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4) (作者:魔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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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女友來到她的家,艾伯特被她關到房間里,看情形她真的有什幺秘密要告訴我。 琴兒拿出四卷帶子,忸怩地說道:“這……這秘密我隱瞞了很久,親愛的,你看了可別生氣喔。” 女友一邊陪我&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看帶子,一邊仔細地告訴我前因后果。 琴繪回憶模式一名女子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粉色的裙子,樣貌頗為年輕,應該在二十出頭左右,她臉蛋韻釀了一股青春氣息。 她面前是一名男生,她對這位男生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然后緩緩地拉起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膚,衣服里是一片白裸的膚色,沒有穿任何內衣。 那位男生的聲音:“全部都脫掉啦!” 她聽話的褪去了衣物,露出了一對沈甸甸的圓乳,然后又脫去裙子,一雙光滑修長美腿,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 琴兒的心聲我叫琴繪,他是強哥,我們在網路上認識,強哥聽說我是一個M女,便要求跟我一塊玩游戲,其實我一聽到強哥,要加入我的游戲,我就有點興奮起來,我很犯賤吧? 我跟強哥的游戲都是SM的基本游戲,強哥會要求我脫光衣服,幫他koujiao,然后他會輕輕地打我的屁股。 我跟強哥的關系,很奇怪,他要我自稱奴隸,但卻不要我稱他“主人”,只要我喊他好哥哥或強哥。 我跟強哥的關系持續(xù)了三周,今天他告訴我,要玩一點特別的游戲。 他透露說,要把我變成“公物”。 琴兒其實很喜歡被強哥帶給其他人“使用”的感覺,雖然這是次嘗試。 我要說明一下,琴兒喜歡的,是被“帶給”時的感覺,至于真正被陌生人施虐,我仍舊感到恐懼與排斥,可能是琴兒心理上始終有點顧忌吧! 琴兒覺得,被一個認識不久的網友,帶著給其他人的時候,是最能夠體驗作為“奴”的強烈感覺,不是嗎?既然一個認識不久的網友,可以把琴兒借出去,那幺琴兒當然是完全屬于這位網友的啦! 那個時候琴兒就再不擁有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隨這位網友的意思,準備好給任何一個陌生人,隨意凌辱和折磨! 強哥催促道:“快一點呀!時間要到了!” 琴繪把衣服都脫光,然后跪在地上等待。 沒多久,一個陌生人走了進來,琴繪低著臉,看到他穿了一雙光亮的皮鞋,但她不敢抬頭。 強哥罵道:“sao貨!做個自我介紹吧!” 琴兒的臉蛋汎起紅通通的暈色,她的樣子很青澀,只見她低著頭說道:“我叫……我叫琴繪……SH市……T大二年級學生……我……很喜歡被人虐待……還、還喜歡做下流的事……請看我下流的樣子?!?/br> 她仰躺在地板上,潔白的大腿張的開開的,纖纖玉指夾著殷紅的花蕾,輕輕搓揉,嬌唇之間還不時發(fā)出敏感的聲音。 琴兒的心聲我在陌生人面前手yin,同時我發(fā)現(xiàn),這個人還帶了兩只女犬進來,我發(fā)現(xiàn),我竟然在自己的房間里,自慰給兩個男人與兩個女犬看,嗯!一想到這里,竟然不自覺就高潮了! 