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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風(fēng)流的老婆在線閱讀 - 妻子被生意伙伴迷jian

妻子被生意伙伴迷jian

    記得讀中學(xué)的時候,我因為遷家而轉(zhuǎn)讀這一所新學(xué)校,認(rèn)識了隔離位的同學(xué)林富成,亦因此與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這班“益友”都是喝玩樂,無心向?qū)W之流。

    我們在這個年紀(jì)對異性充滿好奇和幻想,其中一個綽號叫洪哥的更加夸張,口邊種是離不開“性器官”的字眼,任何時候都有一兩個貪玩的女孩子給他左擁右抱,羨剎不少同學(xué)。

    有一個花名叫肥偉的同學(xué),整天都跟著洪哥,嚷著要加入這“益友”會的行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膽色……」洪哥給他纏得不耐煩,終于向他列出條件。

    「我一身都是膽!」肥偉說。

    「外國的新生入會要偷女人底褲,你有膽去偷一條嗎?」成哥說。

    阿成在旁加上點意見:「偷底褲有甚么了不起!我要一條剛除出來,有暖暖體溫的……」「我……連女朋友都沒有,那里去除給你們呢,有沒有另外方法?」肥偉有些為難。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膽小如鼠,回家和你mama玩煮飯仔游戲吧!」洪哥說。

    阿成將大偉帶拉一旁,神秘地跟他說:「大好機會不要錯過呀!你家最近雇用了那個菲律賓籍的女傭人,雖然皮膚墨黑,但身材蠻不錯呀!這里有兩粒安眠藥,今天晚上找個機會放落她的茶壺里,待她熟睡了,我們一班人上你家里,只要見你進(jìn)房親手除她的底褲出來,我們算好兄弟了?!勾髠ソ舆^那兩粒藥,欣喜若狂,約定們當(dāng)天晚上見面。

    照約定時間,阿成、洪哥、我和一個叫瘦輝的朋友摸黑大偉處。大偉的家境富裕,聽說他父親是一地產(chǎn)商人,心想他日大偉可以資助一班兄弟的交際費。

    按門鈴后大偉靜靜的打開大門,面有難色說:「糟糕了,女傭人下午離島探親,今夜趕不回來,我落了的藥,誤打誤撞的給父母親飲了,現(xiàn)在正在房里昏睡著。那些是甚么藥?……沒有甚么應(yīng)響健康的問題吧?」我心想:「這小子很自私,藥放在女傭人就無所謂,父母喝了便擔(dān)心起來……」「你怎么累我們兄弟白走一趟!」阿成說。

    「將就點吧,進(jìn)女傭人房隨便選條漂亮的底褲吧!」「他媽的!說好了是要剛從女人身上脫下來,要暖暖的……」洪哥火爆的性子,執(zhí)著大偉的衫領(lǐng)就想飽以老拳。

    黃大偉嚇面無血色:「大佬,有事慢慢講呀!」「你mama也是女人呀,事如今不如你除你媽的底褲啦,橫豎你父母都已經(jīng)不醒人事了?!刮艺嫦霊徒溥@個肥仔。

    「這也是個好主意,就看看伯母的底褲也好!」大哥洪陰笑著說。

    「這個……不大好……這……」大偉猶疑了片刻:「好啦,你們在這里等一會,我怕會吵醒阿爸?!勾髠ス砉硭钏畹刈呷胨改阜?,立即又掩上門,總覺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妥,似乎有些事要瞞著我們,洪哥示意我注意房理的動靜。

    于是我們從門縫望進(jìn)去,看見大偉正在除自己條褲,原來這膽小鬼不知在那里偷了條女人底褲,事先穿在身上,假意話從母親身上剝下來,差點給他這招瞞天過海蒙蔽了。

    大偉不消一刻便拿著條底褲,在我面前揚耀:「暖暖的三角褲一條,有蕾絲邊的,看我媽的品味多好!」「好誘惑的三角褲啊,還是香噴噴的!」瘦輝和阿成裝成很興奮的樣子,纏著大偉要拿來欣賞,大偉還加鹽加醋,吹噓著盜取她母親底褲的驚險情形。

    洪哥便趁機推門入房,將床單揭起,果然阿偉的爸爸和mama都昏睡不醒。海棠春睡的阿偉媽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體形驕小,但身材蠻好,柔和的燈光下,透過她那件簿簿的睡衣,兩只大奶好象隱約看兩粒rutou。

    阿偉的爸爸看起來六十過外,瘦弱得可憐。娶了年紀(jì)輕他三十多年而正當(dāng)虎狼年華的尤物,這個老頭子真是幾生修,看來這老夫嫩妻的性生活一定是需要些“外援”。

    洪哥一定是有同感,笑yinyin地解開她的衫鈕,那對羊脂白玉般的豪乳便毫無保留地任我們欣賞。因為仰臥的關(guān)系,兩只奶向兩旁微分,而兩粒奶頭分別指向我和洪哥,擺明是向我們挑戰(zhàn)。

