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8夜女星初夜 (江南哭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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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市的大劇院門口,彩燈閃爍,人潮洶涌,盡是散場的觀眾們。他們一邊走一邊稱贊著三位歌星的精彩演唱,尤其是那位張小穎,不僅歌聲嘹亮,氣質(zhì)高貴,還擁有出眾的美貌。好多男士都當她是夢中情人,手yin對象了。 真不明白,為什幺在前不久的全國歌賽上,張小穎卻屈居季軍,而那兩位條件平庸的卻排在前邊。也許是評委的審美觀點另類吧,讓兩個中性人壓過了她。 為了此事,好多的歌迷拍案而起,為之不平。但不管怎幺說,張小穎是一舉成名了,由一個歌廳的小歌手變成歌壇新宿,由一個在校的大學生,變成了萬人矚目的大明星。 一成了名,找你的人就多了。這不,劇院的臺階下停滿了車,影響了觀眾的流通。這些人不是某某經(jīng)理,老板,名流,就是各個電視臺,電臺,及小報的記者。他們等在這里好久了,為的就是要把明星拉上自己的車。他們又等了一陣,觀眾都走光了,也不見三位明星出來。她們哪兒去了呢? 此時在劇院的后門外,黑暗處,正站著三位明星。小穎東張西望的,臉上帶著失望及不滿。另兩位是小春跟小暢,在全國歌賽上,她們倆一個,一個第二,她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因為她們向來不敢跟小穎比,無論比唱功,潛力,還是比身材外貌,她們都不能望其項背。雖在名次上占盡風頭,但心里都有自知之明。 小春對板著臉的小穎說:“小穎呀,咱們先去蹦迪吧,在那里等胡朋也是一樣,他看來一時間來不了,可能有什幺事。”小春中等身材,單眼皮,聲音挺粗的,整體上象男孩子。在夜色中,看不見她的染黃的短發(fā)。 小暢也勸道:“小穎呀,咱們快走吧,一會兒那些蒼蠅都會飛過來,想走都走不了了?!闭f著瞅瞅兩邊的動靜。小暢歌聲挺美,長著張胖胖的圓臉,戴著近視鏡,個頭不高。 小穎嘆了口氣,又望望大道兩側(cè),心說,我等你二十分鐘,也夠意思了。她一甩手里的小皮包,說道:“走吧,別等了。”那二女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歡呼一聲,三人上了一輛轎車,向十里外的一家迪廳奔去。這車是小春家的,她家挺有錢。 下了車,三女都戴上黑眼鏡,小心翼翼地進了一個單間,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她們都知道,要是被發(fā)現(xiàn)大明星來了,今晚就別想玩得消停。 大家坐下來,小春跟小暢興致勃勃地點東西,要吃的。小穎卻坐沙發(fā)上一聲不吭。小春拍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說道:“大美人兒,別愁眉苦臉的了,出來玩,要玩得開心啊。來,親一個?!闭f著在小穎的臉上吻了一口。 小穎瞪她一眼,推開她的嘴,輕聲罵道:“你變態(tài)呀,小春,你應該去親男孩子?!币贿叺男承α似饋恚曇羧玢y鈴般的動聽。 小春像男人一樣翹起二郎腿,粗聲說道:“等胡朋來了,我就親親他,只怕你舍不得讓親?!毙》f哼道:“有什幺舍不得的,白給你都行?!毙〈簭纳嘲l(fā)上跳出來,叫道:“那太好了,我可惦記他好久了。他人家長得帥,又有文化,又有地位,老子又是當?shù)馗晃?。這種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呀。”小暢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穎呀,你可別放過這樣的好男人?!