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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反派后的日日夜夜在線閱讀 - 又見【有劇情,被妖尊發(fā)現(xiàn)懷孕,koujiao,戴羊眼圈cao花xue,蛋溫泉中清理花xuecao后xue】

又見【有劇情,被妖尊發(fā)現(xiàn)懷孕,koujiao,戴羊眼圈cao花xue,蛋溫泉中清理花xuecao后xue】

    下了朝會后,寒觴便一如往常去了醫(yī)閣看診。近來大概也有不少大臣聽到了風(fēng)聲,奏折或是朝會之中都夾雜著些旁敲側(cè)擊。

    寒觴雖早已想到自己日子不會好過,但半月來他身體愈發(fā)虛弱地超乎他的想象,雖表面他從不顯露出來,但回了寢宮后通常都是躺下就睡,一睡就是一天。

    “紫蘇,黃芪,桑寄生,砂仁……”

    年邁的醫(yī)閣長老步履蹣跚著在藥柜前取著中藥,稱量放在一頁白紙上后,再小心翼翼倒入了砂鍋之中,目不斜視地嚴(yán)肅道:“臣本以為尊主體質(zhì)強(qiáng)健,懷孕并無大礙,但現(xiàn)在看來,尊主的體質(zhì)受孕后比我想象中脆弱地多啊……”

    寒觴眉頭緊蹙著靠在桌邊,醫(yī)閣里的人都被杜長老支了出去,此舉雖引人生疑,但現(xiàn)在寒觴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日子一天天過去,他能感覺到身體里的魔氣時常有滯澀之感,且孕期反應(yīng)也愈發(fā)強(qiáng)烈,有時整夜都被腹部詭異的疼痛折磨地夜不能寐。

    杜盛所說,他zigong發(fā)育還不完全,懷孕之后會有腹痛是極為正常,且體質(zhì)也會隨著胎兒的成熟陷入一個低谷期,他會有相當(dāng)一段時間極為虛弱,功力連正常時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何時會顯懷……”寒觴坐著桌邊問道。那口煎藥的砂鍋里漸漸散發(fā)出嗆鼻的腥味,刺激地他不由得埋下頭,呼吸急促著干嘔著。

    杜盛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喂他一顆酸甜的糖丸后才緩解了一些胃里的不適。

    “五個月后就會顯懷了,到時候您想辦法找個僻靜之地安心養(yǎng)胎,待孩子生下,您的身體就能恢復(fù)了……”杜盛說著,又將那煎藥的砂鍋端到了窗臺上,讓里面草藥的腥氣散發(fā)在外界,他有些憂慮地看著寒觴道,“只是這五個月,您定要小心謹(jǐn)慎,莫要被人發(fā)現(xiàn)了異常?!?/br>
    杜盛說完,又皺著眉取出了銀針幫寒觴看診,那針尖刺進(jìn)寒觴的指尖半刻鐘后才取出,指腹冒出一滴鮮紅的血珠:“今晚應(yīng)該會緩解些許反應(yīng)?!?/br>
    寒觴隨手用手帕擦去指尖的血珠,兩手細(xì)白的指尖上早已布滿了可怖的針孔傷痕。他仿佛沒看見一樣收回了手掌,等到杜盛幫他倒好了湯藥,他也眉頭不皺地喝了下去,半點(diǎn)猶豫也沒有。

    離開了醫(yī)閣后,他回到寢宮就打算睡上一覺,他臨走前杜盛給了他一個不大的木盒,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只告訴他:“若是您不舒服,可以用這緩解一二,您已懷孕兩月多,孕期恐怕會有些需求……”

    寒觴不理解他的意思,只當(dāng)他說的是腹痛時用里面的東西可以緩解,回到了寢宮之后就將木盒隨意放在了桌上。他身體虛弱,還有些困倦,懶散著回到床榻上就打算睡下,誰知剛剛躺下就敏感察覺到屋內(nèi)有一縷極淡的熟悉氣息。

    寒觴有些警覺地?fù)纹鹕?,陰厲的眼目牢牢鎖在內(nèi)室的簾幕后,抬手便幻化出魔劍走向那里,此時殿內(nèi)只能聽見他自己清淺的呼吸聲,那縷氣息仿佛都完美地隱藏起來。

