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0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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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宏幫位于江州寧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濕。龍朔生長關中,飲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鳴歧對他關懷倍至,他又性格堅毅,一心報仇,無論如何艱難都咬牙挺了下來。 廣宏幫的副幫主徐清芳已經四十多歲,算來還是柳鳴歧的長輩。她對龍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朔的武學天分嘖嘖稱奇,不管什幺武功,這孩子都是一看就會,可惜的是無法修習內功,只是好看罷了。 龍朔也不再開口說要學習內功,整日在幫中四處討教,半年下來也學了不少拳腳功夫。閑暇時,他常常會坐在山頭,望著南方連綿的山脈,不知在想什幺。 除此之外,龍朔還多了一個去處,就是那個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廣宏幫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隱約聽說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關幫主,她也沒有多加理會。 翌年,龍朔已經年滿十歲。與百戰(zhàn)天龍豪情萬丈的粗豪氣概不同,龍朔的相貌地繼承了母親的秀美。那張俊秀的小臉精致萬分,真如白玉雕成,無論怎幺曬也不會變黑,只是在劇烈運動后會浮起一抹粉紅的顏色。 柳鳴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嘆:這孩子,真是越來越像阿顏了。 十余年前,他與孫同輝藝成下山,在關中結識了聲名雀起的龍戰(zhàn)野和他的師妹唐顏。那時唐顏只有十七歲,笑起來就像微風拂過湖水的漣漪,一蕩一蕩,使人心醉。后來唐顏嫁給龍戰(zhàn)野,成婚之日柳鳴歧請孫同輝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禮,自己卻遠赴東海。因此見面時還常被唐顏責怪,說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鳴歧只好苦笑著舉杯賠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龍戰(zhàn)野、孫同輝還有唐顏,都是青春正盛卻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當日看到龍朔的傷勢,柳鳴歧震驚萬分。再詢問唐顏死狀時,龍朔雖然一言不發(fā),他也隱隱猜到了一些。當時武林名門飄梅峰被星月湖所滅,諸女的遭遇已經轟傳江湖。那是他次聽說到這個神秘的教派,唐顏落在他們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鳴歧與龍戰(zhàn)野、孫同輝雖然情同手足,性格卻截然不同,他不像龍戰(zhàn)野那樣豪雄,也不同于孫同輝的剛正,而是講究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辱虐薛欣妍這等事兩位結義兄長固然做不出來,柳鳴歧卻是毫不猶豫。只恨當日身負重傷,未能親身沖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爹爹、爹爹……”柳靜鶯拖著龍朔跑了進來。 柳鳴歧見龍朔一臉無奈,不由笑道:“鶯兒,又纏著你龍哥哥了?” 柳靜鶯小臉紅紅的,細嫩的鼻尖沾著一點泥土,看起來可愛極了。她興高采烈地說:“龍哥哥,龍哥哥給我抓了一只小鳥……” “是蜻蜓?!饼埶窋傞_手,指間夾著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點著頭,認真說著。 剛才龍朔練武回來,就被柳靜鶯拽住,要和他一塊兒看螞蟻。兩人一路看著那只小螞蟻拖著樹葉從樹后爬到階下,又看著另一只小螞蟻從階下爬到樹后…… 龍朔看得百無聊賴,柳靜鶯卻是開心得緊,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錯不錯,看到高興處騰不手來,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螞蟻鬧著玩。龍朔怕她看個沒完,于是逮了只蜻蜓給柳靜鶯,想引她離開。 柳靜鶯一見蜻蜓立刻忘了螞蟻,但可沒有忘了龍哥哥。她拖著龍朔興沖沖來找爹爹,說道:“龍哥哥好厲害,給人家抓了這幺大一只蜻蜓鳥……” 柳鳴歧笑道:“讓我看看……嗯,果然很厲害?!?/br> 柳靜鶯黏在龍朔手臂上,說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龍哥哥一塊兒睡!” “不要!”龍朔一口回絕:“你會尿床?!?/br> 柳靜鶯嘟起小嘴:“才沒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龍哥哥跟我一塊兒睡好不好?” 龍朔早已習慣了獨睡,只是前幾日柳鳴歧出門,他怕靜鶯meimei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沒想到小丫頭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塊兒睡,整天纏著龍朔。 柳靜鶯眼珠轉了一會兒,突發(fā)奇想,大聲說道:“人家要嫁給龍哥哥!” 柳鳴歧手一顫,杯里的茶水險些灑了出來。 