毙〈汉俸傩χ?,細聲細聲地說:“怎幺會放過呢?他們都好了這幺久了,我敢說,咱們的大美人早就不是少女了,她用柔情跟玉體將那帥哥給纏得死死的,打死胡朋,他也不會變心的?!毙》f有點惱了,哼道:“不要胡說了,我跟他又沒有結婚,還是清清白白的呢。讓我用柔情跟玉體去纏他?美死他?!闭f著一臉的不屑。 小春提醒道:“你們可是訂過婚的,我就不信沒有什幺。除非你讓我們檢查一下。”說著手伸向小穎的旗袍。 小穎啊了一聲,連忙躲開。小暢說道:“小穎呀,你的身子太美了,你真是天生的美女,不像我們倆?!毙》f安慰道:“你們也有你們的優(yōu)勢呀,你沒聽說過紅顏薄命嗎?”小暢聽了,臉現(xiàn)歡容,愉快地拉著小穎的手微笑道:“小穎,你別那幺說,我看你像個有福人呀。”小穎搖頭道:“我有什幺福,從小就命不好?!闭f著話呢,兩個服務員將酒跟糖果端了上來。 小春首先竄上去,抓過一棒啤酒,說道:“我先解解渴?!贝蜷_蓋子,一仰脖子,咕咚咚就下去半瓶子。小暢拍手叫好,一臉的羨慕。小穎卻輕聲道:“你托生錯了。”隨后放起奔放的曲子,小春跟小暢都興高采烈地蹦了起來,那股熱勁簡直要把三樓的樓板給踩塌了。而小穎終究是放不下胡朋,借口去洗手間,順便給胡朋打了個電話,打是打通了,但沒有人接。 于是,她沒有多想,就發(fā)了個短信過去,告訴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從洗手間回來,小穎心里七上八下的,輕松不起來。本來今天說好了的,演出結束后,他開車來接,不想他竟然不守信用。他是在跟我嘔氣吧。她知道他為什幺生氣,因為前幾天也得罪過他,因此這幾天他臉色不太好。 前幾天,他買了貴重的戒指向她求婚,但她很果斷地拒絕了他,使他大為寒心。她就想,我是不是語氣太重了些。當時溫柔一點就好了??晌覍嵲诓幌虢Y婚呀,我還是個學生,才剛剛登上歌壇。 現(xiàn)在要結婚,不是把明星生涯給毀了嗎?我可不能犯傻。 一見小穎回來,小春跟小暢馬上將她拉過去,三人一起蹦了起來。那二女都穿著休閑裝,小穎卻穿著旗袍,于蹦迪不太方便。說好了男友來時給拿長褲的,不想他竟然沒有來。 小穎有點生氣,便使勁蹦了起來,似乎這樣心情就好些。在她的動作下,兩條修長的大腿不時從開叉處露出,晶瑩如玉,粉嫩光滑。還有她的屁股,圓滾滾的,鼓繃繃的,搖擺之中,似乎里邊的嫩rou還微顫著。 小春跟小暢雖是女性吧,也感到一種美的吸引。她們的動作反而慢下來,四目都在小穎的身上打著轉(zhuǎn)。小春的胸部平平,便死盯著小穎的酥胸,那里正隨著小穎的扭腰,跳躍,轉(zhuǎn)身等動作波濤起伏,惹人犯罪。 小暢則瞅著小穎的屁股發(fā)呆,心說,上天生人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的屁股雖大,形狀卻不好看。她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呀。 小穎盡情地扭著,跳著,一改舞臺之上的淑女形象,文靜外表。而是變得熱烈,放縱,風sao,這樣子連小春跟小暢都很少見的。她們知道她心情不好。為了幫助她,小春拿過一瓶啤酒遞過去,小穎一口氣喝光,喝得直咳嗽。 小春夸道:“小穎呀,你真是深藏不露呀,這才是好姐妹呀?!毙硴牡卣f:“你酒量不行,就別喝了?!毙》f將酒瓶交給小春,說道:“誰說的,我一點事都沒有。不信你們看著。”說著又跟著節(jié)奏起舞,露出更迷人的風情來。她的俏臉變紅了,她的美目水靈靈的,柔情之中,含著憂傷??赡苓@種方式可以讓她痛快一些。 正這時,有人敲門,小春過去應付。很快將一個人領了過來。小穎以為是胡朋到了,一看那人的臉,哼了一聲,便不理睬了。這人不是胡東,而是她學校的一個員工,名叫楊雄,在學校是打雜的,按個電鈴,送個信件什幺的。為人老實巴較的,愛跟著當官的屁股后轉(zhuǎn),一副奴才相。小穎很少正眼看他。 小春拍拍小穎的肩膀,笑道:“是找你的,有關于胡朋的消息?!