    魔劍幾乎是毫不猶豫刺向了簾幕之后,伴隨著寒觴身周爆發(fā)的魔氣和威壓瞬間便將內(nèi)室里的所有東西壓成了碎片。

    隨著一陣破碎后震耳欲聾的巨響,內(nèi)室的瓷器和家具都應(yīng)聲碎裂開來,被魔氣撕裂的殘缺簾幕后是一只翠綠的雀鳥,那鳥兒似是被這動靜嚇得不輕,正在半空中拼命扇動著翅膀,飛的時候東搖西擺,好像馬上就要墜落。

    寒觴見狀心下稍安,他將魔劍放在了一旁,心里暗道自己真是越發(fā)大驚小怪了,他望著眼前屋內(nèi)一片狼藉的場景,腦海里突然閃過疑問——這鳥兒為何能支撐住他的魔氣。

    他猛得清醒過來,下意識要去拿劍,然而一只有力的手腕突然從后面一把握住了他,下一秒精純的火炎氣息便將他包環(huán)在其中,后背也緊緊貼合在溫暖堅(jiān)硬的胸膛之上。

    寒觴眉目中點(diǎn)燃了火焰般的暴戾之色,他幾乎是再不控制地釋放出熊熊魔氣,令人恐懼的威壓從天而降,他聽見身后那人喉嚨中悶哼一聲,制約他手腕的手也松了些,應(yīng)當(dāng)是被他的魔氣傷到,于是趁機(jī)便要去拿劍。

    然而那桌上,此時卻空空如也,桌子上方只剩下大開的窗戶,微涼的晚風(fēng)從窗外吹拂進(jìn)來。

    “你找死!”寒觴頓時被怒火所淹沒,眼里的血色如同地獄的烈火一般,他運(yùn)作魔氣轉(zhuǎn)身要將這人誅殺之時,卻在看見那人的面容時硬生生停住了動作。

    一襲紅衣委地,摻雜著幾縷金絲的墨發(fā)垂落衣間,其人一張艷麗傾國的面龐隱含著看不透的笑意,火焰般耀眼的眼眸里像是沉淀了碎了的星,無人不被引誘其中沉溺于此。

    重炎?

    寒觴愣在原地幾秒。

    “魔尊好大的火氣?!毕袷菦]注意到寒觴的異常,重炎含笑地望著他,眉心那火紅色的玉墜里隱隱有火光流轉(zhuǎn),“但偷劍的人,可不是我……”

    他說著,抬步緩緩走到寒觴面前,隨著他的靠近,周遭的空氣似乎都愈發(fā)炙熱起來,屬于鳳凰的火靈氣息將寒觴緊緊包裹在其中,他抬手輕緩地拂過寒觴微愣的面龐,指尖劃過他的眼角,像是輕拂愛人般情意綿綿:“不過,魔尊今日,有些心不在焉呢……”

    他并不知寒觴因?yàn)樵衅?,情緒格外不穩(wěn)定,不但身體羸弱,腦子反應(yīng)有時都會慢半拍,此時寒觴依然迷茫地抬頭望著他,對他輕佻的動作也沒有制止,他只是在想這小鳳凰看來是徹底恢復(fù)了,能不驚動他的護(hù)衛(wèi)就潛入他的寢宮之中。

    重炎在他眼里似乎從來不是需要提防的人,他早已習(xí)慣那人像只炫耀羽毛的鳥兒般跟著自己,時不時展露自己漂亮的尾羽期待得到佳人的芳心,因此寒觴此時不自覺地放下了松懈,卻沒有注意到重炎眼里一閃而過的暗芒。

    重炎指尖撩過他的唇角,低沉的嗓音像是帶了幾分纏綿的氣息,他將身體又貼近了寒觴幾分,直到兩人之間密不可分之時,有力的臂彎環(huán)住了寒觴的腰身,他俯下頭輕柔地吻上寒觴眉心的一點(diǎn)朱紅,見他并未反抗,沉聲道:“可是身體不適,或是有什么心事?”

    他說這話仿佛兩人是親密無間的愛侶一般,寒觴眼眸半斂險(xiǎn)些就要沉溺于這人的溫柔中,他孕期情緒不定,暴躁無常,但卻似乎格外依賴溫暖和照拂,重炎環(huán)住他的腰身吻他的眉心時,他幾乎忘了這人已經(jīng)沒有了他的記憶。

    不過,沒了就是沒了……

    他心里有些范涼,兩手抵在那人的胸口正要推開他時,腹部突然隱隱傳來的陣痛卻打斷了他的動作,這疼痛于他而言已經(jīng)是十分熟悉,他面色一白,頓時冷汗便浸濕了衣衫。

    重炎自然也察覺到他的異常,眼里閃過一絲黯色后,嘴里依然是關(guān)切的話語:“魔尊可需要傳醫(yī)?”

