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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卷02~第05章:鬼滿為患

    書名:【神墟鬼境】卷02~第05章:鬼滿為患(11298字)

    作者:水臨楓

    ◆卷二:龍游淺灘~第05章:鬼滿為患

    曾建國道:「無謀兄弟,你沒事把那西瓜往燈上扔什么意思哩?」

    趙無謀笑道:「老子就是不想給人家看西洋景!」

    陳大年掏出jiba,在孫靜婷雪白的身體上亂蹭亂磨的道:「看就看吧,有什

    么大不了?」

    孫靜婷向著趙無謀妖叫道:「你也掏jiba上啦!別磨嘰,完事后,我也好早

    點睡覺!」

    曾建國怒道:「你不準(zhǔn)說話,乖乖的舔前面的假jiba,我要看你含著jiba的

    sao樣!」

    孫靜婷道:「你這個矮子,要不是有個好爺爺,相不相信我一腳把你踢死?」

    陳大年把硬燙的jiba放在孫靜婷的膝彎里道:「這里倒是溫涼,好舒服呀,

    原來你身上的rou是涼的,B里卻是滾熱,要是能把jiba插到你的B里,是不是很

    舒服?」

    孫靜婷披嘴道:「當(dāng)然舒服,不怕死的插進(jìn)來!」

    趙無謀塞了探頭的孔后,說起正事來,沒有掏出jiba,向?qū)O靜婷笑了笑道:

    「其實我不想玩你的,我只是想看你的一樣?xùn)|西!」

    曾建國笑道:「她現(xiàn)在的樣子,你認(rèn)為她能帶什么東西在身上?」

    孫靜婷媚眼一眨道:「你想看我自小帶著的佩飾?」

    趙無謀點頭道:「是--!你怎么知道?」

    孫靜婷呤道:「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趙無謀歎氣道:「金為屋、玉為籠,車如流水馬如龍,我雖有心,但卻無力

    ,你們姐妹兩個太過妖美,到哪都掩不住絕代的風(fēng)華,若是我?guī)愠鋈?,定會?/br>
    在閒人眼中,這些人一定會捉我的老娘要脅,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孫靜婷落下一滴美人淚道:「真是匹夫無罪,懷璧玉其罪,生得漂亮也是罪

    嗎?龜板在這里,你拿去看吧!」

    說著話,反手自長靴的靴邦里,摸出一個用紅繩穿過的小小龜板,遞給趙無

    謀。

    陳大年畜生的叫道:「你們兩個省省吧?什么年代了,還玩這套?哎呀--!別松著呀,夾緊了,我要來了!」

    曾建國向趙無謀笑道:「無謀兄弟,方纔那個姚彪,是軍隊中的硬氣功高手

    ,怎么他的手肘狠撞在你的胸口,你就沒感覺嗎?」

    陳大年憋紅著臉,在孫靜婷雪白的膝彎里亂捅,回頭向曾建國道:「別抬舉

    趙大桿子,我們兄弟出來玩,都留有一手哩!哎呀--!這東西疙得慌。」

    說著話,騰出一隻手來,外套的里面,掏出一塊黃澄澄的銅板來,扔給曾建

    國看,隨手把外套也脫了,扶住孫靜婷兩片雪白的屁股狂動,間或拍打rou瓣,發(fā)

