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艸齊文南/自以為是的兄弟/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保安自然是燕凌然打電話叫來的,歐卓立掙脫了聯(lián)合架住他的兩個保安,“滾開,我自己走!” 他的氣勢太強,保安們不由都有些畏懼。 “我不打了。”齊文南跟著示弱,可憐兮兮地看向燕凌然,保安們?yōu)殡y的目光投注在這個似乎是這場風(fēng)暴中心的男人。 燕凌然點頭示意,也許是他那自信的姿態(tài)給人帶來的安全感,保安們?nèi)玑屩刎?fù)地放開了齊文南。 都是一群太子爺,不好惹啊! 歐卓立不由啐了齊文南一口:“裝什么裝!” “哼!”這個昨日黃花菜!齊文南氣得咬牙,顧及自己剛剛的承諾沒敢沖動。 “夠了沒有?!毖嗔枞槐е郏荒偷卮叽?,“走了。” 歐卓立被無視了。 他不甘地握緊拳:“好,很好!”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究竟在為了誰爭風(fēng)吃醋! “我真是個傻子!我竟然為了你…你給我等著!” 歐卓立留下狠話后拂袖而去,燕凌然像看智障一樣看著他的背影,他心想:喂喂喂,你做什么了,每次都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一只手擋住了他的眼睛:“然哥,別看,看我?!?/br> 話語里滿滿的酸意讓燕凌然有些想笑,“你有什么好看的?” 齊文南佯裝惱怒地?fù)涞剿砩希瑩ё∷恼?,嘴對嘴封住了他的話?/br> 在公眾場合如此不顧他人眼光,大膽獻(xiàn)吻,眾人驚呆了。 燕凌然眼神一暗,一日不打上房揭瓦,齊文南最近真是欠收拾了。 在齊文南的車上,燕凌然扣住他的腰,將他往自己胯上撞,roubang在他濕潤緊窄的rouxue里進進出出,每撞一下,xuerou就跟著受縮絞緊,爽得不行。 齊文南滿臉潮紅,被cao得神志不清,胡亂地哭叫呻吟著。 現(xiàn)在他的身體才是真正的食髓知味,被燕凌然cao熟了。 燕凌然大手揉著他手感極好的臂rou,將他翻過來,roubang在齊文南體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他幾乎要崩潰,那種酥麻的感覺仿佛一下酥到了他的心底。 “然哥…唔,哥哥…哈…放過我吧!我不行了…”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燕凌然在他耳邊饒有趣味地說道,平時他一直有叫自己哥,但是在這種時候,“哥哥”這么有情色色彩的稱呼倒也挺稀罕。 齊文南羞恥的耳根通紅:“哥、哥哥…” “大點聲,聽不見?!?/br> “哥…哥哥!” 他費力地攬住燕凌然,在他臉上胡亂地吻著,“嗯…啊,我好愛你,好愛你好愛……” 為此,無論什么…他也甘之如飴。 “呵”燕凌然愉悅地拉扯他的乳尖,柔軟的地方被拉長,“真不要臉。” “嗯!”齊文南悶哼一聲,痛得夾得更緊,但jiba卻可恥地發(fā)硬發(fā)疼,“對,我不要臉…” 他摸索地在燕凌然唇上吻著:“所以要不要……懲罰我呢?” 燕凌然沒有回應(yīng),只是把把他的頭按倒在椅背上盡情地索取。 燕凌然射過一次后,齊文南還是像小狗一樣地纏了上來,舔舐著他的胸膛,他知道然哥還沒有滿足。 燕凌然確實年輕氣盛,要做的話,做一次是完全不夠的。 所以他也沒有拒絕,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主動吞吐,還有空催促他快一點,用力一點。 齊文南嗚咽著,腰肢酸軟,聽話地動,封住了他的嘴。 暫且不論兩個明里暗里持續(xù)撕逼的男人,譚賀最近也不是很好過。 是夜,他又做噩夢了。 譚賀從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氣息凌亂,像是再做什么噩夢。 后面終于驚醒,滿臉冷汗,看了看身邊的燕凌然稍稍安心,卻怎么也無法再次入睡。 燕凌然被他反復(fù)的翻身吵醒,煩得不行:“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干什么!” 譚賀很抱歉地說:“對不起,凌然,吵醒你了…” 燕凌然睡眼朦朧,眼睛都快睜不開,也懶得和他計較什么,一把將他攬到懷里,“快睡,別吵?!?