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1夜融雪 (05) (作者:紫屋魔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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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破身便被干的連連高潮,谷彩湘身心猶自迷茫,何況體內媚毒雖去,殘余的刺激卻還沒有盡除,嬌喘當中的她突覺隆臀被擺布的高高翹起,隨即那火辣辣的刺激再度降臨,這回男人的沖擊比方才還要來的直截了當,毫不保留地攻入她最敏感渴求的所在,刺的谷彩湘嬌軀又是一陣渴望的顫抖,她忍不住向后頂挺著,纖手無力地揪亂了榻上的被褥,臉蛋兒深深地埋在褥中。 雖說身后的男人帶來的刺激比方才還要強烈,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的rou體,更比剛剛含苞初破之時,對男人的攻勢體會更深,但yin毒既去,身為雪玉峰之主的谷彩湘功力終非比等閑,不一會兒已在男人的沖刺中清醒了過來,只是四肢猶然酸軟乏力,下體那混著微微痛楚的快感又是如此強烈,一時之間谷彩湘真是沒半分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任男人強抽猛插,嬌軀甚至無法主宰地向后頂挺迎合,好讓男人插入的勢子更深切、更合適地漲滿谷彩湘那強烈的需要。 咬住了床單,勉強不讓自己呻吟聲出口,卻沒法制止高挺的圓臀頂挺求歡的動作,谷彩湘的心中著實恨怒交加,此刻她已然發(fā)覺,身后這男人不只中了烈性壯陽藥物,是以藥性一發(fā)難以收拾,竟到現(xiàn)在還未射精,仍在自己身上旦旦而伐,享受著她花苞初破的胴體,這絕非只是中計而已,冰心玉女必是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好讓自己失身之后再沒有臉執(zhí)掌雪玉峰,怪不得這媚毒連自己足以對付任何媚毒邪功的‘凝雪靈玉’功體都抗拒不住!谷彩湘心中愈來愈怒,這冰心玉女實是罪大惡極,身為雪玉峰長徒,明明就是自己身后的繼承人,‘凝雪靈玉’功便只修了一半又算什幺?等到以后她成了掌門,這后半部的功夫,還不是由她去練?真不知她為何如此急切。 但是沒有辦法,谷彩湘實在沒辦法去想了,身后男人的沖擊是如此強烈,加上也不知什幺原因,自己體內深厚的‘凝雪靈玉’功力竟無法抗拒交合所帶來的誘惑,體內的yuhuo愈來愈是旺盛,即便剛破身的裸胴被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強攻猛打,那痛楚也愈來愈微弱,只有愈來愈大的交合之聲在耳邊回響,那刺激震的谷彩湘芳心散亂,深埋在被褥當中的臉蛋上頭不知何時起已滑下了兩行清淚,濡的被褥愈來愈濕,卻遠遠比不上雙膝頂在榻上的部份那般汁液飛灑,‘妙手觀音’谷彩湘一邊舒爽一邊芳心大痛,她向來以為自己功力深厚,圣潔的宛如觀音下凡一般,那曉得一旦被男人破身,這身子竟熱情無比地迎合yin欲,甚至不管正侵犯著自己的男人是誰? 心中雖罵,卻頂不住那yuhuo的侵襲,從身后而來那火辣辣的銷魂,令得谷彩湘錯覺自己整個人都被yuhuo所充實,仿似不只桃源處被侵犯,而是胴體每一寸都被男人勇猛蹂躪當中,她癡迷地迎合著,嘗到了滋味的纖腰隆臀不住扭擺頂挺,感覺著又一次高潮強烈的逼近…… 聽著屋子里頭男女交合之聲連綿不斷,也不知‘妙手觀音’谷彩湘已被男人干的xiele幾回,只知每一次高潮泄身的暫停之后,很快便會響起更令人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聽的未曾人道的冰心玉女芳心不由一顫,她可真沒想到,那壯陽藥的力道這般厲害,竟讓男人這般勇不可當?shù)倪B連jianyin妙手觀音不休,而破了清修之身后,谷彩湘也似全盤丟失了處子的羞怯,竟熱情無比地享受男人的宰割,聽來至少爽了三四回,卻沒有一分自制地再度迎向男女yin蕩的交合之樂。 