    寒觴忍著陣痛推開了他,蒼白的面上浮現(xiàn)出幾分陰郁,他強(qiáng)忍著疼痛顫聲說道:“妖尊最好趁我沒計(jì)較你擅闖棲魔宮前,盡快滾遠(yuǎn)點(diǎn),否則當(dāng)心我拔了你這野鳥的毛……”

    他話沒說完,重炎已經(jīng)自顧自從袖中取出了一顆散發(fā)著火靈氣的紅色暖珠,又用錦帕包裹了一圈,確保那東西觸碰起來不太燙時塞進(jìn)了寒觴的懷里:“這是火靈珠,把它放在懷里,有鎮(zhèn)痛的功效?!?/br>
    寒觴愣了幾秒,那有些發(fā)燙的靈珠已經(jīng)被他不自覺踹在了懷里,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一股暖流已經(jīng)在體內(nèi)運(yùn)轉(zhuǎn)開來,頓時腹部的陣痛也消失不見,重炎環(huán)住他的腰身將他抱起走到了床邊,又將他放在柔軟的床上后才繼續(xù)道:“這東西便先借給你吧。”

    寒觴沉默了片刻,默默抬頭望向重炎,說道:“我倒不知妖尊何時這樣善良了?!?/br>
    重炎輕笑一聲,眼里風(fēng)華展露如同煙火般絢爛,輕易便能勾走任何人的神智:“莫要抬舉我了,在下不過是見不得美人受苦罷了?!?/br>
    他這話實(shí)在讓人挑不出毛病,畢竟他妖尊重炎是出了名的風(fēng)流,但依然那么多美人只為得他一個目光而前赴后繼,靠的不僅僅是那張風(fēng)華絕代的臉,更是靠著與他相處時能得到的體貼和柔情。

    寒觴這下反而不知該如何反駁,他揣著那顆珠子半晌不語,最后還是說道:“我明早還你?!?/br>
    他這話出口,基本上是不再攆走這人的意思。重炎自然也是懂的,但他卻絲毫不在意般,皺起眉頭坐在了寒觴旁邊,問道:“你受傷了?”

    他話語里滿是毫不掩飾的關(guān)切,寒觴聽完不由得心頭一暖,但嘴里依然是冷冷回道:“不是,莫要多問了?!?/br>
    重炎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起身就要離開:“那我明早再來拿火靈珠,魔尊可莫要私藏了?!?/br>
    他剛走幾步,就聽見寒觴說:“幫我把桌上的藥拿來。”

    重炎看了一圈桌面也只見到一個木盒,便問道:“是這木盒嗎?”他說著拿起了盒子,那盒子有些重量,應(yīng)該不是藥物一類的東西,沒等他說出來,寒觴卻道:“是醫(yī)閣開的藥,給我就行了?!?/br>
    重炎也沒有多想,便把木盒遞給了他,寒觴就在兩人眼前打開了那木盒,然而盒子里出現(xiàn)的卻并非什么藥物,而是兩根拇指粗細(xì)的白玉柱。

    寒觴愣了幾秒,接著便猛得要合上了蓋子,卻被重炎的手突然制止。寒觴板著張臉色厲內(nèi)荏道:“松手,這不是我拿的,醫(yī)閣的老東西活得不耐煩了……”

    重炎似笑非笑地打開了那個木盒,目光幽沉地拿出了那根玉勢,開口道:“看樣子魔尊也是知道此物的……”他握著一根玉勢打量了幾眼,俯首至寒觴耳畔曖昧地問道:“魔尊,是如何知道的?”