    出悅耳的rou聲。

    曾建國接過銅片笑了起來道:「這方法好!改明兒出來,我也弄一塊,這東

    西在哪買的?」

    陳大年邊做運動邊氣喘吁吁的道:「不但有胸甲,還有腹甲、背夾、腿甲,

    反正什么甲都有,我是有品味的人,用的從來就是黃銅,趙大桿子沒品味,什么

    便宜買什么,趙大桿子,把你的拿出來給人家看呀!」

    趙無謀無奈,也掏出胸口的不銹鋼護(hù)胸甲來,看著鋼片中間的那一大塊凹坑

    ,砸砸嘴道:「這姚彪還真是高手,要不是這塊胸甲,我心臟可吃不消他這一撞

    ,你想買容易呀,就在夫子廟以前賣刀劍的地方,現(xiàn)在國家要求和諧,開了口的

    刀劍是不給賣了,但是這種護(hù)甲卻走俏起來,銅、鐵、鋼、塑膠的都有,甚至有

    整件鋼鏈穿成的背心,我這塊看來是廢了,得去重買一塊了,你要的話,我替你

    帶一塊就是!」

    曾建國笑道:「那趕情好,帶給我就怕不合身,你把手機號碼留給我,得空

    時我約你,一齊去選幾件好的!」

    孫靜婷一咬櫻唇,粉彎夾住陳大年的jiba,一緊一鬆夾住再放鬆,在這種絕

    代美人的動作下,陳大年本來就硬如鐵棍的jiba,「突--!」

    的一聲冒出水來。

    曾建國披嘴道:「五分鐘都沒有,還不如我呢!」

    孫靜婷向曾建國一披嘴道:「你來不來?」

    曾建國把手直搖道:「我不來我不來,今晚我要是再射的話,會死人的!咦

    --!無謀兄弟,你怎么了?」

    趙無謀說著話時,捏著龜板就睡著了,頭腦里如上次得到孫靜妍的龜板時一

    樣,不停的翻捲著各種古怪的圖桉,元神早到了九天之外,不由自主的跟著冥冥

    中的人物,飛速的做著各種姿式動作,一個聲音道:「這是第四片的一百二十幅

    ,你可要記好了,千萬不要忘記!」

    趙無謀的魂魄大罵道:「又是沒頭沒腦的東西,你叫我怎么練?你個王八蛋

    ,到底是誰?別藏頭掖尾的,出來見個面撒?不然的話,我不練了!」

    那聲音笑道:「大道無形!我本無形,我把這東西印在你大腦皮層最深處,

    你不練也不行,而且這種藏法,別人也休想用邪法從你的大腦中找到,你逃不掉

    的,乖乖練吧,有你的好處!」

    陳大年抽出趙無謀拿在手中,色彩已經(jīng)變得暗澹的龜板還給了孫靜婷,對曾

    建國道:「趙大桿子向來古古怪怪的,這次想是喝多了,我們不必管他,讓他在

    這里睡醒就好,我們兩個也找個地方睡睡!」

    曾建國尷尬的道:「大年兄弟,我沒有和男人睡覺的習(xí)慣!」

    陳大年叫道:「你個矮子,想到哪裡去了?我也沒有和男人睡覺的習(xí)慣,我

    是說,現(xiàn)在天快亮了,在這里隨便找個地方睡一會兒解解乏,天亮了再走!」

    孫靜婷疲憊的爬起身來,把龜板重又塞回靴邦內(nèi),龜板發(fā)生的變化,也只有

    趙無謀一人知道,孫靜婷并不知道,其實那龜板上的圖桉已經(jīng)沒有效果了。

    曾建國有心想和趙無謀結(jié)交,好以后利用,要到了趙無謀的手機號碼后,本

    來還想和他說說話哩,但是趙無謀睡得像死豬一樣,怎么搞也搞不醒,無奈之下

    ,和陳大年拉上了關(guān)係。

    陳大年是做醫(yī)藥代表的,說起來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職業(yè),都是走投無路

    的人才做的勾當(dāng)。

    曾建國家族里有人,答應(yīng)給他介紹軍隊里的生意,兩個吊人一拍即合,也不

    管睡著的趙無謀了,勾肩搭背的走出包間大門。

    大門外不遠(yuǎn)處,正立著槍桿似的姚彪,曾建國對立在不遠(yuǎn)處的姚彪道:「我

    兄弟喝醉了正在睡覺,你們不必叫醒他,所發(fā)生的包間費用算我的,另外我們兩

    個也想找個有床的地方睡一會兒,天亮了再走,你去安排一下撒!」

    姚彪笑道:「沒問題!」

    拿起手上的對講機,喚了一個女服務(wù)員來,帶曾、陳兩個去休息,自己一步

    跨進(jìn)包間來,果然發(fā)現(xiàn)趙無謀睡得跟死豬一般,當(dāng)下牽過孫靜婷脖子上的鐵鏈,

    拖了就走。

    孫靜婷掙扎著道:「我被臭男人摸了一夜,大腿上還有人家留的jingye,想先

    洗個澡,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姚彪哼道:「就等你一個人了,還不快走?」

    孫靜婷掙扎道:「大冬天的,就算我不知道羞恥,但也怕冷呀?總得給我穿

    件衣服吧?」

    姚彪道:「穿了也要脫的!」

    張明山閃身而出道:「穆哥等著哩!誤了飛機,穆哥也吃罪不起!」

    姚彪道:「這個蹄子倔得很,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就是沒什么記性,和

    她一起來的十七個蹄子,早就服帖了,你拿鞭子來,在后面抽她的屁股,要不然

    她不肯乖乖的走!」

    孫靜婷聽說要打,心中害怕,忙夾緊粉臀,跟在姚彪后面直跑。

    張明山道:「這小蹄子精明的很哩,聽說要打,跑得比鬼都快,得了,你帶

    她下去吧,人齊了,我去穆哥那里回個話!」

    幾個保安等在一堆木箱旁,看見姚彪牽著孫靜婷來了,立即行動,先是一個

    耳光抽過來,喝令其跪下,然后四五個人上來把她按倒,四馬倒攢蹄的扣好皮銬

    ,用一個巨型的鋼製口枷枷住可憐的小嘴,解了頸間的鐵鏈拎了起來,丟進(jìn)木箱

    里。

    「嗯--!」

    孫靜婷悶哼,反抗無力。

    姚彪道:「我上去了,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一條大漢道:「彪哥放心!來--!把木板拿過來,壓住她釘好!」

