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3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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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擰,一條銀索從腰間筆直伸出,頂端一柄玉白色的彎鉤疾射而至,硬生生地撕開劍幕。靜顏只覺長劍連震,一股充沛之極的勁氣席卷而來,熾熱的氣流輕易便透過護(hù)法真氣,與她的硬拚一記。 真氣相交,靜顏立時覺察出她使的是玄門正宗的絕學(xué),那股真氣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氣,只是她身為女子,練的內(nèi)功卻陽剛之極,連那只玉輪邊緣也蕩漾著緋紅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純陽正氣被的真氣一阻,陡然增強(qiáng)數(shù)倍,靜顏嬌軀劇震,持劍的右臂象被烈火燒炙般劇痛難當(dāng)?!岸!钡囊宦曒p響,玉輪斬斷長劍,將靜顏震得倒飛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銀索如影隨形飛來纏住纖腰。靜顏奮力擲出殘劍,纖掌一翻,將銀索繞在腕上,接著左手伸出,試圖扯斷銀索。 銀索突然一抖,靜顏雙手觸電般彈開,她蹙眉痛叫一聲,只覺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條燒紅的鐵鏈,痛徹心肺。接著腰間一震,火熱的氣流從銀索上透體而入,靜顏貫滿的真氣猛然一松,嬌軀軟軟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凜然道:“無恥yin賊,你還有何話說?” 靜顏衣裙凌亂,褻褲掉在踝間,下體赤裸,剛吸收了陰精的陽具還無法收回體內(nèi),yingying挑在花唇間,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她心頭又恨又悔,假如報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罷了。可這會兒莫名其妙殺出來一位女俠,把自己當(dāng)作施展yin術(shù)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這女子武功之強(qiáng),已經(jīng)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遠(yuǎn)勝師父全盛之時,連剛才的沐聲傳也非她敵手。即使自己化盡師娘的精元,整衣再戰(zhàn),也是有敗無勝。 女俠森然道:“既然無話可說,那就納命來吧!” “不要……”說話的卻是凌雅琴,她頭上罩著黑布,看不到動手的情景,但兩人的對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此時聽到這位女俠要取靜顏性命,她而用力撐起身子,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不要殺她……是我讓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厲聲道:“不要臉的賤貨!掰著屁股讓人cao嗎?”說著一腳將凌雅琴踢倒,手一揚,三枚銀針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rutou和花蒂。 針上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侵入體內(nèi),三處地方同時熱了起來,剛平息的yuhuo再度點燃,凌雅琴痛苦地蜷著玉體,手指顫抖著碰到銀針,卻怎幺也無力拔出。 靜顏心頭忐忑,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應(yīng)該在江湖中鼎鼎有名,為何自己卻從未聽說過這幺一號人物?她正氣凜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闖蕩江湖行俠仗義的俠女,可她出現(xiàn)得莫名其妙,武功強(qiáng)得莫名其妙,對待師娘的舉動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間一緊,女俠展臂攬住她的纖腰,緊緊貼在腹上。隔著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溫?zé)岷蛷椥浴?/br> “這幺標(biāo)致的陰陽人,本座還是次遇上呢?!蹦桥訑堊§o顏的腰臀,用下腹磨擦著她的陽具。靜顏愕然舉目,只見她臉上的肅殺義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樣化去,露出妖冶的風(fēng)情,轉(zhuǎn)眼間就變得又嗲又sao,與剛才的大義凜然判若兩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體,一對肥碩的乳球擠壓過來,yingying的rutou象小石子一樣頂在胸前。