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jié)回家的yin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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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jié)期間,我所熟識的女人,雅欣、瑛姐、扈大姐、咪咪、小豬、萍萍… …,就連被兒子接到美國去過年的汪大姐都打長途來拜年,唯獨沒有樸姐的電話。 我足有一個多月沒接到過樸姐的電話了,我剛離開大連時,她的電話還是很 頻繁的,后來越來越少,從兩三天一次到四五天一次,再到十天半個月一次,最 后干脆就毫無消息了。我不知道樸姐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了,是因為我從來沒有 主動聯(lián)系過她,生我的氣;還是她家里,或者她本人出了什么狀況?我更弄不清 我是惦念她,還是想和她結(jié)束關(guān)系,我想見樸姐一面,但同時又不想見她,我的 內(nèi)心充斥著猜測和矛盾。 一直拖延到了正月初九,我還是決定去看看樸姐。畢竟我們通jian三年多了, 而且是樸姐在我最失意、最苦悶的時候給了我安慰和快樂。樸姐對我有恩,所以 我覺得自己也不能太無義。其實,如果不是離婚后,我從樸姐的眼神里看到了不 應(yīng)該有的「非分之想」,我還是非常愿意以一個近鄰、一個炮友、一個知己的身 份和她長長久久地來往下去的。 去之前,我沒有給樸姐打電話,幾次拿起手機,猶豫不定,最終又撂下了。 我竟然有些害怕,好似一通電話打過去,整個世界都會在頃刻之間翻覆、崩潰, 而對這樣的結(jié)果,我居然又有些期待。我所害怕和期待的似乎是同樣的東西! ※※※※※※※※※※※※ 驅(qū)車行至長江路與西崗街交口附近,就見前面一輛出租車緩緩?fù)5铰愤叄?/br> 后從車?yán)镪懤m(xù)下來三個打扮得妖艷光鮮的女人,其中一個是老薛,我們熟得不能 再熟了,所以我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另外兩個和老薛年紀(jì)差不多,則不認(rèn)識,看妝 容神態(tài)應(yīng)該和老薛一樣,也是從事色情行業(yè)的老妓。 三個人的穿衣打扮格外近似,乍一看儼然同胞三姐妹,都身穿款式時尚、顏 色鮮亮的羽絨服,腳下黑色高跟長靴。不同的是老薛的羽絨服是大紅色的,顯得 既火熱,又有新春味道,而另外兩人一個是橙黃色的,一個是海藍(lán)色的,倒也十 分奪目。如果不是三人近似得惹人好奇,大概我也不會分心觀瞧,早就開車過去 了。 看到風(fēng)sao撩人的老薛的剎那,我心里不由自主興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強烈欲念, 伴隨著這股欲念,我的身體燥熱起來,然后什么樸姐,還有因樸姐而生的猶豫和 矛盾,等等復(fù)雜的情緒都在這一剎那跑得無影無蹤了。 大年三十除夕夜,我沒能抵擋住紅姐的色誘,還是和她翻云覆雨,挑燈鏖戰(zhàn) 了一場。我們天崩地裂、山呼海嘯一樣地瘋狂zuoai,足足折騰了四個小時,幾乎 跨越整場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一次接著一次,我不停變換著jianyin的地方,她不停變換 著挑逗的花樣,直至兩個人汗出如漿,精疲力竭,將激情徹底燃燒殆盡。 經(jīng)過這么一通要命的折騰,我的jiba上那道原本已見愈合的傷口又崩裂開了, 痛如刀割,血流如注,傷勢比前一天嚴(yán)重了不知多少倍。除夕夜之后,我和紅姐 就沒再做過愛。