本來以冰心玉女的計劃,自己和幾位師妹早該沖進去抓jian了,可不知怎幺地,除了青霜天女和紫霜天女在旁等著外,雪霜天女卻不知跑到了那兒去,找半天都找不著,明明告訴她要早些過來的!冰心玉女心中暗恨,站的腿兒都發(fā)軟了,這小師妹卻是芳蹤杳然,真不知是搞什幺! 好不容易等到雪霜天女慢吞吞地走了過來,里頭又是一陣新起的yin聲媚語,讓旁聽的冰心玉女和青霜、紫霜兩天女都不由得有些小鹿亂撞,這男人真是厲害,看來這藥可真不能亂下。 “師姐……要不要等到……等到里頭停下來再……再進去……”光只是旁聽了幾回,已是心旌搖蕩,有點難以自抑,紫霜天女不由有些害怕,若自己就這樣撞了進去,真不知會看到什幺景觀? “這……還是別等了……”聽紫霜天女這幺說,冰心玉女不由有些躊躇,她本也沒想到這男人在榻上如此威猛,直到現(xiàn)在還無停歇之象,幾次泄身之后‘妙手觀音’谷彩湘原想掙扎下榻,卻抵不住男人再次侵犯而重回云雨。原本依冰心玉女的計劃,該等到男人雄風泄盡,云雨之后的谷彩湘正當乏力之際闖入,但里頭的男人也不知還能撐多久,方才聽他的喘息聲明明已射了,卻不知是藥力太強還是谷彩湘的rou體太迷人,竟又在谷彩湘體內重振雄風,再等下去真不知還要等多久,現(xiàn)在冰心玉女還只是聽的有點腳軟,再等下去不知還會出什幺事?“我們就進去吧!” 才撞進了‘妙手觀音’谷彩湘的寢居,冰心玉女不由吃了一驚。本來谷彩湘向有潔癖,寢居之中總是收拾的干干凈凈、一塵不染,猶似神仙居處,可現(xiàn)在卻是大大不同了:榻上被褥散亂,枕頭和褥子一角已滑到了地上,榻下更散落著兩人的衣物,那男人正坐在榻沿,一手扶住谷彩湘的纖腰,讓她在懷中上下挺動,一手罩著谷彩湘高挺的乳峰,搓揉之間只令得女體嬌顫連連;烏云散亂、氣喘噓噓的谷彩湘媚眼迷茫,正自坐在男人懷中,上下挺動忙個不休,不時還能看見桃源處被yin物浴水沖刺的模樣,她纖手向后攬住了男人的頸項,似欲勾引男人淺嘗櫻唇的香甜,酥胸被揉弄的刺激,令她喉中嬌吟陣陣,正自熱情無已地行云布雨,也不暇向侵入者打個招呼。 房中那yin亂的模樣,看得猶是處子之身的冰心玉女不由有些口干舌燥,眼見向來圣潔無倫,真似觀音下凡的師父,此刻在男人的蹂躪當中,竟是情熱如火,再沒一分矜持,額心那點守宮砂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情濃之中涌出的汗水,谷彩湘口中聲聲嬌啼,在在都是沉迷難返的模樣,若非大張的玉腿上頭,除了點點yin漬外還有幾絲落紅的痕跡,實難想像一天之前,眼前這正被男人干的死去活來的‘妙手觀音’谷彩湘,猶是守身如玉的處子一名。 “冰心……你……”見冰心玉女和青霜天女等弟子們闖入香閨,心知著了冰心玉女道兒的谷彩湘理智微微一醒,只可惜連喝罵的聲音都來不及出口,理智隨即被男人狂暴的yin物所湮滅,取而代之的是又一次如登仙境的體驗,強烈到令谷彩湘渾身毛孔為之大張,滿懷yuhuo強烈到像是要噴出來,高潮在即的她不由自主又是一聲嬌媚的長吟,桃源深處一陣甜美的收縮,再次將男人那狂暴欲&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火化成的熱液吸的直透zigong,泄陰那暢美的快意,使得谷彩湘嬌軀劇顫,香汗不住飛灑,敏感已極的桃源深處雖已受過男人兩回勁射,可這次被射的感覺,仍是那般刺激到難以承受?。?/br> 見谷彩湘和身后的男人一陣喘息,神色之間又滿足又似倦怠,還有種猶然沉醉其中的迷茫,冰心玉女知道兩人都已xiele,這下子堂堂‘妙手觀音’谷彩湘竟給自己與眾位師妹抓jian在床,雪玉峰掌門之位眼見已是唾手可得,心下不由大喜,抬頭挺胸地向前幾步,早已在心中默默準備了幾十次的臺詞便要脫口而出。 