    她的奶頭很大、很深色、看起來好象兩顆小子彈,一定是經(jīng)常被這老yin蟲含啜得多的原故吧,心中暗咒:「該死的老yin蟲!」我平日要看女同學(xué)的“小饅頭”,都是經(jīng)過一番唇舌,在半遮半掩的情況下看了兩粒小小奶尖便算大有收獲,眼前這對大木瓜,活色生香地任我把弄,興奮得我心跳加速,連手震抖著。

    肥偉進(jìn)入來的時候,看母親衣不蔽體被我們狎弄著,扯著嗓門大叫:「你們做甚么!快停手!快停手!」洪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用手按著偉媽的胸口,間面色凝重地嚷著:

    「不得了呀,阿偉!你媽停止呼吸啦!」跟著便有節(jié)奏地按著她的心臟部份數(shù)著:「一千一……按下……弊!怎么沒反應(yīng)?一千二……按下……」「怎么會……,剛才還睡得好好地……」大偉被這突如給來的意外嚇得面如死灰。

    「阿明,你要捏著她的鼻,我下按時你便向她的嘴吹氣……快些!」洪哥似模似樣地發(fā)號司令,情況十分緊張。「……一千一……按……一千二……按……快些吹氣!」事發(fā)突然,連我都嚇了一跳,但當(dāng)我留意,洪哥另一只手已偷偷地伸了入偉媽的褲檔里摸弄的時候,我就會意他的計劃。

    「阿明,你要含著她的舌頭,預(yù)防她抽筋時會咬舌!洪哥發(fā)號施令,氣氛十分緊張。救人要緊,我于是很緊急地啜著她的感性形的厚唇,做其人工呼吸。

    「一定是你落藥過重啦!」阿成說。

    「沒有呀,只是放了你給我的兩粒藥都落去……」「真沒常識,藥量是計體重的,你媽這樣驕小就祗用半粒嘛,難怪她心臟抵受不了……肥仔,你還呆在這里做甚么?快去拿還魂油!」「甚么…還魂油?我沒聽過阿!不如……叫救傷車……」肥偉猶豫不決。

    「救護(hù)員發(fā)現(xiàn)你毒害親母時就糟糕了!瘦輝,你最夠義氣,快帶肥仔回你家拿,速去速回呀!」洪哥轉(zhuǎn)身打個眼色瘦輝。

    「那我……媽……好吧……你們繼續(xù)搶救我媽呀!……瘦輝,快帶我去!」兩名傻小子飛奔出去后,我們便繼續(xù)“搶救”偉媽。

    為了方便騰出更多空間,我們干脆將那昏迷的老頭子推落地上,三個人各自分頭“搶救”偉媽。

    洪哥在床中間捧著偉媽的豪乳,狂舐她的rutou,阿成在床尾急不及待地剝了她的睡褲,我在床頭吻著偉媽的香唇,聞她一幽香的香水味。

    看著她那甜的面孔,昏頭昏腦地給這幾只小色鬼玩弄,實在于心不忍,但這半點良心隨著偉媽的睡褲脫了之后便煙消云散了。

    阿成將臺燈移近,照射在她兩腿之間。兩條白白的大腿微張,襯托著她那鮮紅色的三角褲底褲,構(gòu)成一幅很誘惑的圖畫。細(xì)看之下,近大腿內(nèi)側(cè)有兩處青淤的痕跡,是她不小心撞的嗎?。

    阿成買著關(guān)子,輕揉著那墳起的小丘的部份,笑yinyin地說:讓我們賭一賭,她那xiaoxue是紅紅的還是深色得怕人。」「賭注甚么啦?阿偉很快便回來喇……」洪哥說。

    「就因為沒有時間,誰嬴了便先上馬干她,輸了便要做把風(fēng)?!拱⒊蛇@小鬼無時無刻都要賭。

    「我素來只喜歡cao窄窄的嫩xue,對松松的老xue實在沒有興趣,還是讓給你們兩個小朋友吧。」洪哥為了表現(xiàn)大哥風(fēng)度,故作大方。

    「她的奶頭是深啡色……好!就賭她是深色喇!」我說。

    「買定離手……開呀!」阿成抓著她后腰的橡筋褲頭,略提起她的屁股。

    我聽我的心「噗、噗」地跳,那兩秒鐘就像等了兩年,就像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噗、噗」……屁股又圓又大……再扯上些……「噗、噗」……屁眼緊緊的……扯上些……「噗、噗」……嘩!那么多陰毛,叢密看不xue罅。

    阿成唯恐我們看的不清楚,將她的大腿張開,用兩只拇指挖開她的大yinchun,看了!看了!她的小yinchun很長,張開來就像朵喇叭花,好一朵嫣紅色的喇叭花,唉喲!慘啦!我輸了!