守著熱辣豪放,時不時還惡作劇般的挑逗我的紅姐,既不能碰, 又不能被碰,而只能像個太監(jiān)似的在忍耐和煎熬中度日,我那份對女人的迫切心 理,那種對性愛的扭曲需要可想而知了。 所以,我很想找女人玩些瘋狂的、變態(tài)的、脫離常軌的東西,把充斥在身體 里的迫切和扭曲的欲望發(fā)泄出去。而,老薛無疑是實現(xiàn)這一切最合適的人選。 三個女人拐入街口,腳步漸漸慢下來,因為老薛接了一個電話,不知跟誰嘻 嘻哈哈地說著什么。其中一個像是等不急了,一路小跑地先走了,另一個從老薛 手里接過鑰匙,也隨在后面去了。 見只剩老薛一個人,我把車駛進西崗街,停到了她的身邊,然后搖下車窗, 故意開玩笑,「喂,怎么混的,都混到站街啦?」 「呀,俊哥!真巧啊,你怎么在這兒?」 「剛在街口看見你們下出租,就拐進來了。」 老薛一聽,忙掛斷電話,笑咪咪地趴到了車窗上,「幾個月沒人影,俊哥你 哪兒去了?……開這么好的車,是不是發(fā)財了,瞧不上我們這種檔次的了?」 「發(fā)什么財呀,我出差了,節(jié)前才回來?!?/br> 「哦,我說呢。」 「你這是干什么去?」 「不是去,是來,剛跟姐們逛完商場回來?!?/br> 「行啊,小日子這么悠閑,看來這一年賺了不少吧?」 「屁呀,也就混個吃喝拉撒?!估涎σ荒樜?,緊跟著又說:「我倒想天 天開工,可大正月的哪兒開去?干我們這行的,臘月寒身,正月寒心……」 「這怎么說?」我好奇地插嘴問。 「臘月寒身,因為多少還能沾沾男人的熱乎氣;正月寒心,連一個男人都沒 有,心都哇涼哇涼的了?!刮?,老薛又是一臉慘然,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唉,就說我吧,臘月才進賬不到一千,正月到現(xiàn)在分文沒有,出了正月一時半 陣兒也夠嗆。真的,不怕俊哥你笑話,現(xiàn)在只要有錢賺,叫我給狗cao,跟驢搞, 我他娘的都樂意!」 老薛若無其事地高聲說著厚顏無恥的話,全然不在意自己身處大街上,幸好 西崗街是一條破落的街道,住戶大部分是外地來大連打工的人或人家,這些人和 人家基本上都回老家過年了,因此街上才沒有什么「聽眾」。 「跟我走吧,我給你開開張?!?/br> 「可我和姐們約好了打牌,這不人都跟我回家來了,現(xiàn)在只差素蓉沒到,三 缺一,就等她了?!?/br> 盡管老薛這么說,我仍然如若無聞地把車門推開了,這個老婊子我太了解了, 我知道她心口不一,因為她如果不想在我身上賺錢,那是絕對不會又裝委屈又訴 苦,前前后后跟我扯上這么一大堆閑篇的。果然,老薛的反應(yīng)和我預(yù)料的一樣, 見我打開車門,她毫不猶豫地就坐進來了。 「素蓉,就是你以前給我介紹的那個下海沒幾天,cao起來還會臉紅害臊的良 家婦女?」 「沒錯,俊哥你還記得啊,」老薛忍不住笑了幾聲,才又說:「不過俊哥, 她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cao起來還會臉紅害臊的良家婦女了,練得又浪又賤,深吹、爆 口,毒龍鉆、螞蟻上樹……,什么花活兒都肯來,一天不給男人搞就鬧渾身難受?!?/br> 「呵,她當(dāng)婊子還當(dāng)上癮了?」 「豈止上癮哪,她現(xiàn)在簡直一個拼命三娘,前天我們打牌時她還嚎嚎兒呢, 說只要有錢賺,她恨不能當(dāng)慰安婦去,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劈著腿給男人排隊輪大 米?!?/br> 「我靠!」我的jiba忽地就硬了,而且越來越火熱。 這時,幾個孩童跑來跑去,放起了鞭炮,我怕崩壞汽車外漆,于是又向街里 駛了一段路。西崗街是大連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貧民窟,破舊的房屋,臟亂的環(huán)境,只差 幾支「膏藥旗」,就能讓人萌生穿越時空,回到偽滿時代的錯覺。 