毙》f心里一喜,馬上跟楊雄走到一邊。這回小穎認真地看著他了。小暢很懂事,將屋里一個大燈打開。 小穎深吸一口氣,問道:“楊雄呢,他呢,他在哪里?”美目注視著楊雄。 楊雄三十多歲,是個瘦子,黃臉上總帶著笑容。 “張小姐呀,我正要告訴你。副校長喝醉了,來不了了。”楊雄點頭哈腰的道。 “喝醉了?和誰喝的?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呢?”小穎聽了更來氣了。我在這里苦苦等著他,他居然跑去喝酒,還喝醉了。太拿我不當回事了,不能輕饒了他。 “他一個人喝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跟我去吧?!睏钚勰樕闲χ芎蜌獾臉幼?。 小穎想起一個同學跟她說過,說楊雄十年前坐過牢的,是因為盜竊。雖然這些年來,一直很安分,可自己跟他出去,那安全嗎? 小穎想到這里猶豫一下,問道:“你怎幺知道他喝醉了?你又怎幺知道我在這里的?”楊雄老實地回答道:“張小姐呀,是這樣的,我晚上出來吃飯,正好在一家小吃部里碰見了副校長,他一個人在那里喝酒,大口大口地喝,心情很不好的樣子,還拉我喝。我說啥不喝,他還罵我不是男人。他就自己喝,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了。人家老板一見,就犯愁了,非叫我把他弄走。沒辦法,我就開他的車,把他運走了。他喝了那幺多,還叫著嚷著要來接你,我怕他出事,就把他送我家去了。收到你的短信后,他非要來找你。我不讓他來,他就讓我來了?!毙》f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那你是怎幺來的?”楊雄掏出鑰匙給小穎看,說道:“我是開他的轎車來的。”小穎一看,正是胡朋的鑰匙,鑰匙上還拴著自己給他買的小寶劍呢。那是用桃核雕的,據(jù)說能避邪保平安的。 小穎再無懷疑,說道:“好吧,我現(xiàn)在就去見他?!闭f著話,跟小春和小暢說聲找胡朋去了,就隨著楊雄下了樓。 小穎心說,等我見到你的,非得好好訓你一頓,讓你以后再不敢去喝什幺貓尿。又一想,自己今晚不也喝了嗎?可我沒有喝多呀。 樓下停著胡朋的奧迪轎車。二人上車后,轎車像一股風一樣,向遠方馳去。 楊雄熟練地駕駛著轎車,一舉一動,都很老練。坐在旁邊的小穎注意到了,想不到這幺一個不起眼的家伙竟然還會開車,不過她沒有心情管這閑事,她只關心男友。 “他喝了多少酒,要不要緊呀?”小穎想像著男友酒后的熊樣。 “他喝得真不少呀,在我家吐了好幾回。他掙扎著非要來接你,你想,他都那樣子了,還怎幺來呀。我不讓他來,他就要我接你,讓你去見他。”楊雄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回答著,面帶微笑,一團和氣。 小穎雖聽到男友想著自己,有點安慰,便但心里還是有氣,哼了一聲,道:“你為什幺不送他回家,或者送他到這里呢。”楊雄嘆氣道:“他說他不敢回家,怕老爸罵他。要是送他見你吧,你們也沒有地方去。他說你也不會讓他去你家住的?!毙》f一聽,這倒是對的。自己雖跟他那幺好,但還是保持著最后的分寸。一方面由于她很自愛,這婚前干那事,她接受不了。她認為那樣的話,女人是太賤了。一方面她知道,不守住這最后一關,男人也不會珍惜你的。因此,她一直不肯打開雙腿,讓男友進去??啥说母星檫€是不錯的。 說話間,那車出了市里,奔郊外去了。郊外路燈都少了,路上挺暗的,偶爾有車經(jīng)過時,燈光在車里一閃,小穎便看清楊雄那張溫和的臉。不知怎幺的,小穎心跳還是加快,大概是因為車里太暗,又跟一個不太了解的男人在一起的關系吧。 又一想,這人也不算陌生,自己早就認識他了。非禮之類的事料他也不敢。 他平時那個窩囊樣兒給她的印象太深了。她記得身為副校長的男友支使他像支使一條狗一樣。他從來不敢說什幺,還陪著笑臉呢。倒是自己一趕上男友欺侮他,還給他求情。她覺得他是可憐的,自己在做善事。 “你家在郊外住嗎?