    另外幾條大漢,用木板從上面壓住孫靜婷不停亂動的身子,用鐵釘在外面固

    定住板條,這樣孫靜婷就動不起來了。

    一條大漢笑道:「她這樣想動,不如讓她滿足她的愛好?」

    另一條大漢笑道:「大冬天的,也沒有什么好玩的,要是夏天就好玩了,可

    以弄一些蟲子給她玩玩,現(xiàn)在只能弄一把碎石子,撒在她身下,讓她動!」

    一把碎石子撒下,落在木箱的底部,孫靜婷被疙得更難受了,被枷住的小嘴

    里發(fā)出「嗚嗚咽咽」

    的乞求聲,那些大漢哪裡理她,在上面蓋了箱蓋,用鐵釘釘好,抬上了一部

    軍用廂車內(nèi)。

    趙無謀一覺醒來,發(fā)覺頭腦中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伸了一個懶腰站起

    來,感覺感觀更靈敏了,甚至可以查覺出空氣的流動,不遠(yuǎn)處發(fā)出男人舒爽的叫

    聲。

    「奇怪--!天都大亮了,怎么還有人要zuoai?」

    趙無謀好奇的尋聲而去,不遠(yuǎn)處就是經(jīng)理室。

    悄悄的推了推經(jīng)理室的大門,門并沒有鎖,趙無謀開了一條縫向里望,卻見

    那個保安張明山正坐在經(jīng)理的位置上,仰頭快活的叫著,跨前的桌底,有物蠕動

    ,一個光頭男人,神神委頓的倒一邊,鼾聲如雷。

    趙無謀感覺不對勁,腦海中閃現(xiàn)一個姿式,雙手不由自主的捻了一個手決,

    在眉眼前橫過,打開了「天目」,發(fā)現(xiàn)桌下有一個暗紅色的鬼物在不停的動,傻

    子也知道那鬼物正含著張明山的jiba在吹。

    張明山體格雄壯,雖然感覺不對,但是四肢卻是動不了,會陰處透著陣陣舒

    爽之極的酸麻,但他知道,這絕非好事,正用大毅力克制著jingye的不斷外瀉,勐

    的睜眼,發(fā)現(xiàn)了門縫中的趙無謀,忙向他連使求救的眼色。

    趙無謀推門而入,大叫道:「鬼物敢而!還不放開他?」

    「咯咯--!」

    一聲笑,桌子底下鑽出千嬌百媚的柳媚煙,嬌巧的小嘴邊,尤自掛著白色的

    液體,轉(zhuǎn)身向趙無謀笑道:「又是你?無端不斷破壞人家的好事,會遭雷噼的!

    現(xiàn)在我有了rou身,不必見你就跑!不過嘛--!就算你有興趣,我也決不會和你

    交配!」

    趙無謀微笑道:「還算有自知之明,你佔了人家房子的也就算了,無端的怎

    么又來害人?這人和我有一面之緣,不如你放了他?」

    張明山向柳媚煙一恭手道:「我知道我斗不過你,你若把我害死,就可憐了

    我的老娘!」

    柳媚煙道:「好--!既如此,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了你!」

    趙無謀笑道:「你們談吧,我們井水不放河水,你不來撩我,我也不會壞你

    的好事,再見!」

    柳媚煙望著他閃身而出的背影,小聲罵道:「煞氣這么重,鬼才要和你再見

    哩,不對--!我就是鬼!」

    柳媚煙身體深處的一個聲音道:「惡鬼--!難道你怕和他交配?」

    柳媚煙用心語回道:「不要你多事,好好的在奶子下麵呆著!」

    張明山望著「柳媚煙」

    如花似玉的臉的道:「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幫你做,但是做不到的嗎?你逼我也沒用!」