「牌局就推掉吧,把我伺候爽了,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嗬,瞧這口氣,看來俊哥你是發(fā)大財了。」 「發(fā)財?shù)箾]有,不過升職加薪還是大大的。」我隨口扯著慌話,從外套內(nèi)兜 里掏出一沓百元鈔票,故意在老薛眼前晃了晃,那是春節(jié)前從銀行取的,花了一 些,可至少還剩下五六千,都是嶄新嶄新的鈔票,上面還散發(fā)著新鈔特有的油墨 味道。那味道對一個妓女來說,我相信就像毒品對癮君子一樣,充滿了難以抗拒 的致命誘惑。 「喔!」老薛果然眼都直了,「真我要多少給多少?」 「你拿多少當(dāng)然也要做多少?!?/br> 「要做多少,干嘴cao屄爆屁眼還不夠?」老薛不愧閱歷廣博,沒有徹底被金 錢沖昏頭腦,馬上就領(lǐng)悟了,「呵呵,俊哥你今天這么出血,該不會要玩的也不 一樣吧?」 「聰明!來點夠勁兒的,過節(jié)這些日子可把我憋壞了!」 「呵,俊哥你是不是想玩重口味的?」 「差不多吧,做不做?」我問。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玩什么,只是心里翻 涌著一種莫名而又模糊的情緒。 「真我要多少給多少?」 「你想漫天要價?」 「那絕不能夠?!?/br> 「做不做?」 「行吧,誰叫咱們有交情呢,我今天就豁出去,舍命陪君子了!」豪言壯語 過后,老薛又謹(jǐn)慎起來,「不過咱們可說好了,活兒再臟再累都沒關(guān)系,小玩性 虐待也不要緊,但要真的大刑伺候,那我肯定不做的?!?/br> 「我還沒那么變態(tài)!」 「那就OK了。」老薛重綻sao笑,眼珠一轉(zhuǎn),又說:「看俊哥你興致這么高, 又不差錢,干脆一只羊也是放,兩只羊也是趕,把素蓉也叫上湊個熱鬧,怎么樣?」 老薛心里的小算盤我一聽就明白了,她肯提攜素蓉,那絕對不是出于什么情 義,而完全是一片私心,她是怕一個人跟我走,萬一我玩重口味、性虐待假戲真 做,到時候沒人救她;另外這個老婊子還想偷懶,她知道不可能一個人獨吞我的 錢,所以做個順?biāo)饲?,有了幫手,我就不會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她身上了。老?/br> 的jian猾并不惹人討厭,至少辦起事來她還是不吝力氣的,再說了,如果一個妓女 連這點頭腦都懶得動,那她在業(yè)務(wù)上也準(zhǔn)保好不到哪里去! 「行,你那倆姐們也賣的吧?干脆也捎上,人多了熱鬧。」 「她們不行,俊哥你看不上眼的!」老薛馬上說。她的語調(diào)原本很風(fēng)sao,這 時忽地變得急切又?jǐn)嗳涣?,顯然她不希望我和她那兩個姐們見面。 老薛如此反應(yīng),反而激起了我的濃厚興趣,因為那足以證明她那兩個姐們和 素蓉不一樣,肯定都擁有能夠滿足我的特殊喜好的本事,會成為她的競爭對手, 成為她保住客源的巨大威脅。我笑著說:「我看她們還不賴,長得可以,妖里妖 氣的,一看就知道是見多識廣,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sao貨。」 「她們可沒俊哥你說的那么好?!?/br> 「你說實話,是不是怕她們搶你買賣?」 「都多少年的姐們了,我還能怕她們搶我買賣?!估涎Ω尚α藘陕?,接著假 裝好意地說:「我是為俊哥你著想,別到時候玩著沒勁,掃了好興致?!?/br> 「有勁沒勁的,玩了才知道。」說完,我拍拍老薛的大腿,「你放心,我不 會喜新厭舊的。走吧,先去你家里待會兒,等素蓉來了,你們?nèi)弦簧?,我一?/br> 亂燉。」 「一鍋三只老母雞,就怕你燉不爛。」 「你看我燉得爛,燉不爛?!?/br> 老薛見我態(tài)度堅決,無可奈何,也只好聽之任之了。 說笑間,又往前開出不遠(yuǎn),就到了老薛的住處所在的小樓。小樓從外表看, 相比同街的要好些,但是里面破敗不堪,各處堆著雜物,甚至廢品和垃圾,完全 一副貧民窟的寫實景象。 