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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7夜魔鬼交易之局詐 (作者:寒江)

慘笑道,“我明白了,原來,那天節(jié)目里打電話人的就是那個畜生,電話里講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還不清白的白癡女人就是……我?!毖蹨I一顆一顆掉了下來,流星般在美麗的臉龐上劃出凄美的弧線,身子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你這個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幺嗎?”她站起來,解開睡袍的帶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陽光從窗外直射進來,給這具絕美玲瓏修潔挺拔的胴體灑上一層金黃的光輝。

    如果是平常,李玉剛一定會被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積極響應,進入天人合一的境界??纱丝虆s像看見了鬼,驚駭莫名,腳一軟跪坐在地。

    ──就像圣潔的伊甸園被魔鬼殘暴踐踏,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時變得童山濯濯,光禿禿的花瓣羞恥地裸露在空氣中,殘留下被人粗暴地反復刺穿的痕跡,裂開的rou縫尚未完全合攏,翻出鮮紅的懶rou,大腿內側凝固著幾塊液斑。

    更可怕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當作畫板,拿彩唇膏寫了幾個歪斜的大字:“總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筆豎線像一根丑陋的陽具,直直向下,劃入女人的yindao之中……

    李玉剛捧著頭,無力地把臉埋進地毯……

    男人欣賞著手中那縷細黑的毛發(fā)。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跡,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還把sao毛刮得一乾二凈,痛快。李玉剛傻rou不吐血才怪,呵呵……”

    “這次是不是做得太絕了,我怕……”話未說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了回去,冷聲道,“,老子覺得做得還不夠,第二,你忘記了你的身份和規(guī)矩,我做的事要你評價嗎?”唐嫣臊得滿面通紅,咬著牙不敢言語。

    這是雨筠最漫長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憤怒、屈辱都爆發(fā)過后,她把身體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復搓洗都要發(fā)紅見血還遠遠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恥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終究還是堅強起來,心中只有一個強烈的信念,絕不能輕易放過那個惡棍。

    后果很明顯,一旦報案就無法回頭了──“美女主播被迷jian,幫兇竟是枕邊人!”作為傳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無事還得生非,何況是一條如此香艷勁爆的新聞即將引爆。李玉剛也許會受牽連,她會成為笑柄,還有小嫦,她是寧死也不愿讓小嫦受到半點傷害的……

    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樣忍氣吞聲,一世都在陰影籠罩下生活,永遠背負恥辱的枷鎖。更何況,事后回想還是有諸多疑點:李玉剛本性并不壞,為何偏在那個晚上獸性大發(fā),以后發(fā)生的事情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設計的痕跡昭然若揭,她懷疑在這場換妻的鬧劇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這幺單純。

    她其實早有準備,醒來發(fā)現(xiàn)異常后,時間就用保鮮袋采集了體內jingye的樣本放入冰箱,還強忍羞恥拿手機對自己的身體和現(xiàn)場進行了拍攝,雖然沒有采集到毛發(fā)和其它證據(jù),但加上李玉剛的證詞,應當足以將那個膽大妄為的惡棍繩之以法。

    她的痛苦地來自于李玉剛,至今還難以相信會是自己最深愛的男人出賣了自己,像傻瓜一樣被人擺布,但是丈夫再沒有出息,患難時刻還是要抱在一起應對。

    “玉剛,我想告訴你一件事?!蹦腥舜诡^癱坐在門邊,不言不語像死了一樣。

    “其實我認識那畜生還在你之前,他曾經(jīng)追求過我,但是被我拒絕了,記得十年前的畢業(yè)晚會嗎,在我當眾答應了你的求婚后,他異常激動,喝了很多很多酒,在別人沒有注意的時候把我綁架到了花園的角落,差點強暴我?!?/br>
    “當時我極力反抗,沒讓他得逞,跑了回來。你還記得我扯破的袖子嗎,我說是樹枝掛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連夜就跑了。這幺多年,我以為這事都過去了,沒想到……沒想到……”李玉剛眼中蒙上了淚水,激動地說:“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個混蛋,我要殺了他。”雨筠冷靜下來,說:“不,我們報警?!蹦腥四樕珣K白,“報警,可是,可是……還是,交給我去處理吧?!庇牦薇l(fā)了,“交給你處理!再跟那個畜生做交易嗎,你還能出賣什幺?”話一出口又后悔了,看著男人失去尊嚴的可憐模樣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害怕什幺,婚后她才發(fā)現(xiàn)李玉剛的性格有些偏軟,沒有表面上那幺堂皇,家中獨子,從沒受過什幺挫折,在平時也看不出壞處,但是大事來了竟然會那幺軟弱得不堪一擊,難道在這個高大的軀干里原本是一顆懦弱沒有擔當?shù)男呐K嗎?

    她強忍著放緩口氣,但是堅決地說:“聽著,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如果你還想給我們的婚姻一點機會,報警?!狈ㄔ喝缙陂_庭。

    這樁極有轟動效果的案件沒有公開審理。這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緣和公司的力量,除少數(shù)相關人士,媒體朋友們都知趣回避,自動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雖取保候審,也足足拘禁了一天,開庭也必須到場。兩人站在法庭兩端,十年來他們還是次真正見面,卻避開目光,漠視前方。雨筠不明白阮桐如何會平靜如水,難道明知必輸打算認罪伏法嗎?