離咱們學校那幺遠?!毙》f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是這樣的,他吃飯的地方在郊外,郊外離我舅家近,我就將他送我舅舅家了?!睏钚勰托牡亟忉屩?。 “我好像聽說你舅舅早就不在了呀?!毙》f注視著他。 “是的,是的,我舅舅死了七八年了。我舅媽在上個月也死于車禍。他家的房子現(xiàn)在歸我了,還沒有賣掉呢?!闭f到這里,楊雄的語氣轉(zhuǎn)為凄涼。 小穎嘆道:“他們真是不幸呀。他們年紀都不大吧?”楊雄長出一口氣,說道:“我舅舅死時四十八歲,舅媽死時四十二歲?!闭f到這兒,他的聲音都有點哽咽了。 小穎連忙說道:“對不起呀,我不該提及你的傷心事?!睏钚蹞u搖頭,強笑道:“沒什幺,對于不幸的事兒,我早就習慣了?!庇峙芰艘魂囎?,來到一片居民區(qū),進入一個院子。楊雄停下了車,請小穎下來,他將轎車開進鄰居家的一個車庫。當他出來時,楊雄解釋道:“這家鄰居跟我挺要好的,經(jīng)常找我打麻將。”小穎哼一聲,沒說什幺話。她對打麻將,喝大酒,抽香煙等事,向來反感。 如果對方是他男友,她早就怒目而視,嚴厲數(shù)落了。 楊雄領著小穎走向一個門洞,指指上邊,說道:“四樓亮燈的那家,就是我舅舅家。副校長就在那里睡著呢?!闭f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穎藉著院里路燈,看了一眼他的平庸的臉,當先走了進去。高跟鞋鏗鏘有聲,右手上的小皮包一甩一甩的,那身上的香氣直往楊雄的鼻子里鉆。楊雄有點頭暈目眩,定定了神,才跟了上去。 進屋之后,小穎一打量,一個客廳,兩個臥室??蛷d里放著老式沙發(fā),沙發(fā)上邊的墻上掛著一個大照片,是一位泳裝少婦站在水邊上,身段&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婀娜氣質(zhì)不俗。 她的美目透著水樣的柔情,紅唇微開,露著皓牙,像在對著誰微笑。 小穎本想問問這少婦的事,但是一想到男朋友,就不問了。 她轉(zhuǎn)頭對楊雄說:“胡朋呢?快叫他滾出來。”楊雄嘿嘿一笑,瞇著眼兒瞅著小穎的身子,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他呀,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毙》f被他看得直發(fā)毛,本能地退了幾步,她想不到這人突然變臉了,由剛才的綿羊模樣變得兇險了。他臉上哪還有一點老實跟和氣呢,分明帶著野獸般的神情了,最可怕的是還有色欲成分呢。 小穎定了下神,問道:“楊雄,我的男朋友到底哪兒去了?”楊雄一抱膀,冷笑道:“你沒有聽清楚嘛,他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毙》f一瞪眼,說道:“你開什幺玩笑呀,有你這幺開玩笑的嗎?你不肯說他的下落就算了,我自己去找?!闭f著便往外走。小穎意識到自己可能落進一個陷阱時,就決定當做不知情一樣,先溜之大吉。 楊雄可不傻,身子一擋,不讓過去,說道:“張小穎呀,進了我這屋,你就別想離開了。你能不能活著從這里出去,還是個問題呢?!彼曇衾淅涞?,他表情是猙獰的。 小穎闖了幾次都被擋住,鼓足勇氣,指著楊雄的鼻子叫道:“楊雄,你想干什幺?快點讓路,不然的話,我報警了?!闭f著瞅一眼自己的小皮包。她的手機在皮包里。 楊雄逼進一步,嘿嘿嘿地笑了幾聲,說道:“張小穎,我不想干別的,我就想干你。我想干你,想了好幾年了?!毙》f聽罷,臉色都變了,想不到這人老實的背后,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副嚇人的嘴臉。他竟想干他。雖然想干她的男人多了,但還沒有第二個敢在她面前說出來的。個是他的男友胡朋,可惜說了等于放屁。小穎才不同意呢。 楊雄又說:“你不用拿警察來嚇唬我,我早就活夠了。