小樓有兩層,臨街是窗戶,需要經(jīng)過甬道式的樓門走到露天天井,再沿著那 里的樓梯上樓,樓上樓下大約四五十家,都關(guān)著門,落著鎖,所以樓里沒有一絲 聲音。那種陰森森的寂靜讓我有點兒不寒而栗,如果不是因為樓梯是水泥的,踩 上去不像陳年木階那樣咯吱咯吱作響,而且又是白天登門,我真的會以為自己走 進了一幢鬼樓。 老薛住在二樓的西北角,是兩間屋子拆去隔墻,打通而成了一間大屋,面積 大約十七八平米,一半當(dāng)做客廳,一半當(dāng)做臥室,臥室那邊的門已經(jīng)從里面封死 了,只留下客廳這邊的門出入。 屋里家俱和擺設(shè)不多,大門右手是火爐子和放臉盆的花式鐵架子,大門的迎 面,貼墻橫放著長沙發(fā),沙發(fā)和臉盆架中間是電視柜,而沙發(fā)另一邊,與拆去隔 墻所剩下的墻垛相夾的中間是窗戶,緊挨窗臺擺著一張八仙桌,桌上攤著麻將牌, 周圍散著三把折疊椅;最里邊,西南角是一張雙人鐵床,床邊的窗戶下放著一個 單人沙發(fā),樣式與廳里的應(yīng)屬一套,東南角是一個三開門帶玻璃鏡的大衣柜,正 好擋住那邊的大門,旁邊還有一個五斗柜,再旁邊是舊得漆皮脫落的冰箱和做飯 用的小案子。 我原本以為屋里也會像樓里那樣骯臟,沒想到只是白墻上泛著年深日久的黃 漬,門窗老舊了些,收拾得還算整齊,打掃也得還算干凈。 我進門時,老薛的兩個姐們一個正對著鏡子在擺弄頭發(fā),另一個則在牌桌前 坐等,無聊地丟著骰子。老薛給我們互相介紹,隨后把我來的目的說了,一聽是 生意上門,原本還十分詫異的二人立時變得熱情起來,而且那份熱情里毫不掩飾 地流露出妓女特有的輕挑和風(fēng)sao。 兩人一個姓魏,一個姓馮,因為年紀(jì)和老薛差不多,于是我也像稱呼老薛那 樣,稱呼她們老魏老馮了。老魏身材稍高些,長圓臉,大眼睛,披著大波浪長發(fā); 老馮則略矮些,圓臉,細(xì)眼,燙著齊頜細(xì)卷發(fā)。兩人長得不丑,可也算不上美, 只能說她們年輕時都是如花佳麗,經(jīng)過二三十年的風(fēng)霜雨雪,還猶存風(fēng)韻而已。 「素蓉還得多久能到?」我問老薛。 「她住絲綢路那邊兒,打上車十分鐘就到?!估涎卮鹬敉鸂t火,燒上 了一壺水,又說:「不過她剛電話里跟我說,她老公上中班去了,她得給兒子弄 完晚飯才能出來,估摸著怎么也還得二十分鐘?!?/br> 「還得二十分鐘?」 「俊哥你先坐,別著急,咱們嘮嘮嗑,二十分鐘眨眼不就過去了?!估衔簊ao 聲浪氣地說著,和老馮分左右伴著我在沙發(fā)上坐下了。 我剛坐穩(wěn),老魏的手就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我的腿間,在那里輕輕搓揉起來。 恰到好處的力度和極其嫻熟的手法撩弄著我的心弦,讓我的jiba更加粗壯guntang, 我感覺非常舒服,所以沒有阻止,只是笑了笑,說:「一坐下就摸jiba,你可夠 浪的?!?/br> 「以前坐臺坐得年頭多了,養(yǎng)成習(xí)慣了?!?/br> 「呵,坐了多久能養(yǎng)成這習(xí)慣?」 「先不正經(jīng)的坐了五年,后來正經(jīng)的又坐了十二年,加一塊兒十六七年吧, 我坐到三十六才改行站街的?!?/br> 「坐臺還分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 「魏姐說的正經(jīng)意思是在歌廳夜總會坐臺,正式的坐臺?!估涎ψн^一 把椅子,也坐下了,然后像生怕被老魏搶去風(fēng)頭似的,忙接著解釋:「以前還沒 歌廳夜總會的時候,有種私臺,我也坐過,說是臺又不是臺,說不是臺又是臺, 反正說到底干的還是陪男人喝酒打炮的活兒。」 「還有這樣的臺?」我越發(fā)地好奇。 「有啊,都是高干子弟私下組織的,那時候還沒改革開放呢,沒個體戶,沒 大款,只有那幫高干子弟有錢有勢有閑工夫,能玩能鬧,又愛玩愛鬧,喜歡到處 勾搭我們這種社會閑散的大姑娘小媳婦。