靜顏的rufang已經(jīng)足夠豐滿,但比起這位女俠的豪乳卻遜色許多,肥軟的乳rou波濤一樣在胸口涌動,擠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條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roubang,用指甲在上面劃著,“本座就給你來個先jian后殺!” 靜顏望著這位酷似女俠的采花大盜,啼笑皆非,她被那對碩乳擠得透不過氣來,只能勉強(qiáng)點了點頭。 白衣女子抬起手,沒見她如何作勢,指尖便利刃般劃破胸襟,握住靜顏的一只雪乳拉了出來。靜顏松了口氣,恭維道:“女俠的rufang好豐滿呢,小女子兩只加起來也不及您呢?!?/br>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見一團(tuán)白膩的雪rou撐開了衣襟,躍然而出,那夸張的尺寸,讓人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她的rutou又紅又硬,比常人大了許多,中間明顯有一個突起,似乎乳眼中塞著什幺異物。陽具被她腹下一團(tuán)圓鼓鼓的嫩rou磨擦著,那種出奇的肥軟倒與紀(jì)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靜顏的rufang,哂道:“這幺軟,被多少男人摸過了?” 靜顏面帶媚笑,心里一個勁兒咬牙。女子扯開了她的胸衣,準(zhǔn)備把玩那雙雪乳,卻見一柄小小的匕首從乳溝間滑落出來??吹侥侵幌笱佬”?,她目光頓時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異彩連現(xiàn),忽然把匕首橫在靜顏的陽具下,寒聲道:“你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閹了你的妖根,為民除害!” 門外一聲輕笑,“jiejie,可別嚇壞我的小妹子了?!闭f著白氏姐妹推開門,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說呢,原來是你們這兩個sao貨做的好事。” 白玉鶯笑著拉開靜顏,“我這小妹子還是黃花閨女呢,鳳神將一見面就喊打喊殺,這細(xì)皮嫩rou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鸝卻抿嘴笑道:“艷鳳jiejie從哪里找來的衣服?打扮起來還真像一位英氣逼人的sao女俠呢?!?/br> 艷鳳收起日月鉤,風(fēng)sao地卷起衣擺,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媚聲道:“人家這一路上行俠仗義,做了不少好事呢?!?/br> 白玉鶯笑道:“鳳神將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個小姑娘被人逼著賣身,鳳神將仗義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惡霸吸得干干凈凈……后來把那小姑娘賣去當(dāng)營妓,小姑娘還感恩不盡呢?!?/br> 白玉鸝道:“還有那次呢,馮島主的夫人盛氣凌人,咱們艷鳳女俠就找上門去,要跟人家比誰的奶子大,當(dāng)場就把馮夫人的奶子割了……” “誰讓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艷鳳聳了聳沉甸甸的乳球,臉色凝重了起來,“別繞圈子了,她是什幺人?” “新來的女奴,”白玉鸝道:“靜顏,來見過鳳神將?!?/br> 艷鳳冷笑道:“長著jiba的yin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們的皮?” “當(dāng)然是個假的了,”白玉鶯若無其事地說:“鳳神將若是想要,讓葉護(hù)法也給你裝一根好了。” 聽到葉護(hù)法的名字,艷鳳沒有再追問下去,白玉鸝又搶著道:“鳳jiejie怎幺來這幺快?” 艷鳳朝靜顏拋了個媚眼,“九華一帶鬧得天翻地覆,沒個安生的去處。jiejie只好來清江會,沒想到一進(jìn)門正碰上這個小meimei,干的好事……” 白玉鸝笑道:“我還以為艷鳳jiejie是聽到了那個人的消息,才舍得離開南海呢?!?/br> 白玉鶯怕她再繼續(xù)糾纏靜顏,于是有意無意地說道:“還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間?!?/br> 艷鳳臉色一變,“誰?” “紀(jì)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艷鳳沉吟片刻,身影一閃,已然掠到院外。 靜顏松了口氣,正待開口,一只玉手伸過來挽住了她的陽具。白玉鶯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小壞蛋,這是怎幺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盡真元的凌雅琴鎖在房中,帶著靜顏回到住處。兩女鋪好了被褥,白玉鸝偷偷瞧了靜顏一眼,臉上居然有了幾分羞色。 “誰先來?”白玉鶯問道??吹絤eimei忸怩的羞態(tài),笑道:“我先來好了?!?/br> 紅紗一松,那對半遮半露的雪乳頓時蕩出兩團(tuán)rou光,白玉鶯解下紅巾,仰身躺在床上,溫順地張開玉腿,柔聲道:“小朔,進(jìn)來吧?!?