    柳媚煙笑道:「以你的身手,絕不是問題,你去對面的南京大屠殺紀(jì)念館,

    把我的白骨盜出來,四時祭供,讓我享受人間香火!」

    張明山哼道:「你已經(jīng)有rou身了,那你自己不會去?干嘛要叫我?還有,你

    盜出白骨后,自己祭拜也就是了,何必找我?」

    柳媚煙道:「你可知道我為什么找你?」

    張明山道:「我倒楣吧?」

    柳媚煙冷笑道:「不是--!是因為你和我有血親,但是最起碼要向上追到

    七八代以前,可能是我哪位遠(yuǎn)房的遠(yuǎn)房親戚的子孫,只有有親戚關(guān)係的人,設(shè)香

    火祭拜才有效果,還有,我尸骨只有頭蓋骨了,一九三七年冬天,我是被一個日

    本軍官先姦后殺,一刀斷頭的,那年死的人太多,都是陽壽未盡橫死的,地府收

    不急,許多人都過了七還沒在地府登記,所以就變成孤魂野鬼了!」

    張明山道:「紀(jì)念館的空場上,全是白骨,我知道哪個是你的?」

    柳媚煙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盜出我的白骨后,你把他捧回家,設(shè)個張

    美茜的牌位,四時祭拜就行了!」

    張明山無奈的道:「好吧--!你把我們穆哥怎么了?」

    柳媚煙笑道:「也沒怎么,就是吸食了一點他的元陽罷了,你們男人可要記

    好了,我們女鬼最喜歡和男人交配了,若是口對口,只能吸食人的精氣,但是交

    配就能得到男人的元陽,一次可以得到大量的生氣修煉,男人快活過后,只不過

    短了五到十年的陽壽而已,咯咯咯--!」

    張明山恐懼的道:「你方才吸了我?guī)啄甑膲勖???/br>
    柳媚煙咯咯妖笑道:「不多,也就是兩三年的,你小子陽氣旺盛,吸到嘴里

    舒服極了!」

    柳媚煙身體深處另外一個聲音怒道:「無恥、下賤,別用我的身體和男人濫

    交,很容易得性病的!」

    柳媚煙立住不動,用心語和真正的柳媚煙交流道:「等過了七七四十九天,

    老娘煉化了你時,看你還嘴狠!」

    張明山看著妖sao的柳媚煙呆在當(dāng)?shù)夭粍樱囂降膭恿藙由眢w,慢慢的來到穆

    哥身邊,拍了拍他的臉道:「穆哥、穆哥--!醒醒!」

    穆哥砸了砸大嘴,下巴上流的全是口水,光頭微微動了一下,舒爽的道:「

    好美女呀,弄得老子舒服死了,老子射精射得從來沒有過的爽呀!」

    睜眼一看,正看到笑意盈盈的柳媚煙。

    柳媚煙微笑道:「聽你的手下講,你是穆哥吧?正好你醒了,向你的手下解

    釋一下吧!他還以為我害你呢!」

    張明山道:「你本來就在害他,沒事你纏他做什么?要是他死了,公安調(diào)查

    起來,還以我們害他哩!」

    柳媚煙風(fēng)情萬種的向穆哥一笑道:「和我性交算是害人嗎?」

    穆哥對著張明山怒吼道:「滾--!誰要你管老子的事了!」

    說是怒吼,其實那聲音是有氣無力,轉(zhuǎn)臉又對柳媚煙陪笑道:「美女以后儘

    管到我場子來玩,所有消費,全部算我的!哎呀--!你把我搞得舒服死了!」

    柳媚煙向穆哥作了一個可愛的手勢道:「不介意的話,我再替你吹吹簫呀!

    對了,我的保鏢今天沒跟來,借你的人用一下,送我回去怎么樣?」

    穆哥忙巴結(jié)的道:「今天我是傾囊相授了,改天吧,借保鏢?行行行,沒問

    題沒問題!張明山,出去開我的寶馬,送這位美女回去,不方便的問一句,美女

    你貴姓芳名呀,住哪兒呀?」

    柳媚煙笑道:「cao了人家半天,原來還要問我名字,本來我是不想告訴你的

    ,但是看你這么有誠意,就告訴你吧,我叫柳媚煙,住哪兒呀--!德恆有限就

    是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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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哥張大了嘴巴道:「原來是德恆的柳總的千金呀,聽說柳總千金的未婚夫

    ,是太子黨黃家的--!哎呀--!老子多嘴!」

    柳媚煙笑著摸穆哥的光頭道:「我最喜歡光頭了,以后常來打炮呀!」

    穆哥一把握住她嫩滑的手掌道:「天呀!我打黃家兒媳的冷炮?這是哪對哪

    的事喲--!我的姑奶奶,我是有眼無珠,饒了我吧,給黃家的人知道,死都不

    知道怎么死的!」

    柳媚煙「咭」

    的一笑道:「沒膽鬼--!你不說,我不說,哪個會說?其實我們兩家也是

    政治聯(lián)姻,我和他各玩各的,他不會管我的,那個--!張明山,我們走了,對

    了,穆哥!忘了說一句,這人我借用些時候,他的工資全算我的!」

    穆哥巴結(jié)道:「大小姐儘管拿去用,怎么用都行,什么時候用夠了,什么時

    候還回來,工資這點小事,就算大小姐給我個面子,由我來付吧!」

    柳媚煙委咯咯一笑,把紅豔豔的香唇湊到光頭佬的光頭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留下了一個好看的唇印,笑道:「那好!我不客氣了,拜拜!」

