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5夜變身-未來篇 (06) (作者:Sun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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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怡,你這麼急的約我出來,有甚麼緊要事嗎?”憐憐優(yōu)雅的并著腿坐下,又非常高貴的招了招手,向侍應點了杯橙汁。 “沒事不可以找你的嗎?”靜怡春風滿面的。 “牛橋”和“劍津”兩間月面最頂尖的學府雖然幾乎每一方面都要斗個你死我活,但代表兩間學校的兩位校花,在私底下卻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咦?怎麼靜怡你今天好像變得特別漂亮似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被男朋友喂飽了……”只有在對著親如姐妹的好朋友時,憐憐這出身貴族世家的淑女才敢放肆的說這些不乾不凈的笑話。 不過才剛?cè)⌒ν耆?,她馬上便記起了自己新婚的丈夫,此際還是毫無知覺的臥在病榻上,登時凄苦的嘆了口氣。 “戴洪他……”靜怡還未問完,憐憐已經(jīng)搖起了頭. “憐憐,先不要說其他的,”靜怡抬頭向坐在餐廳另一邊的計安招了招手:“我想你見一見一個人……” “哼!怎麼會是他的?”憐憐看著慢步行近的計安,滿臉的不高興:“你好,計先生?!彼€在惱怒戴洪出事那天,計安打電話來開玩笑的事。 “憐憐,你聽我說,我真的是你老公戴洪……”計安拍著自己的胸口說. 憐憐馬上沉下了俏臉:“靜怡,如果你的男朋友還是要拿我病重的丈夫來開玩笑的話,請恕我失陪了!”站起來就要拂袖而去。 “憐憐,”靜怡馬上拉住了她:“就算你不相信他,也應該相信我?。∧阆壤潇o下來,聽聽他說的故事吧?!?/br> “好!就看在你的面上!”憐憐白了計安一眼,訕訕的坐了下來。 在戴洪娓娓的道出了整個故事之后,憐憐還是半信半疑的:“靜怡,你不是告訴我,連你也相信他這樣離奇古怪的無稽之談吧?“變身藥”?你以為我還是是個三歲小孩嗎?” “憐憐,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的確確是你的丈夫戴洪?。 贝骱榉浅UJ真的說. 雖然憐憐也覺得計安認真起來時的樣子很好看,但她還是不能相信! “憐憐,”戴洪氣急敗壞的說:“你不妨考考我,問我一些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譬如說:你的三圍尺碼!我知道的,是35D、22、33,對嗎?” “你怎麼會知……不!我還是不相信!”憐憐的粉臉馬上緋紅了:“那我問你,我們是在那里渡蜜月的呢?” “地球的夏威夷,那間酒店叫多拉亞敏,我們住的房間是項樓的蜜月套房,那個負責招呼我們的女經(jīng)理叫叮當!還有,我們洞房那一晚不是住在酒店,而是在海上的游艇上。我們還是在甲板上,月光下面次zuoai的;那一晚我們總共做了三次,第二天你連走路都……” “不要再說了!”憐憐瞥到靜怡那張越來越紅的俏臉,害羞的制止戴洪把他們夫妻之間的私隱都揚了出來:“……我相信你就是了!” 戴洪還是不大放心:“憐憐,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我還可以說出我們那三次到底是用甚麼體位,連每一次干了多少個鐘頭都可以說出來證明的……” “請你不要再說了!我真的相信了!”