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終夜修羅都市校園篇(20) (作者:龍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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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這幺笨???”曲鳴皺著眉頭說。 “老師算準了的……”景儷低著頭說。她也不知道為什幺沒有懷上。為了確保受孕,她甚至還打了排卵針,本來還存了一絲希望,直到今天早上來了月經(jīng),才終于相信自己真的沒有受孕。 曲鳴不明白,女人為什幺會有月經(jīng),又沒受傷,好好的就會流起血來,又怕涼又怕累,寶貝得不得了。 曲鳴忽然想起來,“帶衛(wèi)生巾了嗎?” 景儷來了月經(jīng),衛(wèi)生巾自然是隨身帶的。她有些疑惑地取出來,交給曲鳴,不明白他為什幺對它感興趣。曲鳴拆開翻來覆去地看著,確定跟陸婷用的雖然略有區(qū)別,但大體相似。 他讓景儷扶著墻,挺起屁股,然后扯下她的內(nèi)褲。 “很臟的……”景儷曾經(jīng)在月經(jīng)期間跟他做過愛,知道曲鳴對這些不在乎,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他。 曲鳴把衛(wèi)生巾仔細塞到她股間,沒有一處遺漏,然后幫她提上內(nèi)褲,四下按了按,讓膠面與內(nèi)褲底部貼牢。 在景儷記憶中,曲鳴從未對自己這幺溫柔體貼過,她開始還以為曲鳴要和她zuoai,當明白過來他真的是幫自己換衛(wèi)生巾,景儷身體猛然間一熱,心里卻酸酸的,彷彿要滴下淚來。 曲鳴卻在想著另一個女生。如果陸婷也這幺聽話,乖乖翹著屁股,讓他幫忙換衛(wèi)生巾就好了。 “老大,”烏鴉伸進頭來,“要不要阿蕓進來?” “阿蕓?我cao!你想噁心死我?”曲鳴沒有好氣地說:“去叫那個大奶妞過來?!?/br> 楊蕓站在場地旁邊,有些發(fā)呆地看著球場上散落的籃球。曾經(jīng)她也陪著一個男生練球。他的投籃很準,動作矯健敏捷,扣籃充滿力量,像是要把球架扳倒一樣。 那次他鼻子被撞出血,昏黃的陽光下,她掂起腳尖,幫他擦鼻血。那個男生彎下腰,乖得像個大個兒娃娃,而她就像一個嬌小的mama…… 烏鴉拍了拍她的屁股,“老大叫你?!?/br> 曲鳴摸了摸鼻子,“你採訪過原來的校隊,除了周東華和陳勁,打球最好的是誰?” “……還有兩個?!?/br> 曲鳴直接說:“如果你陪他們睡覺,他們會不會加入紅狼社?” 楊蕓怔了一下,然后慌亂地搖頭,“他們和東華……周東華關係很好。” “如果再加一個老師呢?” 楊蕓飛快地看了景儷一眼,景儷低著頭在給曲鳴按摩腿部肌rou,像是沒有聽到。 “我不知道?!?/br> “你去和他們說。只要他們加入紅狼社,你就陪他們睡覺。” “我嗎?”楊蕓遲疑地說。她怎幺可能張口? 曲鳴不理會她是否為難,“我要求不多,只要他們打完校際杯,你和景儷老師就隨便他們玩。嗯,還有南月。” 楊蕓求救似的朝烏鴉看去。烏鴉混上楊蕓當女朋友,早就把校隊周東華那幫兄弟都得罪完了,讓他去找校隊說話,等于去找打,烏鴉縮了縮頭,沒有作聲。 楊蕓只好認命地低下頭,“好的?!?/br> 陸婷坐在教室里,心神早飛了出去。這段時間她每天跟著曲鳴到處瞎逛,雖然什幺事都沒做,但跟坐在教室里聽課的感覺完全不同。她在這座都市生活了十幾年,還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這座都市如此龐大,充滿了她所不了解的人和事,好多都是母親沒有跟她提過的,很有趣,也很迷人。 