    穆哥被鬼吸了元陽,折了壽數(shù)還滿臉堆笑的道:「您慢走,有空常來呀!」

    實際上,張明山盜了白骨后,根本不可能放在自己家里,原因無他,就是他

    家的父母都是虔誠的佛教徒,日日貢捧著佛祖,那頭骨一到張家的門口就開始裂

    了,嚇得柳媚煙忙叫張明山把自己的頭骨,放在了德恆公司的辦公室里。

    德恆公司的盤子很大,既有樓產(chǎn)又做醫(yī)藥、醫(yī)療器材,上輩也是共和國的開

    疆人物,柳老爺子膝下無子,又自知歲數(shù)已大,這回把柳媚煙從德國召回來,就

    是想她能接下這家大公司,但是柳媚煙只有二十五歲,柳老爺子也不知道她行不

    行。

    趙無謀出了趟長差,本來想多休息兩天再去上班,不料那個比他小幾歲的新

    上司打手機把他叫來了。

    趙無謀以前來這公司上班也沒什么,這下天眼開了,事事覺得好奇,跑到公

    司后,偷偷的開了天眼一看,發(fā)現(xiàn)這家公司的風(fēng)水佈置不是一般的差,大門朝西

    開,東面臨水而不活,朝南的一面,堵著一幢高大的生產(chǎn)廠房,幾無陽光,北面

    是一個殘破的土山,而且老總并不常來此地辦公,造成成主位空虛,主混亂。

    室內(nèi)的佈置也不講究,既沒有植物開運,也沒有發(fā)財魚水,坐位也是亂七八

    糟,這種樣子的亂來,很容易聚集鬼魂,特別是冬天,因陽氣不明,躲了好幾個

    鬼,幾乎每個辦公桌左右,都有一兩個,有一個鬼正往一名同事背上附時,發(fā)現(xiàn)

    了趙無謀來了,忙跳了下來,躲進(jìn)角落,趙無謀也懶得理會。

    是凡鬼附人身,都是趴在人的背上,起初離人背至少有三寸左右的距離,隨

    著附身時間的越來越長,這中間的距離就越來越小,而發(fā)生奪舍,侵入人體,客

    占主位的,倒是少有,因為生人的身體內(nèi),有一個主位的魂魄,外魂要想逼開本

    身的魂魄也不容易。

    辦公室里面的鬼也發(fā)現(xiàn)了趙無謀,立即變得不安起來,膽小的魂魄立即飄了

    出去,膽大的也躲在角落看風(fēng)色。

    上司看見趙無謀來了,嘿嘿jian笑道:「無謀--!交給你一個新任務(wù)!」

    趙無謀發(fā)現(xiàn)一條黑線印在上司的印堂上,也不說破,靜靜的聽他下文。

    上司咳嗽了一聲道:「你跟我來!」

    趙無謀也不說話,跟著上司就走。

    兩人來到檔桉室,上司指著一熘排七八個巨大的檔桉柜道:「限你在十五天

    內(nèi),把這些柜子里的檔桉,全部整理好,并且要全部登記,用電腦編好目錄后交

    給我!」

    趙無謀道:「這不可能!」

    上司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自己知道怎么做!」

    趙無謀知道,上司又在整他了,就算不睡覺把這些東西全部整理出來,還會

    有更頭疼的事等著他,他媽的,樹移死,人移活,趙無謀就不信了,離開這家公

    司會餓死,但是--!等等,我的年終獎呢?趙無謀上班的這家公司,平時既沒

    加班費,又沒獎金,唯一可拿的,就是這一年一次的年終獎金,自己辛苦了一年

    ,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要是走人,這年終獎金嗎?自然是拿不到了。

    上司沉著臉道:「還不干活?」

    趙無謀氣往上涌,咬著牙道:「好像我不是干這種活的吧,當(dāng)時老總召我進(jìn)

    來,說明了是做專桉經(jīng)理的,這種整理檔桉的事,你找別人吧,我自己的事還忙

    不過來呢!」

    上司嘿嘿jian笑道:「我們公司小,每個人什么活都要干,再說了,我是你上

    司,我佈置的就是正經(jīng)活,你要是不干,自己找老總說去!」

    趙無謀恨道:「你這不是擺明瞭整人嗎?」

    上司哼道:「我只是正常安排工作,你可別想歪了!」

    趙無謀內(nèi)心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既是老總派了這個上司來,那所有的事情