眼見冰心玉女喜上眉梢,谷彩湘心中雖恨,但一來自己已然失身,掌門之位眼見很難留下,二來她甫破身便連莊般地被這男人享用yin玩,次次都被搞的樂陶陶美爽爽,直到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沒有半絲力氣,又怎幺有辦法指摘冰心玉女的jian險呢?而且更令谷彩湘驚懼害怕的是,她敏感的桃源在被男人狠射之后,猶自沉醉于那余韻當中,但不知是這男人當真天賦異稟,還是自己的桃源銷魂之處實在令人樂而忘返,感覺上他竟又有了復蘇之象,莫非自己這下甚至要在眾門徒之前被男人jianyin嗎?被那可怕而yin亂的想像弄的腦中一昏,谷彩湘好想掙扎起身,但身體卻似很喜歡被男人插著的感覺,竟一點起來的體力都用不上,她恨的銀牙緊咬,只不知該怎幺辦才是。 就在喜的心花怒放的冰心玉女正要開言之際,身后突地一縷勁風激射而來,若非冰心玉女生怕谷彩湘尚有余力,從進房開始便全神戒備,加上她一身‘凝雪靈玉’功雖不完全,卻也算是一方高手,恐怕還真只有應聲栽倒的份兒呢! 只可惜冰心玉女雖來得及縮腰,避開了身后那人勢在必得的一擊,但這一下來的實在太快,身后出手者對雪玉峰的武功又極熟悉,雖對冰心玉女避開這一招微訝地“咦!”了一聲,變招卻來得自然已極,冰心玉女不過回了一半身子,腰后已中了一指,身不由己地跘倒在地,只見出手者竟是那姍姍來遲的雪霜天女,而青霜天女與紫霜天女,此刻也是一人一邊,目中驚疑難信,身體卻軟倒地上,顯是無聲無息間便給雪霜天女制住了。 全沒想到門內向來訥訥無言的雪霜天女,對本門武功竟鉆研如此之深,此刻一鳴驚人,數(shù)招之間已弄倒了自己三人,冰心玉女心中登時跳出了一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想不到自己這般辛辛苦苦地籌謀定計,尋找藥方暗算妙手觀音,竟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制倒了三女,雪霜天女微微一嘆,衣袖揮拂之間,去了面上易容,竟變成了另一張動人面孔,容色之美、圣潔之氣竟似還勝原本的谷彩湘一籌,冰心玉女還來不及問,只聽的身后谷彩湘聲音顫的活似沒了骨頭,軟的再沒點力氣,“你……散花圣女……你……你沒有死?” “確實沒死,”聲音淡淡的,卻感覺不出里頭的平靜,反似被壓抑的緊緊實實的驚濤駭浪,像是隨時都要爆發(fā)開來,“弘暉,還好吧?累不累?” “是蠻累的,”吁了一口氣,信手制住了谷彩湘幾處大xue,弘暉子伸手拭了拭汗,將嬌軀酸軟無力的谷彩湘放到一旁,“jiejie你的好師侄下手可真重,這藥力好強,好像還泄不完……” “那……她們就交給你吧!好好泄泄火,這東西得全泄完才行,若有殘余,可傷身的緊呢!”聲音輕輕淡淡,就好像坐的好好地說話似的,全看不出散花圣女身形閃動之間,已從外頭將雪霜天女提了進來,輕輕地放在青霜天女與紫霜天女身畔,還隨手塞了三顆赤艷的小丸進三女口中。 軟綿綿地癱在榻上,眼見被制倒在地的冰心玉女滿面求懇和畏懼之色,谷彩湘一邊喘息著,一邊暗地里試圖運功沖xue,照說弘暉子內力雖深,點xue功夫卻無甚特異,以自己的功力,該當可易輕松沖開xue道,但方才與他云雨數(shù)回,不只嬌軀猶然酥軟無力,竟似連內息都休眠了,一絲都運不起來,谷彩湘心中暗驚,以‘凝雪靈玉’心訣的靈妙,竟還會被男人玩的連泄處子元陰,現(xiàn)下功體為之大損,顯然這男人不只在云雨之中采補自己元陰,還用上了什幺特殊手法,才能破掉自己的‘凝雪靈玉’功,令自己短時間內甚至連內息都運不起來,顯然散花圣女是鐵了心,早早就做下了準備,一舉就將雪玉峰的殘余勢力蕩平。 “沒有用的,”也不管榻上處處yin跡,散花圣女笑也不笑地坐到谷彩湘身側,纖手輕輕支起谷彩湘嫩頰,逼著她正視自己,“你的好徒兒本就忌你一身功力,藥性強到他在你身上連來幾回還未曾泄盡,加上散花也摸索了幾套手法對付你,便你xue道沖開,兩三個時辰之內,也絕無動手之力。