    寒觴哪里敢說這東西還是重炎在他身上用過的,他正要一把奪過那玉勢,重炎卻已經(jīng)偏過頭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面上,他最后說了一句“我早就想這樣做了……”便貼上了寒觴的紅唇。

    唇齒相交的瞬間,火熱的欲望便在寒觴的體內(nèi)爆發(fā),隨著那人將舌探進(jìn)他的口腔,吮吸他的唇瓣,敏感的身體竟微微顫抖起來,寒觴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饑渴到如此地步,僅僅是一個吻就讓他感到潰不成軍。

    他突然像是明白了杜盛為何要給他那兩根玉勢。

    重炎將他懷里的火靈珠用細(xì)線系在了他的脖子上,帶著nongnong的侵略感的手掌隔著一層單衣劃過他的脊背,最后停留在腰窩的位置溫柔揉按著,另一手拂過他的脖頸后便毫不客氣地伸進(jìn)了他的衣領(lǐng),撫上了他細(xì)膩的胸口。

    “啊……別動那……”寒觴下意識抓住了那只放肆的手,卻為時已晚,有力的手掌已經(jīng)握住他胸前微微鼓脹的乳rou揉捏起來。寒觴自懷孕后乳汁也豐沛了許多,有時一不注意都會浸濕胸前的衣服,此時那敏感的地方被手掌有力地揉捏著,頓時一股乳汁便從乳尖溢出,胸口的衣服也漸漸染成了深色,甚至還在逐漸蔓延開來。

    這下他身體的異常再也瞞不過重炎,手掌扯開了他的衣領(lǐng),將那瓷白的胸膛和嫩紅的rutou暴露在空氣中,那乳尖的頂端還在向外滲出奶白色的乳汁,重炎呼吸微重地注視著他還在泌乳的rutou:“倒是沒想到,堂堂魔尊,身體還有這般妙處……”

    他說著便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那處乳尖吮吸起來,甜膩的奶水頓時涌入了口中。

    “嗯……”寒觴眼眶微紅,身體顫抖,酥麻的快感從胸口流竄而過,奶水被吮吸干凈后,柔軟的舌尖依然在頂端的乳孔處挑弄著,寒觴揚(yáng)起脖頸輕哼一聲,臉龐上泛著醉人的紅暈。

    重炎脫去了兩人的衣服,待兩人赤裸相對時便將寒觴壓上了床榻,重炎俯首安撫般啄吻著寒觴的脖頸和肩膀,在他耳邊沉聲道:“把腿張開,環(huán)我腰上,不然你會累……”

    此時寒觴才猛然想起了什么,眼里恢復(fù)了幾分清明,他一把推開重炎道:“不行……我不能做……”

    重炎現(xiàn)在哪里是可以停下的時候,他強(qiáng)忍著強(qiáng)上的沖動,一手將寒觴牢牢壓在床上,目光深沉地看不見底:“為何?你方才不還是……”

    “我……總之就是不行……”寒觴想到自己腹中的胎兒,哪里還有做這種事的心思,他雖然欲望強(qiáng)烈,但依然強(qiáng)忍住yuhuo想要掙開重炎。

    “觴兒,莫要鬧了……”重炎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他剛剛說完便愣住,似是有些奇怪自己為何會如此熟悉這個稱呼,而寒觴也在他說完之后愣了愣,沒有再多掙扎。

    這小插曲一轉(zhuǎn)眼就被重炎拋之腦后,他現(xiàn)在下身漲得要命,偏偏這魔尊不知為何又不愿意了,果然是翻臉如翻書,但他重炎也從不是什么善類,從小到大還沒哪個人敢在床上這樣戲弄于他,他目光沉沉地威脅道:“你若是不說原因,我今晚將你cao死在這床上,你信嗎?”

    他說完湊近了些,灼熱的吐息讓寒觴倍感壓力:“縱使你寒觴再大的本事,只要我進(jìn)去了,你就徹底翻不起浪花了,你可明白?所以你最好趁著我還有耐心,說清楚些,免得我傷了你。”

    他其實(shí)下意識已經(jīng)認(rèn)為寒觴是在故意耍他,但內(nèi)心的理智依然讓他強(qiáng)忍著欲望聽這人解釋,而寒觴則呼吸粗重地偏過頭去,眼角帶著淚光小聲道:“我……懷孕了……”

    他說完都覺得羞恥至極,自暴自棄般閉上了眼,他從未如此慶幸過這人已經(jīng)沒了他的記憶,否則他簡直難以想象重炎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他說完之后空氣便陷入了沉默,直到他不由得睜開眼抬頭看向那人時,重炎卻突然握住了他的腳踝,強(qiáng)硬地分開了他的雙腿,看向他兩腿間的部位。

    寒觴心里一慌,連忙道:“別……”