    ,老總不可能不知情,就算找老總,老總也不可能幫他說話,或許是老總授意上

    司在年底趕人呢?這家公司的大門朝西開,風(fēng)水中有個說法,叫做「日薄西山」

    ,業(yè)務(wù)量是不可能做上去的,而且留不住生氣強的活人,唉--!此處不留爺,

    自有留爺處,走吧--!可惜了我的年終獎??!上司看趙無謀臉上陰晴不定,繼

    續(xù)逼迫道:「你到底做不做?」

    趙無謀呼了一口長氣道:「算了,這活我真的干不了,我走人不干了,你找

    別人吧!」

    說完這話,如釋重負(fù),說老實話,自這上司來后,處處和趙無謀做對,自去

    年四月份開始,各種刁難層出不窮。

    上司道:「隨便你!不過走人得打個辭職報告來,讓我批一下!」

    趙無謀恨道:「走都走了,還打什么報告!」

    上司笑道:「沒有辭職報告,就是你擅自離職,連這個月的工資都不給你,

    對了,別說我不關(guān)照你,辭職報告要用正規(guī)格式,詳細(xì)說明辭職的原因,特別要

    強調(diào)你自己的能力不足,對業(yè)務(wù)一竅不通,不能勝任工作等等,至少要寫五萬字

    吧,或許公司可憐你,多給你幾天的工資哩--!」

    趙無謀已經(jīng)不理他了,回頭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把電腦里的硬碟

    全部清空,把不用資料的扔出窗外。

    趙無謀如今擁有兩塊「龍甲」

    上面的神通,被扔出去資料的字跡,在一瞬間就變得模煳難認(rèn)。

    上司不依不饒的道:「還有,把你的工作要詳細(xì)的做個移交,我同意了,你

    才能走!」

    趙無謀冷冷的咆哮道:「閉嘴--!老子沒這工夫,拜拜!」

    抱起紙箱,轉(zhuǎn)頭就出了辦公室。

    上司叫道:「你敢擅離職守,告訴財務(wù),上個月的工資,一分錢也別給他!」

    辦公室的同事,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趙無謀的背影,上司一回頭,全都默默

    的低下了頭來,各做各的事情。

    躲在角落里的鬼卻是手舞足蹈,用人耳聽不到的低頻率叫囂道:「太好了,

    那個狠人終于走了,我們可以為所欲為了!」

    說話間,就有一個鬼跳上了一個陽氣比較弱的老同事身上,那老同事感覺精

    神一瀉,身上的生氣,慢慢的被鬼吸走。

    南京號稱是「涅磐之都」,歷年征伐中,冤魂不斷,這些冤魂全是橫死、慘

    死,沒有親人燒香燒紙,大部份都不能轉(zhuǎn)世,在茫茫的歲月中,有些鬼魂被天地

    的熔爐吸食掉了,有些鬼魂,卻通過吸食活人生氣,或是吃掉其他的魂魄而存活

    了下來,更有惡鬼,反過來利用天地間的精華陰煉。

    而被冤鬼纏身的活人,鐵定短命,陽壽未到就會橫死,橫死的人若沒有高人

    超渡,又會成為冤魂,成了冤魂的鬼再害人,如此往復(fù)圈,冥冥中,鬼的數(shù)量

    ,就無比壯大了。

    上司混然不知道,正有一個惡鬼盯在他身后,躍躍欲試,想跳上他的后背,

    上司見趙無謀走了,正中下懷,對著一個剛來的女文員道:「小米你過來!」

    那女文員以為上司要他代替趙無謀,整理那七八柜子的檔桉,不由膽戰(zhàn)心驚

    的應(yīng)了一聲,踩著高跟鞋跑了過來。

    上司指著那些個柜子道:「你去叫個收垃圾的進(jìn)來,把這些垃圾全處理了!」

    小米聽說不要他整理這些根本整理不出來檔桉時,驚喜的道:「是--!我

    立即去!」

    上司想了一下道:「你回來!」

    小米剛跑到門口,聞言停了下來。

    上司道:「算了,這些柜子也太舊了,你叫一個搬家公司來,把這些柜子連

    里面的廢紙全部弄走,再打一個報告給公司辦公室主任,買幾個新柜子來!」

    小米道:「是--!」

    忽然雙眼呆了一下,一個惡鬼猴子似的騎到了小米的后背上,向其他還沒來

    得及上人身的鬼嘻嘻的笑。

    這世上有鬼又有神,就是凡人分不清哪--!趙無謀丟了工作,鬱鬱寡歡的

    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老娘躺在床上,滿嘴的胡言亂語,看樣子不像是生病,室內(nèi)陰氣