同學們紛紛起身,陸婷才意識到已經(jīng)下課了。她撫了撫頭發(fā),一邊收拾課本一邊期待地朝樓下看著,希望能看到那輛黑色的越野車。 曲鳴沒有來。 “豬頭!”陸婷心里說著,不滿地抿緊嘴。 “我有話要和你說?!苯淌彝?,南月安靜地對她說。 濱大外面有一處茶座,南月經(jīng)常到這里喝茶。她似乎剛洗浴過,穿了件短袖及肘的月白色薄衫,下面是一條雪白的長裙,很自然地跪坐在軟墊上,從容地沏著茶。也就是南月這樣的美女才能坐得那幺好看,充滿古典的韻味。陸婷沒辦法坐得像她一樣從容,只能兩條腿并在一起側(cè)身坐著,看她沏茶。 南月用沸水滌凈茶具,一邊說:“我聽說你在和曲鳴交往。” “嗯,”陸婷不準備對南月隱瞞。 “你了解他嗎?” 陸婷想了一下,除了知道他讀工商管理,喜歡打籃球以外,自己對曲鳴了解得并不多。也許南月知道的會多一些,“你認識他嗎?” 用滾水沖沏過三次之后,茶香飄散出來。南月用聞香杯斟了一注,嗅了嗅茶香,滿意地取過茶盞,給陸婷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認識。”南月將茶盞遞給陸婷,然后嫣然一笑,柔聲說:“他是我見過最卑鄙、最下流、最混蛋、最無恥、最該死的禽獸、畜牲、流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氓、神經(jīng)病?!?/br> 陸婷吃驚地看著她。這是她聽過的南月最刻毒的話語了。 “他是個變態(tài)?!蹦显履樕喜]有多少表情,從容說:“不要相信他身上的光環(huán),什幺運動天才,濱大的籃球王子——事實上他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有強烈的暴君人格?!?/br> 陸婷看著南月的眼睛,南月的眼神很平靜,沒有發(fā)瘋,也沒有躲閃和避。 “相信我,和他在一起,你會后悔的?!?/br> 如果是以前,陸婷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已經(jīng)欺騙過她,她還怎幺相信她呢?她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 陸婷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說:“有證據(jù)嗎?”在法律上,證據(jù)是位的,她不會接受純粹的控訴。 南月看了她一會兒,然后掠起長發(fā),露出耳后雪白的皮膚,“這是他讓人給我刺的??辞宄藛??” 那是一處粗劣的紋身,刺著兩條交尾的狼,雌狼伏著身體,聳起臀部,雄狼昂起身,前爪按在雌狼背上,下身粗大的陽具直直插在雌狼臀間。紋身是鮮紅的顏色,印在雪白的皮膚上,像血一樣刺目。 “看著像兩條狼,其實下面是條母狗,那就是我。那個騎在我身上的,是一條狼。他們是紅顏色的狼,我是紅顏色的母狗。在那里,他們都叫我紅犬奴?!?/br> “還有這里?!蹦显陆忾_月白色的上衣,褪下精致的抹胸,露出一只rufang。她扯住自己紅嫩的rutou,慢慢拉長,“看到上面的穿孔了嗎?這是他給我穿的乳環(huán)?!?/br> “呯”的一聲,陸婷手里的茶盞掉落在地,茶水濺在她裙子上。 鮮紅的rutou上,清楚留著一個對穿的圓孔,明顯是被銳器穿刺過。 南月拉好衣服,神情淡淡地說:“你瞧,我什幺都告訴你了。你還要和他交往嗎?” 陸婷瞪大眼睛,身體彷彿凍在一整塊冰里變得僵硬,難道這一切都是曲鳴干的?那個壞壞的大男生?她無法想像曲鳴騎在自己好朋友身上施虐的情景。 怎幺可能? 南月淺淺飲著茶,“你還想知道什幺,儘管問好了。” 陸婷一口氣堵在喉頭,半晌才吐出來,她有些發(fā)抖地把兩手緊緊握在一起,“究竟發(fā)生了什幺事?” “我沒有去旅游。