他們有錢有勢,我們也愛跟他們胡混, 張三李四,王五趙六的濫交,那幫高干子弟明面上說跟我們搞對象談戀愛,其實 我們兩邊都心照不宣,那不過是掩人耳目,逢場作戲,等到了暗地里,他們男的 之間共產(chǎn),就把我們女的共妻了?!?/br> 「共產(chǎn)共妻,你們倒是提前進入社會主義了?!?/br> 「屄社會主義,」老魏又接過話去,「就那幫jiba犢子,俊哥你是不知道, 賊不是物。他們跟后來的大款們不一樣,大款有錢但怕惹官司,可他們仗著家里 有背景有關(guān)系,什么都不怕,玩起娘們來舞馬長槍,往死里糟踐,老彪了,什么 強jian輪jian的那都家常便飯,沒事就得意搞yin亂,找個地方,把我們女的叫去,就 跟坐臺一樣又灌酒又cao屄,不是玩交換,就是干脆男女混戰(zhàn)?!?/br> 「沒錯,我遇上人最多的一次連男帶女二十多號人,我跟魏姐就是那次認(rèn)識 的,我們當(dāng)時的對象正好是親哥倆,后來我們沒少一塊兒四個人亂搞?!?/br> 「對了,老薛,你還記得嗎?就那回,有個浪姐兒顯擺自己能征慣戰(zhàn),自夸 鐵xue娘子,說男人排著隊上也不怕,結(jié)果十來個男的一頓海cao,jiba酒瓶子 一塊兒招呼,鐵xue變成了爛屄,整了個大出血,差點兒沒嗝屁朝涼了?!?/br> 「啊,你說趙萱。」 「叫什么忘了,跟她也不熟?!?/br> 「我跟她熟,媽的忘了誰,我也忘不了她,當(dāng)初我就是給她拉下水的,要沒 她我也落不到今天這地步,可能找個老公,生倆孩子,早過上安生日子了。她跟 我說要給我介紹個局長兒子當(dāng)對象,我那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傻了吧唧地心 想有這么個對象也不錯,萬一搞成了,就一步登天了,哪知道原來是一幫高干子 弟設(shè)好的套兒,搞對象是假,搞我才是真的。我給他們搞成了嫁不出去的破罐子, 只好破罐子破摔了?!?/br> 「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賤貨就是賤貨!」我發(fā)著笑說。 「真的俊哥,我那是誤上賊船了?!?/br> 「你快得了吧。」我說。然后我問一直沒機會說話的老馮,「你呢,你也坐 過那種私臺嗎?」 「我沒有,我是半路出家的,不像魏姐跟薛姐,我以前可是正兒八經(jīng)國營大 廠的職工,還當(dāng)過勞動模范呢?!?/br> 「那怎么賣上了?」 「廠子倒了唄,九零年我們廠破產(chǎn)解散,全員下崗,叫自謀出路去,我就這 兒打工,那兒打工,成天累得要死,還有今兒沒明兒,吃完這頓不知道下頓在哪 兒,我一看,心想反正這世道也笑貧不笑娼了,干脆拉下臉來賣吧,就跟著一個 在飯館打工時認(rèn)識的姐們到錦州站街了?!?/br> 「怎么樣,站街比上班和打工賺得多吧?」 「多,一禮拜輕輕松松就進賬兩百塊?!?/br> 「嚯,二百,要說那年頭可是不少了!」 「可不是嘛,就說我們國營大廠吧,又怎么樣,效益最好的時候,還要加班 加點,一個月累死累活才二百出頭,連個二百五都混不上?!估像T苦笑了笑,但 隨即神色里又添了一股挑逗的韻味,「我是真不知道天底下還有這么好賺的錢, 不就賣屄嘛,挨cao哪個娘們不會呀,那不是天生的老本行嘛!」 「哈,挨cao是娘們天生的老本行,至理名言哪!」我大笑。 老馮也笑,接著說:「我那時候三十三,正是如狼似虎,想男人想得要命的 歲數(shù),就擱床上一躺,劈開腿,叫男人上來噼嗞啪嚓cao一頓,男人痛快,我也爽, 還有錢拿,我心說干這買賣也未免太美了,就越賣越上癮了,越賣越sao越浪了, 一賣賣到現(xiàn)在,真是見了jiba就像見了鈔票,見了鈔票又像見了jiba,那股子sao 浪勁兒打心眼里往外冒,一點兒不摻假,管都管不住自己,后來有客人說我這叫 什么……,哦,叫條件反射?!?/br> 「俊哥,這么嘮時間就過得快了吧?」