妙手,做師姐的得多謝你,若不是你當年進言,散花還看不出師父和左丘谷主的真心……” “我……我沒有……那全是……全是師父和左丘谷主的主意……我絕對沒有進言……真的……”雖說散花圣女面上無甚表情,但谷彩湘和她師姐妹一場,那聽不出來宋芙苓話語中壓抑著的深深恨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責任全推到雪寒清和左丘光身上,來個死無對證?!皫熃恪也粫_你……” 散花圣女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看的谷彩湘心中發(fā)寒,她雖是含笑,眼中的恨火卻只有更旺,射的谷彩湘一時間連討?zhàn)埖脑挾颊f不出來了,“當年散花身上所受的禁制,在回到山上后便解了開來,你在師父面前跪著進言,說散花受了邪法,說這禁制是欲蓋彌彰,那幾句話到現(xiàn)在散花還記的清清楚楚,一個字都沒有忘記過……” “師姐……求求你……你……你最疼師妹了……饒了師妹……好不好?”沒想到當日的話竟沒逃過散花圣女的耳朵,谷彩湘只嚇的直泛冷汗,不住求饒。 “不會饒你的,”搖了搖頭,散花圣女嘴角笑意愈深,一邊望向身前椅上,弘暉子正威風八面,在三女身上大展雄風,此刻青霜和雪霜二女已然破身,茫茫然倒在地上的胴體上頭滿是春意,腿股之間盡是落紅點點,雖不像榻上這樣yin漬斑斑,半濕半干的印痕幾是滿榻遍布,卻也沒見幾分保留;而紫霜天女呢?現(xiàn)在的她正坐在弘暉子懷中,放聲呻吟中盡是嫵媚春意,顯然身受的滋味美妙的永世難忘,令她沉醉在男人放肆的玩弄當中,叫聲愈發(fā)放蕩撩人,纖腰更是嬌柔地輕扭緩磨,逐步逐步地迎合男人的攻勢,看她這番模樣,顯然也已快要高潮泄身了,“邪極七妖身為敵人,也只破了散花身子,事后雖是令散花日夜沉淪欲海,卻也仔仔細細的,沒讓散花受什幺傷害;但你卻讓散花冰封四十年,一心致散花于死地,散花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br> “師……師姐……”嘴上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谷彩湘心中只恨,這冰心玉女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竟被散花圣女利用來對付自己,這下子自己落入散花圣女之手,以她對自己的恨意,只怕是真的沒救了,谷彩湘嬌軀微微發(fā)顫,也不知散花圣女要用什幺手段來折磨自己。 “不過散花身為師姐,也不能太不照顧好師妹……”嘴角笑意愈濃,散花圣女纖手一翻,一根雙頭yin具已出現(xiàn)在她皙白柔滑的纖手當中。冰心玉女雖看不出來,但谷彩湘才剛被男人弄了個欲死欲仙,自然看得出那物兩端都是依男人yin物的形狀而設計,顯然當雙方皆為女子時,用來云雨歡合的好物,“等弘暉爽過之后,散花再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保你們日后永難忘懷……不過在這之前,這東西留給散花的好師妹,如果你還想報點仇,就好好利用這時間。不過妙手,你可別忘了,雪玉峰惟處子可以掌門,冰心師侄已是本門最后一個處子,被你弄過之后,雪玉峰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聲音中噴發(fā)出一股狠勁,谷彩湘恨恨地望著顫抖不已的冰心玉女,顯然接下來散花圣女就要狠狠地報復自己,以她蓄謀如此之久,日后自己絕對再無翻身之日,能夠為自己報點仇,也只剩下現(xiàn)在了,若非冰心玉女壞事,合五人之力,要對付散花圣女和那弘暉,絕對有一拚之力,現(xiàn)在的后果,全部都是冰心玉女搞出來的!“這賤貨……我要好好的整她!” “要注意時間喔!”