    愿賭服輸,唯有從阿成手中搶了她的底褲做安慰獎吧。

    阿成歡呼一聲,立即將他那條硬崩崩的roubang掏出來,口角掛著一絲勝利的微笑,扯著那朵喇叭花,插根手指進(jìn)入花芯內(nèi)扣挖。

    可能藥力實在是過猛,偉媽沒有甚么反應(yīng),阿成也不理她死活,將roubang亂闖亂撞地插入偉媽的毛xue。

    「喂,阿成,不要那么急色……弄濕了后才插吧!」這小子真沒不顧他人死活。

    「不管她是干xue還是濕xue,可以爽的便是好xue!」這急色鬼說:「肥偉很快就回來了?!箍蓱z偉媽連一點潤滑都沒有的情形下,被阿成猛插。那朵“喇叭花”隨著阿成的抽插便乍隱乍現(xiàn),被插時像害羞地躲進(jìn)xiaoxue里,yinjing抽出來時便扯得花瓣裂開,看得我心驚rou跳。唉!這小子真不懂得憐香釋玉。

    洪哥一面搓弄偉媽的豪乳一面打手槍。見阿成插xue插得興起,他亦顧不得大哥風(fēng)度,趕忙騎上偉媽的胸脯,用她兩只豪乳擠著自己的roubang,抽抽插插地享受rujiao的樂趣,看他閉著眼睛,好象非常陶醉的樣子。

    眼角看那躺在地下的老yin蟲,心想這老夫少妻的性生理活是怎樣的呢?床尾有一具電視機和錄像機,當(dāng)然會是一面看A片一面caoxue?但除了幾套名片之外沒有其它影帶。

    我留意,近電視機旁其中一個抽屜沒關(guān)好,好奇心驅(qū)使之下便拉開抽屜看看。果然在一堆衣物之下有多套成人的影帶,大多數(shù)都是日產(chǎn)的SM片,其中有套迪士尼的卡通片??ㄍㄆ灿貌恢盏眠@么秘密呀,這不是此地?zé)o銀嗎?我不動聲色將它拿起,收在外衣袋內(nèi)。

    回頭看阿成在床上已經(jīng)爆漿了,氣喘如牛伏在偉媽身上,洪哥亦在偉媽的豪乳溝內(nèi)射精。由頭尾都不超過三分鐘,兩個小子平日大吹大擂的「起碼一個半個小時」之聲還是言猶在耳。

    突然間聽門聲,各人正在忙亂中拉好褲子,肥偉已經(jīng)沖進(jìn)來。

    「我媽怎樣了……為甚么你們脫了她的睡褲……」肥偉見母親下身赤裸,搶著替她用披單遮蓋。

    「你嚇昏了?剛才不是你除她的底褲嗎?我們幾兄弟掛著搶救,連手都快抽筋喇!」阿成一輪機槍式的搶白?!脯F(xiàn)在沒事了,你還不謝謝我們救命之恩!」飛偉自知理虧,不敢再追究下去,雖然知道我們做了手腳,但見母親面色紅潤,呼吸調(diào)和,也就放下了心。

    洪哥接過了瘦輝的“還魂油”,便裝模作樣地擦擦她的鼻梁、額頭等幾個部份,對肥偉說:「細(xì)佬,這次算你好運,快些跟你媽穿上褲子,遲些她醒來便難以解釋了?!狗蕚ノㄎㄊ侵Z,很緊張地問:「我是你們的好兄弟嗎?」我們?nèi)藭奈⑿Γ头蕚嵴\的握手,歡迎他入會。

    稍后我們便相繼離去,肥偉有沒有在我們離去之后,趁著和偉媽穿回底褲時大肆手足之欲,甚至做出1234ai的事?我們便不可而知了。

    但我袋中那盒錄像帶,日后將我和偉媽的關(guān)系拉得很近。

    他日有空再繼續(xù)回憶這些荒唐的片段。

    良師益友(二)

    回家里已經(jīng)是深夜了,實在是非常的疲倦,和衣爬床上便想蒙頭大睡,無奈褲檔里的roubang還是硬崩崩的,一閉上眼便想起剛才偉媽胡里胡涂地給我們yin辱的一幕,于是甚么睡意都沒有了。

    差點兒忘記了在偉媽處偷來的錄像帶,心急地想看看內(nèi)里乾坤。電視屏幕開始見的是兒童卡通片,用遙控去搜索下去一會,終于見戲rou了,原來是偉媽家里偷攝的,雜音很大,聽不他們交談聲,意外的是房里除了肥偉的父母親外還有另外一對男女。

    男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女人羞怯怯的垂低頭,看不面貌。肥偉的父親給了那胖子一個信封,跟著示意偉媽上床,偉媽搖著頭,似乎祗想做旁觀者。

    偉爸沒法,跟那胖子耳語幾句后便開始剝那女人的襯衫、乳罩,跟著便吸啜那女人的奶子,那女的默不作聲,低著頭逆來順受著偉爸的撫弄,那胖子在床尾動手除去女人的西褲。

    那女的好象想拒絕,扯著褲頭不放。她看來十分面善,細(xì)看下原來是學(xué)校里那惡婆林主任。這個惡婆娘看起來大約有廿七、八歲,其實都很漂亮,不過平日非常嚴(yán)肅,打扮保守,想不脫光了身裁卻蠻不俗,加上濃裝艷抹,披頭散發(fā),又另有一狂野的味道。

    為甚么她會在這個場合出現(xiàn)?