龍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嫁給我?” 柳靜鶯嫩嫩的臉頰貼龍朔腿上,一個勁兒點頭,“人家要當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塊兒睡覺……” 柳鳴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鶯兒長大一些再說吧?!彼袂槠婀值凝埶?,心道:如果朔兒真能娶鶯兒為妻,那就好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柳靜鶯的糾纏,龍朔緊了緊衣服,逕直朝囚牢走去。 進門光線猛然一暗,一股夾雜著體味的濕氣撲面而來。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條大漢抱著屁股猛干。她披頭散發(fā),柔頸仰起,隨著臀后的撞擊,“啊,啊……”叫個不停。從旁邊看來,兩只雪團的肥乳前后亂擺,乳尖被人揪得又紅又腫。 那幫眾見到龍朔進來,高聲說道:“龍公子,這婊子的屁眼兒干起來真是舒服!” “屁眼兒?” 那幫眾拔出陽具,跳下來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來,抬起來,讓龍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著臀rou,向兩旁掰開。只見肥嫩的雪rou凹處,張開一個形狀渾圓的鮮紅rou孔,里面紅艷艷一片,看不到盡頭。 龍朔看了看那幫眾高挺的陽具,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這個屁眼兒也能用嗎?” 那幫眾拍著女囚的圓臀道:“那當然,干起來別具風味!這賤人的屁眼兒也沒少挨cao,軟和著呢,jiba一頂就進去了?!?/br> 幾根冰涼的小指頭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顫抖起來。相比于那些挺著陽具往她體內猛戳的大漢,這個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種讓她心悸的恐懼。他不會抱著自己的屁股挺動身體,也不會把那些骯臟的液體射在自己體內,他對自己rou體的興趣只是為了讓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還真多啊……”龍朔并起兩根手指,輕易便插進那個張開的圓孔中。 冰涼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蟲子,在腸道內蠕動著向內鉆去。幽暗的囚牢內,美麗的女囚用一種屈辱姿勢,將自己成熟的rou體展現在一個孩子面前。她屈體伏在木架上,高高舉起豐滿的雪臀,兩手掰著臀rou,讓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兒。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恥很早以前,當她爬進星月湖主人的房間,獻上自己的rou體時,已經知道羞恥是一種無用的情緒。她心里只是害怕,對即將來臨的痛苦的恐懼。 龍朔將另一手的兩根手指也插進那只翕張的屁眼兒,然后勾住嫩肛邊緣,緩慢但毫不遲疑地將肛竇翻轉過來。 一團紅嫩的rou花被孩子用手指殘忍地翻到體外,隱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來,紅嘟嘟擠在臀縫中。薛欣妍只覺屁眼兒象被人摳掉一般,涼嗖嗖的空氣直接涌進腸道。她試圖收緊菊肛,卻發(fā)現翻轉的肛蕾根本無從使力。 龍朔仔細翻檢著這個本不屬于性器官,卻被人當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沒有抬頭。 那名幫眾擰住薛欣妍的長發(fā),將剛干過她的屁眼兒的roubang捅進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來釋放欲望。薛欣妍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玩屁眼兒,一邊直著喉嚨被人捅得喘不過氣來,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ingye,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離開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氣,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頭猛然砸在臀間,幾乎鉆進臀rou,將整個屁眼兒插得粉碎。腹中的內臟一陣劇顫,已經虛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聲,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翹,接著重重落下,兩腿綿綿溜到一旁。 龍朔若無其事抬起頭,問道:“大叔,屁眼兒和屄離那幺近,插起來又都是rou,為什幺長成兩個呢?” 那幫眾嘿嘿笑道:“龍公子,你現在還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br> 龍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訴我吧?!?/br> “這個……女人的屄生出來就是被男人干的。jiba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層膜,一直頂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頂得哇哇直叫……” “膜?”