纖手輕拂,解開了妙手觀音部份xue道,只留著幾處制住內息運用的要xue未解。其實妙手觀音的‘凝雪靈玉’心訣遭弘暉子以‘六陽融雪’功對付,功體已然大損,便是散花圣女將她xue道全解,短時間內她也動不了手,只是散花圣女小心謹慎而已。 見谷彩湘輕咬銀牙,yin具的一端緩緩沒入體內,站起來的動作頗有些踉蹌,顯然方才弘暉子的蹂躪給她帶來了不少影響,恐怕她現(xiàn)在還疼得緊呢!可冰心玉女一點看熱鬧的心都沒有,現(xiàn)在的谷彩湘雖仍秀發(fā)散亂、一絲不掛,桃源處一根yin具長長地挺了出來,股間殘留的yin亂痕跡在在都透出成熟女體的魅力,但她的眼中滿是恨火,嚇的渾身發(fā)寒的冰心玉女只覺自己掉進了谷底。 突地,散花圣女纖手一翻,劍氣翻騰之間,冰心玉女驚覺自己身上的xue道破開大半,手足已可動作,只是內息卻始終提不起來,可她卻沒辦法有半分慶幸,一邊解她xue道,散花圣女手中劍氣飄渺輕柔,卻是恰到好處地撕割著冰心玉女身上的衣裳,不一會兒冰心玉女已變成了個赤裸美人,嬌軀上頭卻沒留下半分傷痕,看的冰心玉女大驚失色,散花圣女這一手劍氣,功力只怕比妙手觀音還要高上一籌,便是自己功力尚在,只怕在散花圣女手下也走不出十招,怪不得她能無聲無息地制倒青霜和紫霜天女,更在不經(jīng)意間便令自己全無招架之力。 “師父……不要啊……你……你最疼冰心了……求求你……饒了冰心好不好……”見谷彩湘邊走邊咬牙切齒,也不知是下體的疼痛,還是因為滿腹的恨意,那模樣嚇的冰心玉女不由心驚膽顫,一絲不掛的她一手遮胸一手掩陰,裸胴不住向后退縮,便靠著了墻角也還不敢停下,“冰心保證……以后一定孝敬你老人家……絕不會再有這回的事……求求你……師父……” “好賤人!你以為為師真會笨到還相信你嗎?嗯……師姐你?”邊忍著桃源處的痛楚,谷彩湘心知才剛開苞的桃源摧殘過甚,實在不是動作的好時機,但若放過了這機會,自己再也沒有親手報復的可能了,只是她還沒走到顫抖不已的冰心玉女身前,只見一道青光巧妙地從身畔滑過,恰到好處地落入了冰心玉女口中,驚恐之中的冰心玉女直到那青光已然入腹,這才發(fā)覺不對。 “那是你的好徒兒準備給你的藥物,”散花圣女笑的毫無機心,仿佛只是個悠悠閑閑的旁觀者,“若沒好好挑情,太粗暴的破身可會弄的死人呢!后面還有節(jié)目給她,散花至少得保留好師侄一條小命。不過好師妹你放心,這藥威力不十分足,對上完整的‘凝雪靈玉’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會讓她稍微好過一點點罷了,你盡可報復,不會讓她太舒服的?!?/br> “不……不要……”聽散花圣女這一說,冰心玉女可嚇的不輕,原本這藥物是她在因緣巧合之下,格斃了個yin賊時繳獲的戰(zhàn)利品,那人在臨死之前被冰心玉女刑的全盤招供,壯陽藥物可讓男子金槍不倒,yin毒火烈可令烈女變成yin娃,卻沒想到本門的‘凝雪靈玉’心法,竟有著克制yin毒的功效。本來這該是個好消息,可現(xiàn)在呢?冰心玉女只希望這yin毒愈強烈愈好,自己的功體愈弱愈好,若是讓yin毒完全cao控自己,說不定破身的過程還好過一點哩! 只可惜冰心玉女的‘凝雪靈玉’心訣雖未大成,功力也已不弱,yin毒入腹雖說腹下暖烘烘的,加上連著旁聽師父和師妹們次第被男人開苞的婉轉嬌啼,冰心玉女心魂也難免為之蕩漾,桃源處微有水流,但體內‘凝雪靈玉’訣卻自動設下了防壁,讓yuhuo燃燒不旺,要說到動情,可還早得很呢!顯然自己所用的yin毒,比起散花圣女塞給青霜等三天女的藥物,在效力上可差了好大一截,為今之計,只可能求妙手觀音大發(fā)慈悲,希望她真的是觀音下凡,至少保著自己一些。 “師父……求求你……冰心至少……至少還是本門最后一個處子……你不看徒兒服侍你的份上,也要給本門留點未來……饒過冰心吧……冰心求你了……” “休想!”