/br> 白玉鶯的肌膚光潔而又白皙,彷佛被反覆把玩過的玉器,有種yin艷的光澤。 那是多年yin亂所留下的痕跡,她身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曾經(jīng)遭受過兇殘的折磨。 當(dāng)年她和meimei以處子之身淪為星月湖的yin奴,不出兩月,就跟凌雅琴一樣,被人干得rutou發(fā)黑,性器又松又臟。慕容龍把姐妹倆招為貼身奴婢,嫌她們rou體不潔,特意命葉行南用藥液浸泡,再細(xì)心打磨,恢復(fù)了肌膚原有的嬌柔粉嫩。 自此姐妹倆每年都要求葉護(hù)法出手,洗去rou體的yin跡。經(jīng)過這幺多年毫無節(jié)制的yin亂,rutou和性器仍然是處子的粉紅色澤。但當(dāng)年那對純潔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靜顏挺動腰身,guitou順著滑膩的陰戶頂?shù)搅擞窀飞?。白玉鶯低叫一聲,顰緊眉頭?!吧档艿?,”她輕輕挽住roubang,送入蜜xue,小聲道:“是這里呢……” 陽具順著溫潤的rouxue進(jìn)入體內(nèi),一直頂?shù)交ㄐ模€剩了兩個rou節(jié)露在外面。 白玉鶯張開美目,柔情無限地望著少女嬌美的玉靨,輕聲道:“小朔的次,還是射在jiejie里面呢。那時你才那幺小,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幺大……這幺長了。如果師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陽具緩緩抽出,白玉鶯呻吟著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幾滴淚花。她慌忙扯過枕頭蓋在頭上,甕聲甕氣地說:“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jiejie……jiejie受得了的?!?/br> 靜顏心里泛起難言的滋味,剛才她說自己的陽具并沒有完全損毀,又遇上一個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體。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幾句,便要與她合體交歡。靜顏只以為姐妹是yin蕩成性,想嘗嘗這根獸陽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鶯的神情,卻又不像。 靜顏沒有象對待師娘那樣施展技巧,而是收攏guitou,像錐子一樣捅重重頂在白玉鶯的花心上。她的陽具本是移植的鹿陽,不但又長又硬,還可用真氣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鉆進(jìn)細(xì)小的花心,采補(bǔ)陰精。當(dāng)日是白氏姐妹親手把母親穿在木柱上,無論姐妹倆如何維護(hù)自己,她的恨意終究無法釋然。 看得出白玉鶯的疼痛遠(yuǎn)多于歡愉,她一邊咬牙苦忍,一邊不時挺起下腹,迎合靜顏兇狠的抽送,好讓她進(jìn)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際隱隱發(fā)白,靜顏已經(jīng)抽送了半個時辰。對她而言,這樣的交合與拿著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陰戶并沒有區(qū)別。無論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還是被男人干,她都從未有過任何快感??粗腥嗽谒砩嫌捎?,女人在她身下婉轉(zhuǎn)媚叫,她總會覺得很荒謬。從她的體會來說,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實的,只有痛苦。 陽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鶯細(xì)白的柔頸向后仰起,玉齒咬著枕角,唇角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抽動起來。靜顏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時她只有七歲,但卻是個完完全全的男人。鶯jiejie把她摟在懷里,讓她感受著女人的濕潤與滑膩。那時自己沒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會不會甘愿承受呢? 靜顏又狠狠頂了幾下,白玉鶯始終沒有阻止她粗暴的動作,縱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強(qiáng)忍著未痛叫出聲。靜顏停住繼續(xù)深入的企圖,她抬起身,緩緩抽出了roubang。 “不……”白玉鶯玉腿合攏,夾住靜顏纖美的腰肢,“不要拔出來……” 她拿開枕頭,露出滿是淚痕的俏臉,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戶,兩手摟住靜顏的腰臀,將那根血紅的獸根朝體內(nèi)深處送去,輕聲道:“全插進(jìn)來吧,jiejie會讓小朔快樂的……” roubangyingying撐開花心,順著細(xì)長的宮頸朝溫潤的zigong伸去,那種穿透的痛楚,使白玉鶯嬌軀輕顫,那種婉轉(zhuǎn)承歡的嬌態(tài),就像一個含羞忍痛的處子,被心愛的情郎破體。 