如果警察來的話,我跟你同歸于盡?!闭f著眼里露出堅決跟剛毅的神情來,表示他此言絕非是信口開河。 小穎見“警察”不好使,又說:“你快放了我,不然的話,我就喊人了?!睏钚垩劬σ徊[,說道:“你喊吧,盡管大聲地喊吧,這里的墻隔音效果挺好的。保你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聽見。”小穎見硬的不行,口氣軟下來,說道:“你放了我吧,你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我都滿足你就是了?!睏钚凼箘乓粨u頭,說道:“我不要錢,我就要你。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能會放你走呢?!毙》f大怒,也不顧后果了,喝道:“楊雄,你休想,你可以殺了我,但你休想污辱我?!睏钚劾湫Φ溃骸澳窃蹅兙驮囋??!闭f著撲過來。 小穎一閃身,將皮包向他頭上砸去。楊雄一歪頭,皮包掉地上了。小穎想起影片里女子對付色狼的那招,便猛地飛起一腳,踢向楊雄的襠部。 楊雄哈哈一笑,說道:“張小穎,你把它踢壞了,你會后悔一輩子的?!闭f著話,突然出手,很準確地抓住小穎的腳腕。 這樣一來,一條豐腴雪白的大腿便展現(xiàn)在楊雄眼前。楊雄一邊摸著大腿,一邊夸道:“好迷人的大腿呀,今晚我可有得享受了?!毙》f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向楊雄的腦袋。怦地一聲,打了個結實,楊雄依然摸著大腿,還向腿根看去,根本不在乎拳頭。而小穎的手卻疼得夠戧。 楊雄又拉起旗袍的下擺,望著里邊的小褲衩說:“是花的呀,還鼓鼓的,你的逼一定很yin蕩的?!甭犝f這樣的粗話,小穎那條腿也踢了起來,她知道自己會落地受傷的,但也也不管了,反正不能叫色狼欺侮。 楊雄連忙松手,見小穎的身子落向地板磚,生怕她摔壞了,急忙用雙臂托住她的身子。小穎沒摔到,但她反應極快,一邊推拒著,一邊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睏钚垡灰?,轉(zhuǎn)身一擲,將她扔到沙發(fā)上。小穎沒摔疼,驚恐地瞅著他,道:“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跟你拚命。”楊雄想不到她還挺硬氣,原以為輕易就能征服她呢。楊雄哈哈笑著,把墻邊的一個柜子打開,抓出一條繩子和毛巾來。顯然他早就準備好了。 小穎一見,馬上又叫起來:“救命呀,救命呀?!睏钚鄹Z上來,要堵住她的嘴。小穎極力掙扎著,楊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小穎怎幺掙都無效,像被鉗子鉗住一樣。 情急之下,小穎張嘴就咬。楊雄猝不及防,被咬住了。但楊雄一聲不吭,就那幺冷笑著看她,彷彿被咬的不是他手。 小穎見他沒有反應,也是一呆。楊雄趁機拉出手,將毛巾堵住她的嘴,隨后又迅速地將她雙手捆起來。 捆完之后,楊雄露出勝得的笑容,將她放倒,把旗袍下擺揚起,使之露出玉腿跟褲衩,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再度贊嘆道:“多美的妞呀,真是想不cao你都不行呀?!闭f著話,在象牙一樣潔白,緞子一樣光滑的大腿上摸著。沿著美腿,直摸到褲衩上。在那處神秘地帶揉著,摳著,非常溫柔,像是怕揉壞了。 楊雄一臉陶醉,望著羞憤跟恐懼的小穎,說道:“你這小玩意真好,跟我想像中一樣柔軟,一樣突出。我想,一會cao起來,它一定會流出好多的sao水吧?!甭牭竭@話,小穎閉上眼睛,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小穎心里升起一絲希望,希望能有英雄救美。楊雄一愣,將地上的小皮包拿走,又挾起小穎,將她扔到臥室的床上,然后去開房門。 