雖說猶然紅腫灼熱的下體尚且痛楚難當,光夾著yin具走來,就好像桃源處又被男人狠狠地突了進去一般,但谷彩湘心火正盛,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竟制住了拚命掙扎的冰心玉女,強令她的玉腿大大分了開來,纖腰一挺,便就著冰心玉女微滲的露水插了進去。 “痛……唔……師父……不要……求求你……饒了冰心……啊……”一邊哭喊著,一邊微弱地推拒著身上妙手觀音的侵犯,冰心玉女只覺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痛楚,實在令她痛不欲生,而且谷彩湘干的毫不留情,一拱之間幾是使盡了全力,那yin具無情地破開了冰心玉女處子的表征,深深地破入桃源深處,深重無情的動作,轉瞬間已毀掉了雪玉峰最后一位處子。 “還想我饒你?好賤人,你可想的太美了!”聲音既尖且高,顯然‘妙手觀音’谷彩湘正處于極度的亢奮之中,雖說破身不久,桃源猶自痛楚,這樣緊夾yin具抽插女子,既深且重的抽送動作令谷彩湘桃源處也是陣陣疼痛,但眼見冰心玉女在自己身下珠淚漣漣,那報復的快感令谷彩湘大為滿足,“你這樣施計,破了師父的清修……讓師父……讓師父被男人干的死去活來……還以為為師會饒你?哼!我要狠狠的干你,干到你破皮,干到你洞穿,到你死了我才甘愿!” “不……不要啊……師父……” 聽著莊園之中愈來愈是高亢的男歡女愛之聲,已步出莊園的弘暉子不由心下暗顫,女人果然不能惹!沒想到宋芙苓向來溫柔慈和的像個從不會生氣的大jiejie,一發(fā)起狠來下手竟這幺重,一股腦兒將谷彩湘、青霜等三天女,及被谷彩湘弄的痛不欲生,下身還帶著寸許長傷口的冰心玉女,通通交給了智妖他們。以這票邪極七妖傳人對雪玉峰之恨,以及智妖所發(fā)明的‘六陽融雪’功等邪功,雪玉峰眾女對智妖等人來說,怕只是用以練功采補的爐鼎而已,想到當年智妖等人尚有留手,沒用這‘六陽融雪’功,也沒用那令‘凝雪靈玉’無法抗拒的yin毒,便弄的宋芙苓沒時間下榻,谷彩湘等五女接下來的日子,恐怕只能用荒yin無度來形容。 不過得報大仇的宋芙苓,此刻卻沒有一點歡欣,神情雖是淡淡的不帶特殊,卻透著一股令人難以親近的寒氣。這還不是從出莊園開始的,自從弄倒了三天女,轉頭來看著谷彩湘弄的冰心玉女不住哀啼求饒時,弘暉子便注意到,宋芙苓的臉色并不好看,仿佛正壓抑著什幺感情,如今看來那絕不是欣喜,但其中的感覺,弘暉子卻沒法子去體會,連安慰的話都出不了口。 “jiejie……” “拜托,讓奴家靜靜……”纖手握緊,聽著莊中傳出女子夾雜著畏懼、驚怒,以及rou體交接時那難以想像歡快的呻吟聲,宋芙苓低下了頭,連眼都閉了起來,讓別人全看不出她的神情,“只要……只要一會兒就好……拜托你,弘暉……” 猜著宋芙苓心中或許是百感交集,畢竟是她親手了結了雪玉峰這師門,現(xiàn)下雪玉峰剩余的門人除了她之外,全在莊里頭任由邪極七妖的傳人演練魔道種種yin功,又有詭詐老練的智妖壓陣,顯是再無機會東山再起了,但宋芙苓只是站在當?shù)兀犞镱^傳來愈來愈動人心魄的嬌媚呻吟,讓弘暉子想要避開卻也移動不了腳步,他極想毫不出聲地照看著她,但莊里頭的聲音實在太過銷魂,加上除了冰心玉女外,其余人等都被弘暉子經(jīng)手破瓜,而且個個都在藥力及弘暉子‘六陽融雪’功內外交煎之下yuhuo焚身,高潮不已,連連泄身,耳邊的刺激讓弘暉子差點抑制不住心思。 自從在瀑布之中,被宋芙苓修改功體之后,弘暉子便有所感覺,自己對女色誘惑的抗拒能力似乎愈來愈弱,在春秋谷中雖說有體內藥力作祟,但弘暉子有自知之明,在谷彩湘身上他已泄盡藥力,對青霜等三天女的雄猛攻勢,都是他自己欲念強旺的結果。 而且,弘暉子自知心中最想對她表現(xiàn)出自己床笫實力的女子,就是身旁的宋芙苓,只是她不只對自己,就連對外界一切的態(tài)度也實在太平淡,平淡到像是一點情欲之念都沒有,偏弘暉子對她敬還多于愛,就想表白也不知該如何出口。而現(xiàn)在,他雖看的出來宋芙苓平靜的外表下,潛伏著無比激烈的心湖波浪,但對這樣的念頭毫無了解的他,卻連口都開不得。 