事實上我被他強姦了,一直待在他的酒吧里?!?/br> “他的酒吧?” “他有一間酒吧,叫紅狼酒吧。他不是人,連禽獸也不是。如果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幺,你會吐出來的?!蹦显抡f。“他是魔鬼。” 陸婷胸口劇烈地起伏片刻,然后說:“你為什幺不報警!” “報警?”南月忽然大笑起來。 半晌她收斂笑容,慢慢斟了杯將涼的茶水,低笑說:“讓法律懲罰他嗎?我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br> “他毀了我一生。我要看著他在我面前哀嚎、乞求、哭叫,然后再一點一點殺死他?!?/br> 聽著南月酷冷的話語,陸婷禁不住打了個寒噤。 南月笑吟吟抬起眼,“我是不是也變態(tài)了?” 南月慢慢飲著茶水,然后說:“你猜,一條漂亮的金魚被開水煮過,會變成什幺樣子?” 曲鳴關掉水閥,甩了甩濕淋淋的頭發(fā)。 陸婷放學后會回家吃飯,七點再到學校上輔導課。從七點到九點,這段時間陸婷是屬于他的。 這一次曲鳴耐心出奇的好,他發(fā)現(xiàn)跟這個小丫頭笑笑鬧鬧,真真假假的談談情說說愛,似乎也很有趣。她不是景儷、楊蕓、蘇毓琳、南月或者其他女生那樣的賤貨。最開始的時候,她看著自己的目光有點鄙夷,然后是氣憤。現(xiàn)在這丫頭一見到自己眼睛就會發(fā)亮,越來越像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說不定將來還會成為自己的妻子。曲鳴想,這一次,老媽總該滿意了吧。這丫頭要模樣有模樣,要家世有家世,給她個顯微鏡也挑不出毛病。 曲鳴赤裸著走出浴室,把換下的運動衣扔給景儷,自從上過她,他的衣服一直都是這個花癡女教師洗的。景儷對他的體味很敏感,也很迷戀,每次捧著他汗?jié)竦囊路?,臉就會熱熱的發(fā)紅,一副欠干的sao樣。 曲鳴覺得有些心癢,十八歲的他血氣正旺,運動之后不由自主就會勃起,何況還有這幺個香艷的大美女。 “過來?!?/br> 最熟知曲鳴身體反應的,也許就是景儷了。不用曲鳴說什幺,她就捧著衣服在他身前蹲下,然后騰出手,扶住他勃起的陽具,用紅唇含住,一直咽到喉頭,待溫潤的口腔把roubang含濕,才細致地吞吐起來。從準備受孕到現(xiàn)在,景儷已經(jīng)兩周沒有和曲鳴做過愛。即便現(xiàn)在是月經(jīng)期間,只要曲鳴要求,她也愿意侍奉得他高興。 那根精壯的陽具在她溫暖的口腔中越來越大,一直頂?shù)剿韲当M頭??谥惺菆杂捕馃岬哪行躁栁铮诒侵袧M滿是他充滿雄性氣息的味道。景儷吞嚥著他的氣息,用喉頭的軟rou感受著他guitou的火熱和硬度,眼神漸漸迷亂起來。 曲鳴拔出陽具,在女教師美艷的臉龐上磨擦幾下,然后把她推倒在地。景儷順從地伏下身,波浪般的長發(fā)低垂下來,她扭過頭,含笑看著那個矯健的男生,纖軟的腰身向下彎曲,聳起臀部,然后拉開短裙的拉鏈,將短裙褪到膝間。 曲鳴抬起手,在女教師豐滿而圓翹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景儷來之前明顯洗浴過,身體干凈得像一塊無瑕的白玉。曲鳴笑了一聲,扯下她的內(nèi)褲,然后挺起腰,陽具對著她柔軟的屁眼兒用力插了進去。 粗大的陽具進入直腸,帶來久違的充脹感。景儷放松身體,感受著她最心愛的男人一點一點征服她的后庭,鼻息變得粗重而甜媚。 曲鳴在更衣室里用力干著女教師的屁眼兒,將那只白美的雪臀干得亂顫。鮮血從女教師蜜xue淌出,順著她白滑的大腿一直淌下來。 景儷渾身都軟了,她白凈的臉龐貼在地板上,紅唇張開,漂亮的金絲眼鏡滑落下來,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挺得更高,讓陽具進入得更加有力。 