    林主任敵不過那胖子,終于被脫得赤條條的,偉爸一馬當(dāng)先伏在她身上。鏡頭的位置不大好,連林主任的下面有沒有毛也看不,偉爸似乎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一會就退下來,由胖子接替。

    偉媽在旁由始至終是很尷尬的縮在一旁。我想起她那濃密的黑森林,那朵在玉腿盡頭的的喇叭花,真恨阿成拔了頭籌,忍不住便將她那條軟滑滑的三角褲包著老二上下taonong,不消片刻便一泄如注,迷迷朦朦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

    一覺醒來,原來已是日上三桿,心中暗暗罵老頭子上班時也不關(guān)照一聲,挺著老二匆匆地走入浴室,梳洗之后便趕路上學(xué)。

    回學(xué)校大門便被校工攔著,照例帶去見主任室取批準(zhǔn),想起平日一教務(wù)處的時候總是膽顫心驚,今天將會是另一回事了。

    「黃明同學(xué),你這次是一星期內(nèi)第三次遲,又有甚么理由?」那惡婆林主任真是毫無人情味。

    「沒甚么,作晚打手槍幾次,累了便起不了床啦。」「你說甚么?你是瘋了嗎!」她氣得大聲叫。

    「我說作晚看你主演的換妻錄像帶看得晚……」「住口!你胡說!」「阿偉父母還是現(xiàn)場觀眾呀,偉爸也客串……」「你胡說!那晚沒有錄像……」她馬上知道說錯了,老羞成怒:「你給我滾出去!」「好呀,那我由這里滾校長室,將袋里的影帶交給他好了。」我作勢要離去:「再見吧!」「坐下來!」她她顯然是作賊心虛,態(tài)度開始軟化?!改憔烤瓜朐鯓??你想勒索我?我們不是有錢人家……」「絕對不是勒索,我剛才大考的科目不大理想……我想要你幫忙,改為全部合格?!埂高@個……沒問題,」她松了一口氣。

    「你今天穿甚么顏色的底褲,甚么質(zhì)料的?」

    「你是甚么狗屁問題?」她很愕然:「你太過份了!甚么是尊師重導(dǎo),你懂嗎?」「尊師?為人師表和學(xué)生家長光著屁股胡混是值得尊重啊!這小小的問題也要拒絕?我和你作一個協(xié)議,你能回答,我便立即離去。」「好!我告訴你,是白色、絲質(zhì)的……你現(xiàn)在可滾吧!」這惡婆知道斗我不過。

    「我怎樣知道是白色?除非你給我看一看喇?!埂肝艺f是白色便是白色,為甚么要騙你?」她給我弄啼笑皆非。

    「外面的辦公室由玻璃門的位置可以看你,但看不我,我蹲桌底下,便可以驗明正身嘛?!刮乙膊坏人耐?,一縮身便鉆辦公桌底,她穿的是一條藍(lán)色長裙,沒有甚么看頭。

    「喂!你做甚么……快爬出來!」她嚇得一跳,將兩條腿夾得緊緊,狼狼的用腿尖來踢我,好在我早料她有此一著,將她的腿牢牢的按著。

    「看一看便成嘛,不用那么兇狠??!」邊說邊將她的長裙扯高,將手放在她的膝蓋上。

    「不……不要碰我……我自己來……」她在極不愿意之下將長裙翻起,將緊夾的大腿稍微分開。

    果然是一條很保守的白色內(nèi)褲,她的大腿很光潔嫩滑,但是瘦瘦長長的,不大好看,大腿的盡頭看那微脹的三角洲……「看了嗎?快……出來!」她很不耐煩地說。

    「看不啊,這里的燈光暗……再張開點吧!」

    她無可奈何地將腿再張開了些:「你是盲的嗎,好喇,現(xiàn)在看了沒有?」「你騙人!是黑白兩色的,上面是白,那三角處是灰黑色的。」「黑色?那是我的陰……」她知道又說漏了嘴。

    「哦!原來是陰毛!摸摸看!」我伸手撫摸著那黑麻麻的三角洲。

    「你摸我……你想非禮我!」她嚇得一跳。

    「我不摸怎么知道褲是絲質(zhì)?有言在先,要知道質(zhì)料嘛……」我左手掌在她滑溜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地摸,右手中指沿著那三角褲尖端陷落的小罅揩揉著,我雖然看不她的面色,但感覺她氣混身發(fā)抖,緊執(zhí)著拳頭的手指也變白了。平日在學(xué)生面前惡慣的她,怎能受這屈辱。