老薛笑問。 「是,不過光嘮沒什么意思,不如光著嘮,那才有意思,你們說是不是?」 「那就光著嘮唄!」 老薛和老魏老馮幾乎異口同聲,隨后sao浪地笑著,爭相脫起衣服來。三人都 不愧是賣了半輩子的老婊子,就連脫衣服都要比一般的妓女來得熟練和利落,這 大概同庖丁解牛是一個道理,熟能生巧,巧能生精。轉(zhuǎn)瞬之間,三個老婊子就都 脫光了,速度之快,簡直令我這個觀眾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我沒有叫三人脫掉高跟長靴,因為穿著靴子看起來顯得更加高挑和性感。三 人的身高體態(tài)相差不多,豐乳肥臀,凹凸有致的rou感中散發(fā)著尋常女人難有yin濫 之氣。環(huán)視三具裸體,我忍不住笑著感慨,「瞧你們這身浪rou,這輩子不當(dāng)婊子 說真的都對不起老天爺!」 被我如此侮辱,三人不但不惱,反倒sao聲賤氣地笑得更歡了,然后各自又賣 弄了一番,這才重新圍在我身邊坐下了。老薛搶占老魏的位置,把老魏擠到了椅 子上,似乎在她這兩個姐們之間,她更加忌憚老魏。 我左擁右抱,捏捏這個的奶子,抓抓那個的屁股,玩樂的同時也做著比較, 論起奶子,三人里老魏的奶子最大,其次老薛,再次老馮;而論起屁股,正好相 反,老馮的最大,其次老薛,再次才是老魏。 爐子上的水壺開始嗚嗚作響,噴起熱騰騰的蒸氣來。老薛沒去理會,任由水 壺鳴響,熱氣彌漫??吹剿畨貧g快地叫著,奮力地噴著,我的大腦里情不自禁生 出一種幻想,急忙拉開褲鏈,把jiba掏了出來。我的jiba果然如同水壺嘴一樣高 高地昂挺著,而在我的幻想中,更是同樣嗚嗚作響,向外噴發(fā)著灼人的熱氣。 「哎呀媽呀,這大jiba!」老魏驚叫。 「俊哥不光jiba大,還能cao著呢?!估涎Τ脵C奉承。 「魏姐,瞧這大jiba,」老馮一笑,把我的jiba握住了,又?jǐn)]又晃著說: 「要換了以前的你,就俊哥這大jiba,你還不又得嚇啦啦尿了?!?/br> 「啦啦尿?!」 「魏姐以前見了大jiba就啦啦尿。」老薛不甘落后,也搓揉起我的卵袋來, 她比老馮用力,卻讓人倍感受用。 「我記得你說過你以前有個姐們,外號滴滴魏(敵敵畏),不會就是老 魏吧?」 「沒錯,就是她!」 「cao,你胡嘞嘞我什么了?」 「我可不是要說你,我說的是咱們在沈陽接的那個超級jiba的老板,我跟俊 哥說他時順帶提了你幾句?!?/br> 「你真有這毛???」我問老魏。 「是啊,都給那個浪jiba犢子cao的,一晚上給我整出這么個啦啦尿的毛病來。 尋常尺寸的jiba半點事兒沒有,可見了大號的馬上就來尿,jiba越大,我cao的, 尿來得越快越多!」 「能尿多少?」 「那得看jiba大小了,男人的jiba七珍八寶九無價,我擱錦州站街時就遇上 過一條八寸長的,那大浪jiba,我一看見尿就來了,擱屄里一cao,給他cao到最后 真要我老命,嘩啦嘩啦的流,尿崩了,往外亂噴,又尿又泄,把我弄得都散架子 了?!?/br> 「shuangma?」 「爽,能不爽嘛!」 「那現(xiàn)在呢,看見我的來尿了沒有?」 「沒有,我這毛病早好了,十幾年前在錦州就治好了?!?/br> 「這毛病還能治的好,怎么治好的?」 「說起這個來,還得謝謝我們老馮同志,多虧了她?!估衔盒呛堑嘏牧伺?/br> 老馮的肩頭,又說道:「那時候我們姐倆都擱錦州站街,合租一套房子,有回她 領(lǐng)家個嫖客去,就我剛說的那個jiba八寸長的,倆人進屋一辦事,沒十分鐘,她 就叫人家cao得殺豬一樣嗷嗷……」 「誰呀,誰殺豬一樣嗷嗷了?」老馮sao笑著質(zhì)問。 「誰呀?反正不是我!俊哥你不知道,那時候老馮下海沒多久,還不到一年 呢,別看臉皮夠厚了,sao屄還太薄太嫩,架不住大jiba禍禍。她弄這么一個瘟神 回家,接又接不了,送又送不走,沒辦法只好找我過去救場,我……」 「你怎么樣?」我忍不住插嘴。 「我那時候都下海十幾二十年了,什么樣的jiba沒經(jīng)過見過,我是見了大號 jiba就啦啦尿,可我心里不怯陣。」