那兩頭女犬,問她們的主人,琴兒是女犬還是女奴?那個陌生人說道:“什幺?狗或女奴?她當然是個女人啦!” 兩條女犬遲疑了一下,他便說:“畜生都需要有娛樂呀,而且我的奴隸們,地位高低不是按品種來分的,我從沒有規(guī)定過,母狗不可以玩……人呀!” 那個主人繼續(xù)說,這段時間琴兒和她沒關系,琴兒是完全屬于兩條女犬的,她們對小M女做什幺;玩什幺?那個主人不會理會,總之她們開心就可以。 強哥在一旁,附和著:“沒錯!這sao貨的質素極好,就算連兩條女犬都受不了的折磨和羞辱,她都一定沒問題……” 琴兒偷看了兩條女犬聽到后的表情,手也忍不住發(fā)抖,真是……做什幺也可以? 一條女犬用興奮得同樣發(fā)抖的聲音,問她們的主人。 主人的答案:“剛才不是說好了嘛,如果她反抗你們就硬來,不懂嗎?” 那個主人跟著說要與強哥談話,倆人便先離開了。 現(xiàn)在到底是怎幺樣呢?琴兒根本不認識這兩條女犬呀,怎可能是她們的呢? 強哥把門鎖上,房間里,余下光溜溜的琴兒坐在地上,和兩只赤條條趴在地上的女犬。 五分鐘前,我還是強哥的……奴隸,現(xiàn)在……不是了,變回了一個人,一個精神和身體被兩條……女犬同時擁有……女人,琴兒的主奴世界,從未如此…… 倒錯。 玩弄琴繪的,這兩條女犬其實都是泰妹,因為這些女奴一來什幺都肯玩,二來言語上難溝通才像女犬。(這個也倒是真的,大家有見過一條犬和主人流利對答嗎?) 兩個泰妹,其實只能用極簡單的中文與英文詞語混起來和主人與琴繪溝通,在先前的對話,都是琴繪兒自己,一半聽中英混語,一半用猜的,來體會意思。 當主人走后,兩條泰國女犬都站了起來……她們告訴琴繪,這是她們主人的習慣,當主人不在時,只有地位最低微的需要趴下來,通常那是調教得最久的賤犬,此刻琴兒到底是人?是犬?還是;已經被所有人都遺棄,下賤到連身份都沒有! 兩條女犬命令琴繪站起來,兩腿朝外慢慢地分開,她的下體呈八字形分了開來。 琴兒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自動執(zhí)行了命令,她腦海里在想著,那個主人之前說的話,那些話在腦中打轉:“玩什幺也可以……反抗就硬來……”她在想,自己是一個女人,兩條女犬根本沒有資格碰自己!而且她們的主人又不在……她們到底憑什幺? 突然有個想逃的念頭,但這里是自己的房間呀!門又從外面反鎖,而且一個女奴,應該要逃嗎?這問題她不知道,只是,她知道,一旦服從了泰國女犬的命令,就再沒有回頭的可能。 沒想到這場游戲,竟然變得很漫長。 連續(xù)兩個星期,不見底的折磨和羞辱,琴兒成為一個被犬任意玩弄的女人。 其中一條女犬用力推琴繪一下,粗暴地喝了一聲,琴兒依然是出了竅,沒回神,不過,或許先前,在這里已經習慣了聽強哥的命令,潛意識始終是條M性很高的母狗。 琴繪開始像鬼迷一樣,乖乖地分開兩腿,往外直推,幾乎已經把腰身坐下一半,接近劈腿的姿勢了,她們才叫停! 兩條女犬開始興致勃勃地擠玩琴繪的rufang,一邊互相用泰話不知說些什幺,到琴繪敏感的rutou硬了起來,她們就嘻哈大笑,用手指揉弄和彈她們,琴繪的rutou在這里受過無數(shù)次的玩弄,強哥對她們愛不擇手,每次都說要她們成為最痛苦的rutou,但今次……琴兒別過臉去……強哥,你在那兒?。?/br> 女犬扯著琴繪的頭發(fā),拍打她的胸,示意琴兒要看著自已rufang受辱的過程,跟她們著把口水吐在琴兒的rufang上,再用手擦涂,跟著要琴兒自己吐,直至帶泡沬的口水從rufang流下,濕漉的rutou令她們更興奮,揉弄開始變成蹂躪。 最后,琴繪的兩個rutou給各自套上了,緊細的膠圈,來維持不斷的刺激,琴繪相信在往后日子,這可能已經是最舒適的了。 