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后亂性
兩唇相觸,齊文南有一種觸電的感覺,臉頰升起一絲薄紅。 他沒有接吻經(jīng)驗,嘗試回想著看過的片子將舌頭伸進去。 然而不知是他太生澀了,還是燕凌然就算睡著也過于有防備心,齊文南完全撬不開他的牙齒。 這和片子里的不一樣! 齊文南憤憤地想道。 這時燕凌然好像感覺不舒服一樣,發(fā)出哼聲,頭偏向一邊。 齊文南十分心虛地縮回頭,仔細觀察燕凌然的反應,連道歉的話都想好了。 燕凌然卻沒有要醒的跡象,蓬松柔軟的黑發(fā)散亂在額前,枕頭上,鴉羽一樣的睫毛在臉上投上陰影,醒著時的銳利被削減,看上去十分無害。 齊文南微微松了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額頭上已經(jīng)有了一層細密的汗。 他苦笑一聲,他何時有那么卑微過,竟連一個吻都是要靠偷來的。 想要得到這個人,想得難以控制住自己。 齊文南手輕撫過燕凌然的臉頰,將他的碎發(fā)撩到一邊。 如果這樣都不醒的話…齊文南舔了舔嘴唇,那就不能怪他沒有自制力了。 將毛巾再次用溫熱的水浸濕,齊文南跨坐在心上人身上,指尖有些抖地伸向了燕凌然的衣服。 衣衫散亂,緊實具有爆發(fā)力的身軀,卻擁有白暫細膩的皮膚,性感逼人,年輕漂亮。 但這美中不足的是,鎖骨上,印著一個吻痕。 那鮮紅的痕跡刺痛了齊文南的眼。 他腦中那根弦立刻崩斷了,是哪個辣雞竟然敢! 齊文南紅著眼撲上去,吻住燕凌然的鎖骨,將那可惡的吻痕覆蓋住。 就這么吻著,齊文南就開始逐漸控制不住地往燕凌然脖頸上吻,有些癢癢的感覺讓睡夢中的燕凌然皺起了眉。 齊文南重新將毛巾拂過燕凌然的胸膛,溫熱的毛巾刺激到了淡粉色的rutou。 色情的感覺讓齊文南更加昏了頭,舌頭舔上了那個乳粒。纏繞卷起,舔咬,轉(zhuǎn)眼間就被舔的水光粼粼。 毛巾擦著另一邊rutou 。 兩邊都不冷落。 燕凌然嘴里吐出了喘息聲,看來是感覺到了舒服。 這也是正常現(xiàn)象,只要不是性冷感,哪個男人的rutou被這么討好都多多少少會有感覺。 齊文南聽到這個聲音精神大振,舔的更加積極。 想要讓對方愉悅的心在瘋狂跳動。 手上的毛巾一路往下擦過腹肌,直達小腹。 正當齊文南一鼓作氣要將面前的褲子拉下時,他突然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 整個人已經(jīng)躺在燕凌然身下,燕凌然雙手撐在床上,瞇著眼看著他。 齊文南心臟蹦蹦亂跳。 但是恨快他就反應過來,然哥醒了這個概念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 怎么辦,齊文南竟然開始微微發(fā)顫,害怕燕凌然和他翻臉的恐懼像潮水一樣涌出。 他靜靜地等待這死亡的審判。 但是燕凌然并沒有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勃然大怒,而是一直沉默地看著他。 良久,他說:“你誰???” 語氣帶著十足的困惑。 手指掐著齊文南的下巴,更加仔細地瞧著。 “譚賀?” “不對…”他很快就自我否定,“他沒有這么白?!?/br> 酒精后有些麻痹大腦讓他想不起來眼前人是誰。 “你是…?” “歐…不對,我應該已經(jīng)甩了他才對…” 齊文南火冒三丈氣得要死,哪里來的小妖精既然讓然哥都記得他的名字? 他連自己都記不得,既然能記住那個人的名字。 其實是齊文南想得太多,燕凌然喝醉后記得譚賀純粹就是最近和他做的比較多而已。 齊文南一個翻身,再次與燕凌然調(diào)轉(zhuǎn)了位置,雙手牢牢桎梏他的雙手,強勢的氣息籠罩住他。 如果燕凌然清醒著,他絕對能掙脫,可惜喝醉后手腳無力,難以實施。 不過燕凌然也沒打算掙脫,他把手腕往上抬了幾下,便作罷了。 “你干嘛,給我放手!”燕凌然警告他。 齊文南抬頭詭異地笑道:“伺候您?!?/br> 說著就吻了上去。 燕凌然愕然地張著嘴,被他趁虛而入,他感覺對方的舌頭在自己口腔內(nèi)激動的搜剮,最后鉗住他的舌頭。 燕凌然不滿地咬住對方的舌頭。 對方的身體吃痛地震顫了一下,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齊文南雖然吃痛,舌頭卻不舍得離開,仍然執(zhí)著地與他糾纏在一起。 一想到現(xiàn)在燕凌然是醒著的和他接吻,他就有種迷醉的感覺,舌頭被咬的地方又痛又泛著麻意。 