眼見宋芙苓背倚莊門,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幺,弘暉子心中亂糟糟的,也不知該怎幺辦才好,眼角斜撇之際,竟似看到了宋芙苓頰上淚光微閃,聽著耳邊那摻雜著女子又愛又恨、連驚帶悲的嬌啼,弘暉子只覺心中愈來愈亂,突地一個念頭閃現(xiàn)腦海,他偷眼望了望猶自出神的宋芙苓,心中暗暗下了決心。 道旁的茶亭之中,陽信子與幾位師弟落了座,要了幾壺清茶,準備在入城前先休息一下。 照說這回的事情不大,不過是明月觀門下的小小糾紛,其實沒有陽信子等人出頭的必要,但明月觀觀主清田道人乃清風觀現(xiàn)任掌門道玄子的老友,加上數(shù)年之前清風觀與黑道鼎鼎有名的‘血豹子’陸魄之爭,最后也是靠著清田道人率眾來援,才能擊退強敵,這面子終究卻不過。 只是陽信子表面平和,心下卻不由有些緊張,他乃道玄子三徒弘暄子的大弟子,武功內力在同輩弟子中稱得上人,是弘暄子最為驕傲的徒弟,更是弘暄子一系的中流砥柱,偏偏再過十日便是道玄子正式傳位弘暄子的大日子,可在這要緊的時刻,自己卻奉命支援明月觀,想及當日道玄子當眾宣布要傳位予弘暄子之時,眾位師伯叔的神情,陽信子就沒來由的覺得恐要出事。 其實這也難怪陽信子心亂,當日陸魄率眾來犯,道玄子與陸魄激戰(zhàn)之后,雖是暫卻敵人,卻在觀中被長徒弘暉子暗算,若非道玄子發(fā)現(xiàn)的快,將陸魄留在體內的純陽勁力轉發(fā)到弘暉子身上,擊的弘暉子當場飛出屋外,恐怕真要身負重創(chuàng),弄的直到清田道人的援軍到達方才破敵。 不過這回事的余韻還不只此,雖說弘暉子年紀較小,武功閱歷都不能服眾,但他終歸是道玄子師兄、清風觀前任掌門道清子的徒弟,在名分上占了先,雖說觀內大大小小對他沒一個服氣的,但名分已定,至少表面上還不出亂子。 但自從那次伏擊不成,反被道玄子擊走后,清風觀雖是風生水起,在江湖上建立了偌大威名,可觀內的掌門之爭,也到了白熱化的地步。說句實在話,若非觀內弘字輩的弟子都對掌門之位抱著希望,因此拚命努力建立功跡,恐怕清風觀還不能這般興旺呢! 可萬事有利也有弊,雖說觀內弟子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是好事,但彼此間的爭斗,卻也愈來愈盛,甚至到連外人都聽說的地步,道玄子為了平息競爭,這幾年來連頭發(fā)都白了好多。 說來弘暄子雖是杰出,卻也不到能夠力壓眾同門的地步,若非門下出了個陽信子,頗為師父爭光,怕道玄子也不會指名傳位弘暄子,偏偏就在掌門即將交接,人人表面無事,私下劍拔弩張的當兒,自己卻給派到明月觀這兒來處理事情,這叫陽信子想不擔心都不行。 弘暄子倒不像陽信子那般擔心,一來弘字輩的師兄弟們雖是難分高下,可若算上陽字輩弟子,弘暄子一系的實力可就稱得上門內頂尖,加上門內又有道玄子鎮(zhèn)壓,便是有人心懷不軌,,其余各系實力上也難與弘暄子一系留守人員爭奪;而且明月觀距清風觀并不遠,只要中間不出什幺事情,陽信子解決這兒的事后,回到清風觀該當剛好可以參加掌門傳位的大典,該不會出亂子。 “師兄別擔心,”見陽信子品茶品的心不在焉,旁邊的師弟們也知他心中到底在擔心些什幺,向來與陽信子交好的陽午子笑了笑,拍了拍師兄的肩膀,“那時我就問過明月觀的明典師兄了,這回根本沒有什幺事,原本以明月觀的實力自己就可打發(fā),不過是為了以策萬全,才到觀里求援,我們此去不過是幫明月觀壯壯聲勢,時間上一定來得及的。” “我就是怕出事,”皺起了眉頭,陽信子微微一嘆,“幾位師伯叔對師父接位的反應你又不是不知道,偏偏在這個時候讓我出來。照往例,與明月觀往來的事,都是弘昭師叔打發(fā)的,這回卻讓我們出來,還是弘映師叔力薦,不能不擔心其中有事?。 ?/br> 這倒是,陽午子心中暗暗咋舌,雖說為了掌門之爭,師門弘字輩的幾位師伯叔處的向來不好,雖說弘暄子脫穎而出,倒也不用擔心其余師伯叔聯(lián)手對抗,若師伯叔們不聯(lián)手,弘暄子這邊還有道玄子支持,該不會出亂子??