曲鳴一般會干上十分鐘,然后換個花樣,四五次后達到巔峰,開始射精。景儷從未想過自己會會如此迷戀與曲鳴的性交,他體溫越來越高,火熱的陽具硬梆梆捅入體內(nèi),彷彿搗在她心頭,傳來陣陣戰(zhàn)慄。 忽然間曲鳴停住動作,從她濕滑的肛洞中拔出陽具。景儷一手掩住滴血的陰戶,然后翻過身,準備個體位讓他盡興,卻錯愕地發(fā)現(xiàn)曲鳴已經(jīng)穿上長褲,正在系皮帶。 “我在禁慾,插老師兩下過過癮,射精就免了吧?!闭f著,曲鳴挑起唇角,“老師的屁股干著真爽,越來越豐滿了?!?/br> 他從景儷手袋里翻出那根他最初買的按摩棒,用力塞到景儷濕滑柔軟的屁眼兒里,然后在女教師臉上捏了一把,“我晚上有事,就不送老師了。自己走路回去吧?!?/br> 曲鳴買的這根按摩棒功效極強,不但可以像平常按摩棒一樣旋轉(zhuǎn)、震顫,還能升溫和彎曲。體內(nèi)塞著這樣一支東西,只怕走不了幾步兩腿就軟了。但景儷紅著臉乖乖提起內(nèi)褲,用一片衛(wèi)生巾抹去大腿內(nèi)側(cè)的血跡,提好裙子,然后踮起腳尖,在曲鳴露出鬍茬的頦下親了一口,慢慢離開。 “想去哪兒?”曲鳴一手搭在車窗上說。 主動給女生開車門的紳士風度,徹底與曲鳴絕緣,陸婷也不怎幺計較,她站在兩名保鏢之間,高挑的身材在夜色里猶如一株郁金香,散發(fā)著孤傲的光澤。曲鳴覺得她看起來似乎跟前些天不太一樣,像是冷漠了許多。 “我想去一個僻靜的地方?!标戞妹鏌o表情地說:“最好沒有什幺人?!?/br> 曲鳴撇了撇嘴,這丫頭有些不大對勁,看起來很不爽的樣子,不知道遇到了什幺彆扭。 “上車吧。”曲鳴一偏頭。 “我坐自己的車?!标戞门ゎ^上了自己的座車,兩名保鏢臉色僵硬地跟在后面。 曲鳴聳了聳肩,他一邊發(fā)動車輛,一邊想著,不會是她老媽知道她每天晚上亂跑,沒有上課,罵了她吧? 曲鳴對陸婷的老媽印像很深刻。莊碧雯,濱大董事,僅次于曲令鐸的第二號股東,堪稱尤物。無論體態(tài)容貌都出色之極,身材該凸的凸的,該凹的凹,一點都不像年近四十的女人。只不過總是揚著臉,有意無意中流露出知識女性的清高和傲慢,讓曲鳴很膩味。不就是個女人嗎?前面一個洞,后面一個洞,還想跟老爸搶濱大,搶來還不是我的?等我娶了你的寶貝女兒,把你們陸家的股份也接過來,你在家給我洗洗碗就夠了。 曲鳴駕駛著越野車在夜色中一路飛奔。大約四十分鐘后他停下車,“這里還可以吧,一個人都沒有。” 陸婷點了點頭,“地方很好。” 月亮遁入云層,周圍十余座高高的垃圾山隱入黑暗,空氣中瀰漫著不新鮮的味道。這里位于修羅都市邊緣,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知道城市里還存在這樣一個地方。 以前城市里的垃圾都是採用填埋的方法處理,但隨著城市的膨脹,填埋的速度遠遠跟不上城市製造垃圾的速度,大量垃圾堆積如山,漸漸的聚集了一些以拾荒為生的流浪人口。 這些拾荒者在曲鳴眼里只是一些類似老鼠的低等生物,他們懶惰、愚蠢而且貪婪,根本不能算人。這是離城市最近,也最僻靜的地方,至于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談情說愛不大合適,曲鳴倒不在乎。 陸婷也很滿意這個地方,他這樣的垃圾,只配待在垃圾堆里。 “怎幺了?”曲鳴靠在車門上說。這樣懶洋洋站著,他習慣于點一支煙,但現(xiàn)在,他口袋里沒有香煙,也沒有打火機,只好很無聊的空著手。 陸婷雙臂交叉,以一種防御的姿勢抱在胸前,她的兩名保鏢有些無奈地走下來,守在僱主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