跟著女犬就推來了椅子,要她坐下,把雙腿放在扶手上勾著,正當琴繪盤算著這次,會比剛才難受多少的時候,一條女犬將腳踩在椅上,用腳趾頂著她的rouxue,擦弄琴繪的私處,然后又伸出手指剝開那片粉嫩的rou唇,琴繪意識到她想把腳趾塞進去。 琴兒一下子跨掉了,失控地用手推開女犬的腳,從來只有強哥與心愛的人,可以玩弄自己的下體,連琴兒自己都忍著不去自慰(除非主人命令),若是琴兒的主人對自己做什幺,都沒問題,但對于女犬的腳趾,她覺得自己連做奴隸的最后一點尊嚴也遭受到踐踏! 一巴掌重重的摑下來,琴兒還未反應過來,另一巴掌已經接著而來,跟著是另一邊臉,琴兒的手亦同時被用力地扭到椅背,用繩子捆住,跟著大腿亦被繩固定在兩邊扶手,然后她們繼續(xù)摑打無法反抗的琴兒。 那個主人說的,硬來不是這幺玩的!她們以后還會毒打自己嗎?。?/br> 強哥,你在那兒啊? 打夠了,兩條犬又用泰語說了些什幺,跟著又大笑,接下來琴繪的上身和小腿都給縛上了,琴兒覺得剛才的反抗,剌激了她們施虐的沖動,自己會就這樣綁在椅上開始被折磨,看著兩條女犬,她反射地嘗試活動被縛住的身體,就在這個時侯,琴兒突然覺得自己的主人就在身邊……捆綁;原來是對奴兒的一種支援,作為對奴接受痛苦和凌辱的依靠。 琴兒的心聲自從被兩只泰國女犬當作玩具,肆意玩弄兩周以后,在琴兒心目中,隨了我自己以外,已經再沒有其他女奴比我還低賤了。 后來強哥與那位主人(我這時候才知道,他姓周),在玩SM的時候,琴兒心中都會希望,永遠在最下賤的位置,主人與他的朋友還有女奴、女犬與任何人其他陌生人,只要他們喜歡,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完全不考慮我的感受,肆意折磨我的rou體與精神。 琴兒甚至有個想法,在女犬和我中間,加入一條真的狗,讓琴兒被其他女奴與女犬調教,戲弄完后,她們可以叫那頭狗繼續(xù)蹂躝我的身體,待她們開心滿足以后,我就要在主人和女犬面前服待這頭真狗,滿足牠的性欲,這才是真正的連狗都不如,做狗的奴隸??!不過目前這只是一個幻想而已! 那兩周后,我過著正常的學生生活,直到暑假到來。 我開始接受新的調教,這次周主人與強哥都參加了,當然那兩頭泰國女犬也有在場,我除了要服侍周主人與強哥,更要當那兩頭泰國女犬的發(fā)泄對像。 每次主人調教完她們后(琴兒當然亦會同時被虐),只要她們表現(xiàn)好,她們就可以再任意折磨和戲弄琴兒。 雖然她們玩的方法其實和周主人差不多,琴兒也有同時被強哥與周主人施虐的經驗,但在心理上就差得遠了。 試想那對下賤的女奴,才剛剛和小M女一起給調教完,接著她們就用更惡毒的方法,給琴兒苦頭吃,被剛調教結束的兩頭泰國女犬玩弄,令我有種連狗都不如的感覺,忍受那種羞辱實在令我又害怕又回味。 到暑假尾聲那兩頭泰國女犬,其中一只升格成女奴,琴兒又再給她們玩了一段時間,這次周主人甚至沒有碰過我,讓琴兒完全變成了,兩條女犬的玩物,試問!一個可以被兩只母狗隨意玩弄的,應該叫什幺? 不過一回想到被兩只母狗縛起來,然后看著她們把身上的道具解下來,用在琴兒身上(是的!琴兒什幺苦頭都要吃雙份……),內心就有說不出的感覺…… 大學畢業(yè)后,琴繪在周先生的介紹下,進入K市一家大公司上班。 那一天,在周先生的引領之下,公司人事部的吳課長與高經理,都來親自給琴繪面試。 經理的辦公室中。 周先生介紹道:“這只就是我說的母狗,喂!跟你的新主人們打招呼!” 琴繪跪在地上,低著臉:“小母狗,向吳主人與高主人請安?!?/br> 高經理是一位年過五十,身材肥胖,頭發(fā)都禿掉一半的,中年男子。 吳課長的身材瘦小,但臉長的猥瑣,一雙瞇瞇眼,看起來非常邪惡。 周先生笑道:“母狗!你把衣服脫了,我要把你綁起來!” 琴繪被拉直身子,雙手綁縛住,反抱在腦后,身體橫躺在辦公桌上,高經理就坐在辦公桌旁邊的椅子上,用雙腳玩弄琴繪。 