后cao控的人。 過程中我媽的主治醫(yī)生給我打電話,問我什么時候有空,商量一下手術(shù)的時間。 我打算一會兒結(jié)束就過去,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我媽,先把手術(shù)做了,別的走一步看一步。 電話還沒掛斷,衛(wèi)生間進(jìn)來人,我正好回身把煙頭掐滅扔進(jìn)垃圾桶,一抬頭譚肆朝我過來。 “還沒想好?”他站在洗手池前從兜里掏出煙來點上,那雙眼看著我,等我向他屈服。 我掛了電話,往他身邊走去,距他兩步的地方停下,“我答應(yīng)你。” 譚肆輕笑一聲,吐出一口煙,漫不經(jīng)心道:“晚了?!?/br> 我也不想說什么,就那么看著他,時光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他被人按在地上挨揍,我從旁邊經(jīng)過,他向我投來求助的目光,我卻過去踹了他兩腳。 現(xiàn)在我就恨不得下邊挨踹的那個人是我,至少這樣我心里好過一點。 “要求隨你提,我都答應(yīng)……就幫我一次……”我艱難的開口,再磨不開的面子,這會兒也顧不上了。 譚肆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拉進(jìn)了我們之間的距離,修長的手機(jī)順著我的領(lǐng)帶向上,最后把我扯向他的方向。 伏在我的耳邊,低沉的聲線讓我縮了縮脖子,“你媽和宅子你只能選一個,怎么辦啊?” 腦子一片空白,現(xiàn)在他問我這個問題比他當(dāng)時沒有接到那個電話要好的多,我的臉色估計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他又推著我站好,拿起手邊點燃的香煙在我的喉結(jié)上滾動,我僵硬著身體不敢動。 “……譚肆,我……”話被他的手指堵在了嘴邊,我聽見他說:“你要想清楚了,貪婪的人付出的代價會更可怕?!?/br> 我用眼神示意他,他收回手,滿眼失望的看著我,“還以為你能撐多久,原來也是賤骨頭一個?!?/br> 說完,他把煙頭按在我的領(lǐng)帶上,一股子燒焦的味道直沖鼻腔。 他嫌棄的丟掉煙頭轉(zhuǎn)身出去,我把領(lǐng)帶解下來揣進(jìn)兜里,也出了衛(wèi)生間。 回去的時候招標(biāo)會宣布中止,由于一些情況推遲到后天下午舉行,譚肆看也沒看我一眼跟他身邊的人一起出去了。 秘書問我剛剛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臉色不太好。 我搖頭,讓他先回公司,我則是去醫(yī)院。 這一路上心情不是很好,下車之后收到一條短信,譚肆發(fā)來的,叫我明天晚上七點鐘到金三角608號房間等他。 心何止是涼了一半,順帶著整個人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 ——他要報復(fù)我。 跟醫(yī)生商量好,定在后天下午,也就是招標(biāo)進(jìn)程中,我總覺得這醫(yī)生跟譚肆是一伙兒的,不然怎么就恰好在哪個時間點呢。 晚上陳文攸叫我出去,我才從會議室出來,整個人這一天經(jīng)歷太多,也想著去喝一點解解乏。 一看見我陳文攸就說他前陣子遇見譚肆了,我點頭,說奧,譚肆早就告訴我他碰見你了。 陳文攸當(dāng)時眼神兒都變了,說我倆有病,當(dāng)時都鬧成那樣了還能見面,不是恨死對方就是不對勁兒,我喝口酒點頭,媽的譚肆恨死我了。 我告訴陳文攸因為那天晚上他沒能見到他父母最后一眼,陳文攸當(dāng)時就給我一巴掌。 差點把我拍死。 他是喝多了,迷迷瞪瞪告訴我,他當(dāng)時也沒讓陳言看見爹媽最后一眼,陳言到現(xiàn)在還不能釋懷呢,這是親兄弟,何況我跟譚肆。 譚肆能忍著到現(xiàn)在沒把我大卸八塊還真是善良。 得,到最后又是倆人渣在這拿著酒杯互相懺悔。 這他媽都承認(rèn)自己是人渣了我還能說什么,就是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沒告訴陳文攸,畢竟都是成年人,誰的糟心事都不少,何必呢。 一覺睡到下午,醒來我才想起來晚上還有事,就是心里在打鼓。 金三角那個地方是真不干凈,早前我去過幾次,單純喝喝酒,也看過里頭那些個付費才能看的東西,不是受不了,就是覺得我看不下去。 