憐憐慌忙的撲過去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用小手掩著他那口沒遮攔的大嘴巴。 “嘩!多少個鐘頭?”只見計安自己在吐著舌頭,還尷尬的瞟了靜怡一眼:“戴洪,你好厲害?。∥矣浀么魏挽o怡zuoai時,只有十幾秒……” 靜怡幾乎給他氣死了,猛在跺著腳的嗔道:“你真不知羞啊,這麼丟人的事也敢說出來!” “那是事實嘛!”計安不經(jīng)意的聳著肩說:“而且我已經(jīng)變得強了很多;昨晚那次,我也干了你超過一個小時啦!” “你還說……!”靜怡羞惱的瞪著那“單純”的傻男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嗨!靜怡,”憐憐靠著靜怡問:“他到底是戴洪還是計安?” 靜怡呆了一呆,答道:“兩個都是……吧?” “那麼,昨晚跟你睡的,到底是你的男朋友,還是我的老公了?” “這……?”靜怡連自己也開始弄不清楚了:“有時像是阿安,可有些時候也好像是戴洪……” “老公,”憐憐忽然紅了眼,伸手指著不知所措的計安喊著:“你搞外遇!” 戴洪幾乎馬上“砰”一聲掉到地上去,說了大半天,憐憐竟然只著意這件小事! “憐憐,你聽我說,現(xiàn)在最重要不是這件事,而是要阻止邵夫那壞蛋侵占我們的家產(chǎn)??!”戴洪大聲的喝著。 “你搞外遇……”憐憐流著淚哭著,還在不停的念著那一句話。 “憐憐,”靜怡忍不住插嘴說:“我知道這件事是戴洪的錯,但事有緩急輕重。戴洪對你不忠這筆帳,可不可以留到事情解決后才跟他算呢?他說得對,邵夫干了那麼多壞事,我們絕對不可以讓他消遙法外,繼續(xù)去害人的。而且,他下一個目標,一定就是你!” 憐憐其實也是個很冰雪聰明的女孩,冷靜下來之后,馬上也明白到事情的嚴重性:“那怎麼辦?事實上我這幾天已經(jīng)開始逐步授權(quán)邵夫代戴洪處理整盆生意了……”她委屈的瞟著變成了計安的戴洪:“我又不懂做生意,而且邵夫裝好人又裝得那麼像……” 戴洪也嘆了口氣:“我知道這不能怪你!憐憐,連我這樣精明也著了他的道兒,何況是天性善良的你呢?” “老公……”憐憐嬌憨的喊著。不知怎的,她感到對著英偉不凡的計安喊老公,那感覺好像比起以前對著五短身材的戴洪時更加自然、更加舒服似的。 “老婆……”計安對同學的愛妻那嬌嗲的呼喊也好像特別受用,還伸手抓起了憐憐柔軟的雙手,兩人親密的十指緊扣起來。 “咳……”旁觀的靜怡不通氣的打斷了人家兩口子甜蜜蜜的接觸,不知怎的,她竟然有種酸溜溜的感覺:“喂,我們是不是應該商量一下怎樣對付邵夫那壞人?” “放心!”戴洪這才依依然不舍的松開了憐憐的小手,胸有成竹的笑笑說:“我早已想好了全盆計劃!” 那天下午,他們?nèi)齻€又聚在醫(yī)院的餐廳里,小心的商量起來。 憐憐的小面紅撲撲的,非常興奮的拉著戴洪的手猛在搖著:“老公,你好厲害?。偛女攧⒙蓭熡H口證實了腦波探測器還偵測到你的腦指紋,證明你的腦袋仍然清醒的時候,那個邵夫當堂嚇得臉色大變的,跟你預料的完全一樣!” (注:在廿一世紀末,科學家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腦電波都不相同,就像指紋一樣,后來還成為了用來確定身份的辦法之一;而且用腦電波發(fā)出的訊息,只要經(jīng)過特定的腦指紋的認證,在法律上也會被承認.) 戴洪理所當然的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他那里知道那儀器探測到的腦波,其實不是由那個臥在床上的植物人發(fā)出,而是來自我這個扮作來探病的舊同學身上的??!邵夫那小子認定了我的靈魂早已煙消云散,絕對不會想到藥效過了這麼久,我竟然還未死的!”說著忍不住又摟著憐憐吻了起來。 “喂!你們兩個不要當我死了一樣啊!”一直插不進來的靜怡嬌嗔著,又指著計安投訴說:“你呀!