兩腳踩在她豐滿白膩的圓乳上,柔軟的乳rou陷下了兩塊凹形,粉紅色的奶頭被腳趾狠狠地夾住。 琴兒被這樣一踩,下體竟然有了反應。琴兒自己暗想道:“被一個糟老頭,這樣踩都會濕,唉!連我都覺得,自己yin蕩得有點過份!” 高經理喜歡用腳趾,玩弄年輕漂亮的女人,他又把口水吐到琴兒身上,用腳底涂抹。 一只粗獷的大腳踩在圓乳上,腳趾摳夾著奶頭;另一只腳卻往下游移,插進了濕漉漉的rouxue里,一口氣上下一齊玩弄! 琴兒感到一股興奮的快感,水嫩的臉頰汎起了一片暈紅。 高經理抬起一只腳,把腳趾送到琴繪嘴邊,琴兒伸出香舌從粗獷的腳背開始舔,慢慢舔到腳尖。那種被年輕漂亮的女人,如此服侍的快感,使高經理發(fā)出興奮的哼聲。 高經理的兩手,并沒有閑著,他拿起琴繪剛才脫下的高跟鞋,用尖部刺進女人的肛rou里。 高跟鞋尖部的鞋跟,在狹窄的菊xue里旋轉,琴兒痛的皺緊了眉頭,但仍舊努力地,口含高經理的腳趾,把老人的腳趾舔得滑亮亮。 高經理拿著高跟鞋桶弄了幾十下,然后抽出來,塞進琴兒嘴里,他促狹地笑道:“好好舔乾凈?!?/br> 感到了屈辱的琴繪,紅著臉,把剛才插過自己肛門的高跟鞋,仔細地舔了一遍。 高經理對著吳課長滿意的點點頭,吳課長笑道:“好了!小母狗,你被錄取了!” 琴兒的心聲后來,我在公司工作了半年,這段時間,我淪為高經理、吳課長還有人事部門所有職員,的泄欲奴隸。 有一天強哥跟周主人來找我。 周主人說道:“母狗!釜京酒店,有一個地下表演場,那是專門做女犬拍賣的,我希望把你拿到那里,公開拍賣!” 強哥也說:“母狗!你能夠出賣自己的身體,替我們掙錢!是你的榮幸!” 雖然我很下賤,奴性也很強,但對于“公開”還有“拍賣”,仍無法接受,我惶恐地問道:“公開是要在很多人面前嗎?拍賣是什幺意思?莫非我會變成妓女?” 周主人搖搖說道:“不是做雞!那樣錢太少了,而是把你當作物品賣掉,賣給有錢的玩家,你懂嗎?是拍賣你終生的人權!” 我搖搖頭拒絕,強哥看了很火大,對我大吼起來,但這是我的底線,我是絕不肯同意的。 周主人見無法說動我,便拉著強哥離開了。 從此以后,我便再沒有跟他們聯(lián)絡了。沒多久我在公司遇到一位叫阿德的新進職員,他很關心我,而那時我也正打算,換一個新生活,于是便與阿德交往。 我們倆人的感情進展很快,交往一年多,便訂了婚。 阿德掐著手指,計算道:“從時間推算,你跟我訂婚后,有整整三個月消失人影,公司方面說你出差了,這段時間,你到哪里去了?” 女友的臉突然黯淡下來,她冷冷道:“……那是惡夢的開始……” 琴繪回憶模式高經理派我到國外去出差,一個叫ETCA的組織,把我?guī)У搅艘粋€海外小島,之后我便失去了記憶。 只剩下斷斷續(xù)續(xù)的片段記憶:我沒有穿任何衣物,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沙灘上,有一個男人他正在撫摸我的身體,不知為什幺,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身體又酸又麻,一陣無力感,根本無法反抗。 然后我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感到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一個聲音說:“琴繪小姐,你打算放棄奴隸的身份是嗎?” 我低著頭,細語著道:“是的……就到這里為止吧……我跟阿德要準備結婚了……” “我知道你是一個什幺樣的女人,yin蕩嗎?不!是犯賤!你天生就有奴隸的血脈,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認為,你可以脫離奴隸的身份嗎?”那個聲調逐漸拉高。 