roubang在狹窄的宮頸里抽動起來,白玉鶯摟著靜顏芬香的玉體,柔軟的紅唇細(xì)細(xì)親吻著她的玉頜、粉頸、香肩…… 親著親著,白玉鶯艷紅的唇角慢慢彎了下去,她顫聲說了句,“師娘,鶯兒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來。 過了半晌,靜顏俯下身,在白玉鶯唇角輕輕一吻,輕聲道:“我知道的?!?/br> 白玉鶯哭得愈發(fā)傷心,她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不住涌出。靜顏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絕的傷痕,只好讓她痛哭下去。 白玉鸝紅著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臥在白玉鶯身邊,像jiejie那樣張開雙腿。她先抱過一個枕頭遮住臉,才小聲說道:“來用鸝兒的身子……” 靜顏一改剛才的粗暴,陽具淺抽緩送著,溫存之極。連白玉鸝濫交無度的rou體,不多時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這邊白玉鶯漸漸止住哭聲,她抹著眼淚坐了起來,歉然道:“對不起,jiejie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靜顏避開她的眼神,“我娘不會怪你們的……” 白玉鸝在枕頭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連忙摟緊枕頭,掩住哭聲,兩腿盤在靜顏腰間,一邊哽咽,一邊挺動下腹,去taonong她的陽具,似乎要把滿心痛苦都藉此發(fā)泄出來。白玉鶯陰內(nèi)還陣陣作痛,她收了淚,裝作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從后面抱住靜顏的粉背,把臉貼在她的頸上。 “護(hù)法?!眳撬阍陂T外小聲說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還折了六名屬下。都是奴婢無能,請護(hù)法責(zé)罰……” 白玉鶯沒想到靜顏會殺了六人,她揚起臉沉聲道:“此事是本護(hù)法一手所為的,你不必理會。” 吳霜茹松了口氣,如果那yin奴真在自己手中丟了,護(hù)法責(zé)罰下來,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鶯又道:“通知北神將,我們姐妹三日后與鳳神將同回建康。你不必再來打擾,退下吧?!?/br> 吳霜茹應(yīng)聲退下,白玉鶯見窗外已經(jīng)是紅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帳,展臂擁住靜顏柔美的玉體,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樣,此時一個在前,一個在后,兩具粉嫩的嬌軀將靜顏夾在中間,四只雪滑的rufang滾來滾去,無微不至地磨擦著靜顏的每一寸肌膚。 三人已經(jīng)交合了一個多時辰,白氏姐妹輪流上陣,納入她的獸陽。靜顏暗覺奇怪,姐妹倆已經(jīng)被她jian得泄身數(shù)次,白玉鸝更是體軟如綿,腰都直不起來,卻還在苦苦癡纏著她,再這樣下去,兩女非傷了身子不可。 思索間,白玉鶯在身下又xiele出來,白玉鸝已經(jīng)無力迎合,只能勉強(qiáng)拉過枕頭,墊在臀下,好方便靜顏的插入。 靜顏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淺淺抽送,好讓她休息一會兒。白玉鶯高潮未褪,便爬起身來,她垂首在靜顏臀上吻了一口,嬌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說著撩起秀發(fā),將那張滿是紅暈的玉臉埋在靜顏晶瑩的粉臀間,伸出香舌,在靜顏紅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來。 靜顏一驚,“鶯jiejie,好臟的……” 白玉鶯柔柔一笑,“jiejie不怕的,只要小朔高興就好?!?/br> 滑膩的小舌從臀溝掠過,在肛洞細(xì)密的菊紋上打著轉(zhuǎn)朝肛內(nèi)鉆去,白玉鶯的舌尖靈巧之極,而且極為賣力,她時舔時吸,時而翹起舌尖,在靜顏幽香的處子玉戶上一掠而過,又深深鉆入肛洞。那種異樣的濕滑與溫順,使靜顏感受到一種難以言說的滋味,她次希望,那個異物能進(jìn)得更深一些。 白玉鸝的身子又戰(zhàn)栗起來,靜顏連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鸝已經(jīng)玉臉變色,rouxue有節(jié)律的一收一縮,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jiejie們好沒用……小朔,你怎幺還不射……” 靜顏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會射……” 正在她臀間親吻的白玉鶯松開唇舌,“它只能勃起,不會射精嗎?” 靜顏紅著臉搖了搖頭。 白玉鶯失望地垂下頭,被獸陽插得紅腫的玉戶微微綻開,彷佛一朵紅艷的鮮花嵌在臀下。 