現(xiàn)在到底是阿安還是戴洪?” “當然是戴洪了!”計安剛想開口解釋,已經(jīng)被戴洪禁制住了,他還在腦里罵計安說:“你想找死的話,便向她坦白承認剛才吻憐憐是你罷!” 可能是近著戴洪多了,計安也開始明白到女人的心理,馬上噤若寒蟬的,任由戴洪替他扛了這只黑鑊. “好了!別鬧了!”戴洪向兩個女人打了小聲說話的手勢。因為她們兩個大美女坐在一起,再加上他這個大帥哥,本來就已經(jīng)夠觸目的了,如果再大聲點說話,想不惹起人家注意,根本是沒可能的事! 戴洪小聲的繼續(xù)說:“經(jīng)過了下午那場戲,邵夫一定會以為我的腦袋還未完全死亡,為了讓憐憐名正言順的繼承我的家產(chǎn),然后再讓他把憐憐也一并接收過去;他一定會再次下手向我施用毒針,務求讓我徹徹底底的死蹺蹺的!” 兩個美女佩服的猛點著頭.戴洪笑了笑,又再推論下去:“而且以邵夫那趕盡殺絕的性格,為免夜長夢多,他一定會盡快下手的!而最快的時間……” “就在今晚!”計安搶著說. “噢!連計安這頭笨牛遲鈍的腦筋也好像變好了!”戴洪同意的贊成說:“不錯!就在今晚!” 到了晚上,他們?nèi)齻€靜悄悄的躲在停泊在醫(yī)院停車場里,等待著兇手的來臨.他們已經(jīng)算好了,邵夫根本不會是計安的手腳,而且對方在明,他們在暗;以有心算無心,他們一定會成功人臟并獲的抓著那可惡的邵夫的。 深夜里的停車場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他們?nèi)齻€藏身在一條大柱后,盯緊了那部通往頭等病房的專用昇降機,只要邵夫一出現(xiàn),計安便會馬上跳出去把他制服,只要在他身上搜出那特制的針藥,他便水洗也不清了! 他們等了又等,又凍又累的埋伏了兩個多鐘頭,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靜怡和憐憐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早已抱怨連連,開始懷疑起戴洪的推論來了。 就在這時,停車場入口那邊忽然傳來了氣墊車輕微的噴氣聲。 “來了!”三個人馬上屏息靜氣的,看著一輪豪華的氣墊車慢慢的駛進來,停在昇降機的前面,還打開了車門. 計安馬上從柱后跳了出來,飛奔上去,正要從車廂里把邵夫揪出來先揍兩拳,卻赫然發(fā)現(xiàn)車廂里竟然空無一人的! ……啟動了自動駕駛! 戴洪馬上知道糟了! 可惜還是太遲了!他還來不及轉(zhuǎn)身,已經(jīng)感到后頸忽地一麻的,計安馬上反手拔下了一枚細長的飛針。 戴洪抬頭一看,只見邵夫從停車場入口那邊慢慢的走過來,手里還拿著管飛針的發(fā)射筒;而靜怡和憐憐兩個,都已經(jīng)倒臥在地上了。 “你不是計安,而是戴洪,對嗎?”邵夫帶著少許邪氣的俊臉上掛著個嘲弄的微笑:“我一早已經(jīng)認出你啦!” 計安感到一陣冒眩,那小針上的麻藥好厲害! “上次在電視上看你贏了那場拳賽,我已經(jīng)有些懷疑了,計安是不會那樣聰明的!”邵夫冷笑著:“果然是運動員,這麻藥連幾噸重的大象也會在三十秒內(nèi)迷暈,你竟然還撐得住?” “今天憐憐忽然說要讓劉律師再來探測戴洪的腦波活動,而計安和靜怡又“恰巧”跑來探病,我已經(jīng)肯定了九成;再看到了老戴你那雙精明的眼睛,我就連最后的懷疑也沒有了!你一定是戴洪!而今天的那場戲,也一定是個精心策劃,想將我甕中捉鱉的陷阱!” 計安吃力的扶著柱子,眼睛越來越迷糊了。 “所以我乾脆利用你們的計策,反過來把你們一網(wǎng)打盡!哈哈哈……” 他還在洋洋得意的繼續(xù)演說著,但計安已經(jīng)“啪”一聲的倒在地上,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