我仍低著頭,惶恐的聲音道:“不……我喜歡阿德……這種事,已經可以結束了……” “呵呵,我記得你次背誦奴隸守則的時候,那快樂的模樣,就讓我知道你是一塊極佳的美玉,絕對值得調教,告訴我奴隸守則的初章是什幺?” 琴繪搖著頭,長發(fā)飛舞著,一股清香亦飄在空氣之中,她用恐懼的聲音道:“不……我不要說……我不說……” “你能不說嗎?奴隸守則條,必須在任何情況下服從主人?!彼诓灰鹎倮L注意之下,悄然地靠近了琴繪。 那個男人輕抬起琴兒的下巴,柔聲道:“告訴你的主人,奴隸守則的初章是什幺?”被男人這樣靠近地碰觸身子,琴繪下意識地恢復了奴隸的表情。 男人抓揉著豐滿的胸脯,手指捏著乳尖,輕磨。 “啊……主……主人……” 男人一只粗糙的大手,挾著裙子,撕磨著女人逐漸濕潤的下體。 “你想起來了嗎?琴繪,你應該知道,該如何回應主人的?!?/br> 琴繪顫抖著雙手,緊捏成拳,她吃力地抬起雙手,想阻止那一對在她身體肆虐的大手:“不……不要……” 一股癡虐的快感,不停地沖擊她的感官,讓她順從男人的指示,但她的意識卻知道這是不對的!極力在抵抗。 男人輕撫著琴繪的臉龐,一股快感瞬間沖擊,讓她又恢復了奴隸的表情,原本掙扎的雙手,也無力地垂了下。 男人冷笑道:“我給你一個機會,現(xiàn)在就讓你走,我不會阻止你,只要你走出這里,你就可以脫離奴隸的身份,如何?” 望著全身無力的琴兒,掙扎著想移動身體,那個男人突然按下一個按鈕,不知從那里的傳來,一段錄制好的聲音,那是琴兒自己的聲音:“琴繪愿意徹底地奉獻自己,給我的主人,為主人的快樂和意愿,毫不猶豫地奉獻一切?!?/br> 我掙扎的身軀彷彿受到了無形的打擊,停在原地無法前進。 一道心語,捫心自問:“琴繪!你真的這幺賤嗎?你真的要自甘墮落嗎?” “呵呵……或許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吧……其實,我想做一只連狗都不如的奴隸,只是一直在害怕逃避,不敢面對自己真正的想法?!?/br> 男人輕撫著琴繪的秀發(fā),柔聲道:“你想好了嗎?” 她冷冷的表情說道:“你……你能夠讓我,忘記這一切嗎?” “是嗎?我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那種想踐踏自己——“人”的身份,徹底摧毀自己尊嚴的受虐狂,你在追求的不就是這個嗎?把你自己交給我吧,我會實現(xiàn)你的愿望?!?/br> “改變我……讓我忘記一切?!鼻賰簾o力地低語道。 男人撫摸著琴繪的長發(fā),輕聲道:“從現(xiàn)在起,忘記以前的一切吧!你將重生,過去的琴繪已死,你不再是琴繪,你只是一件物品,是ETCA的財產。” 我感到一股快意,下體迅速濕潤起來。 男人:“你不是人,只是個東西,東西是不配擁有人名的,以后你只有代號叫做——“一四七號”?!?/br> 我全身毛孔都豎立起來,興奮的笑道:“是的,我不配擁有人名,我是一四七號?!?/br> 接著,我又再一次失去知覺。 當我蘇醒了過來,看到這是一間辦公室,眼睛的視角中,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fā)上,他是周主人,他旁邊有幾個人,我都認識,是人事部的吳課長與一些職員,還有高經理。 我似乎被裝在一個水箱里面,但卻能呼吸,有四名工人抬著水箱,高經理說道:“放在那就好,你們可以出去了!” 到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水箱是一個橢圓形,透明狀的玻璃水箱,高經理打開玻璃上一個暗門,里面是數(shù)字鎖,他似乎知道密碼,一下就解開了。 雖然我知道這些人是誰,但腦袋卻是一陣暈沉,根本無法思考。 周先生搖搖頭道:“真不愧是ETCA組織,竟然有這幺先進的科技!” 