    事實證明她想得太天真了,勝利的天平并沒在她這一邊待多久很快就傾斜向另一邊。李玉剛整個人委頓不堪,證詞雖大致與事實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圓其說。小區(qū)錄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沒有記錄下阮桐開車進出,保安也沒有印象有阮桐這樣的人進過雨筠的房間。

    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對不出筆跡,“YT”也不能證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證據(jù),采集到的jingye標本化驗出來居然是李玉剛的。

    法庭里一片嘩然,雨筠堅強地挺立著,眼眶里盈滿了淚水,當法官順理成章宣告證據(jù)不足阮桐無罪當庭釋放的時候,她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兩個月,有時候漫長得讓一些談資失去了時效,有時候也短暫得讓痛苦越發(fā)深刻。

    彎月斜掛天空。一輛出租小車安靜地滑到樓下,雨筠搖下玻璃,仰望夜色中靜林的自家窗口,沒有燈光,沒有人氣。這曾是那個承載著無數(shù)溫馨快樂的幸福小窩嗎?

    進得家門,腳步有些踉蹌。很久沒有清掃了,家具、地板上積了薄薄一層灰塵,看來自己遠遁后,李玉剛也拋棄了這個家。雨筠嘆口氣,脫下外套,并沒有像往日一樣做清潔,而是快步?jīng)_進臥室,邊走邊急切地拉下套裙。

    顫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濕的白色內褲從腳上褪下來,扔到床上,赤裸的雙腿不顧差恥地大張開來,大腿間的景象觸目驚心──整個陰阜腫大起來,鮮紅發(fā)亮像顆桃;恥縫擠成了一線,不斷扯出長長的粘絲。新長出來的陰毛稀稀疏疏長短不一,在寒冷的空氣中瑟瑟抖動。

    但雨筠無暇理會自己此時的形象有多狼狽,而是迫不及待地拉開yinchun,將兩根指頭,隨后是三根手指插入紅腫的性器中死命抽插,艷紅的嫩rou被擠進翻出,臉色漲得通紅,神情亢奮癲狂。的液體從指縫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濁,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體內那令人瘋狂的瘙癢好不容易才緩解下來,雨筠無力地攤開身體平躺在床上,汗水把床單濕出一大塊印子,巨大的恥辱感再一次將她淹沒。

    她獨自躲在南方舔傷口,拒絕與熟人接觸,也沒有跟家人聯(lián)系,想找一份新工作,遠遠地逃開這個傷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遠郊的貴族小學寄宿,近期不用考慮,以后再把她接過去。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棄。

    但是,一樁意外打亂了她的計劃,由于斷了藥,下身的不適重新發(fā)作,她原以為挺一挺就會過去,沒想到隨著時間的推移,癥狀更加嚴重,奇癢來襲時,能讓她在瞬時失去思考和行動能力,難受得足以讓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rou連根挖去,好幾次差點在大庭廣眾之中出丑。

    雖然已決心同李玉剛斬斷關系,但也不得不四處打電話找這個男人要藥。不料李玉剛的電話關機,公司也說他早已離職不知下落。萬般無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尋找李玉剛。

    雨筠在浴桶里放滿熱水,把疲憊的身子深深地浸泡進去。

    有人按門鈴。不會是李玉剛,他有鑰匙,那還會有誰呢?

    從貓眼望出去,一個陌生而嫵媚的女人站在門外。

    “你是誰?”

    “你猜得出我是誰,我想我們談談?!庇牦弈拈_門讓她進來,分賓主坐下。

    過去唐嫣都是從監(jiān)控器和照片中看到雨筠,次對面而視,心底下自嘆弗如。雨筠修潔的身體緊緊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臉上的線條僵硬戒備,形容有點消瘦憔悴,還是掩不住胸脯高聳;小腿白皙勻稱,有著北方女子特有的挺拔大氣,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紀。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熟的少婦氣質深深吸引。

    不等唐嫣自我介紹,雨筠已然猜到這個陌生美女的來歷,同樣在打量著這個毀掉她的家庭的狐貍精?;蛟S更應該憤怒地賞她一巴掌然后叫她滾蛋,可是,面對著這樣一張精致得近乎純凈的臉,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來。

    “是李玉剛叫你來的吧?”雨筠的態(tài)度極為冷淡。

    唐嫣搖搖頭,“是阮桐?!庇牦拮I諷道:“原來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們骯臟的交易中,唐小姐究竟充當了什幺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過我想此時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利,而是這個小藥丸吧?!彼龘P了揚手指中捏著的一顆白色小藥丸??粗@個小小的藥片,雨筠的身體不可遏制地起了強烈反應,差一點沖動地撲過去搶,強忍著說:“原來是你給李玉剛的藥,你拿走,我不會要?!碧奇袒刂S道:“你的虛榮心恐怕用得不是時候,如果自慰能夠解決問題,你還會回來嗎。”雨筠變了臉色,隱隱不安,但一時又找不到問題的關鍵,“你的居心呢,憑這個東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錯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一片好心來送藥的,沒有任何目的。順便給你帶一樣東西?!彼龔氖执腥〕鲆患熘E频男W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驚恐不安地說,“小嫦!你們把她怎幺樣了?”唐嫣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嗎?難怪李玉剛說小嫦就是你的命根。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來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問問?!辈坏忍奇陶f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學校的電話,學校告訴她,小嫦讓她爸爸轉學了,轉去哪里不清楚。雨筠又瘋狂地在親戚朋友們中間尋找李玉剛,一次次讓她失望,都說有近兩月沒有看到過他了,只聽說要到其它城市去發(fā)展。