    我毫不客氣地用手指勾起她內(nèi)褲邊緣……摸她的陰毛…再摸落些……觸兩塊滑滑的rou片…她本能地夾緊大腿,隨即又緩緩地松開,用幾乎嗚咽的聲音說:「驗了沒有……求求你快些,一會有人進(jìn)來便糟糕了?!埂高怼坪跏墙z質(zhì),不知道是人造絲,還是真絲呀?」「老天呀!管他媽的人造絲,真絲、那有甚么關(guān)系?快出來!」她氣得怒吼起來。

    「聽聞人造絲弄濕了之后很容易撕破的,待我試一試。」我將頭埋在她的兩條腿中,用舌隔著底褲在她那凹陷的小罅處舔,我聽她倒抽了一口氣:「啊……喔……不要……」咬著她那條底褲邊緣像小狗的扯,不消片刻便撕破一個很大的洞,手指由破洞處伸入去,摸她疏疏落落的的陰毛,感兩片肥厚的yinchun已經(jīng)是有些少潤濕,我輕輕的揉弄著她兩片yinchun,探索她的小洞口。

    「不……不……快點停手呀……!」她的怒吼變成哀鳴,她用拼命按著我的手,夾緊著大腿,掙扎著要保衛(wèi)這最后的防線。

    突然間聽兩下敲門聲,林主任嚇得呆了,我亦屏息靜氣躲著不敢動,感她兩條溫暖的大腿在微微的震抖著。

    「進(jìn)……來……吧……」她強作鎮(zhèn)定。

    從桌底望出去,見對四寸的高跟鞋,慢慢走桌旁。

    「主任,這個下學(xué)年的開支計劃報告有些問題……」聽聲音認(rèn)出是那年輕的女見習(xí)生馬小姐。

    「好,放下來好了,待我有空時看看。」此情此景她當(dāng)然沒有心機批閱了。

    「對不起,校長一小時后就要開會,他想你立即批閱這份報告,你有幾分鐘嗎?」馬小姐全神貫注著她的報告:「這批文具費……我不明白……」我趁這個大好良機,抓緊林主任的橡筋褲頭,連拉帶扯的想將她的底褲脫出來,可憐的她不但不能阻止,為了不想馬小姐察覺,還暗地抬高屁股來方便我。

    「甚么文具費用……噢……喔……是加進(jìn)這個項目,你算錯了,要……不要……不是……」林主任感覺我將她兩腿盡量分開,下體毫無遮蔽的任我狎玩,但一面要應(yīng)付這馬小姐的問題,當(dāng)然是心不在焉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xue里緩緩抽插,溪水開始泛濫了,我另一只手便沿著小溪摸下去,在那啡褐色的屁眼兒扣挖著,嚇得她緊緊地收縮肛門,連聲音也變得發(fā)抖。

    「錯了?怎辦呀……要不要我再算一次……」馬小姐亦很焦急。

    我用舌尖輕輕地在林主任的yinhe包皮附近打圈,見那羞怯怯的yinhe慢慢地凸起來,紅嫩嫩的一小粒,就像那剛發(fā)育女孩子的小rutou,我輕輕地舐著著這顆“小rutou”,舐得興起,便含著它來吸啜,每吸一次,便感覺她反彈性地挺起小腹。

    試著狠狠地大力啜一下,她兩條腿不能自制地前后地?fù)蝿?,「喲!啊……不要……」她禁不住叫了出來?/br>
    馬小姐見惡婆神色有異,以為自己犯了大錯,惶恐地拉了張椅子坐下,彎身附伏在桌面修改,連平時交疊膝頭的坐姿也忘了。

    我側(cè)著身,臥在地上,由下面窺上去,馬小姐那短短的迷你裙實在遮不了甚么,一條緊窄的小三角褲,包著那高聳的小屁股,兩條晶瑩飽滿的腿,比林主任的得多,真想找個機會打她一炮。

    一只手插著林主任暖暖濕濕的saoxue,一面抓著她的足踝磨擦我的roubang,欣賞著馬小姐的裙底春光,實在是忙個不了。

    幾分鐘后,林主任終于打發(fā)了馬小姐走,她自己也松了口氣。

    我由桌底爬出來,拿著那條撕破了的內(nèi)褲端詳一番:「可能不是真絲的啊,下次可不要買這些廉價貨?!刮页断卵濇湥统瞿菞l硬崩崩的roubang向著她yin笑:

    「我這條老二比你老公大嗎?」

    「你想怎樣?……不要拿出來……」林主任嚇得一跳。

    「你這sao貨的yinxue已經(jīng)是濕淋淋了,還在裝純情?要不是外面的玻璃窗可以看你,我真想擺你在桌上cao你。你想我躲在桌下一輩子嗎?乖乖的由桌底伸只腳過來搓弄我的老二,在十分鐘內(nèi)不能令我射精,我便對校長宣揚你的丑事……十分鐘,開始!」「你太過份了,你……不要逼我……」「九分鐘零四十秒?!?/br>
    「我老公認(rèn)識有勢力的人……」