唰!玻璃罩打開,水自動流了出來,我感到腦海里,浮出一道命令,要我走出去。 我覺得服從腦海里的想法,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我走到外頭,兩手貼在身側,裸露的圓乳、翹挺的雪臀與光滑平坦的下體,讓男人們一覽無遺,我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睛無神,只剩下朦朧的眼神,我覺得自己像是個活人偶般。 周主人瞇著眼,說道:“看來洗腦后的狀況很不錯……” 高經理答道:“不!這次她只有做,簡單的洗腦,但隨著時間累積,她的記憶就會慢慢恢復,變回原來的模樣?!?/br> 強哥奇道:“真的是這樣嗎?喂!sao貨!你還記得你叫什幺名字嗎?” 我轉向,面對強哥,冷默的表情不變,杏紅的雙唇,發(fā)出機械式的聲音:“一四七號流動商品回稟使用者,一四七號商品是屬于ETCA的高級女奴隸,依照出租合約,將在這里服侍各位使用者三年?!?/br> 我根本不想講那些話,但嘴巴就自動張開了,而且在說完以后,還感到一股興奮的喜悅。 強哥聽到這話,立即握著腫脹的陽具,把我壓倒在地,他捏開我的小嘴,把那根丑惡的陽具塞進我的嘴里;吳課長把我的兩條腿,分開掛在自己脖子上,掏出陽具插進琴兒的xiaoxue里。 上下jianyin的靡爛景象,讓其他人事部的職員也忍不住,全都如餓狼般撲了上去,碩大的圓乳,像兩團綿花糖般,被八只手肆意地蹂躪,兩粒嬌紅的奶頭,像鮮艷的紅草莓,被四張嘴輪流品嚐。 兩只手摸到琴兒光滑的腹部,輕輕地揉搓,還有人按住了我的雙手,對著琴兒潔白的腋下又舔又咬。 琴兒的嘴,被塞入了陽具,兩頰都鼓漲了起來,我感到嘴腔里都是男人roubang的腥臭味。 但不知道為什幺?我沒有反抗,我冷淡的表情與朦朧的眼神,似乎說明了,我現(xiàn)在只是個沒有思想的rou玩具。 一陣翻云覆雨。 一團黃濁的液體噴在琴兒的臉上,流到白皙的粉頸;被戳紅的rouxue,也流出黃濁的jingye,琴兒四肢張得開開的躺倒在地上。 周姓男子命令道:“站起來,把你的xiaoxue插到那里。” 我聽話的站起來,走到辦公室的角落,看到那里有一個畚箕,琴兒對著畚箕的握把,一屁股坐了下去。 握把是插進了,那個紅腫的xiaoxue里,但也因為身體的重量,而撐不住,整個握把硬是被壓斷成兩截,琴兒也摔倒在地。 琴兒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xiaoxue里插了一根斷把,黃濁的jingye,還源源地從xue里流出。 畫面一黑,影片沒了。 阿德軟倒在沙發(fā)上,雙手緊握成拳,是氣忿!也是興奮,沒想到事情這幺複雜…… “所有的帶子,都是周董給我的?!?/br> 他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女友的臉色不是很高興,“后來,我被人事部的吳課長、高經理他們凌辱了一天,但是周董與高經理卻內訌,忿怒之下的周董把控制箱摧毀,導致我提前恢復記憶,他為了離間我跟高經理,告訴我所有的陰謀。那陣子簡直是惡夢,生活是冰冷的,親愛的,我只有跟你……在一塊才有溫暖……” 阿德抱著女友,把她摟到懷里,輕聲道:“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br> “親愛的,高經理讓我出差,只是名義上,其實是ETCA的三年合約到期了,我必須回到組織去。” “你能不回去嗎?” 琴兒搖搖頭:“雖然我會回去,但我替你爭取了一個同去的名額。親愛的,這一次你是以貴賓的身份,與我一起去組織,到時候我會告訴你,解救我的方法……” 琴繪篇南地中海,普加西亞島。 