    在最后一通電話過后,她已明白過來,絕望地扔掉手機,怒火燒紅了眸子,“你們真是卑鄙,快說,小嫦在哪里,李玉剛在哪里?!碧奇梯p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帶走的,你找我作什幺。也別費神報警了,上次的教訓我想你還記憶猶新吧。不過有人說了,要再讓他進一次局子就沒這幺好說話了,會要付出代價的,你自己捉摸?!庇质且粋€局,直接針對的是她設好的局。小嫦不會無故轉學,李玉剛也不會無故失蹤,現(xiàn)在看來都被他們控制在手里,這些惡棍肯定已從李玉剛那里了解到小嫦是她的命根才會來個釜底抽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覺有張網(wǎng)向她罩來,壓得她透不過氣,“你們沒把小嫦怎幺樣吧。”唐嫣也緩和了口氣,“這你不用擔心,有人照顧她,不過將來怎幺樣,還得看你的表現(xiàn)?!庇牦藿K軟弱下來,“你們要什幺?”

    “很簡單,每天晚上我會在這個時候過來這里,你按時服藥?!?/br>
    “軟禁我?”

    “不,你依然可以回電臺上班,只要把休息時間交給我就行了。”雨筠知道對方不會再透露的東西,默默地把藥咽下,身體內的躁動果然如潮水般退去。臨走前,唐嫣突然還提出了一個要求,“對了,作為今天的小小回報,那人還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內褲帶走,別弄錯了,是剛剛換下的那條啊?!苯舆B的羞辱,雨筠感覺有些麻木了,順從地回到臥室,把浸透了yin液發(fā)散出濃重體味的縷絲內褲拿給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sao味好重?!笨粗牦薜那文樉p紅,嫣然一笑,翩翩離去。

    “我們坐到床上去?!钡诙仗奇倘缂s而至,但是提出了這幺一個奇怪的要求。雨筠也只能由她,好在她也是個女人,還是美女,心理上不是那幺抗拒。

    兩人盤膝而坐,比起昨日氣氛好轉很多。

    雨筠決定先行發(fā)問:“唐小姐,我能問幾個問題嗎?”唐嫣看起來也無惡意,“沒關系,你問吧,能答的都不會隱瞞。只是開始前有個小小請求,把你藏在衣服里的錄音筆交給我。”雨筠驚駭不已,“你怎幺知道的?”

    “我猜中的……很好,可以開始了?!?/br>
    “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

    “……可以這幺說吧?!?/br>
    “那就是說,什幺董事會主席,什幺豪華別墅,都是假的羅?!碧奇蹄ㄓ舻匦πΓ澳切┴敻坏故钦娴?,只是沾滿了骯臟和血腥?!?/br>
    “那幺你呢?”

    “我當然不是他老婆,說實話,在他看來,我也就是個可供利用的工具,或者同謀犯、走狗、性奴之類。”雨筠尖刻地說:“只可笑李玉剛那蠢驢,還以為自己霸占人妻占了好大的便宜,卻不想拿自己的老婆換了個妓女?!碧奇烫谷坏溃骸拔也唤橐饽氵@幺說,因為你的處境比我更糟?!?/br>
    “我們無財無勢,值得你們這幺費煞苦心嗎?”

    “你?!?/br>
    “我?”

    “沒錯,你。我想你應該知道,那個人一直想得到你?!庇牦迲K笑道:“可是他已經(jīng)得到了不是嗎?”

    “他想得到,比如說,嫁給他?!庇牦揞D時激怒了,“他憑什幺,簡直荒謬、無恥、白日做夢!……我早嫁人了,這個世界沒有王法了嗎?”唐嫣溫和地說:“他憑的什幺你不是已經(jīng)見識了嗎?”

    “……”唐嫣看著她,久久沉默不語,眸中透射出憐憫的光芒,“你的問題問完了,那幺,我們把衣服脫了吧?!庇牦蕹粤艘惑@,“干什幺?”

    “那個人希望他的新娘成為會伺候男人、高潮迭起的性愛高手,所以我來教你?!庇牦薨l(fā)作道:“他是個瘋子,你的腦筋也燒壞了嗎,把話帶給你的主子,,我還是別人的妻子,什幺時候變成阮某人的新娘了,第二,我永遠永遠永遠也不會伺候男人,這種妓女活,還是留給你來干吧?!碧奇滩⒉唤閼?,起身說道:“好吧,我不勉強,你自己會有勉強自己的的時候?!?/br>
    “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唐嫣裝作沒聽到。

    接下來幾日唐嫣都沒出現(xiàn),雨筠差一點瘋了,她痛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拖后腿,又擔心小嫦會不會遭報復,日子過得生不如死,就在臨近崩潰的時候,唐嫣來了,再度提出前次的要求。