老魏驕傲地說到這里,笑了一下,「呵,不 過話說回來,那jiba犢子也不含糊,jiba又大,氣力又足,cao起屄來不帶一點兒 虛頭八腦的,破馬張飛,賊他媽能撲拉,所以弄到末了,我們半斤是對上了八兩, 誰也沒能降住誰?!?/br> 「后來呢?」我又問。 「后來他看我床上夠浪,床下又夠妖道,就喜歡上我了,我也跟他好上了。 他是個干工程的包工頭,有錢又好色,我那時候三十六,正是花最艷,人最浪的 歲數(shù),俊哥你說這郎財女貌,豺狼虎豹的,還能好不上?我們好了三年多,他那 條大jiba我見慣了,給cao多了,啦啦尿的毛病沒治,自己個兒就好了?!估衔阂?/br> 我聽得用心,于是繼續(xù)說道:「那幾年我靠著他,沒少賺錢,可也沒少遭罪。起 根兒就舔舔jiba,caocao屄,后來他又?jǐn)R外國黃色錄像里學(xué)會了cao嘴、cao屁眼子, 我的屁眼子就他開的苞,那年頭還不知道什么叫潤滑油呢,看錄像里干著捅,他 也干著捅。」 「人家錄像里是早準(zhǔn)備完了。」 「是啊,可當(dāng)時不是不知道嘛。我cao的,給他大jiba捅得我屁眼子老疼了, 疼得我腸子都擰結(jié)了,差點兒沒死過去,真他媽的比我生孩子還難受。我實在受 不了那jiba犢子,說不玩了,他還不答應(yīng),軟求不行,就跟我上硬的,拿皮帶把 我手捆上,硬cao我,cao得我屁眼子末了都流血了,養(yǎng)了半拉多月才好?!?/br> 「后來呢,他還cao嗎?」 「cao,能不cao嘛!媽巴子,不但自己cao,再后來他看錄像覺著不過癮了,自 己cao著也不過癮了,又叫我跟他手底下的民工們玩大yin亂,然后他在邊上看?!?/br> 「怎么個大yin亂?」 「就是手炮嘴炮屄炮屁眼子炮一起轟,叫民工們成群成伙的上炕來輪我。哎 呀媽呀,二十多口子呢!俊哥你是不知道,就那幫又窮又臭的民工,見了娘們他 媽的不要命,一個個jiba頂著火苗子,射完了都不帶軟的,每回一cao幾個小時, 射得我手里嘴里屄里屁眼子里,渾身上下都是臊精,就跟給jingzi洗了個澡似的?!?/br> 老魏正繪聲繪色地說著,老薛的手機響了。老薛看看來電號碼,躲開我們, 走遠(yuǎn)了幾步才接,然后匆匆說了幾句就掛了。看她講話的表情,聽她講話的內(nèi)容, 打電話來的應(yīng)該不是素蓉,而更像是個熟客或者老情人。 「不會是你那個老陳皮晚上要來吧,你可別讓他來攪局?!估衔捍蠼兄?,挪 身坐到了我身邊,和老馮爭著獻(xiàn)殷勤,也玩起我的jiba來。 「他今天不來,明晚上過來。」老薛說。 「你說你那個老陳皮,他是你親哥呀,還是你親爹呀?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不就給你這兩間破房住嘛,你還把他伺候得跟祖宗似的!」 「魏姐,人家老陳大哥又沒招你惹你,」老馮笑了笑,跟著又說:「就前兩 天打牌輸他點兒錢,你看看你,一肚子怨氣,至于那么憋屈嗎?鼻子不是鼻子, 臉不是臉的。」 「我有什么怨氣,我憋屈什么?一兩百塊算個他媽的屁呀!你問問老薛,當(dāng) 年我們坐臺時,打牌一晚上輸贏上千塊,那是什么年頭,一家子人一年都賺不了 一千,輸了就輸了,愿賭服輸,我眉頭都不皺一下。我啊,我是替老薛抱不平, 冤得慌!」 「老薛,你以前不是說跟素蓉是鄰居嗎?」我問。 「沒錯啊?!估涎吪獱t子,邊答話,「我以前跟素蓉他們家是對門的鄰居, 可元旦前房東找我,說要把房子出手,不租了。老陳是我剛來大連時認(rèn)識的,這 么多年的交情,他見我沒地方落腳,就叫我先搬這兒來了,湊合一陣子,他在香 爐礁那邊還有套兩室一廳外租著,四月到期,到時候叫我再搬那邊去?!?/br> 「敢情你是奔著兩室一廳去的?!?/br> 「我以身抵租,又不白住他的房子?!?/br> 「老陳大哥這人要說不錯?!估像T說。 「你是不是看上那個老陳皮了?」老魏笑問。 「我可沒有!」