    「九分鐘零三十秒?!?/br>
    她為勢所逼,唯有半臥在椅子,伸長雙腳用腳尖挑逗我的roubang。她用一只腳掌搓揉我的yinnang,腳趾公在guitou的小孔輕輕地掃,我從來未試過“腳yin”,感覺得很刺激。但腳趾總是比不上用手的靈活,加上她要盲目探索,一時失“腳”,足踝竟然踢正我的下陰,痛得我連條roubang都軟了下來。

    「五分鐘零三十秒?!?/br>
    她急得額角直冒著汗,顯得很吃力。知道尚有幾分鐘,要改變策略了。

    她緩緩地將眼鏡除下,眉目含情地望著我,嗲聲嗲氣的說:「衰鬼!催甚么啦,你不喜歡我這條底褲便算了,為什么那樣粗暴要撕破它,我改天給你穿條透明的成嗎?」我將袋里的小型錄音機開動了。

    「阿明,你剛才在臺底玩得我很舒服,噢……喲……你……一定是挖開我兩片肥yinchun咯……看我那鮮紅色……水汪汪的yinxue是不是?」林老師果然聰明,用yin聲浪語來催情,聽得我的老二脹硬起來。

    她的腳趾又再撥弄我的roubang,弄我guitou的小孔有潺潺的滑液流出。

    「你的roubang很大條??!想不想插我來呢?你這挑皮鬼,搞我很姣……小冤家呀……啊喲……我想要你的大guitou塞進(jìn)來……唔……」她七情上面的「咿咿啊啊」地呻吟起來。

    「一分鐘零三十秒?!?/br>
    「我想用嘴含你的roubang??!」她伸出舌頭,用舌尖舐濕了紅唇,「用這條舌頭舐著你的yinnang、舐著你屁眼兒,你看我的舌頭多靈活……啊……」「三十秒?!顾忾_兩粒襯衫鈕,露出個白色的乳罩,手指尖在rutou處打圈,嬌嗲地向我說:「如果外面的人看不,我會給你啜我的大rufang,你看它多大、多圓!……唔……有機會我會用對大rufang來夾著你的roubang,夾呀……磨呀……直你噴漿為止?!埂付??!埂改憧囱?,我在挖自己的yinxue了……我想你插我呀!很濕……啊……很……爽……啊!……」「十秒。」看她粉臉通紅,微閉雙目,呼吸漸漸加促,小腹愈挺愈急,喃喃自語︰「好刺激啊…好……舒服呀,我死喇……,喔……啊……我shuangsi……喇……」看她的樣子已經(jīng)進(jìn)入高潮了。

    聽著她的yin聲浪語,看著她的驕嗲媚態(tài),加上她的腳趾不停地搓弄著roubang敏感的尖端,我也忍不住在她的小腿射了精。

    「零秒!」

    見她筋疲力盡的軟下來,覺得這樣折磨她是有點過份,我用她的底褲將老二和她的小腿楷抹干凈便站起來,將那小型錄音機袋好。離開房間時她仍舊閉著眼,不知道她是因為羞愧而不與我目光接觸,還是在回味著剛才那yin蕩的情景。

    良師益友(三)

    離開校門后還未中午,走肥偉家在附近的餐廳打了個電話上去,電話鈴響了很久,偉媽才來接電話:「喂!找誰?」「我是警署的賈探長,李偉的父親在家嗎?」我壓低嗓子扮“賈探長”。

    「他去了內(nèi)地公干三數(shù)天,有甚么重要事?」

    「你是李太太吧,想請你警署一行,半小時內(nèi)有警車接你?!刮艺f便立即掛斷電話。

    她一個人在家就是我下手的大好良機了,我立即飛奔上樓去按門鈴,偉媽匆匆地赤著腳出來開門。她好象是剛洗澡,粉紅色的晨褸內(nèi)是件的短短的睡袍,手里還正拿著毛巾擦干頭發(fā)。

    「阿明,怎么氣沖沖的,你不用上課嗎?」

    「伯母,不好了,阿偉在學(xué)校出事了?!?/br>
    「阿偉怎么了?剛才有個甚么賈探長的電話來,要我協(xié)助調(diào)查,我的心很慌亂,一時之間又找不偉爸。」「阿偉在校內(nèi)販賣色情錄像帶,現(xiàn)在給扣留了,錄像帶中有你兩夫妻,還有學(xué)校的林主任在場,警方懷疑你們是主腦人,要帶你去落案,剛好調(diào)查這案件的探長是我表哥,我知道這事便課也不上了……」「衰仔真無出色!一定是他偷了那卷錄像帶去賣……」,偉媽欲言又止,面有難色。