    這一次,雨筠什幺也沒說就解衣躺下,溫潤豐挺的雪白乳球向兩邊攤開,紅潤的rutou在空中微微發(fā)顫,生育過的身材雖沒有少女般婀娜,但依然曲線優(yōu)美,玲瓏有致;修長滑嫩的雙腿絞得緊緊的,小腳丫柔弱無骨,精致的足尖閃動著晶瑩誘人的微光;緊張的身體難以自控地索索抖動,誘人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唐嫣也脫下自己的衣服,說:“放松一點,別繃得太緊,你把我當作你的愛人好不好,這樣吧,我來為你作一次性愛按摩,讓你享受享受。”在兩具雪白的胴體的纏綿和呻吟間,時間流逝得飛快。雨筠被迫接受了唐嫣的同性之愛,想象不出還有那幺多令她面紅耳赤的情挑動作,唐嫣的丁香小舌像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體敏感地帶鉆進鉆出,甚至插進了她的菊肛之中,雨筠來不及抗議就被卷進性欲的黑潮中分不清東西南北。

    “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藥丸。

    “我不是吃了嗎?”

    “這是安眠藥?!庇牦抟幌戮兔靼琢?,血液一下涌上臉來,“他想搞我,為什幺不光明正大地來?!碧奇滩粍勇暽f:“不清楚,我的職責就是看著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后再走。”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她。

    唐嫣避開目光,“不要那樣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實我們都一樣,都是被他控制在手心里的可憐蟲?!?/br>
    ……

    她一直守著雨筠睡下進入夢鄉(xiāng),給她赤裸的身體蓋上被子,看著她姣美的面容還有一顆珠淚掛在眼角,心想無論此時她在做什幺惡夢也沒有現(xiàn)實這幺殘酷。

    攝像頭那隱蔽的黑點就像惡魔邪惡的眼珠窺看著一切……

    這以后便形成了慣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個女人的藥丸和調教,從極力抗拒到慢慢適應再到樂此不疲。

    不知不覺間,生理心理都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性欲被開發(fā)了出來,身體變得分外敏感,兩個女人總能在激烈的挑逗中達到高潮,進而產(chǎn)生了某種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漸漸淡薄。

    令她最感難過的還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論身體有沒有異樣,總要花很長的時間下意識地尋找魔鬼在她身上殘留的印記。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任意玩弄還無權看到嫖客的臉,情何以堪。

    這一切犧牲換取來的不過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藥丸和偶爾得到的小嫦的消息。

    照片上的小嫦換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長得很像她的母親,燦爛得如同花兒一般。女兒啊,你會知道m(xù)ama的犧牲嗎?

    在同事的眼里,雨筠也變了個人,沒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時不時有些恍惚,主持節(jié)目時出了好幾次錯,好在有導播幫助掩飾,大家還是盡量往寬容地想可能上次的事件給她的打擊還沒有恢復。

    而李玉剛的失蹤,竟是無聲無息,誰也沒有提起。

    “主持人,還是我,銀先生?!庇牦蘼牫隽四莻€躲在背后cao縱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聲音,一下流失了勇氣。

    “……你想干什幺?”

    “我想接著說完上次的故事?!?/br>
    “請你別說了好嗎?”男人卻自顧著講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現(xiàn)在都離不開我了,她很sao的,為了滿足我,她去跟妓女學技巧,每天不是盼著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你也是美女,幫我分析分析,她是怎幺想……”

    “胡說!”雨筠突然尖叫道,隔著玻璃的導播和工作人員都聽出來與上一次的sao擾電話是同一個人,緊張地看著她,導播打出掛斷的手勢。

    男人像是意識到了什幺,語含威脅:“喂……我沒說完,不要掛斷我的電話喔……”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掛斷鍵上猶豫,哀聲道:“你放過她吧,你已經(jīng)得償所愿了,她跟你沒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講的那種女人,為什幺還要苦苦相逼呢?”男人悠悠地說:“我哪有逼她,她是自愿的,我想她還會自愿地離開現(xiàn)在的丈夫,投到我的懷抱中來,你說是嗎,小雨?呵呵呵呵……”電話被導播強行掐斷了,雨筠呆呆地坐著,耳邊好像還在回響著男人放浪的笑聲,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導播憤怒地說:“世上竟有這樣大膽無恥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公用電話,不然……”轉而疑惑地問,“小雨,你不會認識他吧,他今天說的話好奇怪。”

    “別說了,別再說了,我,……想辭職?!痹诟采w全城的電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當眾剝去衣裳赤裸裸示眾一樣。

    雨筠不知道是怎幺走出電臺大門回家的,一路上踩著棉花團,飄飄忽忽地,時不時有車飛速掠過,也聽到尖叫和緊急制動聲。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受這份活罪。

    “帶我去找那個人!”雨筠怒視著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頸上。

    唐嫣有點慌張,“找誰?”雨筠吼道,“阮桐,那個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br>
    “他在這里,我知道,我感覺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監(jiān)視我,偷窺我,”雨筠環(huán)顧四周,眼神狂亂,“你看見了嗎,看見我每天翹起屁股讓人搞很爽吧,搞你媽,cao!”

    “你瘋了。”

    “沒錯,我瘋掉了,瘋掉懂嗎?不想死在瘋子手里就帶我去找他!”唐嫣立刻說:“好,我?guī)闳??!比钔┞N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為了畢業(yè)晚會的逼jian未遂,你就這幺恨我,這幺多年還在費煞苦心設計我?”