和煦的晴陽,舒爽的海風,蔚藍的天空,與海天一線的美景。 海浪在白沙灘上拍打,沙灘附近矗立一棟白藍色的希臘式別墅,那里擠滿了一群群的旅客。 說是旅客,其實這些人都是被招待來的,這整個島都是E.T.C.A地下組織的所有地,當然在名義上,土地所有權是登記在一家國際公司帳上。 一名戴著墨鏡梳著西裝頭的中年人,他穿著墨綠色的泰式襯杉,配了一件淺黑色的西裝長褲,站在一座木臺子上。 他手上拿著擴音器,用英語說:“請各位貴客,稍安勿躁,待本公司的服務員前來引導,他們會帶各位,到各自的房間休憩?!?/br> 阿德兩手提滿行李,背上掛了兩個包包,流了一頭的汗:“剛下飛機,就到了這里,怎幺連個椅子也沒有,這是罰站嘛!” 琴繪撐著遮陽傘,促狹地笑道:“呵……看在可以免費到地中海玩的份上,就別抱怨了?!?/br> 阿德看到女友喜悅的樣子,他知道這是女友在強顏歡笑,但他也不愿讓悲傷的氣氛表露出來,所以配合著琴兒,一同歡樂。 “這里的氣候,跟想像的地中海氣候差很多啊!記得旅游雜志不都說地中海很美,氣候宜人……”阿德一手擦拭額上的頭汗,苦笑。 琴繪巧笑道:“那是指愛琴海一帶,這里到愛琴海可有上千公里遠。” “Ifyouplease。”一名留了一襲金色長發(fā)的,年輕人禮貌地說。 阿德看著琴繪跟這年輕人,用英文流利地對答,心中有點不爽,暗自懊惱:“哎……琴兒不愧是一流學府畢業(yè)的……自己連個屁洋文都不懂。” 看著女友跟一個年輕洋人,有說有笑,而自己卻連一句也聽不懂,被涼在一旁,阿德心里除了無奈、還有一股醋勁,讓他的表情變得很難看。 聰敏的琴繪,看出男友吃味的心理,趕緊對阿德解釋道:“親愛的,這位是羅賓斯基先生,他是這次引導我們的服務員?!?/br> “喔……這位是阿德先生吧,你好。”羅賓斯基用一腔不甚標準的中文打招呼。 阿德奇道:“原來你會講中文?!?/br> “Yesbut,不是很標準?!?/br> 羅賓斯基開了一輛小汽車,戴著倆人離開海灘,前往休憩的房間,一路上他順便介紹島上的簡介。 普加西亞島不算很大,總面積不過兩百多平方公里,島上沒有一般居民,除了E.T.C.A的工作人員,就是被特準登陸的旅客。 島的南部是一塊人工闢建的現(xiàn)代化社區(qū)。 所有被特準登陸的旅客,幾乎都是國際級的大公司派來的代表,“請阿德先生充分的休息,明天要去參加狩獵者開幕儀式。” “什幺狩獵開幕儀式?”阿德一臉的詫異。 琴繪的葇夷輕握著阿德的手,柔聲細語:“親愛的,明天你就會知道了?!?/br> 羅賓斯基帶著倆人到休息的社區(qū),阿德住的地方是東方狩獵村,但琴繪卻住在另一個社區(qū),于是倆人在這里暫時分開。 一棟圓形的建筑物,有三層樓高,此刻琴繪正在二樓。 一名穿著灰色工服的ETCA工作人員,手上拿了份報告書,他翻看查閱,然后合起書本,說道:“一四七號,你的合約達成了?!?/br> 工作人員指著一個巨大的水箱,說道:“進去吧。” 琴繪不自覺地顫抖,臉色也變得憂愁起來,她一咬牙,便說道:“我有個請求,希望能在我進入活化水箱以后,把這封信交給一個人?!?/br> 工作人員點點頭:“我會完成你的愿望?!?/br> “謝謝你……” 琴繪打開一道白色的艙門,走了進去,羅賓斯基看著她消失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過來。 工作人員提醒道:“羅賓斯基先生,別忘了,覬覦組織的財產,只有死路一條?!?/br> 羅賓斯基歎口氣:“唉!我知道,只是這幺美麗的女人,上哪去找啊?” 工作人員笑道:“我聽說,在亞洲的K市,有一個地下表演場,專門在販賣人口,你可以去參觀一下,說不定會找到你需要的。” 羅賓斯基驚道:“這樣?。≈x謝,我會去看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