不知道醉酒的是誰了。 燕凌然見咬他舌頭不起作用,就發(fā)泄的去咬他嘴唇,咬的鮮血淋漓。 齊文南沉浸在這個吻中,渾然沒有感覺。 他雙手往上移,十指與燕凌然的手交握。 有一種他們似乎是在一起的錯覺。 燕凌然則覺得他十分詭異。 這人是沒有痛覺嗎?! 一吻畢,齊文南伸出舌尖舔掉自己唇上的鮮血,隨后像小狗一樣輕柔地舔撕他的嘴唇。 “起來?!毖嗔枞幌訔壍馈?/br> 齊文南眼神受傷地看著他,這讓燕凌然有一種受傷的孤狼在看著自己的感覺。 “讓我伺候你吧。” 齊文南再次重復道。 燕凌然哼笑一聲,雖然他喝醉了,但是厭惡爛貨的本能是刻在骨子里一樣。 他說:“還不知道你被多少人cao過呢?!?/br> “爛貨給我滾遠點?!?/br> 燕凌然想通了,這種時候出現(xiàn)在他床上的只能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野鴨,來這里找cao呢。 齊文南懂了,他被這么說并不傷心。 他自豪地說:“我一點都不臟 ,那是我的初吻,我從來沒有做過愛。” 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意:“我可不是爛貨。” 燕凌然聞言既吃驚又新鮮,這年頭還有鴨子有初吻的? “你沒有騙我?” “那當然!”齊文南很急切。他松開壓住燕凌然的雙手,低頭去解燕凌然的褲子。 燕凌然由著他了。 褲子里半勃的jiba彈了出來,拍在齊文南臉上,腥臊的氣味,拍得他一愣,但一想到這是燕凌然的,他就渾身酥酥麻麻的。 本來用來擦身的毛巾被放到了水里,他用口腔清理著青年的jiba。 半勃的roubang被他從頭舔舐到尾,每一條溝壑,連囊袋也被他細致的舔吸過。 已經(jīng)完全脹大的roubang讓齊文南感到吃的很吃力,直直地抵住喉頭,讓他有一種干嘔的沖動,他往外退出了一點。 就在這時,一陣大力將他的頭按住,jiba塞進了喉嚨里。 引得他喉嚨一陣生理性抽搐,他嗚嗚地叫著,但也沒有掙扎。 燕凌然jiba被喉嚨吸了幾下,溫熱緊致還帶振動的喉嚨讓他爽的不行,喝醉讓他不會思考那么多,但他還是知道如果在這么待下去,這人可能就要暈過去了,才把roubang拔了出來。 齊文南粗暴地吧自己都衣服全部扯下,身上是一絲不掛了,以此生最快的速度撲了過去,雙手撐在兩側(cè)。 他在燕凌然目光下脫衣服就已經(jīng)很起了反應。 燕凌然目光挪移地看著他的下半身,“色鬼?!?/br> 齊文南羞恥的全身開始發(fā)紅,惱怒一口輕咬在他肩膀上,像撓癢癢一樣。 齊文南還是少年,雖身量已足,潛伏在薄薄肌rou之下的是無窮的力量,但身體依然帶著獨屬于少年的柔軟。 cao起來應該很爽。 燕凌然看到一旁的水盆,“你用那里的水自己潤滑吧?!?/br> 潤滑的過程無比艱難,水比得潤滑液,只是直接干著擴張要好一點點。 從來沒有進入過異物的后xue被沾著水的手指強行開擴,難受得少年冷汗直下。 “快點?!毖嗔枞徊荒偷卮叽佟?/br> 齊文南咬咬牙,再伸進去了一根手指。 他扶著jiba坐下,沒對準,jiba又滑到了一邊。 燕凌然一巴掌扇向他屁股上的軟rou,用力不小,這一下就多了個紅印。 “你到底行不行的?”他問。 齊文南被扇得悶哼一聲,卻也只能點頭哄到,“沒、沒問題…” 再次對準坐下,這一次一下就進了一半,但齊文南身體開始有些顫抖,實在是太痛了,這種初次開苞就吞下如此巨物,又沒有像譚賀一樣經(jīng)過專門的潤滑,齊文南現(xiàn)在完全沒有快感。 燕凌然身為進入方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他只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熱流有了可以發(fā)泄的空間,但是這個空間卻又不知趣,竟不對他全部打開。 只能讓他自己動手了。 燕凌然雙手按上齊文南的腰間,齊文南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挺腰全部埋了進去。 “啊…哈…”齊文南忍住痛呼,咬緊了唇瓣。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完全是自作自受。 所以再痛,在難受,他也要忍住。 他起碼得到了他想要的。 齊文南喘息著,身子上下起伏著,rouxue吞吐著roubang,雖然還沒有多少快感,但是起碼已經(jīng)不那么痛了。 