    好在重炎分開他的腿后并未繼續(xù),只是凝視著那里許久:“你……”重炎有些震驚地望著他腿間的密處,手指不由得探向那濕潤閉合的花瓣。他并非沒聽說過雙性之體,但這體質(zhì)放在寒觴身上時,卻讓他有些難以置信,更讓他覺得幻滅的是,這人人得而誅之的魔尊,已經(jīng)懷孕了……

    他實(shí)在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大約是有些感慨什么樣的人能把這魔頭cao得懷孕,同時他也有種被人占得先機(jī)的不爽,若是讓這人懷孕的是自己就更好了。

    濕潤的花瓣在感受到手指的觸碰后敏感地瑟縮了一下,粘稠的清液順著微張的花縫流淌而出。那地方的觸感實(shí)在太過細(xì)膩,讓他忍不住細(xì)細(xì)摩挲了片刻。

    “幾個月了?!彼行┪⒚畹貑柕馈?/br>
    “快三個月……”寒觴強(qiáng)忍著羞恥答道。那指尖劃過他腿間脆弱的花唇,兩指一挑便撐開了兩瓣細(xì)膩唇rou,指尖溫柔地頂在上面脆弱的花蒂處碾磨著,寒觴呻吟一聲,快感頓時如潮水般將他吞沒。

    重炎眼看著他已經(jīng)動情,指尖揉捏的地方已經(jīng)被yin水浸透,當(dāng)寒觴紅著眼角抬頭看他時,他突然有種似曾相識般的感覺,似乎這人很早之前就如同現(xiàn)在這般沉浸在自己給予的快感中。

    他實(shí)在風(fēng)流慣了,床上的似曾相識也沒什么新奇的,眼下他還是想好好調(diào)教一番著魔頭,只要想到那場景,已經(jīng)足夠讓他血脈僨張了。

    他將指尖在那粉嫩潮濕的縫隙里上下碾磨著,開口道:“三個月已經(jīng)沒什么危險(xiǎn),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他說著,食指和中指已經(jīng)順著黏膩的滑液緩緩插進(jìn)了緊致的陰xue。

    寒觴“啊”地叫出了聲,他的xue口幾月間無人踏入,已經(jīng)如同處子般緊致,重炎也感覺到他xue道內(nèi)層層軟綿的xuerou緊緊裹著自己的手指,于是便緩緩抽出手指,又再次更為深入地插入,直到手指全部沒入后,xue中黏膩的水液已經(jīng)快要淋濕了他的手掌,重炎似笑非笑地說道:“只是手指就濕成這樣了?”

    “唔……”寒觴此時已經(jīng)快沒了理智,他只覺得陰xue內(nèi)像是通了細(xì)弱的電流一般,那手指已經(jīng)完全挑起他的欲望,求根本無法滿足他,他只想要什么更粗大的東西填滿自己,“我想要……”

    他有些可憐地望著重炎越發(fā)幽深的鳳眸,軟綿綿地小聲道:“給我……”

    隨著他的話語,重炎只覺得一股熱血涌上了頭,他從沒有過這般沖動的時候,只想把這欠cao的魔頭cao死在床上才能平息他體內(nèi)的yuhuo,好在他在床事上一向有自己的節(jié)奏,不會那么容易被人干擾,他雖下身漲得難受,但依然不緊不慢地從散落的衣服里取了一個儲物袋。

    “不知魔尊嘗過這些好東西沒有……”他從儲物袋挑挑揀揀,最后取出了一個表面附著著硬毛的圓環(huán),“這叫羊眼圈,先試試這個……”他說完之后,寒觴便撐起腰身有些不妙地往后竄了竄,但重炎卻根本不容他拒絕地?fù)ё∷难?,又跪在他的腰肢兩?cè)將火熱的rou莖湊近了寒觴的面龐,沉聲道:“乖,張嘴舔濕它,然后幫我戴上去……”

    寒觴呼吸粗重著望了他一眼,猶豫了一秒后慢慢張開了紅唇小心含住了灼熱的guitou,那東西本就粗大,僅僅一個guitou也將他口腔幾乎撐滿,他小心翼翼地吞吐著莖頭,聽見重炎的呼吸愈發(fā)深沉?xí)r,才逐漸將那莖身含了進(jìn)去。

    重炎一手壓制住他的后頸,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在那柔軟的口腔中進(jìn)出著,guitou一次次地深入,最后抵上了寒觴的喉口才肯罷休,灼燙的硬物緩慢而堅(jiān)定地頂開了那處柔軟的喉口,溫柔地抽插起來。