門一開,門口站著一個白發(fā)婆婆,正是鄰居張奶奶。老太太問:“楊雄呀,怎幺我聽你屋里好像有女人在叫呀?!睏钚蹪M面笑容,像一個正人君子。他回答道:“張奶奶呀,我正在看電視,是恐怖片。那叫聲是電視發(fā)出來的。”張奶奶很認真地問:“是哪個頻道呀?”楊雄回答道:“我也記不太清了,您回去一撥臺,就能撥到了?!彼缽埬棠套類劭纯植酪活惖钠恿恕G皫啄昕炊宿D(zhuǎn),她都看膩了。 張奶奶老臉笑著,說道:“這就回去找,我要找不到,讓我孫子找?!鞭D(zhuǎn)身就顫顫巍巍地走了。 楊雄淡淡一笑,關好門,又來看小穎。一進門,只見小穎正在上一條凳子,看樣要奔窗臺呢。 楊雄一見就變臉了,上去將小穎抓住,再扔到床上,瞪眼怒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說著話,楊雄將小穎重新捆一下,這回腿也不自由了。接著,他獰笑道:“很快就有好戲看了?!鞭D(zhuǎn)身走了。 幾分鐘之后,楊雄牽來一條大狼狗,對小穎直伸大舌頭。小穎不明白什幺意思。楊雄指指那條狗,一字一字地說:“我不想cao你了,我讓這條狗來cao你,那一定很有趣吧。”他的臉上充滿變態(tài)的惡心表情。 小穎聽得腦袋嗡一聲,如身在地獄,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小穎再度醒來時,兇惡的大狼狗不見了,可楊雄正對她yin笑。小穎只想大叫出聲,無奈嘴巴被堵。在小穎的心中,這個楊雄比大狼狗還可怕。 楊雄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說道:“小穎呀,嘴巴被堵一定不好受吧。我看著也怪心疼的。我可以讓你舒服些,不過你可不能亂叫,不然的話,嘿嘿?!闭f著話,楊雄掏出一把匕首來,往地上一扔,“我就殺了那個活王八?!毙》f不明白活王八什幺意思。楊雄也不多說,轉(zhuǎn)身出去了,再進來時,拎著一個人?!皳渫ā币宦?,那人被拋到堅硬冰涼的地上。 小穎一看,這不是胡朋嘛,只是此時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維。平時斯斯文文,風度翩翩,還有點官架子,現(xiàn)在可好,跟落水狗一樣。名牌的西裝造得一塊濕,一塊泥的,那領帶早歪到一邊去了。英俊的外表此時是鼻青臉腫的,臉的確是紅的,還飄著酒味兒,但的是尿sao味兒。 他跟自己一樣,也是四肢被捆嘴巴被堵,不同的是自己的臉上只有悲憤了,她不再害怕了。怕也沒用。而胡朋臉上則全是恐慌跟乞求。 楊雄將一把椅子拉到胡朋跟前,大馬金刀地坐下,一邊冷笑著,一邊擺弄著手中雪亮的匕首。 他很平靜地說道:“小穎呀,本來我想將他扔到大江里喂王八的,可是又一想,我那樣做的話,你根本看不到,我達不到出氣的目的。于是,我改了主意,我決定在你的眼前將他給凌遲了。將他的rou一片一片割下來,不能馬上讓他死,得讓他活個兩三天,受盡折磨而死,那樣我會更開心的?!闭f著話臉上現(xiàn)出殘忍的神情,對著胡朋搖著刀尖,似乎在思索著下刀的部位。 小穎一見,心涼如冰,連忙滾到床邊,掙扎著坐起。她想為胡朋求情,對方既然想對付自己,那幺所有的壞事都落到自己的身上吧,反正今天若受到他的凌辱,我也不想活了,能讓胡朋活著出去,也算不錯了。哪想到,沒等小穎表示什幺呢,胡朋竟掙扎著跪起,向楊雄連連磕頭,每一下都帶著響聲。 小穎大失所望,暗罵道,窩囊廢,王八蛋,一點骨氣都沒有。 楊雄哈哈大笑,跟皇帝一樣得意,從椅子上站起來,用匕首指著胡朋罵道:“狗卵子,王八羔子,老子忍你好久了。我在學校干了四年,你罵了我多少回?數(shù)落我多少回?你把我當過一個有尊嚴的人嗎?”說著照楊雄身上亂踢起來。 一邊踢一邊罵道:“兔崽子,狗日的,你還記得吧,有一次我送熱水上樓,送得晚一些,你罵我比豬走得還慢。他媽的,你也有今天。還有一次,我多看小穎兩眼,你就跟我說,你再多看她一眼,我就讓你滾蛋。為了每天能見到小穎,我忍了你。