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與反間/刷鱗片/哎呀你敏感區(qū)域怎么這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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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dāng)時怎么回答的來著? 哦,她當(dāng)時好似憐憫地看著他,輕聲回答:“是母親讓我殺了你。她想當(dāng)?shù)谝谎芯繂T,想讓我做聯(lián)盟戰(zhàn)神?!逼鋵嵥换卮鹨矝]關(guān)系,反正以他的智商,根本聽不懂她話中的意思,更想不明白,這從頭到尾都是母親的謀劃。他是一號實驗品,她是二號,他們都是母親苦心研究的實驗品,是她棋盤上的棋子,是她復(fù)仇的籌碼。 當(dāng)然,她稍微特殊一點,她人類的一半基因來自于母親。 他聽不懂她說的語言,他只是一個可憐的,存放著蟲族最優(yōu)質(zhì)各類基因,專用作生育機器的蟲母罷了。他的大腦退化得太厲害了,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所有的養(yǎng)分都供養(yǎng)給了那些與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卵,成為蟲族發(fā)展壯大的工具。 *** 少女身上異化的部分消失了,暗金的瞳孔恢復(fù)漆黑,及地長發(fā)也縮短到及腰、明明還是穿的同一件睡衣,先前她氣場太足,任誰都只會注意她因異化而顯得冷颯的部位而非衣著。如今她褪去異化,整個人縮進睡衣里,像極了搶回食物后在領(lǐng)地里懶洋洋打盹的大貓。 “小零,帶他去處理傷口?!彼S口吩咐。 “是,主人。”一道男聲恭敬答道。 藉藍愣然轉(zhuǎn)頭,地下室的門被人打開。來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表面完全是一個書生。他卻聽見他身體內(nèi)部機械運行的嗡鳴聲。 “仿生機器人?!苯迨柩劬Χ疾槐牼头路鹬浪囊苫?,說完這一句就閉目養(yǎng)神,不再多解釋。 蟲族器官帶來的聽覺過于敏銳。小零運行時的雜音對常人來說幾于無法察覺,于她卻難以忍受。所以她平日里都關(guān)機放在地下室里。 然而這只是原因之一。 小零是母親送給她的成年禮,她們都心知肚明小零是她的眼線。所以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把小零放出來用用,也免得跟母親匯報情況,多費口舌,也容易造成誤會。聰明人之間打交道都是不動聲色下暗潮涌動。 “啪”的一聲,藉疏耳后鱗羽一動,金屬撞擊骨磚的聲響更沉悶一點:“砰”。 她不得不起身,向浴室走去。 果然,小零倒在地上,身上閃爍著電光,不知是哪個零件進水了,出了故障。 藉藍似乎也知道他做錯了,魚尾不安地拍擊著浴缸的邊緣。 “沒關(guān)系?!薄〗迨鑼⑿×銚艹鲩T外,語音命令他自我檢修,完畢后回地下室關(guān)機。這里不需要它了。母親已經(jīng)做完了她想做的事,她也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事。對于聰明人,有些事,雙方心照不宣就好了。 藉疏站在浴缸邊,居高臨下注視著他藍如湖泊的眼眸。仿佛一盈清池靜靜駐留在那雙眸中,她最喜歡這雙眸子。求偶季時,雄性鮫人眼睛會變成紅色,惟有他是兩泓淺藍,足夠特殊,也足夠迷人。 她也喜歡他天生缺失的雙手,他的銀發(fā),他的魚尾,他的耳鰭,他的白皙的皮膚。 完全戳中她從未宣之于口的癖好。 哪怕知道這是母親蓄意為她量身打造的誘餌,她也會去把誘餌吃下,陷阱拆掉。 “剛才怎么了?” 她又拈起他的長發(fā)摩挲。 “他……它……” 藉藍挪開目光“……摸我的尾巴,我沒忍住,就.....” 在他們鮫人一 族,互相撫摸魚尾是表示心悅的信號??伤焐娜笔ё屗惠呑泳筒豢赡苡幸粋€個伴侶,一個互相扶持,走過風(fēng)雨的人。 藉疏探向他的魚尾,果然,他一個哆嗦,紗狀魚鰭掃過她的臉。 哎呀,這可是意外之喜。 藉疏心想,魚尾好像是他的敏感區(qū)呢。而且,哎呀,這敏感區(qū)域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母親太了解她也不是件壞事嘛。至少在不是敵人的時候真是太棒了。 反正他也是這個陷阱的幫兇了,她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母親是人類之身,就算研究蟲族研究了十?dāng)?shù)年,也不可能想得到她能通過電流頻率的改變推斷出她和藉藍的交流內(nèi)容。這個致命的疏忽直接暴露了整個計劃。 也是,世界上那還有第二個半蟲人呢?畢竟,她可是唯一的成品。 藉疏的目光掃過藉藍赤裸的身體,沿著淺色的rutou下滑到肌rou薄卻流暢的小腹,一路順著鱗片的紋路溜下。然后一臉正直道:“小零還沒檢修完,你手不方便,我來幫你洗吧?!?/br> 藉藍愣愣抬起眼,精致的下巴露出一個尖,淺藍的眸中郁色與掙扎褪去,化為慌亂和羞窘。唔,他可能沒有她當(dāng)年心狠手辣。母親給他布置了任務(wù)還猶猶豫豫瞻前顧后的。當(dāng)年母親找上她單獨會面結(jié)束后,她當(dāng)場就打破實驗室,毫不猶豫沿著母親規(guī)劃好的路線逃出去了,然后幾年間完成她的承諾,借著打蟲族的幌子,處理掉了那些母親讓她除掉的人。可笑那些人到死都在垂涎誘人的軍功和獎賞。 可笑,也可悲,可嘆,一些無辜的,為了聯(lián)盟虛假的未來犧牲的生命,在母親眼里,到死都只是籌碼。 她并不知曉母親和那些人有什么仇。她替她殺人,只是作為給她生命,助她逃出實驗室的報酬罷了,那些人是劣跡斑斑,還是全然無辜,與她何干?“二號實驗品”從來都只是一個頭銜,送給活下來的人。她不是第一個,更不是唯一一個二號實驗品。她活下來了,說明她是母親想要的那個“二號實驗品”。 扯遠了。 藉疏收回思緒,一手摟住藉藍的脖頸固定住他的位置,一手拿著小刷子,給他刷鱗片縫里的綠藻,饒有趣味地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 果然,她剛一上手,他就頗為激烈地掙扎了一下,紗似的尾鰭掀開水面又拍了回去。藉疏佯怒,刷子往他胸前一招呼:“別亂動。” 那刷子上的毛質(zhì)感偏硬,是專門用來清理滑膩物品上生的真菌藻類的,她下放小島四周水下的設(shè)備很多,難免生草,為了不影響使用,都得她自己收拾,因此,雜物間常備著各類型號,大大小小的刷子。這一支因為形狀特殊,刷毛排列扁平而薄,以前從來沒有用到過,現(xiàn)在正好用在藉藍身上,給他刷刷鱗片縫里的藻。不然,他忍得下去,她還忍不下去呢。 萬一做的時候蹭到她身上,多膈應(yīng)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