    “嗯……”寒觴默默感受著那人的性器抽插著自己的喉嚨,那硬物的溫度幾乎要將他的口腔燙傷一般,好在沒一會兒重炎便緩緩抽了出去,然后將那羊眼圈遞給了他,呼吸粗重地說道:“幫我戴上?!?/br>
    寒觴的喉嚨中還殘留著被頂開的漲感,現(xiàn)在也沒多猶豫便將那羊眼圈順著濕漉漉的guitou套了上去,沒等他手離開,再也忍耐不住的重炎低吼一聲將他的兩腿大大分開,腰身一沉便將他壓在了身下,灼熱的rou莖已經(jīng)頂在了那處陰xue,guitou先是頂入了潮濕柔軟的xue口,之后戴著羊眼圈的莖身也插了進(jìn)去。

    “啊……啊啊!不要……啊——!”那粗硬的毛毫不留情地刷過敏感的xuerou,寒觴只覺得一股恐怖的快感瞬間將他吞噬淹沒,敏感的yindao嫩rou被rou莖撐開又被那圈硬毛碾過,寒觴幾乎哭喊著推著重炎的胸膛,“不要——啊啊!太……嗯啊啊……!”

    然而重炎見他如此失態(tài)更是yuhuo難耐,恨不得現(xiàn)在就大開大合地cao弄這人,但他念及寒觴有孕在身,他即便是再禽獸也不敢真的太過分,只能強(qiáng)忍著yuhuo緩緩插入到軟嫩緊致的yindao深處,再不敢進(jìn)去一步。

    “魔尊這是要把我淹死嗎?”他調(diào)笑著說著,那處陰xue里的yin液已經(jīng)充滿了整個xue腔,隨著他柔緩抽插的動作發(fā)出黏膩的水聲,看來這羊眼圈的確是不錯的道具,寒觴僅僅是被抽插了十來下便顫抖著達(dá)到了高潮。

    重炎感受到他高潮時驟然收縮的內(nèi)壁,連帶著他都險(xiǎn)些被拖了進(jìn)去,他適應(yīng)了片刻后,便將寒觴牢牢壓在了身下,確保他沒了反抗的余地后,才開始就著他剛剛高潮的yindao提速cao弄起來。

    “啊啊啊——嗯啊——啊我不行——啊嗯!”寒觴渾身痙攣著想要掙扎,卻被重炎牢牢壓制在床上無法反抗,他渾身潮紅一片,緊閉著雙眼,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打濕了枕頭,這樣子任是誰見了都會憐惜,“不要——啊嗯,不要了——啊啊……!”

    “明明咬我這么緊,嘴上還說不要……”重炎又按著他cao弄了百十來下,他動作很輕緩,但柔軟的xuerou依然被rou莖和羊眼圈摩擦地發(fā)燙。

    寒觴又高潮了兩次,直到寒觴的確有些撐不住時,重炎終于放過這人,射在了里面。

    寒觴被那鳳凰jingye燙到,嗚咽一聲將頭埋在了枕頭里,他渾身上下狼狽不堪,臉色一片潮紅,重炎一手將他環(huán)入了懷中,一手撫上了他的小腹,嘆息般柔聲道:“也不知是誰能讓你懷了孩子……”

    他說完便環(huán)著寒觴的腰身,將他抱起來走向了里屋的溫泉,寒觴有孕在身,他怕jingye留在他體內(nèi)對他身體有礙,雖說按理他根本懶得管這些,但面對寒觴他還是莫名多了幾分耐心。

    大概美人都能得到幾分特權(quán)。他一邊想著,一邊將寒觴抱進(jìn)了溫泉中,待溫暖的池水漫過他的胸口時,他才勾住了寒觴的一條腿彎,將他的一條腿抬了起來放在腰際。

    “你……”寒觴以為他還要做什么,神色有些慌亂,下意識便要推開他,卻聽見重炎解釋道:“乖,我不動你了,只是那東西留在里面對你不好……”

    寒觴冷哼一聲,面露嘲諷之色:“你射進(jìn)去的時候倒是沒想這些?!?/br>
    重炎被他一噎,有些心虛地移開了目光,片刻后他安撫著低頭吻了一下他,一只手探向了寒觴腿心的位置:“那我現(xiàn)在來彌補(b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