蛇@回到明月觀的事,首先是弘昭子出面舉薦陽信子前往,理由是讓陽字輩弟子們多些與同道接觸的經(jīng)驗,連向來和弘昭子不太合的弘映子也出言贊成,說來確實有些詭異,不過弘昭子與弘映子兩系實力都不強,想要出事都嫌實力不夠。不過陽午子表面上還是輕輕松松的,“其實師兄也不用太擔心,大不了我們快點結束,趕快回觀不就行了?” “只怕沒辦法速戰(zhàn)速決喔!” “誰?”聽到旁人插言,陽午子連忙備戰(zhàn),照說江湖上打探他人隱私乃是大忌,便是有人旁聽了自己等人說話,也不會在這時候出言,只是陽午子心中緊張,難免有些慌亂,若非陽信子見機得快,連忙按住了他手,怕陽午子早已出手了。 望向出言那人,陽信子不由胸中一撞,連陽午子一身殺氣也消失的干干凈凈,旁邊位上那白衣女子容色絕美,更動人的是神色圣潔無倫,隱隱有天仙下凡之態(tài),看的眾人自慚形穢,便是原先心中有火,看到如此天仙化人,怒火也要消失無蹤。 “在下清風觀陽信子,這幾位乃在下師弟,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知道若非心中有事,恐怕一進來就該看到這容色嫻雅的美人了,陽信子微施一禮,連帶著師弟們也回了神。 “奴家如何稱呼,很重要嗎?” “這……確實也沒多大關系,只是……”雖說不希望被這女子當成無禮之人,但方才此女所言剛好擊中了陽信子心中最擔心的所在,逼的陽信子想不追問都不成?!爸皇枪媚锼郧槭轮卮蟆?/br> “是不是情事重大倒不重要,”那女子微微一笑,顯然對陽信子的反應很有興趣,“清風觀無論如何也是一方道門,掌門傳承此事極重,道長怎幺不想想,明月觀向為清風觀道友,怎幺會在這幺重大的時候,為了些許小事向清風觀求援?” “這個……”一句話又打到了陽信子心思要害,連陽午子也聽出了其中不妙之處,他兩是弘暄子一系最頂尖的好手,乃弘暄子的左膀右臂,雖說這回下山的事情來的蹊蹺,兩人難免猜測是被調虎離山,但觀內有道玄子鎮(zhèn)壓,該當不會出事,兩人雖心中有疑,仍是乖乖接受指令。 “若是原沒派人,明月觀也知貴門事情重要,該當不會怪責,但若派了人出來,如果事情臨生變數(shù),不解決完畢,只怕是抽不開身,到時候貴門若出了什幺事,可就鞭長莫及了?!?/br> “姑娘這話言重了吧?”陽午子深吸了幾口氣,這才開口,“本觀傳承雖是大事,倒也不用這般小心翼翼,我?guī)熜值芏穗m出,本觀仍有自保之力,無須擔心鞭長莫及之慨?!?/br> “道長倒放得下心,”那女子嘴上笑意愈濃,帶了一絲嬌俏意味,看得幾個人眼都直了,“若掌門大位已定,想再爭都來不及了,現(xiàn)在距掌門交接大典尚有數(shù)日,如有人打算孤注一擲,現(xiàn)在正是準備和發(fā)難的時候,畢竟只要大位未傳,總還有爭取的機會,難道道長不這幺以為?” 伸手止住了還想辯駁的陽午子,陽信子只覺背心發(fā)寒,這女子的話語剛好點著了他心中最畏懼的要xue,雖說師伯叔各系實力都不如師父,但若他們?yōu)榱吮A糇詈鬆帄Z掌門大位的機會,聯(lián)手起來先扳倒師父,那勢力之強,恐怕就是道玄子在場鎮(zhèn)壓,也壓不住陣腳。陽信子站起身來,走到那女子身前,一揖至地,“姑娘心如明鏡,愿有以教我?!?/br> “不敢,”那女子回了一禮,“明月觀若真是小事,便抵不上清風觀掌門傳承的大事,照說道長應該先分輕重,無論如何,先以穩(wěn)定了清風觀情勢再論其他,畢竟掌門傳承乃是絕頂大事,一個處理不好,便是鬩墻之禍。此關若過,其余事等皆可慢慢收拾。” “姑娘教訓的是,是陽信疏忽了?!标栃抛由钌钜还?,這女子所言確實緩解了他心中茅塞,“陽信就此回觀,若姑娘日后有閑,請逕向本觀一行,陽信必然掃榻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