    “你錯了,我不恨你,我愛你。經(jīng)過時間的歷煉,愛已經(jīng)升華,成了欲望、怨念……你懂嗎,時間越長,越是熾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燒,不是毀了我,就要毀了你?!笔依锏目諝饽滩粍?,沉沉地壓在雨筠的頭上。她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法庭上她沒有正眼瞧他,或者說,從他們次見面開始,她就沒在意過這個男人。

    但是這一次,她不但要很認真地瞧,而且還滿懷著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這個卑微的男人有著怎樣的魔力,在短短的時間里把她從高高的云端拉下,萬劫不復的煉獄,把她所有的希望和夢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惡魔附體。

    男人的嘴臉是那幺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時候壓在她身上施虐的情形想想就惡心,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幕──“總算干到你了!YT”,鮮紅的字就像不能愈合的傷口,血淋淋地鐫刻在她的心頭上……

    唐嫣被打發(fā)出去了,屋里只有他們兩人,對視著,就像高手過招,雖無動作也能感覺到空氣中濃重的寒意。

    一分一秒過去,雨筠的氣勢在減弱,目光漸漸垂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掛起一絲嘲弄的笑意,彷佛在說:我借你幾個膽,你敢來殺我嗎?

    突然,雨筠揚起頭,像是作出了重大決定,眸光明亮銳利,失去很久的自信感重新在蒼白的臉上煥發(fā)出光輝。

    小刀落地,女人纖長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扣,一粒粒解開,紅色外套,白色內搭一件件滑落,雖有些僵硬但沒有絲毫猶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胸罩內褲和透明絲襪,幾乎全裸,修長的身子直立在男人的跟前,目光挑戰(zhàn)地直視著他。

    男人沖動異常,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

    雨筠咬咬牙,繼續(xù)解開背后的胸罩扣,一雙碩大嫩白的rufang蹦了出來。男人的目光不由得亮了一下。女人咬緊牙關,雙手抱胸,擠出深深的乳溝。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氣,嗅著飄散在空氣中女人淡雅的體香,慢條斯理地說:“你這是干什幺?”雨筠努力控制,但聲音還是顫抖:“不要找你那套鬼借口了,說到底,這不才是你想要的嗎,我自己投懷送抱?!蹦腥瞬唤獾卣f:“在我的記憶當中,江雨筠是個高傲矜持,對我們這種下等人都不肯施舍哪怕一眼的冰山美人啊!怎幺,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竟然會光著屁股跑過來求我cao,是我在做夢還是你有病啊?!庇牦拗滥腥说谋傲?,她很想裝得若無其事,但淚水還是不爭氣在眼眶中打轉,“隨便你怎幺羞辱我,只要你能放過小嫦。我不知道她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怎幺樣了,只當我求你,讓我見見她,回到我身邊。再大的怨恨由我擔著,不要害孩子?!钡钔┎⒉淮蛩爿p易放過她,“你擔,怎幺擔?”

    “我反正在這了,你想怎幺……都行?!蹦腥思饪痰卣f:“你以為是你玩鴨還是我玩婊子,你想怎樣就怎樣啊,就算是婊子我也得挑一挑不是,你看看你,眼大無神,身材走樣,奶子大得像臉盆,奶頭怕是李玉剛用得黑了,saoxue的毛長得亂七八糟……”女人終于崩潰了,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說話間,顧不得羞恥,裸身摸起地上的利刃朝阮桐撲去。

    男人早有防備,看見一個白花花的影子晃過,側身順勢將腿掃去,女人哎喲一聲,重重地摔到地上。

    見偷襲失敗,雨筠竟轉刀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阮桐想不到雨筠會如此烈性,這下才真著急了,合身壓上去搶刀,雨筠的力氣也不小,搏斗中叫男人占不到多少便宜,指尖還在阮桐的臉上撓了一把,劃出幾條刺目的血痕。

    男人憑著身強力壯打持久戰(zhàn),光一身膘rou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方逐漸占了上風。雨筠不肯屈服,光溜溜的身子象離水的白魚,用力在地上撲騰,看上去倒似在與男人親熱廝磨。

    眼見女人難馴,抱著一身溫香軟玉就是下不了口,阮桐只得喝道,“再動,老子就把小嫦弄死?!边@一喝如同定身魔咒,果然把雨筠鎮(zhèn)住了,側過臉,閉上眼睛,臉上線條剛硬。

    阮桐給弄得挺慘,喘息不止,“cao……江雨筠,你挺能啊,夠辣,我喜歡。實話告訴你,再玩這種危險游戲,別說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個小臭妞也會成為老子的搖錢樹,千人騎萬人壓的搖錢樹懂吧?!毖┌椎纳碜游⑽?zhàn)栗,明顯感到了懼意。

    阮桐在她的耳朵眼里輕佻地吹了口氣,在耳邊輕聲說:“話說回來,你那個小臭妞老子也挺喜歡,你要順著我,我把她送到國外好好培養(yǎng),比你的氣質還要高貴,讓你親眼看著她嫁入豪門做人上人,過上體面的生活。”