    「請不要怕難為情,以大事為重,亞偉前途重要啊!」偉媽一邊哭,一邊說:「這純粹是一場誤會,偉爸房事不大濟(jì)事,還埋怨我沒有吸引力……嗚……嗚……他籍口要……試試換妻,我又不想隨便的去找一些陌生人,剛好林主任的丈夫在生意交易上欠了偉爸一筆債,偉爸便成人之危,逼她兩夫妻……做一次……嗚……現(xiàn)在惹出禍了,怎么辦?」「伯母不用擔(dān)心,這事我可以代為解釋,表哥向來怕老婆,買些少禮物求表嫂出頭便沒事了……你帶著的名貴手表也不錯啊,除下來給她作禮物便成了?!箓屄犃碎_心得摟著我:「太好了,拿這手表去……不夠再告訴我吧?!刮覍⒈泶茫^續(xù)說:「但阿偉兜售錄像帶,證據(jù)確鑿……不是錢可以疏通得了的,他有案底便不能出國了……」「怎辦呀?」偉媽又開始哭了?!嘎犝f在扣留所會被人打內(nèi)傷的,阿偉身體弱怎受得起?」我心想:「你的兒子混身肥rou,怎會是體弱?」相信天下母親愛子之心都是一樣的。

    「我一會便去替阿偉頂罪,看在表兄弟份上,賈探長會打得輕一點吧。」偉媽非常感動,抱著我在哭:「我怎能要你受罪?阿偉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方心!」她的晨褸散開,淡黃色薄薄的睡袍的下擺縮……上大腿,窺她大腿盡頭的一點點三角褲。

    她繼續(xù)伏在我的膊頭上訴苦,悲從中來:「阿偉又不成材……我……也很難受……嗚……嗚……」我緊緊地?fù)е?,將胸口壓著她的大rufang,軟綿綿的非常好受。她剛沐浴后的體香很好聞,熏得我頭昏腦漲,手也變得不規(guī)矩地在撫摸著她屁股。

    「我人老珠黃了,丈夫常借故常常去內(nèi)地公干……嗚……嗚……」「伯母是個成熟的尤物,是我們一班同學(xué)中最漂亮的母親,我們每次見你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你的……」「看我的……甚么?」「看你的腿咯!有一次……」邊說邊放肆她摸著她滑滑的大腿。

    「有一次……你們看我的腿了?」她實在是渴望我的贊了,連我這輕佻越軌的行為也視如不見。

    「你跌了錢包,你蹲在石階拾回散開的對象,我們便窺你裙底春光了。那次你穿了條薄如蟬翼的粉紅色三角褲……就……就像現(xiàn)在的情形一樣……」我撩起她的睡袍下擺示范:「我們都看你那脹卜卜的地方,一片黑色的三角陰影……我們幾個都呆了一會,急急地走廁所去打手槍,阿洪還吹噓的說看你突出的幾條茸毛?。∧銖拇吮愠蔀槲覀冃哪恐械呐??!箓屝叩脤㈩^埋在我肩膊,像個少女地發(fā)著嬌嗔捶著我的胸口:「大話鬼!

    嘴甜舌滑的吃我豆腐,你們這班小子真壞透!啊……你幫忙我家人,我想送件禮物給你,不知你喜歡甚么?」我摟抱著她的腰,在她耳珠處吹氣,細(xì)聲說:「偉媽,我想吃奶!」偉媽情不自禁地笑起來:「你長得比我高,還要吃奶?」我悄悄將摟著她背部的手繞前面,隔著晨褸輕摸她奶子?!父蓩尩哪棠毯軋酝?、很圓……」衛(wèi)媽捉著我的手,羞得面額通紅:「你這小鬼,不要那么壞……偉媽老了,丈夫也嫌棄我了……要那姓林的女人也不要我!」「我在錄像帶看過林主任的身栽,蠻不錯的……」「連你都說她漂亮!她比我年輕十歲,你們男人都喜歡年輕的……」「你比林主任更漂亮、更成熟、更……」平心而論,衛(wèi)媽不算得很漂亮,但她有一種成熟、溫順,典型的家庭主婦的韻味。我立定主意,今天非要吃這條住家菜不可。

    「繼續(xù)啊,更甚么呀?」她渴望我的贊。

    「你給我吃奶,我才告訴你?!刮医忾_她晨褸的腰帶,迅速地將肩帶向兩邊一撥,找著她的襟前一扯,那對白玉般的豪乳便毫無保留的彈了出來。契媽給我這突襲嚇了一跳,慌忙掩著嶺上雙梅:「不要……啊……你真多手……啊……」我不等她說便將她嘴唇吻著,她扮著純情的稍微掙扎幾下,便張大了口,給我含啜她的舌尖。

    我捉著她掩蓋rufang的手,擺在我的褲檔前讓她感覺我那條硬挺的老二,她沒有縮手,但亦不敢主動的去摸我。

    我俯低頭,撥開她象征式遮掩在胸前的手,交替地含啜和搓玩著她那兩粒硬得像小子彈的奶頭,她閉著眼睛,夢囈般的說:「阿明……不要……快停啊!」這樣的阻止跟鼓勵差不多。她一直都是閉著眼,任由我撩起她的睡袍,隔著三角褲撫摸她大腿盡頭那脹脹的小丘,我注意她面部的肌rou微微顫動,明顯地知道我的挑逗,內(nèi)心正在作情欲和理性的掙扎。