/br> 說完沒有幾秒,他就又陷入了夢鄉(xiāng)。 這下譚賀是真的睡不著了。 他被燕凌然身上清爽的氣息包圍,腦子里亂哄哄的,那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都不一時想不起來。 譚賀悄咪咪地也摟住了燕凌然的腰,在他的露出來的鎖骨上落下一個吻。 盧繼寧在燕凌然第二次去探望白越時,偶然撞見了他。 他來這個醫(yī)院來探望偶然受傷的一個朋友。 從病房里出來剛轉(zhuǎn)身,那英俊得宛如每時每刻都在發(fā)光的青年便映入他的眼簾。 盧繼寧正想跟他打招呼,對方捧著一束花毫不猶豫地與他擦肩而過,讓他的話卡在嗓子眼。 只留下青年挺拔的背影。 什么啊…這么傲。 盧繼寧撇了撇嘴,好歹他們還說過話的。 但是也許是對方不記得他了?雖然這樣也蠻傷人的…但誰讓人家長得好看呢?盧繼寧打算不計較這種小事。 很快他又升起了好奇的情緒,這樣的人是來看誰的? 這么想著他的腳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在病房門前掛著名牌,上面有兩個大字——白越。盧繼寧不禁攥緊拳,這家伙是譚賀的仇敵,就算他再遲鈍也看得出來平時白越經(jīng)常針對他這個好友。為什么作為譚賀的情人,會來探望他! 盧繼寧不顧自己的行為有些像變態(tài),想著只看一眼他們在干什么就好,悄咪咪地打開了房門。 燕凌然似有所覺地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然后走過去打開門,站在走廊環(huán)視了一圈,什么也沒有,只是他的錯覺嗎? 躲在拐角墻后面的男人聽到門關(guān)上的聲音松了一口氣。 隨即他又皺起了眉,心中充滿怪異的感覺。 剛剛他看到——燕凌然將手放在白越臉上,似乎是在撫摸對方的臉。 那個畫面給盧繼寧的感覺很奇怪,說不出的怪異。 直男的盧繼寧不明白。 在屋內(nèi)的燕凌然如果知道有個人在各種猜測他的舉動的話,一定會很無語,他并不是在撫摸白越的臉,帶來的那束花上的花瓣掉到了白越臉側(cè),他只是去撿起來而已。 嘖,燕尚秋自己來不了,就用令他毛骨悚然的小白花一樣的聲音求他。他被狠狠的惡心了一把,敲了他一大筆后才勉強答應(yīng)。 如果不是自己的親兄弟,誰特么理他…… 但其實燕凌然搞不懂燕尚秋。 看過一次不就好了?搞那么多事白越也不會被感動得突然醒過來,白費功夫。 沒過多久,燕凌然就走了。 盧繼寧懷著心事回到家中,看著電視在那里吵吵鬧鬧的播著,還是行不通那個畫面怪異在哪。 他心不在焉地隨手換著臺,偶然轉(zhuǎn)到一個正在播連續(xù)劇的頻道。 液晶屏幕上女主角正在睡覺,男主角溫柔地?fù)崦蠈Ψ降哪槨?/br> 盧繼寧突然福至心靈,燕凌然是喜歡喜歡白越嗎! 可是既然如此,他為什么會和譚賀在一起。 盧繼寧在娛樂圈侵染多年,雖然既不是導(dǎo)演也不是演員,但作為后方人員,也看過了無數(shù)的套路。他用他這樣的腦袋,很快就腦補出了一出替身的戲碼。 在他的腦中,譚賀已經(jīng)是個可憐的替身,燕凌然則是那個找替身的渣男! 想不到啊,想不到。盧繼寧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早在譚賀和燕凌然冷戰(zhàn)的時候他就覺得這人有些不靠譜,果然那些女人說得對,長得帥的男人都是渣男! 不行!盧繼寧瞬間感覺自己有一種必須去做些什么的強烈責(zé)任感。他不能看著譚賀深陷泥潭! 第二天,盧繼寧本來是想直接質(zhì)問譚賀他知不知道對方究竟把他當(dāng)做什么的。 但是他又突然想到想到譚賀上次幾乎發(fā)怒的陰翳眼神。 愛情能讓女人智商歸零,同樣會讓一個原本理智的男人變成得盲目。 他這么上去破壞好友難得的感情,似乎……也不太說得過去吧。 于是譚賀被他怪異的眼神,吞吞吐吐的態(tài)度搞得煩躁地得不得了,放下盒飯,問道,“你在搞什么飛機?有什么話就講啊。” “呃…嗯……這個是……其實……” 盧繼寧還是一副嘴笨的不得了的樣子,譚賀看得青筋直冒。 對于這個憨批,譚賀是沒有多少耐心的,還沒來得及罵臟話,就有人喊他去繼續(xù)演下一場。 譚賀趕忙起身,匆匆的留下一句“晚點再說”就走了。 獨留盧繼寧仍在原地風(fēng)中凌亂,暗自糾結(jié)是否應(yīng)該告訴譚賀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