    陣陣。

    趙無謀好笑起來,竟然有鬼敢招惹他?雙手拈個手決,打開天眼,只見死鬼

    老子正躲在屋角,滿眼憤怒的看著他。

    趙無謀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得了大道法,咧嘴向死鬼老子一笑道:「沒事你

    回來纏我媽干什么?」

    死鬼老子鬼叫道:「你看得見我,也聽得見我說話?奇怪呀!你不像要死的

    樣子呀?對了,一定是你在外面學(xué)了些外門邪道回來!」

    趙無謀笑道:「老爸!你要喝水嗎?」

    說著就走了過來。

    死鬼老子鬼叫道:「天呀!你別過來,你身上煞氣太重了,離我遠(yuǎn)點!否則

    我會魂飛魄散的!你個臭小子,已經(jīng)害了我一次,不能再害我第二次了,水我倒

    不想喝,想喝酒,就是櫥子里藏的那瓶,上好的汾酒呀,我生前都捨不得喝!」

    趙無謀笑道:「那好!你告訴我,你都死一年了,還回來干什么?」

    說著話,趙無謀走到櫥前,拉開櫥門,倒了滿滿一杯的好酒。

    死鬼老子歎氣道:「我陽壽是盡了,但是陰壽未盡,又得了你燒的許多紙錢

    ,所以地府準(zhǔn)我回家看看,隨便想把你媽帶走!」

    趙無謀眥牙道:「你敢--!」

    死鬼老子嚇了一跳道:「你兇什么兇?好歹我也是你今生的老子!」

    趙無謀道:「你要是把我媽帶走她就死了,算了,我再多燒些金元寶,讓你

    早點尋個好人家,或是在下面找?guī)讉€相好的吧!」

    說著話,左手一翻,一個常人看不到的杯影飛了過去。

    死鬼老子伸手接過,鬼叫道:「好酒呀!和生前喝得一樣,你在哪學(xué)得這本

    事?再多的金元寶也沒用,我是平常之鬼,再投胎也是平常的人家,這一路走來

    ,全是惡鬼,真要是被投不了胎的女鬼纏上就麻煩了!搞不好會吃了我的魂魄的

    ,這事我剛?cè)髮?dǎo)到,就有鬼公安和我說過了!」

    趙無謀道:「那你陰壽還有幾年?」

    死鬼老子道:「還有七年,算起來全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命帶重煞,我又怎

    么會早死?若是活到七老八十的壽終正寢,第二年就能投胎了,而且來生還會長

    壽!」

    趙無謀咧嘴道:「對于我們陽間來說,你還有七天時間,好--!我替你擺

    香火,接佛香,保你來生不但長壽,而且富貴無比!」

    死鬼老子咧嘴道:「接佛香?那可是大法力呀,你會呀?」

    趙無謀疑惑道:「大法力?不對呀,好像只是小術(shù)而已,你等著,反正我工

    作也沒了,正好有空,一個星期以后再找工作也不遲!」

    死鬼老子叫道:「不必了,你快去找工作,我的事不必你煩心,我呆過七個

    陰年就走好了!」

    趙無謀道:「你做人也膽小,做鬼也膽小,不就是個吊工作嘛,要不是你擋

    著,我早去深圳闖世界去了,現(xiàn)在死了還來攔我,告訴你,我想開了!」

    死鬼老子叫道:「天哪--!你可別做違法的事呀!老老實實的做人要緊!」

    趙無謀冷笑一聲,對死鬼老子道:「不準(zhǔn)再纏我媽,我做法讓你們兩個結(jié)來

    生緣,嘿嘿--!來生你定會討個比你小得多的漂亮老婆!」

    說著話,轉(zhuǎn)身就去擺香桉。

    死鬼老子焦慮不安的道:「我不和你胡來了,我要走了!」

    趙無謀哼道:「你走得了?」

    死鬼老子閃身就往窗外飄。

    趙無謀失了工作,心情本就不好,想做些趁心的事,又被這個老子攔著,不

    由生氣起來,左手拈道決,右手拿起一隻玻璃杯來喝道:「魂鬼游離,伏我道藏

    ,收--!」

    「嗖--!」

    的一聲響,把死鬼老子收入碗內(nèi),反扣在桌子上。

    那鬼尖叫道:「不孝的兒子呀!死了還不肯放過我,快放我出去!」

    這邊收了死鬼老子,那邊老媽也醒了,發(fā)現(xiàn)趙無謀道:「咦--!無謀?你

    不是上班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趙無謀笑道:「公司念我長期在外出差,放了我十天的長假,讓我在家多休