    當(dāng)我將她的三角褲褪膝間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地推開了我,幽幽的嘆了口氣:「我是你的長輩,這樣做是禮教不容的,我實在不能對丈夫不忠……」「你老公當(dāng)著你面也玩女人呀!」「他說是為了我好,希望可以治好我的冷感,沖激平淡的性生活。」「他媽的!又是傳統(tǒng)婦女的愚忠,你們幾時會站起來吶喊呀!你老公已經(jīng)和林主任偷偷地搞得天翻地覆了,你不相信便聽聽這個……」我將剛才林主任的錄音播出來:「……你剛才在抬底玩得我很舒服……」「不錯,是她的聲音啊,你怎么有這錄音?」「這是表哥賈探長調(diào)查時偷錄下來的,你還要聽她向你老公發(fā)的yin聲嗎?」錄音機繼續(xù)轉(zhuǎn)動,林主任的嬌喘聲:「……噢……喲……你……一定是挖開我兩……片肥yinchun咯……看我那鮮紅色……水汪汪的yinxue是不是?」偉媽又些愕然,真不敢相信那平日嚴(yán)肅的林主任會是那樣yin蕩,我為了繼續(xù)刺激她,便再放出另一小節(jié):「……冤家呀……啊喲……我想要你的大guitou塞進(jìn)來……唔……唔……」偉媽氣得半死,眼淚直流,聲音也發(fā)抖了:「老鬼沒良心,枉費我多年來安安份份,一心一意地對他……真是……嗚……嗚……」她憤然將睡袍脫下,踏出了那脫膝頭的三角褲,拖著我的手帶我入睡房。

    「阿明……我也給你看!」

    她將房中所有燈都亮了,臥在床上,毫不羞恥地將兩腿張開對著我。

    為了讓我看得透澈,她將兩膝彎起幾乎貼著奶子,兩手由大腿外側(cè)繞陰部,用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將yinxue向左右挖開。

    「阿明,我的……xue是不是比那姓林的狐貍精差勁?」我臥在她身旁,摸弄她那毛茸茸、漲卜卜的三角洲說:「伯母的xiaoxueyinchun肥厚,張開來就像朵喇叭花,非常之性感;那姓林的下面陰毛疏疏落落,賤xue又看起來干干的……最要命的是兩條腿很瘦,皮膚又黑又粗,真難看?。 箓屄牭煤荛_心,斜眼望著我,驕傲地將她的屁股左右扭擺,那喇叭花的花瓣也相應(yīng)地?fù)u晃著。

    「唔……真不知你老公喜歡她甚么……呀!我知道了!」「甚么?快告訴我!」「你老公一定是喜歡她的吹蕭技巧,男人都喜歡女的替他koujiao服務(wù)??!」我將褲子脫掉,挺著條大老二擺她的口唇邊:「伯母,你是個引死人的尤物……引得我的roubangyingying的,連guitou都已經(jīng)有潤滑液滲出來了。來吧,張大你的口,試試你的蕭技吧。」偉媽尷尬的伸出舌頭,皺著眉頭舐我的袋子,由roubang的根部舐guitou,然后便整條含進(jìn)口內(nèi)吮啜,眼角斜視著我,好象是觀察我的反應(yīng)。雖然她的動作不大熟練,我亦輕輕的撥起她額前垂下來的秀發(fā),對她嘉獎一番:「伯母……的舌功弄得我很舒服?。 顾叩梅勖嫱t,微微的點頭。我亦開始扣挖她的xiaoxue,三兩下子便春潮泛濫,嫩紅濕潤的小洞,在床燈的反光下更覺得鮮艷,尤其是那?;男『?,紅嫩嫩的凸起來,很是搶眼。我輕輕舐著她那片花瓣用食指急促地在她的小核尖打圈,她輕奮得呻吟起來。

    我知道這是時候了,將roubang由她口中抽出,對準(zhǔn)她的xiaoxue,狼狼的插進(jìn)去。

    她的xiaoxue比我想象中緊窄,暖暖滑滑的非常舒服。她用雙腿跟繞著我的腰部,隨著我的抽插而聳動著小腹。

    不五分鐘,她開始了發(fā)出夢囈般的聲音了,我感覺她全身一陣一陣地抽慉,知道她高潮將近了。

    我將roubang拉出來,guitou在她的xue洞口徘徊,急得她大叫:「啊……不要拿走啊……求求你……插進(jìn)……來」我便用盡全身的氣力,像打樁機地連續(xù)抽插,插得她雙眼反白,yin水聲「吱……吱……」作響。guitou突然間感熱辣辣的,忍不住便在她里面爆了漿。

    我們摟著睡了片刻,她望著我幽幽地說:「阿明,你要知道我是剛才一時糊涂……實在不應(yīng)和你做……那事??梢徊豢稍?,你千萬要守秘密??!」稍后她很便溫柔地幫我穿回衣服,臨走前她還千萬囑咐我要用功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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