rouxue沒有流血,彈性不錯。 燕凌然評價了一句,隨后感覺有些無趣,其實他還是蠻愛看他痛苦的表情的。 那只能找找別的快感了??纯磩e人被他玩弄到抓狂的樣子也不錯,不知道這家伙的敏感點在哪…燕凌然有些惡劣地想。 燕凌然搭在他腰上的雙手撫摸過他的腰。 喘息重了些,不過…燕凌然直覺這應該只是對方的心理效益而已。 他手繼續(xù)往下移,手掌逐漸握住了兩團軟rou,渾圓富有彈力,手感極好,他不由地抓抓握住上下揉捏。 身上的人頓時軟倒,發(fā)出色情粘膩地喘息呻吟。 燕凌然的性器也被夾得更緊,yin液流了出來。 看來就是這了。 “不行…啊哈…太大了…”齊文南得了趣,一直在上面扭動著腰,整個人上下顛坡,眼角通紅,狼狽不堪,淚水要掉不掉。 燕凌然心里和身體都感到舒服極了,對方越說不行了,他越逼著對方動快點,一旦癱軟下來,他就一巴掌甩到對方身上,逼的齊文南又痛又爽又累。 齊文南氣喘吁吁地攀上燕凌然肩膀,伸頭過去想要吻他。 燕凌然偏過頭,食指抵住他的唇瓣,“這不行?!?/br> 齊文南頓時激動了,也不管自己樣子有多狼狽,他緊緊抓住燕凌然頭側(cè)的枕頭,嫉妒成魔,“難道你要和哪個小妖精接吻!” 燕凌然覺得莫名其妙:“你在說什么?你剛剛舔過我jiba也敢來吻我?” 齊文南卡了一下,瞬間尷尬地把頭埋到他脖頸里,“不早說…我不親了還不行嗎…” 燕凌然可不管他怎么想,他只顧自己,他還沒有玩夠,便再次將拉起來齊文南拖入欲望的海洋。 “嗯…哈……太深了…” 燕凌然讓齊文南自己抱著腿,幾乎可以說是坐在了他的屁股上面,插進去的roubang因為重力進入得極深。 這個姿勢讓齊文南感覺有些辛苦,抱著自己的腿,感覺要抽筋了。 而且從剛剛開始被冷落腫脹的性器,有了想射的沖動。 燕凌然撇了一眼他的性器,分量很足,但可惜不會有什么用了。 醉酒的飄忽狀態(tài)讓他施虐欲更加增強,“不準射。” 齊文南心里一窒,隨即聽話地捏住自己的性器,恨恨地一抓。 jiba痛得半軟,他的額頭也泌出了汗水。 燕凌然很滿意,難得笑瞇瞇地撫摸著齊文南的面頰,反差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 “乖孩子?!彼雌鹨荒ㄐ?。 齊文南為這一瞬間的溫柔怔愣。 等到齊文南被注入jingye后,已經(jīng)是深夜了。 燕凌然射完就想睡過去,齊文南想起他還沒有喝醒酒藥,趕緊拿著盛著棕色藥液的的藥瓶,勸燕凌然喝下。 燕凌然撇了一眼,“什么?” 齊文南:“喝了這個然哥你就能一覺到天亮,不然喝那么多酒明天會頭疼的?!?/br> 燕凌然見他沒有害他的樣子,主要是會頭痛刺激到了燕凌然。 他接過喝下。 “真苦?!彼财沧?,藥瓶一丟就躺到床上睡了過去。 床單還沒換… 話還沒說出口燕凌然就睡了過去,齊文南無奈又縱容,只好頂著一身狼藉一瘸一拐地重新打了一盆水打理干凈現(xiàn)場。 齊文南關上燈,手占有欲十足的抱住燕凌然的腰。 今夜才算結(jié)束。 陽光透過窗簾,鳥叫聲傳進耳里。 燕凌然緩慢地睜開眼,感覺神清氣爽。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按理來講不應該回這樣。 燕凌然若有所思地想要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多了個累贅。 什么東西。 扒開他的手,燕凌然盯著他的臉瞧。 齊文南。 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好像隱約記得昨晚睡了個鴨子…然后還挺爽的…燕凌然想。 但是。 他怎么和齊文南睡在一起了?! 齊文南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 他心里升起一絲荒謬的感覺,該不會他被碰瓷了吧! 齊文南在燕凌然看來,怎么也不想是會被上的類型。怎么一覺醒來就被上了? 齊文南睜開眼,沒有安全感似的抱住了他的腰,眼神帶著光似的看著他,“然哥…我昨晚好痛…” 燕凌然:…… 痛個屁。 燕凌然被他這么一鬧,素質(zhì)了一句話,順間就冷靜了下來。 如果是惹上齊家 他還有擔心一下,但惹上齊文南本尊他沒什么好擔心的。 燕凌然冷酷地把他的手再次扒開,走到衣柜前翻找衣服,又想到什么似的回頭。 “還愣著干什么,要我請你起來?” 門外的保姆敲著門,“三少爺!早餐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