昨天他約我的時候沒想那么多,這會兒快到跟前兒了,我反倒猶豫了起來。 最后還是挑了件休閑一點的西裝穿上過去了,說實話進(jìn)那里頭除了穿衣服的就是光著的,不管穿什么進(jìn)去,都有種被赤裸裸打量的感覺。 半路上我媽給我打電話,問我明天過去不,我說要去看那塊地,估計等她下手術(shù)了我應(yīng)該能到醫(yī)院,她有些失落,卻還是告訴我那塊地重要。 沒說兩句就掛了電話,車子也停下了,我到了目的地。 六點半,從進(jìn)去到服務(wù)生領(lǐng)著我找到房間,我盡量讓自己不要太在意這里的人。 六點四十五一直等了半個小時,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譚肆進(jìn)來也不說他自己那十五分鐘干嘛去了,直接朝我過來。 我就坐在沙發(fā)上,如坐針氈。 在心里打了無數(shù)遍草稿如何開口,最后一個也沒派上用場,譚肆抓著我胳膊把我往衛(wèi)生間里扯。 “我說了,你付出的代價比之前要更可怕?!贝蟾攀亲詈笠淮蔚木?,如果我出去了,或許眼前的一切都無法挽回。 不就是挨cao嗎!眼一閉心一橫就過去了,男子漢大丈夫還怕這個! 怕! 因為衛(wèi)生間里的柜臺上擺滿了各種小玩具,還有灌腸的工具,我愣著看看那個又看看譚肆,他用下吧指了指旁邊的灌腸工具。 “會用嗎?” 我搖頭,老子真沒用過那東西,就連跟人上床都他媽屈指可數(shù)! 他有些不耐煩,“脫!” 看了他又看了看我自己,心一橫,脫就脫,誰沒見過誰是咋,可是脫完了,衛(wèi)生間里就我倆,被人這么明目張膽的看著還怪害臊的。 下意識用手擋住了關(guān)鍵部位。 譚肆扯開嘴角笑著看我,“繼續(xù),柜上那兩袋甘油那個管子……” “行,我知道了,你能先出去嗎?”我紅著臉趕他。 “不能,”譚肆拒絕得很快,“我比你可強多了,你上我可沒這么多準(zhǔn)備……” 我深吸氣,是沒這么多準(zhǔn)備,我當(dāng)時那想那么多,你他媽明擺著就是想羞辱我。 就在我拿起那東西的時候,譚肆從兜里掏出手機(jī)對著我開始錄像。 “你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我忍不住反問他,羞辱我也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吧? “那就算了?!闭f著他轉(zhuǎn)身就要走,我身體的反應(yīng)快過腦子,在他出去之前攔住了他。 “別……” 譚肆有些不耐煩了,“唐煜,現(xiàn)在不是你想就做不想就滾蛋的時候,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想好了會有什么后果?!?/br> 我咽了口水,點頭表示我知道了,回過身去拿著那東西開始cao作,別的都還好說,就是往身體里插的時候,各種的不舒服。 弄了一身汗才只進(jìn)去一點點,半根手指都沒有,我突然好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要上他,何至于現(xiàn)在我自己來受這罪。 在他滿意之后才開始往肚子里灌甘油,那種感覺翻江倒海似的,小腹?jié)u漸凸顯,我身上又蒙了一層薄汗,一袋子下去,我差過去。 拔出管子的時候禁閉xue口,從地上爬起來,坐在馬桶上頭,一臉幽怨的看著他。 “出去吧,我一會兒惡心著你?!?/br> 他走之前還不忘囑咐,“三次要是不干凈你就白忙活了?!?/br> 我這算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等我覺得干凈了的時候體力也差不多消耗完了,昨天晚上喝酒到現(xiàn)在就喝了一兩口粥,能撐著從衛(wèi)生間出去我都謝天謝地了。 出去時他正坐在床上,見我出來把手放在身邊的床上拍了拍。 我挪過去,身上裹著浴巾,不敢往下坐,站在旁邊看著他,兩條腿還打著軟。 “你是不是早就預(yù)料到我要cao你?” 這倒沒有,我甚至差點忘了這事。不過剛剛在里頭折騰得快要脫了水,回頭瞥見茶幾上有水壺,又挪過去倒了杯水喝。 回頭望著譚肆,他看我的眼神有點兒不對勁。 “你幾個意思?”他梗著脖子問我,誰知道我哪兒招他惹他了。 過去勉強坐下,“什么幾個意思,我沒看不起你?!?