龍朔撥開薛欣妍的陰戶,用手指捅弄著:“她怎幺沒有?” “她?都被人cao爛了,怎幺會有?那是處女才有的。女人次被干叫做開苞,就是屄里的處女膜被男人的jiba捅穿了,還會流血呢?!?/br> “噢……屁眼兒沒有嗎?” 那大漢哈哈笑道:“屁眼兒男人女人都一樣,只不過這婊子被人cao得多了,屁眼兒又軟又滑,插起來舒服?!?/br> 龍朔認真聽著,心里卻在想著那個胡服男子。慕容龍,你千萬不能死啊…… 這是個漫長的春天。龍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時柳靜鶯也纏著要來,龍朔只好拉著女孩的小手一塊兒上山,遇到險阻的地方,就背著她過去。這時候柳靜鶯總是很乖,還會掏出干凈的小手帕,給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靜鶯就趴在草叢里玩得不亦樂乎,而龍朔則坐在地上,遠遠望著南方。 他在等待一個承諾,等待一個曾經發(fā)生過的奇跡。 這日下得山來,天色已晚。龍朔背著玩累柳靜鶯走到院門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馬疾馳而來。 馬背上那個陌生漢子一眼瞥見龍朔,不由一愣,接著脫口贊道:“好俊的孩子!” 龍朔臉色一沉,他最恨別人夸他長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樣的豪壯才是男人應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卻完全繼承了母親的一切,以至許多人都把他當成了女孩。 那人連看了龍朔幾眼,這才一夾馬腹進了院門。 廣宏幫在柳鳴歧的打理下日趨興旺。今日,南豐傳來消息,當地的一個小幫會愿并入廣宏幫,充做廣宏幫在南豐的分舵。南豐位于寧都以北,緊鄰旴水,交通便利,廣宏幫若在此立足,自是絕佳的機會。 接到消息,柳鳴歧立即動身趕赴南豐。臨行時他本想帶上龍朔,可柳靜鶯又哭又鬧,抱著龍朔怎幺也不撒手,柳鳴歧也只好作罷。 柳鳴歧一去兩月,直到盛夏方回。這一趟他不僅在南豐成功地設立了分舵,還堪測了地形,準備將總部遷至南豐,藉機向江州繁華之地發(fā)展。 回到幫中見到龍朔,柳鳴歧不由一怔。只見他穿著一領絳絲紗衣,更顯得唇紅齒白,眉目分明。那張白皙的臉龐粉嫩處較之柳靜鶯也不趨多讓,活脫脫就是阿顏小時的容貌。 兩月未見,這一眼頓時勾起柳鳴歧滿腹愁緒。他舉杯痛飲,不知不覺便喝得爛醉。 柳鳴歧足足睡了半日,醒來時已經到了晚間。他頭疼欲裂,坐在床邊怔了半晌,才喟然嘆了口氣,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還亮著燈火,柳鳴歧敲了敲門:“朔兒,你睡了嗎?” “柳叔叔嗎?”龍朔清脆的聲音從房里響起:“門沒有鎖。” 柳鳴歧推門入內,見龍朔穿著單衣,拎著濕淋淋的長發(fā)正在洗頭。他在床邊坐下,溫言道:“朔兒,叔叔想了很久,準備收你為義子,你看如何?” 龍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嗎?” “不用。你姓龍,是龍大哥的兒子。” 龍朔回過頭來,感激地說道:“多謝叔叔?!?/br> 燈光下,那張沾著水珠的面孔猶如出水芙蓉,姣麗無比。柳鳴歧心頭一顫,一面低頭整理床鋪掩飾自己的慌張,一面語無倫次地說道:“答應就好,答應就好……叔叔……鶯兒無法許配給你……義子也是一樣的?!?/br> 柳鳴歧無意中拿起枕頭,不料卻掉出一個軟軟的青布包裹,“這是什幺?” 龍朔臉色大變,連忙沖過來搶奪。柳鳴歧指上的功夫極為了得,龍朔身形方動,他已經解開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鳴歧臉色頓時一變,穩(wěn)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包裹里是兩個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狀是完美的半圓,開口處平整宛如刀切,質地柔軟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著一行墨涂的字跡,分別是:“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yin奴唐顏”。 柳鳴歧抖著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淺紅,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開,變成一只玉碗形狀。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rufang,曾經屬于他心儀女子的rou體,柳鳴歧象怕弄疼了它們一樣,捧在手中渾身劇顫。這是阿顏的rufang,被刺上恥辱的字跡,又割下來掏空乳rou,做成了皮囊…… 龍朔撲過來拚命搶奪,柳鳴歧一把擰住他的衣領,啞著喉嚨叫道:“阿顏是怎幺死的?” “你娘是怎幺死的?” 柳鳴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來,他一掌打在龍朔臉上,厲喝道:“說!” 龍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縷殷紅的鮮血。他捂著紅腫的臉頰,眼神變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br> 那張秀麗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愛的阿顏,正用凄婉的神情,訴說她所受的傷害。 柳鳴歧喉中發(fā)出野獸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撲過去,把龍朔緊緊壓在身下,用力撕扯著他的衣褲。 龍朔掙扎著叫道:“放開我!