老馮忙搖了搖手,「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那朋友夫 不也一個理兒嘛,咱們姐們這么好,你說我能不講義氣,搶薛姐的夫?」 「你們誰愛搶誰搶,只要你們能架得住他糟踐?!?/br> 「怎嘛,也是個大jiba?」我問。 「大jiba,」老薛捂嘴一笑,「還大jiba呢,我見過的男人里數(shù)他jiba最小, 硬起不起來一個樣,大小才跟節(jié)二號電池差不多,還有點兒陽痿,擱嘴里吃著像 膠皮糖,沒勁死了,cao屄根本就cao不動,只能把jiba塞屄里,倆人rou貼rou,跟女 人搞同性戀似的磨鏡子。」 「都cao不動,還怎么糟踐你?」 「就是cao不動才能糟踐,花樣可多了,都缺德著呢。他特別喜歡玩我屁眼, 什么都往里塞,核桃、雞蛋、黃瓜、茄子、內(nèi)褲、絲襪、墩布桿、酒瓶子、手電 棒……,能塞進去的東西大概給他塞了個遍,還有節(jié)前他帶我去逛商場,更邪乎, 臨出門把我手機調(diào)成震動塞我屁眼里了,完了他路上一遍遍給我打電話,在商場 里也打,成心震我?!?/br> 「哦,有創(chuàng)意!」我忍不住大笑,「怎么樣,好玩嗎?」 「不好玩,震得下面全麻了,連屄水都震出來了?!?/br> 「都震出屄水來了,還不好玩?」 「是出水兒了,可sao屄里空得沒著沒落的,誰叫他jiba不頂用呢,要是能換 俊哥你這根大jiba,回到家里狠狠cao上一頓,那就前后門都shuangsi了?!?/br> 「你也犯賤,就為住上兩室一廳,值嘛!」 「老陳就是犯起色勁兒來喜歡折騰人,其實平時特別善,問寒問暖的,特別 照顧我。他在大酒店的后廚里管采購,常給我送好吃的好喝的,有時候還給我買 衣服什么的,還說我要是愿意,他就娶我當(dāng)老婆?!?/br> 「那多好,有房有業(yè)的,嫁了也不吃虧,怎么不嫁呀?」 「不行,他太能折騰人了,都有點兒變態(tài)了。我來大連前也就吹吹簫,打打 炮,可自從認(rèn)識了他,這些年什么深吹、毒龍、肛交,還有捆綁堵嘴、剃毛、灌 腸、性虐待,一樣一樣的臟活兒累活兒不是人的活兒全都給他教會了。我要真嫁 了他,后半輩子一天到晚地給他這么折騰,那還有好日子過嘛,好日子也變苦日 子了?!拐f到這里,老薛的臉上泛起了sao笑,「最關(guān)鍵的是他jiba不行,我一嫁 他,往后就沒大jibacao了,俊哥你說我都賣了三十年了,忽然沒jibacao了,那我 活著還不沒勁死了?!?/br> 「媽的,你是真夠賤的!」 「要我我就嫁,媽拉巴子,黃土埋半截的老棺材瓤子了,還這么好色,換了 我,看我不出仨月就叫他嗝屁朝涼,趴蛋!」老魏滿臉浪笑,卻狠狠地說。 「魏姐,你夠狠的,我說你老公死那么早呢?!估涎ψI謔。 「他是自己喝酒喝死的,可不是我cao死的?!?/br> 「你還能cao人?」 「那沒辦法呀,他見酒比見我親,每回都是我硬逼著他上床,騎他身上,拿 屄cao他jiba,要不然他才懶得沾我身子呢?!?/br> 「cao著有意思嗎?」 「賊有意思!在外面人cao我,回家我cao他,把那癟犢子cao得jiba亂射,直求 饒,媽拉巴子,那個痛快人呀!」 「你們家倒底誰是老爺們,誰是老娘們?」 「老娘們就不能cao老爺們嗎?」 老魏風(fēng)sao又風(fēng)趣的問話逗得我們都忍不住放聲大笑。 恍然間,我發(fā)覺眼前的這三個年已半百的老婊子與破敗朽陋的小屋是那么渾 然天成,就如同樓外那條曾經(jīng)繁華一時,現(xiàn)在卻幾近殘垣斷壁的西崗街,有種讓 人難以想像的陳舊之美。那種美另類、獨特、稀有,誘發(fā)起我的欲望,同時還有 藝術(shù)靈感,幻想著夕陽、老街,以及昨日黃花的娼妓,我真希望自己能有架照相 機,然后記錄下那一切在沒落前的最后景色。 可惜,我沒有照相機,而且攝像機也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