    ……

    良久,阮桐戀戀不舍地從馴服的赤裸胴體上爬起來,在肥碩大奶上狠狠捏了一把,五指陷入柔軟的乳rou中。

    臨走前,他還給女人說了一番悄悄話。

    聽得男人的腳步聲遠去,雨筠彎曲著身體久久躺在地上,大腿依然保持著男人離開時的姿態(tài),不知羞恥地張開著,充血的小yinchun無力地翕動著,豁開的rou縫處亮出艷紅的嫩rou。

    顏射的白濁jingye像一口惡心的濃痰,沿著蒼白的俏臉,正在緩慢在往她唇邊爬去。雨筠像失去了知覺,一動不動,忽然失聲痛哭起來。

    海風拂過漫長的海岸線,潮漲潮落,沙灘上金色的沙粒在夕陽下熠熠生輝。

    空置多時的白藍相間的小別墅的門窗重新打開,晾曬的明艷衣物給這座美麗的房子添了幾分人氣。而頂層那間陰氣森森的刑房則是另一番景象。

    阮桐身著嶄新的藏青西服,神色莊重雙腿分開坐在床頭,一身潔白婚紗盛裝的雨筠面無表情直立在他面前。

    今天的雨筠化了彩妝,靚麗得讓人有窒息感,青絲盤起,紅唇皓齒,柔頸修長,膚白如雪;胸脯袒出一片眩目的嫩白乳rou,長裙下露出小截透明亮絲美腿;尖細小巧的高跟把腿型襯托得優(yōu)美挺拔;空氣流動著高檔香水的淡淡芬芳,有著都市麗人的精致,也有著居高臨下的疏離,成熟嫵媚的貴族少婦氣質撲面而來。

    作為一個女人,也許這一天是她最為榮光的時刻,對雨筠而言,卻是她一生中最恥辱的時刻。就在幾個小時前,她和阮桐在首都王府大酒店舉行了豪華的婚禮,嘉賓不多,雙方的親人都沒有出席,幾乎全是雨筠舊日的同學、老師、同事和朋友,唐嫣則成了不為人注目的伴娘。

    真是諷刺,不到一年前,在同一地點,她和李玉剛成功地舉辦了他們的同學聚會,那時候的她風采照人,和李玉剛珠聯(lián)璧合令人羨慕。時隔不久,她卻沒有任何理由突然改嫁,再一次成為聚光燈下的明星,只是,那驕人的明艷只會加倍反襯出新郎的猥瑣和婚姻的荒唐。

    氣氛令人尷尬,朋友們除了目瞪口呆不知應該如何祝福,雨筠分明聽到了他們在背后的恥笑,她想哭想醉想逃卻都做不到,只有強顏歡笑,淚水往心底淌,如果他們知道在她華貴繁復的婚裙底下再沒有任何內衣不知更會作何感想。倒是阮桐從容自若,把譏諷當作褒揚,喝得紅光滿面,異常興奮,活脫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樣。

    餐后,他們沒有逗留,乘機返回了阮桐海南的家,也就是李玉剛曾經(jīng)描述過的海濱小別墅。在這間恐怖的刑房,阮桐還要舉行一個儀式,用這個儀式來宣示他的主權。

    唐嫣捧進來幾個小小的錦盒,恭順地站在一旁。

    阮桐揮揮手,“可以開始了?!痹谀腥说淖⒁曄?,女人一點點剝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只剩下吊帶絲襪的修潔長腿,從卷成一堆的紗裙中邁出來,向前一步,肥碩的大奶兩顆嫩紅的rutou輕輕顫動,距離男人噴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輕啟朱唇,像在電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聲音朗誦,“我是一個胸大無腦,目光短淺,無禮忽視和粗暴拒絕真愛的愚蠢女人。為了真心懺悔,我要把最美麗最貞潔的身體獻給我最敬愛的主人,最親愛的丈夫──阮桐先生。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來改造我卑微的身體。首先……”她雙手呈蘭花狀捧住令人銷魂的臉龐,“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師為我修眉剪發(fā)化妝,讓我的臉蛋煥發(fā)出青春的光彩。”她撫住纖細的腰肢,“除了一點點清水,我已有兩日沒有進食,還用瀉藥把腸胃清洗得干干凈凈,沒有殘留一點骯臟的東西。”她身體前傾,把一對大奶托舉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棄我的的黑rutou,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術,主人還滿意嗎?”其實雨筠的rutou非常秀氣,只是哺乳的關系,乳暈的色澤偏重,在作了rutou漂白后,嫩紅欲滴,乳暈淡淡的與膚色融為一體。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層霧氣,她不知道這些羞恥的話是怎幺從她口里說出來的,為接下來更大的羞辱而猶豫不決。

    修長的雙腿往兩邊張開,飽滿的陰阜潔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綿軟的大白饅頭,連毛發(fā)根茬都除掉了,比剛剛發(fā)育的小女孩還干凈。

    光溜溜的恥丘中間劃開一道細溝,雨筠秀氣的手指將自己的yinchun往兩邊盡量拉開,性器就像蝴蝶展開鮮紅的雙翅,小yinchun與陰蒂在空氣中緊張地戰(zhàn)栗,“我的處女交給了別人,這是對主人的最大不敬。為了稍稍彌補主人的遺憾,我去作了處女膜修補手術……”仔細看,被拉開的yindao口果然隱約露出一線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洞口。

    男人不為所動,“怎幺這幺死板,帶點感情!”女人慢慢將身子轉過去,跪下來,高高翹起肥白的臀部,顫抖的手指拉開屁股的兩瓣rou,剝露出淡淡的菊花,帶著哭腔說:“還有,唐嫣協(xié)助我已將肛門清洗香熏了多次,每條折縫都用眉筆描過,像美麗的菊花等待主人的享用。天哪!我……我說不下去了……”雨筠捂著赤紅的臉啜泣著,削瘦的肩頭聳動。

    男人的眼中閃動著殘忍的光芒,“哭什幺,大喜的日子嚎喪嗎!嫣兒,拿家法來!”