前些天,我舅媽死了,為了給她料理后事,我耽誤幾天班,你小子竟然把我開除了。你他媽的,你還是人嗎?你家里就沒有死人的時候嗎?我看明后天,你媽的家里人都得死光光?!痹搅R越兇,越踢越兇,踢得胡朋連連打滾,鼻子哼著,也不知道是求饒還是疼的。 小穎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派斯文儒雅的胡朋竟然會這樣欺侮一個老實人,簡直跟惡霸地痞一樣了。她有種看錯人的自責與悔恨感。 罵夠了,踢夠了,楊雄沉默一會兒,瞪了幾眼胡朋,粗喘著氣,以刀尖指著楊雄的心窩,楊雄懼怕,哼了一聲,竟昏了過去。楊雄罵道:“真是個軟骨蟲,我還沒有給你放血呢?!痹谛》f面前污辱胡朋,楊雄揚眉吐氣,大感爽快。當他的目光瞅向小穎時,漸漸變得柔和了。他伸手取出小穎嘴里的毛巾,小穎這才感到舒服多了,長吸了幾口氣。 小穎瞪著他,說道:“你不怕我喊叫嗎?”說著望了望昏迷的胡朋,對他又憐又怨又是鄙視。 楊雄坐在床上,說道:“你想怎幺樣就怎幺樣,我根本不怕。你敢叫的話,我首先殺掉他?!背蛑》f,“看到?jīng)]有,他身上有點不是味兒,你知道怎幺回事嗎?是我將扔到衛(wèi)生間里,還在他身上撒了泡尿,真是爽極了?!毙》f哼道:“你真是變態(tài),不可理喻。他就算得罪過你吧,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出氣了,你干嘛還想要他的命,他跟你有什幺仇呀?”楊雄咬牙切齒地說:“有什幺仇?就憑他搶走了你,讓我傷心,他就該死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了?!毙》f不解地問:“我與你有什幺關系?”楊雄癡迷地望著她,說道:“關系大著呢,你等著,我慢慢說給你聽?!闭f著話,楊雄出去端盆涼水來,將胡朋給澆醒。 楊雄指著胡朋罵道:“王八羔子,別想裝死,一會兒還有好戲看呢,如果你配合得好的話,老子一發(fā)善心,興許就饒你一條狗命?!焙笞诘厣?,身子微微抖著,連連點著頭,拚命討好。生怕有一點不對之處,就丟了性命。他暗暗后悔,今晚為什幺喝那貓尿去呀,如果不跟小穎嘔氣,不去喝貓尿,就不會有這場劫難了。 楊雄將匕首扔到胡朋跟前,他又坐回椅子上,目光望著小穎,開始講他一直壓抑在心頭的一大堆話。 他首先說了一句話,將小穎跟胡朋都嚇了一跳。他說道:“小穎呀,你知道嘛,從我見到你眼起,我就愛上你了。”他見二人那個表情,接著說道:“從我愛上你,到現(xiàn)在共有五年了。這五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你,牽掛著你,總想把你抱在我的懷里,跟你好好睡一覺?!毙》f聽了大驚,眨著美目,說道:“你怎幺可以這樣呢?你不可以的。”楊雄哼了一聲,急促地道:“有什幺不可以的?一家女,百家求。我楊雄也不是個冷血動物,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在講我愛你這件事之前,我想,應該和你說說我的身世。”小穎已經(jīng)不再害怕了,怒視著他,淡淡地說:“你說吧,我聽著呢?!睏钚鄄焕頃》f對他的態(tài)度,從兜里掏出一支煙來,煙圈一個接一個飄起,楊雄講了起來。 他說道:“別人都有健全的父母,而我卻沒有。在我剛懂事時起,我爸就被抓起來了。他喜歡賭博,賭得很兇,將家里都輸光了。有一次輸紅了眼,拿刀將賭場的老板給殺死了。我爹以殺人罪被槍斃了。我mama沒掉一滴淚,扔下我,一個人跑了。我不知道她哪里去了,也一直沒有見過她。長大后聽我舅舅說,她一定又去干老本行了?!闭f到這里,楊雄頓了一下。 小穎覺得他可憐,就問道:“什幺老本行?”楊雄心里一痛,苦澀地說:“當婊子去了。舅舅說,他這個meimei向來就不正經(jīng),在風塵中認識我爸爸的?!毙》f問道:“那你是怎幺長大的?”楊雄回答道:“我是我舅舅給養(yǎng)大的。他是一個好心人,給人當保鏢的。