靜顏似乎有些明白了,“鶯jiejie,鸝jiejie,你們是想讓我射精嗎?” 白玉鶯苦笑道:“jiejie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鸝身子弓起,嬌喘著再次泄出陰精。她用力抱緊靜顏,將她堅挺的陽具朝自己戰(zhàn)栗的rouxue內(nèi)送去,一直納入花心,把陰精狂涌的rou孔套在guitou上,顫聲道:“小朔,jiejie的陰精都給你……” 從九華離開,一路上姐妹倆就百般勸諭,希望靜顏能放棄報仇,可靜顏只笑而不語,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倆深知星月湖實力,靜顏此去必然是兇多吉少,她們不愿見師娘唯一的骨rou就此送命,卻又一籌莫展。 直到看見靜顏的陽具,姐妹倆立刻商量決定,各自與靜顏交歡,好用她們的zigong來保存師娘的血脈,兩女靜顏纏綿競夜,施出種種技巧,想讓她把jingye留在自己體內(nèi)。沒想到靜顏空有陽具,卻無法射精…… 靜顏沉默良久,忽然揚臉展顏一&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笑,“辛苦兩位jiejie了,靜顏謝謝你們?!?/br>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倆唇上認(rèn)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著她的roubang漸漸縮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宛然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顧失色。她說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葉神醫(yī)也不趨多讓。 靜顏穿戴整齊,坐在妝臺前一邊梳理妝扮著,一邊柔聲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勞煩兩位jiejie照料好師娘。從現(xiàn)在開始,靜顏就不再跟兩位jiejie聯(lián)系了,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jiejie也不必來救我,只要給設(shè)法靜顏一個痛快,靜顏就感激不盡了?!?/br> 白玉鶯恢復(fù)了冷靜,抬手與靜顏擊了一掌,淡淡道:“放心?!?/br> 白玉鸝眼圈又紅了起來,她接過梳子,幫靜顏梳理長發(fā),說道:“小朔,還有什幺不放心的事……jiejie可以幫你的。” 所有的親人都被自己出賣得干干凈凈,只剩一個義母……靜顏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樹林,距流音溪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座土墳,旁邊種著一棵銀杏樹。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br> 白玉鸝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靜顏吐了吐舌尖,嫵媚地嬌笑起來,“不要那幺擔(dān)心,說不定要不了幾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龍的腦袋,一邊干他的女兒,一邊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br> 白玉鶯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當(dāng)了皇帝,還以為能報得了仇嗎?” 靜顏扭過腰肢,擺了個動人的媚態(tài),甜甜笑道:“人家舍得賣屁股哦,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呢?!闭f著她拿起剛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jiejie,這個給我好不好?” 白玉鶯一邊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邊道:“你如果見過他最心愛的兩個賤貨是什幺下場,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靜顏想起那個一直未見過的紅衣女子,她應(yīng)該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為何連妃子也沒有封呢? 白玉鸝擁住她的腰身,貼在耳邊說:“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萬不要碰那里的女奴會露了馬腳的。想要,就找jiejie陪你開心。還有,千萬提防小公主,她很厲害的……” 有一個問題,已經(jīng)在心里憋了許久。靜顏慢慢調(diào)著香脂,彷佛無意地問了一句,“小公主叫什幺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卑子聱L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