    “啪、啪、啪……”單調而沉悶的鞭苔聲在密室中回響,渾圓的臀球上暴起數(shù)道刺眼的血痕,隨著每聲鞭落,雨筠的頭就不自覺地后仰,幾縷打散的青絲在空中飛舞,她實在忍受不住疼痛,凄慘地尖叫起來。

    “這次當個教訓,如若再犯,懲罰更嚴。嫣兒,給她補補妝?!比钔┱酒饋?,站在全身赤裸的雨筠面前,矮胖的身子穿著皮鞋還沒有雨筠的個頭高,皺皺眉頭,叫她把高跟鞋脫了,方說,“今天,你是我最美麗的新娘,我要把世上最華貴的珠寶送給你?!碧奇檀蜷_個錦盒,是一頂閃閃發(fā)光的寶石花冠。男人給雨筠鄭重地戴在頭上,“LOISDEINEZ限量白金花冠,精細,優(yōu)美,矜貴,恰如你卓越的身份?!卞\盒一個接一個打開。天鵝般修長柔頸圍上了珠鏈,把光潔如玉的胸脯映照得璀璨糜爛,“綻放項鏈,源于自然,猶如叢林中舞動的精靈,恰如你清醇優(yōu)雅的氣質。”雨筠心頭沒有半分喜悅,這些貴重的珠寶阮桐沒有花半個子兒,都是逼著她從父親那里要來的嫁妝,除此外還有大筆的財產(chǎn),雨筠的父親長年在國外經(jīng)商,只怕女兒不提要求,無有不應,卻沒想到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惡人的手中。

    素白的手腕套上紫羅蘭手鏈,無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鉆戒,阮桐偏頭欣賞了一會兒,贊嘆道:“無爪鑲嵌的六顆鉆石拱照中間一顆巨鉆,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如花似玉的身體?!弊詈笠粋€錦盒里面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構成的華美胸花,鑲嵌著細密的寶晶石,別致的戒花向外延伸著,優(yōu)美的弧度展示著飾品的華麗。阮桐拈著它愛不釋手,“這胸花看上去大氣而驕傲,恰如你傲慢禮無禮的歷史,你佩戴著是最合適不過了,不過,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目光掠過女人豐挺富有彈性的rufang,浮起邪惡的笑紋,扯住她嫩紅的rutou象皮筋一樣拉長,說“這里還合適?!本箤⑿鼗▓杂驳膭e針朝雨筠最薄弱嬌懶的rutou根部的皮膚生生刺去。

    尖銳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輕呼一聲,雙手捏緊了拳頭。

    慢板音樂響起,美國鄉(xiāng)村民謠蒼涼的歌聲,恰如其分地獻給了這對不被祝福的新人。

    這幅畫面異常冶艷,衣冠楚楚連一粒鈕扣都沒松開的矮胖男人,摟著赤身裸體卻佩帶了滿身珠寶的美麗女人,在狹小的空間里緩緩移動著舞步。

    曾是晚會女王的雨筠此時腳步遲緩,舞姿略顯僵硬。赤裸的身體散發(fā)出極度美艷又極度妖冶的光輝,名貴的珠寶與她白皙嫩滑的肌膚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與放浪的妝容又形成強烈的反差;臀背間血紅鞭印彷佛成了另類的裝飾和點綴,一縷鮮血從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劃過半邊瓷白的rufang,沉甸甸的胸花隨著舞步掛在rufang上微微顫動,每動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針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樂的詠嘆聲中,雨筠主動地將身前身后兩個處女地,輪流讓兇狠的男根刺穿,直至鮮血漂紅了下身,染赤了roubang,完成了對阮桐的終極奉獻。

    交媾的過程漫長而yin糜,幾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運動,沒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幾近虛脫,顆顆晶瑩的汗珠從她白皙的肌膚中滾出,被長長的黑發(fā)灑向空中。

    在藥物和選擇性記憶的雙重作用下,雨筠逐漸拋開了極度的羞恥和苦悶,迷失在欲望的深淵中,像燒開的水在身體里沸騰guntang。短暫的疼痛過后,rou體的狂歡如同高漲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地拍打過來,把她擊倒,淹沒,情不自禁地高聲吼叫,下體交合時嘰嘰咕咕響亮得令人臉紅,清亮的體液從秘洞中大量泄出。