那時候生活條件還行,只是我在上學時,一直受人家的白眼。我父親是殺人犯,母親又是妓女,同學們都對我指指點點的,我的心靈受到很大傷害。由于學習不努力,初中畢業(yè)后就不念了。自己到社會上去混,當過小偷,騙子,還經(jīng)常跟人打架,有時將別人打得屁滾尿流,有時被人打個半死?!闭f著話,他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道道醒目的傷痕來。 小穎看得心驚rou跳,可以想像出當年他在社會上的墮落生涯。她不知道說什幺好,只是皺了皺眉,心里卻說,誰叫你不學好來著。 楊雄繼續(xù)說道:“我舅舅見我不成氣,痛打我一頓后,將我掃地出門。我這回沒有了一點約束,變得更壞了,終于有一次盜竊時,被警察當場給抓住了。我被判刑了,坐了五年牢。在牢里沒有人照應,剛進時,受盡了欺侮。但我還想出去,就默默忍受著。但別人更敢欺侮我了。由于我跟舅舅學過功夫,身手比一般人要強。有一次,被三個人毆打,我的怒火暴發(fā)了,將三個人打得差點沒死了。從這以后再沒有人敢欺侮我,還有人來奉承我呢。那時感覺自己就是上海灘的許文強?!闭f到這兒,楊雄猛吐了幾口煙。 小穎聞到煙味兒,皺著眉頭咳嗽幾聲,楊雄注意到她怕煙味兒,就將煙頭掐死,還把門打開放煙。 楊雄坐起來又說:“出來之后,我發(fā)誓再也不當壞人了。我沒有別的親人,只好又去投奔舅舅。這時舅舅又娶了新舅媽,就是你在客廳看到的那個照片?!?/br> “舅舅一直沒有子女,見到我回來,非常高興,一點都沒有嫌棄我。他現(xiàn)在也不當保鏢了,給一家公司干零活兒。還幫我找了一份工作,就是在歌廳當服務生,也就是在那里我見到了你,并且愛上了你?!毙》f聽了心境黯然,心說,想不到這樣一個人,竟然這幺長久地愛著自己。 自己認識他時,才十七歲,那時根本不知道什幺叫愛情,難道現(xiàn)在就懂嗎?也說不明白。不過肯定的是,我不會愛上他的,他不值得我愛的。 “我愛上了你,但我知道我不配,我只好默默地關心著你。舅舅為了讓我更好地重新做人,張羅著給我找對象。我先后談了兩個對象,都很快結束了。個對象是個酒店服務員,跟我談了幾天,嫌我長得不帥,罵我勞改犯,我忍不住了,就將她騙到郊外的樹林里,不但強jian了她,還將她痛打一頓,我還告訴她,你去告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她哭著跑了,我等關警察來抓我,但是警察沒有來,可以后我也沒見到她,可能是到外地去了吧?!毙》f不滿地說:“她罵你當然不對,可你也不該那幺對她?!睏钚埸c頭道:“不錯,我是做得過分了,當時我也一時發(fā)怒,事后我挺后悔的?!毙》f問道:“那第二個對象呢?又被你怎幺樣了?”楊雄緩緩地說:“第二個是無業(yè)的姑娘,長得挺好,本來談得挺好,半個月后不知道怎幺打聽到我的底細,知道了坐牢的事,也知道了我家窮,她就提出分手。可臨分手時,她說了一句話,讓我再度痛苦,她說,就憑你這副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我嗎?這一次把我惹急了,我不但干了她的屄,她的屁眼,還叫她用嘴舔我的jiba。真幸運呀,她還是處女呢,叫我干得直叫。”說到這里,楊雄yin笑起來。 小穎驚叫道:“你真不是人。這個姑娘難道就這樣算了嗎?”楊雄嘿嘿笑道:“這一回沒有那幺簡單,這姑娘的一個哥哥領著兩個打手找我算賬,結果呢,我們都進了醫(yī)院。他們傷得都比我重。從那以后,他們再不敢找我的麻煩?!毙》f恨恨地說:“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去坐牢。”楊雄撇撇嘴,說道:“想叫我坐牢,根本沒有機會了?!毙》f不服氣地說:“你這回綁架了我跟胡朋,你們一定要告你,讓你坐一輩子的牢?!睏钚劾湫Φ溃骸爸慌履銈儧]有告我的機會了,你們進了這個門,還想活著出去嗎?”說著用腳踩了踩地上的匕首。 胡朋連連搖頭,表示不會告他。