/br> “cao!”譚肆低聲罵了一句。 我裹著浴巾看他,其實身下挺不舒服的,剛才坐馬桶上差點懷疑人生,現(xiàn)在我還感覺總有水從下邊往外流呢。 他媽的,長這么大也算是見識了。 見他遲遲沒動,我抬胳膊杵他兩下,“誒,你到底要不要上我?” “你他媽還挺期待?”就是那眼神兒,太不對勁兒了。 我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眨著眼睛看他。 “你跟別人上過床沒有?”譚肆轉(zhuǎn)過身來問我,我搖頭說沒有。 “男的女的都沒有?”他還不信! “不是,你要覺得我不干凈就換一招兒,別他媽我都這德行了你跟我說穿衣服滾蛋?!弊鴮嵲诓皇娣?,我干脆往床上一倒,眼一閉,勁兒只要不弄死我啥都好說。 他沒理會我,就這么安靜的坐著,從我的角度去看他,這就是一個完全褪去了稚氣的成年人,挺直的腰板,襯衫最后收進(jìn)腰帶里,大概我輕輕一抱就能把他抱起來。 無數(shù)次的沖動想要和他說聲對不起,可是怎么想都覺得是我矯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遇到他我總會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呼出的氣息越發(fā)沉重,明顯感覺到一股子燥熱,像是有一團(tuán)火直沖下腹,我夾起腿掩飾著身體上生理的變化。 怪不得剛剛譚肆那么看我,桌上那壺水肯定有問題。 艱難的抬眼看墻上的時鐘,從七點半鐘到現(xiàn)在過去了兩個小時。 譚肆點上一支煙,背對著我一口一口的吸著,我碰碰他的屁股,“誒,給我一根兒?” 他回頭望著我,目光深邃,然后把他嘴里那半根兒遞給我,我去接,身上半裹著的浴巾就被掀開了。 “別他媽抽了?!闭f著搶走我手上的半支煙丟進(jìn)煙灰缸里,轉(zhuǎn)過身扯開我裹著的浴巾。 把我籠罩在他的身下,我不好意思的一笑,“趁著藥勁兒上來,你能先把我嘴堵上嗎?我怕一會兒沒個把門的惹你生氣?!?/br> 譚肆挑眉,然后點頭,撐起身體脫掉他的衣服,尤其是在脫內(nèi)褲的時候,黑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剛扒下一角,一直兜在里面的性器崩了出來,我吞了吞口水,草,這么大…… 以前我上他的時候怎么沒有注意到??? 他的襯衫只解開了領(lǐng)帶和上面的兩顆扣子,在我“熱烈”的目光下,他把內(nèi)褲折了幾折,拿著拍拍我的臉,我張開嘴,一股子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涌入口腔。 到此,我以為就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了,沒想到這廝拿起旁邊的領(lǐng)帶在手上纏了一圈,看看我,草!他把領(lǐng)帶又捆了上來,最后在我后腦勺上系了個死扣! 這樣,即使我想把內(nèi)褲吐出來也不可能了,口水把棉質(zhì)的布料打濕,漲得下巴有些酸澀。 “唔唔唔!唔!” 我哼唧了幾聲表示不滿,譚肆的手是冰涼的,接觸到我的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他摸著我的屁股,手漸漸向中間靠攏,最后手指在剛剛被灌腸器折磨半天的地方揉著,像是要撫平上面的褶皺一般。 嘴里的口水被內(nèi)褲吸走,我干干的吞咽著,緊張到喉結(jié)上下滑動,閉著眼把臉埋進(jìn)胳膊里不看他。 譚肆看出我微弱的抵抗,扳開我的腿讓我呈一種對他完全打開的姿勢,我的臉皮發(fā)燙,根本不敢睜眼。 “唐煜,你他媽這幅德行好sao?!闭f著,就聽見他打開手機(jī)的聲音,我合上腿睜開眼瞪著他,心道你有完沒完,剛才衛(wèi)生間里錄像,現(xiàn)在還他媽來這個! “害臊了?有沒有感覺,你的屁眼正在一下一下收縮,還有甘油從里面往外流出來,你是不是想勾引我?” 在我暴起之前譚肆欺身壓了下來,把他手機(jī)里剛剛錄下來的視頻給我看,我躲著不想看,卻還是瞥見畫面里從后xue流出的晶瑩液體。 “還知道害臊……嘁……”說著譚肆一只手狠狠的按住我的臉,“唔唔唔!” 手在旁邊緊緊握拳,媽的,這東西逼我動手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