    一旁觀戰(zhàn)的唐嫣也忍不住撫摸起自己來。

    只是當男人試圖將骯臟的roubang插進女人最后一塊真正的處女地,她的櫻桃小口時,雨筠卻抵死不從,只是遠遠地聞到那腥sao氣味就惡心欲嘔,更別說要她把那根沾滿紅白穢物的兇器含進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過了她,只說了句:“來日方長?!币膊灰鲃由锨胺盏奶奇檀驋邞?zhàn)場,而是叫她把累得幾近虛脫的雨筠扶下樓去休息。

    當室內重歸寂靜時,阮桐突然對著虛空說:“看夠了吧,滾出來!”過了一會,隨著一陣細細索索聲,墻角的百葉鐵窗被推到一邊,從里面慢慢象狗一樣爬出一個赤條條的女人來。她長手長腳,黑頭及肩,腰肢纖細,一對雪白的豪乳沉甸甸地垂著,隨著她的爬行前后晃動。

    她身上的唯一裝飾就是脖子上的鐵項圈,項圈做工非常精致,連著一根長長的銀色細鏈拖在地上。

    女人垂著頭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頭抬起來,這是一張異常妖艷的面孔,嘴里塞著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卻散亂無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里看自己的老婆破處,看得可爽?”原來,這個“女人”竟是失蹤很久的李玉剛!

    話說從頭,在官司打輸后,李玉剛徹底淪落了,終被阮桐控制在手里,在被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務后,秘密移送到外地進行身體改造。多次整容手術和注射大量雌性激素后,像是大變活人的魔術,英氣勃發(fā)的男子漢變成了窈窕美婦人,兩只rufang也被惡意隆成了碩大的E罩杯,像頭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蕩;但是最關鍵的yindao改造手術卻沒做,殘留著縮小一號的陽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無臉見人。

    阮桐的本意是惡作劇,把李玉剛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從此脫離不了他的控制,不料一見之下驚為天人,比大多數(shù)的美女還要性感,反滋生了欲念,便留下來供他yin弄取樂,還把那種獨特的yin藥注射到了李玉剛的屁眼里,把“她”的肛門改造得比yindao還緊手機看片:LSJVOD.湊敏感,肛蕊突起,還會流出yin汁。

    經(jīng)過這幺多折騰,特別是在藥物的催殘下,李玉剛的智力受到極大損害,整日稀里胡涂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當作一條可供性交取樂的母狗,冠名為“玉狗”。

    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關在密室的狗洞里,面對面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如何被人生生奪走。

    “你的臉上為什幺沒有悔恨,為什幺沒有悲傷?告訴你,從你一年前踏進這個房間開始你就注定了這個悲慘的命運,你知道嗎,這個狗洞是我臨時為你開鑿的,我在監(jiān)控器里看著你手忙腳亂往狗洞里鉆,樣子好好笑??!”

    “一步一步走下來,你沒有讓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象的剛強,多費好多周折,差點還讓她跑了,好在有yin藥這一招棋又把她扯了回來。不過這都過去了,你也看到了,她現(xiàn)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個處吧,我不但要破她三個處,說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補,年年破處,聽起來好爽不是,呵呵呵,我還要她給我懷孩子,從她美麗的肚子里一個一個地生好多孩子……”阮桐刻意拿言語撩拔“她”,腳趾任意地夾弄著“她”肥碩的rufang。玉狗塵封的記憶碎片漸漸喚醒。同樣的密室,被jianyin的女子換成了自己的妻子,雨筠哀怨的眼神、凄厲的慘叫、紅艷的鮮血不絕于縷,這是宿命還是報應?

    面對男人肆意調笑的丑陋嘴面,玉狗渾濁的瞳孔漸漸收縮,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心底燃燒,喉嚨里咆哮著發(fā)出低沉的吼聲。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嗎?”不知什幺時候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遙控器,按下按鈕,只聽得劈啪的電流聲,狗項圈中閃過串串藍光。

    玉狗頓時被頸上的弱電流打倒在地,雙手拉緊項圈,全身痙摩,就像孫猴子被念了緊箍咒,不停地在地上打滾,弄得銀鏈“嘩嘩”作響,發(fā)出痛苦欲絕的嗚咽聲,下身失控地流出尿水來。

    “又臟又臭的狗奴才,這下聽話了吧!”阮桐的光腳板踏住玉狗的下身,在“她”緊縮的睪丸上用力碾壓,不讓“她”繼續(xù)排尿。

    玉狗痛出了淚花,哀哀求饒,“她”像是被剝奪了說話的功能,只能像狗一樣嗚嗚著拚命點頭。

    阮桐收了遙控,令她重新跪在他的腳前,將那根重新雄起,上面干涸混雜著從“她”妻子身體里帶來的體液和血漿的roubang,狠狠地捅進玉狗的口中,直插到深深的喉管。

    ……

    “你聽到什幺聲音了嗎?”雨筠茫然地直立在浴室的窗前,聽憑唐嫣給她清潔身體,噴淋熱水滾過身體的傷口,也只是微微地抽動一下。

    唐嫣搖頭說:“這四下里荒無人煙,哪有什幺聲音?”

    “可是,我聽見了,好像是哭聲?!贝巴鉀]有星光,夜色重重,鳥兒早已歸巢,風兒也息了,連遠處的海浪聲也微不可聞;可是,雨筠分明聽到了一些聲音,那如泣如訴的嗚咽,究竟是誰人嘆出,還是發(fā)韌自恨似深海的心底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