放開我!” 柳鳴歧充耳不聞,片刻間便把龍朔單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癖┑哪凶雍艉舸謿?,熾熱的手掌順著龍朔細滑而冰涼的肌膚,朝他腿間摸去。 龍朔意識到他的意圖,心底不由升起一陣惡寒。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竭力反抗,手掌象雨點般打在柳鳴歧臉上頸上,尖叫道:“你瘋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鳴歧雙目血紅,他抓住龍朔細嫩的膝彎向兩旁一分,大聲地吼道:“你還算是男人嗎?” 龍朔漲紅的臉頰剎那間變得雪白,正在掙扎的雙手停在半空。那雙骨rou勻稱的雙腿被倒提起來,下體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龍朔下腹光潔無比,白凈的肌膚上沒有一絲毛發(fā),沒有yinjing,也沒有睪丸。本該長著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個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鳴歧目光順著白凈的小腿,一寸一寸掠過孩童無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龍朔臉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樣……阿顏……阿顏……” 柳鳴歧一遍遍念著那個心愛的名字,忽然痛哭起來:“他們到底是怎幺折磨你的,阿顏……我想了你好久……從來沒有敢碰過你……” 柳鳴歧痛哭流涕,腦中翻翻滾滾都是唐顏動人的身影。他兩月未近女色,此時摟著這個酷似唐顏的孩子,早已無法自制地勃起如鐵。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膚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翹起,圓潤的曲線彷佛女子飽滿的豐乳,柔滑的肌膚吹彈可破,雪白中還帶著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鳴歧渾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著氣,把那具魚一樣光滑冰涼的身體牢牢壓住,兩手顫抖著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熱的roubang順勢滑入涼涼的臀縫。 龍朔頭腦中一片空白,連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龐大的身體象火山一樣沉重,散發(fā)著逼人的熱氣。驀然,一陣撕裂的痛楚從身下傳來,一直挺入到身體內部。溫淋淋的長發(fā)遮住了他的眼眸,龍朔低低叫了聲:“娘……”旋即失去了知覺。 “只要龍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時本宮便放令公子離開。” …… 娘一件一件脫著衣服。 男人們笑道:“龍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已經領教過了,不知腿間的功夫如何……” …… 頸后被人輕輕一拍,眼簾禁不住垂了下來。閉上眼睛時,依稀看到娘正光著身子,朝一個男人懷里坐去。 …… 車輪揚起灰塵,娘握著套在頸中的繩索,吃力地奔跑著。滴著汗水的身子在塵土中白得發(fā)亮。 ……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淚掉在字跡上,在雪膚上沖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 “好……” …… “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幺時候說過饒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著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們玩過了,我就不殺你。但”那只腳在空中一頓,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間,發(fā)出“啪嘰”的一聲輕響。 …… 車隊滾滾遠去,黃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樁上的女體,和一個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rou模糊,yinjing和睪丸都被踩得稀爛。在他頭頂,母親的身體依然白嫩而優(yōu)美,那對高聳的玉乳微微顫抖著,暴露在凄冷的寒風里。在她雪白的雙腿間,插著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細超過了男孩的頭顱,那具挑在柱頂的嬌軀,沿著被鮮血濕潤的柱身漸漸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會穿破zigong,然后或者一天,或者兩天,緩慢但絕不停頓地一路刺到喉頭。而少婦就只能這樣等待死亡緩慢的來臨。 …… 龍朔在劇痛中醒來。背后的重壓使他無法呼吸,而從臀后進入的巨物更是象燒紅的鐵錐一般,在體內深處瘋狂地攪弄著。每一次抽動,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體。疼痛與無盡的屈辱交替侵襲,將他弱小的身軀刺得千瘡百孔。龍朔臉色蒼白的擰緊被單,腿間濕濕的滿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