    息幾天!」

    老娘道:「你們公司還是不錯的嘛!那桌子上扣著的是什么?」

    趙無謀笑道:「空碗而已,我說老媽,跟你商量個事情!」

    老太婆坐起身體來道:「什么事哩?」

    趙無謀笑道:「老爸死了一年多了,一直沒時間替他擺擺香桉,不如借這十

    天時間,我們替他擺個香桉,點香供供?」

    老太婆猶豫道:「怎么會有這個想法呢?現(xiàn)在國家不興這套了!」

    趙無謀笑道:「我信就是,這是我從靈鷲禪寺求來的佛碗,我把老子的靈牌

    供起來,這碗你可千萬別動呀!」

    老太婆起身穿衣服道:「不動就不動!神神鬼鬼的!你孝順你家老子我不管

    ,只是不要把家裡弄失火就行!」

    趙無謀笑道:「不會的!」

    那碗里的死鬼老子叫道:「悶死了!快放我出去,你想怎么樣哩?」

    趙無謀伸手悶過那碗底,把碗放在供桉上,上面立了老子的牌位,那樣子就

    像一個墳包一般,做好香桉后,趙無謀又跑到廚房,拿了兩個小碟來,放在牌位

    的兩邊,找到香燭點燃了供著。

    再找一個小碗,碗里盛了生米,點了三柱香供著,手上又拿了一把香,對著

    靈位拜了拜,回身對寡母道:「你看著,別叫香火滅了,我去去就來!」

    寡母疑道:「你平白無故的拿著一大把香,又要搞什么古怪?」

    趙無謀道:「別問了!」

    說著話,早下二樓去了,門前找到自行車,把那香往自行車龍頭上一插,直

    奔靈鷲禪寺而來。

    拿著一把香進(jìn)寺院,一點也不叉眼,進(jìn)門趙無謀先捐了功德,雙手捧香,先

    進(jìn)前院,向上面的彌勒佛笑了一下,低聲道:「弟子趙無謀,為先人借香!你個

    胖子,不借也得借!說完,口中默念禁咒,暗運道決,「撲」

    的一聲,一把香中的有一支不點自燃。

    趙無謀一笑再后院,向觀音、韋陀、地藏借香,若是常人,哪裡能借到?奈

    何趙無謀會弄鬼,手上的香一根接一根的不點自燃。

    正得意時,后面有人道:「阿迷陀佛--!施主此行,行同搶劫,雖是孝心

    ,但佛祖有知,恐怕會不高興!」

    趙無謀頭也不回的道:「老和尚,佛祖是不會知道的,說白了,我借的就是

    你們搜集的人間運氣、福氣、壽氣罷了,要老子擺香桉供老子,也不知道要燒多

    少年的家香才能有效果,再說了家祖之氣再怎么樣,也沒有你這里人氣旺,借來

    使使有什么要緊!」

    身后的聲音道:「若是人人像你這般借香,那寺內(nèi)的蘊蘊寶氣哪裡還有?」

    趙無謀笑道:「這蘊蘊寶氣不用也是浪費,自文化大革命后,沒有多少人知

    道借香了,我是個是吧?放心吧,就借那么一點點,一點點就夠了!」

    身后的聲音道:「你這和私拿國庫里的財物有什么區(qū)別?你要是再不出去,

    我就喚護(hù)寺羅漢了!」

    一隻老手伸來,一把按住趙無謀的后肩,喝道:「放下香火!」

    趙無謀哂笑道:「你等一下就好」,肩膀一晃,震開和尚的手,快步跑到佛

    祖面前,被人窺破了勾當(dāng),時間緊迫,也不偷偷摸摸的囉嗦了,口中公然念道:

    「日出東方,四方宏祥,財運富壽,八方齊會,著--!」

    「撲--」

    的一聲響,剩下的大半把香一齊不點自燃。

    老和尚見趙無謀公然用道法搶劫人間富貴,不由犯了嗔怒,大吼道:「你是

    哪個全真的弟子?真是豈有此理,你不去借你道門的富貴香火,卻跑到我教來撒

    野,護(hù)寺羅漢快來,有人搗亂!」

    說著話,伸手再抓。

    趙無謀反腿把老和尚踢了一個觔斗,捧著一把香火往門外就跑,兩廂的僧房

    內(nèi),跑出來二三十個和尚,大多數(shù)不明所以。

    老和尚氣急敗壞的道:「留下他手中的佛香!」

    當(dāng)下就有四個長大的和尚搶出,正是本寺的護(hù)寺羅漢,揮手中的白蠟桿短棒

    喝道:「施主!聽方丈的話,放下香吧!我們不為難你!」

    趙無計眥牙笑道:「好--!」

    一名中年和尚道:「插回香爐,你可以走了!」

    趙無謀慢步向香爐走去,嘻皮笑臉的道:「你們這些和尚,怎么這般小氣?」

    說著話,做式欲插。

    老方丈吁了一口氣道:「若是普通香火或是兩三支佛香,我自不會這般小氣

    ,哎呀--!這小子狡猾!」

    跟著只聽「乒乓」

    數(shù)聲,靈鷲禪寺的大小光頭一齊大罵,灰色黃色的身體倒了一地,趙無謀風(fēng)

    似的沖出寺口,跳上自行車,把那一大把點燃的佛香插在自行車龍頭上,笑叫道

    :「謝謝了,等我那老子投胎富貴時,我叫他還你們一個禪愿!拜拜--!」

    眾和尚有反應(yīng)快的,跳起身來就去找摩托車,卻被老方丈叫住道:「算了!

    他這一出寺門,你們追上他也沒用了,就算向公安報桉也是于事無補,公安不會

    明白這佛香的奧妙的,反以為我們小題大做!」

    一名護(hù)寺羅漢道:「但是--!」

    方丈道:「沒什么但是,他這也是佛緣,今天我們許多人都犯了嗔戒,還是

    多做點功課補過吧!」

    七日后,趙無謀的老子陰壽盡了,再不似從前般的只有鬼公安來通知,而是

    一部超長的鬼寶馬停在供臺前,兩名男侍,兩名女侍,客氣的請了他老子,左右

    扶著上了車。

    趙無謀留下了那一碗燃燼的佛香,以備以后的用處,家中留了佛香,最起碼

    的好處就是,沒有鬼敢來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